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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逃妃-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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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绯叶又何尝不知道呢,她惆怅地叹口气,在窗下新支的躺椅上侧躺下,看着远方,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但是无论是谁去教珊儿武功,我都不会放心,只有侍琴我可以安心将珊儿交代给她。墨桓和侍琴都是明事理的人,而且这件事已经给珊儿教训了,相信她说不会再犯了。”

    “可是!”

    “好了你不用再说了!”林绯叶打断黄莺的话。黄莺不甘地将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但是她一直瞧着林绯叶,几次欲言又止。

    林绯叶心疼珊儿,黄莺又怎么会不明白呢,但是侍琴呢?

    在侍琴受伤的这件事情上,黄莺和墨桓一样,都是站在侍琴这一边的。她始终觉得不能再让侍琴继续教珊儿习武了,珊儿既然刺伤过侍琴一次,谁能保证没有下一次呢?

    何况珊儿这个孩子年纪虽小,心肠却十分狠毒。

    林绯叶总说,是因为珊儿小小年纪寄人篱下,又被人贩子拐卖,一路上遭受了许多常人不曾遭受过的苦难,才会使她的心性不同于别的小孩子,只要假以时日耐心教导,定然能让珊儿恢复她的善良本性。

    但是黄莺却也知道,被拐卖的孩子不止珊儿一个,他们所遭受的欺凌也丝毫不比珊儿少,但黄莺却甚少听说那些孩子里有人会因遭此劫难变得心肠狠毒残忍的。

    他们大多怕生、少语,甚至内向、怯弱。。。。。。

    这些事黄莺知道归知道,却不敢跟林绯叶说,怕说出来惹林绯叶不快。但此时,她却又很想将这些话一吐为快。

    黄莺在说与不说之间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最终在心里暗叹一声。纵使是说出来又什么用呢?能改变林绯叶的决定吗?

    聪慧如林绯叶,这些事她又怎么可能看不透呢?只是看透不说透、看透装作看不透罢了。与其说出来惹林绯叶烦心,倒不如将这些话烂在肚子里,毕竟做下人的,为主分忧才是本分而不是为主增忧。

    想清这些关节后,黄莺从榻上拿起叠放整齐的蚕丝薄被来,走到林绯叶身边给林绯叶轻轻盖上,又往香炉里添了几节安神香,做完这些后她轻声说:“娘娘,我去找人知会侍琴一声,说珊儿的伤已经痊愈了,好让她明日来教珊儿习武。”

    “嗯,你去吧。”黄莺微微福身轻轻打开门刚刚踏出半步,又听见林绯叶轻声说:“我这儿不用你伺候,你亲自出宫去知会侍琴吧。回来的时候顺带帮我带些宫外的闺阁趣事来,我想听了。”

    黄莺应下,安排好小宫女仔细听着林绯叶屋里的动静后,便出宫去了。

第一千二百四十七章重新教导() 
这是黄莺第三次踏进侍琴的府门。第一次是侍琴成亲那天,第二次是珊儿刺伤侍琴后她带着补品亲自代林绯叶上门道歉,而这一次,又是因为珊儿的事。

    黄莺看着面前两扇紧紧关闭的朱红大门,深呼吸一口气,叩响门鼻。开门的下人认得黄莺,见黄莺来连忙恭敬地把黄莺请进客厅后,一溜小跑地跑向后院喊道:“夫人、夫人,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黄莺姑娘来了!”

    侍琴听见后,和墨桓一道从后院赶紧快步走到客厅,见真的是黄莺,侍琴又惊又喜,赶紧吩咐下人准备茶点来,拉过黄莺的手问她:“你怎么来了,娘娘呢?”

    黄莺苦笑着答道:“娘娘在宫里呢,我是奉命出来传娘娘口谕的。”

    “来,先坐。”侍琴拉着黄莺坐到主座上,“娘娘有事吩咐吗?”

