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昨天,我过的很高兴。真的。这些年,从没这么高兴过……所有人都到齐了。也算圆了我一个梦。”
他很少说这种感性的话。
靳恒远有点不适应,眼底闪过了一丝异样的疼。
他低下了头,喝茶,可茶水冲不淡心头苦涩的滋味。
“对了,之前你到新加坡干什么去了?”
大约连萧至东自己也适应不了这样一种柔软的氛围,急急的,他就转了话题,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考察。”
靳恒远回答的简单。
“听说你想和谢家合作,拓展那边的市场。”
“有这想法。”
“恒远,这半年,你对谢家和明家非常的感兴趣,为什么?能和我说说吗?”
萧至东眼神深深的,睇着轻问道。
靳恒远一点也不意外父亲会知道他私下里的动作,父亲的眼线广着呢,心深着呢!
“没什么大事。等查得差不多了,再和您说明吧!”
现在还不到时候。
萧至东点头,补充了一句:
“我这么问,其实并不想管着你什么,只是想说,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虽然我是退下来了,但人脉关系还在,能帮,我一定帮……”
“嗯,我还真有一件事想请教您!”
靳恒远顺势就说了。
“什么事?”
萧至东放下杯子,一脸看重的问。
“您记得易埜(ye)吗?”
靳恒远眼神幽幽,问。
萧至东
的面色,一下变得沉沉然。
“记得。怎么不记得?这人,和你六叔交好。以前,常在家里走动。”
“他和您结过怨是么?”
靳恒远再问。
萧至东沉默了。
“明澹的夫人池晚珠,早年的时候,是个大美人,大才女,画界新秀,追求她的人,不计其数。明澹,裴元钦,易埜,就连六叔也喜欢过她对不对……
“您认得裴元钦,甚至于还在暗中资助过他的。
“池晚珠喜欢的是裴元钦,结果却嫁给了明澹。为此,易埜曾找明澹闹过。两个人就此结了怨。
“听说您在其中起了推波助澜的效果。为此,那易埜就把您也给恨上了。我想听听,您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靳恒远道出了他的问题。
萧至东听完,怔了怔:“这事,的确很复杂。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要过问这件事吗?”
“现在不能!以后我会和您说的。”
“好!”
萧至东不再追问,斟酌了一下,才徐徐说道了起来:
“池晚珠的确是一个典型的才女,她美丽,温婉,傲气,目光与众不同。裴元钦呢,是个博学多才的少年,和我有过数面之缘,我挺欣赏他的,也很看好他和池晚珠……如果没有那些外力的影响,他们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
室外,天气晴好。
萧璟欢坐在秋千上,一边荡,一边闭着眼,似在感受阳光,又似在回忆着什么。
苏锦在园子里走了一圈,回来时正好看到,不知怎么的,她感受到了一份被遗弃才会有的孤独的感觉。
“欢欢……”
她轻轻叫了一声。
萧璟欢睁开了眼,冲她直招手。
苏锦走了过去。
萧璟欢停下了秋千,让出一个位置,示意她坐。她坐了上去。
“嫂子是不是觉得我很任性。两个各自有婚姻的人,我竟异想天开的想要把他们重新拉到一起……”
荡荡悠悠中,萧璟欢望着蓝蓝的天空,轻轻问了起来。
“有点。”
苏锦点头:“长辈们有长辈们的选择。就像长辈不该强自给晚辈的人生选择伴侣一样,晚辈也不能强求着长辈非要按着晚辈的想法去和晚辈认为般配的人在一起。简单来说,任何事都不能强求。”
这话一说完,萧璟欢猛的停下了秋千站起,目光灼灼然的逼视,神情无比认真的直叫道:
“道理我都懂。可我妈并不知道,我爸和她离婚,本来是想重新追求她的。是易家两兄弟里应外合,使了坏,才让我爸失去了机会。我妈是上了易家的当,才嫁给那易梵的……”
使了坏?
上了当?
苏锦听着一惊:易家竟就这么的坏?
那易梵,看着不错啊,为什么璟欢会对人家印象这么差呢?
“欢欢,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苏锦凝神细想之后,轻问。
“能有什么误会?那是我亲耳听到的。”
萧璟欢冷笑:“那一年十岁,我去了北京,被我哥逼着去的,给我妈过生日。我躲在书房看书。
“结果,巧了,那两个渣男聚在一起又在商量那见不得人的事。
“嫂子,那绝对是我亲耳听到的。
“我爸在外头资助顾丽君的事是他们查出来,然后借别人之口说漏嘴给我妈知道的。我妈和我爸闹翻,全是拜他们所赐,更是他们在从中作梗。
“之后,我妈一直一直没回国,就是他们俩兄弟拐着她去周游了列国,最后,更是在他们的设计下,我妈稀里糊涂就嫁给了那姓易的……
“你说,易家这么玩弄她,她真该做了易家妇吗?
