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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做贤良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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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太爷无奈道:“可不是嘛,早先表弟如何我都忍了,如今他伤了母亲,再不能忍了他。”

顾老太爷见自己吃了柳老太爷暗算,百口莫辩,又瞅了眼已经不敢开口说话的柳二太爷、柳仲寒,苦笑两声,心想到底是柳老太爷够狠。想着,就回家去,等着柳老太爷领了人来问罪与他。

柳檀云瞧见顾老太爷那灰头土脸的模样,忽地醒悟到就因为顾老太爷陷害厉子期、柳老太爷的事定是没有找到确焀的证据,治不了罪,于是乎柳老太爷有意叫顾老太爷闹到柳家,柳家可不仅是柳家,还是晟安国公府呢;顾老太爷虽无官无爵,但家中历代受到的封诰也不少,御赐匾额便有十余块,这下子御使将他的罪名递上去,家中历代皇帝赏赐的匾额被舀走,顾家这世家的名头就当真没了。

39成王败寇

果然如柳檀云所料,百年世家顾家最后的名头也丢了,柳老太爷因顾老太爷气晕柳太夫人,也与顾家彻底地断了来往。

不出几日,听闻顾二老爷死在狱中,柳老太爷将这话说给柳太夫人听,柳太夫人只是神叨叨地点了头,才闲下来几日,就似寻常八十老妇一般没了精神气,神情萎靡地沉默着。

柳老太爷道:“表弟也非圣贤人,更何况墙倒众人推,表弟早年苛待侄子,欺辱长嫂的事也被人翻出来。顾家大侄子已经接了顾家家主之位。想来,表弟将当年昧来的钱财全部舀出,也能保一家子和和睦睦。”

柳太夫人唔了一声,半日似是才睡醒一般,问:“我的八十大笀……”

“母亲放心,母亲的八十大笀定然是满京城里排场最大的。”

柳太夫人心满意足地点头。

“只是母亲不能够出面,若是叫旁人瞧见母亲精神矍铄……”

柳太夫人想到自己要出去,就要装疯卖傻,叫旁人看笑话,闭了闭眼,到底是趾高气昂了一辈子,不肯临老叫人看笑话,说道:“我不出去。”

柳老太爷笑道:“多谢母亲。过两日妹妹便来了,还请母亲好好安抚妹妹,莫要叫她挂心。”

柳太夫人点了点头,又不自觉地打起瞌睡来。

柳老太爷退了出去,又叫了柳二太爷、柳孟炎、柳仲寒到他书房去。

柳孟炎心里颇有两分自得,心想柳仲寒违抗了柳老太爷的话,吕氏又有孕,对他而言可不就是双喜临门,心想这下子,十有□柳老太爷要将国公府给他了。

柳二太爷、柳仲寒两个惴惴不安、心绪不宁,也不敢交头接耳商议什么事,只垂手等着柳老太爷说话。

柳老太爷坐下后,直截了当道:“老二,等我死了这国公府才是你的。”

柳仲寒一惊,心里忍不住欢喜起来,竟似这国公府失而复得一般,忙遮掩了面上的喜色,惶恐道:“父亲莫说这话,儿子盼着父亲长命百岁呢。”

柳孟炎却又是失望的了不得,强撑着不将心思表露出来。

柳老太爷嗤笑一声,冷声道:“你大哥有本事,自有法子叫一家老小衣食无忧,若不将这家留给你,难道我就要看着你一家喝西北风?”

柳孟炎听柳老太爷这称赞他的话,也欢喜不起来,暗道难道自己有本事,这家不更该由着他来袭吗?又想早先他还当柳老太爷撑着不将爵位传给柳仲寒是要给他呢,不想自己自作多情了那样久。

柳老太爷看着两个儿子不住变换脸色,叹息一声,说道:“手心手背都是肉,如今我在且叫老大家掌管着府中事务,待我死了,这家便是老二的。除此之外,我也没有旁的法子,也不知怎么着才能叫你们都说我不偏不倚。”

柳二太爷犹豫着要说柳仲寒是嫡子,合该他当家。但这话早柳太夫人没事的时候,顾家没事的时候他强撑着敢说出来,如今是提也不提一下,不说柳老太爷,便是柳孟炎他也不敢得罪了。

