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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前夫是太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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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的呼吸仿佛一滞,沉声问道:“脸怎么回事?”

她的脸,三年前在紫宸殿上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右边脸颊上竟多了道疤痕,从眼角向下足足三寸长,仿佛一滴泪侵蚀了她的容颜,留下刻骨的伤。

“丑了么?”谢凝伸手摸了摸疤痕,语气安抚。“两年前在山上摔的,山中没什么药,便留疤了。好在朕如今是不愁嫁了,不必再担心嫁个丈夫还被休了。”

“哼!”陆离松开她,不愿再多看一眼,冷嘲道:“只怕届时不是被休,而是死无葬身之地。谢凝,你脑子念经念糊涂了?回来趟这个浑水!”

以为她愿意呀?好不容易抄好了经书能睡觉了,却被人扛来当皇帝,其中的苦谁能知晓?谢凝不想他知道这些,只虚心问道:“朕知晓此身必不能善终,只求个全尸罢了,太尉,您看朕选哪一方势力较为妥当?与太尉做个交易可好?”

“交易?”陆离仿佛听了个笑话,“你现在有何资本与我谈交易?”

“朕就是资本呀。”谢凝道,“太尉,您若是不给朕指条明路,朕就嫁给别人,让别的男人染指这皇位,比如丞相家的公子。”

“你父亲的灵就停在外边,谢凝,你竟然说嫁人?”陆离眼中满是鄙夷。“你的书念到哪里去了?”

“父皇疼爱朕,想必也不愿朕死无全尸,必能理解朕的苦衷。”谢凝可把理由都想好了。“朕也不必立刻就大张旗鼓地嫁人,只需给丞相家生个孩子便可,唔,回头让人说,是朕在道观里有的,朕与丞相家那什么公子情投意合,暗通款曲,珠胎暗结……”

“够了!”陆离喝道,“你还要不要脸?”

谢凝正色道:“命都没了,要脸做什么?这不是侯爷教给妾身的么?”

“……”陆离被她一句堵得说不出话来,愤愤地离开她身边,转身背对着她深呼吸好几次,才终于将满腹的火气压下,说道:“事不宜迟,先举行登极大典,正式登基的事,等先帝的葬礼过了再说。”

谢凝虚心请教又从善如流,立刻叫道:“禄升。”

“奴才在。”

“传朕口谕,着丞相、各部尚书、御史大夫、羽林将军即刻入宫,不得延误。”

“遵旨。”

陆离看着禄升传旨去了,不禁皱眉道:“登极乃是朝堂大事,召羽林将军作甚?”

“当然要召他。”谢凝道,“朕是羽林将军带回宫的,他总得为朕的安危负责不是?”

哦,夏侯淳么?陆离脑中登时想起了方才夏侯淳那不由分说的一刀,目光瞬间锐利。

谢凝却在忧愁,这一晚怕是不能睡了。

第4章 议事

丞相高崇祎入内时,先看了陆离一眼——不要脸之人最可怕,满朝谁都想打女帝的主意,但谁都不敢在先帝灵前放肆,偏只有他!

瞪够了,高崇祎才装模作样地行礼道:“叩见……”

“众卿快快请起。我尚未登极,名不正言不顺的,众卿乃是先帝御前重臣,我乃晚辈,不敢受。”谢凝不等他跪下便叫起,吩咐道:“赐座,上茶。”

这样子却是谦卑得犹如后辈,只是那句“名不正言不顺”的暗示颇多。

高崇祎等人都是老狐狸,如何不懂其中的关窍?

谢凝正式登基为帝,才能给他们更多名正言顺的机会,何乐不为?

“陛下。”高崇祎连茶都未曾尝一口,便道:“朝中不可一日无君,为安抚朝臣惶惶之心,臣启奏,求陛下早日登基。”

御史大夫江自流也道:“臣附议。”

“臣等附议!”六部尚书齐声道,眼看着就要站起来再跪一回。

“众卿安坐。”谢凝忙道,她真不习惯人在她面前跪来跪去的,为难道:“先帝未曾入山陵为安,我岂能登基?再者登基乃是大事,仓促为之,只怕有辱国体……”

“既如此,那先举行登极大殿,待国丧之期过了,再行登基大殿。”陆离不慌不忙地说了一句,“陛下以为如何?”