    黄莺看看侍琴,又看看墨桓,再看看侍琴,苦着脸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珊儿的伤已经痊愈了,她晌午时候来找娘娘,说要习武,娘娘便让我来问问你,明日你能不能进宫继续教珊儿习武?”

    侍琴还未说话,墨桓本来笑呵呵的一张脸瞬间耷拉下来,本都端到嘴边的茶杯重重撂下,茶水洒了半张桌子,“哼!珊儿是怎么对待侍琴的,难道皇后娘娘不记得了吗?现在又要侍琴继续教珊儿习武,你去回禀娘娘,就说侍琴伤口未愈,我们不去!”

    黄莺为难地看向侍琴,侍琴转身拉住墨桓的手,说道:“我的伤早就好了,怎么能骗人呢?何况先前我去向娘娘请罪的时候,已经答应娘娘会继续教侍琴了。”

    “但是我怕珊儿会继续针对你啊,你知道那天我去宫里,看到珊儿拿飞刀扔向你的脑袋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害怕吗?你就不要继续去教珊儿习武了好吗?你如果不好意思回绝皇后娘娘或者怕皇后娘娘因此生气的话,我这就跟黄莺进宫,我去找皇后!”

    侍琴眉头皱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已经答应皇后娘娘了。而且皇后娘娘是我主子,她对我如何你也知道,皇后娘娘不会轻易让我受委屈的,何况我现在已经不能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了,现在皇后娘娘需要我,我又怎么能拒绝呢?哪怕只能为皇后娘娘尽绵薄之力也好啊。”

    墨桓也是忠心耿耿的人,被侍琴这番话说的心中有所松动,侍琴继续说:“那天我去请罪,皇后娘娘便已经教训过珊儿了,珊儿已经承认了错误并且保证绝不会再犯,如果珊儿再对我有所动作的话,我一定秉明皇后娘娘,并跟你保证,再也不去教珊儿习武了,你看怎么样?”

    墨桓心中开始犹豫,侍琴看出墨桓已经动摇了,赶紧趁热打铁,继续哄劝墨桓,好大一会儿,墨桓终于松口同意侍琴进宫继续教珊儿习武一事。侍琴和黄莺同时松一口气,然后侍琴找了个借口打发墨桓出去,和黄莺又说了好大一会儿私房话,才放黄莺回宫。

    次日一早,墨桓早早地也起来了。侍琴用过早膳,掀开马夫早已经备好的停在府门口的马车车帘时,墨桓赫然已经坐在了马车里。

    “天还早,你怎么也起来了,不再多睡会儿?”侍琴坐进马车里,疑惑地问。

    “不敢多睡,怕睡过头你便已经进宫了。”墨桓双手环抱胸前,正坐在马车右侧,颇不高兴地回道。

    “是啊,我今天要进宫教珊儿习武,你是知道的,你也要进宫去吗?”墨桓点点头,“皇上不是因为你的伤放了你长假吗,你进宫做什么?”

    “我进宫做什么?”墨桓不满地瞪着侍琴,答:“我必须跟着你进宫去看看珊儿是不是真的改了,不然我不放心!”

    侍琴“噗嗤”笑出声来,撵墨桓下去,说:“你这可让我怎么跟皇后娘娘说,快别闹了,下车回家去,我不会有事的。”

    墨桓不依,坚持自己一定要跟着侍琴入宫去,不然的话他就反悔,说什么也不许侍琴再去教珊儿习武。侍琴拗不过墨桓,最终只能妥协,说墨桓可以跟着,但不能露面,只能暗中静悄悄地观察。

    墨桓想了想,同意了。

    车夫这才盘坐在车门前,一条腿垂下去,马鞭轻扬,黑色大马拉着三人,穿过刚破晓的天,迎着日出,不急不缓地驶向皇宫。

    侍卫们昨日便收到了侍琴又会继续每日进宫教授珊儿武艺的消息,远远地看见那辆黑马青帘马车,便知道是侍琴来了,未做检查立刻放行。

    进了内城,除了段傲阳和林绯叶的车辇外,是不允许其他车辇通行的,侍琴的车夫便将马车停在此处等候。

    珊儿对于习武一事十分认真且刻苦,天不亮便起来了。侍琴到时,她正在演习前些日侍琴教给她的那套拳法。墨桓没有进院门,凭他的身手,想要避开珊儿她们的耳目易如反掌。

    只见墨桓如灵猴一般,三两下便跃到珊儿院外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树上。从他的位置,正好能看见侍琴进门后,珊儿停下来,恭恭敬敬地对侍琴施礼。

