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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妖孽-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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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一直在沸腾,药池中的水却慢慢以一个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慢慢少下去。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整个池中的药水都干涸之后,忠伯将昏迷的苏浅若背了起来。

兰芷院的院门有好几天未曾开过,飞屏和花雨输流值门,不让任何人靠近。

床榻的机关轻轻转动,苏太傅移着轮椅焦急地看过来,忠伯合上机关,轻手轻脚地将苏浅若放置在榻上。

“蛮忠,怎样?”苏太傅伸手抚着她苍白的面容,“她撑过来了还是失败了?”

忠伯红着眼圈,又抹了一把泪,激动地道:“大人,小姐她硬生生撑过来了!大人,我们也得做好准备了。”

苏太傅脸上的痛惜掩盖不住,只有他知道,那种痛是多么难熬!当初,他自己一个大男人都没能熬住,中途放弃了!

拿出早就置办好的刀具和玉碗,苏太傅卷起袖子,沿着自己的手腕向上一直切到了胳膊才切出血来。

就算是这样,长达近两尺的伤口之中也并没有流出太多的血水,似乎这个枯瘦的身躯里的血已近干涸。

用了整整半个时辰才滴落了一碗血,苏太傅将玉碗递到忠伯手上,“囡囡觉醒的时机太不对,如今群狼环伺,我大限将至,只怕已经护不住她,唯今之计只能封住她的血脉!蛮忠,刻阵吧!”

忠伯用手指蘸着血在房中画了一个闭脉阵,画完最后一笔时,他满头大汗地瘫坐在地。

血线流动,丝丝相扣,将苏浅若笼罩着,血色的茧子之中,她的眼皮轻轻颤了一下。

“通知张梳行,即日迎娶!早一日离开长安,囡囡就早一日能得安生。”苏太傅移着轮椅缓缓离开。

忠伯强撑着爬起来对着他的背影跪倒,规规正正地磕了一个响头,满是褶皱的脸上老泪纵横。

血茧中的女子突然睁开眼,一手挥散了束缚着她的法阵,赤着脚走下床。

“谢家人还没找到?”

忠伯哽咽着回头,挣扎了半晌才咬着牙道:“大人只想保住小姐!老奴不敢违命…”

那便是有了谢家人的下落,只是不敢说?

苏浅若缓缓走到忠伯面前,直接跪倒。

“祖父想将我嫁给张梳行,远离长安。可我明知道太虚大换丹可以救他,我怎么可能不去争取?忠伯,我知道你也并不想让祖父死,如果你知道谢家人在哪,就领我去,我求你帮我!”

忠伯吓得不知所措,一把推倒苏浅若,不让她行跪礼,他跪着退了好几步,才开口道:“小姐别折煞老奴,老奴这就告诉您,他在相国寺!”

苏浅若满足地闭上眼,歪着脑袋倒下。

忠伯将苏浅若要去相国寺上香祈愿的话转告给苏太傅,苏太傅略一沉吟便应了下来,并要求多带一些仆从护着车驾,忠伯便下去着手安排。

等忠伯走后,苏太傅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太放心,遂又命府中管事带了他的令牌前去找了宋宪,让他派人护送。

宋宪回信称那****正当值,但会派一个得力之人领人前去相国寺接应,让苏小姐安心出行即可。

太傅府的车驾准备停当,便向着相国寺进发。苏浅若坐中间最大的一辆马车上,飞屏和花雨随侍在侧。

大相国寺天下雄,占地五百四十多亩,分为六十四个禅院,殿宇高大无比,壮丽绝伦,一直香火鼎盛。

路上却很冷清。

天气很好,风景如画,苏浅若倚窗看着随车行进而倒退的景致,有一种浮世轻闲的错觉。

到得相国寺,飞屏先行下车,摆上绣凳,花雨才打帘搀着苏浅若缓缓下车,忠伯在头前引路,身后跟着数十护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寺门而去。

千年古寺,香火缭绕,早就守候在殿门处的老僧迎上前来,“可是太傅家的苏家小姐?贫僧缘法等候多时矣。”

缘法,相国寺现任方丈。

苏浅若微微颔首,“正是小女,有劳方丈引路!”

