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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纯粹是已经从心里收服了这群人。
她开口叫他们去死,说不定他们都会不问因由的立即赶赴黄泉。
她竟然赢得了所有人的忠诚!
可她竟然还没有修为!
蓝少颜在惊怔过后,目光便再也不能离开苏浅若的脸。
苏浅若感觉到无数的视线,或明或暗,像针一样扎在自己身上,有善意的,有窥伺的,有不解的,有暗恨的…
她下意识地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脸,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水儿立刻着紧地问:“怎么了?难受么?那停下来,我撑着你,我还可以变大一些,你想靠就靠,想坐就坐我身上也可以的。”
“没有,就是那么多人突然看着我,我觉得脸皮有点疼。”苏浅若低下头,看着水儿,认真地道:“而且,我要坐你身上,你不会疼吗?”
“那你的意思,是你讨厌这些人直愣愣的盯着你?那你讨厌他们,我就让他们都不能再看人,好不好?”
苏浅若怔住,她不是这个意思啊,“你觉得我讨厌谁,你就会攻击谁?”
水儿点头,“我出来的时间不能太长,我们恢复得很慢,在我能替你做什么的时候,我什么都肯做,只要你喜欢,什么都可以叫我做。
这一次,你受这么重的伤,因为那人蒙蔽的天机,用了大帝之能搅乱了我们的灵感。
所以我们来迟一步,导致你伤重几乎死亡,如果你死了,一切的存在便没有任何意义。
我们的存在,其他人的存在,也都不再有任何意义。”
苏浅若觉得水儿说的话中暗藏着玄机,可它不愿意明说,定然是有它的思量。
意义么?因为她要活着,所有很多的人和事才有意义?!
而这平淡的对话落入船下那些人的耳中,却不谛于晴天霹雳。
就因为那女子不喜欢人看,神兽便想让他们所有人都再看不见,它竟然说可以为那女子做任何事!
神兽奉主了!
他们此刻想跪着请罪都迟了,因为神兽在跟那女子说话的时候,已经将每一个人都悄然定住了,也许,只要那女子一个不顺眼,他们这些人便会被神兽一个雷咆送去西天极乐。
他们只在书本的传说故事之中看过神兽,因为多少个纪元都不再有这种天地间最纯正的神兽现世,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神兽之威是不容轻视的!
他们先是窥伺,再是查探,没有人表现出了应有的尊敬。
直到神兽定住了他们,他们才真的感觉到了怕。
感觉到了什么叫神兽之威,在这股威压之下,他们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等着消亡。
如果死于神兽之怒,家族也会因此蒙羞,成为神弃一族…
此时此刻,场中却有一个人能左右神兽的决定,所以,他们看向苏浅若的目光益发热烈。
苏浅若一直不曾忘记过那种心痛难当的感觉,当神兽说出它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时,那种心痛的感觉,再次来袭,撕心裂肺,摧心断肠般。
无法抵挡。
水儿感觉到这悲意,自己也低下了头,悄悄洒下一滴泪来。
她不曾忘记主人,就算没有记忆,没有了心,她都没有忘记过那种感觉!
正因为她的挣扎,她一直没有放下,所以它们才会再次苏醒,才有了机会,有了一线希望!
主人留下的封印与神魂禁制,只有她自己能破得掉!
如果她是自己破掉的,主人也怪不到他们的头上…
玄天杵,封神鉴,也该是时候回归了。
“我想回去躺一会儿。”苏浅若挣脱了明少遐和水儿,自己一个人踉踉呛呛地转身往回走。
水儿抬起头,睥睨全场,冷着脸轻轻哼了一下。
蓝少颜首先回过神来,顶着压力拜倒下来,“蓝氏后人参见元祖大人!元祖大人息怒!”
元祖…多少年没有听到过这个称呼了。
沉睡了多久了?
几乎都快忘记了,它们在很久很久以前,是居住在元界之中的元祖啊。
“蓝氏?”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十三色那氏与元祖
“红,橙,黄,绿,靛,蓝,紫,白,黑,褐,粉,灰,棕十三色那氏中排六的蓝氏后人?
其他十二色那氏的后人这一次也来了么?”水儿虚着眼睨着蓝少颜,眼底快速地闪过一抹回忆,“如果来了,你可以通知他们前来谒见。”
“白氏与黄氏我曾经见过,其他十家人,暂时没碰上过!元祖大人可是有事要吩咐?”
“我即将要陷入沉睡,但是小姐需要人鞍前马后,其他的人,并不如原来的旧部值得信任。
可旧部之中呢,又因年代久远存在太多变数,我只是想在沉睡之前见一见旧人,替小姐物色一些合适的忠仆!”水儿打了个呵欠,向蓝少颜招了一下手,将他扯上了船,上下打量了一番。
“蓝氏后人也愿意为小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水儿摇了摇头,“你的心眼儿太多,城府太深,有很多的记忆我已经缺失了,可是我本能的对城府深和心眼儿多的人有抵触。当然,小姐本人除外!”
