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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冤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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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父刚才发动的风气依然在决裂地飞沙走石,一边是陆续让长舌鬼消失,一边又从风口袋里不断钻出来。

最后那个老婆子咯咯笑道:“我以为洗冤师都是慈悲心肠,想不到你一个阵法,就让无数孤魂野鬼葬送。真是歹毒呀咯咯咯咯”

此时看不清养父的神情,他只是一声冷笑,沉声答道:“说明你对洗冤师了解得还不够深。”

那老婆子一怒,喝道:“我这百鬼袋之内鬼魂千千万万,看你能葬送多少”

果然像她所说的,阵法内的鬼泣魂嚎更加剧烈,她口中所称呼为百鬼袋的东西像是黄河决堤一样侵袭而出无数鬼魂。

我看不出养父的神情,但是我大概能够猜到,一旦这些鬼魂的数量超过了养父将它们葬送到黄泉地府的数量,那么大血卍字阵的就难以承受了。

困住一个女鬼苏荨不难,但一个准发要困住数量如此庞大的鬼魂,就相当棘手了。

只见在百鬼袋鬼魂大量涌出之后不久,我所担心的事情就发生了,在阵法的南方位置,也就是我面前的位置,地上的十字大黄布条发出一声响声,

咝啦

是布匹被撕裂的声响。

如此轻微细小的声音,本来在百鬼哭嚎的声音掩盖下应该微不足道才对。但我正好处在这个位置,这个声音顿时被放大,我内心一个咯噔,知道大事不妙了,可还没等我提醒养父,我面前就那么凭空伸出一双白皙的利爪,撕开了法阵的一道细细口子,一张白红交接,右脸长满黑毛的女鬼脸探了出来

“啊”

是苏荨,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我惊恐之下,竟然放声大叫了出来,双腿一软,往后摔倒在地上。

女鬼苏荨已经从阵法里面逃出来了,她虽然被养父打伤,落魄不堪,可要对付我这个十岁的小屁孩还是绰绰有余的。

女鬼苏荨一步步向我靠进,我在地上滚爬往后直退。好在这个时候那个还在阵法里面的老婆子焦急地说道:

“别管这小子了,快去找陶顺子,把他心肝吃了。”

那一声冷厉,我听了之后都觉得头皮发麻吃活人心肝在她们口中就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苏荨俨然是不甘心,她巴不得把我撕成碎片,但因为怕耽误时辰还是愤恨地飘走了。

我惊恐地望着她飘走的方向,是我们村子的方向。我见养父这个时候要全神贯注对付这个老婆子,无暇分身。我了解事情的严重性,这老婆子和苏荨如此看重陶顺子的心肝,如果被她们得逞的话,将会是一场难以逃避的劫难。

所以我咬咬牙关,在没有养父指示的情况下,拔腿就冲回村子。女鬼受过伤,威胁大不如前,如果能够利用养父平时教给我的一些除鬼的法子,说不定能够救陶顺子一命。

陶顺子这会儿躲在茅厕里面,女鬼一时半会儿不敢靠近,但是现在女鬼吃心肝的时间已经快到了,也很难说她不会拼死冲进去。

我一边跑一边在想法子,养父曾经教过我,世间一切污秽的东西对鬼怪最有杀伤力,现在也已经没时间去找什么黑狗血,鸡血酒之类的东西了。桃木枝更是难寻,所以眼下我身上具备的只有一件宝物,童子尿。

我又在口袋里搜了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没用上的道具,还真在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红布条。

说起这张红布条,从小我就带在身上,我养父说这是我亲生爹娘留给我的东西,但这上面没有文字没有图案,就是一块平凡朴实的红布条,我只知道红布条能够驱鬼,这东西如果加上我的童子尿的话,是不是能对苏荨造成伤害

这般想着,我跑了大半个小时了,气喘吁吁地赶回村子,这点村里人大都熄灯睡觉了,巷子里阴森森的,让人心里发毛,外加上这只女鬼不知飘荡到什么地方,我心里一阵忐忑不安,躲躲藏藏地在巷子里前进。

我们村虽然不大,但是公共茅厕有十来个,陶顺子躲在我们村比较偏僻的一间茅厕里,只有我和养父事先知道。但我现在不能去找打,否则就帮女鬼指路了。所以我只敢躲在距离那间茅厕有段距离地方,观察陶顺子的动静。

