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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没理我,我则连忙加快脚步跟了过去,布丁也是一声不吭地缩在我肩膀上。
到了二楼大厅中,由于没有一楼厅那么大,小农只是站在楼道中左右望了望,就又转身向三楼走去。
奇怪!小农就这么肯定?我疑惑地用手电照去,只见楼梯上的他顿了顿身形,往我这看来,点了点头。我知道小农一定是有把握才把这一层排除了。好吧,就信你一次。我咬了咬牙,迅速跟了上去。
就这样,从一楼到四楼,小农都没有过多的停留。一直到第五楼,刚踏上五楼中间平台,小农就咦了一声,然后不动了。
落在后面的我连忙跟上去,“怎么了。”
“有点奇怪。”
“什么奇怪?”
“我还是什么都看不到,没有异常,但是我有种感觉,这里以前一定有什么东西存在过。”小农轻轻说道。
“你是说,真有那些东西?”我试探性问道。
“嗯!”他重重点点头。
“那你跟我到514去看看,据说,那里自杀过两个女生了。”我也轻声说道。
就这样,我们在寂静无人的楼道中往514走去,越靠近514我就越紧张,也许是白天的经历使然,我对这个房间居然有点恐惧,看来,人最怕的倒不是神神鬼鬼的东西,而是未知和那些无法解释的现象。
纵使再轻的脚步,落在走廊上,也会发出些许声音,这种声音在楼道中反复回响,放到我耳朵里简直如同敲锣打鼓一般,我生怕惊动了什么一样,小心翼翼地跟在小农后面。
小农则没什么感觉一样,淡定往514走去,就在快到514的一刻,我肩膀上的布丁突然动了!
它像打了鸡血一样,扑棱一下,扇动着翅膀,从我肩膀上往前扑去。
我本身就比较紧张,加上它来这一下,我心猛跳动着,差不多快跳出来,前面小农也是被吓了一跳,布丁忽地超越过他,一个折身,飞进了开着门的514中!
小农还在原地,我却反应过来,如果真如小农所说,乌鸦这种动物对邪门的东西比较敏感,那么布丁就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快!跟进去!”我边冲边低喝道,生怕布丁有什么意外。
“是!”小农本来就在我前面,此刻毫不犹豫,一个箭步上前,也冲进了514!
我慢了一点,随后也冲了进去,我用手电照在屋内,眼睛睁的大大的,生怕错过了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屋内空空荡荡!
布丁在靠阳台窗户的地方呆站着,看上去有些茫然无措。看到我们进来,它呱呱了两下,不再动作,整个身体又缩起来,闭上眼,陷入了沉睡模式。
“小农。”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上再去关心它了。
“没情况!”小农急促回道,几乎在我叫他的同时。
“什么。”我一愣,“不可能!”白天,就在这里,我感受到一定有东西在这个房间。那种感觉,非常真实,绝对不是错觉和幻觉。
“什么都没有!”小农肯定地说。
“怎么会这样?”我喃喃道,我一度还以为找到了问题的切入点,结果深更半夜来这里,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这如同你紧紧握住拳头,蓄力去打人,但是打出去后你才发现,那个人不见了,你这一拳如同打在棉花中,那种感觉说不出的难受。
“连长,下面怎么办。”
“不可能啊。”我定了定神,将白天那种感受又重新对小农描述了一遍,小农听完沉吟道“如果按你所说,这里恐怕真有问题,但是目前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依旧不甘心,让小农转转看,不光是阳台,还把其他几个房间都转转,我则把布丁抓了起来,它不满意的含糊叫了下,被我抓起放在了肩膀上。我端着手电四处照,企图找到些蛛丝马迹。
时间不长,小农很快就回来了,他看上去有点困惑,“怎么样?”
