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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黄的电话,正主终于来了,我挂了电话,找了个靠近电梯的高处,站着等他们出电梯。
过了一会儿,电梯门开了,一拨人涌了出来。
布上和他的助手正在期间,布上今天穿的居然很休闲,一副运动装打扮,戴了个帽子,帽檐压得低低的,似乎不大想被人认出来。
我紧紧盯着布上,生怕错过了一时半会,只见他们直接往嘉宾席走去,坐在了嘉宾席后面靠外的两个位置上。
两人全程在交谈着,似乎还很开心,不时爆发出笑声,“小日本还真会装欢乐啊。”我自言自语道,又换了个靠近嘉宾席的高处,我站着等布上下一步动作。
人越来越多,终于,在时间指向八点的时候,艺术节终于开始了,随着开场音乐和舞蹈的进行,三个主持人出现在舞台上,都是那几个当红的主持人啊!
不过我的重心不在看艺术节开幕式上,我只盯着布上,布上倒是很放松,安逸地观看着节目,还不时和身边助手兼翻译说些什么。
就这样,我就盯着布上过了快两个小时,幸亏我有准备,一来就去了洗手间,不然还真憋不住!
等到十点左右的时候,艺术节请来的助阵大牌明星一个个陆续登场,场上的气氛开始升温,我的四周一片喧嚣吵杂,这时,我看到布上站了起来,布上要行动了!
我不敢大意,死死盯着他,只见他慢慢分开人群,走到看台过道上,往下走去,我连忙保持平行,跟着他。
布上慢慢穿过人群,下了看台,转到看台后面走道上,我悄悄挤过去,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观察他。
只见他左右看了一下,慢慢往舞台旁边的一个门走去,我连忙跟了过去,布上走到门旁,有意无意四处看了下,马上拉开门,闪身走了进去。
我连忙快走几步,也来到门前,看到门上写着“布景台”什么意思?
我轻轻推开门,快速往里面看了一眼,里面好像没有人。我把门打开一半,也闪身走了进去,这是个不大的简单房间,说是房间,其实是三合板围起来的一个区域,没有顶,里面堆满了大版的广告画,还有个螺旋楼梯直往上走。
我抬头看了看,螺旋楼梯正和头上的钢架结构连接在一起,原来,工作人员铺设广告是从这里上去的。
我看了看,布上的身影已经快到钢架平台了,原来是这样!布上把刀藏在了这里!这真是谁都想不到啊,不过,布上也只有今晚来拿刀了,我想了想,快速扶着螺旋楼梯往上爬去。
要不要给阿黄打个电话?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往上爬,上面布上的上行速度明显变慢了,他的身影越来越清楚,我也看到他快爬到钢架平台了。就在这时,我看到布上低头往我看了一眼,抓着上面的钢架,一用力,轻轻翻了上去。
他发现我了?!有意引诱我?我打了电话,万一他说自己没事干上去看广告板怎么办?他这是在向我示威和挑战,我略一思考,决定再冒个险!我知道我不打电话叫人,一个人上去,布上,一定会取出那把刀,并且想杀了我。
说不定,布上和他的助手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我通知了警察,他们跟着上来,布上的助手一定有办法通知布上不取刀,我们依旧拿他没办法。可要是不通知,我在这里被斩杀,估计也没人知道。
这个时间点可真难把握!难道要我打电话给阿黄,你们十分钟后上来?十分钟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了!
没有选择,我决定再赌一次!下定决心后,我毫不犹豫往上快速爬去,在快爬到钢架平台的时候,我往下看了一眼,我老天,起码有三十米高了,我头有点眩晕,我连忙把目光收了回来,强行定了定神。
没错,除了不会游泳外,我还有恐高症,而且,每次当我站在高楼旁边的时候,我都有种担心自己会跳下去的冲动!
深吸一口气,我双手抓住钢架平台的入口边两根扶手,一用力,脚踏在一个凸起的踏板上,我也踏上了钢架平台。
上来才知道,这个钢架平台挺大,覆盖了舞台、看台、部分后台,有点像走廊一样,四通八达的小道,通往周边各个方向,最后和一个个的螺旋楼梯在墙壁上焊接,看上去应该很牢靠,走道两边上有半人多高的护栏。四周都有灯,还比较明亮。
我踏上走道,探头往两边看看,还好,都是广告板,看不到下面情况,我心里踏实很多。
我定了定神,望前看去,只见布上的身影已经运动到我右前方靠近墙的一块区域了,那正是他们公司的广告地方!
