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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的语气充满了不以为然和嘲讽,玉惜筠也觉得这府台和那位高人不知所谓。
再让他们这么折腾下去,不出三五年,就得酿成大祸,只要有一次足够势大的泥石流,整个祁鞍城都得完蛋,城墙多高都挡不住。
玉惜筠一边想心思,一边在四处摸摸捏捏,不经意间突然回头,便看到那块大石底下似乎有点亮光,那是……水吧?想要证实自己的猜测,玉惜筠毫不犹豫地走到大石旁边蹲下,伸手就往里探,立刻就摸到了水,水很凉,那大石下面似乎是有一个水洼。
“姑娘,又发现什么了?”袁熠也蹲在了玉惜筠身边,一脸打趣表情地问着,他现在特别喜欢研究这姑娘的一言一行,平时没见她有多精明,可做起正经事儿来,尤其是与农耕相关的事情,那股子专注劲儿,让他莫中的佩服,再加上玉惜筠也确实是有真本事,让他不知不觉间对她多了几分敬重。
“里边有个水洼,我探不出有多大,得把石头搬开,或许……导致泥石流的水就是从这里涌出来的。”刚刚说完,她脑子里突然迸出一个词——间歇河,这种河流通常是根据季节或补给河流的情况,而出现时有时无的情况的,这里会是这种情况么?她突然有一种,想要把山体挖开一看究竟的冲动,不过,看看这山的高度,还是算了吧,总觉得会被祁鞍人给打死的。
这山顶的情况比较特殊,除了大石卧着地方比较平坦,其他的地方都是比较陡的山坡,大侠就算再有能耐,也不可能一直举着这大石,更何况,这里的土壤太过松软,举着这么大块石头,没准人都得陷到半山腰去,想到那种场面玉惜筠就觉得莫名滑稽,吃吃地笑了几声,听得两个男人都疑惑地望了过来。
“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想,这大石下面应该还有几个天然形成的固定支点,不然,如果水真是从这里涌出,石头肯定早就滑下山去了,哪里还能一直躺在这儿?你再看这里,虽然颜色相近,但这明显是泥,是地下水推出来的泥,一直处于湿润状态,每一次发生泥石流的时候,这里的泥都会被冲走,然后被水带上来的新泥再重新堵上,周而复始,啧啧……玩得可真顺溜。嗯,这里我看好了,大侠,咱们去河那边看看吧。”说完,主动伸出双臂求抱抱,求飞飞,反正,要她一脚比一脚更深地爬下山去,她宁可缩成一团滚下去,那样比较痛快。
“好。”贺靖轩应声的同时,已经将人打横抱在怀里,足下一点一跃上了半空,身子一扭便往山下疾射而去,留下袁熠一人仍旧蹲在大石上风中凌乱。
不待这么区别对待的,走的时候好歹吱一声么,一声不吭地就抛弃了他!
最后,无奈的袁熠也只能乖乖认命,然后继续跟上两人去看热闹……不,学知识,话说,玉惜筠懂的东西可真多啊,真不考虑到工部去任职么?反正,大瑞也不是没有女人为官的先例,处处就习惯了嘛!
三人很快来到了离祁鞍城最近的祁河岸边,然而,入目所及的的景象,却是让他们看得目瞪口呆起来。
“这些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作死自己么?”
第97章 到处是坑
玉惜筠一眼望去,那河道的正中间,居然顺着河流的流向,生生填出一条道来,上面貌似还立着一尊什么人的雕像,玉惜筠不必思考也能猜出个二五一来。
就算要供奉哪位神明,用得着非要供在河道正中么?还作死地填高了那么许多,把河道愣是分成了两半,河水无端湍急了好几倍,河面上还能见着几个大大的漩涡,若这条支流就是那间歇河的供给水源,那真是妥妥的想灌多少水过去都没有问题啊!
“……”玉惜筠表示,她已经被祁鞍城的人民再一次刷新了三观,这脑残的点子到底是谁想出来的?
