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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妖孽-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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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若将十五扶进了他的屋子,转身收拾了烤架,又去溪边洗了脸,收了自己换洗的衣物,回头看了看,便转过那块最高的石头往后下了水。

衣服一件一件地被抛了上来,她浸在冰凉沁人的水中,怡然自得地洗着。人真是很奇怪,她习惯了用冰水洗澡之后,竟然再也不觉得冷,也不会一出水面就猛打喷嚏。

十五坐在窗台边上,像一座冷厉的雕塑。

小溪里传来哗啦啦的戏水声,星光下,浅色的石头上突然爬上来一只洁白如玉的皓腕,手指修长纤细,一点一点地拖着那些衣物往下滑。

一只绣着莲纹的玉粉色肚兜带子卡到了石头缝里,那只手拽了几下,带子滋啦一下断开了。

苏浅若郁闷地拖着断了带的肚兜往身上穿,风一吹她打了个哆嗦,抢先将外袍先罩到背上,再去系那断掉的带子。

十五的屋里呼吸一直很平稳绵长,应该已经早就睡着了。

苏浅若低着头,披着松松垮垮的外袍转出了石头,缓缓往这边走。

细微的咔嘣声突然响起来,苏浅若在脚下找了找,没见着被踩断的枯枝,晃了晃头,又打了个呵欠,难道真是太困了,听错了么?

第二天起床去十五屋里的时间总感觉他的床好像有点奇怪。

这一天天气不错,阳光普照。

苏浅若替十五将床褥抽出来拿到后山去晒,回来的时候十五坐在窗台上发呆。

苏浅若正打算将被子也一并抽去晒时,突然惊叫了一声,“十五,你的床怎么裂开了?这都成两半了,你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啊?”

十五僵了一下,淡淡地回道:“再砍树刨一张!”

正文 第三十二章 这几天都在洞房

“那只有让占卜和毛毛帮忙了。”

苏浅若搬了张小凳子坐到屋前去等占卜和毛毛。

毛毛一个猴来的时候,苏浅若便将这消息告诉它了,它满口应下,回去通知占卜砍树刨床,说床一做得就给送来。

之后这一天占卜和毛毛都没有出现,不止这一天,接下来的三天,一人一猴儿都好像被什么事绊住了脚步似的没有再来蹭饭。

苏浅若提议让十五跟她换屋,“我个子小,应该睡半片床板也没事。”

十五看着她,良久之后才点了一下头。

十五这个晚上却翻来覆去的失了眠,第四天一大早,苏浅若给他送汤的时候发现他顶着老大的黑眼圈,原来这家伙还认床!

换张床就睡不好了?

苏浅若想了想,决定进山找占卜和毛毛。

十五提着重剑歪歪扭扭地跟了上来。

苏浅若眼见着他还走几步便要咳一下,没走出半里地,就又呕了血,只得又扶着他回转。

晌午的时候,占卜却红光满面地出现在小屋前,身上换了一丛新的芭蕉叶衣服,腰间别着毛毛,身下照样是围着那条豹纹皮。

苏浅若朝他们身后看了看,空空的,不见床。

“你们俩这几天忙活什么大事去了?十五的床呢?”

占卜不好意思地扒着头发嘿嘿干笑着,又把毛毛从腰里解下来,警告了它一眼,让毛毛来解释。

苏浅若这才发现,毛毛用猴手一直捧着脸,嘴都快笑歪了。

“有什么事能笑成这样?你们遇上好事了?”

毛毛飞快地点头,噼哩啪啦地道:“天大的好事!我们大王有女人了!这几天都在洞房,美死他了!”

苏浅若脑中空白了一瞬,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抚了抚耳垂,再次看向占卜和毛毛时,这才发现,占卜确实是一脸春光,毛毛也是两眼青黑,但是小眼里一片湛然和肯定。

她没听错呢。

“怎么会?叫你们去砍个树做张床,你们就又捡到了一个女的?还…还洞了房?”

占卜听到洞房两个字吧唧吧唧地砸了两下嘴,一脸回味,满面春光烂漫。但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又嘿嘿地干笑起来,径直拿眼瞅着毛毛。

毛毛在地上转了几圈,似乎有些难为情。

苏浅若不知道这有什么难为情的,天大的喜事,这俩好像有点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仔细想想…捡到,便立即洞房了…

该不会?

“你们没问过人姑娘同意不同意便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了?还是…你们是抢的别人的女人?”

毛毛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两只爪子将一头猴毛揪得乱翻翻的,最后干脆把心一横,将始末道出。

“女人不是抢来的,是砍树砍出来的!那天我们答应给十五做新床,便去林子里选树,选来选去便选中一棵青杠木,大王说这青杠木最是坚硬,要做便做一个不会动不动就裂开的床。

说起来也巧,这棵树还就是那天大王甩老虎砸中的那棵树。

我们砍了大半天,都快砍到树中间了,可这树连摇也没摇一下,我俩都很奇怪,便一点一点的往里刨,结果…刨出来一双脚!”

