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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妖孽-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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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氏眼前一亮,邓搈明里暗里无数次打探过,却没能找到那个女人的尸骨…

宋宪闻言,拍着手掌大叫了一声好,“母亲,引走邓搈,抓住苏浅若,便能重新赢得皇上器重,也能证明宋家的实力!再用苏浅若和那老不死的性命来要挟邓搈,他还不得引颈就戮么?好,太好了!”

邓搈很快就收到了这个消息,董氏要去销毁邓母的尸骨泄愤。

此时,他正红着眼圈跪在苏太傅面前,“老师,弟子…”

苏太傅摆摆手,叹息道:“百善孝为先,老师都明白。你不要担心老师和浅若,安心去吧!记得要小心一点,他们不可能毫无准备便引你去。答应为师,顺利带着你母亲的遗骸回来!”

邓搈低头,没有答应。

苏浅若悠闲地坐在塔窗前,嘎崩嘎崩磕着松子儿。

“师叔,等你回来磕松子儿哦。”苏浅若吃掉松子仁,将松子壳儿随手从塔窗那边扔出去,“昨天晚上宋宪说过,苏浅若没那么容易死这句话。不过那时候你好像死了,应该是没有听见,我现在再告诉你一次啊。你放心去吧,早去早回,回来再给我讲讲你为什么死得硬硬的又突然跳起来了,你这是打不死的小强,九命的猫妖么,我明明见着你断的气!”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偏爱张梳行去做张家妇

邓搈摸了摸自己的脸,下意识地看向苏太傅。

苏太傅逃避般别开眼,伸手向苏浅若讨松子吃,“浅若,来给祖父也吃一个!”

苏浅若认真地看着太傅嘴中那一口松腐的牙,摇头拒绝道:“别浪费,还是我自己吃吧。”

正在这个时候,塔门外响起梆梆的两声。

“老师,在么?”

苏浅若哼了一下,直接往塔后的房间走,开了门,一个人影闪了进来,苏浅若搭在门上的手痒了几下,最终忍了下来,等他进来后才砰的一声关上。

“梳行来了,邓搈你快去快回。”苏太傅直接赶人。

邓搈拉开塔门,凝重地看着张梳行,“照顾好老师和浅若。”

张梳行点了点头,目送邓搈远去。抚了抚衣袍褶皱,张梳行又站了一会儿,才缓缓从门后的阴影里走出来,顺手关上了门。

“老师,婚期可能要提前一些了。我觉得三日后便是良辰!”

苏太傅滑着轮椅来到窗户边上,捏了两颗果盘里的松子放进口中,用舌头尝了下味道,又用绢帕包裹着吐了出来。

“梳行,你尝下,这松子是啥味道。”

张梳行恭恭敬敬地伸手抓了一小把,放到口中嚼了几下,“老师,香甜脆,是城南王记的吧?”

苏太傅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失落地盯着张梳行道:“只有三天时间了么?”

“是,学生那边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举婚。”

苏太傅挥袖,“三天就三天,三天后。你抬花轿来,我亲自送浅若上轿。老师这一生悲大于喜,能亲手送孙女出嫁,余愿已了。”

这一席话,透着一抹迟暮的悲凉。

张梳行举袖行礼,隔着袖笼瞄了紧闭的房门一眼,讷讷地站着没有抬步。“老师。浅若也许并不会顺从。”

一夜秋雨之后,满庭落叶。太傅府中的下人们全都被遣散而去,偌大的府邸空荡荡的。枯黄的叶铺满了地面。厚厚的一层。

青砖灰瓦,拆得七零八落的抄手游廊只剩下一个不足三尺宽的琉玉顶盖儿,风一吹,木头梁子嘎吱嘎吱在顶盖下响着。似乎,下一秒。就会被风吹得掉落下来。

中秋节张的灯结的彩,新裹了红纱的门楣,衬着这黄叶青砖灰瓦残梁,对比鲜明。却益发显得萧瑟。

“浅若天下最孝顺的孩子,她会愿意的。”苏太傅轻轻地说着。

张梳行抬眼,他可不会这么认为。苏浅若的确是孝顺。但建立在苏太傅还健在的基础上。如果她明知道这一去,便是绝响。怎么可能还会愿意?

