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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妖孽-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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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活着的,还念着萧凌瑟的这些妇孺们来说,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路灿整合了界王宫,全盘接手了之后,便要开始享受萧凌瑟的一切,女人,孩子,奴婢。

这人也是个心理扭曲的,铲了人家的宫,接收了人家的一切,还得就在这座宫里享受。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所图太大

.或许,像他这样阴险毒辣无耻的人,留在这里,还另有所图。

可一时之间,做为失败一方的萧家人,还没想到这一层。

他们此刻,生不得尊严,死不得其法,水深火热,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而更为奇怪的是,路灿的人马都换上了原来萧凌瑟宫人的服饰,天台近侍及宿卫之官,皆著五色衣,以锦绮缋绣为缘的品色衣。

而他自己则是头戴通天冠,身穿绛纱袍,足蹬朱色硬底靴,时时来往于各宫各殿之中熟悉着,似乎要将萧凌瑟宫中的一砖一瓦都牢记于心,才算是完全胜利盘。

徐静雅与萧凌衣,萧洪荒三人每日只有有限的时辰可以聚首,也全都被喂服了一种名叫落夜成殇的一体三毒丹。

一人死,其他二人也不得幸免,肠穿肚烂七天后才会落气。

所以她们活着再痛苦,也不愿意看着亲人这样死法。

一刀死跟痛七天才死,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心路历程。

路灿很满意他所做到的一切,他视之为荣耀,所以这一天一大早便通知各宫各殿黄昏时分要复云殿的旧址上举办一场盛大的宫宴。

并遣派了十二个宫人前来服侍徐静雅穿衣打扮,要求她务必盛妆出席。

徐静雅生生掰断了象牙梳的齿牙,暗藏于宫袖之中,任一群人足足折腾打扮了两个时辰,她暗暗用手指死死地掐着掌心,眼中流出了耻辱的泪水。

这一天,终究还是要来了。

她恨不得此刻能毁了自己的这张绝色倾城的脸,若能绝路灿的觊觎之心,她早就划花它无数次了。

时近,宫灯骤起,玉粉匀梅,麹尘浮柳,尽檐迟日融融。

金猊喷麝,庭户转着香风。玉殿闲居戏彩,亭宴上寿觞并立,摆得整整齐齐,路灿脸上溢满春龙槛沉,沉水殿清,宫禁深深,掩断人声,所有痛苦和悲泣都被掩住。

日暮,护城河水漂花出城,遥闻酒香欢笑。

徐静雅着一身蓝色的翠烟罗衫,缠金枝水雾蓄芳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碧水天青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淡悲却平增几分颜色。

徐徐而来,惊艳了全场。

她低下头,站在帘栊处,面对众人,目中空泛起来。路灿大笑着拍了拍右首略下的台几,示意她坐过去。

她一步一顿,艰难地迈动着步子缓缓走过去,似被提了线的木偶般。美则美矣,却心神俱不在。

银牙咬碎,唇已被血色沾染。

一场心照不宣的宫宴,这些双手染满她亲朋友好友鲜血的男子,却要主宰着她的命运,主宰她的身体…

悲哀,无奈,她已经五内俱焚,却生死不得。

眼看着,已经无能为力。

尚有早已倒向路灿的宫娥巧笑娇嗔着唱起歌来,“春入馆娃深宫宴,秀色从来未见。浅颦轻笑都宜。临风好是腰肢。今夜松江归路,月明愁满清辉。”

徐静雅的泪,一滴一滴落在朱色案几上,一杯酒递到她唇边,她闭目,低头,一口饮尽。

能醉也好。

至少,不用记得之后要面对的事。

一口接一口,一杯接一杯,一壶接一壶,渐渐的,醉眼迷离,也不知道是谁将她扶入了洒满玫瑰花瓣的汤池一通搓揉。

路灿的笑声,远远的从殿门外传来。

萧凌衣抽噎的声自床榻外间传来。

徐静雅的神智迅速回笼,撑着疼痛欲裂的头看向一侧。

“你…你怎么也在这里?”

