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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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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的把被子裹在身上,想查看床上的情况。

被子一卷,一处染着血渍的床单赫然映进了视线。

虽然很少,可她确定,那是血。

靠!

她居然就这样稀里糊涂蜕变成女人了!

*

上午九点,天气晴好。

苏锦换了一袭中裙下来,管家薛姐所她带去吃早餐:

“两位先生正在书房议事。大先生早吩咐了,等您醒了,让您一定把早餐吃了。您要有事可以去书房找。要是您愿意,也可以上外头走走。大先生忙完后就会来找你。”

大先生在这里,指的是靳恒远——在靳家,他是大先生,而靳长宁则被称为宁先生。

苏锦道了一声“知道了”,安安静静吃起早餐。

早餐后,她出去往花团锦簇的园子里转了一会儿。

空气很清新,阳光很明媚,景色很宜人,可惜她的精神很恍惚。

草坪上,摆着几张藤椅,桌上摆着今天的早报,也不知被谁翻过了。

她坐下去,取来看,集中不了精神,情绪仍在郁闷中:太不明不白了,太不甘了……人生第一次呢……他怎么就没叫醒她呢?

不过,她没去讨伐他。

因为他俩结婚的事,爆发出来的问题,已经耽误他好几天工作。他的工作,关系法律的事,真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

而且,也没什么好讨伐的,反正已经发生了不是吗?

她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呆,直到薛姐走了过来:

“太太,有电话找您,对方声称是您弟弟。说是有急事找您。”

“哦,谢谢!”

苏锦道谢,走去客厅听,看了一眼挂钟:十点多,现在的他应该是上课时间,有什么事,会在这个时间点打过来?

“喂,暮笙……”

苏锦对着话筒叫了一声:

“你上午没上课吗?”

“先别把我上不上课的事,姐,姐夫没事吧!”

满口关切的询问,问得她一时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这么问?”

“姐你不知道?”

暮笙诧异反问。

苏锦越发迷糊了:

“我该知道什么?”

“姐夫前晚上去上海的路上,出过车祸,那车都扁了头……估计都报废了,我在新闻上都看到了……姐你居然不知道?”

苏锦一愣,脱口道:

“他……好好的啊,就额头磕破了一点皮,不严重啊……”

听得这话,暮笙在那边重重松了一口气:

“哦,好,谢天谢地,我就怕姐夫有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挂下电话,苏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车都报废了,人能安然无恙?

等一下!

这当中貌似有猫腻啊!

按着他的脾气,在得知她被人带来香港之后,怎么可能会没有连夜追来?

再想到,昨儿初见时,他的脸色异样的苍白,心下咚了一下,急忙朝橱房那边奔了过去,找到了管家:“薛姐,家里除了书房有电脑,还有哪里有电脑的?我想上一下网。”

“我房里有。”

薛姐将她领了过去。

苏锦道了一声谢,上网很快就找到了那则新闻,那辆为她所熟悉的路虎,头已然扁到了驾驶座——事故现场,那是一片狼藉。

她看得那是好一阵心惊肉跳。

也难怪暮笙会急了,这种情况下,人要是没个伤筋断骨,那几乎是不现实在的。

可他却和她说,那是小事故。

这人,果然和薄飞泓物以类聚,都爱撒谎。

她咬了咬唇,冲书房走了去。

*

书房。

薄飞泓守在门口。

苏锦一脸平静的走过去,轻轻问:

“恒远还在里头谈公事?”

“对。那些东西不好让外头人听着,所以,他们就把我赶出来了。你要有事,等一下再来找他吧!”

这句话很好打发人。

可苏锦感觉不对。

之前,他可从来没在她面前忌过口的。

想了一想之后,没离开,却是去开门,结果,门从里头锁上了。

呵,有必要又是上锁,又是叫了一个人守在外头的吗?

他这一次办的那是什么案子,要这么保密?

“靳恒远,开门!”

苏锦静静叫了一声,并往门上拍了起来,拍的力量有点大。

没一会儿,门开,却是靳长宁开的。

“嫂子?怎么了这是?你们俩现在也太夸张了吧!才分开那么一小会儿,至于要这么拍门的吗,一副要将这门给拆了的样子!”

