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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前夫是太尉-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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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谢凝嘲讽道,“太尉有自知之明便好。”

说完将被子往头上一盖,当自己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九娘小爆发了一下,太尉请你乖乖承受。

以下的话有点啰嗦。。。

那位说太尉性格前后矛盾的姑娘的评论,我也看到啦~从第章开始太尉一直冷冰冰的,到19章断镯处女帝心里的旧情小爆发了一次,往后就一直冷静对太尉了。太尉对露出真正态度是44章醉梦,是他察觉女帝身边有表哥,也就是他察觉自己身上的毒再次发作的时候。之前女帝刚回宫,太尉希望她斩情,所以才会在送葬之前跟女帝说要小心被人利用她对他的感情。之后太尉发觉自己快死了,也就无所谓了,而且他也清楚,就算他现在追,女帝也无动于衷。于是太尉追、女帝呵呵的状态一直保持到上一章,直到太上忘情这个毒出现,女帝察觉出太尉可能为了给她解毒做出了牺牲,她才终于有一点动摇。

嘛~也是我第一次写古言,转折处理得太突兀。但这时候太尉是有自知的,就是只要过去的事女主不知道,不管他怎么追怎么求,女主都不会动心的。而且也是让周围的人知道,他对女主而言,并不重要。【给怎么追求都只有一句我爱七郎不爱你陆离的太尉点个蜡烛。

第107章 不问

虽然不舒服的肚子被陆离给揉好了,但不舒服的心却因为他的行为更不舒服,搅得谢凝睡了一晚上不安的梦。次日醒来,陆离已经先醒了,正坐在桌前看着什么,听到她醒来便将东西盖上,道:“醒了?洗漱一下,吃些东西。”

一旁已经打好了热水,谢凝洗漱了一遍,随手将头发绑了个发尾,盘在头上,用发带绑住,走过去问道:“有何情况?”

陆离将粥从食盒里端出来,“先吃点东西。”

谢凝只好将那一碗肉粥给喝了,随后将碗一放便把汇报的书信给拿了过来。

是手下们传来的,只花了一天的时间,行医的队伍已经将事情打听了一回,而事情比他们想的要眼中许多。

去年的江南大水之所以如此严重,是因为长期下雨之后长江与淮水同时爆发了洪水,而淮水与长江竟然同时决堤,造成无数农田桑地被毁。那之后,江南的灾民开始成为流民,如今更是无尺寸生存之地,再加上官商勾结之下,收米的价格压低,卖米的价格扬高,更出台了官令,防止江南的药物流入灾民之手。

每一处送来的情报上边都写了,江南的许多灾民已经要反了。

谢凝的心思立刻被情报给吸引了,皱眉道:“黔首之词之所以用来贬低百姓,不过因为百姓质朴,一生只想安身立命,不会考虑权势富贵,怎么会如此轻易就想到要造反?这中间必定有什么蹊跷之处。”

“嗯。”陆离点头,“我觉得可能是流民中有人煽动,只是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

“这事绝不简单。”谢凝沉思道,“我总觉得官府与商人那边也有问题。一般的官员遇到水灾,一边想着要推诿责任,一边求着朝廷赈灾,将灾银吞掉。商人则更多的是担心城市萧索,无法做生意,怎么会想到要用官文才能购买药材这事呢?不为钱财却逼死无数灾民,这对官府有何好处?”

“现在紧要之事便是调查流民中的人员来历。”陆离将纸张铺开,蘸饱了墨水,低头道:“这事我来便可,你去看看秀儿吧。”

谢凝闻言,刚松懈下去的眉头不由得又皱了起来,她怎么觉得一夜过去,陆离在躲着她?这口气,倒像是巴不得她离开一样。

察觉到她站在那里不动,陆离便抬头问道:“怎么了?”

谢凝仔细地看着他的眼睛,里面的光芒有些黯淡,但也是因为他身上带伤的缘故,没什么别的问题。或许是她多心了,谢凝摇头,示意并没有什么事,撩起帘子走了出去。

陆离便低头专心写信,才写完几行字,谢凝又撩起帘子走了进来。

“这么快?”陆离抬头,神色吃惊。

“没呢。”谢凝淡定地走进来,将落在席子上的披帛拿起,挽在手臂上。“忘了披帛。”

陆离点头,没再多话,直到谢凝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才终于在脸上露出点黯淡的神色了。

他就知道是这样,之前无论他怎么提往事,怎么说喜欢,抱她亲她,她都冷若冰霜,就连锦书之事她都不介怀,只是思考着他与锦书的关系是否影响到时局。但昨日太上忘情之毒一被说出来,她的心就乱了。

不该是这样的。陆离揉了揉眉心,提笔叫暗处的十二卫好好调查一遍决明之事。他绝不相信决明的出现是偶然,否则的话怎么会一开口就将太上忘情给说了出来?