“嫂子,我妈本来是有爱人,有儿女的,全是姓易的害得我们变成了两家人。
“你看看我爸,十四年了,他没一天是快乐的。
“他的心都死了,除了工作,没有任何事能激起他的热情……
“是他们易家抢走了我的妈,要不然,我们家不可能变成这样……我想把妈妈要回来,难道是错的?
“我觉得我没错,一点错都没有。
“爸爸都这么一把岁数了,还得了这样的病,谁知道未来还能有多少日子。我要是不把妈妈夺回来,这辈子,他还能有什么盼头?”
这番话,她说的特别的激烈。
若不是因为对父亲有很深很深的爱,她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
“嫂嫂,你说,我就不能为爸爸争取一下么……我,我只是想要一个正常的家而已。”
面对如此逼问,苏锦还真是回答不上来。
“欢欢,你这些事,是求证过的吗?”
苏锦想了好一会儿,才皱眉反问了一句:
“这种事,不能随随便便乱说的。”
“我要是有证据,我早去拆穿他们了。最可气的是他们的嘴就像蚌壳似的,自从那一次被我听到之后就再也没说起那事。不过,你放心,是狐狸总会有露出尾巴的时候,反正,我一定要要回妈妈的,绝对不能再让妈妈受姓易的白白欺负……就算哥不帮我,我也要做到这件事……”
她态度无比坚决的叫完最后一句话,就冲了出去。
苏锦想叫住她,可叫住了又能怎样呢?
她是没办法给她安慰的,甚至于没办法完全相信她说的话——没有证据的说词,哪来说服力?这更像是在胡闹扯淡。
唉!
这可如何是好?………题外话………明天见!
☆、343,细说当初,靳恒远说:阴差阳错成了陌路人
伫立寒风不知多久。
身后有人忽拥住了她,一阵暖,贴背而来,层层渗入,直至心脏处。
“外头这么冷,为什么傻站着?”
铁一样的手臂圈住了她,发丝上有吻落下,带着丝丝缕缕的怜惜。
“在想欢欢说过的话。渤”
她低低的回答。
“她都和你说了什么?佐”
靳恒远凝神而问。
“说了很多,很多……”
“说来听听。”
苏锦把萧璟欢说的全说了。
“她这些话,和你说过吗?”
说完,她凝眸睇之。
“说过。”
靳恒远点头:
“十岁时就说过了。”
如今十年过去了,她还是这么说。
唉!
他只能在心头叹息了。
“你信么?”
“信,也不能全信!”
他拥着她,紧紧的。
“怎么个意思?”
她困惑极了。
靳恒远牵着她在园子里慢慢走起来,似乎在考虑,这件事该怎么说才是最合适的。
上午的阳光,挺大。
暖暖的照下来,温柔的眷顾着他们。
漂亮的花园,他们穿梭于常青树下,漫步而行,给这寂寂的园林抹上了几分能让人微笑的暖色。
自从男主和女主离异,这处园林,笑声消失殆尽,死寂是它唯一的主色调。小小姐萧璟欢忍受不了这空空荡荡的滋味,宁可去寄宿,也不愿住在这里。因为,她实在不愿品尝那处处皆清幽的孤冷。
今日,真是难得啊,会有一双丽人,流连其中,倒叫园子里的工作人员,频频侧目,微微而笑——看着,美极了呢!
“易梵易叔叔是我妈在驻英领事馆认得的,本是驻外工作人员。他们家有政治背景。
“易梵叔对我妈一见钟情时,我妈已经嫁人生子。
“那些年,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我妈和他相处的挺好,有时在爸这边受了气之后,心里有牢***啊什么的,就会和他去倾吐。
“易梵叔有个哥哥,叫易埜。林字头,一个土,通‘野’,人如其名,其性子之野,父母难束,时有放荡不羁之举,惊世骇俗。
“听说,他这辈子,几乎没有人能压得住他的——除一个女人。
“那女人的名字,你也听说过的,就是:池晚珠……”
靳恒远提到这个名字时,刻意的瞄了她一眼,果然就见她开口问了起来:
“池晚珠?那不是明澹的夫人吗?”
