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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妖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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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句话反反复复地在她脑海中回旋。他是该恨她的,她不该因为一方死物玉心,将自己陷入险境。如果不是她随张梳行走,商墨允也可能不会发狂伤人。

她甚至,都没有对他明说过心意。

没有机会了……

她没有等来迎亲的花轿,等来的是数百城卫府的精兵。

正文 第十六章 村中藏着一只鬼

苏浅若的左胸前,有一道透背而出的刀伤。

她被强行带到屋内验了身,秦风正在喝退外面闻讯赶来的村民。

“昆吾山下的海子镇数百人口,一夜之间消失,如此离奇,必是有妖物行崇。曾有人亲眼看见,苏浅若的尸体便是从昆吾那边被拖回业城的,许是那妖物为了复活她,竟然摄取生人精元为她渡息,简直是丧心病狂!今天,我奉知府之命前来捉拿恶鬼邪妖,无关之人,还是躲开一些,免得一会被恶鬼摄去!苏浅若为妖作伥,借人精元复活,是为恶鬼,隐匿于李村之中,终究是隐患!我今儿先行锁拿她回府衙。改日再去捉拿那妖物归案!“那些几天前还来道喜道贺说她命好,上赶着要来沾沾喜气的妇人们,如今已经被秦风这番话吓得惊慌失措。

苏浅若被反剪了双臂押着走出来,目光在人群之中转了一圈,村人们不由自主地往后退避着。

玉娘站在李大壮他娘的身侧,捂着嘴无声地哭泣。

王毛儿一脸悲愤地盯着秦风,似乎恨不得上去咬他几口。

“婶……你来一下。“

玉娘刚一动,便被身旁的李大壮他娘拖,连连摆手道:“她是恶鬼,你上去会被她吸食掉精气化成飞灰的。”

王毛儿已经扒开人群,钻进了包围圈。他仰头看着苏浅若,“姐姐……”

苏浅若迟疑再三,才开口道:“如果……万一……再见到商墨允。将寒窑床底的东西交给他,告诉他,姐姐是喜欢他的。如果……到你老死都没有再见着他,便……便将那东西,抛入海眼之中罢。”

王毛儿抹着眼泪应下。

春雨时有,天边时常有闷雷滚动。可是在阴暗的大牢之中,白天也如深夜那般幽深。苏浅若抱着双膝,透过那三寸宽的牢窗看天。

有惊雷阵阵,雷声就仿佛两军对阵之前的鼓点一般,初时闲散,渐渐紧急,越来越密集。随着这雷声而来的是潇潇雨落。

两年多以前,张母哄她饮下汗药,也曾给她下过软筋散。这一种全身瘫软无力的感觉,那么熟悉。却已无当年的害怕和懦弱。

她不再是那个娇滴滴的苏家小姐。她是苏浅若,她挥得动柴刀砍伐;她拈得起绣线;她受得住百般折磨,她已然不惧生死。

只是遗憾……

没有早一些看明白自己的心,没有早一些珍惜那个精怪。

牢外雷声渐歇,自极遥远的地方传來,却像是敲在她心坎上。

牢窗外狂风大作,呼呼灌进大狱之中,带来一丝阴冷和潮湿的春雨气息。骤然之间,有几个惊雷炸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屋顶、窗户上。继而逐渐密集。转成了瓢泼大雨。

外面的时间,已至晌午,正是传说中阳气极盛,阴气衰减的时刻。

有人搬来了一只雕着云纹的红木檀椅,上面铺着厚厚的软垫。

一个华服玉钗,满头珠翠的女子提着裙摆,在丫环的挽扶下娉婷而入。牢中幽深暗沉,她却行走自如,似是极为熟门熟路。

两人在苏浅若的牢门前停下来,丫头调整了一下椅子的朝向,扶着女子姿态优雅落座。女子瞟了牢门一眼,趾高气扬地道:“点玉,你先进去看看。”