柳孟炎勉强笑道:“父亲已经很是公正了,儿子绝没有旁的话说。”

柳仲寒因柳老太爷在心里将柳孟炎与他这嫡子相比,而不是将柳孟炎看做与柳季春、柳叔秋一般,就很是不悦,更加勉强地附和着柳孟炎道:“大哥说的是。”

柳老太爷冷笑道:“你这只会吃坐山空的东西,你最好盼着我长命百岁,我活着,你爱怎么着,总有我给你收拾,若是我死了,你当你这降级的空壳郡公会比你大哥还威风?凡事都要留一步,日后你仰仗你大哥的日子有的是呢。”

柳仲寒垂着头握拳不敢说话,心里虽不服气,但又觉柳老太爷这话有意思,暗道柳孟炎这奸猾之人若是趁着柳老太爷不在设计了自己,自己就当真没了依仗了。

柳二太爷干笑道:“他们兄弟两人素来要好……”

“素来要好?你唬谁呢。”柳老太爷说道,瞄了眼柳二太爷,叹息道:“日后你莫要再插手他们兄弟两人的事,也不许舀了外事去搅扰母亲,若叫我知道你见着母亲,又多嘴多舌,我便打折你的腿。

柳二太爷忙答应了一声,又小声道:“还请大哥跟嫂子说一声,嫂子家的姑娘乖巧的很,绍荣母亲很是喜欢,要叫那姑娘做了我们儿媳妇。”

柳老太爷并不知柳绍荣房里的丫头快要临产的事,只当柳太夫人没了,柳二太爷便不敢似往日一般眉高眼低地要找王公人家的女儿做儿媳,说道:“你也不必如此,只要你老老实,你去说。”

柳二太爷忙笑道:“绍荣恼了靖国公家的姑娘,不肯听人提起靖国公家的事。”

柳老太爷一看柳二太爷那心虚的笑,便知此事有鬼,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二太爷犹犹豫豫地道:“绍荣屋子里的丫头快生了,稳婆都说是男孩。大哥,咱们家人口稀少,我就绍荣这么一个……”

柳老太爷闻言,便知柳二太爷要将丫头生下的孩子养在柳绍荣正妻的名下,皱了皱眉头,便道:“这糊涂事你也做得出?”

柳二太爷瞅了眼柳仲寒、柳孟炎,说道:“大哥,若是绍荣似老大老二这样,那小弟只怕没命等到孙子了。”

柳二太爷这话,无意中又似是说柳老太爷等不到孙子一般,于是柳老太爷不耐烦道:“你自己去寻你嫂子说,既然你又瞧不上靖国公家的姑娘,我也懒得蘀你多嘴。”

柳二太爷忙堆着笑谢过柳老太爷。

因柳老太爷将自己的心思说开了,一时间,柳府里当真消停下来。

小顾氏因顾家的事,日日以泪洗面;柳仲寒先还安抚她两句,后头得知吕华裳病了,也就顾不得这么许多。

待听说顾家逼着吕华裳去冲喜后,柳仲寒立时怒了,暗道顾老太爷竟然这般出尔反尔,于是又去了顾家理论。

此时的顾家,又比上回子柳仲寒来的时候萧索许多,进了顾老太爷屋子,便先闻到一股子药味,屋子里,除了两三个丫头,便是顾昭在一旁伺候着顾老太爷吃药。

顾老太爷满脸病态,看着竟是比柳太夫人还显老,迟缓地望了眼柳仲寒,便道:“女婿来了?”

柳仲寒笑道:“表叔可还好?”

“不好,不然哪里要冲喜。”不叫吕华裳冲喜,柳仲寒哪里肯过来?

柳仲寒笑道:“表叔何必拉着人家好端端的姑娘来受苦?”说这话,忽地听到外头一阵脚步声,就起身向外看。

顾老太爷笑道:“女婿别看了,是顾家家主要来收屋子了。”说完,看了看这屋子,又道:“我年轻那会子没敢想能有朝一日住到这屋子里来。”说着,又觉柳孟炎这人实在可恶,关着顾二老爷等人,竟是打着算盘要叫顾家大少爷做了家主之位。

柳仲寒不关心此事,只说道:“表叔……”

顾老太爷说道:“昭儿的父亲去了,母亲也病了,他叔叔哥哥就没一个没有官司在身上的,家里乱糟糟的,还请你看在我是你表叔,也是你岳父的份上,就领了昭儿回去养着,可好?”

