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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逃妃-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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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暗地里一直派了几个人守在朝凤宫,只怕躲在暗处的人被逼得狗急跳墙,做出什么对林绯叶不利的事来,可是终究是墨桓更让他放心一些。

    墨桓应允:“是。”

    听黄莺说了侍琴这几日一直在听雨轩当值,墨桓心里一直挂念着,这下手里又没有什么事,所以出了勤政殿便直直的跑了过去。

    萨摩入住以后,林绯叶又派了些人伺候他,宫女太监全都按着宫里皇子的人份给的,听雨轩算是有了些人气,他一路走进去,听雨轩的奴才们都向着他行礼。

    “你家大人现在何处?”他问站得就近的奴才。

    “应当在卧房里,”那奴才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道:“墨侍卫请跟我来。”

    奴才将他领到门口便退了下去,墨桓刚伸手准备敲门,便听见屋里两人说话的声音,他眉头微微一皱,举起的手也放了下去,现在门口继续听着。

    屋里的萨摩很是无奈,那天在朝凤宫没能见着林绯叶不说。还让侍琴给捉了回来,然后更是寸步不离。

    萨摩如厕她就在茅房外边儿等着,他洗澡她就现在浴室外不时喊她的名字,一听着水声断了便要推门进去,这下他要换衣裳了,为难的看着侍琴,道:“侍琴姑娘,我要换衣服了你”

第一千二百二十三章下定决心() 
侍琴很是淡定的“嗯”了一声,却没有任何要转身出去的动作。

    萨摩愣愣的看着她,再问:“你不出去吗?”

    侍琴点点头,一板一眼的重复:“娘娘说——”

    “说要贴身保护我知道!”不等她说完,萨摩就将她这几日一直挂在嘴边上的四个字说了出来,有些气馁道:“可是你还是未出嫁的姑娘啊。”

    “在是个姑娘之前,我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我得听她的话,”侍琴上下看看他,平淡道:“再说上次你沐浴我就守在外面,万一你再跑了,遇着什么事儿呢?”

    她回头在房里扫了两眼,看见一个十分文雅的画着几簇竹树的屏风,便指着道:“大人便到那后边换去吧,这样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萨摩被侍琴堵得哑口无言,这几日的相处下来,他发现这个表面上看着沉稳安静的姑娘,骨子里却是伶牙俐齿,半点不让的个性。

    他也看向了那个屏风,顿时更加无言以对——那块屏风是他从江南带过来的丝绣制成,整块屏风虽说高高大大,精致好看,但是要命的是,它是那种若隐若现近乎透明的屏风啊!

    气氛一时有些僵持,侍琴一如既往的淡然,萨摩却是尴尬又不知所措,搭上衣服扣子的手继续不是,放下去也不是。

    墨桓在门外听得满脸黑线,一下推门走进去,门推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响亮。

    萨摩被突然走进来的他吓了一跳,见是墨桓,脸上带着笑意,道:“墨桓,好久不见,听说你有事出京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墨桓颔首当是行礼,眼睛却一直死死的盯着侍琴,满满都是怨气。

    侍琴却是被像大雨后突然冒出来的蘑菇似的他吓得愣住,一双黑亮的眼睛染发出萨摩从未见过的神采。

    她抿抿嘴唇,露出一个笑来,柔声道:“你回来了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着几日来心心念念的脸庞,听着好几日没听到的软糯声调,墨桓心里的不满突然就偃旗息鼓,他颔首,回她:“方才回来,刚刚从皇上宫里过来。”

    两人之间气氛不太寻常,萨摩也有所感觉,脸上表情有些许的沉重。

    寒暄过后,墨桓又想起方才在门外听到的那些话,道:“大人说得没错,毕竟男女有别。这里我来守着,你回娘娘身边去吧。”

    “娘娘没说让我走呢。”侍琴摇头。

    “”墨桓不知说她什么才好,顿了顿,才理清了思路,哄她:“你先去吧,晚些时候再同娘娘商量就是了。”

    萨摩正是巴不得这样,连忙将墨桓拉到自己身边来,点头道:“没错!墨桓说得有道理!你还是先走吧!他可以保护我的。”

    侍琴看看萨摩,再看看墨桓,墨桓冲她点头,她咬咬唇,最终还是决定在不违背林绯叶命令的情况下,听墨桓的话。

    她走近墨桓,轻声道:“那我先去问过娘娘,娘娘要是应了,我就不来了。”

    她回宫去,见了林绯叶,唤道:“娘娘。”

    “侍琴回来了呢。”林绯叶看着她,笑着说,她就知道,墨桓一回来,多半不会让她继续在哪里呆下去。

    黄莺过来看着她,开口调侃道:“听说墨侍卫一回来就去找她了,见她跟着大人,说是男女有别,便让侍琴回来,他自己保护了。”

    黄莺说起来是满眼的惊羡,在她的眼里,墨桓的反应才是个男人应该有的反应,林绯叶的试验好像真的奏效了!

