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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瑾的余光看见沈青瓷准备去厕所，脸色阴沉地思忖，沈青瓷，你休想离开我！江风瑾有的是方法去防止沈青瓷偷腥：“上官律师，我不追究了。至于楚律师那一边，我相信你会给我争取最大的权益。”
上官绾点点头，带上她的专业素养坐到楚沐泽的对面。
而江风瑾则是拿起旁边的大头笔，跟着沈青瓷去了厕所。
上官绾优雅地靠在桌子边，微笑地看着楚沐泽：“沐泽，江先生决定松口。沈小姐殴打他，他殴打你，这两件事便一并消失吧。说实话，同时打三个官司，会很累人的。”
楚沐泽站起来，低头看着上官绾，俯身靠近上官绾的耳边：“那么，我应该感谢上官律师吗？”
温热的气流顺着耳朵侵入神经，上官绾脸上的微笑没有什么改变，只是轻巧地推开楚沐泽：“沐泽，我只是选择了一个对彼此最好的办法。不过，你要是想谢谢我的话，我可不会介意的。”
楚沐泽也无所谓，坐回凳子上，翘起二郎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上官绾：“美国，自由国度，过得怎么样？”
上官绾耸耸肩，精致的妆容下，笑容有些苦涩：“挺好。独在异乡，只是有些寂寞而已。”
楚沐泽撑着下巴，轻飘飘地略过上官绾的身姿，似乎出落得比以前更加窈窕了，也长大了许多：“怎么会寂寞呢？美国的男子，应该都喜欢东方的美人。黑发墨眸，婉约一笑。”
上官绾听出了弦外之音，最终轻笑一声：“东方的美人，对于美国人来说，有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疏离感。”楚沐泽在……吃醋么？
楚沐泽头往后仰，似乎在闭目养神：“幸好当初去美国的不是我，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楚沐泽。”优秀到没有弱点，冷硬到没有柔软。
而此时此刻。
另一边。
江风瑾将一块‘清洁中’的牌子放在女厕所，然后一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在沈青瓷推开门的瞬间，捂住沈青瓷的嘴巴，将她推回厕所里。然后迅速地握住沈青瓷的两只手，将她压制在墙上。
沈青瓷的前半身紧紧地挤压在墙上，双手又被禁锢在身后，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她通过冰冷的瓷砖看到了模糊的人影。
江风瑾！
瞬间，就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但是，江风瑾似乎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用领带绑住了沈青瓷的双手，然后扯下了沈青瓷的长裙。
瞬间，在刺目的灯光下，沈青瓷的茭白的身躯就这样展示在江风瑾面前。白色的整套内衣，让她暧昧的身体更有诱惑力。
她的身上，还有别的男人留下的吻痕。
就这么完整地暴露在江风瑾的面前。
第015…一笔一划
那一瞬间。
沈青瓷觉得耻辱，但是又觉得有报复感。
她明明不想这一段婚姻变成这样子，即使要收场，为何不能完美谢幕。
江风瑾很愤怒，他抬起一条腿，用膝盖顶在沈青瓷的腰上，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拿出大头笔。
笔尖湿润的墨香沾染在自己的身上。
字。
江风瑾在自己的身上写字。
一笔一划，写得那么愤怒又暴戾。
沈青瓷气愤地挣扎着，却是一丝一毫都不得动弹。
江风瑾也是了解她的。他们在大学，曾经一起学过跆拳道，江风瑾知道怎么制服她。
