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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妖孽-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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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抬得起来呢。”苏太府一面说,一面看向身后的那名黑袍男子。

男子闪开,露出空荡荡的太傅府。

拆除了抄手游廊的前院空旷无比,远远的能看到一具有点面善的尸体,脑袋靠着一座塔的白玉栏杆,两腿耷在地上。

邓搈。

果然是他干的!

宋宪咬着牙,让一千五百精兵随自己进得太傅府。剩下五百守着苏浅若的马车。

那剩下的五百兵马却叫嚣着不肯。谁愿意将到手的功劳白白的看着别人捞?

看马车?

不干!我们也要去抢尸体。

正文 第四十章 邓搈,点鞭炮吧。

“老头儿说得不错,把马车抬进去,一会打完再抬出来。”有人提议。

众人想了想,也都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宋宪考虑了一下,苏太傅早已不在其位,太傅府全是些杀鸡都不敢的文人。他自己是半残的,邓搈是死的,身后那个人身形看着吓人,可未必还能是另一个邓搈不成?

这天下,出一个邓搈就已经是妖孽了。

不耐烦地抬手,二十个精兵直接将马车抬了起来,苏浅若晃了两下,叹息着扒着窗户坐稳,终于出探头隔窗朝外看。

祖父实在是太固执了。

两千精兵靠近邓搈。宋宪一个人看着马车。苏太傅被那仆从端着先一步跑至塔前,苏太傅从袖中拿出一方月形的东西,开了塔,仆从将他放下,他缓缓地转着轱辘朝塔中滑去。

仆从转身,突然用脚狠狠地踢了邓搈的尸体一下。

邓搈的尸体被踢得颤了一下,吧嗒一声掉落在地上,两千精兵吓得两腿发软,面面相觑着不敢上前。

宋宪也朝这边看过来。

秋月无边,塔中突然响起一阵擂鼓的声音。

是破阵曲!

小时候,父亲擂过的破阵曲。苏浅若提音,跟着鼓声轻歌。

血般残阳修罗场狰狞典藏。

黄沙漫天饮马渡秋水苍苍

红衣烈烈风盈袖嗜血疯狂

瞭望霜月凉战马鸣

蓬蒿乱白骨葬黄沙埋忠良。

壮士悲歌彻营帐号角回荡。

纵马逐风倒提长锋血沾裳。

篝火零星易水萧萧折寒光。

一生戎马果断绝杀再一场较量

“果断绝杀…再一场较量“

最后这两句,凄厉得好像能撕破空中的风,却涌动着某种暗示。

果断绝杀,再一场较量!

只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斩月刀的光华真的撕破了空中的风。

闪电一般朝前斩落。快得不像是一个浑身被箭穿透的人能有的速度。

当先一列的精兵们悚然一惊。

一溜大好的头颅,被早已经砍得翻了刃儿的斩月刀削落于地。

血似一场愤怒的红色樱雨,喷薄纷飞。

无气可喘,一刀一刀斩落,不知道冷热的血色喷到面门,果断绝杀,再一刀斩下。

身穿重甲又如何。一样人头要落地。

取我性命。辱我尸身,便将人头赔给我!

双目赤红,手起刀落。砍瓜切菜。

手执破弩又如何,我身已无地可插你等箭,那么,便轮到你等颈上磨我刀!

令人胆寒。

两千精兵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个个犹如被吓破了胆般,邓搈的身边。方圆三丈,落满人头。

小山似的仆从不知道何时也来到了马车后面,两手举起马车,抱在胸前。直接就开跑。

宋宪只觉得眼前一花,就在这一柱香不到的时间里,情势急转剧下!

邓搈再一次从逆境之中。从必死的局之中站了起来,斩月刀挥到手软。人头砍到眼晕。

他浑身浴了别人的血,淡笑着冲宋宪喊了一声:“弟弟!我的衣服可不好穿啊。”

宋宪拔剑指向邓搈,虚张声势,手腕轻颤,咬牙道:“大魏百万兵马,我不信你真能抗得住!皇上必会调集所有兵马围攻太傅府,你们不过只是还能多喘一会儿气,得意个什么劲?”