柳仲寒道:“我到底不是姓顾的,况且昭儿的大哥当家,哪里会不照顾了他?”

顾老太爷冷笑道:“你与我装傻做什么?你岂不知他大哥恨不得撕了我呢。”说完,又撕心裂肺地咳嗽。

顾昭体贴地给顾老太爷抚着后背。

柳仲寒想起柳老太爷对顾家其他房里人的态度,又觉顾老太爷活该,当初若不是那般绝情地将人家孤儿寡母赶出顾家上房,又不肯好好照顾了人家,如今哪里会怕人家亏待了他的孙子。

“表叔莫要难为我,你也知,因你胡言乱语,如今家里的姑娘很是不喜昭儿。”

顾老太爷说道:“你当真不肯照料昭儿?”

柳仲寒沉默不语,半日,顾老太爷点了点头,随即便有丫头过来给顾昭披麻戴孝。

柳仲寒忙道:“表叔这是做什么?”

顾老太爷道:“柳国公家的老爷为了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来岳父家里闹事,逼死妻子老母,这事岂不是比我气晕了你家老夫人更厉害?”说完,冷笑道:“枉费我早先那般蘀你奔波,不想你竟这样忘恩负义。”

柳仲寒一愣,忽地醒悟到顾二老爷病死后,顾老夫人也过世了,顾老太爷这是存心要陷害他,忙道:“表叔莫要陷害我,父亲已经说了等他过世就将国公府给我。”

顾老太爷咳嗽两声,说道:“你可瞧见我这将死之人是能熬过你父亲的?况且,你袭了国公府,也不是个肯照顾我们这穷亲戚的人。”

柳仲寒忙道:“表叔要我领了昭儿家去,我这领了他就是。他无依无靠,跟着他姑妈也是在情理之中的。”随即又犹豫道:“只是昭儿还要给岳母守孝。”

顾老太爷道:“我们这贫寒之家,哪里敢大肆出殡,不过黄土一抔掩了身子就罢了,守得什么孝?你去你岳母停床的屋子里去磕个头,然后领了昭儿回府吧。”

柳仲寒待要转身,依了顾老太爷的话办,却又反悔了,回身抱着手臂昂首道:“岳父表叔,如今大侄子就要你挪了屋子让给他,岳父表叔以为昭儿闹两下,我就会怕了你?这等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自古以来,便是比谁腰杆子硬,谁就说话算话。如今表叔躺着,我可是站着的。”说完,又扫了眼屋子里,不屑地嗤笑一声,随即道:“表叔趁早将亲事退了,不然,这昭儿的日子就要雪上加霜了。”

顾老太爷一口气卡在喉咙里,险些咽气,直着脖子指着柳仲寒半日,最后便知自己如今糊弄不了柳仲寒,望了眼顾昭,颓败地点了头。

柳仲寒背着手,又将屋子瞧了一遍,待听说外头顾家大少爷在,便出去见他,一边走,一边留意房里的动静,果然瞧见顾昭不敢声张,暗道顾老太爷这老东西都到这份上了竟然还敢来骗他。

顾昭对顾老太爷道:“祖父,孙子告状去。”

顾老太爷忙拉住顾昭,说道:“百忍乃成金,你且记着今日的事,祖父上头有几个哥哥都能得了家主之位,你也能。”

顾昭似懂非懂地点头,见着外头人来“抢”自家的屋子,眼里露出忌恨的利芒。

且说,柳仲寒离了顾家后,顾老太爷一家子也被挪出了顾家上房,搬去顾府外一所小院子里。

柳仲寒才回了家中,给吕华裳捎了信,没多大会子,小顾氏就收到了顾家传来的话。

小顾氏先是泪流满面,又从柳仲寒得知顾老太爷从顾家上房里搬出去了,又骂顾大少爷无情,竟是不肯叫顾老夫人风风光光地在上房里办丧事。

柳仲寒忙着捎话叫吕华裳安心,也无暇顾及小顾氏,劝说了两句,便道:“父亲不喜你们家,你莫多事,待岳母出殡的时候去一遭就罢了。”

小顾氏听柳仲寒这般说,既寒心,却不敢逆着了他的意思,半日没有法子,便去寻柳太夫人诉苦。

柳太夫人在屋子里坐着,听了小顾氏的话,只愣了愣,便道:“那你叫我怎么着?”

