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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从未如此行事,所以很笨拙,虽然他的坚挺能感觉到她口腔里的温热,却不时被她牙齿磕到,并不是好受。
可是他的眼眶有些热。
良久,他才起身拉她,搂住她道:“好了阿瑗……你不会……我并不舒服……。”
东瑗原本尴尬得要死,又听到这话,一时间手足无措。
她轻声道:“你告诉我应该如何做,慢慢不就会了吗?我现在才出月子不足两个月,只能如此……”
“不用,不用”盛修颐搂紧了她的身子,“你不用如此委屈。我去邵氏那里好了……”
声音莫名有些湿。
东瑗一听这话,想起他送走陶氏时的果决,想起他对自己的维护,她伸手反抱着他的腰,道:“今夜是我的日子,还没有到邵姨娘的日子呢。天和,你不要去”
又仿佛是一波激流,冲击在盛修颐的心头。
他并不是个木讷笨拙的人,他能感受到东瑗这只言片语里的情愫,心不由自主跳跃着狂喜。
他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唇时,似乎想把她吞噬入腹般,激烈又霸道的气息将她缠绕着。
这一夜,令人既脸红心跳,又尴尬难耐。
最终,他还是留在她的枕边,一直到天亮。
次日早起,两人去给盛夫人请安时,东瑗不好意思看盛修颐,总觉得怪怪的,自己都说不清。
想起昨晚的事,她清醒后一直觉得难为情。
盛夫人留他们夫妻说话。
正说着,盛昌侯身边的小厮跑来找盛修颐:“世子爷,侯爷请您现在去外书房。”
盛修颐浓眉微锁。
盛夫人则担心看了眼盛修颐,问那小厮:“侯爷找世子爷做什么?”
那小厮称不知。
盛修颐辞了盛夫人,去了外院。
东瑗和盛夫人都有些不安,怕盛昌侯是有事责怪盛修颐。
东瑗则想起盛修颐曾经告诉她,他在外头有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一直瞒着盛昌侯。
不会是这件事被盛昌侯知晓了吧?
盛夫人忍不住,打发香橼去外书房看看,情况如何。
香橼去了半日,回来道:“外院的管事说,侯爷和世子爷进宫去了。”
盛夫人不由心中一紧,错愕道:“进宫去做什么?可是贵妃娘娘和皇子们的事情?”
香橼摇头道:“不知道,奴婢没敢深问。”
东瑗也怕有事,想着盛修颐每次回内院,都是先到盛夫人这里请安,才回静摄院的。她中午回来吃了午饭,看了诚哥儿一回,下午又去了元阳阁。
盛夫人比东瑗还要着急,生怕是盛贵妃娘娘和三皇子、五皇子有事,坐立不安,让香橼和香薷不时去外院打听消息。
不仅仅盛修颐和盛昌侯一直不归,就是原本该回来的三爷盛修沐,今日也没有回来。
婆媳俩都焦急不已。
第173节风波(1)粉红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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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酉正,天色渐渐暗下来,东瑗心里想着诚哥儿,对盛夫人道:“娘,我先回去瞧瞧诚哥儿,吃了饭再来。已经这个时辰了,您还没有用晚膳呢。再怎么着急,也要吃了晚饭啊。”
然后对香橼和香薷道,“你们服侍夫人用膳……”
盛夫人觉得东瑗对孩子时刻割舍不得的心,很像她年轻时候对盛修颐兄弟的感情,她很是理解,勉强笑着道:“你去吧,这里有她们服侍呢。你也不用再来,倘若颐哥儿回来,我叫人去告诉你。”
东瑗道是,转身就出了元阳阁。
她先去桢园看了一回诚哥儿,而后才回了自己的静摄院吃饭。
不管有何事,都不能耽误正常的吃饭,否则身子不好,什么都扛不住。
东瑗中午回来吃饭,就把盛修颐和盛昌侯进宫的事,说给了罗妈妈和橘红听,此刻她回来,见她吃饭时心不在焉,罗妈妈和橘红便知道世子爷尚未回府。
“瑗姐儿,可能是宫里设宴,才回来晚了。”罗妈妈安慰东瑗。
东瑗把口里的米粒咽尽,才道:“倘若不是大事,应该遣人回来告诉一声。世子爷被侯爷叫走的时候,我和夫人都知晓。明知家里人会担心,世子爷不会这样粗心大意……。”
宫里定是有事的。
可到底什么事?