邓搈顺手一挥,扫平身边的障碍,挑眉拔着身上的箭矢,一边拔一边闷哼,到得后来,干脆一刀唰一下往下砍落,一片断箭落下。

他侧头,半垂着眼帘,朝着塔中喊道:“老师…他们以欺少,弟子该怎么办?继续砍脑袋还是坐以待毙,等着百万大军?”

剩下的残兵早已经退到了宋宪身边,无人敢近前。

尼麻,这是人是鬼啊。

背着一身的箭还能砍人!

苏太傅气喘吁吁地放下鼓锤,顺了两口气才骂道:“没出息!打不赢就回家找娘亲么?你这是欺负邓搈没娘没爹没人撑腰呃。邓搈,不是跟你说过么,打不赢就跑,你看你那一身箭,今天流行扮刺猬么?”

“你这是谋反,忤逆!你就不怕你一世清名毁于一旦?”宋宪色厉内茬地喊着。

苏太傅抚着下巴上的胡须点了点头,似乎有些迷茫地道:“都进来,我们在塔里想一想,这个算谋反还是算忤逆?”

邓搈转身,快步走到马车边,打开厢门,淡笑着将手伸向苏浅若,“来,这一下是真的下车了。”

苏浅若忍住泪,将手搭在他的手掌之中,缓缓地随他走下马车,两人走进塔门。

苏太傅笑眯眯地从塔侧的窗户边探出头来,“宋宪,你想回去找谁来都可以,你这一家子,真的是不能抬举。

老夫好心请你喝茶,你看你要弄脏我的院子,还要回去找你爹娘带兵来轰我的府邸,老夫也不是让人打了不吭声的。

如意坊的事儿,我知道是谁做下的孽,你说的要调百万大军来攻还唬不住老夫!

没有百万大军便踏不平老夫这太傅府。

你不信,你且试试!”

邓搈敛目,宋家手上有骠骑营,宋夫人是大司马的爱女,宫中也有重剑死士参与进来。他们就算凑不齐百万大军,但在一天之内调集三五万兵马也是能做到的。

老师这个太傅府,确实没有什么战力。他其实也没有把握守得住。

这么一想,便有些泄气。

“如意坊被烧没了,可官炮坊私炮坊没被殃及。这塔是你师兄苏闵行留下来的,是给浅若的嫁妆。你推为师上去看看景儿?”

邓搈依言,推着苏太傅向塔的第二层走。

琳琅满目的红色圆筒,码了一层,苏太傅得意地问:“上面全都是。邓搈,小时候每到年节放鞭炮的时候,就你缩在角落里出嘴不出力。如今闵行这炸毛猴儿不在了,我这腿也不行了,浅若是一个柔弱女子,咱家,就你能去点鞭炮了呢!”

邓搈想了想那阵怪风,心里有了点底气,细想之后还是觉得不妥,摇头道:“我和老师都不怕炸,可浅若是个女子,要是炸得黑乎乎的,她夫婿得嫌她了吧?”

苏太傅瘪着嘴,鄙夷道:“就你那怂样儿!叫你点个炮仗扔个鞭炮吓吓人你都不敢,你还好意思叫靠实力走天下的男人么?丢脸!”

邓搈骨碌碌地转着眼珠,讷了讷,道:“师父,我是担心浅若。”

鞭炮?

这鞭炮得把帝都轰上天!

“放心放心,张梳行不敢退婚的。不用担心浅若。”苏太傅安慰着邓搈,“再说,鞭炮哪有炸自己人的,你点的时候甩快一点不就得了?”