忠伯则是朝着护卫挥了挥手,“佛堂重地,刀兵不兴,你等就在此等候,莫要冲撞了佛祖。”

护卫们领命四散开来,守在殿门外。

苏浅若一殿一殿地上了香,飞屏则忙着往功德箱中添上香油钱,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到得一处幽暗的偏殿之中。

苏浅若看了看那处殿名,奇怪地道:“忠伯,怎么引我来此殿?”

方丈笑了笑,双手合什抢先答道:“为领小姐来此,老衲可费了好大的口舌才将前来求取好姻缘的善男信女们劝退呢!小姐即来,不若求一求?”

忠伯的神色有些尴尬,这本不是他安排的,大相国寺的方丈不知苏浅若已许人家才会有此安排,这也怪不得他。

可苏浅若听到这姻缘二字,却怔住了,默了片刻才迷茫地道:“姻缘,求也能求来么?”

缘法方丈故作高深地朝着姻缘殿中拜了拜,道:“心诚则灵!”

苏浅若抿着唇,踏进殿中,取了香点燃,用着前所未有的虔诚姿态,对着姻缘殿中的菩萨跪拜。飞屏要走上去顺手要添香油钱,苏浅若扫了她一眼,自己上前往那功德簿之上写了一行字。

“姻缘殿前求姻缘,姻缘树上挂真缘!苏小姐,你若有所求,便将你的祈求写到这条姻缘带上,抛到姻缘树上去。若是抛得越高,又挂得稳,你所求必会实现!”缘法方丈又笑眯眯地递上来一条三尺长红色绦带。

姻缘殿后是一处空旷的空地,空地上长着一棵树,是一棵雌雄同株银杏树。此树枝叶繁茂,两株合抱,根部相连,枝叶相交,相依相抱,互为连理,是为姻缘相思树。

姻缘树上已经挂着万千红绦,微风一吹,绿叶与红绦相互纠缠,红绿相间,煞是好看。

苏浅若握着朱笔的手剧烈的震颤着,花了好大工夫才写好商墨允三个字。

红绦离手,抛向姻缘树。

“啊…”飞屏指着空中突然无火自燃的红绦带惊叫出声。

正文 第十七章 求佛不如求我

缘法方丈的笑也僵在脸上,低头默念着“我佛慈悲,宽恕则个!”

苏浅若呆呆地盯着半空中被烧成灰烬的姻缘带,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她喃喃地问道:“为什么?”

缘法方丈叹了一口气道:“小姐所求必已违天道,已干天和,还请小姐放下妄念,莫再执着!”

大相国寺之中,从没见过谁的姻缘带被天火烧成灰。

飞屏和花雨都吓得俏脸发白,只有忠伯暗中握紧了双手,走到苏浅若背后道:“心诚则灵对的是芸芸众生,小姐的姻缘,也许佛也作不得主,求佛,不如求己!”

缘法方丈被他这大胆的话气得脸色胀红,在大相国寺之中,当着众佛的面竟然敢说求佛不如求己!

“放肆!尔等狂妄,老衲代替佛祖驱逐你等,此处不欢迎你等,速速离开!”

忠伯抬起头,扫了缘法方丈一眼,咄咄逼人道:“如是真佛,我自该敬他让他,偏生这些泥胎,不敬也其奈我何?”

苏浅若也没有料到平素里恭顺的忠伯突然会如此峥角毕露,先前那番话就算是个安慰也确实太得罪佛祖,后来这一句却真是有蔑视之嫌了。

“忠伯!”苏浅若不认同地挑起眉头,“这里是大相国寺!”

飞屏和花雨已经被这接连发生的事情惊得目瞪口呆,好似被吓傻了般。

她们可是来上香祈福的啊。

这忠伯今天是吃炸药了么,竟然当着主持方丈的面炮轰佛祖!莫不是中邪了罢?

