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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逃妃-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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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姓们认为她林绯叶是万恶之源头,又迫切想表达出这个想法,所以在这一路上,兵士完好无损,丢在林绯叶身上的烂菜叶子臭鸡蛋,却从未消停过。乡民们成群结队,前仆后继地往她身上扔着,她不置一言,默默承受。

    所幸是快到边境时周遭百姓已经越来越少,因着气候不好,也或许是因为怨气不那么冲天,林绯叶也能维持一副好的形容。

    这一路走来,也是让跟着她的兵士看得唏嘘不已。他们本也不想跟着林绯叶去攻打狄戎,甚至觉得这样的决定简直就是儿戏!首先不提林绯叶是一个女子,就说她可是一个不详之人,怎么能让她带领他们来打仗?那可不是必输无疑?只是君命不可违,他们身为帝王手下之兵,也唯有听从。

    所以在开始那些百姓往林绯叶身上丢烂菜叶子的时候,他们心里还觉得出了一口恶气。而当这一路走下来,他们却无法不动容。林绯叶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没有男子的宽阔肩膀,在他们印象中,女子是无法撑起一片天的。这些兵士家中也有妻女姊妹,在他们的记忆中,女子多是娇弱的,如同是清脆的瓷瓶,稍不留意,就有可能被打碎。

    但林绯叶不,她面对那些丢过来的脏物秽物,面对那些不依不饶的流言蜚语,始终挺直了脊梁、高昂着头颅。

    是她不痛吗?是她不委屈吗?是她不觉得难过吗?都不是。她也会痛,她也会委屈,她也会觉得难过。但是,她知道,除了痛、委屈与难过之外,她还有更需要做的事情。所以她搁置了自己所有的负面情绪,为了更值得她抛诸精力的事情去奋斗。

    这样的胸襟和气度,是让即便身为男子的他们也自惭形秽的。

    驻扎边境的将军名叫贺原,是一名老将,带兵多年。因为与狄戎对战多年,也积累了许多对战狄戎的经验。林绯叶念着平定戎狄,军队一到达边境,顾不得整理行装接风洗尘。她立时就入了幔与贺原商量研究如何攻打戎狄。

    地图平铺在长桌上,沙盘就在地图一边,敌我形势便一目了然。林绯叶初来边境,在宫中远远不如到这里了解得多。她正看着两方形势,皱眉思索着什么,就听有士兵掀帘而入,一声急促的“报——”听得人心生惶惶。

    林绯叶立时便询问发生了什么,这一问才知,是粮草起火了。

    顾不上再研究战略,林绯叶一行人便赶到粮车处。

    被烧的粮草不是军营本来的粮草,而是林绯叶这一行人带来的新鲜粮草。边境之前便有请粮的折子,林绯叶出征时正好将粮草带上,一是为边境送粮,二来也是好让林绯叶能与将士们相处得容易些。

    这一路上运送过程中都没发生什么事,偏偏到了边境军营里就出现了起火的情况,怎么想怎么叫人觉得可疑。

    天气渐渐阴沉,俄顷下起雨来,雨势不大,多少也扑灭了些火,再加上将士们积极行动,到林绯叶等人赶过去的时候,火基本已经被扑灭了。

    林绯叶带人过去清点粮草,好在火势不大,天公作美,扑灭得又早,所以粮草只损失了不足十一。但是说到底也算是一笔大损失,有损失自然就要勘察原因。

    林绯叶始终相信,这样一场火不会是凭空而来,若是天灾,因何一路上皆不发生,就要等到她来到边境之后才发生?

    她沿着粮车走了几圈,就发现没被烧净的火折子的残骸,立时就明白这是有人蓄意纵火烧粮,目的如何尚不可知,但绝不可能是为军营好便是了。

    因为来路上并无遇火情况,如无意外,纵火的凶手便是出自边境守军之中了,说不定这个守军正是狄戎的凶手,就是要断了他们大轩军士的粮食,好叫他们大轩溃败。

    林绯叶蹙起双眉,她开口:“贺将军,这火起得蹊跷。”

    贺原不以为然,只是他从前是在林绯叶的父亲林茂泽的手下任职,对林茂泽很是钦佩,念着往日情分,相较于他人,贺原对林绯叶还是非常尊敬的,他开口:“娘娘不知,这边境处常年干燥”

    他这敷衍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林绯叶打断,“将军且看。”林绯叶将方才火折子的残骸拾起来,“这火折子没烧净,想必应该就是起火的源头,本宫看过你们大营的分布图,伙房离这儿可是有段距离。若不是有人蓄意纵火,这火折子还能自己飞过来点燃粮草不成?”