靳长宁开起玩笑来。

苏锦却敏锐的嗅到了酒精的味道。

书房内,靳恒远依旧是一袭黑衬衫,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西瓜,一边拍着身边的位置:

“事情都完了,长宁,你该干嘛干嘛去,没事逗我老婆干嘛,小苏,过来,吃水果……”

“行了,行了,不打搅你们恩爱。现在靳哥是动不动秀恩爱。真是要嫉妒死我们这些单身狗了。”

靳长宁笑着搭上看好戏的薄飞泓:

“走了,老薄,咱不在这里当灯泡了。”

两男人一起退了出来,并好心的将门给掩上,将书房留给了这对小夫妻。

苏锦站在原地,目光深深在他身上巡视了一圈,走过去时,用手指勾了一下:

“你,站起来!”

靳恒远当然有感觉到苏锦的表情,有点不同寻常。

难道是来讨伐他哄她裸睡的,被他占尽便宜的?

他笑笑,吃掉手上最后一口西瓜,扯来干净的湿巾擦了一下手和嘴,站了过来:

“干嘛,这是?”

他习惯性的想搂她。

苏锦立马拍开他的手,且一脸严肃的叫了起来:

“不准动!”

靳恒远有点哭笑不得,双手一摊:

“为什么不能动?”

苏锦不说话,因为闻到的那股子浓浓的医用酒精味,正是来至他身上。

她嗅着,绕着他转了一圈,然后站定在他面前,想都没想就伸手,解起他的扣起来,一颗,两颗,三颗……

解到第四颗时,手被他捉住,笑声紧跟着响起:

“哎,大白天的,解我衣服,这是想怀宝宝了吗?拜托你别来勾引我好不好……我经不起诱惑的,昨晚上,你已经害我洗了几次澡,这大上午的,又来整我,老婆,不带这样玩的吧……会被你玩废的……”

她难得没脸红,只静静反问:“你确定,你现在能做剧烈运动?而不至于伤口迸裂?”………题外话………明天开船见哈!

☆、182,她生气因为害怕失去; 他满足却又生了小烦恼

靳园座落在山水之间,环境幽静,远离尘嚣。

园内的每一间房间都作了很好的隔音处理,关起门来,那便是一个宁静小世界。

书房犹是镑。

所以,当苏锦掷下这句反问时,声音虽然不大,却显得异样的清亮栩。

靳恒远立刻就怔住了。

苏锦继续,且字字用足了力量,句句夹进了愠色:

“别告诉我你身上没伤。你身上要没伤,床单上的血迹哪来的?总不可能是我身上的吧……”

他没了反驳之词。

“靳恒远,你受了伤,却瞒着我,只让别人给你处理伤口。现在我想看,你都不让我看,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老婆看?

“还是你能认为,这件事,你可以一直瞒着我?

“你那路虎被撞成那样,都被人拍了放网上了,你却还要在我面前骗我那是小事故……

“靳恒远,说好的夫妻坦诚呢……

苏锦凶巴巴的叫着。

她在生气。

在老婆生气的时候,作丈夫的,肯定不该笑。

可伴着最后一句质问一落地,隐隐的笑意却再次在男人唇角聚集起来,且一点一点放大了,而后,他牵住了她的手,眸光温温的,语带调侃:

“哎哟,我老婆什么时候变神探了?神不知鬼不觉就把我看透了。以后,我在你面前都要成透明人了。”

“少在那里油嘴滑舌。”

她叫,把手抽了回来,有点恼他还这么的不正经,现在的她没那心思和他玩:

“马上把衣服裤子给脱了……身上伤了哪里,全给我交代清楚了……不许再藏着掖着……赶紧的……”

醒来那一刻,苏锦原以为床上的血,是自己的处~子血。

因为暮笙的那通电话,她全盘否定了这个不可能的猜想。

靳恒远那人,人品个性摆在那里:结婚一个多月,他没动她一下,之前在善县别墅,他有过大把的机会却没下手。既然他都忍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会在她不清醒的时候做这种事?

所以,她推断,身上的酸疼,应是喝酒之后的后遗症。

至于,床上的血,大概是他身上某处伤口迸裂的结果。

“行啊,老婆让交代,我就交代,老婆让我脱,我当然得脱,我是老婆的,不过,咱可不可以把时间往后挪一下,晚上,回了房,我可以脱个精光,任由老婆检查……现在可是在书房,你确定要在这里脱吗?”

靳恒远挑眉,语气暧昧的接了一句。

又在逗她!

他一天不逗她会死吗?