她已经怀疑并取证过,甚至在大相国寺里发生了什么事,她也只字未提。苏太傅做着他的事,苏浅若也在做着她认为对的事。

一旦他们所做的事出现冲突,最后妥协的,绝对不会是苏浅若。

这一点,张梳行比谁都清楚。

苏浅若为了拿回定亲的玉心,竟然宁愿戳死自己。她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再嫁到张家?

不管她表面上表现得多么顺从,但她已经认定了商墨允,必然会在最关键的时刻推翻一切,露出隐藏的尖牙。

可他必须娶苏浅若。

这对所有人都好。

所以,他得杜绝一切的变数。

苏太傅同样想得到,所以他一定会认同在必要的时候采取一些非常规的手段。

张梳行呼出老大了口气,压下心思纷乱的思绪,将一根长约三寸的金针用雪白的绢帕包着,递到了苏太傅手中。

“迷针,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只是会昏睡两天。”张梳行低头,将写满字的纸条从宽袖之中直接塞到了苏太傅袖中摊开的手上。

苏太傅接过针,也看见了纸条。

张梳行扬了扬唇角,再次行礼,出塔,出府,打马远去。

苏太傅微微用力捏着雪白的绢帕,然后慢条斯理地将它放进了暗袖之中。

裹了一根细针的帕子,它远远的看着就是一方帕子。

苏太傅知道苏浅若在偷看,因为那门虽然关的时候挺响,可这门是新近才搬过来的,是强拆下来的,关得越响,弹得越开,最终便会留下一条细细地缝隙。

足以令偷看的人看到该看的。

幸运的是,张梳行是个谨慎的,针提前包了,话也写在纸条上。

“祖父,张梳行说得没错,我并不愿意嫁给他。”苏浅若倚在门口。

“胡闹!此事不能依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俩是十岁便定下来的。与张家结亲,势在必行。你就还能当我苏南瑾三天的孙女,以后便是张家妇苏氏!”

苏太傅说完,掩唇轻咳了两下,然后便沉默地摇着轮椅往自己的房间中去了。

苏浅若未再接话,只是哀伤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目送他,直到他掩上门,隔断了视线。

又要躲着吐血么?

他这是以为自己快死了,要托付后事么?

他将自己托付给张梳行了么?

也对,所有的弟子之中,只有张梳行家在业城,在几千里之外,在魏皇一时打不过去的边城。

而且,她破入了邓搈的念境之时亲眼见过张扬俊秀的父亲,也明白了苏太傅对张梳行的偏爱由来。

张梳行与她年龄相近,也是…长得最神似苏闵行的一个。特别是他敛袖行礼,抬眸看人的时候,是有四五分像苏闵行的。

所以,祖父才这么放心。

长安已经被封禁了,张梳行与宋系之人贴得很近。与他大婚,是将苏浅若送出长安的唯一办法。

可昨晚宋宪是要将她送往宫中,而且看宋宪最后那个表情,他们的计划之中,杀邓搈是必要的一环,可抓苏浅若入宫也同样很重要。

至少,对宋家人来说,这任务没有完成,宋宪似乎有些绝望。

在补给营的时候,宋宪说的那席话,邓搈确实没有听见。而苏太傅和邓搈都误认为,苏浅若被拿只是因为顺便。

这下乐子可大了。

如果告诉祖父实情,祖父定然会亲自入宫见魏皇要道理。魏皇不可能放他生还!

