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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月看着在观星楼上尽收眼底的咸阳城,说道:“我也知道这些,可是琪羽你不顾一切地爱过一个人吗?”
“琪羽不知什么是爱。”
琪羽抵着头,她今天却是下了决心,就算自己接下来的一番话惹来了杀生之祸,也还是要说。
“但是琪羽知道,王将军他也同样跟殿下爱着王将军一样爱着殿下,可是王将军在一年前能够以大秦的江山社稷,以大秦百姓的生死存亡为重,那么殿下身为天祭殿的大祭司,也怎么可能做不到呢?”
“你个死丫头,你这是在教训我?”
“琪羽不敢。琪羽只是想说,殿下如今虽然受制于相思之苦,可是换来的却是大秦江山社稷的平稳和大秦百姓生活的幸福,其实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吗?”
淑月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琪羽,无论当初我跟那木头有没有远走高飞,大秦江山崩塌在蒙恬将军率领一百三十万大军北伐匈奴的时候,便早已经注定了。”
淑月的这番话让琪羽为之一惊。
琪羽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很多东西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的越多,反而越是累赘。
琪羽不再说话,转瞬间她似乎又想起来了一件事,琪羽冲淑月说道:“之前你让人准备的衣服,今天早晨已经送来了。”
“哦?在什么地方?”
“我这就命人拿上来。”
淑月刻意命人定制的一身衣服,却仅仅是因为某个人的一句话,“真希望有一天能够看到你为我着一身红妆。”
王傅身着一身戎装,看着黑压压的一众大秦将士,此刻一名身着副将军服的男子单膝跪立在王傅身前,恭敬地说道:“回禀将军,全军整军完毕,随时可以出发。”
“起来吧。”
“是。”
副将名叫杜忠,这些年追随王傅南征北战,早已是王傅心腹级的人物。
王傅站在数以万计的大军前,他大声吼道:“天佑我大秦。”
“天佑我大秦。”
“天佑我大秦……”
“出发!”
戎装铿锵,大秦战士整军出发,而王傅则是回身看向广场出口,在那里空无一物,并没有他一直思念的那道身影。
王傅微微低头,自喃说道:“看来还在生我的气。”
……
……
公元前二百一十年,秦皇的身体仍旧健朗,除了淑月以外,无人能够看得出来如今的秦皇早已是外强中干、强弩之末,秦皇随时都有可能驾崩而去。
同时历经一年的平乱,大秦疆域内的叛乱平息了大半,至少在表面上看去,大秦疆域一片祥和。
对于此,王傅有着功不可没的功劳。
正如当年淑月所说,数千大秦将士能抵挡数千敌人,而王傅则是可以抵挡二十万大军。
北伐匈奴大军已经征战两年之久,而历时两年时间的征战,当年的一百三十万大军,如今只剩下九十余万,也就是说,短短两年的时间,就有近四十万大秦将士埋骨他乡。
而也是这一年,北伐匈奴的大军终于传来了噩耗。
一支九万人大军孤军深入敌方腹地,孤立无援,被敌军全歼。
而这则噩耗却好似一根导火索,其后半月时间,一个更加动摇人心的消息传来,蒙恬大军中敌军埋伏,溃不成军,而具体生还多少人、阵亡多少人,具体的数据却是早已经无从统计。
也是至此,整个大秦都失去了北伐大军的消息,偶然传回来的一些小道消息也尽数揪心。
整个大秦帝国都笼罩在一层阴翳中,大秦朝野上下一片死寂,没有人知道如今秦皇是何种心情,更没有人胆敢去触秦皇的霉头。
而在民间,却是再怎么也无法阻挡唱衰大秦的声音。
王傅平定叛乱回归咸阳城,淑月望着柜子中那一身华贵的红装与首饰,只是当淑月看到这一身红妆的时候,那双清澈的双眸中却满是挣扎的神色。
琪羽匆匆忙忙来到观星楼第九层,“殿下,王将军回来了。”
“他回来了又与我何干?”
“这段时日来,你不是一直念叨着王将军吗?”
“胡说,谁说我念叨那木头了?”
“才没有胡说呢。”
琪羽这句话自然只敢在心里想想,如何胆敢说出口,而顺着淑月的目光,琪羽也是看到了柜子里那一身华贵无比的红装,琪羽看的出神,未曾爱过人的她又何尝不幻想着一身红妆的幸福时刻。
“殿下,这一身红妆却是都已经做好一年了。”
“琪羽,你可知道,如果可以,我宁愿这一生都不愿穿它。”
“为什么?”