红红的薄晕,在脸上浮了出来。

“不许再油腔滑调,马上脱了,我现在就要检查……”

话脱口后,她才觉得暧昧味道特别的重。

靳恒远笑了笑,慢悠悠点下了头:

“脱,当然是可以的,不过,脱了之后,你得对我……嗯……负责到底……”

苏锦却没有将它听进去,也没嚼明白其中的意思,见他拖拖拉拉的,干脆就忽略了他说的话,直接自己动手,将下面两个钮扣,一个个全给的解开了,然后,抓着衬衣两襟,往后一退,露出了一个光滑有型的男性身子出来。

也确实没有一处带伤的地方……

可他身上的确有酒精味道啊……

“靳太太,对靳先生的身材,还满意吗?”

某人摆了一个pose,浅浅一笑,又可恶的调戏起来。

好吧,苏锦得承认,她男人的身材,的确很棒,没胸毛,肌理细致,六块胸肌,经他刻意的那么一摆布,一一展现了出来。

问题是,现在她研究的不是他身材好坏这个问题好不好。

她忍着双颊发烫,不理他,将他的衬衣,往后剥了去,转身时,终于发现了他背上的大问题,眼神立马就危险的眯了起来:

“靳恒远,现在,麻烦解释一下,你背上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左背,有一块地方,看样子刚刚被重新包扎过,面积比较大,浓浓的酒精味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这需要解释吗?小伤口而已。没事的。嘶,你干嘛……轻点,疼的……”

背上传来一阵撕疼,靳恒远不由的低叫了一声,无奈极了。

这丫头,都不给一个信号,就把长宁刚包好的绵纱给撕开了……

“还说没事,这边皮都破成这样了,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苏锦怒了。

那伤口,一片腥红,上面抹了一层药,又是血丝又是殷黄的,他背上的皮肤,又是那么白,将那伤处衬得那是无比的触目惊心,看得她脚都软了。

“真没事!”

眼见得事情彻底穿帮了,靳恒远转过了身,她的急怒,在下一刻,尽映于眼眸。

怒是上心的表现,他哪能不懂?

他的心,因为她的怒,而柔软一片,马上安抚起来:

“就是蹭破了一点皮肉。又没缝针,医生都说我没事了,你急什么啊?”

“我急什么?你老瞒我,你说我能不急吗?你是我男人,你出事,却还要让别人告诉我你出了车祸,差点就没了小命,你觉得我心里能好受吗?”

苏锦气呢,一想到网上看到的那辆路虎的惨样,她想想就害怕,真不知道他是怎逃过那一劫的呢……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说,也是怕你担心。瞧瞧啊,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靳恒远伸手想将她拢进怀来。

她正在气头上,一把推开了他,不许他亲近:

“说的倒是轻巧啊,万一你真要是出了点事,那我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你开车就不能开慢一点的吗?我只是被你爸带来了香港,身边还有一个薄飞泓随行,又不可能有生命危险,你至于要超速开快车吗?”

怪不得薄飞泓让她给靳恒远打电话时,让她那样劝了。

怪不得当天晚上他没能赶着来香港,全是因为这事,而她却浑然不知。

“想过的。当然想过的。”

他淡一笑:

“和你那天登记完之后,我就想过了。”

登记那天,他和她分开之后去上海,入市区时,看到一家十来万的私家车,被一卡车压了。

私家车上也是一对新婚夫妻,出车祸时,男的当场死亡,女的逃过一劫。

他坐出租车经过那边时,正好赶上交警在处理情况。

由于车流通过很慢,他有看到那一幕:

那女的跪在男人尸首边上哭得死去活来。

那一刻,他想到了自己也已是已婚人氏了,而自己又在外头得罪了不少人,万一有点事,他没了,那苏锦该怎么办?

和顾丽君在一起时,他从来没想过这种事,当然,那个时候,他也是没和她走到那一步。可和苏锦结婚后,他立即就想到了这些。

“所以,登记第三天,我出差回来,就把我所有财产的身故受益人写成了你。

“所以,如果我半路挂了,你就会成为富婆,下半辈子,我的遗产仍能保你衣食无忧,只要你未来找的男人不是特别败家……”

有点傻,但他就是那么做了。

苏锦呢,愣了好一会儿:

这……这哪跟哪啊?

整张脸顿时乌云密布,气的那是调头就走。

自己这边是真心紧张他,他那是什么意思?

“小苏……”

靳恒远拦住了她。

有点不懂她在生什么气了……

“让开!”

苏锦怒红了脸孔,大声利叱。

他才不让,相反,一把还将她给勾进了怀,凝眉审视。

“放开!”

苏锦气极败坏的直叫。

“放开可以,但不准生气。”

隐约的,他意识到她在气什么了。

“我为什么不能生气?”

苏锦怒目而视:

“我心里急的要死,你却还在那边不正经。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啊?”

