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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部队的灵异事件-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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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的月亮下面,模模糊糊的坟包和墓碑的影子还是依稀可见,但奇怪的是看不到雾了,“真是个诡异的地方。”我嘟噜了一句,加快了脚步。

阿瑜还是在前,我在后,走了一会我问道“阿瑜你找对方向没,可别再耽误时间了!”“放心吧,没问题,这里一片旷野了,不会迷路的。不过你最好看看现在几点了,我们要控制下时间。”

我听了抬起手来看了看夜光表,12点差几分钟。“加快点吧,快12点了,”我说道,边默契地把手电筒光打在他前面的地下,这样他可以腾出手电照远路,勘查比对地形图,我则紧紧跟着他即可。

“好的。”阿瑜加快了脚步,简直像小跑一样,我也不得不跟着往前跑去。

还没到一小会儿,就听阿瑜低低骂了句什么,脚步慢了下来,我没听清,保持速度和他平齐后问道“怎么了。”

“这帮人不听话,来找我们了!妈的。”阿瑜气愤地说。

“啊?”我意外道,“哪里?”

“喏!”阿瑜对着左前方照了下,我举眼望过去,发现远处确实有一队人影影绰绰地往我们这里赶来。

“这帮货居然敢不听指挥。”我嘴上骂道,其实心里还是很温暖的,一定是他们看我们超过了时间,太担心了,所以赶回来接应。

既然他们已经赶来,我们也没必要太赶了,我和阿瑜干脆停下了脚步,原地休息等待起来,阿瑜则干脆蹲在了地上,的确刚才折腾了一会我们体力已经消耗太多。

我双手拄着膝盖,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我又直起身子望了望他们,看了不多会,突然我一个激灵!冷汗一下子就狂往外冒!

“阿瑜,阿瑜,不对,不是他们。”惊恐之下,我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发颤了。

“什么?!”阿瑜本来蹲在地上休息,听了马上站了起来和我一起望去。

远处的人影又近了一些,阿瑜往前走几步仔细打量着,但我估计此时他也看出问题来了,因为他突然整个人僵在那里不动了。

那确实不是我们班的兄弟!一是因为人影有很多,绝对不止八个人,甚至一眼看不出大概有多少,这就决定了不可能是我们班或是其他班的人。二是对面的队伍没有一星半点手电筒光或是灯光,整个队伍黑乎乎地行进在旷野中,接着月光模模糊糊的就看到影子在晃动。三是没有一点声音,按说这么多人行军,虽不至于嘈杂,但是一点咳嗽声、杂声总是有的吧,可是眼前的队伍一点点声音都没有,像一支幽灵军队一样悄无声息的向着我们的方向前进。

“老王,你看他们是什么人?”阿瑜边说着边退回了几步。

“不知道。”我心里也是惶恐地很,会不会是附近驻军的军演?但是我们部队夜间行军为了确保安全和保持联络的缘故,一定会留有信号灯或者必需的一些手电照明等用品,这个夜间行军队伍,种种情况都不符合

眼见前面的队伍越来越近,阿瑜急切地问道“老王,老王,怎么办,他们冲我们这个方向来了!”

能有什么办法,我四处望了下,一片旷野,避无可避,跑是跑不动了,下完雨四周又是一片泥泞,这个时候再跑已然来不及。可若说要我们退回坟堆,那我是打死都不干的。

我咽了口唾液,那天晚上我们转回时我也看到了一队人马,是不是就是这个队伍?这个队伍难道总是在12点左右出现?如果说这个队伍不是人,那是什么?鬼?!老实说我从没见过鬼,对这些东西也一直是半信半疑,可没想到会有一天能对上,我心里翻腾起一阵惧意。

看鬼片和真实感受是两回事啊!我咬了咬牙,迸出几个字“静观其变吧!”说完,我立马将枪端起来,刺刀装上,斜挎在胸前。也许让各位看官见笑了,可作为一名军人,在面对危险时候的本能就是依靠手中的枪。

阿瑜见状也效仿我装上了刺刀,我们并肩站在一起,两人如临大敌一般紧紧盯着这支越来越近的队伍。

我示意阿瑜把手电关了,这个时候我真怕手电筒照过去发现像僵尸一样的一个个人,那我真是受不了。其次我觉得关了光,多少也能减少下被关注度吧。

我拉着阿瑜慢慢往边退,想最好就这样错开这支队伍,还没有让开几步,那支队伍就已然来到了我们跟前!

(未完待续,明日更精彩!)

