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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带同事,他就一个人拎着工兵铲,和赵恣文、陈休渊进林子了。
这次陈休渊不需要停下观察环境,带着他们用最快的速度一路前进,用了不到十分钟,三个人就到地方了。陈休渊的背包、鞋和袜子还在那放着呢。
“BOSS,我脚上的鞋是谁的?”陈休渊看着地上的鞋才意识到脚上穿的貌似不是他的鞋子。
“他不在意的,你就穿着吧。”赵恣文拽了拽自己的T恤说,话说这T恤有点紧……算了,就当是紧身衣穿吧。
“就在这挖下去?”大侠无视那两人的窃窃私语,站在陈休渊刚才放书包的地方,拎着铲子问。
“嗯。”陈休渊点头,“应该说不只这里,方圆二十米之内,你应该都能挖到东西,只不过,绝大多数尸体应该都只剩下……骨头了。”
陈休渊话音未落,一股浓郁的恶臭味,就随着大侠的一铲子从泥土里冒了出来。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大侠一出手,就碰上了一个非绝大多数的。
尸臭的味道,尤其是人的,对人的呼吸道的冲击,绝对是堪比毒气。如果搭配上一具严重腐烂的的尸体,那么冲击力只会更大。
“小陈,你刚刚说二十米之内……你的意思不会是说这里不久前刚发生过一场大屠杀吧?”大侠脸色难看的厉害,这些天的气温还是很高的,别看烂得这么严重,但按经验,大侠猜测这人被埋在这不超过十天,甚至可能只有六七天。很难想象,在六七天之前,天渡竟然发生了一场大屠杀——陈休渊搞了一场大屠杀的事情,大侠并不知道。
“这些人死亡的时间并不一致,最早的要到七八年以前。而且,没有一个人的凶手是那两个混混。”
“你能确定?”
“我也觉得不是那两个混混。”这确实赵恣文说的,“虽然有一个有点神经质,可能手底下会有人命,但另外一个看起来不是胆子多大的人。而且小陈也说了,这里最早的人名都到八年前了,八年前那两个人才多大?”
“老大,你怎么也用年龄论英雄?十二三岁手上就有人命的,也不是没有。”大侠对陈休渊的信任只局限在一些特殊情况下,但是当他们面对的情况是人的时候,比如现在杀人的人,大侠就忍不住开始怀疑了。这既是因为职业习惯,也是因为他和陈休渊毕竟还不算熟悉。
“其实……我可以把凶手都告诉你的……”陈休渊略微走上前一步,抬手就点了一下大侠的眉心,就只是这轻轻的一下,大侠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体猛的一颤,双眼一闭,干脆利索的晕了过去。好巧不巧的,正好和他挖出来的腐尸躺了个并排。
“小陈,你把他怎么了?”
“告诉他凶手啊,也就是让他看看那些人死亡时最后的所看到的景象而已。”
“对你来说是‘而已’,但是对普通人来说,压力还是很大的。所以,下次还是说一声吧……”赵恣文为大侠沉痛哀悼了一下,“不过,大侠皮糙肉厚,让他摔打一下也有好处。”
“……”
不过赵恣文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和陈休渊把人朝边上拉了拉。否则就算是大侠能醒过来,那味道也能把他重新熏晕过去。
大概五分钟后,大侠猛的坐起来了,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远了几步,扶着一棵大树开始狂吐。陈休渊背包里有矿泉水,他拿了一瓶给大侠递了过去。大侠却是吐足了一刻钟,才把水送进了嘴巴里。
“怎么吐怎么厉害?你还是警察呢。”赵恣文语气是关心,脸上却是幸灾乐祸。毕竟他们是损友吗。损友就是要彼此拆台的。
大侠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为那个尸体啊?”
“我以为你是看多了死人的记忆。那些人被杀时的场景,正常人看多了,不被吓得屁滚尿流才怪,你只是狂吐一场,不算差了。”赵恣文拍拍他的肩膀。
“也算对,但也不对。我刚才就像是在看3D的恐怖电影,身临其境也不过是视觉和听觉上的,却并没有触觉、嗅觉之类的,所以说不上恐怖。我吐是因为……我就是想吐。”
“行了,就算你刚才只是充满大丈夫豪气的想吐就吐,现在怎么办?”