萧凌衣拭净唇角的血,惨笑道:“嫂嫂,你为何在这,我便为何在这…路灿这个畜生,不,说他畜生都污辱了这畜生的声誉。”

姑嫂俩相视惨笑。

“凌瑟…”

“兄长…”

两个女人同时想起了同一个人,可很快便咬唇不再言语,在这种时候,他能带给她们安慰,于他来说,这种时候是耻辱柱啊。

路灿缓缓推开殿门,双眼微微泛红,满面桃色,挥退了守在殿中的宫人,一路吹着宫灯烛火,踉踉跄跄地地往这边走来。

两女手抓在一起,目眦俱裂地盯着他。

期盼着这宫殿如果永远走不到头,他永远走不过来,或者直接醉倒在地也好。

一分一毫的时光都成了煎熬。

“美人们等不及了?呵呵,灿哥哥这就来陪你们!”

他一边奸笑着,一边伸手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腰带掉落在地上,衣衫一件一件的随着他走近的步伐掉了一地。

等到他走上台阶,站到榻外三尺之处时,他身上已经只剩下了贴身的裹衣。

他的目光在两女身上转悠着,睃视着,最终满意地点了点头,抬步急急而来,一屁股坐到榻前,伸出手掌要去抚摸。

萧凌衣往内一推徐静雅,两个缩成一团,躲过了他的触摸。

路灿抚了抚自己的唇,嘿嘿一笑,弯着腰打开了床榻前的珍宝橱屉。

萧凌衣掐着徐静雅的手腕,颤着声问:“他,他在找什么?”

徐静雅酒劲一过,本就遍体生寒,见眼前这一幕,浑身不停地抖动起来,无法启齿对萧凌衣说那放在屉层里的东西。

这是她和萧凌瑟的寝居,萧凌瑟藏了些啥东西,她一清二楚。

萧凌衣未经人事,尚未成亲,自然不明白这些暗门子。

路灿翻翻捡捡,最后拿出一方巴掌大的八宝如意九珍盒,笑笑地将东西对准二女,叹道:“萧凌瑟倒是个会享受生活的,这品位,果然令人叹为观止呢。”

他啪嗒一下关上了盒子,将盒子随手丢到一边,然后举着手掌心的两颗红灿灿的晶莹小丸子爬上了床。

捏着两人的下颔一放一合一拍,红色小丸便被逼喂下了肚。

路灿下得榻来,搬过小杌子,退开几步放好,自己坐了上去,双手捧着脸,细细观看着二女脸上的变化。

“冷美人美则美矣,可冰冷如玉,本王不好这个调调。本王喜欢软玉温香,热情似火的******…而且,是主动投怀送抱的。”

药效渐起,萧凌衣的几乎要咬断舌根才止住身体里的燥动。

可这些都是徒劳的。

神智渐渐迷糊,粉面渐渐泛起桃花之色。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坐实罪名

徐静雅死死的拖住萧凌衣,然后咬着自己的手掌,萧凌衣的眼神恢复了一瞬间的清明,也学着她的样子,使劲咬向自己的手背。

咸腥味在口里乱窜。

路灿笑得更欢,垂涎道:“调教调教,这寓教于乐的欢愉,真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对吗?洪荒!”

萧洪荒隐忍愤怒的喘息声自帐后传来。

徐静雅和萧凌衣瞬间便羞愤恨不能即刻咬死自己。

路灿笑眯眯地角开上衣的带子,“师父今天就教我们小洪荒成人礼!”

萧洪荒一刀削向自己,路灿一指弹飞了他手中的刀,摇着手指道:“不不不,为师疼你宠你,身体发肤也受之父母,你怎么可以当着为师与你母亲的面自伤!”