“玉儿,你觉得……这条河就是借给水源?”贺靖轩眸色平静地问着,心里却对那河中央的雕像有着莫名的熟悉感。
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啊。
“不是觉得,而是肯定啊!这条河离那座山最近,而且,大侠你看,这河水的流速,再加上这地势,分分钟灌出新的一次泥石流,我琢磨着,以现在河水的流速和水量,下一次的泥石量只怕已经在蓄势待发了,就算没能量满格,起码也已经满了一半,要命了,都不用等三五年,这一次就够祁鞍城喝一壶了!”玉惜筠说得还客气了,这哪里只是喝一壶,妥妥地上天堂下地狱的节奏,祁鞍城的府台脑残不要紧,可也别连累了整个祁鞍城的百姓遭殃啊。
“姑娘,你是说泥石流很快又会爆发了?这不才过了几天吗?有这么快?”袁熠也终于摆出了一张正经脸,严肃地问着。
“我可没吓人,还说得轻了呢,你们看这水势,这分明是上游有水劳现象,洪水在排泄,无论是水量还水速,都超过了正常范畴,再加上这里的河道人为地减少了宽度,中间那个台子等于是设置了一个路障,阻挡河水的流畅,我敢肯定,这河底下有暗流的入口,这样的速度和水量持续不断地灌压下去,至多十天半个月,就会引起一场超强泥石流,到时候,祁鞍城的城墙都挡不住,如果不能尽早解决,那就得提前疏散百姓。”
玉惜筠说得无比严肃,谁也不会拿这话当玩笑,贺靖轩和袁熠的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这时,一个在河边劳作的百姓踯躅地靠了过来,却是犹豫再三也没敢开口说话。
玉惜筠看着眼前的人,那还是个大孩子,年龄大概也就十五岁,生得倒是高大壮实,只是性情有些太过腼腆,嘴巴开开合合地许多次,就是一句话也没能成功地说出来。
“你找我们有事?”玉惜筠见那孩子始终没壮起胆子开口,只好先出声,这一问,吓得那孩子一个趔趄,差点扭头就跑,看得玉惜筠也是无语了。
孩子,姑娘我有这么吓人么?明明人家都说她声音挺温柔的呀!
“那个……你们……你们是来看这河道的么?是……大官么?”那孩子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听得三人一头雾水,追问道:“你想说什么直接说,不要试探。”
可人家孩子听了之后一脸的茫然,比他们头上的雾水还多,简直就是一副无法沟通的模样,看得玉惜筠扶额直叹,心里想着,这孩子估计连“试探”是个什么意思都不太懂,更做不出来,所以,他问的问题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河道里有什么问题?你……想要大官过来看什么?”玉惜筠此话一出,那孩子立马眼睛一亮,接着,便像是锁起来的话匣子被打开了一样,什么都往外倒。
原来,这孩子是在这河道上做工的土木工,河道正中的神台他也参与了建造,甚至他的父亲还是因此而死的,为了让家里的母亲和弟妹能有口饭吃,只懂土木建造的他也只能顶了父亲的工,继续在这河道上讨生活,已经整整在这里劳作了三年,玉惜筠听了惊讶不已,这根本就是压榨童工!
那孩子名叫齐四,虽在家中排名第四,但前头三个姐姐不是死了就是嫁人了,他就成了顶头的,底下的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如今父亲逝去,他也只能咬牙充当家里的顶梁柱,再苦再累也不敢吭出一声,可是,他却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危险情况,如果不能解决,不只他们家,整祁鞍城都要遭没顶之灾。
“你能确定,这河道下边有地下暗河的入口?而且还不只一个?”玉惜筠听到重点处,心中只觉得凉叟叟的,脸色特别沉重。
“是,而且不少,起码在十个以上,再往西面蔓延开来,我爹曾经说过,这地底下的暗河河道,以前可能是蜘蛛网,经过这两年的冲刷,极有可能已经连成了一片,这样一条大暗河,一旦水量足够,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形成一次强力的泥石流,会把整个祁鞍城都吞没掉的。”齐四说这话的时候,浑身都忍不住直抖,他只是个低下的土木工,就算发现了情况想往上传达也没有人相信,反倒因此而挨过几回打,再多试也是无用,今日他见着玉惜筠三人,身上气度明显比祁鞍城的府台大更甚,他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抽抽了,贸贸然地就跑上前来,居然还真让他蒙上了。
“天爷,比我想得更严重,大侠,这下真要出大事了,我原本还预计能有个十天半个月的缓冲,现在看来,不出五天就要完蛋了,百姓可能都要转移不及。”玉惜筠心凉了大半截,手指不由自主地掐上了掌心,用疼痛来使自己镇静。prmf
尼玛,都是这害人的神台,没建这玩意,哪会把原本呈蛛网般分散开来的暗河河道给冲刷成一条整的,这简直就是到处都是坑,害死人哪!