“来人,将他们赶出大相国寺!”缘法方丈大声呼喊着。

原本冷冷清清的姻缘殿前便哗啦啦地跑了十八个手持长棍,身着灰袍却露着左肩的僧人,个个怒目而视,宝相庄严。

“请!”

长棍齐舞,连成一片,喊声震天。

飞屏和花雨僵着身子向苏浅若身前一站,颤声道:“不要伤到我家小姐,我们这就走!”

苏浅若看了忠伯一眼,咬着牙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忠伯在这一番反常的举动之后,视线便定定地看着姻缘树后的某处。

“还不走?真要等着被十八棍僧打出山门么?”缘法脸色铁青,双目圆睁瞪着忠伯,“太傅府的小姐被打出山门,可不会太好看!”

“哎哟,谁打我?”姻缘树背后突然传来一声痛呼。

苏浅若听到这个声音,扣在手间的一把东珠便直直朝着那处全部打了出去。无缘无故的,好好的姻缘带怎么会无火自燃?

想也知道是有人躲着在使坏!

忠伯激怒缘法,弄出这十八棍僧打太傅家小姐出山门的后续,那人便偷笑着露出了一只马脚。

“出来!”苏浅若对着树后喝道。

那只马脚收了收,过了片刻,树后转出一个十三四岁的灰袍少年。手上套着马脚形状的筒袖,嘴里还含着一颗东珠。

缘法方丈见到这个少年,眉头就忍不住抽了抽,十八棍僧面面相觑,然后将棍子齐齐收了回来,齐唰唰的躲到了缘法方丈背后。

缘法方丈清了清嗓子,脸也不青了,眼也不瞪了,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日头,“时辰不早了,老衲去吩咐下厨房备膳!”

十八棍僧畏畏缩缩地跟在缘法身后,齐声道:“我等护送方丈前去厨房备膳!”

灰袍少年脱下手上筒袖,吐出口中东珠,看着好似被鬼追着跑掉的缘法方丈和十八棍僧啐道:“孬孙!刚才欺负小姑娘挺得劲的,遇上小爷跑得比谁都快!欺软怕硬的家伙!出家人也变成这德性了,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哪!”

转脸又笑眯眯地对着苏浅若道:“小姐生得荣耀细腻,青黛如染,眉清目秀,心思巧妙,又山根直方,颌满颚圆,哪里用得着去求姻缘?你却是被那老和尚骗了,白给了香油钱!”

苏浅若哽了一下,转身就走。

“哎哎,别走哎!等等我,我话还没说完!”也不见少年有什么动作,苏浅若身前已经突然多出一堵肉墙,他张开手臂拦着去路,“我方才说得太深奥了你没听明白么?”

苏浅若眉头紧紧皱起,“你烧了我的姻缘带又一通胡咧咧,你到底意欲何为?”

缘法方丈和十八棍僧都不敢惹的人,苏浅若也不想与他正面碰撞。可他偏生不肯放过她!

少年用力扯了扯衣摆,又将发往上推了推,这才正色道:“小姐看我长得如何?”

苏浅若默了,眼前这人,莫不是个脑子有毛病的吧?所以缘法方丈和十八棍僧才是因为不欲与一神智不清的少年有牵扯才落荒而逃?

飞屏和花雨尝试了几次,却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推拒着,没能挤到苏浅若身前,一时之间急得甩着帕子直叫:“登徒子,让开道!”

忠伯则更是被隔绝在三尺外无法近身,他尝试着往前抬步,刚一抬脚便被什么东西打回了原地,脚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苏浅若往后退,也被挡了回来,少年笑眯眯矮了半截,平视着她,“看得可还清楚?小姐觉得我长得如何?”

这是强逼着她评论他的长相么?

