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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高嫁-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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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银秋倚在万俟晏的怀里回头看去,却只能看见一个步履匆忙离去的背影,嗯?

偏这时,她感觉到不少的目光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那毛毛的感觉挥之不去。她环顾了四周,见一些女子拿着手帕遮脸,频繁看她,还自以为没被发现那种。其他人也都是避讳又好奇的神情,还有个别的表达出强烈的厌恶。

她大脑卡壳的一下,没多久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震惊,竟然又被当做断袖了?!

沈银秋赶紧从万俟晏的怀里出来,站直身体,摸了摸脸上的黑色面巾,还好,这个面巾让从鼻子以下通通遮住,反正看不见她的脸,完全不怕丢人。

万俟晏知道她在想什么,看着她以往凌云发髻被束成少年发冠,脸上还有一块纯黑的面巾,就不说话的时候还是能唬住普通人当她是个俊俏少年的。

他眯眼看了半晌,才牵着她的手,不顾其他人的目光前行,在此就不提众人看见这两个公子一同进了烟花巷柳的心情了。

沈银秋依旧不死心的再考虑如果买地皮建院子,需要走什么手续,多少工钱,还有材料,又还要想要租出去多久才能回本。

万俟晏见不得她这个苦恼的模样,直接跟她道:“你的地契在我手中都是带铺子,只是因为暂时封了,以及你的银两……哎给我吧。”

“哈?”沈银秋吃惊,世子你好直接!

万俟晏本意不是这个,但见她瞪大双眼,清澈的像深山山泉,纯净不已,又带上几丝犹疑,像一只受惊的小奶猫,忍不住又让人去逗。

“怎么?看来不舍得了。”他笑道。

沈银秋吃不准他到底是说笑的还是认真的,地契已经给他了,那不过是想他搭上太子那条线后,她去整沈家时能有个庇佑。

但再把银子交出去……咦!她怎么忘了,那次给青叶看的只是流动现银,其他的可没有给她看到。贰拾万两对一个庶女来说已经是笔丰厚的资产了,嫁妆虽然很值钱,但那是保底的,而且万俟晏也不会沦落到打她嫁妆的主意。

她松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就是把所有物分出三分一,不是十分的心疼,能接受的住。

“谁说的,不过我的流动银子顶多就二十万两了,回去我就给你信物。”沈银秋还算轻松的说,心中却更加坚定,她要把赚银子!

万俟晏用指腹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就当把银子放在我这里存着,我赚的银子都跟你二八分。”

沈银秋只一个呼吸就反应过来,他这是相当于暂时借用她银子的意思,只是二八……她笑了笑,“我二你八嘛。”

“正好相反,不缺你的。”他也笑道。

沈银秋觉得很不好意思,“还是我二你八好了,真的。”

到时候做生意她又不出力,虽然说好是她出银子他办事合作的,知己没有派上用场,尴尬到不行。

此时,他们已经走进了烟花之地,但因为是白天的原因,每间花楼都关着门。万俟晏这才发现,一直注意着的沈银秋,竟然忘了花楼白天不开门,起码要到傍晚时分。

他只好带着人往回走,沈银秋还在试图说服他,万俟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只要你开心,我倾囊相送又何妨。”

☆、第一百七十七章 突劫法场

自万俟晏说了那样的话之后,沈银秋在回来的路上不停的打量着他,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两人沿着来时的路返回,万俟晏侧头凝视了她好一会,见她眉头紧锁,很是不喜,也不由的沉下心来,难道刚才他的话听起来很轻薄?可他分明说的是实话,只要她高兴,钱财算什么?