琪羽不解地看着淑月,嫁作王傅为妻,难道不是殿下一直以来心中的愿望吗?可是如今为什么看到这一身红妆的时候,殿下却又说出这一番话来呢?
淑月并没说什么,而是慢慢褪去了身上白色的轻纱,露出那白皙的肌肤和清晰可见的锁骨。
“琪羽,为我着衣。”
淑月撑开双臂,看着衣柜中那一身红妆首饰,如此说道,而琪羽则是在短暂的呆愣之后才反应过来,只是因为那一身特殊定制的红妆实在太过雍容华贵,琪羽一个人根本无法为淑月完成更衣。
琪羽叫来数人一同围绕着淑月,为其着衣打扮。
琪羽觉得淑月今天有些异常,她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而且琪羽本能的觉得,殿下今天的心情似乎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
“殿下这是推测到了什么结果吗?而且是关于王将军的。”
琪羽在心中如此想到,而就在琪羽为淑月更衣的时候,在咸阳宫中,王傅一身戎装单膝跪立在秦皇的寝宫中。
“臣王傅参见陛下。”
“爱卿起来说话。”
“谢陛下。”王傅站立在殿堂中央,他隔着百步之远,低着头对秦皇说道:“如今北方军情紧急,蒙将军至今下落不明,故臣恳请陛下下旨,臣愿率领王家军北上支援。”
王傅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殿堂中,帷幕后面的秦皇久久不曾说话。
“臣恳请陛下同意。”
王傅再一次单膝跪地说道。
第一百四十五章 北上支援
“当年一百三十万大军北伐匈奴,如今两年时间过去,非但没能对北方匈奴蛮夷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反而整个大军深陷泥藻之中。王傅,纵使是你父亲都没有把握说率领两万王家军就能扭转北方的战事,你又凭什么胯下如此海口?”
秦皇的声音不怒自威,自帷幕后传递而来。
王傅单膝跪地,抵着头,纵使经常与秦皇接触,可是每次面对秦皇的时候,王傅心中仍旧是一股敬畏和尊崇之心。
“回陛下,臣不敢妄下断言,但臣可以在次立下军令状,若此次北上支援不能扭转战事,臣愿提项上人头来见陛下。”
王傅严肃认真地说道,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油然而生。
百丈外,帷幕后顿时加重音量说道:“纵使王家军烙上了你王家的烙印,但那也是我大秦的军队,是我大秦的将士,岂容你一纸军令状而肆意北上,枉送性命?”
“王家军将士是大秦男儿,那北上的一百三十万将士难道就不是我大秦男儿?”
王傅平静地说道,他却是忘了早已经在他脑海中根深蒂固的君臣之礼,全然忘了,他这句话是多么的大逆不道。
“放肆!”
一声严厉的呵斥声自帷幔后传来,随后便是秦皇剧烈的咳嗽声,除了秦皇的近身太监,没有人知道秦皇近期的身体已经每况愈下,每一次的咳嗽都是一捧猩红发黑的血水。
秦皇早已命在旦夕。
王傅的一番话显然惊动了圣怒,可是一向讲君臣之礼看的比什么都重的他此时此刻并没有就此闭嘴,而是在短暂的思量之后,再次说道:“臣恳请陛下下旨,援助北伐大军。”
“王傅你该死。”
“来人,将王傅打入死牢。”
两名禁卫军将王傅押了下去,咸阳宫距离牢房有着很长一段距离,整个押送的过程也就意味着需要经过很多街道,需要很多时间。
这一天,咸阳城的天空昏暗阴霾,淅淅沥沥的秋雨从天空洒下,打湿了街道,添了些凉意。
王傅抬头望着昏暗的天空,空洞的双眸中不知道是何想法。
其实此刻在王傅心中却是千万般挣扎着,比当初他在淑月与大秦之间抉择还要困难。
秋雨绵绵,凉意驱散了路上的行人,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此时此刻竟然空无一人,咸阳城这一刻似乎冷清的有些异常,异常的有些可怕。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王傅望着天空的双眸突然看向了前方的街道,而在这一刻,一道道衣着大秦将士戎装的部队从一条条街巷中冲了出来。
数以百计的大秦将士手持武器,将押送王傅的队伍团团围住。
“来者何人,还不速速退去?”
押送王傅的领头紧握腰间的大刀,冲着突兀冲出来的数百大秦将士怒声呵斥道,同事随行押送王傅的十余禁卫军也是纷纷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可是对于禁卫军领头那人的文化,从街巷中冲出来的将士并没有理会,为首男子的目光一直都落在王傅身上。
直到王傅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之后,那位为首的将士头领这才大声吼道:“杀!”
“杀!”
