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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妖孽-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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僮儿听着云浮生和那云魔旁若无人地探讨着药性,心中的恐惧达到了一个顶点,脸上的血色瞬间尽褪,小脸上布满了绝望。

夺天造化催生痴长玉露,在堕仙志上也有写,是列为禁药之物,原本是某个大帝在修炼初期用来给花草甚至是灵矿催年份的东西,如果用在活物之上,那将会是大灾难!

不仅会令服药之人瞬间成熟,还会提取她身上所有的灵气来增强药性,等到催熟成功,此人将止步仙途,再无寸进,然后身体便会迅速衰老,很快死去。

她刚刚喝了一碗!

而且,云浮生打算毁了她,这更令僮儿痛不欲生。

师兄,师兄,你到底在哪儿?快来啊,快来啊,僮儿快死了!你再不回来,僮儿就给别人占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僮儿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变化,她是主体,金羽上的药力大部分都被传递了回来。

圆圆的脸正在被拉长,下巴变得尖尖的,两颊的肉全被收起来了,她由圆包子脸变成了最标准的瓜子脸,没有长开的五官瞬间像被催熟了的花朵,陡然盛放。

身形也被变得修长,不过一柱香之后便化作一个肤光胜雪,身材颖瘦,腮凝新荔,鼻腻鹅脂,容颜如玉的成年女子。

神智一点一点的被抽离。

云浮生命令云魔将幻身托着送入那张软床上,他自己先去洗浴,一边解着外衣,一边疑惑道:“天启之人的体质果然不同与常人,这么一大碗药喝下去,竟然只是催熟了十来岁,看上去更明艳动人,犹如开到最艳的花,好东西,真是个好东西!”

云浮生一跨进屏风后的池水中,将衣服随手往屏风表面一搭,掬起水往自己身上淋。

正文 第十五章 今夜我让你做新郎

水中映出一具成年男子健壮的身体,云浮生看着那张在水面上微微荡漾的脸道:“云浮生,今夜我让你做新郎,你便不要执着了,消了那口气吧?别再潜伏在我的神魂中了,你以为我感知不到你?”

“你还想着那爱偷看的小姑娘?别想了,你就算现在还勉强存着一丝意识也不过是因为我在披你的皮时候疏忽了,被你在神魂世界之中爆了一下愣了愣,才没来得及将你的全部残存意识完全消灭…

你是个大男人,难道还信魔族的什么处子鬼处子魔?我今天是看你可怜,恰好苏浅若不太好拿捏,人族女子极重清白,我就破了她,也破了你的意志…

你修的可是天元之法,一沾女色便会自取灭亡,喏,你们这浮云宗的历代宗主志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呢。

再见,云浮生!从今以后,我便完全是魔浮生了!”

洗漱完,魔浮生只着了一件贴身的长袍,长腿一伸,走向软床处。

幻身的眼泪已经****了枕帕,见到他来,脸似乎想往另一边偏,却控制不了,只得绝望而清醒地瞪着床顶,唇抿成一条紧闭的细线。

魔浮生伸出手指挑起衣带,故意缓慢地解着,俊美无俦的脸庞上满是挑逗之情。轻笑声魔性而魅惑地回荡在幻身周围,她本能地颤抖起来,眼睛缓缓合上。

若逃避不得,至少可以闭上双眼,告诉自己,不要软弱给坏人看!

云魔瞬间奔涌过来,将薰香炉里的寻欢香吹燃,淡淡的幽香不断钻入鼻孔,幻身和僮儿的神智都越来越不受控制。

眼睛发涩,意识模糊,因为闭眼,感官和听觉变得异常灵敏。魔浮生悉悉索索的解着衣带的声音简直就成了折磨!

