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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逃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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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墨桓一愣,不知段傲阳为何突然如此发问,他原本以为段傲阳有重要的急事吩咐,没想到是问林绯叶的。

    见墨桓愣住了,段傲阳眉头一皱,道:“你好好想想。”

    墨桓不敢怠慢,思索良久,摇摇头道:“林小姐在王爷走后,心情有些不愉,不过并无其他异常。”

    段傲阳点点头,想了想,道:“那离王呢,可曾与她说过什么?”

    墨桓面色显得为难,道:“回王爷,那日后,属下一直忙着替潋月小姐寻觅药材,倒也并未在意,不过属下平日注意到,离王与林小姐见面交谈,都是在马车外的车辕上,并未进入马车,似乎是为了避嫌,倒也并未有其他异常举动。”

第一百九十九章潋月之事() 
段傲阳见墨桓并未发现异常,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一时间内心颇为不舒服。

    “不过王爷,我看当日你离开后,林姑娘似乎心里并不痛快,虽然面上没说,但随后一路上话少了很多,可能是对王爷不告而别有些怨气。”墨桓也捉摸不透林绯叶的心思,加上那段时日太忙,他也忽略了很多林绯叶的情形,说出的话也不太确定。

    “罢了,此事暂时先放下。”

    段傲阳不以为意,眉头拧成了川字,他始终觉得林绯叶在隐瞒着什么,可具体的却又说不上来,这段时日他太忙了,一直分心他顾。

    墨桓面色略显疲惫,苦笑道:“王爷,近来你让我请的几个名医,属下都去找过,可是以他们的医术,都无能为力。”

    段傲阳眉头深缩,沉声道:“一个都没有办法?”

    “都束手无策。”墨桓为难的开口,这些时日,得到段傲阳的吩咐,他未有一刻疏忽,一直在尽心尽力,可段傲阳要他寻的名医,大多相隔甚远,他始终在奔波,此时已经疲惫至极。

    “这群欺世盗名之辈。”

    段傲阳面色不愉快,看着墨桓那疲惫的模样,面色一缓,叹了口气,道:“这些时日,辛苦你了。”

    “属下不敢,为王爷分忧,本就是属下的本分。”

    墨桓躬身一礼,段傲阳可没那么好说话,他也知晓对方心焦如焚,越发的恭敬,迟疑了一会,才道:“王爷,我看林姑娘医术了得,又得邬国的毒术精髓,不若请她来试试吧,毕竟潋月公主,最近病的越来越凶了。”

    当日段傲阳突然离开,就是因为段潋月突然发病,没想到这一病,直到现在,眼看都月余了,依旧未见好转,哪怕寻遍了名医,依旧束手无策。

    如今能想到的墨桓都已经去找过,可最终无可奈何,如今唯有提议,让林绯叶看看了。

    提起林绯叶,段傲阳果断拒绝道:“不行。”

    墨桓一愣,似乎没有料到段傲阳突然如此激动,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段傲阳似乎也觉得自己如此有些太过,不由道:“她们二人万一误会起来,反而不美。”

    这算是一个合理的借口,墨桓想了想也觉得有理,可又觉得林绯叶不是小气的人,只是段傲阳如此说,他便不再多问,墨桓很识趣。

    提起林绯叶的医术,段傲阳脑海中灵光一闪,陡然想起一个人来,说道:“林绯叶的医术,大多是那个叫温书墨传授的吧?”

    墨桓一愣,旋即明白过来,点头道:“是,温书墨不仅教了林姑娘医术,还有毒术,当初她就靠这个,替林茂泽解决了大麻烦,否则,当初出兵平叛,林茂泽不会如此顺利。”

    “恩,本王也记起了。”段傲阳点点头,吩咐道:“你去查探一番,看看那个温书墨现在何处,请他来替潋月看看,既然林绯叶医术了不得,想必他更高。”

    “是,属下这就去。”

    墨桓领命匆匆离开,段傲阳端坐不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提起林绯叶,温书墨,他一时也有些头疼,温书墨的情形,他了如指掌,只是对方在林绯叶及笄礼之后,就突然请辞离开。

    如今能否找到,就得看墨桓的了。

    隆冬的天,日子短,让人感觉时间飞逝,转眼半月过去,这段时日,林绯叶的生活在此恢复平静,她同样每日里除了研究毒经,就是陪着薛氏说话,对于府上的一些事宜,她大多时候,都不插手,一切都按部就班。

    一回来就将林雪儿这心腹之患彻底解决,虽然并未引起非议,可段傲阳那日亲至,依旧让她心头敲响了警钟,她知道那几天太过活跃了,这一明白过来,她又开始蛰伏,尽量保持低调。