秋雨在这一刻骤然变大,暴雨的雨声几乎盖压了咸阳城中的喊杀声,盖亚了咸阳城中的刀剑撞击声。
秋雨冰凉,但却洗净了街道巷口猩红的血水。
十二具禁卫军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当那位禁卫军领头的男子在倒下去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王傅,他张开口,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王傅你、你……叛国……”
杜忠将王傅身上的铁链砍断,王傅站立在街道上,矗立在秋雨之中,围着他的近百王家军纷纷将武器倒杵在地上,单膝跪地,低头。
王傅看着那位已经死去的禁卫军领头,平静地说道:“叛国吗?何为叛国?”
“淑月一直说我是愚忠,其实我愚忠的并不是大秦朝野,而是大秦百姓,我为之而战的是大秦万万计的无辜百姓。一百三十万大秦将士,数以百万计的后勤,在这背后是数百万的家庭,是数以千万计的大秦百姓的命运和喜怒哀乐。”
“国将不国,又何来的叛国?”
王傅说完之后转过身,从杜忠手中接过青铜剑。
雨水打湿了王傅那一头黑发,打湿了那一身戎装,他看着半跪于地的近百名王家军,大声吼道:“前往校场。”
“是!”
就在王傅前往咸阳城外的校场的时候,在咸阳城北方的观星楼第九层上,琪羽等人已经为淑月穿上了那一身红妆。
华贵的服装衬托出淑月那一身雍容的姿态,淑月原本圣洁的气质,如今夹杂着世俗儿女的娇羞,矛盾中却是充满了一种无法言语的美感。
那一头黑发被盘在脑后,象牙发簪点缀发间,画眉浓淡之间却是融合了淡雅和与尘俗,还有那张红艳的口红,却完全颠覆了淑月圣神的形象。
此刻的淑月更像是即将嫁为人妇的人间女子,不,不是更像,而是本来就是。
挥动一双宽大的长袖,淑月转过身,穿着这身笨重的服饰,一点点向观星楼下走去,琪羽连忙来到淑月身侧将淑月扶住,却是怕淑月无法穿着这一身笨重的服饰行走而跌倒在地上。
琪羽服饰淑月着衣的女子纷纷为淑月托起衣摆。
“殿下,咱们这是去哪?”
“去那木头的校场。”
“外面下着雨,咱们去校场干什么?”
“去看那木头最后一眼。”
淑月美丽的双眸中没有任何波动,似乎她刚才的这一番话,只是她平时与琪羽之间的普通对话,可是琪羽却是明锐地捕捉到了淑月话语中“最后一眼”四个字。
再加上淑月如今的情绪,琪羽隐约间却是猜测到了什么。
可是琪羽不敢再说什么,也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她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而且这种不安的感觉极为强烈。
然而即使如此,琪羽也只是按照淑月的吩咐,默默地照做罢了。
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王傅以及杜忠还有近百王家军将士冲破了咸阳城禁卫军的封锁,在整个咸阳城驻守的大军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来到了王家校场。
王傅一身戎装,任由秋雨滴落在自己身上,他登上了点将台,右手搭在身侧的青铜剑剑柄上,俯瞰下方早已经整军待发的王家军。
足足两万将士,近乎全是王傅的死忠,这也是王傅征战多年来最大的收获。
“家中独子者出列,家中有妻儿老小者出列,身负重伤者出列。”
王傅看着下方足足两万将士,铿锵有力的声音盖亚了秋雨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校场上,而随着王傅的命令,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人从军队中站了出来。
王傅说道:“但凡出列者留守咸阳城,其余人等整军出发。”
“是!”
整齐一致的声音回荡在天地间,可是在这一声是之后,之前出列的人确实纷纷单膝跪在了地上。
为首的人正是王傅的心腹杜忠。
杜忠将自己手中的剑插进了校场的泥土中,他望着王傅,严肃地说道:“属下愿誓死追随将军。”
“属下等愿誓死追随将军……”
……
无论是出列者,还是整军待发者,无一不如此吼道。
戎装战马,沙场点兵,两万将士的誓死追随该是何其的热血澎湃?然而王傅看向王家军的目光中却是充满了内疚和自责。
王傅知道此次北上支援将会九死一生,在此的两万将士,将有可能尽数埋骨他乡。王傅抬着头,空洞的眼眸看着这片昏暗的天空,窸窸窣窣的雨水落在冰冷的甲胄、战矛上,更刺痛在王傅心头。
大秦要变天了,而天将塌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
看着半跪于地的一众将士,王傅却是已经在心中下定了某个决心,王傅坐上了战马,突然拉起缰绳,当马蹄踏地的瞬间,他猛然抽搐出腰间的青铜剑。
剑指苍穹。
“王家军听令,扰乱军心者,杀无赦,临阵退缩者,杀无赦,叛国通敌者,诛灭九族。死当马革裹尸、战死沙场。”
“诺!”