“什么叫就算啊?”大侠嘀咕着,“你们又不是犯人,也不是官员,只是勇斗歹徒的热心群众和证人,所以既不需要警察押送,更不需要我护送。你们自己开车去局里吧。”
“太不负责任了吧,小陈可是送了你一场大功啊。”
“小陈,多谢你帮忙。”大侠笑笑,握了一下陈休渊的手。
陈休渊确实是帮了大忙,所以,大侠的笑与感谢都是真实的。不过,真要说到他送了一场大功,那就只是现在三个人之间的笑话了,这一点,赵恣文应该也是清楚。因为大侠看到的凶手,八成没几个是他认识的。而就算他认识凶手也没用,因为他总不能半点证据也没有,甚至可能连凶手和犯人之间的联系都没找到,只是靠他的两张嘴,一句我怀疑你杀了某某某,就把人家拘起来吧?
不过,事情当然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既然大侠知道了凶手,那么有些人还是能揪出来了,尤其死亡时间是时间比较近的死者。
另外,从这些死者各异,凶手各异的情况看来,这地方显然是一个传说中的“公共墓地”。意思就是说,对某个范围内的某些人来说,这里是一个半公开的秘密地点,所以才会在数年间这里在累积了如此多的死者——这事听起来有些惊世骇俗,然而在华夏这种地方还是极其稀少的,实际上在许多人所向往那些月亮比华夏圆的欧美发达国家的城市边缘地带,这种地方更多,也更公开化。
“需要我帮你找一下那些犯人现在的住址吗?”
“你连这个也能知道?”
“一个人终结了另外一个人的生命,这两个人之间就产生了联系,通过死者寻找杀人者的位置,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你来当警察吧!”大侠一把握住了陈休渊的胳膊。
40、040我就是想吓唬你。。。
“总能看见电视里说‘无论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的XXX’;不过也就只是在电视里;人们才能把这句话这么简单的说出来吧。这辈子;会对我说这句话的人,也就只有老爸一个人而已了——《我的日记》”
大侠挖墙脚的企图最终没能得逞;赵恣文两巴掌就把他拍到一边去了。随后,赵恣文干脆利落的扔下一脸可怜巴巴守着尸体的大侠;带着陈休渊坐上车就回市里了。
不过,车子上路没多久,赵恣文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原本陈休渊坐车的时候也通常都是看着窗户外边看一路的;但这次,他虽然没看窗外边,却是把脑袋靠在椅背上,眼睛直直看着车顶,明显是因为想什么事而出神。赵恣文没多久就忍不住开问了:“小陈,你不会真的是想去当警察吧?”
“啊?没有,当然不是。”陈休渊一愣,随即笑了笑,“我只是在想,为大侠提供这些线索,对我来说算不算是积功德?”
“这个……应该算是吧。要不然……”赵恣文不能肯定,毕竟他不是专业人士。他想说要不然去找洛神棍问问,但上次见到洛神棍的模样立刻就浮现在脑海里了,他都已经那样了,他们还是别去打扰他了吧——虽然他和陈休渊每次见洛神棍就都会惹上一次麻烦,但是,必须得说,洛神棍同样是每见他们一次就惹上一次麻烦,而且这些麻烦所引发的后果显然比他们俩严重得多……所以,为了洛神棍的生命安全着想,他们还是能不去就不去吧。
“嗯?”陈休渊还等着赵恣文的后半句话呢。
“那些人死于非命,你替他们报了仇,绝对应该功德。”反正这也是好事,赵恣文觉得还是应该给予表扬的,至于以后大侠会不会三番两头的把陈休渊拽出去当义工?这又不是电视剧,天渡哪里那么多情节严重的谋杀案件,就是这个“公共墓地”就够大侠他们局里忙上一阵的了,“不过,你怎么忽然对于功德这么感兴趣了?功德对你来说没什么用处吧?”
“可是对BOSS有用。”陈休渊做这些事就是为了赵恣文,赵恣文问了他当然也不会遮遮掩掩,不过,赵恣文感动之下把自己洗洗干净,系着蕾丝围裙躺床上当奖品这种事情,陈休渊当然是没想过的。
当然,那种事情赵恣文也确实是打死也不回去做的,即使他现在确实非常的感动,另外还有着着一种的真心爱的人对自己的关爱与付出之后的满足感,不过有时候赵恣文都自己都觉得自己别扭,比如现在他心里感动但是嘴巴上确实绝对不能让陈休渊知道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呢,还要你来帮我积德。况且,这是你的功德吧,怎么给我用?”