东瑗的心有些乱。
在元阳阁的时候,盛夫人焦急万分,东瑗就是再担心,亦不敢表现出来,怕惹得盛夫人更加不安。
到了自己的院子,她的眉头就不曾松过。
她对宫廷的了解,主要是她前生看过的书籍和影视作品,还有在薛家听祖父和祖母闲聊时的只言片语。
对于这个年代的宫廷,她实在太陌生。
因为陌生,东瑗着实想不到到底会发生什么,才会让盛昌侯父子三人入了夜都不回家。
她草草吃了半碗饭,蔷薇就吩咐小丫鬟们把炕几抬下去,换了新的炕几上来,又端了热茶给东瑗。
“奶奶,要不要我去打听?”蔷薇低声问,“爷一直不回,他身边的人应该也会去打探消息吧?可能外院的人知道些什么,只是瞒着您和夫人……”
东瑗想起处置陶姨娘时,盛修颐原本就想对她撒谎,不让她知晓那事的。对于内宅的女人,盛昌侯父子的态度很相似:自己能多做些,就不让内院的女人们操心。
倘若出了事,不管是盛修颐还是盛昌侯,都会想法设法瞒着东瑗和盛夫人,免得她们为之忧心。
“不用。”东瑗道,“既然不想传到内院,自然是不想我和夫人担心。咱们贸然去打听,不是辜负了世子爷和侯爷的心意?”
就算知道,她们这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依靠男人生存的女人,又能做什么?
知道了,就不担心吗?
会一样的很担心
东瑗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带着蔷薇去桢园看诚哥儿,嘱咐罗妈妈和橘红安排好院子里的事,一切都跟从前一样。
“倘若夫人身边的人来寻我,就告诉我在桢园。”东瑗临走的时候,对罗妈妈道。
罗妈妈道知道了。
到了桢园时,诚哥儿又睡了。
东瑗坐在孩子小床之侧,静静想着自己的心事。
一直到了亥初,盛修颐父子都不曾回来。此刻,城里已经宵禁了,他们是不可能今夜出宫的。
东瑗心口似什么堵住了般,很沉重。她起身去了盛夫人那里。
盛夫人斜倚在临窗大炕上,眼角有泪痕,看到东瑗进来,还以为是报信的丫鬟,一个激灵起身。看到是东瑗和蔷薇,又叹了口气。
“阿瑗,我的心都碎了……”盛夫人拉着东瑗的手,声音哽咽,“这到底是何事?侯爷从来不曾这样不声不响彻夜不归的。”
东瑗也不知何事,只是说些场面上的话安慰盛夫人,让她别担心。其实她自己也担心,眉宇间的凝重再也掩饰不住。
片刻,康妈妈进来禀告盛夫人:“……都过了一个时辰了,夫人,内院还落钥吗?”
离平常内院落钥都过了一个时辰。
盛夫人蹙眉,半晌拿不定主意,看了眼东瑗,好似再问她的意见。
东瑗道:“娘,门上都有值夜的婆子,爹爹和世子爷、三爷回来,自然有人开门。还是落钥吧。深夜不落钥,倘若有事,爹爹既担心外面,还要担心家里,多不好?”