    墨桓的耳力惊人,纵使和珊儿相距甚远,但也能清楚听见珊儿问候侍琴,并为她之前拿飞刀刺伤侍琴一事,向侍琴致歉,说都是自己不知礼数而且当时求成心切,才会伤害到侍琴,经过林绯叶她们的教导后,已经知错了,希望侍琴能够原谅她。

    侍琴很开心地扶珊儿起来,道:“你说的都是哪里话,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好了,过去的事我们不提了,我方才进门时见你在练拳,你的拳法练得已经十分好了,但是还是有几处错误,你再演练一遍,我指出错误来给你看。”

    珊儿立刻开始演练拳法,哪个动作不规范,侍琴便立刻亲自示范一遍耐心地纠正,珊儿一一接受。

    墨桓趴在树枝上,一直盯了两个时辰,等他确定珊儿真的知错了,不会再随便给侍琴甩脸色后,才安心离开。

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争斗() 
未几日,墨桓便又披上了朝服开始为段傲阳鞠躬尽瘁,他在宫里时,时不时会去偷看侍琴和珊儿,见珊儿一直都未曾再冲撞过侍琴,一颗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宫中戒备森严,因此侍琴每每进宫,习武之人天生的戒备心便会松懈两分,但因为墨桓总是时不时来“探班”的缘故,侍琴的一颗戒备心便始终不能放下。

    前些时日侍琴教给珊儿的拳法,珊儿已经学的差不多了,但习武最忌讳的便是急于求成,故而珊儿虽然一再要求侍琴教给她新的功夫,侍琴却总是说:“将这套拳法练好,你的身手便可以和大部分人抗衡了,先将基本功打扎实了才是最要紧的事。”

    珊儿虽然无奈,但是侍琴说的却是事实,珊儿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演练那套拳法,演练乏了便派人把苹果依次摆在墙头上,拿飞刀扔苹果消遣。

    一日,在珊儿练武的时候,侍琴又听着那棵树后面有动静,侍琴心里只觉得好笑。墨桓已经很多时日没来盯着了,却没想到他只是嘴上说已经对珊儿放心了,心里还是放心不下。但墨桓这是关心自己的表现,所以侍琴虽然觉得好笑,但是心里还是暖暖的。

    过了一会儿,侍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起来。墨桓有公务缠身,往日他只是看两眼就走,不会像今日这般停留这么久,而且树后不时有沙沙声传来,如果是墨桓,绝对不会闹出这种动静来!

    侍琴越想越觉得,必然是有人在偷看自己和珊儿,但是能是谁呢?侍琴想不出,她决定不管树后面这个人是不是墨桓,都一定要把他揪出来问个明白。

    珊儿瞧出了侍琴似乎不对劲,停下来张嘴刚喊了侍琴的名字,侍琴立刻对珊儿做了个嘘的手势,小声说:“树后面有人,你练你的,我去把那个人揪出来。”

    珊儿“哦”一声,开始心不在焉地继续练拳,眼睛却一直瞄着侍琴。只见侍琴不动声色地走到院门口,躲在树后面的段思芙只以为侍琴是在四下走动打量珊儿练武,不成想一眨眼,侍琴便从院门口闪到她身后,抓住她的衣领,便把她从树后面拎了出来。

    珊儿见状赶紧从院子里跑出来,她上下打量段思芙一眼,只见段思芙穿得朴素无比,身上衣裳也是好几年前的旧款式,大概是洗得次数,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在宫里,就算是混的最差的宫女好歹也有一两件像样的衣服,可见这个小姑娘,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也就是头顶上唯一的一支银钗了。

    侍琴一松开她的衣领,她第一反应便是撒开脚丫子便往回跑,但她的脚速又怎么能比得上侍琴这个练家子呢?才跑了两步,便又被侍琴抓回来。此时侍琴只当着她是被谁派来监视自己的不知哪家的笨丫头,厉声问道:“你是谁!”