“一无所获。”他顿了顿,“不过。”
“怎么?”我突然感觉有了线索。
“这几个房间,阴气很重。”小农接着说道,“而这个房间,是最重的,按说,514在这个楼的五楼,还是向阳面,应该还是能照到阳光的,一定有什么原因或是什么东西会让这里保持这么重的阴气。而现在,找不到了。”小农一摊手。
“刚才布丁应该就是感受到了阴气,扑了进来吧?进来后却发现没有了攻击目标,怪不得蔫了。”我马上反应过来接着说道。
布丁这时候不知道是睡着了呢还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低声叫了一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源头地居然在短短一下午时间就产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呢?我苦苦思考着。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深夜中,铃声格外刺耳,我连忙拿出手机,是个陌生当地固话,我按下接听键。“喂。”
“连长!我是憬和!付月华醒了!快来!”憬和急促的声音传来。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第三百二十五话追魂(十)
“知道了,马上来!”我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小农。跟我去看付月华,她醒了!”我简短地丢下一句话就往外走。
既然在这里没有发现,付月华又醒了,那么第一该做的就是去问她了,也只有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发生过什么,留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
“是!”小农反应过来,跟着我跑了出去。小农和憬和是一批入伍,虽然一个来自农村一个来自城市,但是一个排房的生活使这些战士感情非常好,憬和又比较大方。经常把家里给的钱买零食给大家分,又经常给大家讲城市的生活,所以人缘比较好,付月华一出事,小农也在为憬和捏把汗,这也是他积极配合我来调查的另外一个原因。
上来时候慢,下去的时候可就快了,咚咚一路跑个不停,跑出宿舍区来到医务室的时候,我已经全身是汗了。
医务室留观室的门是开着的,我直接闯了进去,看到憬和正手足无措的看着坐在病床上茫然的付月华,值班的校医则在为她检查身体。
“怎么了?!”我来不及喘口气。呼哧呼哧的说道。
“她,她刚醒。”憬和看到我来了,连忙说道,像是看到了救星。
“别急,别急。她说什么了?!”我拄着双膝问道。猛喘了几口气。
“我,我还没问呢。”
“卧槽!”我摇摇头,看着刚刚结束检查的校医,“医生,怎么样?”
校医也很茫然,“身体体征都没问题啊,挺好的,就是意识不大清醒。”
“那到底怎么回事呢?”
“我也不清楚。看看明天要不要去做个脑电图磁共振什么的吧。”校医一摊手,走了。
无语了。
我又转脸望向同样茫然的付月华,“同学,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付月华看看我,看看憬和,好像不认识我们一样,眼神很是奇怪,说空洞吧,又有点神采;说有精神吧,又感觉像是不聚焦一样。就这样,她又转过头望了屋里一圈,尤其是盯着窗外看了好一会儿,才把头转回来。
“我,在哪儿?”
“校医室,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吗?”我小心翼翼说道。
“我怎么在这?”付月华淡淡问道,似乎不是很惊讶。
“你,下午晕倒在旧楼里,你不记得了吗?”我有点吃惊。
付月华摇摇头“不记得了。”
“那下午你午睡前后你都记得什么?”
“午睡?”付月华反问道,她低头想了一会儿,低低说道“我躺床上后,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然后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里了。”
“嗯?”这也太离奇了吧?!梦游?
“付月华,你以前有过梦游吗?”憬和这会儿插了句嘴。
“梦游?”付月华头抬了起来看看憬和,愣了一下,“也许吧。”
我正要再问些什么,付月华说道“我有些累了,心里也很乱,我想睡会。”
又睡?刚不是睡了这么久吗?我心里嘀咕道,可是还是点点头,沮丧的拉着憬和出了观察室。
能不沮丧吗?还指望从她身上找出线索呢,可现在看来,也是白瞎。
带上门,刚转身,就遇到赶来的辅导员,她也是急急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她没事吧?”
“别急,没事呢,不过,好像她不记得出什么事了。”我安慰她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辅导员拍着胸口连说道。
“她在里面休息,我们还是明天再来看吧,对了,明天,你最好带她去做个全面检查,脑电图,磁共振都要。”我交待辅导员道,其实我自己心里也不确定,如果真有脑部器质性病变也不排除会出现这种情况,甚至还有分离性身份障碍的可能,总之原因很多,也未必是我想的那一种。你要问哪一种,其实我当时不愿意去想,也有些回避成分,总觉得人没事就好,谁知道,为以后的事埋下了隐患。
把辅导员送回去,我才带着憬和和小农回到了宿舍楼,又是洗漱又是查夜,好容易才到将近两点的时候躺下去,一躺下去就睡着了。
到被胜熊叫起来的时候,才意识过来,到了周一了,第二周了,第二阶段军训也就开始了!
