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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红尘中拈花微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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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这样写法,朴翁竟在随手披阅中,便知道憨山对祖师的敬意,这便不是偶然的事了。而朴翁乍见即知憨山心印,可证绝非掠影谈禅所能比拟的。
  朴翁生活朴素,也不同于一般信士的长斋茹素。我曾侍于世俗宴会之上,但见朴翁自取所吃之菜,设宴的主人举出伊蒲之品,奉到朴翁坐前,表示迟奉的歉意,朴翁也就点头致谢,没有任何特殊的表示。这样生活,在饮食方面我还见过叶誉老先生。主人设宴,不知他茹素。誉翁只从盘边夹起蔬菜便来吃。我与主人相熟,刚要向他提醒誉翁茹素,誉翁自己说:“这是肉边菜。”及至主人拿来素菜,誉翁已吃饱了。这两位都过了九十余岁,二位虽然平生事业并不相同,但晚年在行云流水般的起居中安然撒手,在我这后学八十八岁的目中所见,除著名的宗门大德外,还没遇到第三位!
  我与朋友谈过朴翁素食的时间,我的朋友说一定是由于掌管佛教协会,才有这样的生活,但都不敢当面请教。一次,我因心脏病住进北医三院,小护士来从臂上取血,灌入试管,手摇不停。我问她为什么摇晃试管,她说:“你还吃肥肉呢!血脂这么高,不摇动,它就凝固了。”正这时,见一位长者迈步进门,便说:“你们吵什么?我吃了六十多年的素,血脂也并不低呀!”原来这位长者是赵朴翁。小护士扭头跑了,我真是百感交集,我这小病,竟劳朴翁挂念,又遗憾那位朋友没得亲自听到这句“吃了六十年素”。至今又是二十多年,朴翁因心脏衰竭病逝,并非因血脂高低影响生命。
  朴翁寿近九十,常因保健住在北京医院。我有一天送我的习作装订本去求教,一进楼门,忽然打起喷嚏,我立刻决定写一个纸条,不敢上楼求见,谨将习作呈上,以求教正。后来虽有要去谒见的事,只要有感冒之类的病情,便求别人代达,不敢冒失去求见。那天朴翁仙逝,正赶上我患“带状疱疹”(俗名串腰龙),又无法出门往吊。回忆朴翁令人转赐问病,真自恨缘悭,欲哭无泪了!
  朴翁逝后,一次和一位佛教界的同志谈起今后朴翁这个位置的接班人问题,我们共同猜度,许多方面,例如:宗教信仰、办事才干、社会名望、人品年龄等,都不会成为极大的问题,只有一端,即朴翁的平生志愿和历史威望,实在不易想出有谁能够密切合格。朴翁身居佛教的领导人,却不是出家的比丘;以佛教协会的会长,在政协的各宗教合成的一组中团结一致,一言九鼎,大家同存敬佩之心,而不是碍于什么情面。我和友人说到这里,共同击掌相问:“你说有谁?”接着又共同长叹。至今半年有余的时间中,自恨无文,不能把这段思想,综合起来,写成动人的韵语,敬悬在朴翁的纪念堂中,向全国人民表达我们的希望!
  朴翁一生,从青年、中年到老年的心期和工作,无一处不是在“博施济众”的目的之下的,在先师孔子论“仁”的垂教中曾说:能做到这个地步的人,不止是一位仁人,而且够上圣人,并恐怕尧舜未必全能做到!我读了若干篇敬悼朴翁的文章,所见的回向赞语,真可谓应有尽有,而“博施济众”的仁人之语,所见还不太多。我又在朴翁的书房中见到“无尽意斋”的匾额,这虽是《金刚经》中的一个词,对一位具有仁心,还无尽意的朴老来说,岂非“尧舜其犹病诸”,难道还不够一位“仁者”吗!