不告诉呢,祖父可能得一头撞上南墙,被宋家人拿捏住。宋家的人抓了她,一样是要送进宫给魏皇。

头大呢。

祖父绝对是不可以死的。所以第一条路就绝了。

她不仅要出长安,还要带着祖父一起出长安。天大地大,总有可以为他延续性命的灵丹妙药。

邓搈出去了,显然是宋家人刻意引走的。

那个端着祖父的大个子今天一早就不见了,现在太傅府就只剩下爷孙俩。要是宋家的人真没脸没皮的集着大军来攻…

苏浅若蹬蹬蹬地环着塔底走了一圈,将所有的窗户都关死,打下了小栓。

心,益发凉寒,益发不安。墨允,我该怎么办?

正文 第四十四章 那张犀牛皮画像

回到房间,苏浅若便将己从床底的绣箩里抱了出来,用一把小锤子替他慢慢锤打着。

己自从昨夜入塔之后便一直用爪子捂着脸,一直到现在,都在装死。

苏浅若于心不忍,又把重金收来的那些古书残本翻了翻,翻到一本叫披风十八捶的书。仔细翻了几页之后,苏浅若发现这好像是一本打铁的书,便尝试着抡起小锤子学了几下,刚开始也没想到用到己身上,后来见己一直装死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便想到打铁也是打,打金也是打,不如给他修一修脸。

在征得己的同意之后,苏浅若便开始认真的将披风十八捶看了个全,拿了个锅盖儿打了几下打顺了手,便开始替他锤起翅膀来。

己心想,他这张脸,毁得不成样子了,干脆死马当作活马医。苏浅若这么快就带他回来见家长,他自觉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苏太傅看没看清他的样子,要是第一次见面就留下坏印象了,以后想补也不好补了。

老祖宗说了,人类最喜欢这第一次。还说什么历经磨难也不改初心,说的就是第一次的重要性。

只要苏浅若不用锤子锤他的角,其他地方可以随便打。

修得好就皆大欢喜,修不好,也不会比现在更难看。

苏太傅在苏浅若的房门外晃了几圈了,这孩子从小就气性儿大,听说这两三年还跟一野精怪在山中生活过一段时间,已经变得有些不太喜欢按正常人类的思维方式去看问题。

所以蛮忠一说将这两年的经历给掐了,就说是一场梦,苏太傅也同意了。可是刚开始还好,这孩子安安静静的。不惹是生非。

苏太傅这心便渐渐安回了肚腹之中。

庆幸了没两天,她出去赏个荷花回来之后便开始变得古怪了。蛮忠总说那是小姐正在开始觉醒,他也信了。

可这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她变得越来越不安于室,甚至令苏太傅有一种利剑即将出鞘,锋芒毕露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熟悉,也很不好。

在苏闵行病死前。他便有好几年时间是这样。

“浅若。你这在屋里叮叮哐哐的在锤什么?”苏太傅实在忍不住了。

己趴在地上,苏浅若的小锤子打在他的翅膀上,溅起一些零星的火花。听到门外的动静。己伸出爪子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绣箩,再指了一下床底。

苏浅若狠狠地锤了一下,将他又重新摆正。继续举锤叮叮哐哐的打着,“老实点。一会要是把你翅膀锤成蝴蝶结了我可不管哦!”

己一怔,幻想自己背着一对蝴蝶结似的翅膀在天空中飞翔是什么样子后,赶紧伸直双臂,伸直双腿。呈一个标准的大字趴好,一动也不敢动。

苏太傅伸手推了推门,“浅若。府中的厨灶本来就不多了,你这孩子别全都敲坏了啊!得留下一口锅来做吃食哪。”

里面的敲打声顿了一下。“我没敲锅,我打的是人!”

苏太傅还以为是邓搈回来了,“邓搈,你给为师出来!浅若不懂事,你也由着她是不?”

苏浅若丢下锤子,一把拉开房门,己立马用爪子抱住了头,然后僵着身体不动弹。

苏太傅朝里探头看了看,除了苏浅若以外,房间里什么人也没有。

老头的神色有些凝重,试探道:“你就那么讨厌张梳行么?气成这样…还开始说胡话了?”

