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道该如何接腔,只好继续听下去。“我每个周末一定要去热闹的地方,那样我才不会害怕。”那这个周末呢?我心里想。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小玉看了我一眼,又说“今天我想喊你过来陪我聊天,聊一晚上好吗,我想好好休息休息,我累了。”
聊天啊,聊一晚?我还以为…。得,真的是我想多了。我呵呵一笑,对小玉说“行啊,你想干什么我都陪你。”“真的吗?”小玉突然期待的望着我,看着那眼巴巴的眼神,我心里莫名的一软,点点头。小玉,又侧过脸对着电视机开始发呆,我看着她那近乎完美的侧面脸庞,翘翘的眼睫毛,挺挺的鼻子…心里不由得想要是小玉能做我女友多好啊。
正想着,小玉突然歪头对我嘻嘻一笑,“你不是很会聊天吗,电话里东南西北都能侃,怎么今天变了?”我还能说什么,只好恶俗地接一句“那是因为看着你太漂亮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咯咯,是吗?我有那么好吗?”“当然啦,我这个普通人看你就像仙女!”话题一打开慢慢就热烈了。不知不觉中,我们聊了很久,我给她说我大学的事情,前女友的事情,当兵的事情,她抱着腿蜷在沙发上,慢慢晃着摇着,听得津津有味。那种充满信任和期待的眼神,那个乖巧的样子,像极了需要宠爱的猫咪,我真有种想抱着她的冲动,那一晚那一刻,我觉得是我23岁人生中最温馨的时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她哎呀一声,跳下沙发,我一惊怎么回事?看到小玉跑向饮水机,手忙脚乱地拿出个一次性杯子,说“水开了我都忘记给你倒了。”在小玉拿着杯子弯腰递给我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了那宽松T恤下的一抹雪白…。“色狼!”小玉一下子发现了我发呆的原因,把水塞给我,一下子捂着胸口跑开了。
“嘿嘿,这个,那个,咳咳,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有些脸红,连忙端起水来想以此作掩护。突然,手机嗡嗡的震动了起来,来之前,我可以调成震动模式,就是为了怕被打搅。刚才聊天时候也震了几次,我都没管,这下好,有的转移注意力了。
“喂,你好,哪位?”我故意不看小玉。
“你少给我装!你丫的,什么意思,几点了?你不要说你今晚住人家了!”很冲,老毕。
“老毕啊!”我只好把水放下,“老毕,你听我说啊,这个…”
“你特么不要废话,我警告你你不要犯错误啊,待一会就够了,赶紧滚到我这。”
“老毕,你这个心态要不得啊!”我不顾小玉在边上,连忙喊到。“嘟。。”电话挂了。
“有事吗?”小玉乖巧的走过来问。
“没事没事,我们接着聊。”我连忙解释。真没想到老毕那么恶毒,他知道我不敢关机,几乎是每三分钟震动我一次,嗡嗡的声音还很大,大到小玉都听到了。“真有事你就走吧,你们部队是不是有任务?”小玉一脸黯淡,我看得出来她很失望。
我有两个选择,一是走二是留,换成任何人都会坚定的留着,可惜我不行,手机震动久了会没电,没电就会关机,关机就意味着部队真有事会找不到你人,我不敢赌,因为我赌不起。
我叹了口气,老毕,你死定了,我发誓。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唉,是啊,你知道,啊,那个,没办法。”小玉楞了会,“好吧,那你能不能答应我,我进内屋了关门你再走?你帮我关灯锁门好吗?”这个要求真是奇怪,那么信任我啊,好吧,我用力点点头。看着小玉走进卧室,打开灯,在她关门的那一霎,我好像看到了她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谁曾想到,那一眼就是永别?又有知道,在一扇门后,有一双死人的眼睛看着整个过程?!
门被我轻轻关上了,我在门前默默的站了一会,然后快步离去。去哪?当然是找老毕算账!打的直奔酒吧,找到老毕后,老毕还在那里低着头不断摁电话。这一路震动就不断啊!我也不接,这看到了气就更大了,我随手拦住了个路过的服务生,指着老毕说“看到那个人没?来一打啤酒,最贵的,就送到那个人那儿,帐算他的!”服务生倒也不傻,反问我说“你认识他吗?”我随口说“一会你送啤酒的时候,看到我们在喝酒,再加一打!”
不管发呆的服务生,我快步走过去,猛拍了下老毕的肩膀,“好兄弟!我来了!”老毕回头看着是我,眉开眼笑的,“老王我也是为你好,发展太快对你不好!”“少来!你是在嫉妒我。”“哥们真心为你好,你看,不是我打击你,你个子和人家不搭啊,人一米七,你一六八,你又不是刘德华,人姑娘能看上你?我这是帮你呐,别陷太深啊!”