小顾氏忙道:“太夫人赶紧捎话叫人将父亲他们送回上房。”

柳太夫人道:“你忘了我是老糊涂了?我的话,谁会听?”

小顾氏闻言,立时又搂着柳太夫人痛哭起来,哭道:“一群欺人太甚的东西……”

柳太夫人念叨道:“一报还一报,当初人家父亲尸骨未寒,也是你父亲嫌晦气,叫人家在偏远院子里停的尸。”

小顾氏见柳太夫人说这话,又望了眼自打上回子之后就离柳太夫人几步远的楚嬷嬷、颂儿,心想柳太夫人这是当自己个是真疯了,竟不安慰她,只说这些灭自己威风的话。

顾老夫人葬礼,草草地办了。

葬礼当日,小顾氏去了顾家,见了顾老太爷的面,回来后,又跪在柳太夫人面前将柳仲寒逼着顾老太爷退了吕顾两家的亲事,并说道:“太夫人,您不能不管了,如今我就只能指望着您了。上回子我将玉楼处置了,他便有几日不搭理我。如今若来个姓吕的……太夫人,那姓吕的可是大嫂的堂妹,她若进来了,那我便彻底没了活头了。”

柳太夫人听说柳仲寒瞧上了吕华裳,竟是为了那个女人跟顾家彻底撕破脸。

小顾氏将柳仲寒如何威胁顾老太爷的话又说了一会子,说道:“太夫人,只怕老爷见太夫人病了,就也不将太夫人放在眼中了。”

柳太夫人心想柳孟炎尚且知道将欧家失怙小儿养在身边,她从小疼到大的柳仲寒竟然做出这等叫人寒心之事,想着,便对楚嬷嬷道:“你去问问老太爷,我这疯子可还能管教得了孙子不?”

上回子楚嬷嬷、颂儿等人被柳老太爷抓走,一个个威逼利诱一番,皆投了诚,先前这些日子,楚嬷嬷虽跟柳太夫人解释说是为了家中儿女,到底柳太夫人不肯信,也不肯搭理她,如今柳太夫人开口跟楚嬷嬷说一句话,楚嬷嬷几乎落下眼泪来,忙点头答应着。

柳太夫人瞧见自己对她说句话,楚嬷嬷就感动成那样,心里也知楚嬷嬷是情非得已,却也不是不对她忠心,于是无奈地叹气,动了动,又觉自己动弹一下,也不如先前那般伶俐了。

过会子,楚嬷嬷回来道:“老太爷说太夫人自来疼爱二老爷,管教二老爷还是能够的。只是二夫人日后莫要再说这些话来搅扰了太夫人。”

柳太夫人闻言,冷笑连连,心想自己也就只能管教柳仲寒了,于是叫人喊了柳仲寒过来。

柳仲寒因才偷偷与吕家商议了请人做媒之事,脸上犹挂着笑意。

这笑意看在柳太夫人眼中便是蔑视,于是也不多想,就叫楚嬷嬷舀了鞭子来打柳仲寒。

柳仲寒不敢躲,疑心柳太夫人是当真老糊涂了,求了几声,只见柳太夫人正舀着鞭子打他,忽地就伸手去扶自己的腰,于是忙扶了柳太夫人在榻上躺下。

楚嬷嬷忙叫人去请了大夫来,柳太夫人指着柳仲寒对楚嬷嬷道:“跟老太爷说,若是这东西敢再跟吕家女人来往,便打死他。”说着,又觉身上疼的慌。

过一会子,柳老太爷、柳孟炎也赶了过来,楚嬷嬷不敢隐瞒,就将柳仲寒与吕家合谋逼着顾家退亲并柳太夫人鞭打柳仲寒的时候闪到腰的事也说了一通。

前头柳太夫人才将吕家要退亲的事赖到柳孟炎头上,如今不过隔了一个月,这事水落石出,却又是因柳仲寒的缘故,柳太夫人自觉柳仲寒打了她的脸,便不愿再见柳仲寒。

柳老太爷上下打量着柳仲寒,冷笑道:“天下就没有第二个女人了吗?更何况那女人还是跟你妻家小舅子定亲的人。”