正文 第四十一章 三年,大司马

萧瑟的秋雨突如其来,长安街巷宽敞的官道两旁苍翠的杨树上,刚刚挂上被秋风染黄了的叶,便被这秋雨打得零落起来,无奈地往下甩落着脉络还略带着青色的叶。

一场秋雨场凉,令长安的百姓人有些厌烦,寒意来得有些突然,令没有准备的长安百姓们不太习惯。

护城河附近,紫禁城的朱色宫墙却一如既往的斑驳着,工部的人正在休整一段被河水浸润又被秋雨冲涮得开了裂的一段宫墙。

朱色原本赏心悦目,是最明艳的一色,可斑驳了,腐蚀了,朱色便越来越黯淡,渐渐失去了原有的明亮,远远望去,似是一壁凝固了的血痕。

皇城的戒备一向森严,羽林卫的红缨随处可见。

即宋宪之后,午夜的宫道上,再次响起马蹄之声。

来人一脸阴沉,眼含肃杀,破坏了他原本清淡的眉目,令他文弱的面孔上平添了几分铁血的味道。

厚厚的宫门吱吱地被守门的羽林卫打开,工部刚修缮一新的青铜兽首生铁钉在夜色里闪着幽冷的光。

“张大人,这边请。”小黄门内的内侍监低眉顺眼的引着张梳行穿过无数宫殿,来到魏皇的寝宫。

已是深夜,整个宫殿里却灯火通明,无数的宫灯刚换上新的烛台,将殿中照得几近白昼。

张梳行站在被秋雨打湿的台阶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烛火照着他,秋雨淋着的脸,有些凝重。

殿门被从内缓缓打开。宋宪狼狈地走出来,脚步虚浮。

看到张梳行,宋宪侧脸加快了步伐,三步并作两步般快速地与他相错,朝着偏殿行去。

那一瞬间,张梳行感觉到了一股掩藏在颓废里的迁怒。

张梳行慢慢地握紧了双手,不紧不慢地走进主殿之中。

魏皇未戴龙冠。只着了一袭玄黑色暗朱色滚边绣着龙纹的广袖直裰。腰上系着一条镶着各色金玉宝石的宽封腰带,坐在高高的龙座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张梳行。

满是菊纹和褶皱的脸上。有一对不太相衬的过分精光四射的年轻的眼。

这令他整个人都显得没有那么苍老,倒像是还处在龙精虎猛年纪的年轻帝王。

丹陛上扔着一把染血的重剑,剑刃翻卷着,犀牛皮缠过的剑柄上镶着一颗蓝幽幽的巨大莹石。

张梳行见过这把剑的。龙鞘的剑。

剑在这,那么人肯定就死了。难怪魏皇的眼底藏着一道冰意。正是这道冰意似一面镜般令他本就熠熠神辉的眼犹如火焰一般,有一种瞬间便会奔眶而出,择人而噬的狠劲。

他处在极致的愤怒之中。

由此可以推测,宋宪他们最终肯定失败了。虽然是亲眼见着了邓搈被拖着经过了自家府门前。虽然后来发生的事情他还没得及得到线报,可魏皇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他一切。

所以,魏皇终于又想起了自己的重要性了么?

张梳行屈膝行着大礼。脸上的阴郁瞬间尽退,抬起眼的瞬间眉目和暖。声音也如平日里一般平稳地道:“魏皇千秋,张梳行奉诏前来。”

魏皇摆了摆了手,指着殿下最靠前的位置让张梳行站过去。

张梳行眼皮一跳,敛袖噤气,缓缓的,一步一步的走过去,站定。

魏皇点头笑起来,“宋宪是个没用的,完全没带脑子出门的家伙。或者…他娘就没给他生出一个脑子,他一直是个无脑人。孤先前倒是太过高看宋家之人,张卿,你呢,会让孤失望么?”

“天地君亲师,君要臣死,臣自当引颈就戮!”张梳行躬身垂眸恭谨地道。

魏皇用手抚摸着龙座的右首,似乎很满意张梳行的表现,“来人,将东西呈上!”

龙座背后的玄色宫壁后突然唰唰出现两道暗门,两列内侍监鱼贯而入,每个内侍监手里捧着一个巴掌大的碧玺玉盒。

“都打开,给张卿看看。”

玉盒被一一打开,内侍监们一个一个轮流上前,将盒子端到张梳行眼前。

鎏金官印,赤金龟钮候印,金包玉带蜟龟首印,铜章印,银章印,最后一枚是木质的文官印。

三品起步,封候拜相,直至三公之首的大司马!

