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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妖孽-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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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可杀不可辱!我们也只不过是看在你是长生门大姬的身份上才对你一再忍让,你现在竟然连冰儿都要打,你实在是欺人太甚!白霜,冯凉,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

锵锵…

拔剑之声,一道接着一道。

“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可是长生门的大姬!”苏浅若愕然地退了一步,声音有些发颤,可是姿态依然摆得很高,趾高气扬指着拔剑的众人斥道:“放肆!若被我师门中人得知你等竟然威胁于我,定然将你们的家族都血洗一空!你们,你们还敢瞪我…我这就给师兄们传讯号!”

苏浅若说着说着还真的拿出了密音令,作势要打开传音。就在她垂眸摆弄着密音令的时候,她的身子突然歪了一下,直直地撞向冯凉的剑尖。

冯凉一惊,脚下一动,便想往后退,他可不想做第一个伤长生门大姬的人。枫丹界实力并不强,他义愤归义愤,可大致也是形势所绑架,云忧忧这拎不清的又直接点了他的名,他这才拔剑指向苏浅若的。

“冯凉,你真的想要杀我?!”冯凉刚退了半步,便被苏浅若撞了上来,他的剑直直地插进了苏浅若的右胸侧,苏浅若睁大眼,左手紧紧地捂在剑伤处,鲜血淋淋。

连带着冯凉的剑,一起握在手上。

冯凉吓得脸色发白,握在剑柄上的手指微微发颤。

其他人也都是一脸惊疑,冯凉突然对苏浅若出手,还命中了右胸,那没入苏浅若身体的剑身长达半尺,血汩汩往外流淌。

云浮生也大吃一惊,他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还以为这些人就只是说说而已,万不会伤到苏浅若。

“云宗主这下可开心了吧?或许云宗主从一开始便不喜小女子,才会一二再再二三的放任她们伤我!

先是云忧忧为你出头,再是他们对我拔剑…我算是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云宗主的报复!

报复我不懂事,报复我驳了你的脸面!

好一个浮云宗,如此对待我!我记住了!今天,我便将这话摞在这儿了,就算是你们跪下来替我舔鞋,我也不会再为你们眨一下眼!

纵是死,这浮云宗,我也不会去了!

云宗主还是早点回去与宗中长老们商量一下,要如何迎接长生门的怒火吧!”

苏浅若脸色苍白地往下蹲,冯凉失神地叫着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放开了握着剑把的手。

苏浅若带着剑,弯腰一步一踉跄地走回马车前。她走过的地方,淌下一条血路。

无人再敢拦阻于她。

“应砻,扶…扶我上车!我们,我们…就在这儿等着,看这浮云宗是不要有胆不放我们出城,让我失血过多死在这城门之前!”

苏浅若上得马车,还不忘丢下威胁的话。

只是她的声音略微显得有些苍白无力,虚弱无比。

马车之中传来砰的一声,似乎是有人重重倒下。

萧凌衣的尖叫声陡然响起,“快,快拿止血的枪创药…刺得这么深,这是一剑便想要了她的命啊!”

云浮生有心想要放出魔识去窥探一下,最终却不得不放弃这个打算。那些滴落在地上的鲜血,包含着禁魔之力,她的血连神器的封印都能破,自然也会对魔族形成危害。

他不敢赌。

他尴尬地立在场中,举步走了一步,又退了回来,似乎在犹豫着如何解释。

王知仪等人则是直到此刻都没有回过神来,又惊又震地望着冯凉。

冯凉有苦难言,所有人都看到了,是他执剑刺进了苏浅若右胸侧,剑插进去足足有半尺深,按照她的体形来推测,几乎是将她整个人都插穿了。

苏浅若背对着众人爬上马车的时候,背部还隐隐露出一截带血的剑尖。

萧凌衣打帘,愤怒地喊:“应砻,大姬快不行了…你,你将外面所有的人都杀了,替她报仇!”