但是，沈青瓷也知道，要如何反击江风瑾。她伸出舌头，温润地舔了舔江风瑾的手心，江风瑾的手腕一个颤抖。
沈青瓷抓紧机会，直接咬住江风瑾的手指，没有一丝留情。在江风瑾闪躲的时候，沈青瓷趁机一个转身，狠狠地撞向江风瑾。
江风瑾摔到在地上，沈青瓷上前一步，高跟鞋踩在江风瑾的心脏上，眼中都是愤怒地色彩。
沈青瓷将手伸到江风瑾面前，一字一顿地说：“解开！不然，我就喊了。”
江风瑾伸手握住沈青瓷的手，急急忙忙地想要解释：“青瓷，我……”
“解！开！”沈青瓷再一次重复道，并且狠狠地踩在江风瑾的胸膛上。
江风瑾吃痛，却是不敢喊出声，他解开沈青瓷的手上的领带。
沈青瓷抢过那领带，直接将江风瑾的手给捆起来，狠狠地打了一个死结，然后捡起自己的长裙，从外面把门给锁起来，还用拖把挡住。
江风瑾站起来，似乎在敲着门：“青瓷，你开门！”声音里，忍不住带上了一分慌张。
沈青瓷半穿上长裙，透过卫生间的镜子，她看到了自己背后上的字，由于写得很狠，周围的皮肤都红了。
我是婊子。
这一刻，沈青瓷觉得自己的心，似乎都要被这些字烙印了一样。
江风瑾！
江风瑾似乎着急了，他敲着门，低声温柔地哄着沈青瓷：“青瓷，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我只能这么做了。”前面无奈的语气徒然变得阴狠：“你最好不要让楚沐泽再碰你。”
沈青瓷听着江风瑾的声音，忍不住撑在洗手台上，以免自己滑落在地上。她猛然打开水龙头，一遍一遍地用冰冷的水刺激着自己。
最终，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平静地抹去脸上的水珠，整理好自己，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顺手把女厕所外面的门都关上。
江风瑾被关在厕所里，有些着急地踹门，开玩笑，这里是女厕所，这里还是警察局的女厕所。
如果被人发现他双手被绑在女厕所里，估计接下来十天的笑料都有了。
沈青瓷走出来的时候，楚沐泽与上官绾聊得正是开心，上官绾的眼底似乎有柔情，就连楚沐泽，眉眼都温暖了不少。
她在危难受罪的时候，别人依旧过得很好。沈青瓷的步伐顿了一下，最终也是冷静的上前。
也罢，楚沐泽就是这样的人。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不能，绝对不能，再将自己的心交出去。
这一次，要给自己保管。
楚沐泽看到沈青瓷的脸色有些不好，伸手去抚摸了一下：“怎么了？”
沈青瓷缓缓地摇头：“没事，折腾到现在，有些累了。”她不想把这件事告诉楚沐泽，要怎么说得出口。
如此，丢脸。
如此，绝望！
她的背上有字：我是婊子。
想到，沈青瓷就觉得，心中抽疼，却是无从治愈。
她不怕结束，却是怕结束不了。
楚沐泽细细地端详着沈青瓷的脸，最终上前将圈在怀里，温柔地安慰：“青瓷，我们回去吧。”
想来，今天经历了很多事。昨晚被他折腾了一宿，今早又是被江风瑾来抓奸，中午又与他厮混，晚上还被江风瑾纠缠，直接进了警察局。
如同沈青瓷一般，楚沐泽也觉得累极了。
楚沐泽让沈青瓷靠在自己身上，朝上官绾打了一个手势，带着沈青瓷回去了。
一上车。
沈青瓷便是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即使，完全睡不着。但是，就是怕眼睛泄露了自己的脆弱和疲倦。
第016…蠢蠢欲动
回到楚沐泽的家中的时候。
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楚沐泽靠过去看沈青瓷。
沈青瓷恰好睁开了眼睛。
静默地对视着。暧昧似乎在发酵。
沈青瓷最终先清醒过来，推开楚沐泽，径自下车：“楚先生，管教一下你的……兽欲。”