张梳行的气息开始紊乱。

青云直上么…

他抬起头,不解地看向魏皇。

魏皇笑容深了一些,“张卿可曾看分明?天下文生,十年寒窗,若能得中个状元榜首已经是要感恩戴德,谢天谢地。不知道让张卿择一印傍身,张卿会作何选择?”

张梳行屏住了呼吸。

六个内侍监得了授意,齐齐站到他面前,张梳行的视线一一从这些官印上打过,最后停在那方金包玉带蜟龟首的官印上。

心剧烈的跳动着。

魏皇正看着他。

张梳行伸出手,手指划过官印上的龟首,龟首略短,龟身微俯,四腿刻铸不太清晰。手一颤,他咬牙将它翻开。

金印底部印着‘敕大司马之印’六个大字。

魏皇一直微笑着,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张梳行。看到倒翻开司马印,眼中露出一抹淡淡的赞许。从张梳行敢站到丹陛前最近的那个位置起,他就知道,张梳行一定会选择最高的那个官职。

“三年,大司马。”魏皇心情似乎好了许多,语气略有和缓,“官印你接了,那么,你该看看你要为孤办的事了。”

魏皇双掌轻轻一拍。

另一道暗门出来的六个内侍监也将玉盒全部打开来,呈到张梳行面前来。

婚书,短剑,药丸,白绫,诏书,最后一只玉盒里,是一枚长约三寸的金针。

“你拿孤一方印,便为孤办成这六件事。三年后,你为大司马,封妻荫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张梳行下意识地用左手拇指摩挲着手里的官印,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只需要他伸一伸手!

他咽下一口口水,喉咙中的干涩便缓解了那么一瞬,伸手,拿起药丸,塞进嘴里,骨碌一声,吞了下去。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顿。

“哈哈哈哈哈…”魏皇大笑着走下龙座,站到丹陛之上的最后一阶台阶之上,隔着半臂的距离,抬手拍了拍张梳行的肩膀,“孤没看错人!张卿,孤等着你的好消息。”

张梳行将剩下五样东西收了,退开三步后才扬长而去。

背影挺拔,腰身却似乎短上了那么两寸。

正文 第四十二章 魏皇快疯了(丫丫,加更)

为丫丫的和氏璧加加加更。

宋宪一出宫便回到了府邸。

将一夜的经历事无巨细地禀明了宋远之后,宋远也沉默了。

比起宋宪,他对邓搈的了解更多一些。邓搈若死,宋家才有一条活路。现在,邓搈还活着,宋家就将面临灭顶之灾。

“陛下的意思呢?”宋远放下了手中的春秋。

宋宪顿了一下,“陛下给宋家三天善后。”

三天!

昨天夜里那场战斗,他们整整谋划了十年,推演了无数次,才敢对邓搈出手。

陛下给三天时间让他们善后,这摆明了是要弃宋家。

“是不是…龙鞘受了很重的伤,陛下迁怒于宋家?”宋远只想到这一种可能性。

宋宪后怕地颤了一下,那根本不是迁怒,是暴怒。他差一点就没出得了皇宫!如果不是宋家还有有用处,魏皇会直接削了他的脑袋!

“我去的时候,见着斥候营的统领把龙鞘的剑呈给了陛下。”宋宪嗫嗫地道。

宋远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龙鞘死了…

别人不知道,可宫中那些老人包括现存的三公都知道,他是魏皇最看中的一个皇子,虽然是私生子,却是魏皇真心爱过的一个女子所生下来的。

魏皇一定快疯了。

当年那个女子被处死时,魏皇还只是一个没有继位资格的皇子,可长安城还是起了血腥,将近三成的参与此事的官员,都被人灭了门。剩下七成,也在魏皇登位之后。接二连三的犯事,被抄斩流放了。

这一次,长安,只怕得血流成河了。

“宪儿,生死存亡的时刻到了,邓搈不好对付,可这次我们不要他死了。只需要避开他或者缠住他。再抓住苏浅若,操作起来应该会容易一些!