黄永玉:蜜泪 (节选)


  黄永玉
  …………
  到了泉州,战地服务团倒有一个,只是从来没说过要招考新队员。这怎么办呢?两头被吊起来了。
  住在一个朋友家里,这个朋友是刚认识的,由另一个刚认识的朋友辗转介绍给他。对门是所大庙,深不可测,说是有一两千和尚。庙里还养着一个剧团,专门演唱佛经故事的。和尚是多的,来来去去都是和尚。为什么要这么多和尚?和尚多了干什么?谁也不明白。庙里有两座石头高塔,从南安洪濑再过来十里地,就能远远看到它们高高的影子。庙里有许多大小院子和花圃,宝殿里是高大的涂满金箔的闭着眼睛的菩萨。一个偏僻安静的小禅堂之类的院子,冲着门的是用砖砌得漂亮之极的影壁,长满了厚厚的青苔。绕过影壁,原来是满满一院子的玉兰花,像几千只灯盏那么闪亮,全长在一棵树上。多走几回,胆子就大了起来,干脆爬上树去摘了几枝,过两天又去摘了一次,刚上得树去,底下站着个头顶秃了几十年的老和尚,还留着稀疏的胡子。
  “嗳!你摘花干什么呀?”
  “老子高兴,要摘就摘!”
  “你瞧,它在树上长得好好的……”
  “老子摘下来也是长得好好的!”
  “你已经来了两次了。”
  “是的,老子还要来第三次。”
  “你下来,小心点,听你讲话不像是泉州人。”
  口里咬着花枝,几下子就跳到地上。
  “下来了!嘿!我当然不是泉州人。”
  “到我房间里坐坐好吗?”
  一间萧疏的屋子。靠墙一张桌子,放了个笔筒、几枝笔、一块砚台,桌子边上摆了一堆纸,靠墙有几个写了名字的信封。床是两张长板凳架着的门板,一张草席子,床底下一双草鞋。再也没有什么了,是个又老又穷的和尚。
  信封上写着“丰子恺”和“夏丏尊”的名字。
  “你认得丰子恺和夏丏尊?”
  “你知道丰子恺和夏丏尊?”老和尚反问。
  “知道,老子很佩服,课本上有他们的文章,丰子恺老子从小就喜欢——咦!你当和尚怎么认识夏丏尊和丰子恺?”
  “丰子恺以前是我的学生,夏丏尊是我的熟人……”
  “哈!你个老家伙吹牛!……说说看,丰子恺哪个时候做过你的学生?……”
  “……好久了……在浙江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没出家哩!”
  那是真的了,这和尚真有两手,假装着一副普通和尚的样子。
  “你还写字送人啊!”
  “是啊!你看,写得怎么样?”和尚的口气温和之极。
  “唔!不太好!没有力量,老子喜欢有力量的字。”
  “平常你干什么呢?……还时常到寺里来摘花?”
  “老子画画!唔!还会别的,会唱歌,会打拳,会写诗,还会演戏,唱京戏,嗳!还会开枪,打豺狗、野猪、野鸡……”
  “哪里人啊?多大了?”
  “17岁了。湖南凤凰人……”
  跟老和尚做朋友时间很短,原来他就是弘一法师李叔同。
  “老子爸爸妈妈也知道你,‘长亭外,古道边’就是你作的。”
  “曲是外国的,词呢,是我作的。”
  “你给老子写张字吧!”
  老和尚笑了:
  “记得你说过,我写的字没有力量,你喜欢有力量的字……”
  “是的,老子喜欢有力量的字。不过现在看起来,你的字又有点好起来了。说吧!你给不给老子写吧?”
  老和尚那么安静,微微地笑着说:
  “好吧!我给你写一个条幅吧!不过,四天以内你要来取啊!记得住吗?”
  去洛阳桥朋友处玩了一个礼拜,回来的第二天,寺里孤儿院的孩子李西鼎来说(李西鼎是集美的老校工“迺啊”的儿子,害鼠疫死了,李西鼎被送进了孤儿院):
  “快走吧!那个老和尚死了!”