盛夫人点头:“你说的是。”
然后让康妈妈吩咐下去,内院落钥,各处都歇了,不用再等。
东瑗也派了个小丫鬟去静摄院,告诉罗妈妈和橘红,安排几个丫鬟值夜,其余人都歇了。
去静摄院报信的小丫鬟回来,盛乐郝居然跟着一起过来了。
他应该是从静摄院来的。
看到他来,东瑗和盛夫人都微讶。
盛乐郝给东瑗和盛夫人行礼,道:“祖母、母亲,孩子听说爹爹和祖父、三叔去了宫里没回来,孩子想着来看看,祖母和母亲可有吩咐。”
盛夫人听着这话,很是感动。
她冲盛乐郝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的炕上,轻轻搂了他,道:“好孩子,你有心了……”
盛乐郝表情有些不自然,显然对盛夫人这般亲昵不习惯。
盛夫人就放开了他,只拉着他的手,问他:“外院的管事们可说了什么不曾?你知道你祖父和爹爹怎么还不回来吗?”
盛乐郝摇头,道:“祖母放心,祖父和爹爹定是在宫里看贵妃娘娘和皇子们,误了宵禁,才宿在宫里的……”
这么小的孩子专门过来安慰祖母和母亲,盛夫人岂有不感动的?当即隐了担忧,笑着称盛乐郝说得对,又问他外院念书如何、丫鬟们服侍可尽心、生活上是否顺心,可有什么趣事。
盛乐郝一一仔细回答了,没有敷衍。
从前盛夫人问他话,他总是说好,从来不愿跟盛夫人多言。此刻见他这样,好似回到了童年、盗窃之事没有发生之前的日子。
盛夫人眼里不禁有泪,注意力却被分散了。
说了半晌的话,东瑗道:“郝哥儿,你明日不用念书吗?”
盛乐郝说要。
“哎唷,那快回去歇了。”盛夫人看了眼墙上的自鸣钟,虽不舍,还是放开了盛乐郝的手。
盛乐郝又安慰盛夫人和东瑗几句,起身告辞。
东瑗笑道:“娘,我送送郝哥儿……”
盛夫人含笑点头。
已经快到了子初,夜深静谧,空气里有些寒,东瑗送盛乐郝出了元阳阁,盛乐郝脚步微顿,对东瑗道:“母亲,今日不仅仅是父亲和祖父、三叔没有出宫,镇显侯府的老侯爷,还有好几位大臣,都在宫里。太医院的人也都在深宫待命。母亲,怕是宫里有贵人出了事……”
看着孩子一言一句说的齐整,东瑗心里猛然一突。压了压心绪,她低声笑道:“我知道了,你回去歇了吧。”
盛乐郝见东瑗没有深问,看了她一眼,这才道是,带着他的小厮烟雨走了出去。
回到元阳阁的东次间,盛夫人跟东瑗感叹:“郝哥儿今年才十二岁,怕我们娘俩着急,深夜进了内宅来安慰咱们。倒是整日在家的人,不见登门说句贴心的话。”
整日在家的人……。应该是指二爷盛修海。
盛修颐和盛昌侯父子三人连夜不归,可能盛修海不知道;可内院到了亥正才落钥,他应该是清楚的。
这样反常,他不会打听吗?
只要一问,就会打听出盛修颐父子三人不归的事啊。
十几岁的孩子都知道盛夫人和东瑗会担心,二爷难道不知?
