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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妖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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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她已经死了,你还要轻薄她么?”王毛尖叫着,张牙舞爪地想扑上来,可奈何腰筋扭了,也只能作出个唬人的样子。

可是玉娘却腾地瞪大了眼,指着樵女的手惊呼道:“手…手指动了。”

王大嘴伤心地抹了一把眼角,看着自家媳妇瓮声瓮气地道:“玉娘,不哭,樵女已去,我们收拾收拾肉摊儿,回去给她立个坟头吧。”

玉娘是把樵女当成亲生女儿来疼的,她伤心之下,看花眼也是正常的。王大嘴亲自摸过樵女的脖子,触手冰冷,早就没有了气息。

可是紧接着王毛儿也开始惊叫,“樵女姐姐的手真的动了,两只手都在动。”

王大嘴回过头正想安慰安慰儿子,自己也看到樵女的两只手动了动,十指手指正伸直内弯然后再伸直内弯这般活动着关节……

王大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过去,樵女的手已经缓缓地抬了起来,啪的一声打在男子胸脯上。

男子放开唇,呜地叫了一声。

樵女的眼珠子也开始轻轻转动起来。

是他……

那个被困在昆吾山底透明的盒子里的男人!

她,这是还活着么?

樵女转着眼,看向王毛儿,玉娘,王大嘴,她真的还活着。唇很痛,像被什么野兽撕咬过般,樵女视线往上一移,正看到男子唇上一片嫣红……

“你……”樵女本来想问,可又不知道如何启齿。

男子却点头呜地叫了一下。

王毛儿在一旁解说道:“呜就是肯定,呜呜就是否定……樵女姐姐,我们都看到他亲你!可是他亲你之前,你是死的;亲了你之后,你活了。”

樵女瞬间明白了个中紧要之处,她原本确实死去,是因他的一个吻而复活过来!

他的右臂上有一个似山似海的图案,死前那一眼的记忆之中,那个透明盒子上也有一块类似这样的图案在吸她的血……

“你……是精怪?”樵女大胆猜测。

男子呜了一下,又摇头呜呜两声。

樵女疑惑地皱起眉,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左胸上的伤口。那刀明明插透心扉,她也流尽鲜血而亡。男子一个吻就能让她起死回生,不是精怪是什么?

山精杂谈里说过这样的故事,但是吸食人血冲破封印的精怪,重现人间后,会引起腥风血雨……她,会不会放出了什么可怕的祸害?

“你喝人血么?”樵女小心翼翼地问。

男子摇头。

“吃饭?”

继续摇头。

“你会法术么?”

摇头。

“有尾巴么?”

摇头。

“月夜会变狼身么?”

摇头。

“会……飞么?”

摇头。

“会钻地么?”

摇头。

“那你到底是什么?会干些什么?”樵女问到自己也不知所云。

男子想了想,做了个游水的动作,又作了个喝水的动作。

“会游水?喝水维生?”

这下是肯定的呜。

玉娘和王大嘴已经收拾好肉摊,王毛儿被王大嘴背在背上,玉娘往竹篮装了一块猪心,打算带回去晚上炖了给樵女补补心和血。

还有小半头猪没有卖完,王大嘴直接搬去给隔壁的肉摊代售。樵女这一身是血的,还是尽早回去洗洗换身衣裳的好。

可是那男却没有把她放下来的意思,樵女要求了好几次,都装没听见。

要是给他这么抱着回到李村……樵女这名声,怕是要坏到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地步。樵女左思右想,只得无奈地告诉他:“你这样抱一个女子是不应当的。只有夫妻之间才能有这些亲密的举止,而且还只限于房中!”

男子迷茫地看着樵女,樵女坚持道:“我是女子,未嫁人。你是男……精怪,也许有小妖妻。你……不能再抱我!”

他摇头拒绝,也不知道是说没有小妖妻,或者说自己不是男精怪,抑或是不能放下你!