  进到那个小院,和尚侧身死在床上,像睡觉一样,一些和尚围在那里。
  桌上卷好的条幅,其中一卷已经写好了名字,刚要动手,一个年轻的和尚制止了。
  “这是老子的,老子就是这个名字,老子跟老和尚是朋友。”
  他们居然一听就信。条幅写着这么一些字:
  “不为自己求安乐,但愿世人得离苦——一音”
  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倒是号啕大哭了起来。和尚呀!和尚呀!怎么不等老子回来见你一面呢?
  老和尚跟孩子谈过一些美术知识,拉斐尔、达·芬奇、米开朗基罗……还介绍一位住在另一座崇福寺里的名叫妙月法师的胖大和尚做朋友。这和尚百分之百地像鲁智深,手提一根几十斤的铁禅杖,背后时常跟一个小沙弥,挑着药箱去泉州各地给人治病,脾气却十分之好,老是笑呵呵的。一双手从来不洗,厚得像脚底板,据说会铁沙掌,崇福寺外头砖墙上扎了许多手指洞,又教人不能不信。
  妙月法师会用拳头握着毛笔写颜体字,力量倒是不小,只是水平一般,弘一法师却又说有朝一日他会成正果。正果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当不少人知道那个和尚和孩子的一段因缘时,都好心地把它渲染成一个合乎常情的大师如何启迪顽童在艺术上开窍的故事。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多月间偶尔的相遇而已。只是自此之后几十年间,总不免时常想起艺术交往以外的一点印象,奋然一刀两断于尘俗的坚决和心灵的蕴藉与从容,细酌起来不免震慑。在我们“俗人”处理人间烟火事务时,有没有值得引进的地方呢?
  …………


梁衡:与朴老结缘钓鱼台


  梁衡
  我与佛有缘吗?过去从来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一九九三年初冬的一天,研究佛教的王志远先生对我说:“十一月九日在钓鱼台有一个会,讨论佛教文化,你一定要去。”本来平时与志远兄的来往并非谈佛,大部分是谈文学或哲学,这次倒要去做“佛事”,我就说:“不去,近来太忙。”他说:“赵朴老也要去,你们可以见一面。”我心怦然一动,说:“去。”
  志远兄走后,我不觉反思刚才的举动,难道这就是“缘”?而我与赵朴初老先生真的命中也该有一面之缘?我想起弘一法师以当代著名艺术家、文化人的身份突然出家去耐孤寺青灯的寂寞,只是因为有那么一次“机缘”。据说一天傍晚夏丏尊与李叔同在西湖边闲坐,恰逢灵隐寺一老僧佛事做毕归来,僧袍飘举,道风仙骨,夏公说声:“好风度。”李公心动说:“我要归隐出家。”不想此一念后来竟成真事。据说夏丏尊曾为他这一句话,导致中国文坛隐去一颗巨星而后悔。那老僧的出现和夏公脱口说出的话,大约不可说不是缘(后来,我读到弘一法师的一篇讲演,又知道他的出家不仅仅是有缘,还有根),而这缘竟在文学和佛学间架了一座桥。敢说志远兄今天这一番话不是渡人的舟桥?尽管我绝不会因此出家,但一瞬间我发现了,原来自己与佛还是有个缘在。
  九日上午,我如约驱车赶到钓鱼台。这座多少年来作为国宾馆、曾一度为江青集团所霸占的地方,现在也揭去面纱向社会开放。有点身份的活动,都争着在这里举办。初冬的残雪尚未消尽,园内古典式的堂榭与曲水拱桥掩映于红枫绿松之间,静穆中隐含着一种涌动。