谢凝忙做出谦虚的样子,诚恳地问道:“众卿以为如何?”

……众卿咬碎了一口好牙。

以高崇祎的心思,本打算随便弄个登基大典,将女帝打发了事,只要有一纸诏书昭告天下她是女帝,其他的一切敷衍着来,毕竟这女帝注定做不长久,何必劳心劳力?然而这对夫妻一唱一和地将正式流程搬出来,祖法如山,谁也没能反驳,只好认了。

“臣等以为,此法甚佳。”

“那便依太尉之言,明日登极。”谢凝道,“六部诸卿,尤其是礼部,今晚辛苦些,尽早将流程呈上来,我也熟悉熟悉,免得明日出甚岔子。”

被点名的礼部尚书额头都冒汗了,忙上前道:“臣必不负陛下所托。”

“甚好。”谢凝诚挚道。“如此重任,就托付给众卿了。我连日劳累,众卿先退下吧。”

这是要将事情都交给大臣的架势?众臣面面相觑,谢凝轻轻的打了个呵欠,抬手让禄升扶着,往暖阁后边的房间睡觉去了。

大臣们只能到外朝去,通宵准备登极大典的流程。

这一晚整个朝廷兵荒马乱,重臣们商量登极的流程,内务府连夜赶工准备登极的服饰。消息根本遮不住,雪片似的飞入京城权贵之家。

“登极?”枣红色王袍的男人挑了挑眉,“这丫头哪里冒出来的?挺有意思的,她还能想到先登极?”

“据说是陆离那厮建议的,陆离可不就是她前夫么。”旁边的锦衣少年道,“三哥,现在怎么办?拦着这登极大典?”

“拦她做甚么?这丫头不过是老皇帝放出来的一块肉,你见过一块皮肉能成什么事的么?”王袍男人道,“不过陆离这厮未免嚣张了些。”

“那不如给他点颜色瞧瞧。”锦衣少年眼珠子一转,右手的折扇在左手掌心一砸,站起道。“三哥,瞧我给咱们的女帝和太尉送一份小小的礼物。”

忙碌了一整晚,朝臣们终于将登极的流程准备好了,匆匆忙忙地呈了上去,不巧女帝未起,只能在殿外等着。

锦衣少年便在此刻飘然而来,见了门口守着的小员外郎,便笑着上前打招呼道:“孙大人。”

员外郎一看,忙道:“钟世子。”

这少年名钟铭之,是容华长公主的儿子,长宁侯府的世子。

钟铭之问道:“孙大人何故在此踟蹰?皇宫禁内,可不是大人抒发忧思之地。”

“世子说笑了。”孙员外郎满脸忧虑,“本部杜尚书名下官前来送折,谁料……”

“哦,原来如此。”钟铭之恍然大悟,好心道:“孙大人,你看不如这样,我帮你把这折子呈上去了,你先去前边盯着吧,若是前边除了什么岔子,那可就事大了。”

孙员外郎乃是新上任的,对京城诸方势力并不了解,只听说这世子是长公主之子,如此算来,可不就是女帝的表弟么?亲戚一家,孙员外郎便安心了,恭恭敬敬地将折子递上,道:“有劳世子。”

“不必客气。”钟铭之笑道,“快去前边看看吧。”

“是,下官告退。”孙员外郎一揖到底,忙不迭地跑了。

钟铭之看他跑远了,随手翻了翻折子,走到紫宸殿旁的池塘里,随手一丢,拍拍手走了。

登极大殿都是午时,但巳时四刻开始便要忙碌前边的诸多流程。谢凝巳时便开始更衣,登极时丧事暂停,新帝要换上龙袍,表示已经是九五至尊。谢凝一看那龙袍便想笑,新龙袍想必是按照成年男子的身材准备的,她连夜要内务府的人改,内务府只好将男式龙袍改小了送过来。谢凝穿上去以后仿佛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十分不像样。