她能清楚地听到猜到解了哪一边,甚至脑海之中自动会浮现出那衣带半宽,胸膛半袒的风光。僮儿确实偷看过男人洗澡…

每一刻都变成了凌迟。

这闭眼比不闭眼更折磨,她索性把心一横,腾地睁大眼睛,咬着牙抗拒脑海中那一股晕厥和意识的抽离。

魔浮生半坦着身体坐到摇床上,摇床嘎吱摇了一下,纪身和僮儿都情不自禁地颤栗了一下。看着这个曾幻想过无数次要偷看个过瘾的男子,僮儿看与不看都觉得恶心反胃,她在心底不停地叫着呼唤着白千冷。

师兄,师兄,僮儿再也不调皮,再也不偷看别人了…

师兄,师兄,僮儿好怕,真的好害怕!

师兄…救我!

床陡然晃了一下,魔浮生滚了过来,一只腿跨过她,将她围在身下。

那张放大的脸缓缓压落下来。

幻身和僮儿都恐惧到了极点,胃一阵一阵的抽搐着,无法抑止地喷出一团污秽的物是来,正正喷中魔浮生的面庞。

他大叫着退开,咒骂着冲到池边不断捧水洗着脸。

僮儿却似在滚水里烫了一圈儿似的,汗水将她的贴身衣物全都浸得湿漉漉的,她虚脱般地喘着粗气,害怕得快要死过去了。

污秽不堪的物是落到她的身上,难闻的气味散开,她却从中汲取到了一丝安全感。

魔浮生心头的火热都被这难闻的气味给浇灭得差不多了,一时半会儿也提不起兴致再去折腾。

“云魔,你卷着她,直接给我丢到池子里来,好好的泡她一会儿,不要让她浮出水面…快呛死的时候再拉起来…”

“是,将军!”

气浪似狂风般卷着幻身,将她丢进池水之中,池水冰凉,寒意滋生,池水竟然有半人深,幻身被嗵的一声音丢到水底,水流直接呛进了她的鼻孔与口中,她不住地想要往上浮去,却被气浪压得一次次沉入水中。

她的手脚在水中胡乱扑腾着,过得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动了。虽然身体还是软绵绵的,但是已经比先前好得多了。

水冰凉,可体内的药性却被催发了,寻欢香引燃了那催生玉露的最后一味药,滚烫的气息在体内疯窜,将池水带来的冰凉一一驱离之后,又在她的身体里四处点着火。

湿透的衣物紧紧贴着身子,曲线毕露,玲珑浮凸,本就惹人遐想,染上粉色的肌肤在水中若隐若现,更平添了几分诱惑。

魔浮生腾地撕掉身上的长衫,跨进了池中,幻身摇了摇头,不断地叫着滚开,滚开…

僮儿藉着刚刚恢复的一点气力,倏地往白千冷的居所之中冲去。药性发作,她已经快要崩溃了,那边魔浮生也已经走到了近前,唯一想去的地方,只剩下白千冷的房间。

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那里。

僮儿直到此刻才记起,师兄与师父今天都去封魔林演练秦长庚补全的镇魔阵去了,根本不在。

似乎,再没有人可以来解救于她。

这一点气力根本不够她冲到目的地,堪堪跑了几步,僮儿突然趔趄了一下,摔倒在地。

水里那边的幻身被魔浮生拽进了怀中,用两条手臂固定在身前,正往他腰间压,僮儿挣扎着张嘴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声。

一蓬鲜血喷洒而现。

吐不出污秽,血也是可以喷的。

只要可以延缓上哪怕只是有限的一点点时间。

城门前的一战之中,入室后期的苏浅若都能虚与蛇委,坚持到最后一刻也不曾放弃。自己是否也可以宁死不从?

想到此处,僮儿的身体里突然似多了一种莫名的力量,她悲愤地捏紧双手,用力地仰天喊出两个字来。

“师兄!”

师兄,我尽力了!

幻身也突然自水中站了起来,仰天喷着血喊了一声师兄!