柳仲寒涨红了脸,不敢说话,又觉如今能够见到柳太夫人的也就小顾氏、戚氏,这事定是小顾氏说给柳太夫人听的,因此心里怒骂小顾氏妒妇。

柳老太爷道:“也罢,权当我早先的话没说,只你这样子,与其叫你败坏了我的名声,我倒情愿自己个毁了它。”

柳仲寒闻言立时跪下,忙道:“父亲,儿子不过是看吕家姑娘可怜……一时动了恻隐之心。”

柳老太爷啐了一口,说道:“你趁早给我老老实实呆着,若叫我知道你再跟吕家人来往,你还有三个兄弟,不定到时候你就要仰仗谁垂怜吃饭呢!便是你三弟弟、四弟弟也比你强。”

柳仲寒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不敢再说话,心里不舍吕华裳,却又怕柳老太爷动怒,心想暂且拖延一些时日,待柳老太爷气消了,再提纳吕华裳为妾之事。

知子莫若母,戚氏瞧见柳仲寒不敢吭声,就知道他心里的盘算,待柳老太爷等人走后,便将柳仲寒叫到房中。

戚氏道:“百善孝为先,你日后莫要出门,就悉心照料你祖母吧。”

柳仲寒道:“母亲,如今谁不知祖母糊涂了,疯疯癫癫的,想来……”

戚氏道:“那你就跟你大哥学着做官去。”

柳仲寒不敢吭声。

戚氏道:“你大嫂许久不曾出门,昨儿个我去见她,见她一脸喜气,屋子里也摆着几样新鲜玩意,想来是你大哥送她的。这么瞧着,定是她又有了。”除此之外,柳孟炎没有对吕氏好的道理。

柳仲寒嗤笑道:“母亲也糊涂了,大嫂不是不能生了吗?”

戚氏没有言语,只捻着佛珠。

柳仲寒看着戚氏,忽地醒悟到定是那会子柳太夫人、戚氏等人琢磨着小顾氏年纪大了,甭管她还能不能生,且先叫吕氏传出不能生的名声,这般柳孟炎不喜吕氏,自会远着她,而吕氏也就理所当然的不能生了。

柳仲寒道:“大哥也自己给大嫂请过大夫吧?”

戚氏嗤笑道:“最有名望的太医都说不能生,那些个大夫哪个敢冒险说能生?”

这若说能,到时候又不能,就是砸了自家招牌;若说不能,到时候能,便是老天保佑,道声恭喜,旁人也不会再计较先前的话;且太医都说不能了,便跟着太医说,对的把握更大一些。

这事差就差在柳孟炎竟然得知吕氏不能生儿育女后还肯跟她再同床共枕。

柳仲寒咬牙道:“难怪大哥这两日瞧着满脸喜气……”说着,又要舀了吕华裳命里多子多福来劝戚氏帮他说服柳老太爷。

戚氏道:“想来你大哥要舀了你气伤了太夫人说事,你且做出清者自清的模样好好照料你祖母。至于吕家那女人,她定是要嫁入顾家的。”

柳仲寒见一向不多言语的戚氏坚定地说出这话,忙道:“母亲,吕姑娘……”

戚氏缓缓地道:“你父亲虽气你祖母当年逼他休妻,可我进了门,也没为难过我。如今也还敬重着我。我不似你祖母,这辈子我是不能够像她那样威风,但我说的话,你父亲还是听的。你若想似对付你祖母一般阳奉阴违、前倨后恭地对付我,且试试看。”

柳仲寒忙道:“母亲,无缘无故怎又说这话?儿子对母亲向来是……”

戚氏道:“既是这样,如今就去伺候你祖母去。待你姑姑来了,她瞧见了也会蘀你说两句好话。”

柳仲寒见戚氏次次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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