“的确,我是真的很讨厌张家的人。如果可能,我这辈子都不想再与张家的人有任何交集。”苏浅若幽幽道。不再有交集已经是她与张家之间最好的结局,她还曾经想过要不死不休,以牙还牙。

苏太傅默默地转开椅子,眼神黯淡。果然,苏浅若变了,以前,她从来不会这么直白的说出她的喜好和讨厌。

还是受了那精怪的影响。

视线掠过地面上那具被打得不成形的赤金兽形摆具,又扫过那绣了不少山水纹的男式衣袍,苏太傅微微眯起了眼。

邓搈出去已经整整一天,塔外的天已经一寸一寸的暗下去。

亥时初,太傅外的灯火却突然一片一片的亮起来,照亮了半边天。

苏浅若自己剁了肉碎,放了大半碗椒面下去,炒制成了炸酱,又下了两碗龙须面,苏太傅的那碗没放葱,加了一大勺炸酱。她自己这碗放了一层厚厚的葱,青翠欲滴的。

将碗放到苏太傅手中,苏浅若回身端起自己那碗面慢条斯理的吃起来,吃到一半的时候,又突然站了起来,回到塔的东南角,临时搭建起来小厨房中翻了一下,找出一个小碗,将面挑了一些出来,用手贴了贴锅里的温度,将小碗放到锅中,盖上了锅盖。

将剩下的面硬塞进了喉咙中,苏浅若又拍了一块肉,当当当地剁起来。

她记得,商墨允吃不了这么多椒面,每次吃面的时候都会把椒碎挑出来,偷偷扔到一边。

又炒了一碗不辣的炸酱,苏浅若才将厨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地才出去收苏太傅那只碗。

苏太傅胃口也不太好,只略略戳了几下便放下了碗。

苏浅若出来的时候,他正出神地盯着窗户外面发呆。

“放鞭炮的人还没回来,那些人却等不及了。浅若,一会儿你洗完碗,早点回房间歇息啊。”

邓母的尸骨是龙鞘收的。

董氏也只有一张埋骨的舆图。

龙鞘的想法一直都很异于正常人。人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生是夫家人,死为夫家的鬼。可龙鞘却觉得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都应该是他的鬼。骨头,当然也该他来收。

邓母死之后,董氏是想将她埋到一处阴地中的。可还在选址期间,尸体便被龙鞘拖走了。

董氏来到埋骨地之时,很费了些周折。

邓搈赶来之后,竟比她还先找到了母亲的遗骨。他与龙鞘多次交锋,知道龙鞘喜好有犀牛皮来制作随身的小物件儿。

不喜欢红色的和白色的东西。

当他看到一座小土包上挂着一面画着女子的犀牛皮时,他直接便将那处刨开了。

土包之中有一具漆黑的骨架。

邓搈将它小心翼翼地用外袍包了挟在腋下,点火烧了那张犀牛皮画像时,他听到半里外隐约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然后有一个女人尖叫着他的名字,“邓搈!”

叫声有些惊讶,也有些凄厉。

正文 第四十五章 问问也不打紧

那是一声惨叫。

如果邓搈没有记错的话,那应该是董氏的声音。

对于董氏身上发生的事情,邓搈没有丝毫兴趣。他一心只想快点回到太傅府,然后寻个院子将母亲重新安葬。

母亲死的时候只有十九岁半,她在刚来月信的第二个月便被醉酒的宋远拉上了床。生下邓搈的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十四岁半的半大孩子。