魔浮生脸色剧变,直接扑向幻身,将她压向水池底下,衣衫一件一件地脱落,在水光的映衬之下,肤光莹如玉,美人唇如丹朱,美得无与伦比。

痛…

水面上浮起一丝淡淡的血色。

几乎在同一时间,幻身与僮儿全都晕厥过去。

**

封魔林中,白千冷突然抬头,望向朝天宗的方向,侧目道:“师父,我好像听到僮儿在叫我!”

花朝宗一葫芦砸向他的俊脸,道:“僮儿什么时候不叫你?”

“我心里就是突然好难过,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似的,师父,我们先回去看看吧…”

正文 第十六章 纵那啥伤身

僮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身体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似的,她咝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突地伸直胳膊往左右一推,直挺挺地坐起来。

嗵…

被子被掀开,她缩紧了身子,感觉到了丝透心而过的冰冷。

没有穿衣服,寸缕未着。

“师兄…对不起,僮儿没来得及长大便已经毁掉了…”僮儿用双手捧着脸,哭得催心断肠,“为什么我还没有死?!我不要这样活下去!”

身体还没来得及冲出去,一道身影已经飞快地扑上了床,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脸,僮儿却不敢再抬眼细看。

牙狠狠地咬进了唇中,疼痛再多都已经化作了麻木。

白千冷使劲掰着她的唇,僮儿别开脸不停地甩开他的手。

阿嘁……

白千冷突然打了个喷嚏,缩着脖子道:“僮儿,把被子给我一半,你想冻死我啊?”

僮儿这才发现,她将整床被子都裹在了身上,眼前的白千冷好似与平日里也有些不同。没梳头,没束发,脸色有些苍白还怕冷…

下面好像也不对…

下面?僮儿飞快地低下头,这才发现白千冷也没穿衣服!他的身上还布满了一道道的血印子,像是什么人用指甲划过留下的痕迹。

僮儿腾地张大了眼,心疼道:“谁抓的?告诉我,我要去打死她!”

白千冷悄悄掀开被子,一点一点将自己裹了进去,小小声地道:“别打死,我舍不得。”

手臂一伸,将僮儿勾进了怀中,白千冷圈着僮儿缓缓往下躺,被子轻轻地盖上,两人手脚相缠,像是一株天生就长在一起的姻缘树,呈合抱的姿势。

僮儿不住地挣扎,眼泪打湿了白千冷的胸膛。

“师兄,你不要这样,你越对我好,僮儿越是伤心。我不要,不要这样的怜悯!”

白千冷将她乱动的身子压住,闷哼道:“不要乱拱乱动,我真的累了…僮儿,第一次不止女人难受,男人同样也会累的…”

僮儿僵着身子缓缓仰起脸,话音轻得像漂浮在水面上的枊絮,她紧张地盯着白千冷哀伤地道:“师兄,我不要你被人家说穿破鞋!你这样演戏护着我,我会更加难受…”

白千冷明显怔了怔,打了个呵欠,直接一低头堵住了僮儿的唇。

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对僮儿才最管用,不然她也不知道得纠结到什么时候。

僮儿突然想到了云浮生的脸,瞬间便恶心起来,胃不住地抽抽着,不住地干呕。

白千冷以为吓着她了,不住地替她顺气。眼神怜爱而珍惜,隐约还带着几分幽暗。他控制着自己缓缓平复,然后再次将僮儿温柔地搂进怀里,将头抵在她的头顶上,温柔地道:“僮儿,师兄昨天晚上真的累了。这背上好多地方都被你挠破皮了,你要是睡不着先给我抹抹药,然后再陪我睡一会,好不好?”

僮儿的身子一直绷得紧紧的,像根拉得满满的弦,她自己也觉得自己都快断掉了似的。

白千冷说完之后便轻轻放开了她,背过去,露出一个布满了可怖伤痕的后背。

整个后背上纵横交错着无数指甲印,好多已经渗出了血珠。僮儿用自己的手比了比,身子骤然软了一线,竟然真的是她抓的。

是因为将师兄当成了云浮生,才会这样伤害他么?