她的手中,执着一把血迹斑斑的剑,二寸宽,三尺长,剑柄上刻着一枚枫叶形的图案。

正是冯凉刺伤苏大姬的那一把剑。

“血债血偿!长生门大姬死在我们眼前,兄长定然也逃脱不了迁怒,与其被处死,我宁愿死在为大姬复仇的路上!这样,或许长生门会看在我们的忠诚的份上,饶过兄长!”

萧凌衣瞪着一双满是血丝的杏眼,衣衫上沾满了一些明显是喷溅上的血迹,她目眦俱裂,浑身浴血地站到应砻身侧,像一个已经失去理智,只为复仇而生的魔鬼!

应砻顿了一瞬间,才震惊地道:“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快?”

“有人趁刺中大姬的瞬间,对大姬施展了秘术,大姬的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这剑,这剑,是大姬自己拔出来的,她让我拿着这把剑替她讨债!”

冯凉重重地闭上双眼,又腾地睁眼看向云浮生。

正文 第六十四章 花心思了解自己的食物

“我根本没有用力,那剑却直接插穿了苏浅若的胸膛!还有人用暗劲震碎了她的内脏…

她先前就说过,云忧忧为你出头,你不顾她的意愿,再三留客,我先前倒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你要如此不遗余力地甚至是挑动我们所有人也要将她请去作客!”

云浮生愕然。

这是玩崩了么?

他是挑动了众人胁迫苏浅若,可是,他不是想杀人…

王知仪如大梦初醒般丢下了手中的剑。苏浅若重伤将死这一消息像一颗雷炸醒了她。是她们顺了云浮生的美意,半迫着苏浅若前去作客。

冯凉胆小是事实,若说他有胆杀长生门大姬,那无法令人信服。

可云忧忧剑指苏浅若的时候,云浮生就在旁边,他不便没有阻止云忧忧,反而推波助澜,只是在最后见苏浅若摔下马车时才作了个接人的动作。

苏浅若已经放出话来说是他居心叵测…

云浮生先前的殷勤又突然显得那么超出常理了。

猜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极速的生根发芽。而且,就算他们冤枉了云浮生,那也是情非得已,苏浅若虽然威胁过众人得罪她便血洗她们的家族。

可她说的也并非虚话。若长生门大姬真的死在她们的胁迫之下,不要说她们所在的家族,就算是她们所在的界域也可能被清洗。

血洗是不正当的。

清洗,却是师出有名的!

此时此刻,她们都需要推一面挡箭牌出来,冯凉的话无疑给了她们一个提醒。云浮生,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云忧忧缩到了一边,王知仪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当机立断,也开始牵头指责云浮生。

应砻与萧凌衣一步一步地走向云浮生。

每走一步,脚下的脚印便会深上一寸。及至走到云浮生面前,他俩走过的土地,已经被跺开了一条可怖的口子。

云浮生通过封魔林的时候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又匆匆忙忙夺舍以躲避天地法则,及至到半年前才恢复元气,对于人性,对于这种他心目中的食物,他的了解仅限于层面之上。

谁会去花心思了解自己的食物?!

人人都喜欢吃猪肉,又有谁知道猪是怎么养大的?

他凭借着本能去迷惑众人的心智为他所用,凭着聪明狡诈想要将苏浅若带走。一切都在按着他的计划在走,成效几近完美。

苏浅若几次都被他逼到了崩溃边缘。他开始享受起这种谋略带来的成就感。可是,陡然之间,这形势大变!

所有对他有利的全都变成不利的。

这群被他糊弄得晕头转向的棋子突然将黑锅扣向了他!

他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就在这个时候,自云浮生出现之后便当了隐形人的圆娘钻了出来,一脸沉痛地道:“宗主怎么可能亲自来做这种借刀杀人的事呢?他想杀长生门的大姬,只需要暗中出手,再将罪责推到诸位身上不是更完美么?