“这可怎么好?”谢凝抚着脸道,想了想,说道:“取些胭脂水粉来,给朕上个华严的浓妆。”

服侍她的宫女太监们登时慌了手脚,好一会儿才有个没见过的宫女提着妆奁盒子进来,跪道:“奴婢长秋宫司妆女史兰桡,叩见陛下。”

长秋宫?他们这是把如今准太后的女官给叫来了。谢凝一笑,“起身吧,快来帮朕上妆。”

“是。”兰桡不敢有违,迅速给她上了妆,跪着举镜子让她看。

谢凝左右端详一下,点头道:“嗯,不错,行了,走吧。”

已经巳时三刻,终于还是没见到礼部送来流程的奏折,这情况已然不妙了,那就去看看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这一生还有什么难堪是不能过的。

谢凝被禄升扶着,施施然走出了紫宸殿。紫宸殿门口已经下了帘子,表示丧事暂停,夏侯淳一身甲胄站在台阶下,正要行礼,一个声音便道:“臣,恭请陛下起驾。”

第5章 登极

“陆太尉?”谢凝叫道,着眼看去。

台阶下站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一身紫袍。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雪,白茫茫的一片,越发衬得那人如白玉上的一颗紫珍珠,光华流转,夺人眼目。

谢凝不觉看呆了,不住地赞叹道:“朕还是第一次看到陆卿穿这一身太尉朝服,当真是贵不可当,只怕旁人看了还以为登极的是太尉呢。”

“陛下莫要开臣的玩笑。”陆离拱手做礼,态度恭敬。“臣乃是护送陛下来的。”

谢凝便又是一笑,叫道:“夏侯卿?”

她今日穿着龙袍戴着金龙冠,一身男装,然而眉含黛如远山,口点脂如含朱丹,妩媚流转中别带华严之色,恰如女帝这个头衔一般。这一笑,盈盈流光,将台阶下的人都炫了一下。夏侯淳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俯首应道:“臣在。”

“太尉身为三公之一,如何能为朕护卫?去准备步辇,由你骑马护卫朕。”

“是,末将遵旨。”

谢凝对陆离一笑,由禄升扶着,直接上了龙辇。夏侯淳一旁策马,羽林军十人一队、一共十队簇拥着龙辇,将陆离隔在队伍最后。

“太尉?”宫女轻声询问道。

陆离看着远处的明黄色銮驾,一阵头疼。这丫头是真不知天高地厚!

想到方才她璀璨一笑以及夏侯淳的脸红,陆离又是脸色一沉。

谢凝这小丫头,不会真的

谢凝在龙辇里遥遥地看去,心里默默地说:太尉,莫怪妾身不给你面子,若是给了你面子,别人的戏怎么唱呢?

“陛下。”禄升跟在龙辇旁,轻声问道:“这是要摆驾何处?”

“你怎么还来问朕呢?”谢凝笑道,“难道你连登极也不知道么?”

禄升的头皮一麻,忙道:“陛下恕罪,奴才服侍先帝时,先帝已登基啦。”

总之就是一问三不知了,谢凝吩咐:“去含元殿。”

登极、登极,不过就是去皇宫中最尊贵的地方,整个皇宫,外朝、内廷、后宫,紫宸殿是皇帝寝宫也常朝之处,宣政殿是初一十五大朝之处,含元殿是元日大朝的地方。除了含元殿,还能去哪里?

到了含元殿,谢凝只当什么都没发生,按照流程走了一遍。鸿胪寺卿宣读先帝遗诏,丞相率领百官请新帝登极,新帝却之,如此三请三却,新帝升宝座,登极,大学士代表群臣上奏贺文,新帝受之。礼部呈上草拟的诏书,新帝以传国玉玺盖印,礼部受诏,负责一纸诏令传告天下——

新帝登极。

做完这一切本该礼官奏乐,但因国丧期间而免去。随后,新帝回到紫宸殿,重新穿上丧服,撤下紫宸殿大殿门口的布帐,继续先帝的丧事。

谢凝依旧在西暖阁里处事,她换了丧服出来,在西暖阁里的等着的重臣们忙齐齐行礼。

“众卿平身吧,也劳累了一天,都赐座赐茶。”谢凝在宝座上坐下,舒了口气,笑道:“礼部尚书呢?”