这语言不通,真是个大难题。

正文 第七章 商飙起寒梧

寒窑之中冷灶冷柴的,玉娘张罗着给樵女烧水热饭,还将猪心三两下料理干净了,加了点天麻下去放在蒸屉上隔水炖着。王大嘴身有陈疾,玉娘料理侍候人已经侍候出心得来。这隔水鲜炖的汤水,功效最好。

樵女要去柴屋里洗漱,可精怪男依然不放手……

“洗澡是要脱掉血衣的……你抱也抱了,亲也亲完,我也不与你计较,只当是权宜之计。可是这一次,你无论如何不能跟我进房,也不能偷看!”樵女义正辞严地警告精怪男。

他迷茫地拧起眉头,指着自己的身体呜呜两声。

“你,你光着身子又不止我一个人看见!而且我那时候是死人,我顶多也就是昆吾山下看过你一眼,那时候隔着一层透明盒子,我也没也细瞧就落了气。所以,你给人看那是你的事,我不给你看,就绝对不能跟着我!”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原来是这么一种无奈而纠结的感觉,樵女伤神地扶着斗大的脑袋。

精怪男自觉可怜巴巴地蹲到柴屋门外,猫成一团,可就算是猫成一团,他有那么高的身量,看在樵女的眼里,只有滑稽没有可怜。

樵女砰了一声关上柴门,并用一根碗粗的木头抵上。又用木架支起衣服隔成屏障,这才浸水将自己收拾了一通。只不过三天时间,她胸口上的伤就只剩下一条疤,细细的,如果不是将前后的伤口联系起来看,任谁也不相信,这曾是一个透背而出的口子。

张梳行,张家,你们给我这个伤,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百倍将它还给你们!

以前都道对佛许诺是求心安,世人口口相传的善恶终有报也没有多少人真的相信。可是这几日的经历告诉她,连精怪都有,那么仙人也是有的,佛也是存在的……

她们或许漏看了自己,或许世间并不止她一个失意伤心人,有更需要佛陀照看的其他人。

但是,终究有一天,她能拨开那层黑暗,得见青天,还自己一个公道,还张府一个果报。

樵女的思绪飘飞,却忘记了时间。

精怪男听着里面好久没有水声,便立起身开始叩门。先是一声两声低低的试探着嗑嗑声,侧耳没听到里屋人的反应,他又加重了力道,空空地敲打起来。直到最后演变为呜呜狂叫,把王大嘴和王毛儿都招来后,三人面面相觑,准备捂住眼睛直接撞门。

樵女这才一把拉开了房门,“我没事!”她把血衣和那把匕首全部包了起来,提着走回寒窑之中,在窑边的土坡上刨了一个深坑将它埋了。

精怪男隔着几步远,一直偷偷摸摸地跟着她。

在她掩嘴抽泣的时候,他竟鬼使神差地伸出大手去拍她的后背。樵女一时失控,眼泪先是一颗一颗往下掉落,既而串连成珠玉般簌簌而下。

哭音止歇,她的眼圈已经浮肿得不成样子。她缓缓坐到坡上,转过身仰面望着精怪男道:“我叫苏浅若……你有名字么?”

精怪男不知所措,不解其义地搓着自己的红裤腰。

苏浅若的眼角不可抑止地抖了一下子,这红裤子。

“好吧,就叫你精怪男。”苏浅若无奈地道。

精怪男却摇头,似是觉得这名字不好听,一通呜呜乱叫。那模样,极是不满。

“想要个好听的名字?”

精怪男点头,指着苏浅若呜呜呜叫了三下。

“要跟我的名字一样?呃,我这是女子的名讳,不适合你!”头又胀大起来,苏浅若思忖片刻,才又计上心头,道:“这样吧,我祖父曾专门为我作过一首诗,我极是喜欢。置酒望白云,商飙起寒梧。秋山墨远海,桑柘允平芜。我从这首诗里各取一个字给你做名字,好不好?”