我们可能都是被人陷害了!方才我已经传信,令浮云宗中的长老们带灵药前来相救,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云浮生得了提点,也点头连称是,“我可能是太过于殷切地想要得到长生门的青眼,才招致了大姬的反感。作为一个小千世界的一宗之主,对于长生门这种霸主级别的门派,自然是有着超出常理的交好之心的。

现在大姬还未死,我门中人正在送药过来,我们趁这空当儿先彻查一下场中可还有其他势力的人窥伺,先揪出这个人再从长计议如何?”

王知仪有些踌躇,不知道该继续坚定的给云浮生背锅,还是听从云浮生的建议揪出第三方势力来为双方洗清嫌疑。

云忧忧迟疑了片刻,首先表态赞同云浮生。

云浮生浅笑着对众人疯狂的表善意,以降低众人心中对他的抵触和猜疑。所有人将这片地上方圆数十里的地方都用神识查探了一个遍,结果一无所获。

马车之中传来一声悲呼,众人又齐唰唰地看向云浮生,这一次竟不约而同的同仇敌忾起来,不再听云浮生的解释,几乎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宝术齐放,刀剑齐鸣,一片绚烂的光飞快地向云浮生打去。

云浮生不欲还手,腾向半空之中,无数的寒光贴着的他的身体飞过,一片乌黑的发被寒光削落又被绞得粉碎,化作万千碎点洒向地面。

轰…

轰…

应砻接连朝着云浮生喷出两口龙息,带着腐蚀气息的光柱如闪电般射向云浮生,云浮生神色一凝,直接冲入云霄之中闪避。

天空上的云朵都被吐息席卷而空,唯独剩下一朵形似独角兽的白云孤零零的飘浮在艳阳之下。

云浮生似乎隐隐听到白云倒吸了一口冷气,发出咝的一声叹息。

黑光自指间疾射而出,直奔那朵白云。

“他又想要干什么?打一朵云来背黑锅么?”冯凉道。

话音未落,那朵白云却火速地转了个弯,堪堪避开了云浮生的攻击。

众人瞠目结舌,呆呆地看着那朵白云尖叫着长出一对雪白的翅膀,化作一只头上长角,背上生翅的雪白小兽仓惶逃窜,转瞬间已经窜到了天边。

它的声音软萌软萌的,明显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啊啊啊…被发现啦,浮云宗的杂毛要打死人啦!师父啊,师兄啊,救命啊…”

应砻与萧凌衣对视一眼,无奈地叹息。

瞎猫撞上死耗子了?还真有人明目张胆的化作白云在天上窥伺着!

云忧忧则一脸欢喜地道:“我就知道云宗主并不是那种人,苏浅若也误会他了…我们被她拐带着也差点误杀好人!”

应砻直接呸了一声,指名道姓地骂道:“云忧忧你这不带脑子出门的小姑娘,你不要有事没事就抹黑苏浅若来显示你的愚蠢。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就算是别人没事,你也不可能脱得了责,你拿剑想杀长生门大姬是事实!”

“你…”云忧忧怒极,却说不出任何辩驳的话。

所有人都看到她曾疯狂的攻击过苏浅若…她环顾四周,突然将目光锁定了冯凉。

“我是攻击过苏浅若,可人不是我伤的,是冯凉伤的…要说负责任,他不该负最多的责任么?”

冯凉寒心地盯着云忧忧,他可是云忧忧的表哥啊。就算所有人都能这样说,可这话不该是从云忧忧嘴里说出来的啊!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师兄,来,来吧

在外游历,他都像照顾亲妹妹一样照看着云忧忧,也不知道多少次救过云忧忧的性命,一个胆小的人却愿意豁命相救她的人,她却只因眼前危难便将他推入火坑!

冯凉悲凉地道:“忧忧,你真不愧是姑姑的女儿,薄凉成性!