楚沐泽看着沈青瓷的背影，他的眼睛，明明都是担心，也不知道沈青瓷是怎么看出兽欲来的。他腿长，加快了步伐，很快就追上了沈青瓷，下意识地伸手拥着她的腰，径自将她带到自己的房间。
黑白的色调，没有多余的东西，一看，就是一个冷静干脆的人该住的地方。
楚沐泽准备去洗澡，伸手准备拉上沈青瓷。
沈青瓷下意识地一闪，咬牙切齿地说：“我担心，我又把自己卖了。”
楚沐泽靠在门框上，打趣地看着沈青瓷：“我说，这一路回来，你到底都在想什么啊？我怎么觉得……你又是在欲擒故纵。”
沈青瓷正坐在床上休息，听到楚沐泽这话，抬起头准备反驳，却见那人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来。
抬起头。
便是仰望到男人似笑非笑的脸。
沈青瓷心中下意识地觉得危险，忍不住握紧了身下的长裙。
楚沐泽俯身下来，撑在床上，逼视着沈青瓷，暧昧的语气落在沈青瓷的耳朵里：“小宝贝，你一直都这么提醒着我，一副楚楚可怜，不甚娇弱，拒绝欢愉的样子，你就不担心，你在玩火吗？”
沈青瓷想到了自己后背上的字，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推开楚沐泽，闪到门边，甚至将手放在门把上，很认真地说：“楚大爷，我真的很累了。”
楚沐泽看着沈青瓷一副戒备的样子，觉得自己都要蠢蠢欲动了，他克制自己，摆摆手：“出门左转，第一间房，你的房间。她的衣服……尺寸应该小些，你穿的话，应该会很劲爆。”
楚沐泽若有所思的样子，盯着沈青瓷，然后舔了舔嘴唇。
沈青瓷立刻直接打开门，马不停蹄地窜了出去。
须臾！
楚沐泽就听到了隔壁狠狠关上门的声音，还有利落的上锁声，楚沐泽忍不住笑出声来。
沈青瓷靠在门上，听着隔壁的轻笑，终于无力地顺着门。滑落在地上，然后将自己圈起来，一滴一滴地掉眼泪。
明明，已经受了那么多的屈辱，以为自己不会掉眼泪。果然啊，人最终，都是会哭的。
只是，最终，我们都学会了，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自己哭给自己听，自己给自己舔舐伤口。
哭得天昏地暗。
远方，似乎传来了狗的嚎叫，迎合着沈青瓷荒凉的内心。
而另一边，江风瑾在数次尝试之后，却是怎么都出不去。最终只能打电话给自家的律师求救。这是最好的选择，上官绾是一个极好的律师，会尽最大的本事去保全当事人的权益。
当上官绾将江风瑾从女厕所带出来的时候，她忍不住微微地带上笑。沈青瓷，到真是一个……具有攻击性的女子啊。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西式餐厅。
上官绾转了转手中的红酒杯，最终放下：“江先生，你这么追女孩子，很不好。”上官绾虽然不知道江风瑾做了什么，但是一定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不然那个看似温柔的沈青瓷，一定不会对江风瑾做出如此……搞笑的事情。
江风瑾放下刀叉，谨慎地看着上官绾：“我胜诉的概率……有多大？”
第017…比她劲爆
上官绾微微一笑，将双手交握在桌前，眼神真挚地看着江风瑾，语气也是严肃而正经：“只要你坚决不离婚，你可以拖个两三年都不成问题。只要有一方不愿，法院都不会轻易判离婚。但是，你要做的，就是证明你与沈青瓷的夫妻感情还未完全破裂。身为你的专业律师，我建议你收敛一下你的私生活。”
江风瑾死死地握紧刀叉，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也就是说，最终会离婚的可能性，很大？”
上官绾盯着江风瑾的眼睛，语气带上微微的试探：“江先生，如果一段感情失去了爱，为什么还要维持着？身为你的辩护律师，我希望你坦诚相待。”