叫点玉的丫环开锁进来,抓过苏浅若绵软的手扣了扣,满意地回头道:“三日的渗透,她已经没有反抗之力。现在外面都知道她是一只恶鬼,哪怕是张梳行,也不可能再出面解救她。海子镇的人迁居北谷,业城之中鲜有人知,就算有人知道,也不可能站出来推翻官府的言论,苏浅若就算死在这里,外人也只会认为我们是替天行道,为民除了害。”

女子满意地点了点头,戴着长长的黄金护甲的双手轻轻拍了拍椅背,“苏浅若,你有今天,完全是你自找的。若不是你喜堂前大放厥词,我今天本该嫁进张家,成为张梳行名媒正娶的大夫人。你坏了我的好事,我也不会对你客气。当然,你也不要想着会有谁来救你,如果你求我,我会让点玉一会儿下手的时候收敛些。“苏浅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精怪未曾害过人,他是凭借自身的能力救活她的。这比什么消息都令她欣喜。”不想求我?装高傲?那么,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秦清雪缓缓往后靠,长长的护甲在椅背上一点一点地打着节奏:“点玉,开始。”

点玉兴奋地走近,将锁甲缠在苏浅若的双手手指上,就着抽线狠狠一拔,嵌入指甲盖中的铁夹便将她的指甲生生扯脱出来,殷红的血珠沿着指尖淌落下来,苏浅若死死地咬着牙,将痛呼的声咽回喉咙之中。

十指已血肉模糊,薄薄的指甲一片一片的被钳下来,扔到她的身前。每钳下一片,她都痛到浑身震颤,肌肉收缩绷紧,手脚抽搐。

“墨允”她在心中默默地念着他的名字。

昆吾山中。

长眼如墨,五官峻奇的男子正在雕刻。一块两人高的巨石,被他用板斧左一斩右一劈地渐渐劈出一个女子的形状,地上散落着一堆碎石屑。

手下的石像渐渐成形,他又拿出一把匕首充当雕刀,一点一点地打磨着女子的面部。小雨淅淅沥沥地洒落下来,打湿了他长长的眼睫,被水润湿的瞳孔益发显得纯净开垢。

他轻轻眨了一下眼,看着面前这张小巧而精致的面孔,手中的刀却忽然歪了一下,一时失了准头,将她的脸划出一道深深的刻痕来。

“苏浅若,苏浅若,苏浅若!我恨!”在海眼中躺尸躺了十天还是无法再沉睡的商墨允,每一天都在念叨这句话。

他负气逃走之后,一路滴血。不再滴血之后,他又抠出伤口来继续挤血出来滴着。如果苏浅若要找他,顺着血迹,一定能找着正慢慢蚁行的他。

他在业城外转悠了两天两夜,这才死心离去。可是再次回到封印这地,一切都不对劲了。闭上眼,满脑海都是她满眼抱歉地说:“墨允,对不起,是我负你!”

你明知道对我不起,就不能不负我么?他很想问她,可是她不再给他机会。她看着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流着血逃走,也没有来找过,或许甚至根本没有动过来找他的念头罢。

昆吾山中有一把板斧,锈迹斑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当年的兵器。他拿它不停地砍山,居然削下老大一块石头来。他也是无意识地想要做什么,胡乱砍着这块石头,居然砍着砍着,就将它化作了苏浅若的样子。

可是都快雕好了,只要再磨一下那双眼,她就与苏浅若丝毫不差了。为何要在这紧要关头手抖?石像不会欺骗他,石头不会对别的男子笑,石头不会让别的男人碰。石头才完全属于商墨允。

商黑允丢下刀,伸掌欲劈,却最终颓然地收手。他连像她的石像都舍不得毁掉。

要……偷偷回去看看她么?

去吧。偷偷的就好。她如果有一点点,一点点的在想他,他就去咬死张梳行,将她抢过来!

如果没有……就把两个人都咬死。

先咬死张梳行,过个几十年再咬死苏浅若。让他们下地府也不能再在一起……

李家村的寒窑之前,还挂着红纱。寒窑之中,没有人影。红纱是用来干什么的?成亲……她嫁人了?迫不急待的嫁给张梳行了?