三天时间,勉强也足够!你去你母亲那边通个气儿。为父现在出府去你外祖家商议一下出兵路线和动手的时间,我们兵分两路,在曺儿胡同的暗所会合。”

宋远起身,扭开机括。取出虎符,打马直奔大司马府。

宋宪在书房中又坐了片刻。这才脸色惨白地去了母亲院中。

董氏对邓搈的忌惮比所有人都更深。一来,邓母怀着邓搈的时候,是她让嬷嬷将她灌了化骨汤赶出府,还暗中使人用银钱收买了邓母的兄嫂。让他们骗光了邓母傍身的银钱。

甚至连身好衣服也没给她留下,在大冬天的夜里将她赶出了家门。

邓母一步一个血脚印的翻过秦岭,那孩子却没有死。还生了下来。

只是脊椎被药伤及,不能行走。只能爬行。

刚开始的时候,邓母背着邓搈走街串巷的收洗衣物,后来邓搈大了,邓母想攒钱给他治病,便狠狠心将他留在家里,出去多找了些活计来干。

就在邓母出门之后,董氏使人放了一条恶了三天的野狗到那烂棚屋之中。

那时邓搈才一岁多,却长得肉滚滚的。只穿了一件肚兜,看上去如一团蠕动的白肉。

狗咬邓搈,邓搈也咬狗,最终,狗被咬死了。

那放狗的人被吓得仓惶而逃,回来将此事禀报给董氏的时候,董氏心里也打了个寒战。

这毒崽子就算是没骨头也断不能留。

董氏想到了龙鞘。龙鞘捉了邓母,喂她吃了虎狼之药,然后玩了之后又将她全身的皮肤都染上了毒汁。

邓母却忍着一年没有靠近过邓搈,邓搈在山间爬来爬去的找娘,邓母跟着他身后爬,却不敢靠近。

所以,邓搈先学会的是狗叫。

龙鞘见邓母意志坚强,便起了将她长期养着试药的心思。

从他第一次扔银钱给邓母开始,邓母便低下了头。她一心想治好邓搈,最终却发现以她的能力,无法帮得上邓搈。

所以她逼着宋远在宗亲和宋家祖坟前滴血认了亲,所以她安心地撞了墓碑,说去地下侍奉宋家先辈,让宋远好好待邓搈。

董氏撺掇宋远将邓搈当狗一样养在祖宅之中,每一餐的饭食之中,掺了一些破坏身体本元的物是。

如果邓搈是自己身子不行病死掉的,又干宋远和董氏何事呢?

那一天,董氏是故意带宋宪去后院看他的,故意践踏着邓母,激起邓搈的恨,引发他身上暗藏的毒。

唯一失算的是,宋宪私下跑去杀邓搈,被邓搈咬到了。就算把邓搈用铁笼子装起来,用箭射他,又将笼子沉入江中,他都还能活下来。

摇身一变,成了当朝太傅苏南瑾的弟子。

最不能容忍的是,他竟然比她悉心教养,穷了大司马府和整个骠骑大将军府的所有力量培养出来的宋宪更出色!

宋远背着她还生出了要把邓搈真的接回来认祖归宗的心思。

她怎么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降头,暗杀,明杀,围杀,都没能弄死邓搈。

反而被他杀出一条血路,立下累累功勋,成为最年轻的三品怀远将军。最后还得了魏皇的宠信,在长安之中立稳了脚根。

宋宪被他比成了渣。

这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龙鞘也不知道怎么的说动了魏皇,同意围杀邓搈,却还是功亏一篑!

董氏恨得眼都红了。

方嬷嬷上前,献计道:“邓搈谁都不认,却不会不认他母亲。夫人,你莫不是忘记了,邓搈母亲的埋骨地,只有你知我知呢?”

董氏眼前一亮,邓搈明里暗里无数次打探过,却没能找到那个女人的尸骨…

宋宪闻言,拍着手掌大叫了一声好,“母亲,引走邓搈,抓住苏浅若,便能重新赢得皇上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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