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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逃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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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用不着伪装自己,也不用想着下一步要怎么走,话要怎么说,她只要表现最真实的自己便已足矣。

    回到林府,她才能继续她的复仇计划,她需要成长出足够丰满的羽翼,才能将自己在乎的那些人保护起来,水深火热的日子,她有些乏了。

    再看那些风景,只觉得碍眼。

    绿衣端了一壶热茶回来时,林绯叶已全然没了兴趣,转身就朝着厢房走去。

    绿衣端着茶壶不知何去何从,之前伤未结痂,日日嚷着要出来逛逛的人终于如常所愿,可不过一刻钟又要回房,绿衣百思不得其解,一路小跑的追上去,杏眼眨巴着,“小姐,怎么不看了?”

    林绯叶随口胡诌,“外头风大,我这两日有些咳嗽,吹了风总是不好,再说也没什么好看的,满目萧然,看了徒增烦恼。”

    听了这话,绿衣呆呆的回头看自己精心侍弄的小花园,明明是满院子的生机啊。自己的努力没有得到承认,绿衣有些不开心的撇了撇樱唇。

    接下来的白日,林绯叶一直心不在焉,绿衣给她念话本,她听着听着,眼睛就落到门外的小道上,可期待的身影一直没有出现,林绯叶有些无精打采。

    入夜,林绯叶说是累了,早早的就上床安睡了,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之间,她看见了前世的自己,软弱可欺,看到了丁氏绿衣都一一与自己天人永隔,看到了那些让她无法承受的种种。她想逃避,在梦中一直狂奔,可总是一次次跳进更加悲伤的故事中,她醒不过来,却也一度哽咽,额头上尽是密布的汗珠。

    模糊间,一双微凉的手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骨节分明,无比温柔的拂过她的脸,冰凉的触感终于让她稍微舒服了些,她下意识的回握那双手,用了很大的力气,如同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后最后一根稻草。

    看着林绯叶安静的睡颜,手的主人叹了一口气,林绯叶恍惚听得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负了你的事?"

    睡梦中的林绯叶无其他什么感觉,只觉得格外悲伤,由骨子里散发出来悲伤。

    问题自然是无人回应。

    窗外,月光如水,盈满整个庭院,一片冰凉。

第九十六章斯人已离去() 
这一夜,林绯叶睡得极不安稳,前半夜梦魇缠身,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身后汗湿一片。

    正巧绿衣端了一盆水进屋,看看林绯叶起了身,咧嘴笑语,“小姐难得睡得这么熟,我也就没舍得叫醒你了。洗漱一下,再传早膳吧,要不然都该凉了。”

    林绯叶静下心神,还是有几分魂不守舍。

    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遗留的温热之意,她又突然想起了昨天的那个梦境,以及那个忽远忽近的男声。

    她是梦见了谁呢?梦却是在大醒之时便忘的一干二净了。

    “王爷呢?”她心中惦念着段傲阳,不自觉的娇音竟脱口而出了。

    绿衣一边在水盆里洗着帕子,听着林绯叶的问题面上绽开一丝灿烂的笑容,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倒是我忘了,小姐还不曾知晓!”

    林绯娥眉微蹙,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眼梢带了一丝疑惑,“知晓何事?”

    绿衣有些郁闷,她好像提到了不该提的事情,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我以为你知道呢,王爷他走了呀!”

    “走了,走去哪里了。”林绯叶未曾察觉到她的声音带了一丝急切。

    绿衣伸手拿着小瓶子,在水里滴入了两滴凝神露,想着林绯叶睡了这么久,脑袋肯定不清醒,所以又往里加个两滴,热水里蒸腾起微微的香气。再扭头对上林绯叶的秋水剪瞳,如实相告,“说是京中有要事,一大早就走了呢。”

    半响,林绯叶有些失魂落魄的任绿衣为她洁面。

    林绯叶心头有几分失落之感,他入住庄子,却又不告而别,这算是什么?

    嘘寒问暖的,怕自己无趣,还搜寻天下的奇闻异事说给自己听,这一切都是他耍着自己玩的吗?

    要走就走吧,她又不能拦着,居然不和自己道别!

    林绯叶心中憋屈涌上心头,她一下扯下了绿衣覆在她脸上的帕子,闷声说道,“早膳不用了,我身子还乏着,再歇会儿,你先出去吧。”

    绿衣将铜盆端走,又回头看了林绯叶几眼,琢磨不通。

    小姐此般失落难道是因为摄政王?

    她实在是不懂林绯叶和段傲阳究竟是怎样相处的,,明明两人碰在一起就少不了唇枪舌战,怎么这会儿见不到面了还是这般神色?