绒毛都未脱净的包子脸,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对圆溜溜黑白分明的眼,朱唇皓齿,梳着一个道童髻,用一根沉香木簪子插了。

一身灰扑扑的看不出是何材质也没有任何花纹的连襟长袍,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他的背上还背着一把滑稽的镶了红宝石的小木剑,脚上蹬着一双银白色的鹿皮小靴。

“公子生得极是讨喜可爱!”苏浅若斟酌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灰袍少年拧着眉头想了半天,才歪着脑袋道:“这是好话还是赖话?”

苏浅若敛眉,道:“是好话。”

“可爱…讨喜”少年嚼着这四个字,神情忽然又兴奋起来,眼中一亮,“是说我长得很讨人喜欢,很值得人爱的意思吧?”

苏浅若看了看被明显禁锢了的飞屏花雨并和正在苦着脸挣扎着要迈步的忠伯,无奈地点了点头,“是这个意思。能不能放我们走了?”

少年摇头,“不急不急,既然我觉得小姐生得好,小姐又觉得我生得可爱讨喜,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坐下来喝个茶聊个天或者去骑骑马赏赏花,培养培养感情。

先前你那老仆也没说错啊,泥佛有什么好求的,求佛不如求我,你看,我谁的姻缘带都不烧偏烧了你的,我烧了你的姻缘带就是应你所求的意思哪!”

正文 第十八章 浅草院中谢家人

名门妖孽小精怪群:,欢迎来玩儿。

“你说什么?”苏浅若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赶紧低下头,压抑着怒气,“我求佛求己又关与你何干?我什么时候求你了?”

“你们不是一直在说求佛不如求己嘛,你既然求到我面前来了,我又正好看上了你,当然就烧了你姻缘带啊!

当然,我答应的方式是与常人略向有那么一丝丝不同,但是你也用不着反应这么大吧?

我说我俩姻缘就这般结下吧!”

“什,什么!”苏浅若如同五雷轰顶,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一副无所谓模样的灰袍少年。

“你这是什么表情!”少年微微皱眉,苏浅若的反应一点也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我什么时候求过与你结姻缘了?”苏浅若极力压制着怒气,不停地默念这人有病,不能计较。

“你求姻缘,我烧了你姻缘带,你家老仆说你求佛不如求己,你也默认了。

那么你既然求的是己,我便是己。

你求我,我也应了,这姻缘不就结成了么?难道有什么错处?”

苏浅若一瞬间呆若木鸡。

这个叫己的少年果然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少年又转身进了姻缘殿,从功德箱的上将功德簿强行扯了下来,翻着首页苏浅若刚添的那一行纪录,他砸了砸唇边念边往门外跨:“信女苏浅若添香油钱万两求姻缘有成…”

苏浅若见他浑不在意地把自己香油钱的数目念了出来,脸上便是一热。她写这数目的时候便有些犹豫,因为那本册上最多也就是一百两,她原本想写十万两的,可终究怕太骇人没有添上那一笔。

可饶是这样,已经好像有点贿赂神佛,生怕嫁不出求不得姻缘的意思了。但是想到商墨允,她是真的害怕,如果梦是真实,她已经在那个真实中寿终正寝,商墨允身边已经有了如花美眷,她已经被替代,那么她的姻缘要怎么圆满?

她到底是重生了一次,还是已经历过一世,她已经有些分不清了。

可不管是怎样,她放不下商墨允是事实。

当时她不争,可现在她不想放弃。

她打算保住祖父之后便是要去寻他。

见着苏浅若略带忧愁的脸,灰袍少年挑眉想了想,道:“嗯,放心,你这银子老和尚不敢吞掉的,我这就找他去把银票拿回来。你在这等我一会儿,不要走开哦。”

少年扬了扬功德簿,又仔细叮嘱了一句,这才一溜烟似地朝着大相国寺的后山跑去。

眼见着他消失在山后,飞屏和花雨才如脱困的鸟儿般跑向苏浅若。

忠伯脸色灰败,额际全是汗,看了看四周又凝神听了听,这才心有余悸地道:“小姐,我们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谢家的人在戒律禅院第十一院浅草院之中,从这边过去大约需要两柱香时间。”