    “噢,是吃醋了呀。”林绯叶一语道破了事情的本质,神色颇为欣慰——这块榆木脑袋也开了窍,总算是知道吃醋了。

    “那娘娘,我能回来了吗?”侍琴试探着问道,她在林绯叶身边呆了这么久,也知道她做出的决定就很难改变,可是她心里还是有些期待,她不愿意让墨桓为了她而不开心。

    “不行,”林绯叶收敛了笑意,面色平淡的吐出两个字,她看向侍琴,道:“刺客还没有线索,宫里总是不安全的,你也知道萨摩身份特殊,不能有半点差错,除了你,我谁都不放心。”

    她的目光沉静,每一个字都说到侍琴的心里去,她不能辜负林绯叶的信任不是?

    她没有再考虑,目光坚定的点点头,道:“奴婢必定不会辜负娘娘的期望。”

    虽然答应的时候豪情万丈,但转身侍琴便有些后悔了——看样子墨桓好似很在乎这件事情,要是听到了这个结果,他会不会很伤心呢?

    墨桓靠在宫门外的一棵大树下等她,他这些天舟车疲顿,几乎都没怎么睡觉,等她的这一点时间也不舍得放过,就这么靠在树上闭目养神,看得她心疼不已,可刚走近两步,他便听着了她的脚步声,忽的睁开了眼睛。

    “娘娘怎么说?”他问。

    看着他期待的神色,侍琴有些犹豫,但是继续这样瞒着他也不是办法,还是早些告诉他比较好,她简单陈述了林绯叶的话:“刺客一日没找到,我就一日守在听雨轩。”

    “”墨桓一怔,咬着唇,不做声。

    他的直觉告诉他,萨摩要继续和侍琴呆在一起,迟早会出事,他看得出来,侍琴身上的那些光亮,不止他一个人看见了。

    他相信侍琴,却也相信侍琴的魅力。

    看他失落的样子,侍琴心里也不是滋味,眼看墨桓变了脸色,才转而解释说道:“没事的,大人是个好人,不会为难我,娘娘也一直在调查着刺客,相信不日就会有结果的。”

    刺客一日不找到,宫里就一日不得安宁,侍琴也就一天脱不了身。

    墨桓到那日萨摩遇刺的房里四处查看了一下,想着那日侍琴就是在这里针锋相对不由心里一紧,他走到刺客逃走的窗口,推开窗子,翻身跳了出去。

    这窗子外头是一片花坛,越过花坛,就是通往不同地处的几条路。而这条路,通向的就是事情的真凶。

    将侍琴救出“火海”的决心,让墨桓的斗志,熊熊燃起。

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小太监() 
那天晚上宫中有几个小队当值,分别在各个宫巡逻,两个时辰交一次班,那刺客要是从那几条路逃走,那么必定会撞上当值的小队,所以,他只能选择一条路。

    墨桓侧眼,看向通往奴才居住地处的那条小路,露出一个满是信心的笑意来。

    听侍琴说,那晚那人身形较为硬朗,动作干净利落,一双眼睛着实阴毒,一看便知是个男子。

    所以说,那人还是个太监了?

    都知道太监是没根的东西,说话动作都是女人气,若是真是个太监,那他这些年可谓是用心良苦的在演戏啊。

    可是宫里的太监少说有个千八百儿的,而且又没有看见样貌,这让他怎么找?

    没有办法,墨桓只能断定那刺客没能成功刺杀萨摩,必定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他一定会呆在里萨摩很近的地方,暗中观察,再伺机下手。

    而自己唯一能够做的,便是暗中排查萨摩身边的人,事情发生了几天宫里都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刺客多半会放松警惕,露出漏洞,而这漏洞总会让他找到一些线索。

    侍琴依然是呆在听雨轩,礼貌又疏远的遵从着林绯叶“贴身保护”的命令,有时候总会有些尴尬的时候,萨摩扭捏的不行,侍琴却很是淡定。

    墨桓暗地里看了,几乎就要爆炸在原地,可是又只能忍着,他秘密监视听雨轩的事无人知道,更是不能暴露。

    就这么一连守了好几天,墨桓依然没有半点发现,可是他不着急,他知道引蛇出洞有一个必不可少的东西,那就是耐心。

    就这样,他巴巴的在听雨轩外守了十天,夜里就睡在屋顶上,这么守着一看,还真让墨桓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小太监。

