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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逃妃-第3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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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二章魔怔() 
林绯叶冲温书墨摇摇头,此时她心头流淌一股暖流,她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在这般艰难的时刻,她仍有这些朋友在帮助她,她伸出手,拉了拉温书墨的袖子,“你方才失言了。”

    林绯叶知道温书墨是为她气愤,但是直呼帝王名讳本就是大忌,况且如今的段傲阳还被宁无摇控制着,若是被有心人听见,恐怕又会造出一大篇“好文章”。

    这是个敏感时期,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不只是她,所有人都应该小心谨慎。一个疏忽,就有可能承受意想不到的灾难。

    温书墨本想说些什么,看到林绯叶温和的眼神,便住了口,他关怀地看着林绯叶:“这些天,你可还”话没说完,已经被他自己拦腰打断,他略微低了低头,看着林绯叶的眼睛愈发流露出温情,“你定然是不好的。”

    林绯叶是因为与段傲阳相爱才留在宫中的,而如今段傲阳却始乱终弃。温书墨看着林绯叶已经宽松了许多的宫袍,心中想:林绯叶这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了,这一份执着的爱是林绯叶给段傲阳的。而林绯叶爱得越执着,他温书墨就越对段傲阳的不负责任而气愤。

    他开口:“若你支持不下去,我”

    林绯叶道:“书墨,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里常有巡视的侍卫来,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说罢她看了看黄莺,“你先回去,本宫便在西边的翠眉湖畔,若是那边有什么急事,也好来通秉一声。”

    “是。”黄莺行了礼,转身回去。

    林绯叶也转了身,往翠眉湖畔而去。温书墨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心头如同被千百根针一齐扎伤,细密的疼痛绵绵延延铺展开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翠眉湖本来是个极其热闹的地方,不过这热闹已经是在段傲阳的祖辈时代了。当时的帝王为最宠爱的妃子钟翠眉建了一座翠眉庭,又耗巨资在翠眉庭中打造这翠眉湖,只为博佳人一笑。但纵然如此宠爱,到最后也不过是余温散尽。

    失去帝王的宠爱后,钟翠眉无法忍受蔓延四散的寂静,便投身在翠眉湖中自绝。从那以后,就有翠眉湖闹鬼的传言,虽然后来被证明是假的,但大家也都心犯忌讳,再不来此地。渐渐地,这里也就荒废起来。

    人迹罕至,鲜有人烟,如今倒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月色尚好,一汪浓稠的月光泼洒在湖面上,照得整个湖面都泛起粼粼波光,虽然无人前来,这片湖却依旧长久地存在着,一年又一年,总在坚持。

    温书墨的目光落到湖面上,有些许落寞,他道:“绯叶,昔年翠妃受宠至此,却依然落得这般下场,可见帝王之爱,本就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即使如此,你也愿意同这翠眉湖一般,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寂寞地一直等下去吗?”

    林绯叶摇摇头,“书墨,事情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温书墨扭头看她,“那是如何?难不成你要说,段傲阳吃错了药,失心疯了?”

    林绯叶听出来这话音里未消的气愤,她看一眼温书墨,“书墨,你冷静一些。”

    温书墨长呼吸一口气,似乎平复下来,他不在看林绯叶,又看着翠眉湖。

    “傲阳他中了蛊毒。”林绯叶拨弄着腕上的镂空绞丝团凤的云玉镯,这是前不久段傲阳才特别派人在波斯寻来给她的,说是云玉最为珍贵,正为配她,只是如今,却只有她一个人欣赏这镯子了。

    似乎在这阴郁的地方,她的心情也阴郁下来了,真是有些魔怔了。撇开这些情绪,林绯叶细细给温书墨说了段傲阳中蛊毒、如今被宁无摇控制,只听宁无摇一个人的话的事情,说完她叹一声,“傲阳如今这般,都不是出于本意,他终究会清醒的,我只能坚持,只有坚持,才有我与真正的他团聚的那一天。”

    “竟是如此!”温书墨显然非常震惊,他的手紧紧攥着湖畔的栏杆,似乎要把这栏杆拽断一般,“我要去找她问个清楚!”

    林绯叶拉住他,“这些事情我已经同皓王讲清楚了,一切交由皓王来解决。若是他无法解决,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温书墨疑惑:“皓王?这件事又与他有何干系?”