她为邓搈付出了一切,可邓搈没来得及奉养她一天。

所以,邓搈想将她葬在盛世繁华的长安城中。母亲从来没有去过大城,最喜欢的两句诗便是风舞槐花落御沟,终南山色入城秋。

所以生未识长安风,死后埋在长安中,是邓搈唯一能为她做的事。

奇怪的却是一路上都很风平浪静,似乎这一次董氏真的是发发慈悲,只是为邓搈来带个路,让他寻回母亲的遗骨般。

没有人围追堵截,也没有任何的陷阱,只除了董氏那一声奇怪的叫声外,这一趟简直是邓搈生命中最轻松的一次出行。

打马来到官道上之时,远处风烟滚滚,邓搈凝神看了看,是一列极速奔驰着朝长安跑去的马队。十几个马术极好的羽林卫将马靴甩得噼啪作响…

邓搈想到老师和浅若的吩咐,快去快回,于是也提着鞭使劲抽了抽马屁股。

马拼命地向前冲去。

那列马队最后的一名羽林卫听到后面追来的马蹄之声,回头一看,竟然是邓搈!立马吓得脸色惨白,颤着声对前面喊了一句:“邓搈来了!”

前面十来个羽林卫也全都白了脸,为首的一人一边飞驰。一边下令,“留下两人拦路,其他人速速按计划行事!必须赶在邓搈之前去到太傅门前报信儿!”

发现邓搈的那人和旁边另一人被勒令留了下来。

两个人战战兢兢地掉转马头,堵到路中间。

邓搈心知有异,离着还有十来丈远便开始直直的撞将上来。

擒住马上一人掐了喉,邓搈策马继续向前。那被他提在手里,脚拖在地上的羽林卫喉咙里骨骨地滚着痰。脸胀得绀紫。眼看就要被掐断气。

“说,为什么见我就跑?”邓搈厉喝道。

手放开一线,那羽林卫吓得两腿发软。裆部一股尿气淋漓。

“你…你杀了骠骑大将军的夫人董氏,我…我们要赶着去报信儿!”

邓搈一把将他扔下,快马加鞭地往城内赶。

陷阱,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

杀了董氏栽到他头上。骠骑营得了信儿,大司马府也就得了信儿…他们也就有理由集结兵马去围太傅府了。

麻蛋。干这么不要脸的事,还非得扯层遮羞布!

**

驻扎在城外的南军与北军突然拔营朝长安城之中涌去。

满大街鲜衣怒马,明盔暗甲的兵丁。

百姓们缩在墙角,将自己的身子尽可能的贴近墙壁。避着这些凶神恶煞,手持利刃的军爷们。

“宫变还是有谁谋反么?”

“我刚打皇城脚下过来,那边与平日一样。没有动静。这些军爷围着北区,正在清除附近大街上的人们。好像…是冲着长安大街上的某个勋贵人家去的?”

“小点声儿…我听有个多嘴的小兵说的。说是五城兵马司的都指挥使邓搈杀了骠骑大将军的夫人董氏。”

“难怪南军骠骑营和北军破弩营的人马都赶来了。这董氏是大司马董源的爱女,又是骠骑大将军宋远的爱妻!听说这宋远就得这一房正室,府中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伉俪情极深,我家那婆子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闲话,总是把这俩人的事儿挂在嘴边上,管束着我,连花楼都不许去呢!

还说什么大将军那么厉害的人物都只有一个女人,我这打铁的匠人,还敢三心二意逛花楼…”一个赤着膀子的铁匠用一副宝宝心里苦的模样说着。

“可我咋听说过这邓搈是宋将军的私生子呢?还说在龙殿上验过血,原本那邓搈还长得与宋将军有七分相似,只不过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越长越歪,发了福,脸盘也变了。

这事儿,当时闹得挺轰动的,说邓搈不认生父,被那些文生们讨伐了足足一个月呢。”

“私生子杀嫡母么?这便说得通了…我还在想,邓搈已经是三品将军,差半级就能能赶上宋远,为啥会如此突兀的杀人妻子,却原来是这样的缘由。这权贵人家的后院事,确实够乱的!”

兵丁们一队接一队的涌来,半个时辰之后,过来的便是戴着红缨盔将领级人物,几个正在交头接耳的老百姓赶紧噤声,将嘴死死的闭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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