精怪男点头。

“商……墨…允,商墨允,你觉得这个名字怎样?”苏浅若迟疑地问。

精怪男很用力地点头,张着嘴艰难地学着苏浅若的口型一遍一遍的对,直到最后,他颤着唇瓣挤出三个音节,“桑……木……鱼”

苏浅若一口气没缓上来,噎在肺叶之中,引得她一阵剧烈的呛咳。好好的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怎么到他那边就变成了桑木鱼?

可转念一想,他能学出人类的音节,以后多学多练习,也勉强能有个勾通,不是只会呜呜叫和点头摇头。这始终,算好事罢。

商墨允高兴地蹲下来,与苏浅若两两对望,可她却不得不别开眼。这家伙,当他专注凝望的时候,那眼珠跟能摄你魂儿似的浩瀚深远,精怪幻化成人形,多是俊男美女,擅长勾人,书上却是没有道错的。

“你蹲远一点……你这样看着我,我说不出话来。”苏浅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着他紧实的胸膛。这一戳下去,后悔的却是她自己,似戳着金钢玉了般,而且好死不死的戳在他没有被那粗麻布遮住的肌肤上。

紧实而滚烫,苏浅若飞快地收回手,默念了一声罪过。

商墨允却没有动弹,反而定定地看着她,似是无法理解她的话语。

“人类跟你们精怪不同,我们讲究礼仪伦常。有很多事,特别是未婚的一男一女之间,是不允许做的。

正文 第八章 动物本性便急色

譬如,你离我这么近,你今天亲我,抱我回家,你跟我单独相处,这些都是不被礼教所允许的。

一男一女想要做这些事,首要条件就是他们得是夫妻!夫妻,就能住在一起,相濡以沫,嗯,能有一些些亲密的举动。我这么说,你可明白?”苏浅若尽心尽力地解释道。

商墨允沉默,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苏浅若只能从他的眼神来推测他的想法。他的眼神起初是有些失落和黯然迷茫的,可是不知道听到哪句话的时候,那眼神又勾人起来,灼灼地盯向她。

这……

她有些招架不住,只能自己挪着脚退后了几步远。

“夫…妻…”商墨允缓缓咬字念着,眼神却一瞬也不眨的盯着苏浅若。

一个荒唐的想法划过心间,苏浅若如遭雷击。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她眼角不停地抽搐着,睫毛震颤不停,眼神震惊地望向商墨允。

“你……你的意思,是要与我做夫妻?”

商墨允点头如捣蒜,眸色幽深地看了看苏浅若,一脸期盼。

苏浅若直接翻着眼皮想晕厥过去,可是比她更快的是墨允快速地扑上来,将她一把拽进怀里,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的脸已经开始放大……

这下,晕厥也不能了。苏浅若只得努力睁大眼,急急地喊:“我没有要晕,没有要晕,我只是,只是,眼皮抽筋。”

他的唇,堪堪在快要碰触着她的时候停下。他认真地摆弄着她的脸,退开慢慢地审视着她。似乎是在仔细检查,是不是眼皮抽筋了。

人类和动物精怪类表达感情的方式,果然是不同的。人类含蓄守礼,动物精怪却是直接用动作来表达,好像很是急色般。

苏浅若正想给他解释一下要成为夫妻,必须遵循的程序时,王毛儿已经站在窑前的空地上,吃吃地笑着叫他俩去吃饭。

苏浅若的脸腾的一下就红得烧了起来。商墨允虽然退开了脸,可是他还一手钳着她的腰,将她半搂在怀里。而他双腿则是从苏浅若身侧往后伸直,这么一看,她整个人都在他的笼罩之中。

