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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熙说的悲悲切切的,弄的我心里也不好受,我只好连声说“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算是个经历吧,好好休息着,别再想了。”
小熙低声抽泣了会儿,等稍微平静了些,又对我说道:“我后来才知道自己是灵魂出窍一样,我害怕极了,到处想找到我自己,就是没办法。直到后来,有种强烈的吸引召唤着我一样,我才找到了这里,你真的无法想象,我这次的经历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震撼和人生的感慨。”
我点点头,确实,任谁这么来一次,也都会顿悟人生感慨良多什么的。这会儿我听到门一响,回头一看,原来是医生进来了,跟面还跟着一堆人,好像是记者,还拿着摄像机,小熙父母在后面,一脸的无奈。
领头的医生兴奋地说道“这是我们医院的一个奇迹,患者由植物人状态苏醒过来,在全国都是少见的!”
又是欺世盗名之类,我叹了口气,看来不能和小熙单独聊了,我站起来,轻轻对她说“先聊到这里吧,我下次再来看你。”就要往人群后退去。
小熙也显得十分惊讶和惶恐,她急切的望着我,“你下次什么时候还来?”
我笑了笑,这我怎么说得准?我只好答道“很快!”涌进来的人群顿时把我淹没。
我一步步退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老周头这会儿站在走廊尽头,估计是等着我请吃饭呢!我摸了摸口袋,看样子这个月攒不到钱了,我苦笑着挪动脚步,来到老周头旁边。
老周头不怀好意地笑看着我,我忍不住开口道“老周头,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贪图美色去救人的,我只是不忍心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老周头嘿嘿笑了几声,才说道“我没有误会,我是在想待会吃什么去!”我脸一红,玛德,又上当了!
再望了眼小熙的病房,我和老周头走向电梯口,这会时间已经快五点了,吃了饭了我也就该回部队了,这个事情应该是告一段落了,明天,又将开始新的生活了。
出了医院大门,我想了想,决定带老周去附近找一家湘菜馆吃顿好的,老周开始表示抗议这种随意性,在知道我敞开供应酒和烟之后,他立即拉着我去找馆子。
找了好一会儿,才在附近找到了个地方,老周迫不及待拉我到里面找了个临窗的地方坐下,开始狂点起来。
我对吃的并不是很在乎,所以也就由得老周点去了,再说老周这次出力甚多,帮了不小的忙,感谢也是应该的。
等待上菜的时候,我百般无聊,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我好奇地问老周“对了,老周头,你不是说,我有危险吗?”
“是啊是啊!”老周头心不在焉的望着窗外,窗外的夜幕逐渐降临,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那,你能不能把那天你画在我手上的那什么符啊什么的教给我,这样有事我也可以自保啊。”我小心地试探道。
“哦,这个啊!”老周这会把头转了过来,又恢复到嬉皮笑脸的样子,“你不是已经学会了吗?”
“卧槽,我撒时候学会了?!”我愕然道。
老周一把抓住我右手,摊开到桌面上,指着说“那,这不是吗?”
我一看,顿时哭笑不得,上次的疤痕还都清晰地在那呢!
我把手抽了回去,“别闹,我跟你说真的!”
“我说的就是真的!你下次沿着旧疤痕把它划开,就能用了!你已经掌握了!”
卧槽,这个样子啊,我顿时要气晕了,好吧,我宁可不用这一招!
老周突然看着我狂笑,好吧,这个老小子,真真假假的,我承认我猜不透。这会儿服务员开始把菜端了上来,一并上了一瓶白酒,还好,老周头没要五粮液,就点了二锅头,我心里一个石头落了地。
我连忙拿起杯子,给他倒满,尽管我不大会喝,我还是得陪他几杯以示敬意和感谢。
我又要了一盒芙蓉王,拆开放在老周面前,老周见了简直是两眼放光,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随后点上了一根芙蓉王,往椅背上一靠,长长吐了个烟圈,那个样子真跟神仙一样安逸。
随着菜逐渐端上来,酒也喝的越来越大,老周头也慢慢亢奋起来,老家伙精神出奇的好,话头明显增多,多是在吹嘘自己以前多么厉害,我也只得跟着后面附和。这一吃,可就一直吃到八点多,我看着窗外逐渐下起雨,而且越来越大,心里有点焦急起来,这可怎么回去呢?!
这么正想着,突然间,老周头开口居然唱上了!