我默然,老毕的话不无道理,我确实有点一厢情愿的感觉,人家到现在也没对你说过更有内涵的话,我自己条件我知道,若说普通一点的妹子或许我自信更多一些,接近完美的,用现在的话来说,有点hold不住。
有时候当人看清现实了,会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我脸色瞬间暗淡下去。这时,服务生也吃力的拖着装有两打啤酒的箱子过来了,“先生,您要的啤酒,请慢用!”老毕吃惊的看看他,再看看啤酒的牌子,又看看我,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脸色也在瞬间暗淡下去。
要是在平时,看到老毕这样,我一定会很开心,可惜我那时已经没有心情,我抢先打开两瓶啤酒,递给老毕一瓶,“老毕,为你的实话干一瓶。”瞬间,两瓶空了,就这样,啤酒在我的郁闷和老毕的郁闷中慢慢被消灭掉大半,当然我们的郁闷是不一样的…。
清醒过来的时候,酒吧已经打烊,好在老板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所以我们得以安然躺了一夜,老毕掏光身上所有钱,再刷了卡后,我两坐上了回去的公交。
说实话,老毕的话对我打击有点大,接下来的一周,我没主动和小玉打电话,小玉也没给我打,这更加证实了我的担心,这一周的心情犹如外面的天气,阴雨绵绵。
周六上午,吃完早饭后,我无精打采躺在床上,突然想起老包来,我这会估计和老包那会差不多吧?随手扯了几张报纸,胡乱翻看着,但是心里一阵阵烦乱,也不怎么看的下去,就随手丢给了和白沙,我正在想着要不要去找找她呢,就听和白沙大声用重庆话念到“警方掌握重要线索,连环碎尸案即将被破获!”这货,重庆话他来说总是这么具有喜感!
看着天外的天气,我在感慨,又是一个周末要过去了。突然我想起了点什么,我在脑子里搜索,对了!是小玉,小玉,总是说晚上不敢在家,几乎都在外面,今天她在哪里?酒吧还是?我突然又担心了起来,想到那晚她那么乖巧,蜷曲在沙发上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觉得自己乱猜也不是办法,不如去找她问问清楚。哪怕做不了男女朋友,做普通朋友总可以吧?只要她快乐,我也无所谓了!
想到这里,我坚定了信心,“白沙,你把报纸收整齐,我出去下!”我说着就冲出房间。
第十八话情人劫(四)
打车冲到小区楼下,想到就要摊牌,我压抑住激动的心情,一鼓作气冲上四楼!门是开的!我很惊讶,不可能啊,小玉不是那种马虎的女孩,我迟疑了一下,走了进去。
还没走进去两步,“站住!你是谁!来干什么!”出乎我的意料,客厅居然有两个警察,其中一个胖子盯着我问,另外一个瘦的默默的走向我身后,似乎要截住我退路。
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恼怒,但也不好发作,我看着边上的瘦子说“我是在这里住的女孩小玉的朋友,几天没联系了,我来找她看看怎么了。”瘦子不说话,依然一副很戒备的样子,胖子对我吼道“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这里没有什么叫小玉的!大黄看住他!”
我更恼火了,我不理一副警备样子的大黄,对胖子说,“我真的认识这里的住户,她告诉我她叫小玉,很久没联系了,我只是来看看她的情况。”胖子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只好掏出军官证翻开亮了下。
“胖子,应该没事。”这是,大黄开口了,我转过头看着他,“这位同志,现在该你们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吧?”有警察的地方,一般都不会有好事,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你真的不知道?”大黄皱着眉头问,“我当然不知道,我上次来这都是一周前的事情了!”大黄眉头舒展开来,“哦,一周前吗?果然和你无关,其实你不知道情况更好。”
大黄缓缓坐在客厅沙发靠门侧扶手上,“你运气真好!在这住的女孩叫贾楠,是个谋杀犯,连续杀了三个男的,碎尸。根据掌握的线索,我们怀疑是她先是引诱人来家里,然后用药物麻倒后实施犯罪。”大黄说着,偏了下头,扬起下巴对着对面的房间说“那是第一现场。”我扭头一看,正是上次看见的带锁的房间!