商墨允却好奇地伸手摩挲着她光滑的脸蛋,一直留恋在那处红晕上,扒下来又贴上去,扒下来又……粘上去。

“我饿了!我要吃饭!你是个精怪,你说过你不吃饭的。你就给我留在这山坡上给我守窑,我去毛儿弟弟家吃饭去。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就,不要你。”苏浅若已经恼羞成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许下了什么诺言。

不听话,就不要你。那么听话,就是要的意思咯。

商墨允高兴地点头,老老实实地坐在山坡上,视线却一直锁定着苏浅若的后背。

王毛儿笑眯眯地戳着苏浅若,取笑道:“姐姐,虽然是个精怪,可是长得这般俊,体魄又健壮,可是白白得来的好苦力。以后就让他替你上山砍柴,你就在窑里绣活计,这日子也不错嘛。”

王毛儿这提议好像还不错。

又悄悄转头睨了商墨允一眼,眼光无意识地在他健壮的身躯上停留了两秒,这脸又烧腾起来。是挺健壮的,肯定能成为一把砍柴的好手,日后若是真的赶不走他,就让他上山砍柴做樵夫……

一个精怪俊男上山为一凡间女子打柴,这可能是全天下独一份!

于是,苏浅若便动了心思,轻声道:“毛儿啊,你也知道,我那窗寒窑之中就得一张榻,还是用石头垒起来的。他要是想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晚上得同你睡一张床,你看成不?”

王毛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线,“姐姐,我就先替你收着他。日后……”

苏浅若急忙打断他的话,“没有日后……以后就跟你住到老住到你成亲娶媳妇,精怪可是不老的,到时候还可以给你看娃看孙看孙孙孙……”

王毛儿想想这生意妥妥的划算,精怪可是至少得有上千岁吧,这王家以后什么脏活累活都可以丢给他去干。他可以帮爹杀猪逮牛,也可以帮娘洗猪下水收拾肉摊儿,然后闲下来还能给樵女姐姐砍柴……

想想都有些小激动。

而商墨允这傻大个儿,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未来亳没有人身自由的奴役生涯,反而因为能顺利粘着苏浅若而沾沾自喜。等王毛儿和苏浅若走进柴扉之中,再也看不到了,他才伸出中指指腹,轻轻地在唇瓣上抚摸起来。

她的血,能破开玄天神鉴。他总对她感觉到莫名的亲切。

她的唇很柔软,亲上去感觉还不错。

她说凡间要夫妻才能亲,那么他们就当夫妻便是。反正只要能有机会亲近她……

她的身体抱起来也软乎乎的,像是一团棉花般,她很娇小……刚好能伏进他的胸脯…

他没有过去,对这个世界也一无所知,而她,有让他留下的*,这似乎是长久以来,久到他自己也忘记了到底是多长久的时间以来,他唯一感觉到自己可做的事情。

精怪这名字不好听,商墨允好听。商墨允和苏浅若,这感觉很对。

还有这条红裤子,她似乎并不喜欢。还有,他得学会说人类的语言。

苏浅若吃饱喝足踱着碎步悠悠回转时,商墨允立刻腾地翻身爬起来,极是高兴地迎上前去。

“你…去跟王毛儿睡!我…睡这窑屋。”苏浅若避开他的大手,认真地安排起来。

“呜呜…”商墨允甩手,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夫…妻…睡……一…起。”

苏浅若抚着额角,内心瞬间沧桑。“夫妻是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然后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定期拜堂后才是夫妻!”

商墨允暗道,这人间的规矩可真复杂。想跟她睡,抱着她,或者再亲近她,这中间可还有好长好长的程序要办。

首先,他得学会怎么当个人!