“五百年,桑田沧海,顽石也长满青苔长满青苔。”
……
卧槽,这不是西游记里的一个插曲嘛,老周头怎么会唱,还别说,听起来还声情并茂的,不比原唱郁钧剑差多少,这要是在kalaok也是个麦霸了。
“只一颗,心儿未死,向往着逍遥自在,逍遥自在!哪怕是,野火焚烧;哪怕是,冰雪覆盖;依然是志向不改,依然是信念不衰!”
…。
我靠在椅子上,听着老周头边敲着碗筷边高声唱着,在他慷慨激昂的歌声里,我仿佛看到了老周头往昔的辉煌岁月,看到了他年青傲气逼人的英姿,看到了亲人朋友一个个离去的孤独,看到了老周头的不甘和落寞……
老周头,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蹉跎了岁月,激荡着情怀,为什么?为什么?偏有这样的安排?”声音逐步低了下来,慢慢的老周头趴在了桌子上,打起了呼噜……
(未完待续,明日更精彩!)
第一百五十九话镇宅神兽(九)
卧槽,这才一瓶酒刚见底,老周头酒量也太不行了吧?!我只喝了几杯,倒还怪清醒,我扭头往外面望去,这会儿天已经黑透,大雨哗哗的下着,间或着一道闪电下来,划亮了整个夜空。
等等吧,我想,等雨小了再回去,到时还是把老周头送回电视台吧,那边至少他还有个落脚的地方。
这样想着我把老板喊过来买了单,无聊地看着外面的雨夜,等着雨慢慢停。
尽管是在市区边,但这个时候窗外的来往汽车却很少,好半天才偶尔一辆碾压着雨水过去,我心里暗自叫苦,这可怎么办,都没看到有出租车啊。
小饭馆吃饭的人也越来越少,到最后就剩下了我们这一桌,桌上老周还在酣睡,居然还在打呼噜,我是越来越愁了,因为,我看到老板向我们走了过来,感觉不妙。
“对不起,两位,我们要打烊了。”老板堆着笑脸要送客。
我为难地看看外面,雨似乎小了点,但是没有伞的话,出去很快就会被淋湿。我看了看表,快十点了,再不回部队真是说不过去了,明天开训动员呢。
我想了想,给老板说了声,在老板的帮助下,把老周头扶了起来,我打算先去璎珞那家店里借把伞,自己先想办法回去,至于老周头就让他睡店子里,反正还有点点看着,也不会有事。
璎珞的店子所在胡同不远,出了饭馆过了马路,再往医院方向走一百多米就到了。出了饭馆,雨又小了点,我只好扶着老周头沿着街边各店铺移动,借着各店铺门口的挡蓬,慢慢向胡同口挪动着。
都说喝醉的人死沉死沉,这话真是不假,看上去老周头干巴瘦,其实扶着他走起来,真是很吃力,绕是我这个年轻人走了一会儿,都出了一身汗。
我停了下,擦了擦头上的汗,无意识回头望了望,想看看后面有没有出租车来。
就在这时,附近的天空中忽然划过一道闪电,整个夜空为之一亮,我好像瞅见后面不远的街角处站着一个人,穿着一身雨衣,望着这里,感觉怪怪的。就在我仔细望的时候,那个地方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有点困惑,因为那个身影我真的似乎在哪里见过的,呼之欲出,但就是想不到是谁。
下一道闪电亮起,街角处空无一人。
“不会吧,我眼花了?”我自言自语道。
“花,花了…。。,把钱都花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老周头嘟噜了几句,我也听不大清楚。
“老周头,你就不留点养老钱吗?真是不理解你的生活。”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继续扶着老周头往前走,也许刚才真是错觉。
这会雨又小了点,变成毛毛细雨了,我看离胡同口也不远了,就扶着老周头冒雨准备穿越马路。
我左右望望,四下里一片黑暗寂静,这哪里像是大城市的马路,简直和荒野郊区差不多。
这么恶劣的天气,不知道璎珞会不会早都睡了,我暗自叫苦,老周头啊老周头,你就是个麻烦制造者啊!
刚走到胡同口,我感觉背后似乎有人盯着我看,那种感觉无法言表,一种本能告诉我,有危险即将来临。我心里猛跳了几下,突然回头,身后黑漆漆的一片,小雨如丝,我看不到更远的地方,但,我知道后面一定有人跟着,难道,就是刚才那个怪人?
我站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发生,想到老周头此前跟我说的话,难道,真是布上家族的人?没那么快吧?!
不会的,不会的,有老周头在呢,我暗自安慰自己。
侧头看了下老周头,这会儿老周头已经不打呼噜了,是因为他睡的更死了,我试着拍了拍他的脸,“喂,到家了,老周头!”