他如今恨不得能回到过去参与她的人生。

沈银秋忧愁的叹了一口气:“我以为我比你看的话本多,要撩人也是我赢的,可是最近我发现,你的段数比我高,不开心。”

万俟晏沉默,没有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半晌都没有接话。

他果然还不是很懂他夫人,每当以为对她有所了解的时候,她总是能再打破他对她的认知。

不过沈银秋忧愁了一会就没有在放在心上,怎么说呢,刚听到他说倾囊相送的时候并非没有触动,那醇润的嗓音刻意压低,犹如鹅毛划过脚掌,痒上了心头。

只是那一瞬间冒出的感觉竟和燕大侠相似,她虽然不会经常的想起他,但一回想起来,她儿时至今最开心的就是他将她从祠堂带出去,然后在夜中凌踏一间又一间砖瓦,乘着夜风,仿佛在飞翔,她想她是喜欢他的,话不多,却会细心的关注到她冷不冷饿不饿。他的胸膛很温暖,每次在她危难之际出现伸出援手,虽然他如今已经好长时间都没有出现过了。

万俟晏也很关心她,可她却没有那种暗喜的感觉,如果真要分辨的话,万俟晏带给她的喜悦是能轻易笑出来表达的,而燕大侠带给她是心里潜藏的兴奋,她需要藏着捂着不能说珍之又重。

沈银秋这一走神就听不见其他声音,万俟晏喊了三遍,她都没有回应,这神游天外的样子,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温度正常才稍稍放心。

而沈银秋被他微暖的手触到回神,茫然的啊了一声,悄悄的往旁边移了移,不知为何看着万俟晏她有点心虚。

她的退避让万俟晏始料未及,连伸出的手都有些僵滞,他缓缓的收回手,眉目之间略有不解。

沈银秋讪笑说:“刚才有些走神,世子说了什么?”

万俟晏摇头,他看着她,微凝眉,片刻又收回了目光。沈银秋竟然从中看出了受伤的感觉,不……是……吧!

原本两人走的亲密无间,现在至少隔了一臂之间,沈银秋东张西望就是不看万俟晏。

沉默间走了一刻钟,前方有孩童互相追逐嬉戏,她余光看见有个半大的孩子拿着竹藤,站在马匹后方,隐隐有鞭打的趋势,她再看向马匹前方的孩子门,暗道糟糕,那孩童已经扬起了胳膊。

“住手!”她大喊,却已经阻止不及。

马匹被打之后像似得到了某个指令,开始在前方奔腾起来,年长一些的孩子都呜哇着跑开,就剩一个年纪最小的稚童怔愣在原地,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沈银秋什么也没有想,就已经跑向那孩子,来得及的,她离那孩子也不远。

沈银秋一把抱住那稚童,马蹄就在眼前,她本能的护住怀中孩子,用背部对着那马匹。

这一切都发生在转瞬间,万俟晏看着这一幕,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也顾不上藏拙,指尖一弾,击中马匹的马蹄关节,自己则飞身上前,将沈银秋连同孩童抱到一边。

马匹侧倒在地,又吸引了不少的百姓围观,沈银秋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温暖和心跳,心下有些莫名,缓缓的扭转过头,正对上万俟晏深邃的眼神充满怒火和担忧。

孩子的母亲找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视,被沈银秋抱在怀中的孩子竟也不哭不闹,看着自己的娘亲就笑着要抱抱。

马匹的主人听说马儿差点伤人的事,也顾不上询问温顺的马儿怎么会突然暴动,见没有人受伤之后,就牵着瘸着腿的马匹匆匆离开。

见事情快速解决后,人群也就散了,万俟晏拉起沈银秋,亲自给她拍去身上衣裳的泥土。

见她还在发呆的模样,以为她是被吓着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拉她进怀里,抱着她,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别怕,已经没事了,不怕不怕。”

沈银秋从未有过这种奇异感觉,酥酥麻麻的从心底蔓延到四肢,和儿时外祖母哄她时有些不一样,她若是生病,外祖母会寸步不离的照看她,在她难受的时候轻搂着她的肩膀,用江南特有的哝言哄她睡着。

那万俟晏呢?因为她把他当做兄长了吗?