“嗯,据说,池晚珠曾救过易埜,所以,易埜曾以池晚珠马首是瞻。”
靳恒远解释了一句,但苏锦并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刻意的提到池晚珠,不解的瞄以一眼后,轻轻“哦”了一句,静静的听他往下继续说道:
“易埜和易梵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子。易梵性格稳重,做事理性,生性温柔,是一个非常有内涵的男人。
“和这种人相处,会让人倍感舒服。
“以前是,如今还是。
“很多年前,欢欢哭着跑来对我说:哥,易梵和易埜,全是坏蛋,他们设计,抢了我们妈妈,我要把妈妈夺回来,我要把妈妈夺回来。”
提到这段回忆时,他的语气幽幽的。
至今,他还记得当时欢欢恨入骨髓的模样——家的破碎,与她的伤害实在太大太大了。
“我听了之后,一边安抚她,一边不动声色的开始在暗中调查。
“后来,我查明白了。
“所谓的我爸养小情人的这个消息,散播人的确是易埜,但和易梵无关。
“易埜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很多年前,由于爸的原故,池晚珠嫁进了明家,他就此记恨上了爸。一恨就是多年。
“多年以后,这人意外抓到了爸的把柄,巧加利用,成功的逼散了一对本就在离婚边缘徘徊的夫妻……
“所以,欢欢说的事,大部分应该是真的。
“我妈出去环球旅行的时候,易梵追了过去。
“而那易埜深知他兄弟的心思,为了他兄弟的终身大事,也为了报复,就处处和爸作对,令他分身乏术,空不出时间去追我妈。
“这样一阻挠,就给易梵叔创造了机会。
“我妈之所以会嫁给易梵叔,是因为在非洲的时候,易梵叔为了我妈差点死掉。
“在易梵叔被医生放弃之后,他向我妈求了婚,只为了完成临终最后一个心愿。
“我妈答应了。两人简单的在亲人的见证下结了婚。结果……”
靳恒远淡一笑,笑得有点无可奈何,长长的就跟着吁了一口气:
“结果,他却熬过来了。于是两个人连国门都没回,直接在国外的大使馆领了证。
“我也是等到妈妈回国之后,看到妈妈手上的戒指,才知道,她匆匆就把自己给嫁了。
“爸当时也有去接机,看到他们一齐出来,手牵手的,整个人顿时面如死灰。
“因为外力的阻挠,爸和妈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成了陌路人。
“至于在这个追求的过程中,易梵叔有没有耍心机我不知道。
“真要耍了,当时一个未婚,一个未嫁的,也不是什么特别过份的事。结婚,本来就是一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欢欢因此而讨厌上了易叔叔,多少带着个人潜意识上的偏见。
“其实,最初的最初,欢欢和易叔关系挺好的。在爸妈没离婚前。
“离婚后,特别是在得知易叔是促成爸妈离婚的一个原因以后,她对易叔的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为此,易叔也深感无力……
“因为易叔,欢欢从来没给过中天好脸色看。以至于中天每次见到欢欢,都会躲着,生怕受了欺负。
“在这件事上,不管我怎么调停都没用。那丫头,就是犟上了!”
是啊,易叔和妈妈关系那么好,又生了那样一个阳光的儿子,却和妻子的爱女水火不相融,这真是一件让人捉急的事。
苏锦听着也揪心了起来。
“那怎么办?璟欢心里的陈见,不是一点半点,而是一大片。”
两个人又往前走了一会儿,靳恒远说:
“我会处理的。
“不能因为这丫头的一厢情愿,而毁了妈好不容易得到的安宁。
“虽然我也挺想爸和妈可以和好,就算不能和好,见了面,能像老朋友一样也好。
“就璟欢这样,偏激的非要敲碎一个完整的家,而弥合一个早已破碎的家,那是不应该的。
“也不是爸想看到的。
“虽然……虽然爸的心里还有妈……可惜……”
靳恒远低头沉默罢,只能轻叹:
“破镜重圆,那是不可能了。所以说,我们要珍惜当下。不能亲手制造人生的遗憾,悔尽一辈子……”
不知为何,这个男人在吐出这句话时,她感受到了一股子深深的心疼:他在心疼他父亲,更是在心疼母亲吧!
而她却心疼起他:面对父母的悲剧,无能为力,那是作为子女最大的悲哀。
由亲生父母撑起的家,那才是真正的家。
父母离散,家败成散沙,那是谁都不想看到的。
她一把就抱住了他,很给予安慰,却不知从何慰起。
他却静静一笑:“我没事呢!”
她回眸睇之,知道他是坚强,只是心头的忧伤,并不会因为他的坚强而少上几分。
“靳恒远,我会陪你一辈子的。我们不会重蹈前人的遗憾的。”
“那当然!”
他抚她发:
“我比爸,情商高多了。他啊,他根本就是一个榆木脑袋。笨了十八年,终于开了窍,却被人截足先登,这世上再没有比他情商低下的男人了。”
她:“……”
有这么损自己父亲大人的吗?