“算老婆。”

靳恒远斩钉截铁的回答:

“如果不把你当老婆,我干嘛把身故受益人写成你?”

“靳恒远,你给我闭嘴。”

她又急怒的吼了起来。

而他也终于彻底知道她怒气的由来了,微微一笑罢,随之投以轻轻幽幽的一叹:

“傻丫头,急什么啊你,生死的事,用嘴巴说说又说不坏的。不用忌讳的。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的财产。可如果有一天我真不在了,我当然希望我生前积攒的财富,可以为你带去余生安好……”

这便是她恼怒的原因了。

她非常在意他的安危,她害怕死亡带来的永别,所以,她才急乱的跑来对他大吼大叫——

这丫头,真傻,太傻了……

但是,傻的有点可爱哩!

他突然很想虎摸她头发。

她呢!

她拒绝,就那样的定定的看着:

“我就是忌讳,关乎生死的事,以后你要是再敢拿来放在嘴上当玩笑开,靳恒远,我一定一定不原谅你。”

靳恒远笑了一下,立刻妥协了:

“好,以后,我保证再不拿生死开玩笑。”

“还有,你身上的故事,我不要求你必须一五一十的全讲给我知道,那些事,一大半都是过去式,要是我刻意追究,那就太显得我矫情。你可以选择不说,或是在你认为合适的时候,和我谈谈。只要那些过去不影响到我们以后的生活,那就都是无足重要的。但是,从今往后,有关身体状况、安全状况方面的事,你不许再刻意瞒我……以后,你的生活有我,我的生活有你,如果连这么一点最起码的坦诚都做不到,我不认为你有把我当老婆看……”

“好,以后,我保证什么都不瞒你。”

靳恒远乖乖答应。

“最后一点,我不稀罕做什么富婆。你的财产,我一点也不关心……我要的是一个爱护我的男人,是和这个男人建一个可以让我下半辈子遮风避雨的家……你要是敢胡乱的早早的挂掉,我……我一定会把你的财产全给捐掉……”

这算威胁吗?

肯定不是。

因为,他一下笑了,而她越发恼了。

“好,都听你的,不经你同意,我一定不挂……”

靳恒远又想逗她了。

“靳恒远,你能不能正经说话?”

苏锦气的用手去戳他的胸肌。

“正经说话是不是?行,老婆,你把我背上的纱布给撕开了,现在是不是该帮我包好了……我自己够不着……还是,你想我再把长宁叫来给我重新上一回药。这可是你给我扯掉的,必须负责给我处理好了才行啊……”

他温笑着把话题转开了。

呵,多大的事儿啊,气成这样。

不过,他是高兴的。

若不是她真心紧张他,何至于闹这么大情绪。

好现象。

这绝对是好现象。

苏锦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原谅他的,可看到他转过身背上那一大片擦伤,想到他曾命悬一线,而这一切全是因为急着要来找她,心疼的同时,那气儿渐渐也就消了。

她不说话,翼手翼脚的给他把纱布重新给贴上去。

他的背上,另外有两三处小擦伤,只是擦破了苦皮,不严重,都结了痂,但看着他青紫成片的背部,她不知怎么就特别的有情绪,情不自禁就伸手圈住了他精健的腰杆,将脸贴了过去。

石头似的

背,和脸孔黏在一起时,温烫厚实的感觉传了过来,她不由得轻轻嘘了一口气,语气算是彻底缓和了:

“恒远,以后有事,真不要再瞒我了。”

“……”

“我也不是真的想和你生气,可是,被瞒着的滋味真不好……”

“……”

“夫妻之间信任太重要了。你要是瞒我瞒成习惯了,你说你让我以后怎么信你?”

“……”

“恒远,你答应我好不好?”

“……”

“打今儿起,你要好好的,真不可以再出点什么事来吓我……我……我真经不起吓的……”

“……”

“你好好的,我才能好好的……我们俩好好的,这个家才会好好的……我不想这个家再有什么事发生。恒远,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靳恒远静静听着,几次想插话没插~进去,直等到她全说完了,才微笑着答应了下来:

“好!我以后,一定好好的。这个家也一定好好的。”

她不说话了。

那一团气,算是真正消了下去。

就那样静静的抱着他,心,渐渐就安稳了下来,呼吸,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与靳恒远来说,被她这么抱着,自是极好的。

可那脸蛋贴着背的感觉啊,也太……刺激人了吧……

他的喉结,不由自主滚动了一下,低头时看到,那双柔软的小手,正抱着他的腰部,腰部以下某个部位,已经因为这一抱,起了强烈的化学反应,小帐篷已然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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