“师兄,僮儿对不起你。僮儿该死…僮儿再也不这样对你了。”

白千冷的声音闷闷的,好似在压抑着什么,拒绝的意味却相当肯定。

“你可以抓轻一点,其实师兄平时没这么弱的,就是突然见到长大了的你,等待太久,骤然梦想成为了真实,难免会多求证上几次。这事儿,这事儿,是有点那…纵…欲,伤身。”

僮儿从枕头下摸出外伤药,揭了盖子慢慢地抹到白千冷背上,抹完之后她又挨个儿的用嘴对着伤口吹了吹,这才朝床内滚了滚,瑟缩着身子,整人个尽量的离白千离远,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白千冷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僮儿累极又闹腾了一阵儿,也有些困乏,不一会儿也睡着了。等她睡着了,白千冷这才敢向她那边挪移,她睡着了,犹自带着泪痕的脸庞,美得好像云上仙,怎么看也看不够。

岁月安宁,莫不静好。

门外却传来哐哐的砸门声,花朝宗的声音微微带着怒意。

“白千冷,你给我出来,你说你就回来看一眼僮儿,怎么看了一天一夜?害我在封魔林中吹了一夜冷风,你给我出来…出来,我保证打不死你!”

僮儿也被吵醒了,骤然一惊,又直挺挺地自床上坐了起来,就在伸懒腰的一瞬间,白千冷又嗵的一下掉下了床。

“一天被你打下床两次,我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僮儿摸着撞得生痛的额角站起身,快速地穿好衣服系好衣带,又将被子往僮儿身上拉到鼻子下方这才作罢。

做完一切之后,他才过去拉开了房门。

花朝宗一跳着进来,葫芦刚要往他身砸,他下意识的一躲,将背部空门露了出来,葫芦砸下去。

僮儿光着身子突然从被了里窜了出来,挡在白千冷面前,嚷嚷道:“不可以打师兄!”

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花朝宗手中的葫芦掉下来,她尖叫了一声母亲呀,随即用十根箕张的手指捂住了脸。

两只滴溜溜转动的眼珠子从那老大的指缝间露了出来,视线在僮儿和白千冷身上来回睃视。

“白千冷,你这禽兽,竟然催熟僮儿抢先下手!”

“僮儿你这小白痴,你竟然敢抢在师父面前找男人!”

“我,我打不死你们俩!”

僮儿跪倒下来,哭得撕心裂肺。

“师父,不是师兄,是云浮生。他要欺负我用金羽幻化出来的幻身,我没来得及反应,幻身上的药性直接回馈了本尊,你们都不在宗中…我好怕,我好怕…

师兄,师兄没有欺负我,我应该是给云浮生欺负了!

师父,师父,替我杀了云浮生,然后再杀了我!师兄舍不得杀我,可我不想活着,不想这么脏脏的活着!”

正文 第十七章 绘世铃与幻身金羽

像是一道旱天雷轰的一声,没有预警的打了下来。

花朝宗的心都被僮儿揉得粉碎,整个人被一股窜动着要将她胸膛炸裂开来的怒气撑到了极致。

葫芦倏地飞了起来,花朝宗踏足腾空,杀气腾腾地往外冲。

白千冷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脸色凝重地挡住花朝宗的去路,“师父,我有话要说!”

花朝宗横冲直撞地试了几次,都被白千冷决绝地拦了下来。

僮儿抬眸,眼泪似一颗一颗的露珠,悲伤地挂在眼角处,那样令人心碎,令人心疼。

“师兄,师兄,别打了!僮儿不乖,僮儿如果不是为了偷吃那俩鸡腿耽误了喊叫的时间,也不会被云浮生得逞…”

花朝宗将双手捏得卡卡作响,不忍心再看,直接背转身对着窗户口那边落泪。

白千冷脱下外袍将僮儿裹起来,用手掌托着她的眼正视着他,随即郑重地道:“僮儿,你没有,我回来的时候,你突然扑了上来,我发现你中了邪药,本来是想推开你的,可是…我等了太久,就顺势被你扑倒了…我很确定以及肯定,在我之前,云浮生没能得逞!”

