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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高嫁-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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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还想多问点什么的时候,天甲就带着他踏上台阶道:”上面就是师祖老人家所在,你自己上去吧。“

说完真的不给浱阳多问的机会,直接掉头就走。从头到尾也没有喊什么师兄之类的,这个性真是古怪。

浱阳上去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里面给人的感觉很阴暗。

对于这个师叔他是有印象的,毕竟是他师父的师弟,当年这个师叔曾问他要不要当他的徒弟,被他给拒绝了。

他站在门前思考,等会见到面要先说点什么,又该怎么问清楚那些弟子的事。

只是他还没有想好,里面就传话道:“是浱阳?进来吧。”

主人家都发话了,他只好敲了敲门进去,打开门,里面果然阴暗,没有光亮透进来,屋里点着蜡烛,其他地方都用黑布给挡起来了。

他心中震惊,这到底是闹什么?

“师叔……”他见前方有个隐约的轮廓,应该是他师叔没错。

“把门关上!”他师叔用一种严厉的语气说道。

浱阳一愣,只好听他的话把房门给关上,这房门背后也挂了黑布帘,屋子里是彻底的暗下来了,只有烛光在照明。

“你来分教有什么事?”关上房门之后,他师叔的语气明显好上不少。

浱阳见他没有客套的意思,也如实道:“师叔,师父让我找师伯的徒弟周庄师兄,我四处找了找都没有找到,听有人说他来了师叔这里,便上来看看师叔,顺便问问周庄师兄在不在。”

他顿住了许久,又问道:“听说张期师弟……出事了。”

张期是他师叔的弟子,虽然年纪比他大很多,见到他还是要见一声师兄。

提到张期,对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你要找庄周,庄周不在这里。张期死在外面,他自己技不如人,没话可说。”

浱阳:“……”这个冷清的人还是他的师叔吗?连他自己徒弟的死活都不在意。他沉默了一会问道:“师叔你在做什么?”

他见他师叔盘膝而坐,双手捏兰,闭着眼睛,身上还穿着偌大的黑袍。

“我在修炼。”对方道。

浱阳:“可否一问,师叔在修炼什么武功?”

“体力魄力寿命,你要一起?算了吧,免得师兄说我带坏他的宝贝徒弟。”

显然这个蜀律师叔还惦记十几年前的事,师父说他的气度不大,要小心别招惹他不是没有道理。

“师叔,你知道教中弟子在外面做的事吗?”

蜀律眼都不睁一下就道:“不知道。”

浱阳只感觉到头疼,他觉得这个师叔应该是收火入魔了,他得找个弟子问问是什么情况。此时,他告诉蜀律道:“师叔,教中的弟子都在干些伤天害理的事,还打着全阳教的称号,您都不管管吗?”

“很忙,没空,随意你们抓到处置吧,反正那些弟子的武功应该都不会很高。”

浱阳提高声调道:“什么叫随我处理!师叔,你一点都不关心教中的事,为何要再创一个分教?招手那么多不符合规矩的弟子,也没有怎么叫教导过,这就是师叔的为人师表吗?”

“你不是来找庄周,是特地上来指责本教?”他深吸一口气,憋住,再缓缓的呼出来,“我很忙,没事就出去、想留下,教中会有弟子安排你住哪里。”

浱阳一口气卡在喉咙出不来,什么都没有问到就被催赶,这个蜀律师叔从头到尾都没有睁眼看他,修炼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第二百七十七章 深渊通道

但无论他再说什么,蜀律都不再有回答的打算。

浱阳只能出去了,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真的见不到一个人!地上的积雪没有人清扫,方才那个天甲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估计是不会再回来找他。

浱阳观察着这分教的布局,和他们的主峰很像,如今蜀律住的地方就是他师父在主峰的屋子方位。

这变相的说明了,蜀律对他师父真的有很多不满?或者说想着取而代之。这他要怎么调查全阳教的事,师叔避而不谈,连个教中弟子也找不到。

还说要找波斯教人?先有人再说!

浱阳在这教中瞎走着,忽然想起平时那些弟子居住的地方,按照主峰的格局他试着去找,真的被他找到弟子居住的区域。

但这里的情况也和蜀律那边差不多,没有人打理,这到底是在做什么!不难看出这一片的房中都挂了黑帘布,黑乎乎的和外面的积雪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浱阳纵身跃到其中一个房门前,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反正教中也不可能有女弟子,他索性一把推开,他不敢跟蜀律师叔动手逼问,对普通弟子就没有那么讲究了。

门开的那一刹那,光线倾泻而入,也只能照亮正对着门的那一部分地方,桌子摆着三根燃烧着的红蜡烛,一股子的刺鼻味。

屋子里静悄悄的,浱阳感觉到一道微弱的呼吸声,他出声道:“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

他手已经放在了剑柄上,随时警惕着,反身一把撤下那些挂在门窗的黑帘布,整个屋子又明亮了不少。浱阳一不做二不休,身过留残影,眨眼间就把这个房间所有的黑帘布都给扯了。

察觉有人朝他冲来,浱阳一个侧翻拉开了距离,看着眼前这个双眼通红的弟子。

此时他只有一个感觉,中邪了,这些人从上到下都中邪了!