    林绯叶又将前事细细解释给温书墨,其中隐秘细节也未曾遗漏。

    温书墨听罢,半晌不曾开口。他内心翻云覆雨,林绯叶所说之事让他非常错愕,他一直以为自己才是耀轩帝和宁无摇的孩子,只是自林绯叶口中,他得知自己是皓王与宁无摇的儿子,与耀轩帝并无干系。

    林绯叶又拨弄手中镯子,镯子上乳白的颜色在月色下更有一番韵味,只是如今已无人同她一起欣赏了。

    她勉强笑了笑,振作起来,转头对温书墨道:“书墨,如今是个敏感时期,傲阳被宁无摇控制着,谁也不能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我们如今是在薄冰上行走,只能小心谨慎,不然就有可能跌下去,答应我,不要轻举妄动。就算是为了我,也请你保全自己。”

    温书墨点点头,“我答应你,我不掺合这个事情,只是”他心疼地看着林绯叶,“若是你有困难,或是实在熬不下去,一定要告诉我,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的。”

    林绯叶微微一笑,“谢谢你,书墨。”只是她在心里想:这却是不必了。

    若是不能靠着所爱之人,她便只应该自己坚强。她并非是柔弱的菟丝子,要依偎着别人才能生存。她更是坚韧不屈的人,不管有再多磨难,她都会一一踏过那些磨难——踏过去,并将那些磨难全都粉碎。

    并且,她是如此执着地相信着段傲阳,前世种种误会都已经粉碎,她又何惧这小小蛊毒呢?迟早有一天,她的段傲阳,一定会回到她身边来,这是绝对的。

第一千零五十三章离开吧() 
两人说罢正事之后并没有闲谈,林绯叶心中有事没有闲谈的心思,温书墨也要去消化一下今夜才得知的这些事情。所以两人不约而同地便起身,“天晚了,该回去了。”

    说罢两人皆是一笑,彼此都觉得有几分快慰,也算是一种老友怀慰的释然。

    忽然听得一声细微的响声,温书墨常年习武,警觉性自是很强,他一个纵身过去,“谁在那里?”

    那发出声音的显然因这句话慌乱起来,以至于往外急速退去的时候撞到出口小门的门槛,“啊”这人没忍住发出声音来。

    温书墨过去,看见来人,他声音冷冽,“是你。”

    林绯叶这时走过去,借着月色,她看见来人的模样,正是许婉心。其实许婉心真的很美,但却因为始终执着于一些她不该执着的东西,便让我她的美染了瑕疵,失去了那一份灵气。林绯叶打量许婉心一会儿,也发觉许婉心脸上那份未曾散去的错愕,她看着已经站起来的许婉心:“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许婉心像是这时才反应过来,她傲慢地看着林绯叶,“娘娘走后,太后娘娘嘱咐臣女去给娘娘送东西,岂知到了朝凤宫,才发觉娘娘并不在宫中,臣女只好自己出来找了。谁知道刚到翠眉庭,就被娘娘兴师问罪了。”

    “你这谎言着实编得拙劣不堪。”林绯叶没有说话,温书墨已经开口,“若是皇后娘娘不在宫中,你或该将东西交与朝凤宫总管,或是携东西回太后宫中禀告,何须独自一人出来找皇后娘娘?且不提这一点,这翠眉庭已经废弃百年,平素几乎无人前来,你又怎知娘娘会在这里?况且,你若是刚到翠眉庭,又岂是从里出去,而非从外进来?”

    许婉心沉默起来,并非是她找不到话语来辩驳,实在只因她深爱着面前这一位谪仙一样的人物。她知道温书墨喜欢的是林绯叶,所以她嫉妒林绯叶,要把脏水泼给林绯叶,纵然温书墨的喜欢与否并不关林绯叶的事,但她无法去很温书墨,只能将这恨意全数投注在林绯叶身上。

    在林绯叶面前,她可以不顾形象,肆无忌惮地诋毁对方,而在温书墨面前,她却只能沉默,她想尽量在对方面前留下她最好的样子。

    许婉心保持沉默,林绯叶却无法让自己放过她。在林绯叶眼中,许婉心爱而不得,确是个可怜人,只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许婉心可怜,却不让人怜惜。林绯叶想起段傲阳身上的蛊毒正是因为那碗薏米牛乳羹,心头一股火便烧起来,只是她面上不显,她甚至极为平静。

    “本宫知道你刚才什么都听见了,你也不用在这里装作无辜,你定然是从本宫出来便跟踪本宫一路到这里,这些事情,细细论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林绯叶对着许婉心冷冷一笑,如同腊月寒冰一般泛着刺骨的凉意,“许婉心,你真以为自己知道了这么多事情是好事吗?你与太后站在同一处,这是不假,但是若是你说出来这些事,太后会放过你吗?退一万步讲,你不曾说出来这些事,但是若太后偶然得知你知道这些事,你会有活路吗?想必她第一个不会放过你吧?”