“出发……”
两万将士步调一致,甲胄、战矛的铿锵声震耳欲聋,在漫漫雨幕中,王傅看着王家军迈出了城门,虽知此战许胜不许败,但王傅心中更加明白,此战将是他此生最后一战。
既在王傅轻拍马腹准备出城门的时候,杜忠却是来到王傅跟前,细声说道:“将军,殿下她在雨亭里。”
淑月一身红妆早已守候在王家校场角落,她静静地看着王傅剑指苍穹,她想要将王傅的容颜、声音深深地烙印进记忆中。
淑月知道王傅此去北上必死无疑,可是她更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无法动摇王傅北上的决心,所以淑月选择了沉默,所以淑月选择了为他着一身红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而从今以后,她淑月便算作是王傅的妻子。
马蹄声声,直到王傅军队彻底消失在雨幕中,淑月暗中注视的眼眸才慢慢转过身,只是天空那淅淅沥沥的雨声似乎在为她述说:“我便是那三十里驿站,为你守候,等你生还。”
生还?王傅还能生还吗?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七日后醒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我从沉睡中醒来,感觉有些刺目,想要抬手挡住阳光,却是发现我的右手被一双纤细的手轻轻抓着,一头柔顺的卷发披散在我手臂上。
那是雅琴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
她直起身来,揉了揉酸涩的双眸,而后照往常一般看了看我,当看到我睁着双眸静静地看着她的时候,她先是一愣,而后猛地意外地笑了起了。
“你醒了?”
我点点头,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可是我却感觉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力量。
雅琴想要将我扶起来,可是以我如今的体重,又岂是雅琴一个人能够扶的动的?
我看着又憔悴了些许的雅琴,我知道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中,雅琴一定都没有睡好,或是为了照顾我,也或是为我担心。
这个时候胖子他们轻轻敲门,然后走了进来,当看到我醒来之后,脸上纷纷露出喜悦的笑容,特别是龙娇那丫头,当这妮子退去了当初进入长白山墓葬时候的神秘,如今却是越发的惹人喜爱。
“我昏迷了多久?”
“七天。”
“什么?怎么这么久?”
胖子耸了耸肩,显然他根本无法回答我这个问题,而这个时候,在胖子身旁我突然看到了一个人,于婉玲,当我的目光落在于婉玲身上的瞬间,我整个人如遭雷击。
因为就在那一刹那间,我差点以为我看错人了,可是当我仔细观察之后,却是在心中摇了摇头,心想,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也就罢了,又怎么可能复制到于婉玲身上呢?
甚至发生在于婉玲身上的事情,比我还要更加不可思议。
就在我看向于婉玲的时候,还没有等我发问,于婉玲就已经开口说道:“你在记忆中看到了什么?”
胖子、方跃、龙娇还有雅琴都被于婉玲突兀的这句话惊讶在那里,他们不明白于婉玲为什么会这么,而我却是十分清楚,我每一次陷入回忆中,都会从中发现很多历史真相,找寻到很多关于整件事真相的秘密。
而这一次,虽然没有直接解开其中的秘密,但也是提供了许许多多的线索。
我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中,在我脑海中闪现过的画面,随后我将我跟淑月回到大秦之后差不多两年时间中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雅琴他们。
胖子、雅琴还有于婉玲都认真听着,唯有龙娇在一旁长大那张最,一脸的不可置信。
龙娇打断了我的话语,她结结巴巴地问道:“严……严刑哥,当初在神农架的时候,那家医院中的尸体真的是你的?而现在的你、你真的是从长白山那处墓葬中爬出来的?”
听闻龙娇的话,胖子张开口想要借此机会调戏调戏龙娇,但胖子的动作却是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
而我既然决定当着龙娇的面说出我最大的秘密,那么就证明我并没有将龙娇当成外人,对于龙娇的问题,我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平静认真地点了点头。
当确认自己心中的猜测的时候,龙娇那妮子立马后退了两步,似乎是在畏惧与我。
胖子贱笑道:“怎么?龙娇丫头,你这是害怕严刑把你吃了?”
“死胖子,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害怕严刑哥?”
“既然你不害怕,那你后退干什么?”
“你管我。”
……
制止了胖子和龙娇的斗嘴,这个时候雅琴则是问道:“当年北伐匈奴的大军,史记中记载的不是三十万吗?怎么会是一百三十万?而且时间也与历史上的记载不一样。”
“你们不用怀疑,严刑记忆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