宫殿中响起凄厉到极致的悲鸣。

路灿玩得兴起,仰天大笑,贴身的衣物瞬间飘落在地上。

正在这个时候,殿外却传来一个畏畏缩缩的声音,小小声音地叫着:“界王?界王!”

路灿兴致正昂扬,骤然被打断,勃然大怒道:“滚!本王拧下你的脑袋当凳子坐,你信不信?”

那人退了两步,又折了回来,跪到地上嗵嗵地磕头,过了好久才战战兢兢地又道:“界王,快穿衣吧,长…长生门的人来了。”

路灿一张脸立时胀成了猪肝色。

这个时候…长生门的人来了!

“怎么会来得这么快?不是说长生界得到消息再赶来最少也得一个月么?”

路灿愤怒的咆哮着。

徐静雅和萧凌前,萧洪荒则是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生怕在这个时候点炸路灿这个欲求不满的炸药桶。

毕竟,长生门的人来,在不清楚形势之前,可能并不针直接攻进殿中。

况且,这里是后宫,长生门一门清流,断不可能随意进入到这里。

在这个时候去惹毛了路灿,直接拖着时间将她俩办了也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二女都低眉顺目的互相扣着十指,一为防止药性发作,扑向路灿。二为防止路灿扯其中一个人,扣一下,也能拖一线时间。

路灿看了看这到嘴边的肉,理智来来回回打着拉锯战。都调教到这一步了,放手也太可惜了…

可那是长生门,是长生门啊!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得懂取舍决断!

“给她俩喂下清心丸,重新收拾一下,看守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此殿中。”

路灿咬牙切齿地往外大踏步走,起先还迟疑沉重,渐渐的便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殿外。

徐静雅和萧凌衣相互看了看对方的狼狈样,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

帐后响起了低低的压抑的饮泣声。

那是萧洪荒的声音。

如释重负,欣喜若狂,却自持自己男子汉的身份,不敢放声大哭。

路灿一走远,徐静雅与萧凌衣便将萧洪荒扯到怀里,三人相拥着,喜极而泣,越哭越大声。这些日子的委曲煎熬似乎都从眼眶里找到了渲泄口。

泪如泉涌。

长生门此一来,解了她们的燃眉之急。

长生门作风正派,素有美名在外,只要他们来主持大局,路灿再想胡作为非,那可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

可二女都太过于低估了路灿的无耻和阴险。

不过两柱香之后,有人闯进殿中,拖着萧洪荒出了门,说是要带他去见长生门众人。

徐静雅先是一喜,随即却是一惊。路灿怎么可能让荒儿去面见长生门众人,他就不怕被揭穿么?

徐静雅求救地看着萧凌衣。

萧凌衣咬牙盘膝坐好,放出神识,往主殿中而去。

主殿之中,气氛有些凝重。

长生门来的是执事长老明雷。

他正好在离此界三界远的地方狩宝,收服一只刚化形的天品妖兽,在回程的路上便听说了明月生与明见等人出事的消息。

传得沸沸扬扬的还有萧凌瑟贪功冒进,致使传送通道断裂,明家两掌教一新收的大姬以及仆从都掉入了虚空乱流。

他随即找到了萧凌瑟这一界的长生门,带领弟子们日夜兼程的赶到了界王宫。

没有料到的是,正遇上前来讨伐萧凌瑟的路灿。

掉入虚空乱流的萧凌瑟定然已经与明家众人一同死亡了。

长生门骤失栋梁,肯定会要一个说法。

路灿的说法是他是亲眼看到了萧凌瑟将明家众人带着坠入了虚空乱流,他拼死相救,却力有不逮。

所以这一次,是前来讨伐萧家人的。

萧洪荒被匆匆忙忙打扮停当,穿上了绣着日、月、星辰、群山、龙、华虫、宗彝、藻、火、粉米、黼、黻十二章的黑色冕服,被宫人领着缓缓进入殿中。

路灿指着他恭谨地对明雷道:“这便是萧凌瑟的儿子萧洪荒,是这一界新任的界王。”

明雷瞪眼看着眼前这个不过六七岁的男孩,身上穿着剪裁合体的冕服,眉目青涩,眼神却极力作着镇定之色。

“你是新任的界王?”