她当年为了嫁给云家家主,毒瞎了小姑姑的双眼,自己代嫁过去。今日,你为了脱责,又做出如此凉薄这事,我真是瞎了眼啊…才会疼你宠你一直让着你护着你!”

云忧忧缩着脑袋,唇瓣蠕动着,却终究没有再落井下石。

冯凉抬手,大吼道:“我冯凉是胆小是怕事,是一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闷葫芦,可是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任何人。苏浅若是我误伤到的,若她因我而死,我愿意以命抵命!”

手掌在堪堪触及到脑门的时候被应砻格开,他一把将冯凉制住,扔向马车边的地上。

“你想抵就能抵得了么?你一条命能换苏浅若一条命?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谁要死谁该担责任自有长生门的人来决定。你小子给爷爷哪边凉快呆哪边儿去,别阻着爷爷办正事儿!”

冯凉绝望地坐在地上,一脸悲伤。

云浮生追着那雪白的怪兽飞了一圈儿,空着手回到了城门前。

浮云宗的送药人也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可是不管他好说歹说,应砻就是不肯接他的药。

“浅若说了,宁死也不去浮云宗做客,足见你们浮云宗的恶劣。谁知道你们给的这药是救命的药还是取命的药啊?”

云浮生见状,二话不说直接抽剑刺穿了送药之人的心脏,然后又用灵力催着他的血哗哗往外流了一阵儿,这才将药喂进他的嘴里。

这一气呵成的举动看得众人禁不住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你们不信这是良药,我便让门人试给你们看看,看看我们浮云宗的诚意!”云浮生淡然地道。

送药人惨白着脸朝众人笑了笑,继续闭目炼化药力。不过一息之后,他的面色渐渐恢复了红润,胸前的伤也不再往外淌血,被剑挑得翻卷起来的血肉也开始慢慢向中间挤拢,看上去竟似要长肉的模样。

这神奇的一幕令众人叹为观止。

谁也没见过这样的神药,一息之间就能让人将血肉重生。这已经比得上远古传说之中的仙药功效了啊。

**

“啊啊啊…被发现啦,浮云宗的杂毛要打死人啦!师父啊,师兄啊,救命啊…”

清脆软萌的女音在寂静的深山之中响起来。

封魔林之中墨色的石碑前,倏地疾射出两道身形,一前一后的迎向正在尖叫的小怪兽。

“僮儿,你又去偷看云浮生出浴了?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跟师父学…啊!”

正在训斥小怪兽的人直接被后面那人一掌拍飞,甩了出去,跌了个狗啃屎。

小怪兽拍了拍翅膀嬉笑着落地,两手紧紧地攀吊在后面那名女子的脖子上,像一个无尾熊似的吊着。

“师父,我真的没有再偷看云浮生洗澡,他洗澡的时候根本看不到!我今天只是闲逛逛过去的,看到他正对着一个女的三催四请,摇尾摆尾的,我只是一时好奇,便伪装成一朵云在天空上偷看了一会儿。

他们居然就突然打了起来,你杀我,我杀你的,最后逮不到凶手,便将屎盆子往我头上扣,那里还有一条龙往我喷龙息,差点没把我吐死…

师父,那云浮生不给我看洗澡不说,还想要追杀我…师父,僮儿好可怜好委屈!”

白千冷一个鲤鱼打挺自地上翻身跳了起来,吐出口中啃到的灰土,瞪着僮儿道:“过来!”

僮儿缩了缩脖子,可怜巴巴地望向花朝宗。

花朝宗把眼一翻,伸出两根手指直接塞住了耳朵眼儿。

“过来!不要再让我说第三次!自己过来,打三下,我拉你过来,打十下!”

僮儿梭下来,瞬间化成一个娇憨可爱的少女,哆哆嗦嗦地挪向白千冷,在他面前缓缓转身蹲下,翘起屁股,将手指塞进嘴里咬着,这才含糊不清地道:“师兄,打,打轻一点!三,三下!”