被点名的礼部尚书忙出列:“老臣在。”

谢凝温和道:“朕还未认全众卿呢。”

礼部尚书忙道:“回陛下,老臣杜瑞。”

“哦,是杜卿呐。”谢凝笑道,“杜卿,你今日可差点把朕害苦了。”

杜瑞还以为她在开玩笑,也赔笑道:“陛下聪慧过人,天命所归,自然一切顺意。”

“是呀。”谢凝将手上的参茶放下,笑吟吟地说。“昨晚朕让你们礼部把流程奏上来,结果今日朕是一张白纸都不曾等到,杜卿,若非朕知道些门路,今日你是要朕到紫宸殿先帝灵前登极呐?”

这话说的意思不甚明白,往轻了理解是礼部渎职,没将登极的流程奏折给呈上来。往重了说,那就是罔顾圣言,抗旨不遵。

西暖阁里一下寂静如死,杜瑞吓得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七十岁的老人颤颤抖抖地跪下了,哽咽地说:“老臣……陛下明鉴!老臣绝无抗旨之心!老臣确实写了奏折,让员外郎孙墨释面呈陛下……老臣……”

“好了好了,杜卿这是做什么?禄升,将杜卿扶起来。”谢凝吃惊,温和道:“朕没有责怪杜卿的意思,朕也知道,朕昨天尚未登极……”

杜瑞刚被禄升扶起来坐下,一听这话吓得立刻要再跪下,禄升不由分说将他按住。

谢凝接着说:“罢了,传孙墨释。”

孙墨释是员外郎,登极大典之后便离宫了,羽林卫去抓人要费些时间,谢凝就慢慢地喝着手里的茶,什么话也不说。她换了孝服,一身素白,乌黑的长发被孝服的帽子遮住了,只露出一样巴掌大的脸。她消瘦得厉害,鹅蛋脸都快成瓜子脸了,看起来分外地可怜。陆离有心说些什么,看到她这样子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能随她高兴。

未几,禄升来禀报孙墨释带来了,谢凝吩咐带进来,孙墨释早吓得双腿筛糠一样抖,一被带进来就软在地上,磕头结结巴巴道:“微臣……微臣叩见陛下……吾皇……”

“罢了。”谢凝问道,“朕问你,杜卿命你将奏章给朕带来,你带到哪去了?”

孙墨释更加害怕了,哆哆嗦嗦地说:“微臣……微臣将奏折交与钟世子了,钟世子说……”

“胡闹!”丞相高崇祎第一个忍不住喝道,“奏折之事何等重大,怎能假手他人?”

“好了,丞相也不必动怒。”谢凝问道,“孙墨释,你将当时的情形说来。”

孙墨释抖着声音将清晨的事说了一遍。

谢凝沉吟着不说话,好一会儿才对禄升挥了挥手,禄升赶紧出去,没一会儿将一份湿漉漉的折子给呈了上来。杜瑞一看就叫道:“陛下,这就是……”

剩下的话被谢凝摆手制止了。

“此事到此为止。”谢凝疲倦道,“众卿今日辛苦,都退了吧,朕待会儿还要到先帝灵前尽孝。”

众臣只能告退,谢凝想了想,又道:“先将孙墨释暂时收押,等先帝丧期过了,再行发落。”

第6章 皇姑

若说哪里的耳目多,除了皇宫没别的地方能认第一。这还不到半天呢,谢凝将孙墨释关了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

“哈哈哈!”钟铭之拍着手掌大笑道,“三哥,你瞧我这一出怎么样?那女帝就是个不知好歹的,听说她离开紫宸殿时还将陆离抛在后边,你说说,这丫头的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被称为三哥的枣红色王袍男子名为景渊,乃当朝汝阳王,闻言道:“她真这样软弱?”