萧凌衣附在殿外的门兽之上,一脸焦急地看向洪荒,然而一下刻,她却听到了萧洪荒异常平稳地回答道:“是,我是新任的界王萧洪荒。”

萧凌衣的神识直接便想往殿里闯,路灿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了这边一眼,随手挥了挥袖,萧凌衣的神识便被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动弹不得。

明雷沉吟着,又问了一下他对于萧凌瑟前去搭救长生门众人的相关事宜。

萧洪荒夺有条不紊缓缓道:“父亲并不是存心要害长生门众人的,他是一片好心,真的…这样的结果,也是他不想见到的。”

萧洪荒这话一出,就是明摆着承认了冒失救人致长生门众人掉入虚空死亡的罪名。

萧凌衣在黑暗之中急得团团乱窜,却不得其门而出。

荒儿一定是被人做了手脚,才会这样说。

可长生门的人不明究里,很容易凭这一席话便给这件事定性。

果然,明雷当即下令将萧洪荒扣下,并迅速令人接管了宫中防卫。

路灿似是好心地提醒他,“明长老还需防范界王宫暗中隐藏的人生事才是,我手下便折损了好几个大罗金仙,刚刚攻破防护阵,还没来得及清洗残余力量便听到明长老也来了,估计就这会儿工夫,已经足够他们逃亡和布置一些阴狠的手段的了。”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太初仙君临

明雷闻言,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路界王应该是多虑了,倒不是老夫托大,只是一个中千世界要与我长生门对上,这事儿,想想也不太可能…哈…嗬嗬…”

话未完,气已绝。

明雷直直地从椅子上栽倒下来,血流了一地。

路灿惊恐地上前挽起他,暗中又查探了一下明雷的脉息,并往他身体内输送了一股阴力,将明雷的神魂连同心脏全都爆成了齑粉。

“明长老?明长老…明长老气绝了!”

长生门的弟子们这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围上来,纷纷往明雷体力输送灵力。

对于一个心和脑仁都被爆成了齑粉的死人,输送任何灵力,那都是白搭了。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长生门的执事长老竟然真的被人暗杀成功了!

若不是有这么多人亲眼得见,这事儿说出去都没人肯信!

萧凌衣听到外间一片兵荒马乱的尖叫与呼喊,心往下沉,一直沉进了冰海中。

路灿…

原来他的埋伏全等在这儿!

他为什么有信心陷害了萧凌瑟却不担心长生门众人得查真相?就是因为他早就谋划好了一切。

萧凌瑟一死,他先清洗了界王宫,然后假奉萧家血脉为王,放松明雷警惕,然后再借萧洪荒的嘴佐证坐实了萧凌瑟的罪名。

他再来扮个好人刷一下脸,赢得足够的好感后,又动用隐藏在座椅下的玄仙奋力一击,在众目睽睽之下令明雷死得不能再死!

萧家人百口莫辩。自己承认的罪名…明雷还死在界王宫中…

萧凌衣的神识还被路灿适时的甩出了袖,正被另一个愤怒的长生门长老觉察到,再次捏到了手中。

这长老顺着神识的气息,直接运足灵力,仰天一吼,如要爆裂整片天地似的,萧凌衣直接被震成了重伤,从徐静雅身边跌下了床,掉落在地上之后,她喉咙里不住的冒着血,想提醒徐静雅什么,刚一张嘴,便是连绵不绝的鲜血涌出来。