蓝少颜笑眯眯地立着,直到水儿已经回到船舱之后,他才捡了个船舷边的位置,朝外坐着,盯着船下那些人诡异地笑了笑。
船下的人都齐齐打了个冷战。
到底是年轻人,不够沉稳,阅历不够丰富,遇上一些无法接受的事,便会本能的怀疑抵触甚至是破坏它的可信度。
明明秦长庚的令旗上已经写得够明白了,神兽在此,还强调了两次。
但是这一群年轻人之中,基本上没有人真心的相信这一句话,就是抱着反正只要能进浮世仙宫,管他有没有神兽的心态进来了。
没有人真的见过神兽,对于这种传说中的生物,他们缺乏应有的敬畏之心,却过多的膨胀了好奇之心,由此招了神兽的不喜。
他们都一方人杰,一个家族一个宗门的后起之秀,没有经历过神魔之战,没有经历过血与火的岁月,无法理解长辈们对神兽们的尊崇根由,缺乏最根本的体悟。
不知道这一片暂时安宁的天地,是由多少先辈用鲜血换来的,他们眼前看得到的,仅仅就是眼前利益,是秘境之中的斩仙剑。
这也是一种底蘊的缺失。
水儿叹了口气,收回了神识,失望地摇了摇头,悄无声息地没入了苏浅若的后背。
站阵的人数加上蓝少颜便已经够数,苏浅若略眯了一会儿便将阵法图传了下去,所有人心无旁骛地记下了自己的阵图,在秦长庚的带领之下,迅速融合成阵。
哐当…
船渐渐脱离了禁仙链的吸扯,缓缓后退,落入浮世仙宫之后的黄金林中。
船还没停稳,身后便爆发出一片惊天动地的叫喊。
浮世仙宫,竟然平空消失了。
一些人按捺不住,冲到了原来浮世仙宫显化的位置,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那个地方,竟然神奇的化作了一片虚无,除了空气,竟什么也没有留下。
经历过山河开化,显化赤水金林这种神奇事件的玄仙们,再次对这浮世仙宫的离奇消失,表现了莫大的惊震。
而脑袋转得快一些的人,已经由此联想到,仙宫现,是因为秦家的飞行船撞上了它。
仙宫消失,也是因为秦家的飞行船离开之后才发生的。
秦家,瞬间成为了他们关注的目标。
先前没有表现平淡的从玄仙们,有的人已经隐隐开始后悔,没有与秦家提前拉近距离。
而行动派,已经脚下生飞的朝着秦家飞船落脚的黄金林之中奔去。
三百多玄仙,瞬间就走掉了一小半,剩下的一群人在观望了片刻之后,也加入了向秦家方向进发的行列。
浮世仙宫所在宫殿群周围,瞬间便撤得没有了人影。
而看着这些再次冒出来的人,秦长庚无奈地笑道:“大哥,他们好像粘上咱们了?想来是我想得不太周全,冒然放出神兽的消息引你们进来,竟然惹火烧身摆脱不得了。”
“当时的情况之下,若不是你的令旗忽现,我秦家弟子可能会被义愤填膺自觉上当了的那些玄仙们打残!
其实刚开始,我也不相信神兽现世,只以为是你扯谎,在半道上还为圆这谎绞尽脑汁想了无数的辄。
那个…那个没有修为的女子到底是何人?我见你们这一群人都好像很尊敬她?”秦长复压低声音问。
“说来话长,这里也不是合适的谈话场所。
总而言之一句话,没有她,我们这一船的人早就回不来了。
你别看她手无缚鸡之力,可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更厉害!
我秦长庚这一次出世历练,最大的收获的功劳可能就是与她结识并交好!”秦长庚又瞟了一眼明少遐,淡笑道:“第二个收获嘛,暂时先不告诉你,日后你便明白了。等我们回家之后,我会将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都禀明家主,到时候大家都知道了。”
秦长复感觉到这一次见到秦长庚之后,他的身上突然多了一丝人情味。
他哪些推崇苏浅若,难道?
“你喜欢那小女子?”
秦长复刚一说完话,便见到秦长庚已经像一道流光似的奇快无比地离开了他的身边,顺带着还把秦长业等人卷得东倒西歪的一起拽走了。
秦长复不明所以。
秦长庚等了半天,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雷咆,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回来,心有余悸地道:“它肯定已经沉睡了,不然光凭大哥你之前说这句话,它肯定一雷轰死你!我之前还是好心想去扶一下都被打断了肋骨轰飞了…
苏浅若,好像,对我们这些青年才俊一点兴趣也没有…
这些神兽之前还一直偷偷摸摸的背着她才敢出来,或许…她曾经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情感,而这男子出了什么事,无法陪她护她,才将这些神兽留给了她?”