    段思芙虽然一心只想着逃跑,看着侍琴这张毫无温度的俊脸,却丝毫不怕。她自知自己跑不掉了,竟然从容地从侍琴手底下挣脱出来,拍拍方才弄到身上的灰尘,并不言语,一双大眼却咕噜噜转动着,准备瞄准机会立刻离开。

    “你是谁?在这树后面做什么,是不是别人派你来监视我们的?说!”见段思芙不答话,侍琴又问。

    段思芙依旧不理会侍琴,她高高抬着脖子,看都不看这里每一个人。侍琴又将方才的话问了一遍,并恐吓道:“你如果再不说,我便抓着你去见皇后娘娘了!”

    一听见皇后娘娘四个字,段思芙立刻别过脸看向侍琴,回击道:“没有人派我来监视你们!我只是碰巧经过此地,看到你们在练武,所以才会躲在后面偷看的!”

    珊儿本就看段思芙十分不顺眼,她觉得眼前这个人讨厌极了,竟然敢无视侍琴的问话。她以为她是谁?就算是林绯叶,也对她亲亲切切客客气气的,眼前这个人竟然都不拿正眼看她一眼!

    尤其在珊儿听见段思芙说,自己躲在树后面竟然是为了偷学武艺的时候,珊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抓住段思芙的胳膊便把她往下拉。段思芙被珊儿拉得措手不及,身子往下矮了一半,结结实实挨了珊儿一个巴掌。

    矮了个巴掌也就算了,珊儿竟然还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贱婢!竟然敢偷看我练武,还要偷学武艺!看我不打死你!”说着挥舞着双臂又要往段思芙身上招呼,被侍琴眼疾手快的连忙拉开。

    段思芙捂着自己被打得火辣的脸,同样十分生气。自从她被段傲阳禁足之后,在吃穿用度上一再被苛待,初时大家看在她的身份上,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欺辱她,后来见她真的难以东山再起,没少给她白眼。

    那些气段思芙受便受了,没想到现在就连一个从民间来的野孩子都敢骑在她的脖子上!段思芙知道珊儿,林绯叶在宫外带回来的一个野丫头,入宫之后没少仗着林绯叶作威作福,想到珊儿的身份后,段思芙更气了。

    只见她更用力地对准珊儿的小脸回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响亮又解气!不只是珊儿,就连侍琴和珠儿都愣在原地,她们没想到这个穿得连下等宫女都不如的女孩子竟然敢还手,等她们回过神来时,珊儿已经发疯似的挣脱侍琴的手臂,和段思芙扭打到一起。

    珊儿虽然习过武,但两个人的年龄毕竟摆在那儿,两人扭打在一起,段思芙手下毫不留情,珊儿并未占到丝毫上风。

    只能听见珊儿带着哭腔气骂道:“你这个贱婢!贱婢!你竟然敢打我!你一定要让皇后娘娘治你死罪!”

    “你说谁贱婢!你这个卑微的民女!没爹没娘的野丫头!本公主还能怕你不成!你闹啊!闹到林绯叶那儿!看看处死谁!本公主打死你这个不知礼数的野丫头!野丫头你竟然敢拽本公主的头发!看本公主不打死你!混账丫头快给本公主松手!”

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长公主() 
二人打得不可开交,侍琴不能坐视不理,她赶紧冲上去把二人分开。分开后珠儿立刻抱住珊儿,而侍琴则紧紧抓住段思芙,生怕两个人再扭打到一起。

    此时两个人身上已经被对方撕扯散乱了,珊儿手里抓着一大把从段思芙头顶上扯下来的头发,而她的脸上也有几道很明显的抓痕。段思芙身上衣裳更是直接被珊儿撕出一道口子来。

    见侍琴牵制住段思芙,珊儿渐渐安宁下来,她擦擦脸上的血,十分暴躁地几乎都要蹦着高对侍琴大吼道:“侍琴,她竟然敢打我!你赶紧打死她!”