苏浅若瞪大了眼,“你是说,这女人是从树里掉出来的?真的?你俩没扯谎?”

占卜见苏浅若这般怀疑他的人品,有些不乐意了,凑上来,自己接续道:“这女人是从树里长出来的,我想,长在树里的女子肯定是不可能有夫君的,所以就将她扛回了洞中…嗯…”

等等!

树里长出来的女子!

不可能有?

苏浅若瞬间抓住了关键,“那女子没有告诉你她成没成亲?或者,她还没来得及说,你直接就给…”

这急色鬼!

关于这一点,占卜干笑了半天,拿眼瞪了毛毛好几次,毛毛才不情不愿地搭话答道:“那,那个女的一直睡着,没醒!大王折腾的动静那么大,她没被折腾醒,到现在还在睡觉!”

苏浅若呆若木鸡。

占卜搓着自己的手,干咳了两下,“主要是你给我刺激太大了一点,我残也装了英雄救美也搞了,缠郎也当了,你偏偏告诉我说你有夫君不改嫁。

我心里落差太大了,而且…那女的没,没穿衣服,白生生的,我又怕她万一醒了又跟我说她也是个有夫君不改嫁的,我又空欢喜一场!毛毛说要先下手为强,干脆生米煮成熟饭,所以…”

十五一直默默地坐着,听到这里的时候瞳孔猛地收缩了一记,然后又扫了苏浅若一眼,手指轻轻地擦了一下发痒的鼻。

树里长出来的,一直沉睡不醒…苏浅若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我在书上看过,有的人修炼方式比较奇异,有借助于丹药的,有借助于功法的,有借助于外力的,还有的依靠提五行之力来修炼。有的人闭关会选择一个幽静的地方,这个女子…会不会,只是将自己封在一棵树中闭死关了?”

十五沉吟着,“极有可能!”

苏浅若已经没有言语来表达自己心中的荒唐,这占卜和毛毛干出来的事,真的是太出格了。

这俩逗兵!

吃干抹净了,现在知道害怕了,来找她拿主意了?

还竟然敢怪是她给的打击太大!

急色便是急色,找什么烂借口!

“你们想怎么办?”

占卜巴巴地看着她,“我要留她下来,一直陪我。可我有点怕,她一醒会不会直接提剑杀了我!或者…直接生气就跑掉!”

毛毛见大王被逼得像个小媳妇,丝毫没有做错事的觉悟,反而跳起来指着苏浅若叫道:“远亲不如近邻,我们怎么也是邻居,这邻居有难,你不应该帮帮么?

大王有女人了,以后还想跟这女人生孩子,生一堆满地打滚的孩子,所以想讨好那女人,今天就是来找你讨招儿的!

你有义务给他支支招!”

苏浅若黑着脸坐到十五旁边,冷冷地哼了一声,什么歪理邪说,闯了篓子她还有义务支招?

“吃得咸鱼抵得渴,做什么事情都得付出代价!这便宜是你们占了,为什么代价要让我来付?

我拒绝!”

到现在,连个认错的态度也没有,难道不问自取,夺走别人贞洁便是理所应当的么?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就在床上呆两天

“一男一女是要两情相悦才会有未来的!占卜,你这一次真的做错了,我不会帮你的。≥≧  ”

占卜低下了头,弱弱道:“我真的是一时没忍住,这是冲动惹的祸。我也想与她两情相悦有未来啊,所以,你教教我怎么去讨她欢心啊。

我承认我错了,她要杀我我也不还手,可我好不容易有个女人,还是想着万一能留下她…”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已经几不可闻。

十五冷眼看着占卜,重剑飞出来直接将毛毛拍出了屋子,“无耻!”

苏浅若不由得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占卜,毛毛,十五说得没错,你们干这事儿真的有点无耻!

毛毛它是一只猴儿!猴能跟人一样么?就算能说人话,它也不会是人!

占卜你什么都听它的,自己也不多想想,就凭着兽性占了人家的身子,若我是那个女子,定然会将你碎尸万段!