    那时候正是深夜里,宫里静悄悄的,只有当值的士兵们不是从宫里的小道上走过,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让黑夜显得更加的沉静。

    屋里的萨摩也睡得熟了,呼吸声平缓而均匀,惹得屋顶上的墨桓也是哈欠连连,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上一觉,把这十天没有睡够的觉都给他补回来。

    他一边强作精神,一边想着等抓到那个刺客之后要怎么折磨他才能弥补自己这几日的辛苦劳累,忽然便听见屋底下传来窸窸窣窣细碎的脚步声。

    低头一看,正看见一个太监装扮的人正鬼鬼祟祟的在窗外张望着,得来全不费工夫,墨桓一下跳下去,将他抓住。

    这小太监是别宫里打杂的小太监,但是在萨摩入宫以后,他总是阴魂不散的围绕在萨摩的身边。

    他将他送到朝凤宫,一脚踢在他的腿窝,让他跪了下去,有些高兴道:“娘娘,这人自从被我抓住之后就没有开口说过话,我想审问人这样的事情娘娘最是在行不过,他便交给你了。”

    林绯叶淡淡看着堂下跪着的那人一眼,点头应允:“行了,他把我这后宫搞得乌烟瘴气,我必定会好好招待他的。”

    小太监也是脾气倔的,林绯叶审他半天,他都咬紧了牙关,半个字不多说,直把林绯叶磨得失去了耐性。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小太监抬头看着她,却也只是那么看着,半点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林绯叶气得不行,竟是一不小心下重了药,让那小太监就这么死了,他的血甚至落在了林绯叶的裙子上,吓得她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那小太监吐着血死去的场景不断的在林绯叶的脑海里浮现,他的痛苦,他的绝望,她都历历在目,几乎快要感同身受。

    一灯如豆,似乎夜已深,她脑中空白无法思考,小小的一团蜷在墙角,下巴放在曲起的膝盖上,出神又呆滞,竟是没能发觉晚归的段傲阳的身影渐渐靠近。

    他轻轻的喊她一声:“叶儿——”

    林绯叶这才抬头看他,平时狡黠机灵的眼睛此刻是无神的,他忍不住伸手摸她的头,问:“怎么了?谁惹了我的皇后娘娘这般的不高兴?”

    他叹一声,伸出手来自身后将她环抱,柔软娇小的身体紧紧拥在怀中,呼吸沾染她发间药香,沁入了心肺,想起她前两天还说御花园

    林绯叶哭得恣意,要将压抑的担心委屈通通哭尽。段傲阳长长叹一声,抬手抚过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安抚她,低声道:“乖,咱们哭过了这回,这事情就算是过去了,你不要再想,好吗?”

    林绯叶仰起一张沾满了泪痕的脸,抽抽噎噎问他:“我是不是是不是很坏啊?我原是不想杀他的,只是想让他说出口的凶手,可是他就是不说我还有孩子呢会不会给孩子造了杀孽?”

    她说的结结巴巴,可段傲阳却也听了个八九不离十,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事才这般伤心忧郁。

    他望着她,夜空一般深邃的眼睛里是要将人溺毙的温柔,嘴角一丝安慰的笑,抬手拨开她额上细碎的发丝,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来,道:“这怎么会怪你?你杀他,是因为他想杀萨摩啊,这世界本就是如此的弱肉强食,你我不是最清楚不过的吗?”

    含着笑给她擦干了眼泪,见她傻呆呆望着自己,可怜又可爱,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啄,“咱们在这儿又冷又潮的地方说话才是真傻。”

    段傲阳弯腰,右手穿过她膝弯,将她横抱在身前,林绯叶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去搂住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之上,隔着皮肉也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原本浮躁不安的心,随着这有节奏的心跳声,竟是就这样平静了下来。

    他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替她掖好被子,自己在床侧,替她整理了一下略有些凌乱的头发。

    “你别多想了,早些休息,便是有什么杀孽,我也会替你们母子一一挡去,”他牵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一下,道:“无论什么时候,我会一直都在。”

    林绯叶已经平静了许多,她的手上本就沾满了鲜血,只是如今她身怀有孕,才会觉得那般的触目惊心,自己画了个圈,把自己给圈了进去。

    她眼睛里还留着晶莹水亮的泪,唇角却已笑弯起来,她点点头,伸手去摸他的脸,道:“只要你在,那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两个人的事() 
第二日一早,林绯叶前日里太累了,所以一直睡到太阳晒着屋子都没有醒过来。

    段傲阳也是一夜好眠,醒过来再看见林绯叶恬静的睡颜,心情一下就明媚起来,在她脸上落下一吻之后,便轻手轻脚的起身——他还得去上早朝,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天下百姓的君王,更是为了朝野之中不会有关于林绯叶以色侍君的传言。

    奴婢们拿着洗漱的用具在门外已经等了有一刻钟,段傲阳推门出去

    “让她好生睡,也让小厨房准备一些清淡的吃食,她昨天没吃什么东西,醒来必定饿得不行。”

    “那个小太监平时的人脉,可都查清楚了?”