  在休息室我见到了朴老,握手之后,他静坐在沙发上,接受着不断走上前来的人们的问候。老人听力已不大灵,戴着助听器,不多说话,只握握手或者双手轻轻合十答礼。我在一旁仔细打量,老人个头不高,略瘦,清癯的脸庞,头发整齐地梳向后去,着西服,一种学者式的沉静和长者的慈祥在他身上做着最和谐的统一。看着这位佛教领袖,我怎么也不能把他和五台山上的和尚、布达拉宫里的喇嘛联系起来。我最先知道朴老,是他的词曲,那时我还上中学,经常在报上见到他的作品。最有影响、轰动一时的是那首《哭三尼》。诗人鲜明的政治立场、强烈的爱憎、娴熟的艺术让人钦佩。可以说我们这一代人,只要稍有点文化的,没有人不记得这首曲子。而我原先只知唐诗宋词,就是从此之后才去找着看了一些元曲。佛不离政治,佛不离艺术,佛不离哲学,大约越是大德高僧越是能借佛径而曲达政治、艺术、哲学的高峰。你看历史上的玄奘、一行,以及近代的弘一,还有那个写出《文心雕龙》的刘勰,写出《诗品》的司空图,甚至苏东坡、白居易,不都是走佛径而达到文学、科学与艺术的高峰?只知晨钟暮鼓者是算不得真佛的。后来我看书多了,又更知道朴老在上海抗日救亡时的义举善举,知道了他与共产党合作完成的许多大事,知道了他为宗教事业所做的贡献,更多的还是接触他的书法艺术,还知道他是西泠印社的第五代社长。在大街上走,或随便翻书、报、刊都能见到朴老题的牌匾或名字。我每天上班从北太平庄过,就总要抬头看几眼他题的“北京出版社”几个字。朴老的故乡安徽省要创办一份报纸,总编喜滋滋地给我看他请朴老题的“江淮时报”几个字。人们去见他,求他写字,难道只是看着他是一个佛门弟子?
  会议开始了,我被安排坐在朴老的右手。正好会议给每人面前发了一套《佛教文化》杂志。其中有一期发有我去年去西藏时拍的一组十三张照片,并文。图文分别围绕佛的召唤、佛的力量、佛的仆人、佛的延伸、佛是什么、佛是文化等题来阐述。我翻开那期请他一幅幅地看,边翻边讲。他听说我去了西藏,先是一惊,尔后十分高兴,他仔细地看,看到兴浓处,就慈祥地笑着点点头。最后一幅是我盘腿坐在大昭寺的佛殿前,背景是万盏酥油灯,题为“佛即是我”,并引一联解释:“因即果,果即因,欲求果,先求因,即因即果;佛即心,心即佛,俗求佛,先求心,即心即佛。”这回朴老终于些微地冲破了他的平静,他慈祥地看着图上的人影,大笑着用手指一下我说:“就是你!”并紧紧握住我的手。因为朴老听力不好,所以我们谈话就凑得更近,大概是这个动作显得很亲密,又看见是在翻一本佛教文化杂志,记者们便上来抢拍,于是便定格下许多有趣的镜头。
  会议结束了。我走出大厅,走在绿中带黄、绵软如毡的草地上。我想今天与朴老相会钓鱼台,是有缘。要不怎么我先说不来,后来又来了呢?怎么正好桌子上又摆了几本供我们谈话的杂志?但这缘又不只是眼前的机缘,在前几十年我便与朴老心缘相连了;这缘也不只是佛缘,倒是在艺术、诗词等方面早与朴老文缘相连了。缘是什么?缘原来是张网,德行越高学问越深的人,这张网就越张越大,它有无数个网眼,总会让你撞上的,所以好人、名人、伟人总是缘接四海;缘原来是一棵树,德行越高学问越深的人,这树的浓荫就越密越广,人们总愿得到他的荫护,愿追随他。佛缘无边,其实是佛学里所含的哲学、文学、艺术浩如烟海,于是佛法自然就是无边无际的了。难怪我们这么多人都与佛有缘。富在深山有远客,贫居闹市无人问,资本是缘,但这资本可以是财富也可以是学识、人品、力量、智慧。在物质上,更重要的是在精神上富有的人,才有缘相识于人,或被人相识。一个在精神上平淡的人与外部世界是很少有缘的。缘是机会,更是这种机会的准备。
  车子将出钓鱼台大门时,突然想起一偈,轻轻念出:
  身在钓鱼台,心悟明镜台。
  镜中有日月,随缘照四海。


俗眼看佛门:我拜见了证严法师(1)


  航鹰