但是事已犯下了,是杀是打都要看那个女子的意思了。

你要是真的不死心,便拿出你的诚意来,如果你傻人有傻福,能打动她的芳心,说不定她一时心软还真的会留下来。

我真的被你们这事儿搅得头疼脑热的,今天没心情给你们做吃的了。”

占卜还想再说什么,十五已经站了起来,伸手指了指门外,示意他赶紧滚蛋。

占卜别着毛毛灰溜溜地跳了几步,又回头眨巴眨巴地看着苏浅若。

“我回去之后保证不再碰她一根手指头,十五的床我也会再砍树给他做了送来。我真的知道我错了,男子汉大丈夫,我闯的祸我自己担,如果我以后不见了,可能就是给那女子打杀了,你们就给我立个衣冠冢便是。”

苏浅若迈出一步,心里软了下来,但是还是打算看看占卜是不是真心悔过再作计较。

这一天,她的心情一直不大好。

十五也没捞着饭吃。

还好占卜和毛毛来的时候包了一些树果,奇形怪状的,虽然其貌不扬,但味道尚可,十五啃了几个果子,也没去打搅苏浅若。

她便愣愣地坐在小溪边一边打坐一边呆。

归根结底是那一次差点走火入魔太吓人了,她一直不太敢全心神的再去吸纳天地清气。

所以这些天来,她的丹田之中还是没有能炼出一丝气来。

十五的伤时好时坏,搞得苏浅若都不知道该怎样护理他了。每一次看着快好全了,突然又会呕一口血出来。

占卜和毛毛做好了床,拖过来放到屋前,人也没露面,就远远的躲在林子之中偷瞄。

苏浅若哭笑不得地试着自己去挪,那青杠木号称天下坚木之一,能坚的自然重量惊人。

“占卜,你没走就出来给搬进屋。要不然压死我,我也挪不动!”

占卜立马窜出来,扛着床侧着推进了屋子,然后又一步三回头地往林子里跳。

苏浅若叫住他,“你要讨好那女子,至少先得把你胡子刮一刮,把头梳一梳扎起来,然后再整一身衣裳穿上。你这头箕张着像一根根针似的站着,远远一看还以为是一只刺猬趴在你脑门儿上。

还有你这芭蕉叶做的衣服,就掏了三个窟窿眼儿,大的钻头,小的钻胳膊,你以为这便是衣服了么?

你这豹纹皮围了十几天还是这一条,你能不能换一换?

人类最重第一印象,你先把自己拾掇拾掇齐整,我们再说下一步的事儿。”

第二天,占卜来的时候,用藤条扎了,脸上打了好几个黑补丁,身上的芭蕉叶多了两个用树叶粘上去做成的口袋,下身围了一块虎皮。

苏浅若指着他脸上黑乎乎的草药疑惑地问:“剃胡子的时候把脸剃出口子了?你这脸打了这六七个补丁,只能勉强看清楚两个眼,比长胡子的时候更难看了。”

占卜想到这个便是一肚子气,“我剃的时候对着水面剃的,刮得很干净,我对着水面照了半天,毛毛都说我这脸挺好看的,结果我还没美上多久,晚上睡觉的时候便被人捆上了,早上醒来的时候,那些剃掉的胡子又原封不动的被粘到脸上了。

我刮也刮不掉,就使劲扯,脸皮被扯破了几处,直流血。我怕吓着你,便用止血的药草先敷上了。”

苏浅若这些天经历的稀奇事太多,也不差这一件,只是哦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这山里又来了其他人?你估计是得罪了这人,所以他才会恶整你。”

占卜想了半天,想不起来,又想起今天来的目的,便忐忑地问道:“我这拾掇一下感觉好些了么?”

苏浅若点头安慰他,“你这脸要真是长得不难看的话,再整一身衣裳应该也勉强看得过去了。只是,你不要以为往芭蕉叶上又加两片树叶像加了口袋便是衣服了。

你得找布来,像我身上穿的这样的叫布,你送布和针线来,我给你做两身儿。

你不是这方圆几千里的王么,你去搞多点布来。”

占卜转身就走,苏浅若又叫住他。

“毛毛呢?”

占卜不好意思地扒着头,“它在家关禁闭,顺便看着我女人哩。”

苏浅若扶额,再次提醒他要用脚走,不要两脚离地蹦。

占卜欢欢喜喜地去弄布去了。

晚间的时候,十五说要去洗一洗,苏浅若便回屋关上了房门,小憩了片刻。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月已经上了树梢,十五冷漠地站在石头后面,赤着两条胳膊,一颗头伏在石头上,正往这边看。

苏浅若吓了一跳,“都一个时辰了,你还没洗完?”

十五打了个喷嚏,用手揉了揉鼻头后便淡淡地道:“衣服没了。”

苏浅若这才看到石头上面一件衣服也没有,回身便往屋内走,“你忘记拿衣服了?你放哪儿了?在窗台上还是在床榻上?”

十五有些奇怪地声音从背后传来,“水冲走了!”

苏浅若更奇怪了,这是潭…水流一直很和缓。

怎么会突然把他的衣服冲走了呢?

抱了棉被隔着石头扔向他,苏浅若无奈地道:“你只有在床上呆两天了,要是占卜能弄来布和针线,我先给你做一套救急!”