    贺原听出来林绯叶的话外之意——这火是有人蓄意纵的,并且这人极大可能是边境守军中的人,他脸上瞬时就有些挂不住,但念着林绯叶是林茂泽的女儿,他退让一步,道:“娘娘,这火已经被扑灭了,粮草也只烧了不到十一,损失已经很小了,以后粮草入库了派人看紧一点就好了。”

第一千一百一十章就是要彻查() 
本来自己便是要到边境来驱逐狄戎好打破流言,林绯叶不欲太过张扬,一心投注心血于如何攻破狄戎之上,再说贺原本是自己父亲的手下,她也存了几分忍让,但此刻听对方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林绯叶的脾气一时就上来了。

    如今她们是在边境,她们之所以在这里,就是为了守护大轩的安宁。大轩的安宁与将士们的拼搏是脱不开干系的,而粮草则关乎将士们的生死存亡,贺原竟然将粮草被烧的事情视如儿戏!

    她扔掉手中的火折子,声调也拔高几分,由之前的小声交谈转化为朗声叱问:“莫非在将军眼中,不足十一的粮草就不为粮草?将军可知这不足十一的粮草需要多少户百姓种出来,可知这不足十一的粮草能供给多少将士战马?将军这一声损失小,敢问将军,是否等到粮草都被烧尽了才是损失大了?”

    林绯叶说到此处,抬头觑一眼贺原,声色愈发疾厉:“贺将军,你在军中多年,按理当知粮草于军队的重要性,怎么能如此小看这件事?这件事要彻查,只有查出凶手,军队才不会因为疏忽陷入意外的危险之中!”

    贺原本来心存了小看林绯叶的心思,若是放在平日里,他也是会去调查的,只是这日被林绯叶提起来,他莫名就觉得被悖了面子一般,就觉得林绯叶未免太小题大做,这会儿被这样声色疾厉的训斥一番,倒叫他觉得自己的确是有些狭隘。

    他正想说些什么,他身后一位属下已经替他打抱不平起来。

    那属下是个方脸男人,蓄着一些胡须,看起来很是粗犷凛然,果然他一开口也是那般刺人的味道,就听他道:“你虽然是尊贵的娘娘,但说到底你不过就是一个肩部能抗手不能挑的女人,什么针线活儿手艺活儿你在行,但打仗这是男人们的事儿,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也别在这里对着咱们贺将军指手画脚地说要彻查,咱们可都听说了,咱们大轩之所以横生这么多事端,全都是因为你克的!你就是灾祸,就是瘟疫!什么有人放火烧粮草,粮草被烧,那肯定都是你克的!”

    那方脸属下冷哼一声,煽动着身后的将士,“兄弟们,咱们都是身经百战的人,怎么能听这个从未出过宫、什么都不懂的女人调遣咱们行军打仗?那简直就是咱们的奇耻大辱!”

    本来林绯叶一个女子来攻打狄戎就是饱受争议的一件事,更何况她现在还背负着“克大轩”的恶名。况且边境苦寒,这儿的兵士都吃过比旁人更多的苦,自然不肯让一位毫无用兵经验的人来带领他们打仗。所以一石激起千层浪。方脸属下的一席话,激起了他身后更多将士的反抗,他们忽而不去辨明这事件的本质,而是对林绯叶群起而攻之。

    这一位将士道“此女未曾打过仗,如何能统领我们,还是尽早回京城窝到宫里绣花去吧!”,另一位将士道“粮草无端怎会被烧,一定是被克的!”等等等等,人群乌乌泱泱,嘈嘈杂杂,一时将这一片地方弄得是乌烟瘴气,立刻毫无军队规矩严明、形容严肃的特征了。

    林绯叶将一切看在眼中,正欲说些什么,她身后的人却也忍不住了。

    原来这些兵士一路上跟着林绯叶而来,由衷地为林绯叶而钦佩,现在见到这些将士这样侮辱林绯叶,不由也气从中来,忍不住就为林绯叶打抱不平。他们的突然行动打断了林绯叶的开口,而后在林绯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时,两方人马已经因为冲突打了起来。

    本来就乌烟瘴气的地方顿时更加混乱,所幸此刻狄戎没有派兵过来,若是派兵过来,可不就被笑掉大牙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林绯叶却没有上去劝架,她心里积郁了许久的恶气终于散去,一时间叫她觉得畅快无比。

    被流言缠身,她一路被砸上烂菜叶子臭鸡蛋,虽然她不置一言,但她心里也是有怨的。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好受,但她忍受着,若非有段傲阳在,她恐怕真的没有人信任,全然地孤立无援。