    墨桓点点头,递上去一张图纸,图纸上以小太监为中心,密密麻麻的写了不少人的名字,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段傲阳的脸色阴郁了几分,一掌将纸拍在了桌子上,眼里泛着寒光,冷着嗓子吩咐道:“顺着查下去,一旦查出什么猫腻,就就地处决了,竟敢在宫里兴风作浪,我要让他们知道都做了些什么事!”

    段傲阳雷厉风行的手段再一次震慑了朝野之中心怀不轨的人,墨桓顺着小太监的线查了下去,顺藤摸瓜扯出许多牵连其中的人。

    如此一来,皇宫当中又干净了不少。

    刺客的事情解决了,侍琴也如同墨桓所愿的,回到了林绯叶身边。

    按理说她和萨摩两个人之间,就应该就此别过,没有什么交集了才对,可萨摩偏偏天天都往林绯叶的朝凤宫跑,甚至大有想要在这里住下去的架势。

    萨摩说话很是有趣,两人很是聊的来,所以林绯叶开始也落得开心,可日子一久,这其中的端倪便显露无疑。

    萨摩的眼睛简直就像是粘在了侍琴身上,从前总爱同自己谈天说地的人也开始喜欢找些有趣的话题——一如听雨轩外的那些紫竹居然有一枝开出了花,一如进宫那日看着的那棵花树的花都落下来,十分好看

    总而言之,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生活琐事,听得林绯叶哈欠连连。

    她大约知道了萨摩的心思,心中微微叹息,这萨摩也是可怜的,好容易喜欢上一个人,怎么这个人偏偏就是心有所属的侍琴呢?

    “侍琴姑娘,我这两日正准备出宫去城里逛逛,上次你同我说的那些美食让人记忆犹新,所以想请你同我一起出宫去。”

    “你对侍琴可是有什么心思?”

    萨摩有一瞬间的愣住,

    黄莺本来侯在林绯叶身边厌厌的想睡,一听这个陡然来了精神,眼睛里放光,活像两只小灯笼,眼巴巴的盯住萨摩,想听他究竟是怎么样的想法。

    侍琴反应最是迅速,她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否决:“大人怎么会呢?娘娘您多心了!我”

    她还没说完,萨摩便点头,淡然又平静的说:“是,”他看向侍琴:“娘娘说得对,我对侍琴姑娘,可以说是心怀不轨吗?”

    林绯叶原本只打算打趣他,却没想他会这样大大方方的承认,一时也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本来还顾及着,现在既然说开了,那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侍琴姑娘。”

    萨摩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袋,锦袋里是一块玉。

    他将那玉递到侍琴面前,道:“我想把这个送给你,虽然很早就想送了,不过现在送也不晚。”

    “这是什么?”

    萨摩看着那块玉,目光温柔起来:“这是我的家族历代传下来的传家玉,我的祖母给了我的母亲,母亲将它给了我,让我送给我喜欢的姑娘,我未来的妻子。”

    侍琴干笑两声,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开始向着奇怪的方向发展着,她将萨摩的手合拢过去,将玉包在他的掌心中,然后歉意的笑笑:“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萨摩却执意的把它塞进了她的手里,道:“不贵重,它应该属于你,你配得上。”

    萨摩轰轰烈烈的告白这时候算是进行到白热化阶段,侍琴使了个眼色,向林绯叶投去求助的眼神。

    林绯叶明白她处境尴尬,继续呆在这里恐怕等会儿连空气都会结冰,点点头,给她一个示意她放轻松的眼神,然后道:“小厨房的参鸡汤该是好了,侍琴去拿过来吧?”

    侍琴赶紧点头应下,将手中握得温热的玉石再次放回了他的手里,也不敢与他对视,左右行个礼,便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身后的萨摩送着她的身影离开了房里,眼底微微一闪,轻勾起唇角,苦笑。回头对林绯叶道:“娘娘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情,我便下去歇着了。”

    “做什么这么失落?”林绯叶问。

    “因为被喜欢的人拒绝了啊。”萨摩在林绯叶面前总是不怎么掩饰自己的内心,因为看着她的眼睛的时候,那双眼睛像是幽静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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