她神情都有些恍惚,唔了一声轻轻挣脱出万俟晏的怀抱,抬起头似有所获的看着他。

在他关心的目光下,她拉起他的手,不知是谁温暖着谁,反正彼此都感受到了温度。

沈银秋想,牵着手不觉得难为情,算亲情还是什么?可是亲情有亲吻的吗!不算亲情的话,那她是喜欢燕大侠还是喜欢万俟晏?哎都已经嫁给他了,也只能喜欢他啦。

她想明白之后,眯眼一笑,抬头看了看天色问道:“午时三刻是不是快到了?”

万俟晏压下内心的触动,同样看着天,说实话漫漫飞雪,实在看不出是什么时辰,但她说快到了就是快到了,他嗯了一声,提议道:“先找个饭馆垫垫肚子?”

“好啊。”沈银秋欣然应允。

两人携手找了间环境还算幽雅的饭馆,重点是人少。

万俟晏给她倒茶说:“这里是押犯人经过的街道,看前边砌起来的四方地就是行刑的断头台,再往上几个台阶是下斩杀令坐台。”

沈银秋看的很清晰,点了点头,看了眼地上的积雪,今日的雪一直未停过。

饭馆的食客只有两三个,店家上菜的速度很快,沈银秋和万俟晏边吃边闲聊着一些叶生的事。

究根到底,杀了人就得偿命啊。

沈银秋吃到五分饱便放下筷子,拿起娟帕擦了擦嘴角,在一旁静看着雪花从天空飘落,然后托着下巴看万俟晏。

直到窗外响起咒骂声,他们才结账走出门口。押着叶生的官差呵斥着那些走的太近的百姓,很多人挎着菜篮子,枯烂的叶子使劲的往叶生身上扔,甚至还有臭鸡蛋,砸的他脸挂蛋清蛋黄,头上还留着青菜叶子。

沈银秋看清了叶生的容貌,果真和那晚卖灯笼的书生一模一样,灵光闪现,她好像在品芳斋的茶馆里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这就是叶生?”她低声说道,“好狼狈。”

头发蓬乱满脸脏污,鼻青脸肿的嘴角还挂着血迹,穿着囚服,带着枷锁,木牢笼子载着他缓缓前行。

囚车经过她的身边,大波的百姓也跟了过来,万俟晏拉着沈银秋退回饭馆台阶上,咒骂声频频入耳。

沈银秋抬头道:“我们也跟着去?”

万俟晏嗯了声,“跟紧我。”

他握紧的沈银秋的手混入人群中,直到叶生被押上断头台跪下,下方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围着。

官差镇守四周,监斩官高坐在上,严肃的列举着叶生犯下到罪,百姓越听越愤怒,在台下也不忘扔鸡蛋青菜,甚至还有扔鞋子的,但很快就被那些带刀的官差制止了。

沈银秋看了看人群中有不少家丁,估计是那些受害者的家里派来的,叶生杀的人实在太多了,那份聪明用错了地方。

监斩官还在没有说完,围观的百姓逐渐安静下来,万俟晏忽然察觉到几丝奇怪的地方,不着痕迹的扫过左右两方的屋顶,他的敏锐告诉他事情没有那么的顺利。

沈银秋和万俟晏都在人群中,这会他却带着她往人群外走。沈银秋不解但也没有多问。跟着他的走出人群,站在一旁候着。虽然站的偏角落了一点,但还是能看见断头台,沈银秋就忘记问为何走到这的问题了,许是万俟晏觉得在人群中人多,不舒服。