“些?”蓝少颜突然闪了过来,“你是说,不止水元祖大人在此?还有其他元祖也在此地,只是未曾显化真身?”
“元祖?我们没有听闻过,所以并不知道你指什么。”
“混沌初开,天地一分为二,是被混沌斧劈开的,元祖是指诞生于天地之间的五只神兽。”
正文 第六十八章 太掖是无解的劫
“水元祖是镇海兽,掌覆水天水凡水。
火元祖是九劫火凤,掌南明离火三味真火及世间火;金元祖是一枚虚空兽,掌庚金神铁及一切鼎印之事;土元祖是一只九色神鹿,掌山河万物,定天地于虚空;木元祖是五元祖之中最后显化的,听说是一只青色的始祖应龙,顶天立地,它的存在,我蓝家记载不多。”蓝少颜一边说,一边仔细凝视着秦长庚的眼。
就在他说到土元祖的时候,秦长庚的瞳孔细微地收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原状,蓝少颜心里一震,郑重问道:“土元祖也在这里?而且…也与那苏浅若有关系?”
多智即妖。
秦长庚瞬间侧开了脸,避开了蓝少颜的追问。
他都已经有了猜测与定论,只不过是要经自己的口证实一下。
秦长庚不愿意亲口证实这个消息,因为蓝少颜这人出现太过于突兀,之前的表现也是亦正亦邪,随心所欲,没有大的是非观,全凭他的心情来做事。
秦家的人都是他伤的,单凭这一点,秦长庚就不想与他打交道,现何况现在发现蓝少颜这查颜观色的工夫已经接近于可以读人家的思维了,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来防备此人。
不仅如此,秦长庚还得提醒其他人,加强防范。
秦长复也不太待见蓝少颜,所以到得最后,蓝少颜身边,又只剩下他自己,其他都坐得远远的,视他为洪水猛兽般隔离着。
苏浅若的心情一直很反复,这一觉竟然睡了一天一夜,到得第二天夜里,她还没有醒来迹象,黄金林之中突然起了一层薄雾,大家突然觉得有些冷,趁着夜色,龙冥蝶突然挣脱了应砻的怀抱,冲进了船舱之中。
苏浅若的眼皮一直不停地剧烈颤动,身子不断地抽搐着,身的的衣衫已经被汗浸湿,一层一层的贴在肌肤上,她的表情有些扭曲,似乎异常的痛苦。
龙冥蝶刚要靠近,便被一道莫名的禁制弹开,一个古怪的符号突然自苏浅若的眉收一闪而过。
苏浅若的嘴中开始发现无意识的低语,龙冥蝶凝神听了听,脸色突然大变,朝着外间大喊:“有人在攻击浅若的元神,好像是大心魔术!”
明少遐一边往里跃一边问道:”她心都没了,还能被心魔术攻击?”
“她执念太深,心在不在,那魔都还在!
而且,她……到过太掖城,到过那个地方的人,永远无法摆脱心魔劫!
就算没有发过的誓言,在那里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会被那座残城记录下来,成为一种诺言!
所以太掖的凶名,宇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无人敢随意提及!
只因为,太掖这个名字,便是心魔!是永远也无法摆脱的心魔!
现在正攻击着苏浅若的,是太掖大心魔术!
是无解的…她如今无心,不能修心道;心不存,也无法体悟人的感觉,无法吸纳与聚集灵气,修道一途也绝了。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那傀儡会掏了她的心还捏得粉碎…
现在我知道了,那幕后之人除了想让她死,还想让她不可轮回!
无心,体不全,六道轮回之中则会迷失,无法转生,无法投胎!
这人恨她恨到要断她存在,永世消除她的存在!
就算她福大命大,混沌化心,捡回一条命,可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为一个废人!
再难修真,也难永寿,他日大归之后,也无来世转生。
究竟是何人,会恨她恨到用出这种手段啊?!”
谁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那我们现在就干看着?”王知仪扭开头,眼角晶莹频现,“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攻击她的,可能是太掖城?无解?”
“是有人查觉到她未死,引动了太掖之念,是她自己的心魔演化成了大术,在攻击自己…所以,无解!
她自己撑不过去,跨不过这个坎,我们还就只能干看着。
我叫你们都进来,是要用玉女素心灯为她照亮归途,但是这个灯是用自己的身体点灯,必须要是处子之身,修为至少在元婴期以上,能元神出窢!
她如果迷失在心魔术之中,找不到路,便会一直沉睡。所以,我们虽然解不了心魔术,但是,我们可以替她照照路!