    而如今,终于有人开始相信她,这让她感动,畅快,甚至想大笑。她就冷眼旁观着这场争斗。

    她知道,段傲阳派给她的人都是有着武功底子的,也经历了千锤百炼,虽然边境苦寒对兵士多有磨练,但边境的将士也是敌不过她带来的这些人的。

    另外,这也是她树立军威的时刻,若是她此刻不能摆出强硬的姿势,恐怕之后,边境的将士就真的不拿她当回事儿,就逞论调兵遣将、攻打狄戎了。

    过了一会儿胜负之象便出,果然不出林绯叶所料,边境将士不敌她带来的人手,渐渐败退,林绯叶在这时一摆手,示意自己的人回来,以表现出自己的大度。

    她开口:“不管大家对本宫这个皇后有什么看法,但请大家冷静下来,听本宫讲一句。本宫今日来到这里,是为了大轩的安危,大家如今在这里忍受寒苦,也都是为了大轩好。既然都是一样的目的,又何必争执?诸位扪心自问,粮草对于诸位来说是否是个大问题,若是今日粮草被烧大半,诸位日后是否会被影响?”

    人群霎时肃静下来,一时之间,竟无人敢说林绯叶的不是,粮草之于将士,确是犹如生命。若有人真真跳出来讲粮草与他无关,怕是立刻就会被当成奸细拖出去了。

    贺原知道林绯叶说得有理,但眼见自己的属下一个个被打得脸上青紫乌黑的,脸色也是极不好看,他走到林绯叶面前,“娘娘说怎么办吧?”

    “查!”林绯叶就一个字,她道,“不只边境将士,就连本宫带来的热门,凡是经过这粮车的人,都要查!”

    “查自然是可以,”贺原应下,话音却突然转折,他看着自己那一群被打得溃败的属下,极度想找回面子,于是他对林绯叶道,“但若是查不出来,娘娘须向末将道歉!”

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魄蛇寻凶() 
只不过是一个将军,竟然要堂堂皇后向其道歉。这于情于理都不合,叫人觉得这将军未免狂妄。

    但林绯叶几乎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一来在她看来,若是道歉能换得边境隐患清楚,未尝不可,二来她也深信自己不会差不出来。她生来就有的韧性在这一刻完美地体现出来,她知道,自己绝对可以查出来奸细所在。

    随即林绯叶一行人便去了演练场,等待下属将调查的结果呈上来。

    在演练场等待的时间里,林绯叶顺便看了看兵士们的演练情况。虽然兵士们的身手不及她带过来的这些人,但是总体还是叫人觉得十分严肃整齐的。林绯叶看到这里,对攻下狄戎又多了几分信心。

    过了一会儿,就有人来汇报说,接触过粮车的人已经清查出来,一共有十位。

    林绯叶叫手下将这十个人都带到演练场来,又低声吩咐了另一位属下一些事情,两位属下都应声去了,不到片刻,那十个人已经到达演练场了,而另一位属下也将林绯叶要的东西拿了过来。

    林绯叶接过来,那是一个方方正正的锦盒。贺原看着觉得有些古怪,不知林绯叶在搞什么幺蛾子,不过他也没问,只是对林绯叶道:“娘娘,现在查也查了,接触过粮车的人也带过来了,不知娘娘下一步打算如何?”

    林绯叶让那十个人都站在一起,随后打开锦盒,就见里面一条通体火红的蛇来,那蛇细细长长,“嘶嘶”地吐着信子,看起来就叫人觉得恐惧。

    林绯叶却丝毫不惧怕,她伸出纤长洁白的手,轻轻将那蛇拿在手上,仿佛那不是一条蛇,只是一根普通的树枝一般。

    而后她的目光转向贺原,“将军请看。”

    不待贺原说话,林绯叶继续说着,“这是西北方一处岩浆池里专有的魄蛇,本宫此前有友人游历西北,因为本宫研习医术,所以特意给本宫带了一条。被此蛇咬中之人,会中此蛇之毒,但不会死。蛇毒只会从皮肤侵入骨髓,一点点蔓延开来,细微的痛愈渐扩散,开始觉得尚且可以忍受,而后让人痛不欲生。”

    大抵是林绯叶说得太过生动,在场的人都有些不寒而栗,她的目光从那十人的脸上扫过,紧接着又说道:

    “纵火之人因为接触过火折子,而火折子里有硫磺,魄蛇常年居于岩浆池中,所以硫磺等物是它的最爱。所以没有接触过火折子的人它是不会咬的,而接触过火折子的人,它也必定能分辨得出来。”

    她这话看似是说给贺原听,实际上却是说给面前的十个人听。她是发出警告,无论纵火的凶手隐藏得有多好,她用这魄蛇,定然能把他揪出来。

    贺原半信半疑,但是因为已经答应过林绯叶允许她查,他也不便阻拦。况且这十人之中,有林绯叶带过来的人,也有他贺原的手下,用这个方法,看起来并不偏袒任何一方,对他也是有利的。