    难道这就是话本里所说的,相爱相杀的欢喜冤家?

    想来想去也想不通,又看林绯叶窝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的,一看就是谁劝也不听的模样。

    按照林绯叶的性格,绿衣知道自己再怎么说也劝不了她,只能摇摇头,可惜了摄政王吩咐厨娘精心做的早点。她也就不再言语,退了出去,轻手轻脚的将房门合上。

    大抵是昨天夜里没睡好的缘故,林绯叶本只想窝在被子里生会儿气,段傲阳的眉眼声音在她脑海里一一闪过,她干脆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没想到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这一觉又是一个时辰,整个屋子都被阳光填满,亮堂堂的,林绯叶揉了揉眼睛,觉得口干舌燥的。

    叫了几声绿衣,却无人回应。

    林绯叶清凉的眸子缓缓睁开,牵着罗裙,准备下床倒茶。

    抬首,落入一双水雾朦胧,如同氤氲着仙气的眸中,是温书墨!

    温书墨正坐在她床头,看着她的动作清浅一笑,恍然如画。林绯叶纤手敲了脑袋几下,觉得自己睡糊涂了。

    温书墨此刻应当在百里之外的京城啊!

    怎么可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人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林绯叶便知了,只有温书墨才会一直如此神色,温柔如水的注视着她。

    “先生!”林绯叶惊坐了起来,美眸中一片不敢置信。

    难道是听闻她出事了特意赶过来的吗?这根本不可能,这庄子上没有他的眼线,为了不让会这般闲适的安坐在自己房间里?

    朝廷**,段傲阳更是把这消息封锁得滴水不漏。

    温书墨怎么知道得这样快?

    “挂念着你就来了。”温书墨似是知道她的疑惑,面上笼罩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朗声为林绯叶解惑。旋即起身,长身玉立,以一根青色绸带绑住一头青丝,似瀑布一般的流泻而下,仙气十足。

    温书墨修长而白净的手递过去一杯茶,眉眼温和,一双清澈的眸子打量四周,“此地清苦,你娇生惯养的,倒是辛苦你了!”

    林绯叶自然的接过水一饮而尽,口中干渴终于得到了缓解,面带一丝无奈,“事已至此,得过且过吧,有绿衣相伴,我倒也还好。只是此处距京甚远,车马劳顿的,先生何苦颠簸而来,上回绯叶坐车而来也是苦不堪言。”

    “看到你寄到府中的书信,不放心。”温书墨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眼里溢出的是关切之色。

    书信林绯叶思索再三,大抵是上次听闻薛氏病重,她急忙找人带了信件回去,不知温书墨是哪里知晓,难不成是薛氏托付温书墨的?

    温书墨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定睛一看,不正是林绯叶心急如焚之时写下的书信吗?

    “信件没能送进去,我整理一些旧书籍的时候凑巧看到了,便来了。”温书墨一丝浅笑挂于脸上,颇具耐心的将事实一点点的解释给林绯叶听。

    天知道他看见那信,林绯叶在心里向薛氏诉说的种种都让他不忍——为了让薛氏放心,林绯叶简直把庄子说成了避暑的别院。

    可想也知道,她是去受罚的,怎么可能那样好过?

    “那我娘亲呢?她还好吗?听说她病得严重!”林绯叶急急发问,语句如珠。

    这件事她担心了许久,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回信,原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

    不是林雪儿便是苏姨娘了

    脸上有一股狞色沉在眸底。

    温书墨担心林绯叶着急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俊容上有几分疲惫,可还是温和地笑着,说出了宽心之言,“来此之前,特意求见了夫人一面,夫人一切俱好,不似抱病在身!”

第九十七章温书墨赶来() 
“难道是红袖?”林绯叶美眸中涌起几分厌恶。

    为了早日说服自己助她回到林府,是以撒下这种让她心焦之谎。林绯叶微垂着眸子,心中更是给红袖狠狠的记上了一笔。

    索性薛氏无恙!