早上照样是忙忙碌的吃饭、检查内务,当然在集合前我还是和辅导员碰了个头,让她还是抽人专门轮流陪着付月华,我当时只是怕付月华再次发病,再跑到旧楼去,我可再受不了再来一出了。
过了个忙碌的周末,再次来到操场上面对学生,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我长出一口气,但愿顺顺利利结束军训吧!随即下达口令,站军姿半小时。纵私节圾。
过了一周的时间,学生们对站军姿都已经完全适应了,班长也不再需要走来走去纠正和提醒他们,大家都很自觉的标准的站着,当然,这个标准离军人的标准还有距离,但这个样子已经不错了,毕竟,只是训练他们的精神和毅力罢了,没必要太过于较真,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这周的训练内容主要就是队列了,站完军姿后,各班带开,散布在操场上先进行停止间转法训练,也就是原地转来转去的训练,我则到处走着巡视各班的练习情况。
不看还好,一看就让我摇头不止,有转向迷糊的:明明向左转搞成了向右转;有转的不稳的:原地转身身体晃得不行;唉,看来停止间转法训练都得一天!
训练成绩一般,但是丝毫不影响学生们和教官打的火热,嗯,确实是这样,倒不是用词的问题,每当休息的时候,每个班,不管男生女生,都是在阴凉处围着教官,兴高采烈的,不是教官们在讲故事,就是在表演节目,学生和教官们互动的倒是开心非常。我没想到关系会如此融洽,这种融洽甚至将每个班都凝聚成了一个整体,经常可以看到相邻两个班拉歌,甚至在训练时比赛什么的,有时倒是两个教官之间还在较劲,各自为各自的班级打气。
宣哗和胜熊是相邻两个班,好像为了各自班级队列哪个更整齐的事,两个人争的脸红脖子粗的,宣哗差点要拿班长的身份压人,胜熊则跳着要和宣哗单挑。看着两个大个子为各自的学员吵的面红耳赤的,我叹口气,那句话用现在的语气怎么说来着?嗯,就是,认真你就输了。
不过我也没去过多干涉,荣誉感嘛,军人最重要的就是荣誉感,我们尖刀连尤其如此,也好,让他们凭借各自本事去争吧,是,班长素质也许更高,可这不一定意味着,班长带出来的学生就更好。
但最让人沮丧的是,每到休息的时候,就只有我一个人在边上孤零零坐着,没人过来和我搭讪,我只好尴尬地和辅导员聊聊天。每当我走进大家时候,总感觉大家好像防着我,我到哪里哪里的学生就都不说话了,哪怕是之前闹得再欢,甚至带学员的战士都眼巴巴的望着我,希望我早点走。
第一天训练下午结束后,我专门又和辅导员去了趟医务室,看了下付月华,感觉她比昨天精神好了很多,但是好像是受了惊吓的缘故,不怎么爱说话,感觉闷得很,和之前不大一样,不过我也没在意,毕竟不是出了这一码子事吗?校医说可以出去了,但是建议还是休息几天,不要参加训练,我倒是巴不得,连忙和辅导员商量,最后决定还是跟着去操场,但是不舒服了可以随时休息。
奇怪的是,付月华自从第二天参加军训了,精神明显好了很多,还很活跃的参加班级活动,尤其是总跟着憬和,我发现她的眼光大部分时间都盯着憬和在看,真是古怪,不过还好,类似上周末的事情一直没发生过,我让憬和也多看着点,私下也多跟几个女孩沟通,看看晚上付月华还会不会有古怪的行为发生。
就这样,军训又走上了正轨,日子又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第三周。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第三百二十六话追魂(十一)
在这期间,小静来看过我一次,那是那天下午她们没课。她起床后出门,顺便经过操场,看到我们在休息,我一个甚为无聊的独自走来走去,她就好奇过来和我聊聊,结果是被众多学生和教官指指点点的,议论纷纷,有声音大的甚至都让我听到了他们议论的内容“咦,魔鬼教官怎么会认识学姐?”诸如此类的话。小静其实已经相当大方了,经过这次后居然也不好意思起来,再也没在军训期间公开场合出现过。奇怪的事情再也没发生过,这段时间平静的度过了。只是谁又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呢?