没有反应,我暗自叫苦,最好别有事啊,老周头显然是指望不上了。
进退两难,不过在这里等着不是个办法,还是把老周头先安顿了,我再见机闪人。
我下定了决心,加快脚步架着老周头就往胡同里钻,胡同里路面上还有积水,踏上去啪啪地响,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加快速度往前走。
眼见离璎珞店没几步路了,我看到了店子门关着,但是里面好像还有微弱的灯光透出,我一喜,不管怎么样,没睡就好。
我停下了脚步,松了口气,这时我清晰地听到了后面传来一阵声音,啪,啪,规律而缓慢,是脚步声,踏着积水的脚步声。
我僵住了身体,这不像是雨夜过路者的赶路脚步声,也不像是冬夜归家人的那种急切的脚步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冲我来的。
听声音,不远了,看样子不得不面对了,我没回头,慢慢把老周头扶到璎珞店卷闸门边,把他放下,坐在高坎儿上靠着门。
把老周头安置好,我缓缓地转过身,胡同里没有灯,两边医院和居民楼几盏灯隐约地照着我站的这块地方,而我的面前,是一片黑暗。
啪,啪,脚步声音越来越近了,我有些紧张,会是谁呢?
身影隐约可见了,那一刻,我屏住了呼吸,一个穿着雨衣的人缓缓走到我面前不到两米的地方,罩着雨帽,看不清脸孔。
“你发现我了?怎么不逃?”男中音,压得比较低,透着一股阴鹜,不过这个声音我应该听过,就是记不起在哪里听过了。
我没回答,下意识看了看老周头,很遗憾,他还歪在门边,这会儿已经差不多快要躺着了。
“别看他了,难得一个好机会,你们在一起,今晚一并收拾了。”
越听越熟悉,我应该和这个人接触过,是谁呢?我苦苦思索着。
“被吓傻了吗?王伟王连长,你也有今天啊?对布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对方的语气充满了嘲讽。
他知道我的身份?他到底是谁,我好像抓住了什么,脑子灵光一闪,“我知道了,你是那个翻译!”我不禁脱口而出道!
对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道“这都被你猜到了,难怪布上会吃亏。”他边说边把雨帽缓缓拉在头后,露出了真面目。
一张平凡无奇的脸,放在人群中普通到不会有人去看第二眼,但我们却都想不到会是他。
我感觉好像以前想不通的都串了起来,我脑子顿时高速运转,边想边说“原来是你,是你杀了赵欣然,还制造了强奸的假象!小妖,也是你杀的!布上说的是真的,他确实没杀人,一是在中国有了麻烦无法脱身二是式神噬魂根本不需要杀人。”
对方没有说话,一直嘿嘿怪笑着。
但我真想不通,为什么呢,这个翻译不是和布上一起的吗?他为什么要嫁祸布上呢?如果他是布上的仇人,他更没有理由来找我报仇啊!
我非常不解,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是布上家族的?你要干什么?!”
“哈哈哈哈!”对方不禁仰头发出一阵狂笑,得意且嚣张。
“日本人?日本人都是猪!布上又算个什么东西?!还不是被我设计了!哈哈哈!你们都是一群蠢货!最后不都还是被我利用了!哈哈哈!”他对着我狞笑道。
“我想干什么?我想杀了你为布上报仇啊!嘿嘿嘿!你死了,布上家族就能彻底信任我,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了。”对方又逼近了一步。
我不是很明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又问道,“你,难道你是破坏者?!”
“呸,破坏者算什么!一群自私散漫的人!”对方狠狠地呸了一口道。
“等等!”我忽然镇定起来,我知道这也是有奇术在身的人,正面碰我是没任何逃生的希望,从他干脆利落地杀了几个女孩来看,我是不能指望他发慈悲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拖一拖,看看老周头能不能醒来,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往老周头那走了一步。
“有什么遗言吗?”我看到他的双手已经举了起来,不知道要干嘛。
“你,你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我心里还是希望老周头这时能站起来,悄悄我用脚踢了下他,不过因为没看,一下子踢到了卷闸门,发出哐啷一声响。
“好,让你死的明白!”对方垂下了手。
纪念七七番外篇:刀魂(三)
要回去?干什么?王大成有点吃惊,但望着李林团长急切的眼神,他很快镇定地说“报告长官,只要能得到补给略作休整,我保证完成任务!”
“很好,从现在起,你是我特务连一排长!我给你1个小时时间休整,给你补充人手,你天黑后立即出城,原路返回,侦查日军行动,我给你配上团里电台,随时回报!”
什么?王大成吃了一惊,这是什么样的侦察行动,要配上电台?李林转身叫过一个参谋,附耳吩咐着。等那个参谋转身离开后,王大成犹豫了下,上前低声问道“长官,是要主动出击了吗?”