僮儿不肯相信,一直在摇头。

“师兄,不要安慰我,不要说谎来安慰我。”

白千冷想了想,将僮儿手腕上的铃铛取了下来,放置在面前的桌上。

“僮儿,你说这叫绘世铃,与幻身金羽都是你的护身法宝,绘世铃能自动纪录主人身上发生的一切,你要是真不相信,我们,我们可以……可以往前看看。”

花朝宗也走了过来,飞快地往绘世铃上灌着灵力。

白千冷脸红了一瞬,讷讷道:“师父,你,还是不要看的好!”

花朝宗冷哼道:“师父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有啥看不…”话音刚落下,花朝宗便被眼前的景象震得面红耳赤,剩下的话也鲠回了喉头。

鸳鸯交缠,男俊女俏,春宵苦短,不止不休。

多数的时候是白千冷占了主动,往前看到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僮儿扑倒的白千冷。

僮儿咬着手指不可置信地往前又看了一段,狂喜不已地嘶喊了一声:“师兄没骗我…”

“还是苏浅若厉害,竟然是她留下东西救了你一次!”花朝宗不无感叹地道,“她一早就料到云浮生不可能放过幻身,临走前还一再叮嘱你看好绘世铃,一有异动立刻通知师兄师兄,可你就为了吃俩鸡腿塞了嘴错过最好的时机。

若不是她摸透了你的性儿,以防万一的留了一瓶她的血给你,你早就被云浮生吃干抹净了。”

还好在最后关头捏碎了瓶子。

白千冷默默看完所有的画面,突然指着云浮生眉心瞬间出现的伤痕道:“有人趁僮儿捏碎瓶子的瞬间攻击了云浮生,令他有一瞬间的停顿…眉心是养魂之所,谁这么大能耐竟然攻破他的神魂壁垒还伤了他?”

僮儿倏地想到了他洗澡时说的那句话。

“是真正的云浮生,他自爆的神魂震伤过那魔物,然后还隐匿了一丝意识潜伏在神魂之中,也许是浅若的血激活了他的意识,令他同时作出的攻击。”

三人相视一眼之后,都为这个猜测感到乍舌,随即异口同声地问出了同一个问题。

“你说,苏浅若会不会连这一点都算到了,所以才会留下血瓶?”

白千冷率先点头肯定。

僮儿也附和。

花朝宗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比划了一下,疑惑地问:“你说,她头也不大啊,怎么长了这么多脑仁呢?”

**

同一时间,苏浅若也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微微笑了笑。

这是不是可以算顺风耳了呢,能听上千里了。

在僮儿发现捏破那瓶血时,苏浅若突然有了微弱的感应,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一些朝天宗内的声音。

还好来得及救了僮儿,没有让她毁在云浮生的手中。

玄月魔境之中发生的事情,经僮儿的嘴说出来之后,真的是让她也捏了一把冷汗。

僮儿的金羽幻身就应该是相当于一个分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当初就是也是为了救走苏浅若才放出了幻身迷惑云浮生,若不是这样,这些日子的安宁早就怕被打破了,众人也难有喘息的空闲日子可以过。

僮儿如果真出事,那苏浅若的心中也势必会因内疚留下阴影,不利心道圆满。

现在真正的云浮生已经因为蓄这最后一次攻击完全消散,与肉身完全融合的魔族云浮生的修为将更上一层楼,实力更为恐怖。

只盼能顺利寻到太初仙君等人卷土重来,先将云浮生遏制住,以除后患!

有时候苏浅若也觉得自己有些小计谋,但是再好的计谋也要能施展才可见奇效。如若自己拥有更强大的修为,再辅以智计,那不是更好么?

每一次出生入死,被人保护一次,她的心就会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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