要说感慨嘛,其实那会儿那些学生挺能吃苦的,起码无论身体素质还是服从意识都比现在的小孩们要强一些(真实感触,不喜勿喷)。无论男生女生。都在坚持训练,很多女生都被晒黑了,不过也没人去抱怨什么。有时看着这些学生在操场上站军姿、齐步走、跑步、正步走、停止间转法、蹲下起立……,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枯燥的动作,用尽全身力气去喊口令,恍惚中真有些回到部队带兵的感觉,觉得这些学生都是自己的战士。
再多的变化就是学生们和教官的感情是越来越深了,这点从训练上的热情和闲暇之余的互动就可以看出来:刚开始那会儿。教官要不断去纠正学生的动作,还要去监督他们,到现在,学生们已经能自觉做好每一个动作了,就算是有做的不标准的,也是自己尽量做到符合要求,不需要教官们去督促了;刚开始训练的时候闲暇之余教官和学生都比较尴尬,也许是年纪相差不大的原因,围在一起坐成一圈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现在则是一听到我吹哨宣布休息,教官和学生立马打成一片,表演武术的、吹牛的、拉歌的……。真是热闹非凡。同样道理,教官对学生也像是爱护自己弟弟妹妹一样,我发现这样一个细节:宣哗可以算是大老粗一个吧?就是这么一个粗莽的汉子,在训练中会细心到发现学生手上的一只小虫、会帮学生整理衣领、甚至会在站军姿时候帮班里的学生拣回被风吹跑的帽子……。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周日休息的时候,我破例把所有战士都放了出去,让他们去和学生们一起互动聚会,我知道很多男生班都和一些女生班接了对子,什么联谊班了,甚至联谊宿舍了,不过我都没管。他们请我,我也没去,不是不随和。而是我怕去了,战士们会尴尬,要知道在连队很多人可是怕我的,他们会玩的不尽兴的。不过我也是趁着周日好好泡了下网吧,玩了玩游戏,看了看电影,小静这周日也没来找我,这挺好的。
时间一下子转眼就到了第三周了,第三周的训练内容较多,相对紧张很多,周一练习投弹,周二三加科目……练习射击,同时分批组织参观部队训练和生活,周四全天打靶,周五上午打靶下午投弹,周六上午阅兵。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至于周六下午,其实已经可以放假了,由于31号是周日,估计大部分学生都会在周日离校。按训练计划,我们全部人马将在周六中餐后撤回部队。纵夹来巴。
其实那年也是首次开了实弹射击和投弹的先河,主要是为了让大家能感兴趣、有收获,贴近体验军人的生活,所以才采用实弹射击。至于投弹,因为危险性很高,所以没有采用全体投弹,只是将训练成绩好的男生班女生班抽了几个出来投实弹,这也算是当初我许诺大家的……训练成绩好的奖励。
前两天的投弹训练还好,大家的积极性也挺高,我采用的是两边对投的方式,在操场两边各设一批人,互相投弹,这样免得捡来捡去的,用的是假的教练弹,不少学生开始掌握不好要领,投的很近,慢慢才好了起来。
还别说,就这两天训练,不少人胳膊都肿了起来。看来大家都很认真。
射击训练则是拉到我们部队的靶场进行,分两天进行,保证每人能摸枪练习半天。我是这样安排的,每半天一批人训练的同时,一批人参观军营,主要是在指定路线和地方进行流水式参观,当然,还包括到我连队排房参观:内务摆设、食堂、学习室等等。第三批人就在码头综合训练场看其他连队水上作业,在训练间歇期还可以登上浮桥分体感受下。这样一来人就都错了开去,保证了每一部分都能有事做,不打乱仗,学校领导对这个安排很是满意,感觉内容丰富、行程紧凑,就连宣哗都很服气的说,其实我可以去当导游了。
其实让我最不放心的还是实弹射击和投弹,当初其实部队考虑不给实弹的,但是架不住学校领导软磨硬泡,毕竟有的领导也想摸摸枪玩,最后还是答应了,毕竟有很多子弹和手榴弹必须要消耗掉了。
打靶那天,靶场上设置了十五个射击位,这也是极限了,毕竟每个射击位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然互相影响不说,还很容易窜靶。事实上,再远的距离,也还是有窜靶的,经常出现5发子弹,六七十环的情况,而有的靶子却是一片空白。
每个靶位边一个老班长,负责指导学生们上射击位、装弹、射击,而每个靶子前面的坑里都蹲着一个新兵当报靶员。没办法,老班长毕竟是喂了几年子弹的,打的再少也比新兵多,这点胜熊和憬和他们不得不服气,乖乖去当报靶员。
第一个半天上午,场面有些乱,主要是学生太激动了,做示范的时候,枪声一响起来,学生们就开始沸腾了,站起来的、高声议论的,还有在射击位后面的人想去捡子弹壳的……
当然,他们又是被我一顿臭骂才好了一些,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按照我的预期开始了,尽管有的女生会捂着耳朵,不敢扣扳机,就算是扣了扳机也会大叫几声,完全不看靶子,当然子弹也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但大部分学生都是中规中矩的完成了整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