白千冷闭了一下眼,脑海之中挥之不去的还是僮儿日渐成长,初具规模又挺又翘的臀,他干脆又睁开了眼,沉声喝道:“变成兽形,也不要装可爱,不然打十下!”

僮儿砰的一下又变回了小怪兽的样子,雪白的翅膀轻轻拍打着,怯生生地道:“师兄,来,来吧…”

白千冷心又软了下来。

花朝宗嘁了一下,放下堵着耳朵眼儿的手指喊道:“你们俩个,到底打不打啊?不打我可不看了哦!”

僮儿回头,看到白千冷已经缓和下来的俊脸,连忙跳到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吧吧吧就是三下亲在他的右脸颊上。

“师兄师兄,你不要恼僮儿,你舍不得打三下,我亲你三下补上,好不好?”

软软糯糯的的声音像是钻进了白千冷的心中,僮儿一跳上他的身子又自动转变为人形,少女的气息萦过鼻端,他的身体僵了一下,瞬间便起了反应。

僮儿又吧吧吧地亲上了那么几下,他益发觉得血液上脑,几欲失控。

“僮儿…你,你先下去!”白千冷极力板起脸。

僮儿不仅不下去,还越贴越紧,使劲地用脸蹭着他的颈窝,撒娇道:“不嘛不嘛,师兄,我喜欢你抱着我,我也喜欢亲你,以后你想打我屁屁的时候我就用亲你来补,好不好嘛?师兄…”

白千冷的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游走,不由得妥协下来。

“好好好,你说什么师兄都答应。你先下去!”

僮儿嘟起唇,“不要下去,师兄嫌僮儿吃太多太重了么?再抱一会儿,再抱一会儿嘛!”

花朝宗眼见着息怕大弟子脸已经红得像朝天椒,甚至那两只手都开始不住发颤,几次欲贴着僮儿的曲线滑动,却又生生自己掐着自己的手放了下去。

一把将僮儿揪下来,分开了两个快走火的人男兽女。

“师兄要去洗澡!僮儿留下来陪师父说说今天的事儿!”

白千离像逃难一样飞快地消失在石碑深处,僮儿一脸向往地流着口水道:“师兄,师兄,师兄洗澡怎么不带我一起去?”

正文 第六十六章 长生门的大姬是怎么死的?

花朝宗叹了口气,将一脸垂涎的僮儿揪着走出石碑林,然后用了个结界将它禁锢起来,它这才老实了,耷拉着脑袋蔫巴巴地画着圈圈,无限可怜地道:“师父,你坏我好事!为什么师兄每次洗澡都不带我去看?他明明答应过我,可以偷看他的…”

花朝宗再次叹气,这孩子,都怪她那时节太迷明见,有事没事带着未化马人形的小兽去偷看他出浴,小兽从性格养成期便有了根深蒂固的窥探癖好,现在想改掉,也难了!

“你不要一副花痴相,是你的总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把自己践踏到尘埃里他也不会对你有一分好脸色。

师父的教训还不够深刻么?!”花朝宗语重心长地劝诫道:“僮儿啊,不要跟师父学样,这样追喜欢的人男人根本不对,会把男人追烦追厌追到失去的。

女人应该适当的矜持,要有自己的自尊,不要一开始就放出去全部的真心,这个世界没有几个人会对一个轻易许付真心的女子有多大的尊重。

如果你不幸遇到一个完全不懂得珍惜的人,会伤得很痛很惨…你也分清楚,你到底喜欢谁,你总是缠着千冷,可是你又偷跑出去看别的男人,他现在纵着你,可这情分也始终会有用尽的一天,你得定下性来…”

僮儿似懂非懂地抬起头来,咕哝道:“师父,我喜欢大师兄,可是大师兄根本不给我看…我没得看,只能去看云浮生那杂毛啊…可云浮生自从闭死关出来之后,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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