第六十九话阴兵行(十)

近了,更近了!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一颗心似乎要跳到喉咙口,转眼看看阿瑜,他也和我差不多了,脸色苍白,满脸都在出汗。

是啊,这种情况,谁不害怕呢。

我紧紧攥住手中的步枪,我宁可来的是一群狼,也不愿意面对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我睁大眼睛看着前方,要知道我的裸眼视力可均为1。5,但是昏暗的月光却使得我的目光只能看到眼前五六米远,再远就什么都模模糊糊的了。

我越来越紧张,对面那支队伍悄无声息地已然到了我们跟前!

当来者第一时间进入我的视野范围时,我禁不住要喊了起来!

有枪!是军人!是哪一支部队在这个时候出现?我差点要喊出口令两字。

万幸的是我没喊,因为随着队伍后面越来越多的士兵出现,我很快看清了这支队伍的情况。

这是支怎样的队伍啊!个个神情肃穆,目不斜视,年纪看上去大小不一,有的着军帽有的着钢盔,衣服是黄色的,大部分都已经破破烂烂,血迹斑斑,大部分打着绑腿,穿着布鞋,有的是草鞋。很多身上都背着枪,看不出什么式样,还有一些身上背着大刀,给人感觉他们风尘仆仆,像经过大战一样。队伍每排4个,整齐而悄无声息的行进着,当第一排经过我们的时候,似乎我们不存在一般,径直从我们面前走过。

我和阿瑜不由得再往后退了几步,愣愣地看着队伍从我们面前穿过,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因为我知道这不是当今存在的任何一支我军部队,他们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时候阿瑜趴在我肩膀上,用极低的声音对我耳语道“看他们左胸和头上钢盔!”我听罢极力向他们胸前望去,只见很多的胸前文着巴掌一块胸章一样的东西,上面写着字,可是实在太暗,看不清楚写了什么。

我再往他们头上的钢盔看去,钢盔样式很怪,似乎哪里见过,很眼熟,但绝对不是我军或外军的。这时正好一个头上戴着钢盔的路过我面前,我抬眼望去,钢盔侧面霍然有个青天白日的徽章!

国民党军队!我差点要跳了起来!

这不可能!这时我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是下意识地端起枪,没想到刚端起枪就被旁边伸来的一只手按了下去。

是阿瑜,我顿时意识到我的失态反应了,和我之前猜测的一样啊,这果然不是一支人的队伍。那晚上我看到的也一定是这支队伍了。

我慢慢的扯着阿瑜又往后退了几步,悄悄对着阿瑜耳朵说“你也看到了?是国民党时期的军队!”

阿瑜点点头,附耳说道“我也是刚刚看到,真是不可思议啊。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没有,我们没做梦,真是的,我们可能见鬼了!”

阿瑜没说话,静静看了一会,我觉得奇怪,也默默站着旁边看着行进的队伍,突然阿瑜又凑过来说“我觉得不是鬼魂,你看他们都是按照固有队伍和动作行进,倒有些像电影的画面。”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早年看过的科普书籍里有一个现象,叫做“磁记录”,大意就是说某处有特殊的地貌存在特殊磁场,如果遇到了一个阴雨天,再加上当时一些特殊的条件,可能把当时的声音场景记录下来,到了很多年后一个条件与此类似的情况下再播放出来。

我附在他耳朵上告诉了他这些,阿瑜也觉得极有可能是这种情况。

人往往是这样,一旦为发生的事情找到了合理的解释理由,往往就不那么害怕了,我们两个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在最初的恐惧情绪过去后,居然还凑前两步,观察这支队伍起来。

“看,马克辛重机枪!”阿瑜低声说,我看到了过来的四个人抬着一个重机枪走了过去,“气冷的,一战的装备居然还在二战用,难怪总是被日军的掷弹筒压制住。”阿瑜在旁边喃喃自语。

我倒不怎么去注意武器装备,我观察的是队伍的纪律和战士精神面貌,以前无论是电视里看的和听的都觉得国民党队伍战斗力低下,纪律松弛,可是今天看到了,才知道虽然武器装备很一般,但是精神状态却不错,而且行军速度快而不乱,看来战斗力也应该不差。

慢慢的我和阿瑜也就不怕了,甚至两人并排站在一起,对着队伍聊了起来,阿瑜是本地人,对当地历史了解不少。他说桂军战斗力其实很强,例证之一就是在桂林战役中日军见强攻伤亡巨大,后来只好使用了大量的毒气弹攻击桂林各处守军阵地。守军中大多数没有见过毒气,不知道躲避,所以大量中毒死伤,其中800名桂军士兵(多为伤兵)在七星岩抵抗日军数日,日军在损失了近千人后向七星岩内施放毒气,七星岩内桂军官兵大量中毒,日军此时冲入其中,很多桂军士兵用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射击日军并同日军肉搏,但终因中毒后力竭和弹尽粮绝而全部牺牲。同时,在城外的散在各部和民团也拼命对日军进行了狙击,有效地牵制了日军对桂林城的攻击力量,很多部队都是全部阵亡,我们看到的说不定就是当年城外的一部。