李林猛抬头吃惊地望着王大成,好一会儿才说道“有点意思啊,这不是你关心的问题,你马上去休整吧。”
王大成得到这个不是答案的答案后,心里却很是亢奋,连日以来,国军都是被动迎战,每仗必退,非常艰难,难得要主动出击一次,难怪要做好侦察工作。
王大成走到院子里,剩下的弟兄这会都已经吃饱了,一个个横七竖八地躺着墙角边,有几个都打着鼾睡着了,狗剩倒是兴奋的很,看到王大成来了,“大成哥,你看到没,那是不是冲锋枪!?”王大成看了一眼守卫手上的枪,淡淡地说了句“那是MP18,德制冲锋枪。”
“大成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狗剩崇拜地说。
王大成笑笑没说话,还是让大家休息会吧,他拿起一个水壶,咕嘟咕嘟喊了一大口,又抓起一个馒头啃了起来。狗剩则好奇地看着守卫身上的装备,眼神中透露着渴望。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从外面进来了七八个人,都是一身德式装备,还搬了一大堆装备,有一个还背了个电台,为首一个少尉,很秀气,但是一身合适的军装穿在身上又显得十分英武,进了院子左右瞅瞅,发现了王大成一群人后,犹豫了一下,走了过来。
“谁是王排长?”
无人响应。
他只得提高声音问道“谁是王大成排长?!”
“哦,是我,是我!”王大成这会才反应过来,他已经是排长了,他连忙站了起来。
“王排长,我叫吴勇,是特务连报话排排长,这次团长让我配合你一起行动,我们主要负责保护电台安全。”
王大成连忙敬了个礼“吴排长尽管指示!”
王大成的态度让吴勇非常意外,他愣了一下,注意到了王大成带着上士军衔,连忙说“都是完成任务,王排长不必这样。”
吴勇给王大成他们除了带了衣服,还带了清一色的mp18冲锋枪,每人2个基数的弹药,4个手榴弹,吴勇还有一个望远镜,这让王大成心动不已,当年德国人培训他们的时候,这些东西都轮不到一般人用啊。(参加即将推出的拙作《铁血宪兵团之抗日烽火》)
王大成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连忙把人都喊起来,看看大家睡眼惺忪的样子,王大成有点心疼,不过也没有办法,黄叶岗上还躺着近百号兄弟,这个仇一定得报!
给大家用简短的语句说明了情况,王大成看了眼吴勇,“我知道大家这几天很不容易,有谁不想去的,现在可以退出!免得到时被人耻笑!”
无人应声。
“很好!”王大成满意的笑了笑。“换装!”
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王大成和手下换装后,尽管脸上还有掩饰不住的疲惫,但个个显得十分精干,一色的德军装备让大家都有那么几分精锐部队的感觉。
再一次整理好装备,王大成挥手道“出发!”
这会儿天已经黑了,一行人悄然从镇子西面绕了出去,慢慢向黄叶岗方向摸去。
为避开日军斥候小队,王大成选择了从大路旁的山坡树林中穿行,仗着在以前部队学来的行军经验,王大成带着大家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崎岖坎坷中慢慢往黄叶岗方向摸去。
行军队形慢慢被拉长,王大成带着自己的弟兄行在前,吴勇有意无意地带着自己的人缀在后面,王大成瞟了一眼,心中雪亮,这个吴勇,多半还有监军的任务在身上,这是担心自己带人开溜啊。
妈的,小瞧了老子们!王大成心中暗骂了一句,把M18往背上一背,不声不响走到最前面,奋力为队伍开路。
天色这会儿已经完全黑透了,队伍行进更加艰难,好在大家都是打过野战的,默不作声地穿行在山岭间,吴勇跟着王大成他们开出来的路走,也还是能跟上队伍。
又前进了一会儿,吴勇发现前面突然停了下来,“怎么回事?”吴勇轻声唤道。
没有回应,前面的兄弟融入了夜色,仿佛消失了一样,吴勇急忙将队伍停下,自己三两步往前走去。
还没走几步,吴勇发现侧前方有亮光,再一看,王大成他们全部趴在地上,王大成正用望远镜在观察。
吴勇连忙卧倒,爬到王大成旁边,“王排怎么了。”
王大成头也不回道“发现日军,看规模和宿营规模,应该是一个联队的指挥部。”
“联队指挥部?!”吴勇惊讶道,据他所知,陬市镇对面只有日军布上照一的109联队,布上把指挥部放在这里,难道是要坐镇连夜攻击吗?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