我看到那件茅厕里点了一盏青灯,是我养父点的,他说这是陶顺子的长明灯,无论如何不能让灯给灭了。

第十章 :爹娘的红布条

这时陶顺子就蹲在长明灯旁边,时不时拿着手里的香油往里面轻轻倒一点,因为要用我养父精炼的油,还要烧到天亮,所以得省着用。

我趁着这个空档,往那块红布条上面撒了一泡热气腾腾的新鲜童子圣水。红布条加圣水,这随性简易的驱鬼利器应该能派上用场才对,然后我就坐在角落一直这么盯着陶顺子。

虽然不知道女鬼吃心肝的时间是什么时候,但我感觉应该在午夜子时之前,只要撑过子时就问题不大了。

我等啊等,女鬼始终不来,她到底跑哪去找了内心不希望她来,但她不来,我更不安人就是这么矛盾

这时我忘了因为太紧张,手里一直抓着加了新鲜童子圣水的红布条,在某一个不注意的瞬间,我好像感觉它的颜色变了一点,我赶紧展开来看,果然如此,这原本平白无奇的红布条在加了童子圣水之后,上面竟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图案。

这图案画得像是一块方形的东西,这东西上面雕刻着一只面相凶煞,造像红色的鬼脸,头发呈倒立怒发状,脸有三目,一首六臂,下边是一盏莲花跏趺坐,鬼脸还吐出一条长舌缠绕在最下方的黄烛色方形座之上。

这红布条画的东西给我的感觉,倒有点像是古代皇帝的玉玺,但人家的玉玺上面雕刻的是龙相虎躯,金雕玉琢的。这鬼模鬼样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养父说这布条是我亲生爹娘留给我的,我就更加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是什么了。

正当我拿着这红色布条在端详的时候,我只感觉身后一阵呼呼的阴风吹来,我头皮一阵发痒,猛地一转头,吓死我了,还好什么也没有。

我转回来想看看陶顺子,却是突然冒出一张诡谲凶戾的笑脸,笑脸上瞪大了眼珠子,像是饿了几天的野狼见到食物的感觉,我差点就被吓昏过去。要知道人在毫无防备的时候最容易被吓死。

那右脸标志性的红斑黑毛让我再一次想要呕吐,女鬼苏荨终于出现在我面前。

我张大嘴巴哑然失声,连想喊出来提醒陶顺子注意都喊不出来。

人在极度惊恐的时候总会做出不理智的举动,我一把将手中沾满了我童子圣水的红布条掷到女鬼的脸上,但是女鬼似乎没有一丝反应,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养父说的东西是错的红布条和童子尿对鬼怪都没有用

这不可能呀养父不可能说错的呀

我随即醒悟过来,这女鬼是吃过陶二平活人心肝的,虽然现在被养父成了重伤,但对于一般没有经过任何术法处理过的驱鬼道具早就不惧怕。

女鬼苏荨一把将红布条取下,脸上依然是可怕的笑容,要知道鬼笑莫如闻鬼哭的道理,尤其是长得丑的鬼,笑起来比不笑更可怕

但是当她把红布条展开来看的时候,似乎是看到让她惊恐万分的东西,她将手里的红布条当作是烫手山芋一样往外一丢,又丢回我的手里。

她很恐惧,可我感觉她应该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毕竟她也是一个刚死不久的新鬼,没有那么多的见识。倒极有可能是这画中的东西,本身对鬼怪有一定的震慑力。

管它呢,先藏起来再说。

女鬼苏荨定了定神,面上又露出凶相,本想要伸出力爪来抓我的。可这时候她抬头看看天时,眉头一紧,立马转身,朝着那个茅厕走去。

我大口喘气,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终于还是拼了命地叫了一声:

“顺子哥,你可千万别出来呀”

陶顺子听到我的呼喊,往后一个踉跄,差点掉到茅坑下边去。要知道这茅坑就是两块宽木板架在粪池上面,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的。

听到我的呼唤,陶顺子很疑惑地看着我,我这才想到,养父并没有给他开阴阳眼,他根本看不到女鬼苏荨朝着他走去。

我又大声喊道:“她来了,你护着灯”

陶顺子一阵惊慌,立马将长明灯握在手中,我养父在这盏青灯外边加了一个防风玻璃罩子,端起来只要不剧烈摇晃都没有问题。

我养父事前也在茅厕里边设了几道符纸,女鬼除非拼了命硬闯,否则要冲进去也没那么容易。我赶紧慌张地掏掏兜里面还有什么驱鬼的法器,丫的,本来我们今晚做了很充足的准备,带了许多家伙事儿,可好东西都在养父的袋子里面,我这个袋子都是辅助用的,根本起不了杀伤作用。

眼看女鬼苏荨就要冲进茅厕了,我没想太多,脑子一乱就朝着她扑上去,一把将她抱住。

苏荨早已经是厉鬼了,那力气大得无法想象,我一把就被她甩出了好几米,重重地装在一面石墙上,差点昏死过去。我爬起来准备继续奋战,但感觉自己的喉咙里面咸咸的,抹嘴一看,吐血了。