  龙口含珠凤头饮水
  宗教生活讲究仪规,世界上各种宗教都有自己的仪式和规矩。古代交通不发达,更没有电子通讯设备,相隔几大洋的各大洲产生的各自的宗教,为什么都在这一点上不谋而合呢?我想,这是因为把某种外在行为规范化习惯化可以影响人的精神信仰;或者说让人的内心追求通过仪规形式表现出来。当这种仪规成为信众自觉自愿的统一行为时,宗教就能够成为有巨大力量的社会团体。
  我观看过不少宗教仪式,有的让人觉得神秘,有的让人觉得繁冗,甚至有的让人觉得恐怖愚昧。台湾花莲佛教慈济会也很讲究仪规,但这些仪规都给人一种典雅自然的感觉,甚至能够给人以美的享受。从表面看上去,静思精舍显露不出森严的戒规,处处洋溢着一种圆融祥和的气氛,尼师们的举止温文有礼,说话轻柔亲切,见了人永远送上诚恳的微笑。尤其是随侍在证严法师身边的尼师们,一个个全都是知书达理,举止大方,善解人意,勤快敏捷,在世俗社会极难见到这样一群不施脂粉聪颖灵秀的女子。尤其令人惊叹的是,他们那种气质上的高贵优雅决不是森严的戒规能够塑造出来的,戒规再严厉也只能塑造出苦修者,而造就不出秀外慧中的智者。
  那么,他们这种教养是从何而来的呢?
  经过几天的观察,我发现这一切都来自证严法师的榜样作用。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证严法师在弟子们和随众心目中的威望,不仅表现在大家笃信他的宗教主张,也表现在大家都愿意学习他的做人品格,他的言谈举止,他的气质风度乃至一切生活细节。一位宗教领袖不单以信仰、教规统领信徒,更能以个人魅力征服信徒,使得来自不同家庭有着不同经历受过不同程度教育的弟子都自觉自愿地仿效他,亦步亦趋,如影随形,这真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奇迹。
  在静思精舍居住的几天里,我总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而过去出入社交场合时自我感觉挺好的,现在却嘀咕自己身上哪儿都不对劲儿。和师父们相比,自己说话声音太高,坐姿弯腰驼背,走路脚步声太重,总之处处显得自己太松懈,散漫,甚至很粗俗。其实,我是很注意教养的人,在家里时总是教训子女:吃饭不许巴嗒嘴,喝汤不许出声音,走路不许让鞋底擦地面发出拖拖沓沓的声音……不知为何,来到静思精舍竟发现自己坐没坐相,站没站相。
  有一次在吃饭的时候,我把自己的这种感觉低声告诉陈若曦,陈大姐笑道:“咱们无法和他们比,他们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修行功夫了。你注意他坐的姿势了没有?咱们往哪里一坐就歪歪斜斜靠在那里一堆乎,他们只坐椅子的前五分之二,这样坐,腰背脖子都要挺直了,显得很端庄。你发现他们端碗用筷的姿势没有?都是跟证严法师学的,叫做‘龙口含珠,凤头饮水’。”
  我忙问:“什么叫‘龙口含珠,凤头饮水’?”陈大姐端碗拿筷做着示范:“双肩摆正挺直,左手端碗时拇指轻轻按住碗边,四指展平拖着碗底,拇指和食指之间形成一个‘龙口’,圆圆的白瓷碗像一个大珍珠,盛在碗里的米饭粒粒皆辛苦,粒粒贵如珍珠呢!这便是“龙口含珠”了,出家人托钵化缘都是这个姿势。‘凤头’指的是筷子头,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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