    陈氏最近也很乖觉,似乎因为林雪儿的死,引起了她的警惕之心,又或许是对林绯叶手段的忌惮,这段时日并未如薛氏所言那般嚣张,整日里闭门不出。

    林茂泽对她依旧不愠不火,对薛氏的态度虽然比以前改观,但更多的时间,也是在陈氏身上,只是陈氏很识趣的,没有恃宠而骄。

    对方不发难,林绯叶一时也找不到针对的办法,只好放下不管。

    “绿衣,梳好了没有?每天都这样,麻烦死了。”

    精致的梳妆台前,林绯叶一边任由绿衣给她梳妆打扮,一边没好气的抱怨。

    “小姐,你就别催奴婢了,这是夫人吩咐过的,你就忍忍吧。”

    林绯叶身后,绿衣正在忙着替她盘起头发,佩戴首饰。

    这是薛氏的吩咐,林绯叶如今已过及笄之年,若是没有被邬国掳过去一事,本该早已与段傲阳成婚。

    如今婚事只能另择佳期,薛氏也开始让林绯叶试着学身为夫人该有的派头,包括言行举止,妆容等,这些是最基本的。

    可那繁复的头饰,依旧让林绯叶感到无比的苦恼,耗费的时间太长了,她都坐麻木了。

    绿衣本来也并不熟练,经过这段时日的练习,也熟练了很多,饶是如此,依旧让林绯叶感到不耐。

    没过多久,就在林绯叶已经想暴走之际,绿衣笑道:“小姐,好啦,快看看,小姐好美哦。”

    绿衣说着就递上铜镜,在林绯叶眼前晃悠。

    林绯叶也不在意,不过恰在此时,又有婢女来报,说府外有人闹事,还是说她的不是。

    “谁啊,这么大胆,敢说我家小姐坏话。”

    绿衣听了勃然大怒,粉脸变色。

    林绯叶眉头同样皱起,道:“左右无事,先去看看。”

    这婢女也没说清楚府外叫骂的是谁,恐怕是得到消息就跑进来了,根本没仔细打听,若是绿衣的话,这些肯定会了解清楚,在禀报,林绯叶一边走一边思量,觉得身边机灵可信的人手太少了。

    不过随着一路上的了解,很快,林绯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闹事的竟然是卢霖渊,得知此事,林绯叶的面色阴沉下来,此人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第二百章闹事() 
当林绯叶来到林府大门口时,就见到卢霖渊在大门口破口大骂,若非把手的侍卫拦着,恐怕都冲进去了。

    而且经此一闹,一旁不少人百姓听到动静,都纷纷扭头看了过来,不时的指指点点。

    “让林绯叶出来!”

    “害死了自己妹妹,就不敢出来见人了吗?”

    卢霖渊面色极为苍白,可话语含刀,直言要林绯叶出来给个交代。

    大老远的林绯叶就听到了,都差点气笑了,心头怒意更甚,早知对方是这么个无赖,当初不如直接解决了。

    “住口,这林府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大呼小叫。”

    林绯叶一出面,顿时就有管家呵斥住卢霖渊,甚至还有两个家丁手头拎着棍棒,显然是准备直接揍。

    卢霖渊见到林绯叶,冷笑道:“林绯叶林大小姐,你总算出来了,怎么,不继续躲着了?”

    “本小姐为何要躲?就因你大放厥词,胡言乱语,我就要避而不见?本小姐原本念你生活不易,不想与你一般见识,没想你竟如此下作。”林绯叶绷着脸,目中满是失望之色。

    “哼,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何须如此假惺惺,难道你害死庶妹林雪儿是假的吗?像你如此恶毒之人,真乃平生少见,事已至此,莫非你还不想承认。”

    卢霖渊满脸怒容,他没想到林绯叶一上来,就胡说八道,对自己的质问不闻不问。

    林绯叶冷哼一声,道:“你所言本就是无稽之谈,要本小姐如何答你?”

    说完不待卢霖渊开口,厉声道:“卢霖渊,本小姐问你,可曾亏待与你?当日你穷困潦倒,身无分文,本小姐甚至还曾接济与你,是与不是?而你如今竟然如此诋毁本小姐,到底是何居心。”

    “不错。”卢霖渊面色有些不自然,气势一弱,但依旧梗着脸道:“可话虽如此,但也不能否认你对雪儿小姐所做之事。在下虽受你之恩,可是非大义又岂能不分。”

    林绯叶等的就是他这句不错,其他的根本懒得听,而是冷笑道:“凭你,也配说是非大义,你倒是说说,你一介书生,前段时日还穷困潦倒,可如今呢,衣着光鲜,道貌岸然,你从何而来,而且你一个书生,竟然与二小姐私交甚密,你适合居心?莫非不知礼义廉耻,男女之嫌?”