我连忙往那个方向赶去,我知道这一次的交锋必定比上一次更加惊险,于是在移动过程中,我从背后抽出了双节棍,边跑边开始组装我的精钢棍。
这会儿布上已经停止了运动,弯腰在钢板小道下面不知道在干什么,照我看,他应该是把无血斩卡在了钢板小道和广告板之间的位置上。妈的,真坏啊,小日本儿,真不知道他昨晚是怎么又摸上来藏好了刀,又偷偷溜出去的。
这会儿我的长棍已经组合起来了,我右手握紧了棍身,提着棍子放慢脚步,来到布上的面前。
布上这会也把刀拿在了手上,转身面对我,“王桑,你敢一个人跟来,我滴,佩服你大大地!”
我笑了笑,“你们日本人真虚伪,昨晚想杀我想的要命,今天又说佩服我!”
布上神色严肃地说“王桑!你知道的太多了!杀你是一定地!但是,你是我见过的优秀的军人,我地,尊重你!并不矛盾!”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第一百四十五话噬魂(五)
“布上!你自信你能杀的了我!?”我提棍的右手一松,精钢棍叮地落在钢板上,我将手滑动到精钢棍的上端,反手握棍,上前了一步,将棍拖在身后。这是我长期和阿黄、老毕等人实战琢磨出来的起手式,我懒,所以我不愿意多费一点力气在准备姿势上,棍子拖着身后一是可以省力;二是发起攻击时,反握的右手刚好可以抡起棍子,借助惯性可以砸开对方任何小型兵器,被动防御时候也可以抡起挡开任何兵器,非常实用。
布上看我摆出了这么个怪异的姿势,瞳孔一下收缩了,我知道他也没料想到我会武术,还是精钢棍,长克短,而且无血斩也砍不断我的精钢棍,我在兵器上占了绝对的优势。
昨晚我和他打过,交手没几招,但我感觉布上的出刀力道和速度都很强,匆匆几招无法判断他的实力,但感觉应该是练了很久的。没有武器在手的情况下,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精钢棍在手,感觉可以与之一战!
布上缓缓说道“想不到王桑是艺高人胆大,很好,我就来领教王桑的高招!”说完他双手握刀,两腿前后错开,呈弓步,慢慢举起刀对着我。
我有点惊讶,布上刀鞘都没拿掉,就要和我打?是怕刀被损伤?不可能,带刀鞘的刀能杀得死谁啊?!
就在我微微一愣神的时候,布上大喝一声,右手猛地快速在刀身一抹,唰!刀鞘直冲我飞来!
卧槽!还有这招!?我来不及多想,右手随手抡起棍子砸飞了刀鞘,棍子去势已尽的时候,布上已经跨步上前,寒光一闪,对我持棍的右臂当头劈下!
“卑鄙!”我骂道,右手一沉,左手搭上已经抡到左边的棍身,双手猛地发力,左高右低,斜斜地挡下了这一刀,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布上诡异的一笑,刀锋一偏,贴着棍身顺势就往我右手握棍处削去!
好狠!我右手只得撤棍,但我也不愿意这么被动,左手猛地往前一压棍身,棍头狠狠砸在布上右肩膀上!
“八嘎!”布上后退了两步,似乎不敢相信我还能反击得手。
我右手握回棍子,双手持棍,指向布上,我想看看他到底多厉害,有时遇到一个强者,你会忍不住去比较,到底谁厉害多一点,所以我决定继续采取守势。
“哈!”布上又是一声大喝,双手持刀在头上划了一个圈,顺势从右往左,一个横扫过来,一片寒光!
我将精钢棍往左一磕,又是铛的一声响,再次挡住了布上的攻势。
布上居然又故伎重演!刀锋一转,粘着棍身就削了下来,卧槽!还有完没完了?!由于左手握在前,我只得松开左手,右手往后一滑,在后退的同时,握着棍尾端,猛力一抽棍,再狠狠扎了出去!直冲布上右肩窝而去!
精钢棍很重,若是单手持枪,我是不可能端多久,但是短暂的爆发力我还是可以的,尽管这样,棍头还是在扎过去的时候呈下坠之势,已经变成扎向布上的右胸了。
也是歪打正着,布上这时回刀去格,却格了个空,噗地一声,棍头已经狠狠扎中布上右胸,布上怪叫一声,蹬蹬蹬退了好几步,右手将刀杵在地上,左手抚胸,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一定是被我扎出血了,这一下势大力沉,加上我特别订制的两根双节棍的一端是尖锐小突起,就是想结合枪法使用的。
我对布上笑笑说“布上先生的刀法好像不怎么地啊!”
布上没答话,一咬牙,暴喝一声,猛进了两步,又是双手举刀向我当天劈了过来。
贼心不死!我双手将棍子舞了个花,铛的一声迎面砸开了他的刀,经过试探,我知道只要和他保持距离,他就一点办法没有!