精怪心中的最后一点期盼落了空。他失落地躺倒在寒窑的石头床上,闻着被子上那道已经变淡的气息。胸腔里怪怪的,似被什么东西穿透过去。

草帘外有脚步声,却不是她的。

王毛儿在空地上打着转。“精怪,你真的不会再回来了么?”他蔫蔫儿地坐下来,喃喃自语。

商墨允竖直耳朵。

“精怪可以活上千年,我们人类只能活几十年。如果真像姐姐说的那样,你到我老死了都不再回来,我只能将玉心扔到海眼之中。姐姐她被抓走三天了,也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折磨她?”王毛儿抑止不住心中的悲伤,眼泪骨碌碌自眼眶之中滚落下来,打湿了面前的一大片衣襟。

商墨允飞快地窜出寒窑,伸手大力地摇晃着王毛儿,呲着牙冷冷地问道:“你在说什么?谁会折磨她?谁要伤害她?”

正文 第十七章 姑娘有点怪嗜好

王毛儿吃惊地抹干眼泪,飞快地摊开手掌心。

掌心之中,有一块通透的羊脂白玉,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苏字。

“给,姐姐留给你的。她说这是她们苏家的定亲信物瑾心凤珮。如果,如果她死了,你要好好的活着。如果有来生,她会凭这块玉心来找你的。”王毛儿捧着玉,递到商墨允跟前。

什么认可?

什么来生?

“王毛毛,你在说什么?她不是成亲去了么?这窑上还挂着红缎纱!”商墨允凶神恶煞的瞪着王毛儿,又想骗他么?

他不上当了。

“她没有嫁人,她那天是去退婚拿回苏家信物的。如果你没有当街伤人,被城卫兵锁拿,她也不会求张梳行救你。也不会答应张梳行婚约照旧。他们都说姐姐是恶鬼,说你吸了一个镇上数百人的精元,才将她复活。”

王毛毛每说一句话,商墨允的脸就白上一分。脑海中有雷霆之声突然炸开来。痛得他分辨不清楚,这究竟是一场梦境还是真实。

玉心冰凉,正紧紧地握在他的手中。这是苏家的信物……她是去退婚的。如果他没有伤人被拿,那么,她原本是打算……打算要与自己成亲?

她不爱张梳行!她没有对他余情未了。

她喜欢……喜欢的是商墨允。她喜欢我!

“混帐东西!王毛毛,苏浅若现在在哪?”商墨允吼叫道。

“府衙大狱之中。”王毛毛伤心地回答。

黑影霍然远去,精怪的速度快得似流星赶月。

“你要等我。”商墨允嘶吼着,“我不允许你死!元息亘古长存,不死不灭,常人难融,我再没有第二口元息来复活你!”

晴蓝的天空之中突然阴云密布,狂风大作。闪电划过天际,虚空之中,隐隐有一头狰狞的雷兽正在凝形。倾盆大雨转瞬即至。

天地间一片迷蒙,隔着雨帘已经看不清楚眼前的人脸。商墨允在雨中奔驰,脏污的青绸衣袍下,那一块似山似海的印正在缓缓流转着微光。

天空中雷鸣闪电,雨如银蛇飞舞。

苏浅若自昏迷中痛醒,伸手摸向脸际温热的液体。手缓缓滑下来,一手的艳色。

“骨头再硬也能给你砸开,嘴再紧也能给你撕裂。点玉,你说她的脸毁成这个样,那些男人会不会倒胃口?要不,你多找几个过来挑一挑,谁愿意拱谁就上?“”是,小姐,您先去歇歇,奴婢会帮您盯着。“点玉笑着应下,转身而去。

苏浅若心如死灰,她软软地倒在血泊之中,清雪般的面庞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绝望。秦清雪这一招,比所有的刑罚都要狠毒,只恨她没有自保能力,所以才任人践踏。

而听着秦清雪用熟视无睹,浑不在意语气说出这句威胁,顺溜到她似乎经常挂在嘴边…到底有多少个得罪过她的女子曾受过这样的凌虐?