    林绯叶每说一句,卢霖渊面色变化一下,最后甚至一片惨白,但林绯叶岂会这么容易放过,冷哼一声,接着道:“如你等忘恩负义之徒,又何来的胆子在此大言炎炎,出口乖张,何况二小姐之事,府上早已有定论,莫非整个林府都是蠢货,就你一个聪明人?”

    卢霖渊张了张口,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林绯叶说的都是事实,他能有今日,林绯叶的接济自然居功至伟,除此外,还有林雪儿的帮衬。如今被林绯叶指出了,一时间他反驳无词,气得浑身发抖。

    “竟然是这样,该不会他和二小姐有点什么私情,如今见势不妙,想来敲一笔吧?”

    “我看也是。”

    见卢霖渊半天吐不出话来,一旁看热闹的百姓,很自然的就联想到很多,这些寻常百姓,对富贵人家的传言,好的少,花边居多,加上林绯叶意有所指,很自然的,就想到这上面。

    “你胡说!”

    卢霖渊气得半死,强辩道:“我对二小姐只有仰慕之意,何来私交过密,林大小姐,你休要如此污蔑与我。”

    “本小姐何曾污蔑过你,不过你自己心虚罢了。”

    林绯叶语气平平,这时候还想辩驳,那根本解释不清,林绯叶也不加理会,而是追问道:“还有,你说本小姐加害二小姐,有何凭证?本小姐与她虽非一母所出,可毕竟都是林家的女儿,你如此非议林府之事,到底出于何等目的。”

    “本人不过替二小姐鸣不平,她死的太冤枉。”卢霖渊被林绯叶连连追问搞糊涂了,都反应不过来。

    在他计划中,自己如此呵斥,林绯叶必然是要出来解释的,可这根本解释不清,然而当林绯叶现身后,直接指责他,将林雪儿的死归结成林府的定论,一时他也没辙了,更让他惊慌的是,自己的名誉都保不住了。

    “雪儿的死,谁也不想见,何来冤枉一说,你且道来,她为何而死。”林绯叶眯着眼,讥讽之意更明显。

    “这”

    卢霖渊傻眼了,林雪儿是怎么死的,他也不清楚,自从林雪儿去世后,就无人理会卢霖渊,他也没消息来路,甚至得到消息也是在第二天,还是林府传言。

    “如你这般满口胡言,是非不明,枉顾大义之人,也配称读书人,也敢在此咆哮,莫非真当林府没有男丁,就好欺负?”林绯叶目光一寒。

    卢霖渊听的胆战心惊,完了,林府没有子嗣人尽皆知,如今跟卢霖渊扯到一起,卢霖渊就知晓,他这次彻底的完了。

    果然,远处已经有人开始嘲笑,说他觊觎林府的富贵荣华了,什么林府没有男丁,若是入赘之类的,整个林府家业都要改姓卢等等。

    “你这个孽子。”

    恰在此时,一个衣着朴素,手里拿着手腕粗棍棒的中年妇人走了过来,也不待多言,手里棍棒就往卢霖渊脑后一敲。

    “砰!”

    正中卢霖渊脑后,卢霖渊自觉脑后一阵剧痛,接着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这妇人抱着卢霖渊,向林绯叶跪下,哭声道:“大小姐,我儿不知好歹,冲撞了小姐,民妇在此向大小姐赔礼了,民妇这就带这个孽障回乡下,往后再不踏入京城半步,还望小姐原谅我儿先前的鲁莽。”

    这女人真是聪明。

    林绯叶心底暗叹,没有辩解,没有劝阻,一上来就将卢霖渊给打翻了,然后直接道歉求饶,面对这样的母亲,谁还好意思责罚。

    林绯叶知晓此事已经不可能再追究,好在如今林雪儿已死,卢霖渊也翻不起风浪,叹了口气,道:“你且起来,此时乃卢公子之过,非你之错。”

    “还请大小姐大人大量,绕过她这一回吧。”卢母依旧跪地不起。

    远处众人也动容不已,卢母这样做,无疑是将自己也放到了危险的地步,换了凶恶的人家,卢霖渊这次就是被打死,也是活该,而这个妇人竟然敢站出来,就不怕也受到牵连,好胆色。

    林绯叶看了看一旁昏厥的卢霖渊,卢母这次下手极重,此时卢霖渊的后脑已经有鲜血流出来了,这一次下手还真是没留丝毫余地,就差点没打死。

第二百零一章疏离() 
林绯叶看了看一旁昏厥的卢霖渊,卢母这次下手极重,此时卢霖渊的后脑已经有鲜血流出来了,这一次下手还真是没留丝毫余地,就差点没打死。

    “罢了。”

    林绯叶叹了口气,道:“你也不容易,往后记得好好管教他。”说着从绿衣那里要来一些银两,加上一颗药丸,一起递给卢母,道:“这些银子,你拿着吧,你也是可怜之人,不容易,卢公子这次伤的可不轻,这药是止血的,能够保住卢公子的伤势,你给他服下,过几日就好,以后好自为之。”