一阵风刮来,卷起了地上的积雪迷乱了视线,让人纷纷提袖掩嘴,等待这阵风过去。

万俟晏将她圈入怀中,一手轻捂着她的口鼻。

刹那间,变故发生,一道人影从斜对面的屋顶提刀落下,对着还在遮挡风雪的官差一顿乱砍。眨眼间就被他放倒了两三个。

人群慌乱,发出尖叫声开始四处逃散,这时万俟晏带着沈银秋躲在角落的好处体现出来了,没有人打扰到他们。朝沈银秋滚来的雪花总会退散掉。

百姓很快就逃光,她能清楚的看见那个蒙面人的动作。因为他的出现实在太突兀抓的时机又很准,官差没有想到还会有人来劫法场,刚开始确实是有些慌乱,如今也很快就反应过来要阻止。

蒙面人的身手不差,但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他的攻击就成了防守。

叶生跪在地上不为所动,他应该知道来人是谁,却看都不看拼死来救他的人一眼,此时虽然叶生还没有被斩首,但沈银秋觉得他和死了没有区别,也不知道这短短几天他经历了什么。

蒙面人不敌,喊了一声师兄,听声音竟是个女子!

她没有得到回应,又被官差划伤了胳膊,明显落了下风,却还是犟着不肯撤退。

终于叶生抬头了,用他那张憔悴的脸看着蒙面人道:“回去吧,帮我跟师父说声对不起,我不孝,不能替他养老送终了,你要是折在这里,我死都不会瞑目。走吧师妹。”

师兄师妹?沈银秋觉得其中的水实在太深了。牵扯的不少。

“都怪那个女人!师兄你为了那个女人连命都可以不要!”她厉声喊道,带着浓重的不甘。

☆、第一百七十八章 崇玲收尸

沈银秋赶紧拉着万俟晏的手臂道:“听见没有,好大的一出戏啊!看来那个蒙面女也知道崇玲的存在,不知道叶生死后,蒙面女会不会去找崇玲的麻烦。”

万俟晏对这些事本来是不感兴趣,奈何沈银秋喜欢听那些曲折的故事。他不想却不由自主的配合着,“应该会吧,你想通知那女人一声?”

“不,我觉得叶生不会让他师门的人伤害崇玲,在这件事情上,崇玲其实挺无辜的,就好像叶生喜欢她,可她不喜欢叶生,叶生又以因为她的缘故犯下错,落到现在这个下场。”沈银秋说着,想起崇玲在牢里的时候冷静的演戏,然后在叶生转身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戳了他一刀子。

虽然她离开的时候脚步有些停顿,但真的可以看出她对叶生无意。

这一场因为人命而爆发的纠葛,真是和话本里的有的一拼!

蒙面女再次受伤,叶生冷漠的看着她道:“走吧,再不走你就要陪我一起死了,生前甩不掉你,死了你都不能让我安心吗?还有不准碰崇玲,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师兄的话。”

蒙面女抽泣了一声,挽了个剑花,躲掉官差的攻击,脚尖着地,飞速倒退,最后落在屋顶上,深深的看了一眼重新垂下头的叶生,在弓箭手放出箭雨后,甩着大轻功消失在众人面前。

而剩余的官差有的在警惕,有的已经帮忙扶起受伤的兄弟们。而监斩官也从桌子下钻出来,扶了扶头上的乌纱帽,问道:“来人,受伤的兄弟能站起来的先站着,严重的送去医馆。侩子手?侩子手在哪?”

“回大人,这、这呢!”断头台下也钻出一个健壮的男子,拎着大刀声音粗犷,但还是可以看出他在害怕。

断头台上染了一些官差的斑斑血迹,仿若红梅,与白雪相衬,看着意外有些意境,可惜的是那中间存在着一个十分狼狈的男子。

监斩官见百姓都走光了,也没有心情再念叨那些多余的客套话,生怕还有其他的人来劫法场,直接抽出一块斩立决的牌子大力扔向叶生的方向,手还不忘指着侩子手道:“准备准备、快斩!”