有多少不幸的女子,就算是哀求也没有逃过她的毒手?

这座大牢的上空,曾飘荡着多么悲凉绝望的哭声?

苏浅若第一次恨一个人恨到想让她去死。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秦清雪足以死上千万遍。

“呵呵,还有力气瞪我!一会儿你会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你放心,点玉会给你精心挑选。你,就等着享受享受这人间的极乐吧!”

秦清雪轻笑着离开。苏家一门清流,最尊贵的嫡小姐沦为死囚犯的发泄工具。任张梳行如何看重于她,也断不会接受一个容貌尽毁,还被罪囚夺了清白的苏浅若。

点玉很快就带了两个披头散发,满身污秽的死囚进得牢室。

点玉捏着苏浅若的下巴将她脸抬起来,用未被毁容的侧脸对着两人,“怎样?看不上的话,我再找别人来。”

虽然另一边脸血肉模糊,但在母猪都能赛貂蝉的狱中,这份姿容已堪比天仙。

左边的男人围着苏浅若转悠了半圈,瓮声瓮气地问了一句:“还是个黄花闺女?”

点玉轻笑,“确实是。还是大家小姐出身!你俩到底谁先?”

两个男人兴奋得眼都绿了,异口同声地道:“我先来!”听到彼此的回答后,两个男人又仇视地瞪着对方,谁也不肯退步让却。

见两人为此争执,点玉转着眼珠一合计,又笑笑道:“我倒有个主意!你俩……一起呗。”

两个男子面面相觑,腾地大叫起来,“好主意!”,右边的男子正伸手去解腰带,却见点玉立着未动,迟疑地问道:“你……你的意思是要旁观着?”

点玉舔了舔唇,冷笑起来,“你俩该怎样就怎样玩弄。姑娘不过是有些特别的爱好而已。”

他俩都是江洋大盗,其中一个还喜欢虐杀小姑娘。这玩姑娘的花样,他俩却是极精的。有人看着,似乎更为刺激新鲜,能得到更大的乐趣。

苏浅若狠狠地咬向舌根,痛到眼前一黑,直接晕倒过去。

大狱的墙壁却猛烈地摇晃起来。外面传来轰轰的撞击声。

两个解裤的男人动作一顿,点玉却面色一变,朝着外面高声喊道:“牢头,外面发生何事?”

外面没有任何回应,只听到一片此起彼伏,恐惧到极致的尖叫声。点玉脸色一变,正准备往外跑。

浓烈的血腥味突地灌进了牢室之中。一个长发及腰的男子踏踏地走了进来,一袭青衣,五官峻奇,左手中提拎着一只尚在滴血的断臂。

那断臂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扯断的,断口极为诡异。筋肉全被扯得分开来。男子面无表情地将这断臂扔到地上,视线在牢狱之中扫了一圈。

“浅若在哪?”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大狱之中一片静寂,没有回应。冰寒自他骨缝之中透落而出,他身形震颤着又叫了一声:“浅若。”

点玉神色大变。两个死囚犯两股颤颤地闪到一边,露出被他们遮掩住的苏浅若。恶人自是怕狠人。可这眼前满身鲜血,生撕人臂的已经不能算是狠人,是凶兽!