我一下子懵了,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小玉怎么会做这种事?我接受不了警察的话,扭头向那个房间走去,“里面有同事取证,别进去!”胖子在身后喊着。我站在门口,往里望去。
房间空空如也,墙角一个大立柜,柜门大开,地上到处洒落着暗红色板块,两个警察在里面小心翼翼的取证。我还是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大黄来到我身边,“柜子,用来藏尸体,碎尸完了装袋放在里面,最后一名死者证明是上周五晚消失,你说你是周六来的,罪犯用假名欺骗了你,把你骗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你没事,不然你就是第四名受害人。”
“警官,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我,小玉,还有一个死人在一起过了一夜?外面两个聊着,里面一个听着?”
胖子警察打了个冷战,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显然他不能想象和死人共处一室,仅隔一门的情境。
我不害怕,只是一阵茫然,只是不敢相信那个楚楚可怜的女孩,那个柔弱的女孩,是杀人凶手?人就是这样,一瞬间你理解的你相信你欣赏的东西一旦被颠覆,你会觉得被夺走了一切。我无力的对大黄说“兄弟,你负责这个案子吧,求你个事情,弄清楚了案子后能给我说说情况吗?求你了。”
大黄看了看我,掏出一个名片,塞给我说“晚几天打我电话。”我点点头,再次回头看了看这个房子,一周前我在这里看着小玉关上卧室门,一周后,还是这里,那个女主人已经去了一个她不该去的地方。“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一直不能理解这句诗的情境,现在竟然在脑海不断盘旋。
一路无话归去,回到连队,我平静地问和白沙,“白沙把今天你整理的报纸给我找来。”翻开那些报纸,我清楚的看到了早上白沙念的那条新闻,大意是本市出现了连环杀人碎尸的恶性案件,死者已有2名,均为成年男性,经常出入酒吧娱乐场所,警方已经掌握了相关线索,案件即将告破云云。我特别看了下时间,时间霍然是上周四。
我放下报纸,抬头望着窗外的天空,自言自语道“上周五晚上杀人,周六人多,没来得及处理尸体,尸体在家里,应该是晚上害怕所以喊我过去陪她聊天,亦或是准备把我也随手干掉,一起处理后事。”想起小玉经常单身出入酒吧,穿着开放性感,那带锁的房间,越来越合拍了,是这样吧,我叹了口气。
“警察也算煞费苦心了,这个新闻其实是想给小玉一个警告吧,警告她早点收手,甚至能自首,可惜晚了点,三条命啊,该有多大的仇恨呢。”我长出一口气,很多事情,结果我们都难以接受,可是在事实面前,大家都很无奈又无力。
老毕,我想起老毕,我该感谢老毕吗?如果没有老毕的电话,那杯水我就喝了;如果没有老毕的电话,那天晚上我就留下来了。水里会被下药吗?小玉真的会对我动手吗?但是那晚上我看小玉,完全看不到杀机和仇恨,我只看到了一个小女生,需要保护、关爱的小女生。
几天过去了,我心情也平静了很多,毕竟,不管什么原因的犯罪都该受到惩罚。我掏出手机给大黄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通,没有声音。“你好,我是上次找你要名片的军官。”对面沉默了几秒“我记得你。你不找我我都要找你呢。”
没听懂什么意思,我只问道“兄弟,有结果了吗?”
“嗯,嫌疑人贾楠,确为杀人碎尸连环案件的实施者。”大黄的声音掩饰不住的疲惫。我也早已不抱别的希望,静静的听他说下去。
“案情非常离奇,这几天我们在提审中发现该嫌疑人白天和夜晚是两种表现,哦,不对,应该是像两个人一样,白天是贾楠,身份小学老师,晚上就是你认识的小玉。”
什么?!这样的?怎么可能呢?我大吃一惊!
“我们请了犯罪心理学专家,专家鉴定嫌疑人为人格分裂,两种人格并存,白天一种人格,晚上一种人格,独立存在,互不干涉,两种人格很奇特,已经达到均衡共用身体状态,每到早上五点和下午五点左右开始切换。”
“专家对嫌疑人进行了催眠,探知患者早年父母离异,母亲改嫁,十七岁时候被继父强暴,为不使母亲难堪,嫌疑人选择忍辱离家出走打工,嫌疑人的人格应该在那时起就开始了分裂。嫌疑人来到本市当老师的同时在酒吧夜间兼职服务员,曾被轮暴过,也就是从那时起嫌疑人的其中一个人格开始了血腥的报复。”
“嫌疑人夜间利用美色引诱一些心怀叵测的男人,将他们带到家中,通过在饮用水下药的方式将被害人迷晕,然后杀害分尸,并将尸块丢弃在市区各下水道里。”
…。。
大黄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我机械的握着电话,几天来慢慢平复的心情又开始翻江倒海!是愤怒?是同情?是无奈?亦或是,痛心?小玉的报复固然是激烈残忍的,可是这个社会对她施暴又该怎么算呢?如果时间可以倒溯,我要倒到什么地方才能彻底挽回这个女孩呢?我幻想着,并试图在她人生节点上倒着向前推,最后我无力的放弃了,因为我发现这没有结果。
…
“兄弟,怎么判?”我打断大黄。
那边沉默了一会,“死刑,故意杀人罪,情节特别严重,鉴于影响恶劣,一周后执行。”仿佛知道我的疑问,大黄又解释说“她和一般精神病发作杀人不一样,第一是杀人时的人格具有清楚的自知力和判断力,好比是另外一个正常人一样;第二是专家已经通过催眠疗法嫌疑人的病情,现在好转很多,分裂的情况已经比较少了。另外这个案子,社会关注太集中,所以,只能是死刑。”
“我能去看她吗?”