那侩子手让叶生跪好,头低下,在他的脖颈上比划了两下,就举刀扬起,在挥下的刹那,万俟晏伸手捂住了沈银秋的眼睛。

片刻又放开,沈银秋还能看见那滚动的头颅,以及喷洒一地的鲜血,叶生还保持着跪坐在地的姿势,脖颈上的血液沿着囚衣留下,很快就把他上衣给给染红。

沈银秋微微瞪大眼睛,这就是斩首。

她将目光从不动的尸体上面移到断头台下的那道鲜血,血红浸染着白雪却不曾蔓延,叶生真的死了,那个残忍杀害少女并扒皮的凶手死了,这件事就算是告了一个段落。

监斩官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无人围观的斩首来着,像叶生这种十恶不赦的人,是不会有人给他入殓的,多半是被官差拉到乱葬岗一扔完事,连凉席都不用给一张,最后都是进了野狗和老鼠的肚子。

监斩官注意到了沈银秋他们,看见他们还没有走,就意思意思一下问道:“你们哪个要收尸的? 不收就扔进乱葬岗了啊!”

这里就剩沈银秋和万俟晏两个人的,明显是问他们的,万俟晏不应,却有人应了下来道:“有。”

这声音,沈银秋赶紧看了过去,崇玲从对面的巷子里走出来,面色十分平静,没有丝毫的沉痛。

监斩官看着她,问她跟犯人是什么关系。

沈银秋听见崇玲说,邻里关系。

最后监斩官还是让崇玲把尸体带走了,没想到遇到劫法场的,伤了他带出来的官兵,他还得处理处理跟护卫长解释一下,所以没有时间顾得上那个尸体。

沈银秋看着监斩官带着人马回去,威风凛凛的来,互相搀扶着回去,这当个监斩官也是有危险的啊。

他们走了,除了站在原地的崇玲,还有一直站在角落里的沈银秋和万俟晏,再也没有其他人。

沈银秋不明白崇玲出现在这里能证明着什么,她无悲无喜,一步步走向掉落在地的头颅面前,那是叶生,他闭着眼睛,面容悲戚又隐隐有些忏悔。

崇玲双手捧起他的头颅面无表情,一步步的走向断头台的尸体。

沈银秋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问万俟晏道:“你说,她能把叶生的尸体給背回去吗?”

万俟晏扫了一眼他们说:“也许能吧。”比起沈银秋对他们的关注,他显得漫不经心,只顾着看沈银秋了。

虽然他在那一刹那捂住了她的眼睛,但他放开之后,头颅还在滚动,他的夫人竟然也面不改色,至今都还能直视那个无头尸,果然,不能小看他夫人的胆色。

上次那个浮尸已经算恶心了,但毕竟已经是死去的,跟看着活生生的人在你眼前丧失生命是不一样的感觉。而她全都承受的住。

这时,崇玲已经把叶生的尸体放平在地,叶生的身体已经冰凉了,但是还没有到僵硬的时候,崇玲把他的头摆回原样,然后回到方才出来的巷子里,拉出一个板车,来到断头台下。

沈银秋见她扶着叶生十分的吃力,步履艰难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不帮一帮?好吧不帮。”

万俟晏:“……”他确定她只是自我矛盾,然后自问自答。

沈银秋拉着万俟晏走到崇玲的面前,她闻到了那股血腥味有些不适的掩住口鼻。而这时崇玲已经改为拖着叶生下台。一转身看见沈银秋和万俟晏,眼神有些诧异,但也只是在那一瞬间。

她分出一点注意力在万俟晏的身上,看见他那张脸的时候明显有些出神,隔了一她才低下头费劲的把叶生拖上板车,再把他的头颅放上去,并拉起一边的草席盖在他身上。

沈银秋抬头看了万俟晏一眼,啧臭妖孽。

崇玲并不搭理他们,拉起板车就往来时的巷子里走,七拐八弯的,专挑人少的地方走。

沈银秋和万俟晏跟在她身后,就这么跟着不说话,当他们离开繁华街道,走上鲜少人迹的小路时,崇玲终于忍不住了,停下脚步问沈银秋道:“你们到底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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