    许婉心脊背一寒,站得笔直的身子仿佛立刻就要倒下去一般,她强定心神,默然不语。宁无摇与林绯叶一同用膳之时,她就在屏风后站着,看着林绯叶被那般羞辱,她心中十分快意。

    在饭后,她不知怎么,就这般跟着林绯叶跟了上来,到看见温书墨之后,更加迫切地不舍得离去。

    她一路小心翼翼,也是因为林绯叶与温书墨都怀有心事,所以并没有注意周围,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她便在翠眉庭小门之前寻了个僻静之处听着他们的言谈。得知这些事情之后,她本是错愕,方才又是欣喜,以为自己多了一个筹码。经林绯叶一番言语,她的冷汗瞬时就淌了下来。依照宁无摇的性格,倘若她说出来这件事,那首当其冲的定然是她自己。

    不待许婉心再去想,林绯叶便越过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林绯叶又转头对着温书墨道:“我方才有一件事忘了讲了,傲阳之所以会中蛊毒,全仰仗许婉心。她将蛊毒下在薏米牛乳羹里,以我的名义给傲阳送了过去。”说罢她便离开,再不曾回头。

    温书墨愣了一下,而后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他看着许婉心,语调冰冷至极:“我本以为你是个温婉善良的好姑娘,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些的不择手段,你出宫吧,离开这里。”

    许婉心听到前面已经失落无比,听到后面更是绝望如斯,她睁大眼睛,悲切地望着温书墨,声音凄切,似乎字字泣血,“我这都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温书墨冷笑,“为了我就可以去害别人?为了我就是你不择手段的理由?什么也别说了,你走吧,别再让我看见你。”

    许婉心想解释一番,但她看见温书墨脸上的冷漠,只觉心如死灰。她缓缓地冲温书墨跪下去,“是,”说一个字像是耗尽了她所有力气,她伏下身子,甚至觉得自己再也起不来,“臣女告退。”她终究还是起来了。

    温书墨已经离开,许婉心一路狂奔到自己的住处,泪珠子断了线似地落下,这是为那个人流的眼泪,但是那个人是看不见的。

    温书墨的心里只有林绯叶一个人,他为了林绯叶,居然赶自己走!

    许婉心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流泪。她心里满满的都是恨意,她恨林绯叶,恨极了她——林绯叶现在分明已经如此狼狈,却还是这般骄傲,骄傲得让她自愧不如,但越是觉得自愧不如,她许婉心就越想折磨林绯叶!

    早晚有一天,她要让林绯叶知道,自己才是最优秀的,而林绯叶什么也不是!

第一千零五十四章建议() 
出了翠眉庭的大门,林绯叶全身的力气都似乎被掏空了一般,她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心里像是骤然吹过了一阵冷风,让她觉得空落落的。

    诚然她方才镇定而有主意,并且深切地信任着段傲阳,但是在她内心深处,她还是觉得疲惫。

    一个人实在太苦了她这样想着,忽而冲着某个方向扭头,似乎能透过这遮挡视线的重重宫闱,直直望进那人所在的地方一般。

    林绯叶就那样望着,她仿佛望了许久许久,像是要地老天荒一般,可也不过是稍纵即逝的几个刹那,听见翠眉庭传来的愈渐清晰的脚步声,她一回神,迈开步子便往朝凤宫行去。

    才到门口,林绯叶已经看见站在门口的黄莺,她看了一眼黄莺,见她并不像有事的样子,于是问道:“怎么了?”

    黄莺走上前来,将早已备好的外衣披到林绯叶身上,“夜晚风大,只是惦念娘娘,怕娘娘着了凉,娘娘最近实在叫人心疼。”

    林绯叶觉察到她的担心,颇觉慰帖,她握住黄莺的手,“本宫无碍的,且不必担心。”

    两人彼此扶持着,就往内殿里走去。

    进了内殿,林绯叶才在桌旁坐好,黄莺便退下去,不多时端了清粥、点心与小菜上来,“奴婢瞧娘娘在太后宫中吃的并不多,便自作主张叫小厨房做了些点心小菜,虽然不是珍馐,却最易消化的,还请娘娘不要嫌弃。”

    有人这般真心待她,林绯叶自然不会嫌弃,虽然她胃口并不怎么好,她也十分给面子地动起筷子,“很好吃,黄莺,多谢你了。”

    黄莺福了福身,“这都是奴婢应尽的本分。”

    主仆两个自是相处融洽。林绯叶用完小膳,黄莺着人将小膳残炙撤去,正准备伺候林绯叶更衣,便见内侍前来通秉。

    “禀告娘娘,墨桓大人来了。”

    “请他进来。”林绯叶回了内侍,长呼一口气,今日段傲阳命人打了墨源,她便知道墨桓定然是要来找她,只是却不想他来得这样快。

    墨桓走进来,恭恭敬敬地向林绯叶行了礼,“叩见娘娘。”