我本对国民革命军不持偏见,在抗战中国民党的军队确实是承担了大部分的作战,涌现出了张自忠、傅作义、孙立人等一大批优秀的抗战将领。国内历史学家的统计﹐抗战中有22次大会战(投入兵力10万以上)﹐仅长沙一地就有3次﹐1117次大型战斗﹐平型关和台儿庄都属于大型战斗﹐另外28931小型战斗。抗战当中﹐国民党陆军共牺牲321万﹐空军牺牲4321人﹐2468架飞机﹐海军舰艇差不多全部打光。206位国民党将军面对面战死在抗日疆场。仅在抗战的头4个月里﹐黄浦军校2万5千名青年军官﹐战死疆场的就有1万名。看着眼前这支默默无闻的桂系军队,我完全可以想象若干年前也是在这样的夜晚,纵然装备落后,纵然作战理念落后和高层指挥不当,但他们依然义无反顾地奔向前线,我顿时对这支军队充满了敬意。

“阿瑜,新旧两代军人,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相遇!不管政见如何,我们都要向他们致敬,我相信,今后我们军人绝不会再让任何国家的军队踏入我们的国土!敬礼!”

说罢,我立正,握枪(右手握枪托部位,左手握护木部位)并对着面前默默行进的队伍行注目礼,阿瑜也随之效仿。

这时队伍也差不多过完了,最后一排是单独一个,看样子年纪有点大了,戴着钢盔,军装领章上赫然是三道红杠加两个星星(后来才知道是中校),腰上挎着手枪,应该是指挥官。

我们目送他们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我长出一口气,转头对着阿瑜说“走吧,今晚的事情别对任何人说。”阿瑜应了一声,转身继续前行,在转身前,我向那支队伍投去了最后一眼。

我看到的是颠覆了我所有认知的一幕:最后那位指挥官,在身影即将没入黑夜时,回身对我们笑了一下!随即没入黑夜中。

我几乎吓得要软了下去,这绝不是所谓的情景再现!这是真正的鬼魂!我突然想到了民间传说的阴兵行!民间传说,古代或者近代的军队败亡后,因其怨气不散再加上当时的天时以及地理环境所造成的。往往这种阴兵都很团结而他们的思维都停留在了当时打仗的那个时间段,他们都认为自己还没有死还要继续战斗维护自己的那份军人荣誉。这些阴兵往往出现在一些偏远无人的极阴之地,所以看到过的人很少。据说以前云南的一个偏僻地方就曾经有人见过,当时还闹得沸沸扬扬最后这些消息都被封锁了。据当时看到过的人回忆:那应该是一支抗日的国军部队的阴魂。此外,云南的惊马槽也很有名,在“彩色沙林”的尽头,有一处高高的山梁,故名为“大战马坡”;在大战马坡的半山腰,又有一个古地名为“小战马坡”,坡上兀出一石,上面有“下马石”三个字,当地山民说:“怪异现象就在前面,自古人到这里就要下马。”再往前走,又有一石刻着“惊马石”三字,在它的右边有一处黝黑的山崖,下面是一道阴森森的山沟,当地人称为“惊马槽”。“过阴兵”的怪叫声、惨叫声就是从这沟里发出的。有着天地之灵气的马到了“惊马石”就会惊起来,即使用鞭抽打它也不肯从这惊马槽里过了。

难道我们遇到的也是这样一支阴兵?但不管怎么样,似乎对方没有恶意,只是路过,不过我想到刚才和阿瑜两个在路旁像观众一样指指点点的还是很后怕。

这时,阿瑜回身奇怪的问道“还不走,在看什么呢?”我抹了一把汗说“没什么,走吧,耽误太多时间了。”

经过了这个插曲,我们再也不敢停留,连跑带赶的直接往河边走去。

经过我们加速追赶,终于快要到达河边,耳边已经能听到流水声了,阿瑜又突然停下了脚步,我心里直叫苦,又怎么了?

“前面又有一支队伍!”

你妹的还来?!

……

(未完待续,明日更精彩!)

第七十话阴兵行(后记)

我心里说,这运气也太背了吧!一晚上连着遇到两次阴兵?还没反应过来,又听阿瑜说,“好像只有十几个人啊。”

我举目望去,可不是河边影影绰绰站着十几个身影,还不断走来走去,我又仔细看了一会,“妈的,阿瑜,别老是吓人,那是我们自己人。”

说罢我带头走了过去,果然,还没走几步,前面就有人喊“班长吗?”我高声答道“是!”