    而后林绯叶并不急着叫魄蛇去咬人,她只是拿着魄蛇在十个人面前悠哉游哉地晃了几圈,随后又差遣属下拿了一些撕好的黑色粗布条过来。

    这些粗布条成色厚重,一旦绑在眼睛上,那被绑的人必定是陷入一片黑暗、看不清任何东西的。在属下将黑色布条拿来之后,她着属下把黑色粗布条绑到这十个人眼睛上,而后又叫人找来一筐蛇,就将这筐蛇放置在十个人身侧。

    这时四处静谧无声,演练的士兵停下了演练,连雨也停下来,偶尔吹过一阵微风,风吹动的声音混着蛇信子“嘶嘶”的响,更给这地方平添几分恐惧。

    蛇鳞与演练场的地面接触,更有一股奇异的响声,有点像是金属与金属的碰撞,充斥着金戈的杀意,却更像是收割灵魂的镰刀破开命数,就要将这一切写上终结。

    在其他士兵眼中,这已经十分恐怖,连贺原都忍不住有些脊背发凉,更逞论那十个被蒙住眼睛,陷入一团黑暗的人。

    但林绯叶好像并未察觉他们的恐惧,她仍旧在一旁叙述着魄蛇的特性,她柔和的声音更加重了这份恐惧,甚至于有些胆小的兵士都忍不住打起了冷颤。

    林绯叶走到第一个人面前,道:“没有接触过火折子的人不必担心,这魄蛇看起来可怕,但是只会咬接触过火折子的人,那些没接触过火折子的人大可放宽心,魄蛇绝对不会咬你们的。”

    而后她让蛇头挨上第一个人的手,被冰凉的蛇触上,那手本能地往后撤了一下,但立刻就冷静下来,没有闪躲,这人问心无愧,蛇也当真没有咬他。

    过了盏茶时候,林绯叶将蛇头挪开,重复地说着:“大家也看到了,没有接触过火折子的人,魄蛇是不会咬的。”她说完这句话,很明显地看到十个人中有些人松了气,当然也有人更加紧张。林绯叶大概看出了凶手是谁,她不动声色地绕开那人,走到他身旁的另一个人旁边。

    依照之前的做法,她再次将蛇头抵上这另一个人的手,却有意无意地使蛇尾划过那人的皮肤,蛇信子有“嘶嘶”的响声,蛇尾带着寒凉,再加上周围的环境,这一切都使恐惧再深几重。

    骆驼能负重物,但有时候,只需要一根稻草,就可以将骆驼压垮。

    林绯叶微微一笑,道:“这个人也没有嫌疑。”而后她收起蛇,就向这另一个人的身旁迈了一步。

    那人看起来是个伙头兵的打扮,在林绯叶迈步的时候,他的额上已经能见了冷汗。

    贺原并没有仔细关注演练场上的变化,他满腹对林绯叶的牢骚,正腹诽着,却突然看见林绯叶嘴角勾了一丝笑,并非是肆意张扬的笑容,那笑容很淡,不仔细看简直看不出来,却无端叫人觉得诡异,或者说是自信。

    他心里一惊,心道:“莫非她用那条蛇还真能辨认得出来谁是纵火的凶手?”再一看林绯叶目光的方向,他认出那是自己的一个伙头兵,贺原还是不愿相信林绯叶能找出凶手。

    他深呼吸一口气,自得地想,反正她找不出来是要跟自己道歉的。但下一刻,他就再也不能这么自得了。

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暴露的奸细() 
“是我是我!是我放的火、别放蛇过来!别过来!”伙头兵两股战战,大喊着转身向林绯叶相反的方向逃去,围观众人顿时一片哗然,没想到真的是奸细放火烧粮!

    早有防备的侍卫上前将这名伙头兵擒住,五花大绑拖到了林绯叶面前。根本不需要人去摁他,他就已经腿软地跪在地上,满脸颓废,目光不时地瞟向一旁林绯叶手里浑身赤红吐着芯子的蛇,身子不禁倾斜想要远离它。

    此时他已经从惊慌之中脱身,对之前慌乱之中说出来的话后悔不已,这简直就是他的耻辱,竟然被一条蛇吓破了胆。

    林绯叶看着眼前跪倒的伙头兵,冷声问道:“你是何身份?为何在军中纵火烧粮?”

    伙头兵紧闭着嘴巴,不再发一言。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林绯叶将手中的蛇凑近了伙头兵的面前,不到一掌的距离。

    “我数三声,你若还不开口,我就把蛇放开。魄蛇之毒至今无药可解,想来你幕后之人也没那个本事闯入大营把你就出去。更不可能在你见阎王之前就把解药研制出来。”林绯叶凌厉的目光在众人当中扫过,“识时务者为俊杰,想想你的妻子儿女、父母、兄弟姐妹,你正当壮年,想必是家中的顶梁柱,你若死了,谁来照顾他们。你在心里想,那幕后之人会替你照顾,不过,你都死了,你的家人亲眷对他来说就毫无用处了,他为什么还要照顾他们?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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