“等不了五天的,你们不知道,原本就因为那神台的关系,害得河道两侧的水流速度猛然提升,现在,府台大人又下令,要在神台两侧的河岸上,修建祭台,现在河岸被挖薄了,涌入地下暗河的水量激增,不出三天可能就……我……我不想我的家人就这么死了,可我没有能力带他们离开……你们有办法的是不是?你们是别的地方来的大官是不是?求求你们,去阻止府台大人,再这样下去,整个祁鞍都要毁了呀……”齐四说到最后,突然就跪到地上苦苦哀求起来,头磕在硬土上,不几下就流血了。
“哎,齐四你起来,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有话好好说,跪什么呀,咱们说正事,你倒是说说,要怎么补救?还来得及么?”按玉惜筠和贺靖轩他们原来的想法,就是堵,把暗河口堵住,从根源上断了泥石流发生的可能,再寻找适合的树种栽在那座软山上,把泥土固住,若要彻底排除泥石流的隐患,还得想办法将地下暗河河道给引开,这样,既可以断绝了泥石流的形成,还可以多一条灌溉河流,一举两得。
“有的有的!只要把河道中间的神台拆了,那些石块沉到河底,自然就可以把地下暗河的入口堵住,然后,可以另外挖一条水道,将地下暗河中的水引出来,把通往那座山的水道给彻底堵死,这样,就不会再有泥石流发生,祁鞍城也就不会有危险了。几位大人,你们一定有办法阻止府台大人的对不对?这神台根本就是无稽之谈,那上面供奉的仙人根本就是个骗子,我亲耳听到的,那个,黎仙仁就是个骗子,是个神棍……”齐四控诉地喊着,听得玉惜筠又是气愤又是好笑,那人倒是会取名,还叫仙人?
“黎……仙人?这什么鬼名字,一听就不是好东西,大侠,看来咱们得先找他谈谈心才行,至于那位府台大人,我看,就是个鬼迷心窍的东西,趁早逮了下大牢,换个能抵事儿的来。”现在,玉惜筠身边,一个是靖王爷,一个是钦差大人,那底气足足的,妥妥地能来事儿。
“……”齐四听得都懵了,玉惜筠说话的口气太大,一旁的两人气势更是惊人,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看得他胆颤心惊之余,心里已经再度升起了希望。
他觉得,这一次事情能成。
恰好,今日那黎仙仁就在河道上监工,在齐四的指引下,三人顺利地找着了黎仙仁,他正缩在监工的小屋里吞云吐雾,身边还搂着个貌美的女子,哪里有半分正经人的模样,看得玉惜筠心里一把火瞬间烧起,贺靖轩直接踹门而入,在那黎仙仁的叫嚣声中,将人一把拎起扔到了门外……嗯,小屋就建在河边,这一扔,直接扔河里去了。
“啊……救命啊……我不会游泳啊……”玉惜筠蹲在河边看好戏,还笑眯眯地调侃道:“黎仙人,你不是仙人么?还是远古河神来着,怎么连游泳都不会呢?你可别开玩笑了,大家都看着哪,快游一个看看……”这话怎么听怎么嘲讽,那些被压榨久了的百姓,此时就算心里暗爽也不敢笑出声来,只是恨恨地望着在河里挣扎的黎仙仁,恨不得他当场就淹死在水里。
不过,贺靖轩可没打算让他就这么简单地死掉,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所以,他让齐四找了根竹竿来,挑着黎仙仁的衣服,看他快沉下去就往提一提,把那场面整得实在搞笑。
不过,他们却不是来搞笑的,眼下事情紧急,等玩够了,袁熠一跃落到河面蜻蜓点水一般迅速拎起了黎仙仁,此时黎仙仁也勉强只剩下半口气了,再多的嚣张都发挥不出来,因为寒冷浑身都要抽搐颤抖着。
“小四,整床被子来裹着,可别没到地方就死了,咱们这就去会一会那位信神的府台大人。”
玉惜筠仔细看过了,那河道中央的大仙雕像,可不就是与这位黎仙仁像了个九成九么,也不知道他编了什么样的故事骗着了那位府台大人,居然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这般损人不利己,简直是脑残到了至高的境界,都要无敌了。
这种脑残,到底是怎么当上一城府台的?
第98章 神棍
玉惜筠一行人带着黎仙仁就直奔府台衙门,一问之下,嘿,人家工作时间根本就没在工作岗位上,搁家里窝着呢!
“大白天的,这位府台大人窝家里做什么呢?”玉惜筠摸着下巴喃喃念叨着,一边示意小四前头带路,倒要去看看这位府台大人搞些什么名堂,就现在看来,一个渎职的罪名他是免不了了。
府台大人的府邸离衙门不远,一个街头一个街尾,很快就到了,大门上挂着个厚重的牌匾,上书——王府,玉惜筠看得嘴角直抽抽,“王府”这牌子也真有人敢挂,正牌的王爷就在她身边呢!再瞧贺靖轩和袁熠,两人的眉尾皆是微微上挑,那意思——进去看个究竟。
可小四上前拍了半天门也没见里边有什么动静,若是平常,这个时候一准已经聚了一圈围观的百姓了,可玉惜筠却注意到,百姓基本都是避着这块地方走的,这门前根本就没有人会经过,这里头还藏着怪兽不成。
“大侠,这么敲门多累,咱们不如翻墙?”反正,这种事情他们也没少做,玉惜筠都习惯成自然了。
贺靖轩轻轻点了下头,一行人走到侧边的墙下,玉惜筠才说了一句,让齐四留在外头,就觉得腰间一紧,身体一个腾空再下落,人已经稳稳地落在了墙的另一侧,紧接着,袁熠也拎着黎仙仁落了下来,他们落下来的地方,是一个花园,整得还挺漂亮的,花花草草都一副欣欣向荣的模样。两人沿着花园里的石子小路往里走去,不多时,人没见着,倒是闻见了空气里越来越浓郁的香烛味儿,再往走一段,已经浓到呛人的地步,玉惜筠皱着眉头捂住口鼻。
“怎么这么浓的香烛味儿?感觉比寺庙里的香火还盛,肯定有问题!”又是建神台刻神象,又要建祭台,还重用黎仙仁这种一看就是个神棍骗子的人,这府台一准是个特别崇尚神仙的人,搞不好这会正折腾着如何修炼呢!