想到这里,我呼的一下,将棍横扫过去,布上没有办法,只得硬铛了一下,武士刀和精钢棍相交发出铛的清响,刀身颤动不止,连我都似乎听到了嗡嗡声。
布上双手握紧刀把,双眼瞪得血红,凶狠地望着我,仿佛要吃了我一般,我毫不理会,又是一下当头棍砸去,布上又只得双手举刀挡住。
刀棍甫一相交,我马上一个转身,抡起棍子,又是一下从后面由下往上荡了过去,这是借鉴老毕的“疯魔棍法”,就是依靠兵器的重量,速度和惯性,不断打击对手,将对手逼到退无可退,硬对硬交手。
布上不得不往下用力一劈,铛!又是猛烈一震,我的虎口都有些麻了,小日本鬼子还真顽强啊!不过他也未必好受,趁着他后退消力的时候,我又踏上一步,呼的一个转身,又是一记横扫出去!
棍子在空中呼啸着发出呼呼的声音,速度和力量已经到极致了,布上最好的破解办法就是后退,避开这一棍,但我赌他的自尊心一定不会退让。
果然,布上一咬牙,双手握紧刀把,用力往外磕去,铛的一声大响!布上双手剧烈的抖了起来,打铁要趁热,我大喝一声,用力猛抽棍身,腾出空间后,再度发力,以左手为支点,右手猛然往前推棍出去,如蟒蛇一把的棍头,点向布上的前胸!
这是从枪法中演化出来的一招,如果是长枪,柔软的棍身具有极好的弹性,这一招蛟龙出水,枪头颤动不定,高手可以通过右手极速转动枪身,将枪头演化出好仿佛又几个一般!我这个精钢棍不具备弹性,我就干脆省了这一花俏之处,着重突出:快狠准!
棍头刷的一下就到了布上胸前,布上这时已经不敢再硬硬相碰,只得往后退去,我看得出他的脸上满是愤懑、屈辱、无奈。
这就对了!他抗着我就一直打到他扛不住,脱力,这样我就可以轻易制服他!他不扛着往后退,嘿嘿,他后面就是墙,这下我看他往哪里跑?
布上这时一只脚已经后退碰到了墙,他脸色一变,知道不好,但仍然双手持刀对着我。
“布上,你老实放下刀,跟我去自首吧,你不是我对手!”
“八嘎!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遇到你?!”布上有些绝望的喊道。
我将棍拖在身后,预备发起最后的进攻,同时不紧不慢地答道“我就是一个普通中国军人,不过也许是命里注定制你的人!”
“啊!”布上又狂吼着向我冲来,不过经过这几招,我感觉布上并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心里放宽了很多,对布上来说这也许是生死格斗,可是在我看来,我既没有拼命的必要,也没有到拼命的地步。
我抡起身后的棍子,精钢棍在空中划了半圈弧线,往布上脑门砸去,布上却不管不顾持刀直捅过来!
我吃了一惊,这一下我固然会打中他,却也会被刺中,我可不想挨这一刀,于是我右手猛然发力,将棍身一横,左手交错过来抓住棍身,双手错举着棍子往上格住了他的刀。
看着布上绝望的眼神,我决定不再留情,用精钢棍打落他的刀,将他制服,通知阿黄来抓人,想到这里我嘴角不觉泛起一丝微笑,是的,我走了下神。
就在这时,我看到布上嘴角狰狞的笑容,不对!我猛然醒悟过来,只见布上不知道按了什么机关,无血斩的刀身刷的一下弹了出来,直冲我左胸扎来!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第一百四十六话噬魂(六)
怎么回事,我脑子里下意识闪出好快两个字!身体本能往右侧偏,想避开这一刀,但距离这么近,我根本来不及完全闪开,我左臂内侧一凉,随后剧疼传来,我知道我中招了!定睛一看,原来这把刀装了机关,刀身可以弹出,由很多细钢丝链接在刀把内部,按下机关就可以弹出。
尽管知道布上出手狠辣,招招夺命,但我还是大怒!“无耻!”我大喝一声,我已来不及察看伤势,更顾不上刀还插在我左手上,这时已经贴身近战,长棍已经毫无意义,我也按下了棍身中的卡簧,顺手一抽,精钢棍变成了两根短棍,我双手忍住剧痛,各持一根,双棍齐出,砸向布上脑门。
布上显然也没有想到我会躲得过,更没有想到,长棍在一瞬间会变成两个短棍,他愣了楞神,就这一瞬,想要低头躲过,已是不能。
蓬!双棍结结实实砸在他的脑袋两侧!双耳贯风!我这一下很重,没有任何留手,布上摇晃了一下,双手还是不肯放开武士刀,往后退了一步,双手往回一缩,想拔出刀身。
我大喝一声,左手挽了个棍花,将刀身后端钢丝缠住,用力一劈,猛痛了一下,刀身被我带出,我看着空中的无血斩,心中大恨,右手持棍大力砸上去,啪!棍子击中刀身,刀身应声从中断开!