*
再说另一边,靳媛回到了家,看到丈夫正站在大门口守望,看到她归来,第一时间迎了上来,目光带着打量:“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喝多了!”
靳媛满心歉然的说:
“头疼。”
“以后少喝点。”
易梵抚她额头,闻到酒味的同时,另外闻到了一股味儿。
“欢欢和小锦敬的酒,我不喝不好。看他们那么尽兴,我不好扫兴……”
“哦……去洗个澡吧……喝点粥再睡一睡,应该会舒服一点的……”
“嗯!”
两个人进了屋,上了楼,易梵给她放水,催她去洗。
她进去了,他呢,靠着窗,心里泛着一阵阵不舒服。
那是一股中药的味道。
萧家谁在吃药,他最是清楚不过。
唉,璟欢那丫头,至始至终没有忘记想拆散他和她妈妈的初衷啊……………题外话………第一更。
☆、344,冰释前嫌,恩怨就此消;男人危险:这女人,我要定了……
汤正恩本是萧至东的助理,靳恒远接手萧氏之后,萧的团队,就直接跟了他,为他服务。萧至东觉得,这样能帮助他更有效的掌管整个公司。靳恒远没反对。
午后,本该休息在家的汤,带着一行工作人员,来了萧家别墅。靳长宁和薄飞泓也来了。一干人在靳恒远的带领下,进了别墅附带的会议区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佐。
苏锦睡了一觉,醒来之后,看到萧至东独坐客厅,面前摆着象棋,边上放着一杯茶,正是靳恒远买的那套中的一只。不见萧璟欢。
时,萧至东那张异常严肃的脸孔,那总显苛严的眼角含着笑,正在听电话:“谢谢萧潇啊……不晚不晚,爷爷怎么会怪萧潇呢……萧潇练舞不要太累了哦……爷爷会注意身体的……嗯啊……”
看来是在和萧潇通电话。
本来,靳恒远是打算带着萧潇一起过来的,打电话回老宅时,奶奶说萧潇最近在排练一支舞曲,准备比赛的,周六周日都把时间安排光了,因为比赛就在下周渤。
靳恒远和萧潇通了电话,问她:是陪爸爸妈妈去香港看爷爷呢,还是留着继续练舞。
小女娃纠结了一番之后,决定练舞。
她说,明天晚上她会打电话祝爷爷生日快乐的。
结果,昨晚上,萧潇没打电话过来。
后来,靳恒远打电话回去问。
老太太说,练舞练累了,吃了饭,就睡着了……她没叫醒她。
想来,今天小女娃这是记起来了,终于打电话过来了。
萧至东呢,因为小孙女的祝福,面上多了长者的慈色。
这慈色,就像一抹亮光,抹得他满面柔软。
苏锦本想悄悄穿过去,往园子里走走的,萧至东却挂了电话,忽就叫住了她:
“会下棋吗?”
苏锦一怔摇头,忽觉得这人没在书房下,而选坐在这边,似乎就是想堵她的。
“不会也没关系,坐下能聊聊吗?”
他示意她坐,用词相当的客气。
第一次见面,这个男人是那么的盛气凌人,咄咄然,让她觉得压迫感十足;第二次见面,他是卧榻的病人,麻醉状态,无声无息;而这一次,他是一个不擅于表达情感的长者……
这样的他,已然难以让人讨厌了!
苏锦坐了下来,看了一眼棋盘:“或者,您可以教我。恒远说过,他擅棋道。也许我该学一点的。”
多一点共同的嗜好,就多一个共同话题,多一份人生乐趣。
萧至东闻言,脸上露出微微然的霁色:“当然,如果你想学的话!”
“嗯,我愿意学。”
苏锦应的虔诚。
事实证明,萧至东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他先讲了每个棋子的行进法则,从最简单的说起。
而苏锦是个一点就透的人,没一会儿就懂了个中要领,输了几局之后,第N局起,就渐渐有了自己的想法,下的就有模有样了。
“进步很快!”
萧至东轻轻赞了一句:
“性子很沉很稳,不像璟欢,下个三两步,就坐不住……”
“璟欢比较活泼。其实,我挺羡慕她这种敢爱敢恨敢于争取的性格的……”
苏锦倒是很喜欢她那种性格的。
不像她,做事,总是顾忌重重,总想顾着大局。
而璟欢,因为自小生活的环境,她敢不顾一切的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因为她有资本傲骄,反正,天塌下来,有父兄扛着。她从没有后顾之忧。
“是啊,她和她妈妈,真是很像。”
萧至东淡一笑,语气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