“我是掌门的弟子,你冷静!”他伸手阻止对方的进攻,但对方好似听不进去,发疯似的朝他扑去,没有武功没有路数就凭着一股子的野蛮劲。

浱阳三两下就把他制服了,看看这个弟子,蓬头垢面双眼通红,面色发白唇色发黑,他面色一正,难道中毒了?

他问道:“听得见我说话?听得见就眨眼睛”

那弟子死死的盯着他,过了好一会才眨了眨眼睛。

浱阳走到桌边拿起茶壶掂了掂,发现里面有水,直接打开泼了那弟子一脸,“这样有没有清醒点?”

那弟子缓缓的睁开眼睛,虽然还是通红的,但比之前多了几分理智。

浱阳还想再泼的,但已经没水了。他抱剑问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都在干什么?弄这些玩意!”他看向地上的黑帘布道。

那弟子似乎想说话,但张了张嘴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浱阳并不知道,只说:“我又没有点你的哑穴!”

然而那弟子几次张口都没有办法说出话来,最后竟然留下了泪水,堂堂大男儿在人前落泪,浱阳也察觉到事情的不简单,“你说不出话?”

那弟子眨了眨眼睛,浱阳解开他的穴道,“别动手。”

他稍显的有些迟钝,用手比划来比划去,把手放在嘴边,做出张合的动作。

浱阳只能陪着他猜,试探道:“你说有人和你们说话?”

那弟子猛点头,沉思了一会,他踮起脚尖手往上抬。

“那个人很高?”

那弟子继续点头,然后他指着外面的光线,做了个抱头的姿势。

浱阳完全猜不出他想表达的是什么,只能一步步的解析,“他很怕光线?”

那弟子摇头,指了指他自己又做了个大家的动作。

“你们都很怕光?”

那地子依旧抱头蹲在地上,没有再起来,浱阳用剑推了推他,发现他目光已经呆滞了。

“……”他长这大从来没有遇过这么谜的事,山上山下果然是不同的两个世界。

现在算什么回事?他还要继续找人问吗?像这样能问出什么!

浱阳扯那弟子起来,把他推到床边,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翻开那弟子的衣柜,挑了件看起来较新的校服,自个换上。

再看了看睁着眼睛木讷到没有反应的弟子,他摇了摇头,好心的给他盖上一张棉被,出去之把房门关上,一排看过去,就是被扯掉黑帘布的这间看起来很特别。

他穿上本教的校服继续瞎走,不知道万俟晏他们会在哪里溜进来,两边都是悬崖,他们除了正面进,还能从后方来?

这个时候他想起了万白,如果他在,大概能知道这些弟子到底发生什么。

方才那个弟子的意思是,有个很高的人说话,然后他们都开始害怕光线?

扯犊子,有什么人说几句话能让人害怕光线!全都神志不清了吧。

他都不确定到底有多少弟子变成了这样,从方才那个弟子来看,应该是蜀律师叔原本的徒弟,而不是外面招收的那些歪瓜裂枣。

他又去食堂、厨房看了看,锅炉久未开火,他们这都是不想活了?

浱阳走到后门的出口,如果两侧是悬崖的话,那么后面总不可能是山地,他正准备推开那一扇后山的门,就听见一道略熟悉的声音道:“我劝你还是别开的好,如果想要命的话。”

浱阳放下正欲推门的手,转身看着他道:“你一直跟在我身后,到底是谁?为什么其他弟子和你们掌门都变成了那样?”