“纳尼!?”布上尽管被打的恍惚了,在看到无血斩被砸断的那一刻,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嘴里用日语不知道说些什么,整个人呆住了。我毫不客气,右手一棍劈去,砸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一咧嘴,我又用左手棍砸在他的右脑上。
砰的一声闷响,布上双手松开了刀把,捂着脑袋,摇摇晃晃的往后退开。
左身火辣辣的疼,让我恶向胆边生一般,没头没脑的冲着布上打去,棍如雨下一般打在布上头上、肩膀上、身上……
布上也没有反抗,只是用手护住头,不断地后退,直到靠近墙角,他蹲下身体,怪叫着也不知道说什么。
直到布上用中文说道“别打别打,我投降!投降!”的时候,我才停下手来,“妈的,真是贱,非要打你个痛苦才行!”
我边骂边用棍子指着他“是不是你使坏,害了那三个女孩!?”
布上一边求饶一边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他的头上鲜血直流,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骄横猖狂,“是我干的,是我干的,别再打啦!”
“说,怎么回事!”
“我说,我说,我用式神跟着那几个女孩,趁没有人的时候,使用失魂引决将她们的魂魄引出,再让式神进行噬魂,从而加强式神的实体凝聚,等噬魂到了一定程度,式神可以就可以凝聚出实体,相当于本尊的替身一样!”
“你妈的!你害了多少个女孩!?”我一听心就有点疼,小熙这会还在医院呢,也不知道被噬魂了没有。
“没有没有,我刚学会,这是家族才传授给我的!”布上猥琐地蹲坐在地上。
“第一个女孩赵欣然是怎么死的?你为什么要奸杀她!?”
布上眼神一阵茫然,“谁是赵欣然,我没有奸杀过女孩!我只是靠近她们,在她们身上留下式神印,等适当的时候式神就会出来引魂。”
这样啊,怪不得他总有不在场的证据,可欣然是被谁杀的呢?我用棍指着他,“你跟我去自首!”
我右手拿棍指着他,左手丢下棍子,伸进裤兜就要掏出手机,左臂受的伤,刚才由于愤怒倒忘了疼痛,现在却动一下就痛彻心扉。没办法,我只得一点点从裤袋走掏出手机,拿到眼前就要开始拨电话给阿黄。
就在这分神的一瞬间,布上突然跳了起来,将我猛地推到栏杆上,发疯一样地把我往外压,“妈的,疯狗!”我真是后悔刚才没打晕他。
我左手现在已经使不上力,右手只得送开棍子,卡住他脖子,可是布上却不管不顾的将我压在栏杆上,双手开始往外抬我的大腿,我身后下面就是广告板,但我不认为它能承受住我的体重。
随着我一点点失去优势,我感觉身体在慢慢被挤出去,完了!我想,明天的头条该是某军官摔死在艺术节晚会现场了!
生死瞬间,我听到布上突然大喊一声“啊!!!”松开我往后退了几步,双手使劲往后挥舞,似乎背上有什么东西,我哪里管了那么多,双手挽住栏杆,用力抬起双脚蹬去,布上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整个人踉跄着往后退去。
谁知道他背后就是钢架平台和墙壁连接的螺旋楼梯,他一脚踏空,啊的一声跌了下去,我定了定神,连忙走过去查看,布上已经头朝下,掉了好几圈,卡在了螺旋楼梯离平台近七八米的距离上。
也不知道布上是死是活,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我呸的朝楼梯下吐了口口水,缓缓靠在栏杆坐了下来,哎呦,左臂又是一阵剧痛,我连忙把工作服脱了下来,简单给左臂包扎了下,还好,没伤着骨头,我摸起地上的手机给阿黄打了电话。
阿黄听了后,非常焦急,问清位置后就挂了电话,我放下电话,长出了一口气,收拾残局的事情得交给阿黄了,还好,有那把刀在,应该有物证。
啊,说到那把刀,我的目光落在地上,断成两半的刀静静地躺在钢板地道中央,其实,以我对日本刀的了解,应该没那么容易断吧,怪不得布上那时候眼神如此不可置信,难道是假的吗?
还有,布上最后怎么突然放开了我,真是蹊跷!
正在想着,有人叫了一嗓子,我朝下望望,是阿黄!他上来了,只见他正查看布上,翻动了下,摸了摸鼻息,又抬腿走了上来。
“怎么搞成这样?!”阿黄看到我惊讶地说。
“小日本儿想搞死我,对打了半天,老子差点死了,最后他自己却掉下去了!”
“他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