“这个我现在还不是十分清楚,不过你和我是极端亲密的人,所以本来某些情况下功德就是共享的吧?比如人们常说的词,患难与共,还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其实也能解释成功德上的一种共享吧?”陈休渊说的不是很肯定,毕竟这也是他自己瞎琢磨的,“不过更重要的是,我都不知道我这么做到底算不算是积德。”
陈休渊说前半截的时候,赵恣文还在点头,因为陈休渊虽然也惹了些麻烦,但算起来其实陈休渊已经帮他化解了好几次灾了,随着他们俩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陈休渊对他的帮助只会越来越大。但是陈休渊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就立刻皱起了眉。
“怎么又绕回来了?别总是钻牛角尖。”
“对普通人来说,那应该确实算是功德,可是,我不是啊。”陈休渊眉头皱得更紧了,“按照老神仙的说法,我生来就是该杀人,而不是救人的。要不然,我干脆把那些嫌疑犯都杀了吧。”
瞬间,赵恣文的车子在公路上画起了蛇形。幸好这条路上没多少车辆,赵恣文反应也够快,这才没酿成什么惨剧。
说起来陈休渊这想法倒是鱼与熊掌兼得两全其美的“好方法”,他这既算是为那些死者报了仇雪了恨,同时也是顺应了他自己的“本职工作”。所以不管他的功德是怎么算的,也都能被算上……
“小陈,你不能随便杀人。”
“我知道啊,可是这不算是随便吧,我只是让那些人杀人偿命而已。”
“小陈……你怎么突然之间杀性这么重?不能那些修士称呼你什么,你就真的把自己当什么了。就算你确实有点特别的能力,但归根到底,你依旧还是个人的,你不能想杀谁就杀谁。”
归根到底还是个人吗?陈休渊在心里问着自己的同时沉默了下来。他因为确实是想做人,所以才对陈休渊伸出了手的,不过,好像这个因果关系也不能完全这么算……
最早的因,是他父亲要他做人,所以他才做人的。而父亲走了,他身上勒紧的枷锁断裂了,那么做人还是做他自己呢?本质里他其实是渴望做自己的,但是,违背父亲的意愿却让他觉得惊慌。而赵恣文拉住了他的手,拉着他靠向了做人的道路。
所以,现在的情况已经变成了,他想做人完全是为了赵恣文了。
“BOSS,我是个胆小鬼,我连自己都不敢做……”陈休渊忽然觉得愧疚,这种选择本来应该是他自己来做的,但是他却死活塞进了赵恣文的手里,这绝对是怯懦与软弱的表现。
赵恣文却是吓了大一跳,要是让他去做自己了,那就要出大事了。他明白从他们俩握手的那天起,陈休渊的思想就进入了一个混乱阶段,前些日子是因为乱七八糟的事情忽然都来了,让陈休渊没时间想,但是今天他闲下来了,又遇到今天的事情一催化,他的各种念头就都冒出来了。如果现在不把他安抚好了,不知道会出多大问题。
“小陈……”赵恣文匆忙把车靠边停了——幸好没走高速——但没等他说话,就被陈休渊一根手指头抵住了嘴唇。
“先让我问,如果我真的变成魔了,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小陈,我只是个普通人。”赵恣文苦笑,看似他的回答和陈休渊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可实际上已经回答了——普通人只会和普通人在一起,至于魔……那显然不属于普通人。
“但如果我有手段,能让你没法拒绝我呢?不是那种让你在床上欲仙欲死的小儿科哦。”陈休渊笑着,感觉上他有好久都没欺负过BOSS了吧?看着他吓得抿紧了嘴唇,汗流浃背的样子,还是很有趣的。没等赵恣文回答,陈休渊继续问,“BOSS,在我折腾出六十多条人命之前,我记得你已经问过我杀过人没有了,对吧?”
“对,说实话,我一直以为你是故意吓唬我的。”赵恣文忽略了第一个问题,直接回答了第二个。
“那么,你知道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多大吗?”
“多大?”
“不是四岁就是五岁,能确定的是,那时候我还在上幼儿园,而没上小学。”
“你别告诉我死者是你同学。”
“不是我同学。”陈休渊叹了一口气,“是我们幼儿园做饭的厨子……”
华夏的教育,一直都是对性这个东西讳莫如深的,更何况幼儿园四五岁大的小孩子?况且,别说那个年代,就是现在,大多数人的脑海里,也根本不会认为一个成年人会对一个那么大点的孩子做出一些什么事情。
可是偏偏陈休渊幼儿园的厨子,却就是一个会对四五岁的孩子做出一些什么事情的变态。
表面上看,这个厨子是个非常好的人,总会自己出钱,做一点小点心小零食送给孩子们,偶尔还会带一些孩子到他的房间——这厨子就是住在幼儿园一间用库房改的房间里的——里玩一些比较高档的玩具。小孩子们,甚至孩子们的家长都很喜欢他。
可是只有陈休渊不喜欢他,一开始只是本能的反感,他觉得这人让他寒毛直竖,尽量能躲远就躲远,不与他主动接近。尤其是后来,他因为好奇而偷看了一下厨子和同学在房间里做的事情之后,虽然他还是不明白那事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总之他是绝对不希望这种事情也发生在他自己的身上,所以也就躲得更远了。
但是,陈休渊小时候也是个十分漂亮的孩子,那时候他的眼睛看起来比现在还要大,也还要有神,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再配上圆圆鼓鼓的白皙小脸,也就是被他老爹剃的板寸头有点破坏审美,但只是看脸,小女孩都很少有比他漂亮的。
而大概因为屡屡得手,胆子越来越大的厨子,看屡屡对陈休渊用甜饵攻势引诱不成,竟然想到了用强的。
“小时候的我,其实比现在强。”描述了一下大概背景之后,陈休渊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因为父亲不让我使用能力,所以很多小时候能做到的事情,在不知不觉已经被我遗忘了。比如当初对这个厨子,但时候我被他堵住了,在感到恶心和危险的同时,我却也有一点兴奋——当然不是因为我愿意和他上床。
先是他朝我走过来,接着却是他自己转身走进了厨房。我们幼儿园有一口很大的汤锅,而其他人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被淹死了,他把脑袋扎进西红柿鸡蛋汤里,自己把自己淹死的。BOSS,那个时候,我能够把人当成木偶控制,现在……我也能了。你怕我吗,BOSS?”