这满手是血也没让我害怕,我知道只要再撑一会儿就过时间了,又是喊叫一声,朝着女鬼扑上去。

但是这次不一样了,没有见她轻易将我甩开,反倒是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喊叫从我怀中的女鬼口中传来。

什么仔细看看苏荨的后背,也就是我双手贴着的地方,竟然冒出一丝丝的黑烟,原来她怕我的血,我的血能够对她造成伤害。

至于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就不得而知了,这样就好办了,反正我也流血了,何不来点痛快地,我呀呀朝着手掌呸了两声,吐出一大口的鲜血,假装要扑向苏荨。苏荨很怕我的血,她见我靠近,一边往后退,就这样我一进,她一退,很快我就移动到了茅厕的门口,挡在陶顺子前边。

“来呀你来呀”

女鬼一步也不敢靠近,就这么站在我面前,无奈地瞪着我,我三番四次破坏她的好事,她早就巴不得将我撕成碎片,但我手掌的血却是她十分畏惧的东西。

这时陶顺子愣愣问道:“阿永这女鬼长得啥模样”

卧槽,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些屁事儿,不怕命丢了呀

“没嫂子好看”

“嘿嘿那就好”陶顺子憨憨一笑,就是这么老实巴交的人。

我冲着这女鬼嘶吼道:“你丫的过来试试看我的血不在你身上穿一个大窟窿。”

我养父说过,人和鬼其实是一个互相制衡的关系,此时此刻我更加领悟到这一层关系了。人们都说人怕鬼,其实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害怕,实际上从鬼的角度来考虑,她们更加畏惧人的一面。当两者相互较量的时候,拼的就是气势上的强弱。

而人在愤怒的时候,阳气是最旺盛的,能起到一定的驱鬼作用。

但我知道,此时苏荨害怕的仅仅是我的手上的鲜血。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苏荨内心的煎熬不言而谕,她记得已经开始在四周移动了,我也不是吃干饭的,她朝哪个方向移动我就转到那里。

陶顺子又在后面唧唧歪歪,问道:“阿永,我还要待到什么时候这里面简直臭死了,我快坚持不住了。”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见不到鬼的人,心里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畏惧。我不耐烦地说道:“好好待着,你还要不要命了。”

陶顺子哦哦了几声就没再折腾了。

我看月到中天,差不多接近子时,女鬼凶相再起,一把向我扑了过来,不顾我手中的鲜血,就那么扑过来。我心里一慌,闭着眼睛就那么对往前将双掌一推,碰到了女鬼最不改被碰到的地方,只感觉入手柔软,很舒服。当然随之而来的是尖叫声和那个位置上冒起的阵阵黑烟。可女鬼并没有退却的意思,继续朝我挤压过来,我一下子就被推进了茅厕,退到了陶顺子的身边。最后女鬼一掌将我拍到墙角上。

我一阵昏聩,迷迷糊糊之间只看到女鬼掐住了陶顺子的脖子,在这一瞬间,陶顺子的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在他们身体接触之后,陶顺子终于见到了女鬼的真面目,被吓得尿都流出来了。

我已经无力阻止,眼前一百多斤的大汉子就像一只小猫一样被苏荨拎了起来,然后见她把自己的舌头伸长,卷进陶顺子的嘴里。那一刻,陶顺子脸上血丝密布,我知道他的舌头已经被吃掉了。

我很痛苦,因为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受死而无力去救他,陶顺子的双手开始不住地拍打,双脚在半空中乱蹬,每一脚都是那么用力,这是他生命最后的关头,一个求生的人往往做出最狠的举动。他双手突然放开了挣扎,而是很有目标地朝着苏荨的眼睛插了下去。

“啊”

茅厕内再一次想起了痛苦的尖叫声,苏荨的眼睛被陶顺子插爆了,但是她的手依然没有松开对方的脖子,这是一起极其残忍,难以直视的生死互搏。

遗憾的是,最后一刻,陶顺子并没有逃过这一劫,女鬼苏荨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将陶顺子的心脏活生生地拖了出来。

“啊”一声痛苦的哀嚎,响彻整个茅厕。

一个口中喷血的尸体倒下,一个新生的女鬼诞生,两个人躲在我眼中迷迷糊糊地离去了。

第十一章 :我要成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摊在祠堂的房间里面,身边没有别人,只有养父坐在我身边。 我只感觉头痛欲裂,一摸头才知道自己的头上帮了一层厚厚的绷带。那女鬼把我撞在墙壁上,没死已经是万幸了。

我养父说道:“别碰,伤口还没有愈合。”