“那样是哪样。”天甲蹲坐在对面的房顶上问道。

浱阳沉默了一会,“你在警惕着什么。”

天甲从房顶上跳下来,落在他面前但还是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照旧盯了他好一会才道:“跟我来。”

天甲越过围墙,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作为这个教中唯一还算有清醒的弟子,哪怕是个守门的,浱阳也不放过的跟上去。

只是刚一翻过围墙,没有丝毫心里准备的他,差点摔下了这看不见底的深渊。幸好调整的快,跟着天甲的脚步,落在崖边那些看不见的踏脚点上,一步步往深渊下去。

天甲来到一个凸出来的石块上,拿出火折子一吹,四周昏暗有了一丝明亮。

浱阳没有问他来这里做什么,他只是看了看脚下,依旧还是看不见底的深渊。天甲拿着火折子走到前头,他就在后头跟着,顺便打量这个不像人为凿造的山洞。

走到深处的时候都没有任何的东西,浱阳见天甲忽然从他面前失去身影,瞬间怔愣,但见下方还有些火光,他往前探了探,发现是个下落的通道,真是毫无防备。

天甲在下方举着火折子往上看他,阴暗的通道,他面无表情的脸在橘黄色的火光下显得异常的苍白和丝丝诡异。

浱阳毫不犹豫的也跳下去,所谓艺高人胆大,天甲的身手他还不至于担心。

天甲见他下来举着火折子继续走,终于来到一道石门前。

他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东西,然后石门就开了,里面竟然有日光线,浱阳以为会是个封闭的石室。

天甲吹灭了火折子,往里走道:“还没有被控制的人都在这里。”

还没有被控制?浱阳想,难道之前那些人都是被控制了?他抬头一看,这石门內里竟然是一片森林,怪不得会有日光线。

在黑暗中呆了一段时间,出来看见日光还是有些刺眼的,浱阳微眯着眼,打量周围的环境问:“你还没有回答我教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话音刚落,就听草丛里忽然站起一人道:“师兄!”

浱阳看过去,大概是个十岁多的小少年,这个年纪才是全阳教会招收的子弟。还是个孩子,目中有喜色,神情却很冷静。

天甲点头,“天卯,庄周师兄的情况怎么样?”

浱阳一听见师兄庄周,立马就看了过去,小少年天卯皱着眉,像个小大人似的:“情况不好,今天还没有醒来过。”

天甲:“带这个师兄去看庄周师兄。”

天卯点头,看着浱阳没有好奇的神色,也不问他的名字或者来历,乖乖道:“师兄跟我来吧。”

浱阳点头,跟着他去,再看天甲去了南边的方向,他看了几眼问道:“你师兄不跟着我们一起来吗?”

“师兄,师兄去采药了。”天卯低声道。

浱阳见他不过只到自己的腹部高,边注意着周围边问话道:“天卯,天子辈,你们是蜀律师叔的第一代弟子?”

“不,不是,我们的师父是张期。张期是蜀律师祖的第一代弟子。”

浱阳整个人都凌乱了,张期竟然是他们的师父。他记得张期就是阿莫口中的超级人渣的杂碎吧。

“你们怎么会变成这样,是不是波斯教来犯?!为何不向主峰寻求帮助?”浱阳脑光一闪,想起了万俟晏曾说过在分教中出现的波斯教人。

如果是这样,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寻不了,其他师兄疯了,全都疯了。”天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狠狠的用衣袖擦过眼角。

他扒开一个树洞道;“庄周师兄就在这里面。”

浱阳心里沉了沉,已经做好了庄周受重伤的准备,但进去看见那个全身上下都血淋淋的人,差点没有控制住,拔剑伤人。

他走到他师兄的身边蹲下,除了那张脸还算少伤,其他地方的翻着肉,“师兄?庄周师兄!我是浱阳,师兄醒醒!”

昏迷许久的庄周手指动了动,随后睁开了眼,看见浱阳,暗暗的瞳孔闪过希望,“师,师弟,你怎么下山了?”

“拜托你,把小卯带回主峰给我师父,告诉掌门,分,分教出,出事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 裘庄尚存

浱阳连声应好,担忧问道:“师兄,你感觉如何?受了内伤,是谁这样对你的?波斯教吗?!”

庄周努力的看着上方,他全凭着一股意志力在撑着,因为放心不下分教和其他的事,但看到掌门师伯的得意弟子,他舒了一口气,也感觉更难的呼吸。

他想他撑不下去了。

浱阳看他的目光开始涣散,着急的喊了几声,认识到庄周是什么人,忙问道:“师兄师兄,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莫少恭的人?”

“阿,阿莫?”庄周的目光又有了焦点。

“对,就是他告诉我你被张期带走了,他被人追杀了一路,浑身是伤,还坚持着四处找你,我答应带你去见他,他用了极度伤身体的秘药来支撑行动,师兄你撑住,一定要撑住,他太可怜了,说没有见到你,死也不瞑目!”

阿莫对不起,不是故意要诅咒你的,就借你的名义用一用,回头一定给你补偿!

庄周听见浱阳的话,恢复了一些精神,“怎么会这样,他也在这里?”