    卢母感激涕零,连磕了几个响头,才一脸复杂的结果银子和药丸,抱着卢霖渊离开。

    卢霖渊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林绯叶果断而快速的处理完之后,就回了府里,她相信,那颗药丸卢母会给卢霖渊服用的,且不说她能否看得出药丸的问题,就是看出了,也定然无法违抗,聪明人,都知晓如何做,卢母正是聪明人。

    林绯叶给卢霖渊服用的药丸,可并非只是止血去伤那么简单,更是毒药,可以让人失忆,卢霖渊被其母亲一棍打得不轻,估计醒来记忆也会模糊,加上她给的药丸,以后恐怕会彻底失忆,记不起林雪儿了。

    对于卢霖渊这种人,林绯叶没有丝毫手软,她当时虽然看起来宽宏大量,可依旧不想往后多生事端,想处死卢霖渊暂时不可能,唯有让对方失忆。

    对此,她并未有任何心理负担,既然卢霖渊对林雪儿如此恋恋不忘,那就彻底忘了好了。

    三天后,林绯叶得知,卢霖渊母亲带着他真的离开了京城,去向不明,看样子是往乡下去的,林绯叶也松了口气。

    不过就在林绯叶将此事放下时,段傲阳又来了,时隔几日,段傲阳再次造访,让林绯叶心头隐隐有不妙的感觉。

    一袭紫色长衫,衬着孤傲的身影,宛若九天皇者,这是林绯叶见到段傲阳时的感觉,或许是一些时日没见,再次见到对方,林绯叶心跳似乎也快了很多。

    “王爷好雅兴,绯叶来迟了,还望恕罪。”林绯叶嘴角含笑,玩笑了一句。

    段傲阳眉间愁云早已不见,同样笑着摇头,道:“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再说本就是我冒昧打扰。”

    “王爷今日怎么有空,最近还好?”林绯叶收起笑容,不经意的问,不知不觉间,她刚才竟然心境动摇,或许是对段傲阳余情未了,又或许是段傲阳魅力太大,林绯叶没想明白。

    “一切如旧。”

    段傲阳语气略显平淡,深深看了林绯叶一眼,道:“你又何必如此。”

    “王爷此话何解?”林绯叶一时没反应过来。

    段傲阳开口道:“还不是你府上的那些腌臜事,莫非你还想瞒着本王不成,有些事,你不必亲自动手的,就算有难处,也可通知本王,或让墨桓出手,何况你如此行事,又如何能服众。”

    说着瞪了林绯叶一眼,不给林绯叶反驳的机会,接着道:“你想让林府上下一心,这想法很好,你想让你娘在往后不受欺负,这也人之常情,可不比如此乖张,徐徐图之即可,你还是太心急,手段不够光明。”

    林绯叶默然,她早就清楚,林府最近的变化瞒不住段傲阳,可段傲阳又如何能理解她心头的仇恨。

    两世为人,一直被算计,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何况是她。

    “不过顺势而为罢了,我也无可奈何。”林绯叶苦笑。

    “你可告知本王,自然迎刃而解,行事还是需要光明正大才好,否则,谁敢信你。”段傲阳目光灼灼。

    林绯叶心头一紧,段傲阳话中有话,宛若一盆冷水,浇灭了她刚升起的那丝火热情意,连他都不信了吗,还是说他会觉得自己是个心机深沉,面善心恶的女人。

    “此事绯叶自有计较,绯叶自出生起,在府上就不受待见,除了娘,又有几人能真心记得绯叶是否穿得暖,吃的饱,恐怕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林绯叶幽幽开口,略带讥讽地道:“绯叶可不比王爷,身为七尺男儿,又皇天贵胄,诸事顺遂,绯叶是女儿身,而我爹他最希望的是有个儿子,对我母女成见颇深,纵然想服众,又有几人听从,无非趋炎附势罢了。”

    说白了就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段傲阳听的一愣,没有理会林绯叶的嘲讽,顿了顿,道:“你与林雪儿不和,应当早些告知本王。”

    林绯叶摇摇头,道:“终究是林府之事,不宜劳动王爷,何况王爷也非无所事事之辈,身系社稷,绯叶又哪敢为了这点小事,烦劳王爷。”

    林绯叶越说语气越发清冷,看起来颇有疏远之意。

    段傲阳眉头微挑,有些不明白为何林绯叶突然变得冷淡,他刚才也不过是出于关心,才多说了两句。

    “你我之间,何须分的如此清楚。”段傲阳有些责备。

    林绯叶有些僵硬的笑了笑,对她而言,段傲阳的信任极为重要,若是对方都怀疑她的心思手段,那这王妃,可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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