见到养父坐在这里,我心里就安了一些,我问道:

“爹那个老婆子呢”

我养父抽了一口烟,叹息一声说道:“最后还是让她给跑了,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一点好处也没捞到呀”

我突然想起陶顺子的死,内心一阵愧疚,忍不住哭了起来。虽然我已经尽了自己最大努力,但还是没能够救下陶顺子。

“爹顺子哥他”

我养父表情很平淡,只是语气温和地说道:“这不怪你,别太往心里去。”

养父这么一说,我内心更加难受,一个转身,又是泪如雨下。陶顺子只不过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他们一家人对平时对我非常照顾。他是他们家里的顶梁柱,上有老下有小。我能够想象在失去他之后,他们家会遭受到多么沉重的打击。

“爹,那个女鬼和老婆子都没死,还吃了顺子哥的心肝,会不会很难对付”

其实答案我已经猜到了,但我还是任性地想要养父亲口告诉我。

我养父说道:“血炼奇门的术法不知道需要吃下多少活人心肝。可是那个女鬼的本事,肯定没有之前那么容易对付。再说吧,眼下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看得出养父也是很悲痛,他身为一个洗冤师,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村子里连续两个男子被女鬼夺走了心肝。这种屈辱,忍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但是他没有表露在外边,而是深深埋藏在心底。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只知道房间里,我就这么躺着哭泣,我养父在旁边坐着抽烟。

过了很久很久,当我感觉自己已经哭不出眼泪的时候,我背对着养父,咬紧牙关,对我养父说了一句话:

“爹我想成为一名洗冤师,越快越好请你教我,让我变得像你一样,有能力去保护村子里的人们”

说完这话,我眼泪刷的一下又滴了下来。

我养父半晌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句。

起来吃过饭之后,我养父说,要带我去陶顺子家走一趟,那里正在办白事,去拜祭一下顺子。

我有些不敢面对他们一家人,虽然陶顺子的死跟我无关,但我心里就是放不下这道坎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不敢面对他那两个比我还小的儿女。这对儿女还不懂事就失去爹,往后的一生都将活在阴影里面。

我越想内心越煎熬。

但最后我还是去了,虽然心里害怕许多事情,可终将要去勇敢面对,不然问题永远得不到解决。陶顺子的丧礼,尽管害怕但还是要去好好拜祭的。

我和养父一起着手准备给陶顺子拜祭的物品,我见养父从房间里的一个小盒子拿出几万块钱,养父平时没什么钱,这几乎是他毕生所有的积蓄了。我知道他是想给陶顺子的爹娘。

我养父又在后院宰了家里仅有的几只鸡鸭,然后又做了许多面条糕点。可怜我们家应该说是陶家村,甚至是这一带比较穷困的家庭了,我养父不种田,又不做生意,一心只是帮冤鬼洗冤的他,从来都是只赔不赚的买卖,哪里有什么经济来源,还不都是靠着村里人初一十五往祠堂里面捐的香火钱。

我养父常常笑说,这些钱是他替祖先们花的。

但尽管如此,我养父依然是村里备受尊重的人。尤其是这次陶二平的事情之后,他在村里人心目中的形象又高大了一分。

实在是拿不出太多像样的东西,这些鸡鸭平时我们都不舍得吃,只有在招待远道而来的亲朋好友,或者是重要节日的时候才舍得杀。

去年有个特别搞笑的事情,村里的一个媒婆,没事儿找事儿地给我养父介绍了一个女人,是个村里三十多岁的单身女人,特别希望能够撮合她跟我养父。那一次媒婆带着那女人来到祠堂,本来我养父就不往心里去,结果吃饭的时候,连个好酒好菜也没做一顿。

那媒婆心里不是滋味了,当面就批评我养父,说人家姑娘都来了,你也不好好杀鸡杀鸭款待一顿。我养父抽着烟就说:“家里养的鸡鸭不多,不舍得杀”

那媒婆气得的呀,当场就和那女人走了。

弄完了这一切,我养父各用扁担挑着两箩筐的祭品,而我则是两只手领着一些自家酿造的米酒,赶往陶顺子家里去。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酷夏的季节里,这里的天空一直如此阴霾。今天早上醒来之后就是这般模样,天空中好像被蒙了一层厚厚的薄纱。

就连我养父也都无法从阴阳风水学的角度解释这种奇异的天象变化。但依然有很大的一块云彩,呈现出赤黄颜色,高挂在远方的天边,很是诡异。

这等天相异常,本来就引人注目,如今发生在一向平静。但是今天我在赶往陶家村的途中,却是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只不过数日之间,往日里向来平静的蛮荒山村上,开始聚集了许多陌生面孔,个个人看上去都像是心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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