正文 第九章 那年山上砍柴女

所以这一天晚上,王毛被商墨允折腾得没觉好睡。

王家就两间棚屋,一间是王大嘴和玉娘的,一间是王毛儿的。王毛儿的这间棚屋之中呜呜之声一夜未停歇。王大嘴被吵得xin趣全无,自此对商墨允就有了几分不顺眼。

这马上就是新年,家家户户都得采买年货,去周夫子那边求两副对联挂上一挂,讨个来年的喜利。周夫子是个读书人不假,有学问也不假,可他那脑子里的钱兄也不假。一副对联五文钱,李村有百十来户人家,便是半吊钱到手。

他都已经提前按照人家户的数量写好了一模一样的对联,在他的心目中,左右这些村民是不识字的,长得一样的吉利话,也不会发现。就算发现,也不懂。

可是腊月二十八的晌午都过了,他手头还剩下两副春联儿没有售出去。他细细地查阅了登记过的账册子,发现就是王屠夫和苏樵女家没来领。闲着无事,左右是转悠,他便转到了王屠夫家门前。

王毛儿见是夫子来了,恭恭敬敬地请他进屋喝杯水。

周夫子昂首挺胸,趾高气扬地走进王家,却迎面撞上商墨允正伸手举着一副对联往墙壁上刷浆粘贴。

周夫子轻咳了一声,商墨允也没有回头搭理他,反而快速地将一边对联已经贴了上去。

“王大嘴!你们这对联儿谁写的,狗屁不通,也不怕来年不顺么?”周夫子自觉失了颜面,语气不善。

玉娘已经听到王毛儿请周夫子进院的声音,端了一碗刚烧开的鲜水出屋,忙不迭地朝周夫子客套道:“夫子学问高,这联子挂都挂上一半了,穷苦人家也就是讨个喜。不通便不通罢,扯下来也可惜了的。这纸和墨都是金贵东西!”

商墨允听到周夫子诋毁苏浅若的对联,老大的不喜,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继续回头往另一边春联上刷浆糊。

而周夫子自觉不爽利,正想抬头再刺这对联几句时,眼光却突然顿住了。

“五更分两年年年称心,一夜连两岁岁岁如意。这,这字如铁笔银勾,竟然是苏体!正宗的苏体!”诋毁的字一个也说不出口,反而只能震惊得瞠目结舌。

商墨允贴完联,收好浆糊和浆板,又提起另外一副对联欲朝外走。周夫子嗫嗫地拱手上前,指着他手里的对联道:“这位兄台,可否让周某看看你手中这副对联!”

商墨允冷眼看着周夫子,想了想才摊开对联,得意地放到周夫子眼前。

又是一副行云流水,温婉如素的好联。‘桑野耕父荷锄随,田家共说此年丰’应景应意,又利落和雯。比起他那一副家和万事兴,六畜兴旺财立意与境界都不知道高出多少来。

“苏…樵女?她怎么会得苏体真传?这万万不可能啊。苏太傅的苏体有书写诀窍,向来只传嫡系……他的数千门生之中,就只有业城张梳行得过他的亲授!一介孤女,且姓苏……”

周夫子这一惊呼,却将刚卖肉归来的王大嘴惊得不轻。他在城中集市中呆和时间多,总能听到一些热闹事。这张家状元郎娶亲当日,有一女子自称是苏太傅嫡孙女闯喜堂,指认张家忘恩负义,暗害孤女。

之后,樵女失踪三日,再归来时被人刀插心胸,生机全无……

而现在周夫子却说樵女写出的字是得了苏家真传的苏体,再联想到两年前她饿晕在王家门前时,那一身打扮……

那身衣服,断不可能是山野小城做得出来的。虽然她当时身上罩着一件粗布外袍,可是那衬裙跟镶金线绣牡丹的腰带式样,是在业城从来没有见着过的。

她平日里绣的花样,广受业城富家小姐喜爱……

锦尚坊的掌柜曾赞过,此绣绝不是山野之人绣得出来的,那构图和绣法完全是京中兴起的苏绘描法。

再加上她再着急也没有红着脸与人争吵过,说话一直细声细气,吃食讲究细嚼慢咽……

王大嘴急急地撞开周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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