商墨允伸手抹净脸上人血,扑向那间牢房。

苏浅若一动不动地倒在血泊之中,脸色几近透明,浑然没有一点动静气儿。

商墨允痛苦地嘶吼起来,两只手臂不停地捶打着大牢的精铁栏杆。哐啷哐啷之声中,那手臂粗的精铁竟然有了弯曲的迹象……

正文 第十八章 空中有朵雷做的兽

点玉悄然后退,两个吓得屏住呼吸的死囚却顶住了她的去路。事情很明显,这凶兽般的男子是为地上这女子来的。而点玉是主凶,他们顶多算是帮凶。若是让点玉走脱,这凶兽肯定得生撕了他俩。

商墨允跌跌撞撞地回到苏浅若身边,缓缓坐下来。他试探着伸出手,却猛地又缩了回来,苏浅若的身子近在眼前,却令他不敢触摸。

“浅若……你为什么没有等我?”商墨允的声音轻而颤,掩藏着无数的惊痛绝望。他终于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向她的侧脸,手指向下,是一片湿热的血。是她的血…

他重重地闭上眼睛,痛苦地低语,“浅若……我要让所有人给你陪葬!我要这个人间成为修罗场!我要将他们都吞掉,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永远不入轮回!”

回头盯向点玉,那一眼中的冰寒令她感到颤慄。

她通体冰寒,再无法迈动一步。不是她不想,而她迈不动任何步伐。她就像被人定格住了一般,无法动弹。”放过我,放过我,我不敢了。“她不住地哀求。

“放过?我不会放过任何伤害过她的人!“商墨允失神地盯着点玉,既而摇了摇头,大吼道:“水来!”

业城上空凝形的兽首突然扬头,转瞬间雷鸣电闪,风雨大作,奔雷之声不歇于耳,响彻云宵。整座业城皆被雷电覆盖,堪比日月灭世般的强烈光华骤然下降,将整座城市包裹,一只巨大的脚从天空踩了下来,地动山摇,地面似乎剧烈的颠了一下。

“发生什么事了?”

“我什么也看不到了!”

“地龙翻身了么?我感觉楼摇了一下,似乎快要塌陷了,快跑……”

呆在屋内的人们急先恐后地往外跑,跑到外面又被刺目的白光射得眼球剧痛,不能视物。一方星河似倒入业城之中,滚滚巨浪怒吼着冲上天际。

秦清雪狼狈地扒着张府的门框勉强立稳身形,满头珠钗歪歪斜斜,脸色白得如同一张纸般。

松伯一声“秦小姐”咽了一半在喉底,惊诧地看着她提着裙子疯了似地冲进了张母所在的东福院。

“伯母,大事不好!那苏浅若带回来的男子有古怪,我爹他们都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居然生生扯断了爹的胳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秦清雪惊慌失措地打帘进入张母的内室之中,“伯母……您是没有看到,他那副要吃人的样子,他说如果苏浅若死了,他要让所有人陪葬!要这个人间成为修罗场!他说的是要将我们都吞掉,让我们永世不得超生,永远不入轮回!你说,他还是人么?”

“做掉苏浅若的横良说那把刀是透背而出,直接插穿了整个胸膛,断不可能还有生还的可能性。更别说,当时泡着苏浅若那片海水,都被染成了红色……

还有好几个人说亲眼见着苏浅若被拉回业城时,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是那个男人亲过她,她突然就活过来了。你私自作主散出苏浅若是恶鬼的谣言虽然有失妥当,有一句话却可能说对了。”张母捏着帕子坐在榻上,凝神思索着,“也许,也许这个男的本来就不是人,是什么妖物化形,所以才会令苏浅若起死复生。若是妖物…”

张母又淡淡地瞥了秦清雪一眼,面色平静地对着跪在堂下,吓得面无人色瑟瑟发抖的女子道:“莫怕…张家祖上世代行镖,虽然近年改行经商。但在老太爷那一辈,却是与龙虎山的道观有一些不浅的渊源。若那救苏浅若的确实是精怪,那么,这事就还好办得多。请个收妖师来……苏太傅的嫡孙女与妖人为伍,祸害业城……这一下,可是她作茧自缚!清雪……我一女人久居深院,余下的事情,你可知道要如何办?”

那一眼意味深长,秦清雪如同吃了定心丸,收拾着心情一脸佩服地看向张母,“老夫人果然好智计,清雪省得!清雪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他不是妖也是妖……只要您那边确实能请得动龙虎山的仙师下凡,剩下的事交给小女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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