玉女素心灯,点一息要损耗一年苦修,如果她心魔过深,走得太远,时间越长,点灯之人的修为损耗也越大…愿点的便坐下来,围住她,脱掉身上的衣物。
我已经告诉过表弟,让他通知秦长庚和秦家其他人将此地围起来,不能放任何人靠近。”龙冥蝶飞快地脱下衣服,扔到一边的椅子上,盘膝坐到了苏浅若床榻上,双手掐成一个灯势,灵力涌出,不断往手上汇聚,那形似灯的手指渐渐莹莹如玉,指尖也似渐渐有了一抹光芒。
离远一点看,还真的像是一盏亮着的玉灯。
明少遐,王知仪,伊冰儿,玉素,李玉怜,白霜也依次坐下,如法炮制,打算用自己的身体为苏浅若点玉女素心灯。
就在这个时候,苏浅若的身上突然传出一阵神秘的波动,九彩神光亮了起来,一个巨大的人形虚影将众人连接了起来。
虚影轻轻地嘱咐道:“你们为她照路可以,但是不要去看她所经历的一切,太掖之誓并不是真的要攻击她,只是在助她破心!
她已经无心,可那心魔还留在执念之中,成为一层禁锢,太掖要帮她破掉这层禁锢,她也确实有迷失之险,她的心魔会有些奇怪…你们就算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也不要外传!”
刚开始,明少遐等人对这告诫有些不以为意,心魔,谁的心魔不奇怪?
不奇怪能称之为魔吗?
可是当她们真正凭借心灯靠近苏浅若的执念时,七个女子都呆了,瞬间化作七尊泥胎了般,每个人脸上都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苏浅若的心魔,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场面,明少遐等人真的始料未及。
那瞬间,众女直瞪瞪地看着苏浅若,耳朵里轰了一下,如同被针尖扎了一下,所有人都齐齐做出了一个整齐划一的动作。
尖叫,捂脸。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封禁在长安之中!
大朵大朵的玉芙蓉开满了绣帐,汗水从他健硕的后背上往下滑,晶莹的汗珠,渐渐滴成一线,滑向腰际。
床摇动的幅度很大,摆动的速度也很激烈,低低的粗重的吼叫声,夹杂着女子的求饶声…
他身下女子的长发全都被汗湿了,一缕一缕的贴在绣了鸳鸯的枕面上。
“墨允…”
“墨允…”
“墨允…”
连续三声不可抑制的惊叫之后,女子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拧住了他腰的两侧,指甲深深的掐入了他的皮肉之中。
男子闷哼着,掀起了更大的风浪,女子的声音渐渐虚弱不堪…
明少遐等人羞红了脸,面面相觑…
苏浅若的心魔,竟然是这个!
正在众女无所适从的时候,屋中的情景又陡然变了。
男子牵着另一名娇俏无比的女子对苏浅若说:“浅若,你寿元已尽,无法陪我,可她可以,她是红尘仙,可以陪我千年万年,为我生儿育女…”
苏浅若咬破了唇,缓缓闭上双目,竟好像与世长辞了般。
众女咬牙切齿地想要冲上前时,那个男子突然抱着苏浅若失声痛苦起来,那哭声若泣血的魔音,异常悲怆,摧人泪下。
“浅若…”
“浅若…”
“浅若…”
他一遍又一遍温柔地叫着她的名字,指腹不舍留恋地在她面容上一寸一寸的抚过。
那名娇俏的女子跪在地上,哽咽道:“大人,您真的要这么做么?”
男子扶着床栏缓缓站起来,重重地闭上了双目,他颤着双唇,过了良久,才从唇间挤出几个字来。
“送她走!封禁在长安之中!”
啊……
过了很久之后,苏浅若凄厉地大叫着自梦中醒来,大口大口地喷着往外喷着鲜血,一个接一个人的人从四面八方赶来。
“那是梦!”
“你一直在长安!”
“你生病了,需要吃药安神!”
她抽出固发的银莲纹簪狠狠地扎进了大腿之中,她痛得抽搐,几欲说不出话来。可她不愿意相信…
所有的一切都成了一场梦。
“商!墨!允!”
船舱中突然响起一声尖叫,苏浅若直直地自床上坐了起来。
紧紧闭合着的双目之中不断往下淌着泪,脸上的表情哀伤到了极致,她缓缓地,慢慢地睁开泪眼,隔着水雾,看向身前七个赤着的女子。
“你们,看到了什么?”
明少遐等人噎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之前那虚影的嘱咐,便尽皆低下头摇头。
原来,它所说的不要外传,也包含了不能告诉苏浅若…
伊冰儿不忍地另开脸,眼角无声无息地滑下一滴泪水。
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