陈休渊看着赵恣文,他发现,赵恣文应该确实是怕的吧?因为他的手都有些抖。而此刻等待答案的陈休渊的心情也是很矛盾,他有点得意把赵恣文吓成这样,在他以为这就是情人间的情趣,他就是忍不住吓唬赵恣文,而且这样做也能让他确定两个人的关系是否牢固。
可同时他又害怕,万一把赵恣文吓过头了怎么办?如果他要离开他……至少如果是现在、此刻,赵恣文要分手。那么,陈休渊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做出来禁锢他的灵魂控制,他肉体的事情来!
“我确实有点被吓着。”隔了半天,赵恣文叹了一声,“你要是总这么吓我,早晚有一天我心脏会受不了的。”
“我可不是骗你。”
“嗯,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骗我,所以才对我的心脏有刺激啊。所以,你就是告诉我,你想去杀人,而我阻止不了吗?”
“这个……其实对我来说,包括那些杀人犯在内,我都没想去杀他们。毕竟,不管他们杀了谁,但这些人都是和我没怨没仇的。我告诉了大侠那么多,已经仁至义尽了吧?”
“嗯?那么……说这么多,小陈你最初到底想表示的是什么?”赵恣文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跟不上陈休渊的思路,明显的发懵。
“我如果说我就是想吓唬你而已呢?简单的说,其实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成魔了,你是不是还会跟我在一起。”
“……”赵恣文头疼,深呼吸之后,一巴掌拍在了陈休渊后脑勺上,“你多大了!还玩这种……这种女孩子喜欢的东西!”
“我十九啊。”陈休渊摸着后脑勺有点心虚,又有点郁闷的说着。
十九啊……貌似、好像、可能、也许、确实就算是男孩子也正是爱玩这种古怪东西的时候……
车又开了,陈休渊这次没发呆,而是看着赵恣文说:“BOSS,说一句吧。说你‘不管你成魔成神,我永远在你身边’说一句吧。”
41、041小陈的小名。。。
“我这辈子都不会对我爸爸有任何怨言的;除了在他给我取小名的这个问题上……或许该说;幸好我的大名是已经过世的爷爷起的。——《我的日记》”
大概自从小学三年级;甚至更早的时候起;陈休渊就再没抓着别人胳膊撒娇过了。但太早自立的苦果他今天终于吃到了,因为多年不用;他的功力显然已经丧失殆尽。以至于磨了赵恣文一路,却终究是没能让赵恣文松口。
于是两个人在局子里做了笔录——大侠关照过的;虽然因为某突发事件,局子里的骨干都出去了,但是给他们做笔录的两个年轻警察人还是很客气和善的——就老老实实的回家去了。
不过;回去的路上陈休渊不撒娇了,却也有些发蔫了。赵恣文这次却像是没看见一样,连句关心的问候,或者讨好都没有。一直到两人到了家,下了车,如果不是一楼遇见了特殊事件,那么大概到上楼,两人之间的气氛也依旧是沉闷无比的。
“雯雯!别继续任性了好不好?我已经做出这么多让步了,你还要怎么样?小菲还是需要有爸爸的,为了女儿你也不能继续这么闹下去了!”蓝衬衫黑西裤,腰上的皮带和手腕上的手表也都不是地摊货,身高一米七八左右,身材偏瘦,模样也有六分英俊——这个站在一楼的过道,103的门口,挡着路顶着门,一脸苦情大叫的男人,至少从表面上看勉勉强强应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