    段思芙却冲珊儿讥讽道:“就你一个没爹没娘的野丫头,在宫中作威作福也就罢了,还敢指使宫女打死本公主?像你这种狗仗人势以下犯上的野丫头才最该被处死!”最后一句段思芙语气不自主拔高,接近嘶吼道。

    说完她猛地一甩胳膊,冲侍琴大吼:“放开本公主!”

    又是一句没爹没娘的野丫头,这彻底激怒了珊儿。她哭着嘶吼着要从珠儿怀里挣脱出去:“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打死她!她说谁没爹没娘!我有爹娘!我要撕烂她的嘴!珠儿你放开我!你放开!”

    珠儿抓得更结实了,生怕稍不留神珊儿从她怀里挣脱出去,做出什么事来。珊儿见珠儿坚决不放开她,竟然抓着珠儿的胳膊狠狠咬下去,珠儿吃痛立刻松开手,稍纵神便被珊儿挣脱出去。

    侍琴手疾眼快,急忙拉着段思芙闪开,让珊儿扑了个空,珊儿险些栽倒在地。珊儿转身接着朝段思芙扑过去,被珠儿扑上去死命抱住,这回无论珊儿如何撕咬珠儿,珠儿都不肯撒手了。

    珊儿没有法子,只能哭着冲侍琴吼:“侍琴你杀了她!你杀了她啊!她打我!她还骂我没爹没娘!你杀了她啊侍琴!”

    “这个。。。。。。”侍琴面露难色。

    “侍琴她还冒充公主!对!她还冒充公主!宫里只有无暇一个公主,怎么会有其他公主!她冒充公主!侍琴你快杀了她!”

    侍琴十分为难地看看宛如看跳梁小丑一般轻蔑地看着珊儿的段思芙,再看向珊儿,说:“我听说无暇的确有个姐姐,长无暇约十岁,但是我没见过长公主,所以不敢确定她是不是,所以。。。。。。”

    听见侍琴这样说,珊儿难以置信地看向段思芙。她虽然年纪小,却早熟的很,心智不像同龄孩子那般幼稚纯真。她将段思芙上下打量好几遍,怎么也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穿得比珠儿还破烂的人会是长公主。

    但她如果真的是长公主,那自己刚刚出言侮辱她、打骂她可就是比刺伤侍琴还大的大事了。珊儿心里有些发憷,但她面相上还是强装镇定地说:“侍琴她怎么可能是长公主!哪有长公主会穿得这么穷酸的,我看她就是个连下等宫女都不如的贱婢!只是想冒充公主脱罪罢了!侍琴你听她胡说!你快打死她!”

    侍琴看着珊儿,再看向丝毫不胆怯,竟因为珊儿现在害怕的样子有些得意的段思芙,心里思虑万千。

    她听说这个长公主被段傲阳禁足后便受尽白眼,混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何况这个小姑娘的年纪和长公主的年纪也确实对得上。

    珊儿刚刚和这个小姑娘撕打过,心里十分气愤想要这个小姑娘的命,侍琴可以理解,但是珊儿说小孩子,自己却不能跟着珊儿一起胡闹。

    这个小姑娘如果不是长公主也就罢了,如果真的是长公主,今日自己将她打死在此,陛下知道后龙威大怒,责怪下来呢?

    纵使长公主已经失宠,被段傲阳禁足后几乎被遗忘,可她毕竟是段傲阳亲生的骨肉啊。试问人世间能有几个人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血枉死不闻不问的?

    一阵思虑后,侍琴心中已有主意。她松开抓住段思芙的手,不容抗拒地对珊儿说道:“她究竟是不是长公主我们谁也不知道,此事不能妄下结论!”

    珊儿还要答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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