十五低下头,垂眸嗯了一声。

随即唇角弯了弯。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凶悍无比的银袍女子

占卜也是个能折腾的,趁夜赶着一群野兽冲进一座布庄,将人新做的布全给卷走了。

当然,这一次他麾下的野兽没有再敢伸嘴伤人。

所以苏浅若一大早打开房门,面对着的便是满满一地的布料,各色各料,应有尽有。她挑了一圈,最终还是避开了青色,捡了一卷玄色的布给十五做了一套衣服先穿着。

接下来十来天,她一直手不停歇地赶做着衣服,一套接一套。十五两套,占卜两套,自己两套。

手指肿得像馒头。

苏浅若泡在冰凉的溪水之中消肿。

占卜这天夜里等不及便过来取了衣服,十五将衣服扔给他后,他转身就跑,苏浅若头也没来得及抬,只是听他说那女子好像快醒了,他得提前一晚做好准备。

还说让苏浅若和十五做好替他收尸或者立坟头的准备。

苏浅若却不大担心他,因为她亲眼见过他一只手便将一头吊睛大老虎揪着尾巴便给当鞭子一样甩得啪啪响,轻而易举地就丢了出去,像丢一块小石子似的。

就算是个懂修炼的女子,也不可能彪悍到占卜毫无还手之力便嗝了命吧?

因着这些日子不停赶制衣服,苏浅若已经连着好几天没好觉睡了。这一天晚上,她睡得特别沉。

迷迷糊糊之际,突然地动山摇了一下,她勉强支起半边身子探头问了一句:“怎么了?”

十五替她把窗户打了下来,淡淡地回道:“没什么,可能是哪个野兽精力太旺盛,起太早锻炼在撞山玩儿呢。”

这是苏浅若第二次听到从十五的嘴巴里吐出这么长一句话来。

第一次,是在闻香宗的大阵之中,他骂闻烨非无耻出尔反尔的时候,说了一句要血洗闻香宗。

十五在,好像也不用她操心安危问题。而且她睡得迷迷离离的,哪有什么多余的思维去想太多,直接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等到睡醒的时候,才发现出了大事。

毛毛一身是血地蹲在屋门口,被十五冷眼看着,死等着她自然醒来。它全身沾满了烂叶子,血和污泥凝结在毛发上,整个猴样完全变了。

异常的凄惨。

听到苏浅若开门的声音,它瞬间便要往前扑,十五挥手挡了一下,它敢怒不怒言地望着十五,随即对着苏浅若焦急地道:“大王要死了,大王要被打死了!已经死了好多小伙伴,山洞前已经血流成了河!

大王,大王不肯逃…呜呜…珠珠儿,这是你的小名么?你能不能?能不能跟我去劝劝大王?

他说错了便是错了,男人要有担当,宁愿被她打死,生生的挨打不还手!

很多伙伴们扑上前去挡,根本挡不住啊!”

苏浅若心下一惊,知道这事情大条了。占卜确实说话算话,任打不还手,宁死不逃跑。那女子竟然如此凶猛,半点商榷余地也不给!

毛毛都被搞成了这样,可以想象得到它这次说的绝对没有半点夸张。

苏浅若都不敢去碰它,求救似地看向十五,十五提着剑,当先一步跨了出去。

载着毛毛来的是一头犄角刚被切一段的麋鹿,苏浅若看到它的时候瞬间便愣了一瞬,这该不会是把角切了来给十五退烧的那只鹿吧?

鹿缓缓伏下身子,毛毛跛着脚爬上它的背,就这简单的动作便痛得它呲牙咧嘴,整张猴脸挤成了一团。

苏浅若想让它留下来休息一会儿,它恨恨地看着十五道:“等你醒来已经耽误了好一会儿工夫了,我怕一会大王就给打死了!没有大王罩着我,我也不想活了。”

十五和苏浅若各自上了另两只穿云豹的背,一行人快速地往山沿处疾速驰去。

景物不住地倒退,路渐渐变得熟悉起来,苏浅若抿紧唇,凝神听着远处的嘶吼悲鸣声音交杂着,汇成这座山林之中最血腥的一次屠杀乐章。

几乎每一息便会有一头野兽倒下。

女子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没有任何言语,能杀绝对不伤,所向披靡,所过之处留下一地的血泞。

占卜铿锵的声音在众兽之中显得特别的悲怆。

他在劝说那些野兽让开。

“你们不要再围着我,要听我的话,散开吧,散开吧!

是我对不起她,是我做错了。

她杀了我,我也不怪谁。

可你们一个接一个的护着我,死得这么不值,没有意义啊。

我是你们的王,我的责任是保护你们,不是送你们去死!

都给我快滚开,滚开啊。让她杀了我!”

苏浅若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十五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站了起来,御剑飞了出去,像一道孤影直冲而去。

苏浅若大喊,“十五,你的伤还没好,不可以!”

十五头也没回,淡然的低沉的声音隔着老远传递过来,“无碍,占卜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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