令她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

路灿直接追了过来,两道银芒快速地没入二女大穴之中,爆裂了她们的食道,毁掉了她们说话的能力。

至此,萧凌瑟的界王宫不仅完了,还与长生门结下了不可化解的生死大仇。

从冒失贪功误害长生门掌教,到直接怕东窗事发,负隅顽抗,暗杀长生门长老…

无意有意恶意全都齐了。

此时此刻,无论萧家人再说什么,长生门也完全听不进去了。

萧洪荒,萧凌衣,徐静雅,直接被软禁在宫殿中,与明雷同来的另一个长老弄无情则是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一个字不漏的通过密音令传回了长生界。

长生界中瞬间便炸了锅。

明月生的师父太初仙君决定亲自带人赶来,并交待弄无情务必看守好萧家众人,不得令一人走脱。

阴暗的殿中,徐静雅看着躺在血泊中的萧凌衣,一边落泪一边唔唔地发出担忧的问询声。

萧凌衣的身子不停地抽搐着,眼神一度陷入空泛状态,徐静雅不停地掐着她的人中,令她保持清醒。

萧洪荒一直沉默着,表情呆滞,徐静雅检查过他的身上,没有任何暗伤,经脉也正常。

事出突然,她根本来不及作任何反应,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原本期盼着来解救她们,还她们一个公道的长生门众人,竟然如虎狼一般再次将他们圈禁,明明见着萧凌衣一身是血,也只是怒目而视,恨不能生啖了她们。

更别说请人来替萧凌衣治伤。

事情怎么一瞬间就演变成这样了呢?

虽然徐静雅想不出来,可是她猜测,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都跟路灿扯得上关系。

太初仙君是七日之后的黄昏到的。

萧洪荒当着徐静雅的面又将那日殿中的话重新说了一遍。这也是他这七日以来唯一一次开口说话。

这话一出,徐静雅便疯狂的想要扑上前去,却被路灿挡了回来,背身的瞬间,徐静雅看到路灿的手腕上挂着一颗透明的玉色圆球。

球中心有一点一点闪动着的亮光。

徐静雅眼前一花,看到自己的身体软软的倒向地面,而自己却好像飘到了空中似的,俯视着众人。

她骇然地看向路灿,路灿鼓动太初仙君将仅剩一口气的萧凌衣直接处死。

萧凌衣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血凝成一团一团的,上面淌着一滩滩朱色的痕迹。她吊着一口气,灰败的瞳孔轻轻转了一下,面白如纸,发丝也被血浸透,结成了一缕一缕的,凌乱的披在脑后身前。七日滴米未进,身形消瘦如柴,嘴角泛白,起了好几道小口子。

她已经看不见任何的光亮,眼前一片黑暗,耳边的声音影影绰绰的,听得不是很真切。她唯一听清了两个字,处死。

处死谁?她么?

也对,斩草除根必定是路灿信奉的教条。所有人都没看到当时的刺杀是如何发生的,可是萧凌衣当时是神魂意识,她看得清清楚楚。

那名叫付玉真的玄仙一直隐藏在王座背后的浮雕下,椅子上应该有致人迟钝的堕仙级别的毒药,玄仙在明雷空门大开,不住发笑的时候直接给了他雷霆一击。

路灿扶住他的瞬间,又爆裂了他的心得神魂,甚至以防万一,连明雷的脑浆都一起爆开了。

她不去还好,去了,看到了,却也无法说出来,反而落入了路灿的计中计。借她的神识窥伺,令长生们的人找到她,重伤她,又坐实了萧家人狼子野心。

路灿当然希望她死了。

她死了,路灿所做的一切,都会被抹得一干二净。

可是她支撑了七天七夜,支撑到现在,无数次徘徊在生死之间,她吊着一口气不死,便是盼着长生门能真正作主的仙君的到来。

这个时候,她怎么能死呢?

不,她不能死,她还要做些什么。

萧凌衣刚挪动了一下身子,便被路灿挥袖弹了出去,撞到殿柱之上,朱色的殿柱之上,又染上新色。

萧凌衣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血可以流。

可是,她勉强睁大眼,鄙夷的看向路灿,然后艰难的控制着手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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