“在,他死活要求要来,不过还在外面!我和他分开两路了,师兄我先帮你疏通经脉,慢慢调理内伤。”至于外伤,暂时死不了先放在一边,他绝对不要再看到身边的人再在他面前死去。

天卯红着眼睛以为庄周真的支撑不下去了,结果看还有活下去的希望,他默默的擦去眼角的泪水。

浱阳小心翼翼的扶起庄周,盘膝坐在他背后给他疏通堵塞的经脉淤血,这样可以让他的身体恢复一些。

天甲采到草药回来就看见这个场景,他也只是呆滞一下就招呼天卯出去熬药。

小半个时辰后,浱阳收功,扶着吐完淤血的庄周,“师兄,现在感觉如何?”

“好多了,谢谢师弟。”庄周抬手捂着胸口,低头一看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心里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有心无力,身体受损严重。

浱阳让他不必客气,郑重的跟天甲天卯道谢,如果没有他们照顾,在这个地方他别说救他的师兄了,若他师兄出事,他连尸首都未必能找到。

天甲煎着药淡淡的说不必,“都是同门师兄弟。”

浱阳心想,都是同门师兄弟没错,但他总感觉天甲压根就没把他当做师兄弟看。而且一个守门的弟子会如此波澜无惊,从容不迫么?

他压下询问身份的话,看了眼已经阖眼休息的师兄,走到天甲身边蹲下道:“现在可以跟我说说,这分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掌门为首都被人洗脑了。”天甲回答的很简单明了。

浱阳结合那个弟子给出的信息,似乎对应的上,“你为何没有被洗脑。”

“带点脑子就明白,力量没有捷径。整个分教都已经被他们控制,你们来的巧,他们此时并不在教中、”

“那你们为何不逃?”

天甲瞥了眼他,“洗脑不成功被下了药。”逃,能逃去哪,他又不是孓然一人。

浱阳感觉自己好像被蔑视了,他叹了口气,“你跟我说说大概的情况吧。”

天甲垂着头,看着药炉下的火光,“自创教三年来,教中事物都由萧长老管理,招收了很多的外门弟子,内门的人不让下山。近几个月他忽然发起一次谈话,把其他弟子说的热血沸腾,后来就变成了这样。萧长老控制了大多数人,偶然一次我撞见他撕开了脸上的人皮,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才知道萧长老根本不是我国的人。”

“而庄周师兄是张期在外面抓回来的,他说是主峰那边的要坏事,让我们把师兄给关起来。我和其他弟子明面上不敢违抗,背地里把庄周师兄运到这里,张期经常不在教中,他回来那次也气恼异常,很快就离开,所以一直都没有发现。”

“张期知道教中发生的事吗?”浱阳拧眉问道。

“知道,他在外面不就是负责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来牟取暴利吗,偶尔有上门的外门弟子会谈论。”天甲冷呵了一声,“虽然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但用这种手段谋取银两,应该是为了更好的计划铺路。”

浱阳颌首,看起来他们是真的很缺银子。

戴拿用银子想做什么他暂时想不到,总不可能是为了拿银子来砸人。

天甲继续道:“我救了你师兄,你离开的时候帮忙把我师弟天卯带去主峰,他天赋不错,应该有师父会收之为徒。”

这……忽然之间就变成了交易了,浱阳摇头道:“不行,你换另外一个要求吧。”

天甲冷眼看他,“我只有这个要求,天卯没有被下药。”

天卯低下头,他就知道会被拒绝,还是和兄长在一起好,“我不去主峰,师兄,我留在这里陪你,你教我武功。”

“别胡闹。”天甲扫了他一眼,语气倒不见得冷漠,反倒是有些苦恼和无奈的意味。

浱阳摇头道:“带他去主峰是我已经答应我师兄的事,所以不用你来做交换。我认识江湖神医白小生,到时可以请他帮你看看中的是什么毒,总之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我也还有事情要麻烦你们两个。”

天甲沉默了一会点头。

天卯喜色外露,“师兄我们真的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浱阳起身摸了摸他的脑袋,问天甲道:“要原路返回出去?”从这里攀飞回分教后门,有点悬。

“对,只有一条路回去。”

“那他怎么办?”浱阳指着天卯问,他不过十岁多,能攀飞的上悬崖上方吗?向上飞,比来时艰难的多。

天卯赶紧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我一个人没问题。”

“嗯。”天甲肯定道,不过下面到底是危险的悬崖,他道:“天卯走我面前,我先送他上去再下来帮你。”

浱阳道:“不用,我背着师兄走。”

天甲看了一眼他,“趁现在他们还没有回来,走吧。”

他走前面顺手扯了一条藤蔓拢在手里,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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