三人静静地互视交换了一下眼神,继续往里走去,穿过一个矮门之后,他们终于见着了几个丫头,皆是一身白衣加白纱遮面,周围白气缭绕云海翻滚的模样,看着还挺有几分仙气,只是走近了一看,那几个丫头都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玉惜筠上前想问一问,才走近,一个丫头便侧着身子往下倒去,她下意识一扶,定睛一看,好么,晕了。
“这府里在搞什么呀,这些香烛烟气都能熏死人了,这不是瞎折腾么。”玉惜筠心里挺恼火,将另外几个还没晕的丫头揪了出来,在一个烟气没那么浓郁的地方站定。
“你们府台大人呢?这些烟都是他弄出来的么?”玉惜筠开门见山地问着,那几个丫头却是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愣愣地样子挺傻,眼神也木木的,好半晌才活泛过来,看着玉惜筠三人一副惊恐的模样,再见着被棉裤裹着一副要死不死模样的黎仙仁,直接腿软地坐倒在地,尖叫都叫不出声来。
玉惜筠眉头越皱越紧,这几个丫头这么害怕黎仙仁,就算他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也仍旧吓成这样,这太不正常了,整什么妖蛾子呢?
最后,还是不知从哪里跑来的另一个丫头,跟他们说明了情况,那丫头显然活泼一些,眼里充满了愤恨,又带着无法消去的无可奈何。
“三位大人,你们有所不知,咱们祁鞍城的府台大人是五年前到任的,原本也是个厚道的人,颇得百姓爱戴,可是,自打三年前,城外那座软土山上经常发生泥石流之后,一切便都变了,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了这个黎仙仁,神神叨叨说着这泥石流是上天要惩罚祁鞍百姓,说我们不敬神,原本府台大人也不是很信,可后来听这府里的丫头说,有天夜里,府台大人做了个恶梦,嚷嚷着,他们再不敬神,神便要降下惩罚,毁了整个祁鞍……”那丫头愤怒地说出她知道的那些事情,期间还忍不住踹了黎仙仁几脚,一边骂着“神棍”之类的话。
“敬神?还神罚?这府台果然是脑子进水了,泥石流会发生的原因,只怕他都没仔细去查过吧,这般武断又迷信的做法,苦的却全是百姓,还无端整出这么沉重地劳役来,这已经是明显的犯法了吧?”看贺靖轩和袁熠的表情,朝廷那边分明就对这里的事情分毫不知,私设劳役,在大瑞可是重罪,不被砍头也得把牢底坐穿呢!
这时,那几个神情恍惚的丫头也稍稍清醒了些,看见后面来的那个丫头,竟是抱着就哭了起来,这哭成一团的,听得玉惜筠脑仁直抽,又觉得这几个姑娘挺可怜,不好去说什么。
最后,那几个哭哭啼啼的丫头抽噎着又说了些奇怪的事情,“三位大人,我们几个都是去年进府的,刚来并没有分到这个院子里,只在厨房那边做点杂活,是上个月才派过来的,而且,我们发现,以前派过来的丫头小厮都不见了,我有个同村的姐妹也是这样不见的,家里都来人找过,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总觉得……他们已经没了,我们是被强迫着穿成这副模样站在那烟雾里,熏得脑袋晕乎乎的,什么事情也记不得,若是没被你们拉出来,指不定现在也死了……”
显然,这几个丫头是怀疑先前派来的人都已经死了,而且,就是被这有问题的烟雾给熏死的。
“这烟雾肯定有问题,那府台大人突然变得这么疯狂,指不定也与这烟雾有关,我以前也见过类似的案件,这件事情怎么看都像个骗局,手段都算不上太稀奇,就觉得这府台特别笨罢了。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进去把人找出来,这烟雾太诡异,不能冒险一下子都进去。”袁熠说着便要纵身跃进院里去,却被贺靖轩和玉惜筠一人一边拉住。
“干嘛?”
“你不准去!让大侠去,你进去中毒了怎么办?”玉惜筠脑子可转得极快,在离开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