江风瑾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重重地放下刀叉：“你是律师，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一来我希望我的财产完整；二来我深爱着沈青瓷。男人都喜欢沾花惹草，但是沈青瓷是我唯一的钻石。”
上官绾端起红酒，转了转，一饮而尽，遮挡住自己嘲讽的笑：“江先生，那么，请你冷静下来，想方设法夺回沈青瓷的心。只有这样，在这一场婚姻之中，你才能赢。”
还能赢回来吗？还有心吗？江风瑾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而另一边。
沈青瓷哭了许久，才恍惚地抬起头，似乎没有了力气一般。
眼前的房间，粉色系，很可爱。
到处都是小娃娃，大抱枕。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香气。
楚沐泽口中的‘她’是谁？这个品味怎么看都是年轻的小女孩的。看不出楚大律师喜欢调教小女孩呐。
沈青瓷扶着门，打开女孩的衣柜，瞬间觉得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真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衣服都有。
女仆装，护士服，和服，汉服，韩服……有些甚至是简单的几块布，沈青瓷觉得自己的世界被刷新了。
勉强挑了一件衣服，沈青瓷浑浑噩噩地去洗澡，然后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最后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因为没有了江风瑾的存在，沈青瓷睡了从云南回来之后，最安稳的一个觉。
醒来，是因为肚子饿得厉害。
沈青瓷看了看身上汉服，这是所有的衣服里面，布料最多，而且自带bar的。沈青瓷最终沉重地叹息，她似乎应该去买一些日用品了。
沈青瓷赤脚推开了房门，沿着复式旋转楼梯走下去。
楚沐泽的家，很大，也很……凌乱。
想不出楚沐泽那么严谨的一个人，也会将自己的家弄得那么有生活气息啊。
沈青瓷随意地摸索着，虽然凌乱，但是看得出来，是有人精心打理的，所以楼梯扶手、桌子凳子都没有什么灰尘。
只是，到处都是零食是怎么回事？
一看到这样的场景，沈青瓷的强迫症忍不住就要发作了，她下意识地就去收拾。
楚沐泽自然地醒来，随手取来自己的手表，看了一眼，便放回原处。
还早，换一个姿势在睡吧。
沈青瓷看了看落地的大古钟，已经十二点了，有些人怎么还不醒来，是出门了吗？她忍不住抬头看向楼梯的方向。
楚沐泽再次醒来，他洗漱完毕，穿着睡袍，准备下去找些吃的。入目却是整洁的客厅，楚沐泽挑挑眉，难道楚时年突然有了清洁的能力？
楚沐泽立刻摇头，这个可能性为零，他四处搜寻，看到沈青瓷一人在厨房忙活，动作优雅，一身水蓝色的汉服几乎要盖住她的赤脚，头发随意地拿一个发簪挽起。
女人的身上，似乎透露着一股婉约的古江南的美感。
优雅，知性。
果然，某些东西，要有气质才能穿起来。
楚弯弯穿这件衣服就是浪费，不是不漂亮，只是……就是没有那种契合的感觉。
沈青瓷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头看过来，看到他的时候，微微一笑。
一点都不尴尬。完全自来熟。适应能力超级强。
楚沐泽伸了一个懒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沈青瓷的纤细的腰身，将自己的头搁在她的肩窝上，目光在沈青瓷的身上逡巡，最终停在凸出的部位，露出一个轻浮的笑：“我就说，你穿起来，会比她劲爆。”
沈青瓷：“……”
第018…教育科普
沈青瓷推开在腰间游移的手，转身去看她的汤，回眸给了楚沐泽一个阴凉的笑：“瞧着那房间，我打赌这个女孩一定不超过二十岁。你也真下得去手啊。”