“可不是么!”钟铭之道,“三哥,我瞧你也不必思量许多,赶紧准备着吧,旁人觊觎那位置还得娶陆离的下堂妻呢,你们家……”

“胡说!”景渊喝道,“以后不许再提!”

“哦。”钟铭之被他喝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找了个借口便跑了。“那个……三哥,我先回去了,我娘还等着打我呢!”

闯了顿祸,总是要被罚的。钟铭之十分有自知之明,回了家就去母亲容华长公主门前跪着,大声道:“娘,儿子来领打了!”

容华长公主听到消息早气得半死,然而儿子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说什么也下不去手,只能骂道:“将那孽障领到院子里关着!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府!”

婆子们忙忙地去了,容华长公主又命人将她脸上的妆容去了,换了身素服就往宫里去。到了紫宸殿门前,容华长公主先整了整情绪,然后“哇——”的一声就嚎了起来。

“皇兄啊,你怎么就舍了妹子去了啊——”

大梁朝重佛,谢凝一个道姑,正在先帝灵前念着佛经呢,冷不防听到一声嚎,手里的念珠都快吓掉了。

“怎么回事?”谢凝伸了个手,让禄升将她扶起来。

“回陛下,容华长公主来了,正哭着呢。”禄升应道,“快进殿了。”

谢凝一听赶紧说:“快快快,扶朕过去,禄升,朕看起来可怜么?”

……这叫奴才怎么回答?禄升嘴角抽搐,道:“陛下自然楚楚动人。”

“那就好。”谢凝给他扶着走,闭着眼睛酝酿片刻,再睁开,生生将一圈眼眶憋红了。

禄升恰在此时到了殿门口,喝道:“先帝灵前,谁人放肆喧哗?”

容华长公主用帕子捂着眼睛,哭着说:“我的皇兄啊——”

“怎么了这是?”谢凝惊异道,“朕如何又冒出个姑姑来了?”

禄升道:“陛下,这位是容华长公主。”

“哦,是四皇姑?”谢凝冷着脸道,“你们这些不中用的奴才,如何敢骗朕?欺负朕没见过四皇姑么?”

禄升诚惶诚恐地跪下,“陛下,老奴就是向天借胆,也不敢欺君呐!”

“还敢狡辩!”谢凝斥道,“先帝昨晚上便驾崩了,若是朕的四皇姑,如何现在才来奔丧?朕的四皇姑不是嫁在京城么?四皇姑自小在宫中长大,知书达礼、端庄雍容,如何进宫不知递牌子,就这么大大咧咧地闯进来?依朕看,这可不是什么四皇姑,这是个刺客!夏侯淳!”

“末将在!”夏侯淳立刻从走廊里急步而出,单膝跪地。

谢凝冷声道:“将这刺客拿下,打入天牢候审!”

“是,末将遵旨!”

容华长公主被这一连串的变故打击得好半天回不过神来,直到被羽林卫拖走了才猛地清醒,叫道:“放肆!我是长公主,你们这些下贱奴才,如何敢对本公主动手?不想活命了么?”

“大胆刺客!陛下登极的诏书已昭告天下,你若是长公主,见了陛下如何不行礼?”夏侯淳扬手便打了她一耳记光,“圣驾之前,竟敢冒充长公主行刺!带下去!”

容华长公主这才明白过来,新帝这是拿她当靶子,杀鸡儆猴,立威呢。她脸上火辣辣地疼着,心中的气熊熊旺旺,但形势比人强,她若是再闹下去,这可不仅仅是御前失状,而是在先帝灵前大闹,罪名能直接将她拖到菜市口去见刀子。

容华长公主心一横,哭着大叫道:“皇后!皇嫂!皇嫂你要为我做主啊!皇嫂……”

禄升忙请示地在谢凝面前躬身,谢凝看闹得差不多了,便对旁边一个宫女说:“去请太后来。”

宫女躬身而去,不多时将隆昌帝的嘉元皇后扶了出来。容华长公主一见皇后的面,登时来了力气,将羽林卫一挣,扑到皇后脚下,哭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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