    温书墨此番前来风尘仆仆,虽然林绯叶从他脸上看不出异样,但温书墨眼中的倦意深深,眼底犹有一阵彻夜赶路留下的乌青之痕。

    “多谢温先生前来告知先生跑一趟,绯叶感激不尽。”说着,林绯叶下床,提起罗裙就给温书墨道了个万福,也算郑重行了一礼。

    “大小姐,这可使不得”温书墨大惊,他哪里敢受此大礼,慌忙侧身避开。站立在一侧,浑身散发出似美玉一般的光泽,品行亦如是。

    林绯叶笑了笑,望着温书墨的眸子熠熠生辉。

    “此处清贫,小姐可曾想过何日回去?”温书墨温声浅问,一路行来,自然看得出这庄子的优劣,虽然外面看起来气派,但这里物资往返不变,加上气候问题,平日里根本没有京城那般,水果之类的随时可取,这里一切都显得闭塞至极。

    林绯叶心头一暖,脸上璀璨一笑,倒是出自肺腑,“初来此地,的确不适应。如今,也不觉得比京城差多少,反而有种脱去枷锁的轻松,说不出的自在。”

    “此言大善!”温书墨含着点点笑意的目光柔和的落在林绯叶身上。

    林绯叶也嘴角含笑,温书墨能突然赶来,未尝不是在担忧她,同时也是向给她更多的建议与谋划,这点林绯叶看出却没说透,太过客套反而显得生分。

    温书墨并不知,如今林绯叶历经两世,彻底感受到自身的孤苦,如今薛氏无碍,仅仅这样一个消息,就足以让她欣喜异常。

    前世薛氏受林绯叶牵连,死的过早,这一世,她自然更加珍惜,相较于林茂泽而已,薛氏才是她心底最深的逆鳞!

    温书墨对她而言,可谓是良师益友!

    甚至在品德与智慧方面,林绯叶自觉自己比对方要差得多,若说有共同点,就是二人都不是墨守成规之人。

    才华是熏陶一个人最不可或缺的东西,这点温书墨真的做的极好!

    甚至林绯叶都有些遗憾,自己并非男儿身,无法入男儿一样,念书,做官,唯有在自己的一片天地中,踉跄挣扎。

    “先生这次来,是打算长住,还是歇两日就回?”林绯叶见到故人,自是喜上心头,若是他即刻就要离去,心内难免有些空空荡荡的。

    “可长住,亦可奔波,一切依小姐吩咐!”

    温书墨言辞恳切,一双柔和的眸子中难得的出现了坚毅之色。不过他是个文人,并非武人,虽说可以奔波,但估计多跑几次也吃不消。

    林绯叶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喜形于色,“有先生在,绯叶聆听教诲,必能受益匪浅。”

    “行,不过男女独处,多有不便,这点往小姐谨记。”温书墨淡淡的开口,提醒了林绯叶一声,男女大防极重,他自诩为君子,必然会注意。

    林绯叶心下一惊,顿时明白,这是温书墨故意如此,也算是将二人的关系定到明面上,并未有什么不妥。

    “是!”

    林绯叶郑重道谢,男女授受不亲,尤其是林绯叶未婚,温书墨同样独身,在这样的情形下,男女大妨是必不可少的。

    二人说了会闲话,林绯叶又问了一些林府的情形,得知林雪儿这段时间并未太过刁难薛氏,而另一个女人苏琦这段时间也极为老实,或许是因为上次吃了个大亏,知道林府不是好歹的地方,暂时按耐住了。

    不过这都是一些细枝末节,无关紧要,而薛氏也无碍,林绯叶也就将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果然,我不在,林雪儿一时又没帮手,就如同拔了牙的老虎,苏琦估计还没回复元气,这段时日想必娘是无碍的。”

    林绯叶思量再三,逐渐感觉到有些不对,尤其是她娘薛氏生病的消息,这里距离京城那么远,这消息哪有那么快传过来。

    何况,若真的按时间算,推到一个月前,她不过刚出来没多久,薛氏身体没那么差。

    不过这种事就算她觉得不对,一时也懒得去想那么多,毕竟如今一切都已经过去,接下来,她需要的是如何处理好当下,不过对于她和段傲阳的关系,她同样挑了一个借口,并未说太多,而温书墨似乎看出林绯叶有意在这上面逃避,也没多问。

    不过温书墨知道林绯叶那伤势,依旧眉头紧皱,“往后你可千万别如此冒失,以身犯险,你想的方法虽然不错,但这其中弊端太多,根本不足取。”

    温书墨的口气很严肃,林绯叶点点头,有些尴尬,心底又有些不服气,这法子可是她目前能用的最好的法子。

    “看来你还不知问题出在哪儿。”温书墨无奈的叹气,道:“我且问你,是否打听清楚进山的贵人品行如何?是否知晓对方是否一路人?若对方有歹意,你们三人是否有能力自保甚至逃脱?还有,若此事传扬开来,你当如何收场?君臣父子,纲常伦理,哪一样允许你私自冒宗法大不违了?”