走近一看,除了我们班的弟兄,还有另外一个班的,估计是早我们出发的,耽误在这里了,这也不奇怪,每个队伍路线也有交叉点。

阿瑜跟在后面,走过来问“班长你怎么知道是我们人。”我不耐烦说道“你没看到肥仔华套下雨衣下的肥肥的身影吗?除了他还有谁?像个熊猫一样。”

“王伟!”那是另外班的班长,小刘。“恩,你们怎么了?耽误了?”我问道,按说早出发的班是不会被赶上的。

“是啊,这个河好像没有桥过去啊。”小刘说。

我早就猜到了河上没有桥!教官们都喜欢玩一些小把戏,像上次把我们搞到坟地里,虽然我看出林教官别有用意,但是也不乏作弄我们的意思,看地图的时候我就发现河上没桥。

这是个是人都会掉进去的惯性思维,但是我知道,桂林这边没有深水河,好比上次游的漓江一样,说是江,其实很浅,浅到你只能做竹筏游漓江,水很清,一眼就看到底。

我没多说话,只说“卷裤腿,准备趟过去。”

小刘大惊失色,“你们真的假的,万一水深的很呢。”

“怕什么,我们不是有探路的棍子吗?”见我卷起了裤头,我们班兄弟都开始动手作准备。

“小刘,敢不敢跟上?不敢就留在这里等着守卫追你们吧。”我大笑一声率先走下了河,开玩笑,阴兵我都见过了,我觉得前面也没什么都吓住我的了。

虽然胆大,可不代表大意,我一路用棍子试探着深浅一路带着大家趟过了河,果不其然,河很浅,最深处也只是把我大腿淹了,后面小刘班也跟着过了河。

再往回,就没什么意外发生了,大家沿着路线一路摸回去,在穿过了大山后,终于来到了桂林城郊,最后的障碍是座小山坡,再爬上小山后,万家灯火,满眼灯光映入眼帘,身后的兄弟们发出一声呐喊,抱作一团,那是胜利的喜悦,望着眼前的满城繁华,再回头望望身后的寂静黑夜,想到我们遇到的那队阴兵,我真是感慨良多。

很多年后,我在阿瑜的QQ签名上看到了这段话“那是午夜寒冷的山冈,那有我们热切的心,孤独的骄傲傻傻的欢笑,那里也留下了我们的青春年华…”我就知道那段岁月和那天的事情对他来说也是一辈子无法磨灭的回忆。

在休整后,我带着一众兄弟下了山,走入城区,凌晨的街道,只有几个环卫工人打扫卫生,我们排成队整齐的走在大街上,一直走回学校。没有意外,我们全体通过了考核。

后来过了几天,林教官找过我一次,是问哪天晚上我有没有特殊的经历,或是遇到过什么事情,我还是没告诉他,我觉得很多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只把发现骸骨的事情告诉了他,希望他能早点督促学校发掘安葬那些骸骨。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林教官也见过那些阴兵,他找我似乎为了验证什么。

他第二次找我是在毕业前,大意是想让我留在学校跟着他进军事地形学教研室,说只要我同意,调动办理他来搞。我没有答应,我直觉觉得林教官比较神秘,恐怕其身份不仅仅是个教官。说实在的,我实在对神神鬼鬼的东西不感兴趣,就只当个普通军人,所以林教官百般劝说我都不为所动,后来他失望而去,直到很多年后我们再相遇,我才知道他的另外一个身份。(第二部后话暂且不表)

回到学校后,在毕业前的一个周末,我专门去图书馆查阅了相关史料,发现了不少关于桂林战役的描述,甚至连日军战报中也对中国守军评价很高,比如日军第58师团师团长在日后的战报中称:“我师团在桂林遭到了广西当地土著武装的顽强阻击,这些土著武装的装备虽差,但是极为凶悍,至死决心甚浓,其勇猛为我军远远不及,我军士气低落到极点……”日军下级军官也有过这样的记录:“自小听说之桂林景色宜人,为世之罕见,但今日我军遭到了自战争以来最凶猛的抵抗,城中到处都是枪声,到处都是地雷,全城都在肉搏,我大队900余人在战役结束后仅剩70余人,且多为伤兵,在战后从敌军死尸上发现桂林之敌军的武器竟然大多为我日本国40多年前已淘汰的火枪,如此简陋的武器居然令我们遭受到如此巨大的伤亡,虽为敌人,但亦为之忠勇精神而感概。”从此也可以看出日军伤亡之大和士气的低落。1944年11月10日桂林城陷落,守军1万9千余中,1万2千人战死(其中一半被毒气毒死),7000多人因为中毒昏迷不醒而被日军俘虏。而日军的伤亡据日军后来递交大本营的战报中说:“皇军在桂林之役中战死1万3千9百余人,伤1万9千1百余人,失踪300余人,其中阵亡9名大佐级别的联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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