苏浅若何尝不忌惮那个脑子好像被砸过了的少年,闻言也直接撩起裙脚,急急地随着忠伯往浅草院那边行。

大相国寺依山而建,六十四殿,八十一院,若不是有人引路,在这弯弯绕绕的殿宇之中,只怕走上一天也走不出去。

浅草院处在最偏僻的一处禅院外围,苏浅若一行人一面急行,一面听着后面有没有人追踪,这一路行来都绷着一根弦,没有再交谈。

“到了!“忠伯指着掩映在一片树榆林之中的一处灰顶小院道。

苏浅若放下裙摆,掏出绢子印了印额头的冷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处极为僻静,人迹罕至,小院的门紧闭着。忠伯上前扣了扣门环,过了半息香时间,院内才传出一道浑厚的男音,“谁?”

“是我!”忠伯应了声,又回头瞟了苏浅若一眼,“苏家后人应约前来,还请谢公子开门。”

哐…

那门从里被人打开,却没有听到脚步声。

飞屏和花雨大叫了一声,苏浅若伸头朝里一看,庭院之中空无一人,这门竟像是自己打开了似的。

“见鬼了,小姐…”飞屏扯了扯苏浅若的袖子,弱弱地望向她。

花雨将手中的绢帕捏得变了形。

忠伯先走进院中,大踏步朝着那空院子后的三间小屋走去。

苏浅若跟上去,飞屏和花雨咬了咬牙,白着脸也亦步亦趋地追了上来。

当三女进了门刚走到院子中间时,那门又哐地一声自动关上了。

飞屏和花雨吓得都快哭了,睁着水朦朦的眼委屈地看着苏浅若,却又不敢说什么。

“门缝里的弯刀,屋内凶!平素里在太傅府内叉腰骂婆子的胆气儿去哪了?”苏浅若啐了一口,甩着帕子自己往前走。

忠伯已经打开了最中间的一扇房门走了进去,飞屏和花雨簇着苏浅若进门后才发现那里面只有两个人。

忠伯和一个穿着麻衣的魁梧男子。

不同于一般长安男子,他脸部的轮廓鲜明如刀刻,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刚毅俊挺的脸孔,异常紧绷着,全身散发着一股凌厉逼人之气。

见着几女进来,男子顺手执起身旁木桌上的壶往杯中注了三杯水,“我这里只有水没有茶。”

苏浅若也不拘谨,捡了个偏远的椅子坐了。

男子将水杯推了推,飞屏硬着头皮上前取了一杯,递给苏浅若,然后再取了剩下的两杯,分了一杯给花雨。

飞屏站回苏浅若身后,方才被吓得不轻,喉头有些干涩,飞屏端起杯喝了大半杯,嗯了一声,“这水真好喝!”

水有什么好喝的,花雨不信邪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也忍不住直接将一杯水全喝进了肚子,然后才砸着唇道:“是很好…”

喝字还没出口,花雨便已经软软地倒向地面。飞屏扶着苏浅若的椅背晃了两下,担忧地看了苏浅若一眼之后也倒了地。

苏浅若腾地站了起来,伸手指着男子怒道:“为何对我的侍女下药?”

男子也站了起来,苏浅若只觉得眼前的光线都被他遮蔽住了。坐着倒没看出来,他竟然足有近九尺高,一站起来便如同一座小山一样堵在身前,令人望而生畏。

“你真是谢家人?”苏浅若心中陡然生出一丝不安,一个炼丹世家的人怎么会长着这样一副肌肉轧结的身躯?

正文 第十九章 屋里杀鸡了么

丹师她也见过不少,本朝皇帝供奉着不少丹师,有好几个还上太傅府来拜访过。

这人,身上一点草药味也没有…

苏浅若转头定定地看向忠伯,“忠伯,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莫慌,飞屏和花雨终究只是普通女子,有些事没必要让她们听到。水里下的只是忘忧散,睡一觉起来便什么事也不会有。”

苏浅若这才缓缓坐回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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