    温书墨越说语气越重,林绯叶听得背脊发寒,满是冷汗,良久,才郑重道:“先生,此事确实是绯叶鲁莽,听此一言,受教了。”

    温书墨面色缓和不少,内心暗叹,林绯叶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冲动。

    “不知换了先生,该当如何?”林绯叶有些好奇,温书墨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回去。

    “偷偷溜走,躲上个把月,而后就等着将军找来。”温书墨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林绯叶,补充道:“将军府大小姐无故失踪,你说这事儿大将军会不会出面寻找,随意找一处地方,盘桓一段时间,只需不让官府察觉,等过了风头,在露面,就说狼狈逃回来的。”

    就这么简单!

    林绯叶眼睛一鼓,有些无语。

    温书墨笑道:“你终究还是没明白自身身份,你是将军府唯一的嫡女,林府大小姐!可不是庶出可比。”

    “原来如此!”林绯叶恍然,不过她那个糊涂爹,又哪里分得清嫡庶,若非如此,她也不必如此麻烦。

    “行了,你如今一点自保之力都无,若一直如此下去,根本无用,等明日后,我先教你医术和用毒,无论如何,也得有一点防身之道。”温书墨笑道。

    林绯叶大喜,赶紧道:“谢过先生!”

第九十八章学医() 
接下来的几日,林绯叶一边养病,一边随着温书墨学习医术和用毒之法,医术她本就随着温书墨学过一些简单的,如今重头再来,更是感慨良多。

    温书墨不愧是君子,答应的话,就从不马虎,从第二人开始,就开始给林绯叶灌输大量的药理学识还有对人体各种症状的讲解。

    这其中很多都是需要死记硬背的内容,极为枯燥,不过林绯叶却甘之如饴,不仅没有丝毫不耐,还异常用心。

    没人比林绯叶更清楚,她将来可能遭遇的不测,死过一次的人,对于上天再给的一次机会,格外珍惜,然而往后的危险难料,若手无缚鸡之力,也就是任人踩踏的蚂蚁,所以她必须增强自身的保护能力。

    如今的医术与用毒,是她用以自保的基础,也是最为合适不过的,若说最好的自保手段,那就是习武,可惜如今她虽然年龄合适,但并未有良师,何况她还是个女儿家。

    时间一晃而过,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七天。

    这七天里,但凡有空,温书墨就在院子里授课,而听课的就是林绯叶。

    之所以在院中,是因此处开阔,并不隐蔽,为了防止有人多说闲话,乱嚼舌根,算是为林绯叶的贞洁,提供了一道有利的说辞。

    这七天来,林绯叶进步很快,虽然难度较大的毒药解药等难以配置,但简单的毒草药,她都学的差不多了,每日夜以继日的苦读,进度同样让温书墨感到满意。

    原本在温书墨看来,如此枯燥的学习,林绯叶恐怕坚持不了几日,就会要求休沐,不过林绯叶却从未提出过,一直在埋头苦读,这让温书墨心底暗赞。

    一个愿学,一个乐意教。

    不知不觉的,林绯叶对药理的掌握,已经初窥门径。

    “小姐,她怎么这么糊涂,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啊。”这日,林绯叶刚完成温书墨所教的功课,陡然碰到红袖正在跟绿衣抱怨。

    “无妨的,小姐所学的东西,必然是有用的。”绿衣笑了笑,自从有了林绯叶的吩咐,最近绿衣与红袖也更加的疏远了些,不是表面上的排斥,而是心内疏离。

    “你”红袖大怒,正欲指责,陡然碰到林绯叶正在前来,不由面色一停。

    红袖讷讷,索性捅破了窗户纸与林绯叶直言,“小姐,你最近一直与那个破教书先生在一起学习,能有什么用,原本摄政王在时,这么好的机会,你白白耗费,如今你打算熬到什么时候去啊,奴婢越看越为小姐着急。”

    林绯叶目光冰冷似箭,红袖越来越不成体统了,“这是谁让你说的,你好大的胆子,一个区区婢女,连我的事情都敢过问,还敢随意指责,搬弄是非,你到底意欲何为?”

    “奴婢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红袖依旧不服气,林绯叶傻,她可不能看着她傻。

    林绯叶心底一寒,这红袖唯利是图,丝毫没有人情冷暖。

    此女绝对不能留,若长此下去,自己无论做什么,她都会搬弄一个歪曲是非,那以后日子还怎么继续。

    越想越不是滋味,尤其是上一世他被传出与温书墨有染,也同样是出自红袖之口!

    她不信这是无心之言,而是故意如此,恐怕就是逼着自己于温书墨保持疏离。

    “好,好得很,连我的话,都当耳旁风,我当初怎么说的,你可有半句记在心底。”林绯叶伤势好了差不多,不过这段时间,红袖却越发放肆,原本她打过招呼,谁也不许多言摄政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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