楚沐泽跟着沈青瓷挪过去，继续缠上她的腰身：“嗯哼，弯弯今年二十岁了。但是，略微幼稚，被我宠坏了。”
沈青瓷不得不认真地瞪着楚沐泽：“我在煮饭，你能不能放开我？”弯弯？确实是一个很可爱的名字呢，但是这照样无法抹去人家姑娘家只有二十岁的事实！
楚沐泽幽幽一笑，手已经探入沈青瓷的衣襟，蓝色汉服上绣着精致的花，有这人去摘取：“人家说，饱暖思淫欲，我比较特殊。”
沈青瓷身躯微微一颤，微微湿润的手握住楚沐泽的手腕：“出来啦，我没时间陪你闹。”
楚沐泽才不管沈青瓷说些什么，轻轻地咬住沈青瓷的耳朵：“不管，先喂饱我。沈青瓷，你应该清楚，清晨的男人，是很难拒绝的。”
清晨？
都大中午了！
沈青瓷想到了后背上的字，立刻伸手推开楚沐泽：“我没有心情。”昨晚她洗了许久，后背几乎都被她剥了一层皮，却发现那支笔是不褪色的。
虽然淡了些许，但是短时间内是退不掉的。她今天要出去买一些卸妆水回来试一试才行。
楚沐泽虽然向来没有强人所难的爱好，但是，被如此直接的拒绝，他脸色有些不善，直接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旁边的法律大典看了起来。
静心！忘我！无欲！
沈青瓷悄悄地看了一眼脸色极其不好的楚沐泽，最终还是笑了，也不知道自己笑些什么。
最终，楚沐泽啪地把那本书该上，冷着脸走回自己的房间。
沈青瓷才不会去问他干嘛的！
早饭，或者说午饭时间。
楚沐泽身上一直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怨念，沈青瓷有些……想笑。她很认真地扯了扯唇角：“楚律师，你今天有空吗？”
“有事说事！”脸色铁青。
沈青瓷觉得，直接对上楚律师的怨念，她有些无辜：“我想，我需要换一间房间，我需要买一些日用品。”
日用品？楚沐泽挑挑眉，然后忍不住伸手按住眉心，又想到哪里去了。最近，似乎有些……纵欲。
“房间不用换，里面的东西，你打包好，我让时年去搬走。”楚沐泽沉吟了一下，将弯弯搬离自己房间的隔壁，楚时年会很高兴的。
毕竟，楚时年在他耳边咆哮着‘不要污染祖国的花朵’许久了！
“为什么？你家明明有很多空房间，为什么就要我住你隔壁？”沈青瓷今天走了一圈，很清楚这个房子的构造。
楚沐泽冷哼一声，戳着自己碗里的大白饭：“不然，搬到我房间！”
沈青瓷：“……我会很快将弯弯的东西收拾好的。”
楚沐泽看着沈青瓷瞬息万变的脸色，知道她已经做了决定。他轻叹一声，忍不住要对自己的原始男性魅力产生怀疑。
也许，最近实在太闲散了。
是时候，开始一场战斗了。
楚沐泽吃完饭，看着自动自觉收拾碗筷的沈青瓷，一席水蓝色的汉服，盘亘着白色的花枝。由于尺码有些小，看起来……真的很劲爆，玲珑有致。他蓦然站起来，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沈青瓷。
“今天，你要跟我出去一趟。”
“好。”
真是！
一副抓不到重点的样子！
也不担心他把她卖了！
算了，还是要好好科普一下才好，教育教育才行。
空气中只余下沈青瓷的汉服拖在地板上的摩挲声，碗筷敲击的声音，还是清润的水声。
楚沐泽抽出一根雪茄，燃起缱绻的烟，声音也低沉又肃穆起来：“沈青瓷，这世界不存在绝对的公平和正义，有的是法律规则。谁更精通和掌握法律规则，谁就可能在诉讼中更能处于优势，而不是谁是弱者，法律就一定会保护谁，弱者也需要掌握法律规则。”
沈青瓷的动作蓦然一顿，余光瞥了楚沐泽一眼，最终，他决定开始了吗？
最终，要开始了吗？
离婚。
第019…想欺负你
沈青瓷深呼吸一口气，逼回自己的眼泪，继续洗碗，追加一个糖：“嗯。有楚大律师助阵，我一定不是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