“恐怕不行,一是治疗期间上面规定不能她见任何人,怕再受刺激影响刑期;二是她已经越来越少称自己叫小玉了,但是对自己另外一个人格做的事情很清楚,也认账。你来,未必见得到她,她也未必认得出你。”
我知道那几个她分别是谁,“谢了兄弟,有空请你出来喝酒。”我打算挂电话的时候,大黄又说“贾楠托我向你带一句话:不要忘了小玉。”
如晴天霹雳一般,我瞬间被震住,电话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不知道怎么回事,恍惚中我脑海里出现了我们认识以来的场面,那个眉目如画,时尚美丽、活泼可爱的女子抓住我的手跳上出租车;在酒吧里无拘无束互开玩笑比斗酒的场景;在她家里轻松愉快给她讲故事的场景…。小玉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我不知道,也许所有人都不会再记得她,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她成功的在我心中占据了一块地方!
每个人的心里总有一块柔软的地方,当它被狠狠触碰到的时候,产生的感情波动会让你刻骨铭心,难以言状。天已经渐渐暗了,我站起来看着远处万家灯火依次亮起来,心里想,小玉是不幸的,我无能为力,但,还有更多值得和需要我们去守护去帮助的人们。庸医治人,良医救人,大医才能济世!那一刻起,我突然有了弃医从政的想法。…
“排长,你咋得了嘛?”和白沙捡起手机,好奇的凑过来问。“没什么,起风了。”我擦了擦眼睛,转过身,淡淡的说。
(艳遇全话完)
男同胞们,你们还会再想着艳遇吗?小玉如是说。
下一话预告:《枪王》
第十九话枪王
第二十一话枪王
艳遇事件后一段时间,我还是难以平复心境,老毕我不想去找了,看到他我就想到某个人。酒吧更不想去了,为前几次去酒吧的事,我欠了连长几条烟了都,再说我工资才一千出头,我也玩不起。
周末的上午,翻了翻破旧挪鸡鸭手机里的通讯录,看到了大黄的名字,没想到他的名字是:黄邱生!有意思啊,没想到那么严肃的人叫这个名字。想了想,拨了过去,“喂”对面还是一贯的沉默,“有时间吗,请你出来喝酒。”我也不磨圈子,开门见山的说。
“什么时候?”“今天中午。”“地方?”“到了市区联系。”
有点像地下党接头;我苦笑了下,映象中的这个警察,干练、机敏、慎言,给我感觉不错。中午在一个小饭馆,我们碰了头,都是便装,一落座,我就劈头问他“你那天,是不是想站我身后防我逃跑。”
“是的。”
“你觉得能拦住我吗?”
“不知。”
“你学过武?”
“一点。”
“你能不能多说几个字”
“不能!”
我咬开一瓶啤酒丢给他,“好了,哥们也就能请你喝这个,上次的事谢了啊。”
“不谢。”
好么,翻来覆去就是这样,我也不多说话,等菜来了,我提瓶就和他干,话说这酒一喝,才看出这家伙酒量明显不如我,三瓶啤酒,都开始舌头不利索了,话也多起来了。
“你这个名字很有趣啊。”
“那是我爸黄,我妈邱,可不是黄邱生?”
“哈哈哈,兄弟,我觉得你挺亲切的,你哪年的”
“81。”
“哦,我比你大,我80,我叫你老弟吧。”
“老哥!你是我老哥!我就喜欢军队,我本来想去当兵,没当成,没办法就找路子当了警察!”
“哟,军警一家亲啊,来,走一个。”我倒也不是想灌他,只是想找个人陪我喝喝酒。谁叫,他酒量不如我呢?
“是啊,看着你那平头,就亲切。”有这么说话的吗?我心里想。
“老,老哥,上次的事情,对不住,我帮不了你。”
“算了,都过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