他这样装聋作哑,盛夫人原先着急,倒是没有想到他。如今有了对比,心里就有几分不快。
“阿瑗,你也知道,海哥儿不是我肚子里养的,原本就隔了一层。”盛夫人叹气,“我也不曾像颐哥儿和沐哥儿那样严厉教养他,对他到底少了些责骂和苛求,多些宽容。他却只当我一味的羸弱好欺……”
话题和心思就转到了二爷盛修海头上。
自从去年被盛昌侯打了一顿,二爷盛修海好像就丢了差事,再也没有正经任差,整日里外头、家里闲逛。
他从前是在都尉府做校尉,从五品的官职。
婆婆抱怨小叔子,不管是不是婆婆亲生的,东瑗这个做大嫂的都不好接口,她只是赔笑着坐在一旁,听盛夫人说二爷的事。
“……先去的袁提举那个女儿,建昭侯府原先想管,怎奈袁三太太哭着说已经是三服的兄弟,不想让袁家插手。”盛夫人提起二爷,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去年袁家那桩事,低声和东瑗道,“而后袁三太太就带着袁小姐和孩子,离了京师。建昭侯府也跟她们断绝了来往。”
袁提举的女儿,就是说袁璞瑛,那个怀了二爷盛修海的孩子,二爷想让盛昌侯帮着娶进门做贵妾的姑娘。
怎奈她们是建昭侯袁家的族人。
虽然早已不亲近,可出了这等事,别人提起,还是会把流言蜚语落在建昭侯府头上。建昭侯自然不同意袁璞瑛进盛家做妾。
而且建昭侯是站在镇显侯薛家那边的。
虽然东瑗嫁到了盛家为媳,可朝中政坛上,从来不认为盛家和薛家是一派势力。
“那孩子……”东瑗有些吃惊。
她还以为袁小姐和那孩子已经没了……。
不成想,竟然是离了京师的。
第174节风波(2)粉红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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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半道上孩子就落了……”盛夫人说着,神色有些黯然。
东瑗就不敢再深问了。
袁璞瑛怀着盛家二爷盛修海的孩子,是盛家的子嗣,怎么可能光明正大离京?盛家不愿娶,袁家不愿意嫁,可这两家都不会想留下话柄。
定是有人下手的。
到底谁下的手,东瑗就不敢问了。
她也不想知道。有些秘密不知道才最安全。
自鸣钟响起,已经子正,盛夫人虽担心不已,却也困了,和东瑗说着话儿,眼皮就撑不住。
东瑗劝她到床上躺躺。
盛夫人一想,盛昌侯父子今夜定是不会回来了,就听了东瑗的劝,起身进了内室。又对东瑗道:“你不要回去了。虽说在府里行走,可园子里种了那么些花树、果树,又正是春夏跌交,要是半夜里撞了花神、树神的就不好。你在我暖阁里歇一夜吧。”
东瑗正要说好,香橼进来禀道:“大奶,罗妈妈和寻芳、碧秋几个都来了,问您是否回院子歇息。”
在盛夫人的暖阁睡,总是不太方便。
盛夫人听说罗妈妈带着一群服侍的来接东瑗,就笑道:“既这样,你回去歇了。”
多些人陪着,走夜路也安全。
东瑗道是,帮着康妈妈服侍盛夫人躺下,才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虽吩咐过让满院子的丫鬟婆子们早早歇下,可盛修颐和东瑗未回来,满院子的谁也不敢去睡。檐下站着的小丫鬟扛不住,眯着眼睛打盹,一个晃悠,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倒让她猛然清醒过来。
远处便有脚步声传来,在静谧的午夜特别清晰。
守门的婆子知道是接大奶的人回来了,忙开了门。
东瑗进了门,就让寻芳吩咐众人都去歇下,明日还要当差。只留了蔷薇、罗妈妈和橘红服侍她。
盥沐一番后,东瑗反而没有了睡意。
“还是没有消息吗?”罗妈妈问东瑗盛修颐的事,也跟着着急起来。
东瑗就把盛乐郝告诉她的话,说给罗妈妈等人听。
“会不会是贵妃娘娘?”蔷薇问东瑗。
东瑗摇头:“镇显侯府的人也进宫去了,还有些近臣,自然不是娘娘们的事。大约是皇上不好了……”
罗妈妈忙捂住东瑗的嘴,吓得不轻:“瑗姐儿,你怎能这样口无遮拦说天子不好了?这样会遭天谴的。”
君权神授的年代,天子就是应天命而生的人。
他的生死都是上天的旨意,平头百姓议论都不行。
东瑗点头,罗妈妈才松了手。
可到底东瑗的话不错,罗妈妈和橘红、蔷薇一时间也担心起来。倘若是皇帝不好了,朝廷易主,只怕又是一场风波。
有了风波,处于高位的盛家和薛家都不能避免被波及。所以东瑗和罗妈妈等人都忧心。她们依附于盛家,亦同样需要薛家作为后盾和保障。这两家倘若有事,她们也没有好日子。
倾巢之下安有完卵?
说了会儿话,东瑗让罗妈妈几人也去歇了,自己放了幔帐躺下。
倘若盛乐郝的话是真的,东瑗可以肯定是元昌帝出了事。
他到底怎么了?