    林绯叶抬手,“平身吧。”她转目看向黄莺,“去帮本宫整理一下吧,本宫即刻便要去睡了。”这是告诉黄莺,这对话持续不了多久,她不需担心会有什么麻烦,也是叫黄莺离开,好让墨桓讲出心中所想说的话。

    果然,黄莺一离去,行礼罢便保持缄默的墨桓开了口,他身上还是当值穿的那一身侍卫服,这衣服让他显得有些凛冽。墨桓道:“我今日去看过墨源了。”

    “他他现今如何了?”林绯叶声音里带着歉疚,“都是我连累了墨源。”

    “别这样说,墨源都跟我说了,此事的罪魁祸首还是宁无摇。”墨桓看看林绯叶,“你且放宽心,虽然挨了板子,但墨源并无大碍。他嘱咐我要告诉娘娘,请娘娘一定坚持。”

    林绯叶点点头,“多谢你们了。”

    “谢就不必提了,只是,娘娘有一事需得下定主意。”墨桓的眼神忽而锋利起来,他的声音也变得冷厉,“娘娘,孽畜不可留。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您绝对不能手软。”

    “我”林绯叶欲言又止,踌躇半天,还是不能说出一句话来。

    墨桓看出她的犹豫,声音愈发冷厉,似乎要将林绯叶从那犹豫之中硬生生地逼出来,他道:“娘娘,现在皇上被太后控制,一切事情都不能依照自己本心的想法。若是您任凭贵妃肚子里的孩子落地,到皇上清醒时,这岂不是叫皇上痛心?您不是什么愚笨的人,我相信其中厉害您都知晓,现在就仰仗您来拿定主意了。”

    “那毕竟是傲阳的孩子我”林绯叶仍是犹豫。

    墨桓立时跪下,“孽障不能留,还请娘娘早早下定主意,我已经与侍琴准备了堕胎药并且商量妥当,只请娘娘去彩蝶宫侍候贵妃的时候带着她,找个恰当的时机将堕胎药下给贵妃。”

    林绯叶沉默一会儿,道:“宫禁时间快要到了,你早些回去罢,此事我还需再想想。”

    “还请娘娘早下决定,墨桓告退。”墨桓说罢这句话,便转身出了内殿的门,随后亦是头也不回地出了朝凤宫。

    他十分坚决,但与他相对比的,便是林绯叶,他愈坚决,便显得林绯叶愈犹豫。

    不管怎么说,千小蝶肚子里的,总是段傲阳的孩子。她她不愿去害死段傲阳的孩子!

    思绪迷迷乱乱的,林绯叶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去洗浴更衣躺到床上的,她只觉得懵懵怔怔地便入了梦,也不知梦见了什么就醒了过来。

    床头的灯还亮着,她问掌灯的宫女:“什么时辰了?”

    宫女道:“已是三更了。”

    林绯叶呵一口气,“你且退下吧。”

    宫女福一福身子,灭了灯便出去。

    室内这下是真的暗起来了,林绯叶什么也看不见,却好似更贴近自己的心了。

    她能清楚地看见她内心所想的东西。

    她并不想去杀害这个孩子,就算这个孩子真如墨桓所说——是个“孽障”,本就不该出生,但孩子总是无辜的。千小蝶已经怀孕五六个月,她无法去杀害一个已经孕育了五六个月的孩子。她不是刽子手,并不能就这样就去收割人命。更重要的是,这个孩子是段傲阳的,这个孩子身体里流的是段傲阳的血,她深爱着段傲阳,她无法容忍自己去杀掉流淌着段傲阳血脉的一个孩子。

    甚至于她还觉得,这孩子身上流淌着段傲阳的血脉,杀了这个孩子,其实便是在伤害段傲阳。她不能容忍旁人伤害段傲阳,更不容忍自己去伤害段傲阳。

    爱一个人,正是如此。

    因为想不顾一切地保护对方不受伤害,所以也绝对不想自己去成为伤害对方的那个人。

    林绯叶来来回回地想着这些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再也无法入眠,她辗转反侧,终于到了天亮时分。她猛地坐起来。

第一千零五十五章用膳() 
洗漱一番,换了套素色轻便的衣服,林绯叶便去往彩蝶宫。

    千小蝶怀孕五六个月,正是慵懒的时候,所以在这个时辰还没有起床,但这却不代表她可以同千小蝶一般睡懒觉。她需得早早起床,赶向彩蝶宫,以便在千小蝶起床后,能第一时间伺候。

    帐缦垂着,白色的纱面是用西边边缘之地进贡的名讳白蛟丝纺织而成,极其名贵,整个皇宫也只有这处有而已。两边的烛火长亮,燃着的是北边奉上来的人鱼烛,可以长燃不熄,更有安神宁息的作用。诸如此类的物品处处皆是,旁人得一件便要惊叹的物什将这里装点圆满,足以看出这殿里的主人的受宠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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