对于元昌帝,东瑗记忆中一直是一双泼墨般浓郁的眸子,放肆又霸道,纠缠着她,令她心生恐惧。
这种恐惧,连诚哥儿出世都未曾消失过。
当年的杨妃,有夫有子,还不是照样进宫侍君?
若是元昌帝不好了……
她深深叹了口气,心底居然有这等盼望。
次日清晨,盛夫人一夜未阖眼,把外院的总管事林久福叫来,让他派人去宫门口打探消息。
二爷盛修海早上才来给盛夫人请安,狡辩道:“孩儿不知父亲和大哥、三弟彻夜未归,今早才听说。娘,要不要孩儿去打听?”
他虽是通房生的,却是养在盛夫人名下,所以他喊盛夫人为娘,而不是母亲。
盛夫人对他这般亡羊补牢的示好很不悦,心里想着昨夜的事,觉得自己一再对盛修海宽容,他却并不领情,只当盛夫人好骗、好糊弄。她想着,当即淡淡道:“哪敢劳动你?我让林总管打听消息去了。你放心,你哥哥和三弟不在,外院还有郝哥儿,你好生养着身子要紧……”
说罢,又把昨夜盛乐郝半夜进来请安的事,说了一遍。
二爷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垂手立着。
盛夫人也不理他。
他自己觉得无趣,只得又厚着脸皮道:“娘,孩儿去外院看看情况。”
盛夫人轻轻颔首,二爷忙不迭逃了。
连二奶奶也觉得脸上臊得慌。
到了巳正,盛昌侯父子终于回了盛府。
盛夫人听到消息,连忙和东瑗、二奶奶葛氏、表姑娘秦奕去垂花门口迎接。
父子三人大约是一夜未睡,脸上都有倦色,眼底有浓浓阴影,在大门口迎接的二爷陪着一同进了内院。盛昌侯神情含怒,盛修颐表情如常清冷,三爷盛修沐脸上含着忐忑。
看到盛夫人,盛昌侯敛了怒焰,冲她颔首:“回去吧。”
盛夫人看着他们父子三人完整归来,心里一喜,就忍不住眼泪簌簌。
盛修颐和盛修沐兄弟忙上前,给盛夫人行礼,一左一右拥着他,安慰道:“娘,您别哭,我们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盛夫人抹了泪,哽咽道:“娘这不是高兴吗?”
盛昌侯回头,轻声咳了咳:“不过是在宫里过了一夜,你平白操这些心做什么?”
盛夫人忙抹了泪不再哭了。
有盛修颐和盛修沐兄弟在盛夫人跟前,二爷盛修海就完全插不上话。
东瑗妯娌也不用上前服侍。
进了元阳阁,盛昌侯很不客气对众人道:“都回去又不是有什么事,都在跟前做什么”
二爷、二奶奶葛氏和表小姐秦奕就忙行礼,退了出去。
东瑗不知道公公到底是冲谁发火,见他情绪不善,又说了那样的话,连忙也要出去。
“阿瑗,你略站站。”盛修颐当着盛昌侯的面,公然喊她。
盛昌侯脸色一沉。
盛修颐就给盛夫人和盛昌侯行礼:“爹爹昨日一夜未睡,孩儿不打搅爹爹歇息,先回院子了。”
盛修沐也连忙起身告辞。好像很怕盛昌侯怒气的霉头触在自己身上。
盛昌侯冷哼一声,转身去了净房更衣。
盛夫人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可盛昌侯正在发火,她也不敢留盛修颐和盛修沐兄弟,怕侯爷责罚孩子们。
盛修颐夫妻和三爷盛修沐告辞后,盛夫人吩咐小丫鬟去厨房做了什锦面,等盛昌侯洗漱一番换了家常的衣裳出来,对他笑道:“侯爷吃些东西再睡吧。”
母鸡熬化成汤,用来下的什锦面,特别香醇,盛昌侯才觉得胃里隐隐作痛。何止昨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