一边写着,陆离眼中的暴虐之气便忍不住扩散开来。

这个决明,若非他欠着锦书的大恩情,如今他尸骨也该凉了。

……跪在帐子前的决明忽然一阵寒战。

谢凝正好走过来,见了他也吃了一惊:“决明公子?”

“陆夫人。”决明有气无力地叫道,“不要问我为何跪在这里,不是你昨晚下令让我去我师姐帐子面前跪着的么?我觉得甚是有理,便来这里跪着了,可惜师姐并不理我。”

刚说完话,锦书便走了出来。决明立刻眼前一亮,可怜兮兮地叫道:“师姐……”

锦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端着药箱去前边坐着开始行医了。

决明立刻站了起来,揉着膝盖跌跌撞撞地要往锦书旁边走去,锦书仿佛背后长了只眼睛,立刻喝道:“给我好好跪着!谁许你站起来的?”

决明嘴巴一扁,只好继续跪了下去。就这一起一落之间,秀儿推着白芷出来了。决明立刻又叫道:“芷儿师妹!”

“师兄,你是活该。”白芷板着小脸说,“咱们门派以杏林为名,宗旨便是行医济世。你说陆公子身上有太上忘情的毒,那你不帮锦书师姐想办法治疗也就罢了,怎么还给陆公子下寒冰针?若是害死了陆公子,你对得起自己的一身医术么?”

决明张口就想争辩,白芷又道。

“还有,中了什么毒,得了什么病,那是病人的事,谷主与师父都说过,咱们做大夫的,不能随随便便将人家的病大声嚷嚷出来。你看你昨晚上一闹,我都猜陆公子身上中了剧毒,若此事叫陆公子的仇人知道了,你叫陆公子怎么办?坐以待毙么?”

决明万不料被自己的小师妹给训了,呆呆地看着白芷走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竟然连小师妹都不如……陆夫人,你还在旁边站着做什么?等我跟你说这些年来我调查到了什么?”

“不,我不过想问一句别的。”谢凝将心里的千头万绪仔仔细细地整理了一遍,问道:“我想知道锦书姑娘几次离开杏林谷的时间。”

“只要时间?”决明疑惑道,“不用听别的?”

谢凝笑了,只要不对这陆离,她总是能从容自信而且进退自如的。“决明公子,有句话我同小石头说了,我想你也应当听一次:我与他之间的事必须我们自己解决。爱也好恨也罢,苦衷或者隐情,都不需要别人说出来。因我与他身份特殊,一切事由别人说出来都会叫事实笼上一层编造的色彩,叫人怀疑是否别有用心,懂了么?”

“不懂。”决明老实说,仔细地想了一下,说:“师姐第一次出门去京城,是八年前,也就是隆昌十六年六月,具体哪一天我不记得了,回来之后便带着思竹。第二次出谷是三年前的十一月初六,我记得清楚,那日师姐生辰。我找了她半年多,最后在余杭附近的一座山庄里遇见她。那天街上都在吃粽子,是端午。”

十一月初六么?当年九华山之事是十二月初十,算算时间,快马加鞭也正是这个时间点锦书能到达京城。谢凝可清楚地记得封存的奏折存档里,十二月初江南才传来一封陆离亲手写的奏折,请求再在江南待上半年呢。若是十二月陆离在江南,那红檀必定也在,锦书去京城做什么?

事已至此,谢凝对当年救她之人是陆离已有九成的把握,应当是她中毒要死了,陆离为了救她豁出了性命将毒性转到自己身上。只是她不明白,即便是不愿她难过而瞒着她救治之事,却为何要将她撵出陆家,叫她遭受和离的奇耻大辱呢?

他的心一时温柔如水、情深不悔,一时狠辣无情、下手果断,谢凝都快被他弄糊涂了。她叹了口气,继而将个人私情先抛开,对决明道:“去解毒。”

决明一愣,“啊?”

谢凝双手拢在广袖中,脸上缓缓露出一个笑,笑里分明在问:要朕说第二遍么?

决明也算是见过许多大场面的人了,达官贵人也见过,这一次却真正见识到了何谓“帝王威严”。莫名一阵胆寒从背后升起,他立刻站了起来,说:“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谢凝满意地点头,转身去找锦书了。

决明一脸憋屈地站在主帐前,请黄奎传了话,才能进入帐篷里见到陆离。他对陆离可没什么好脸色,径自走过去,道:“你家娘子叫我来给你解毒了,坐下吧。”

说着便在席上坐下,伸手入怀准备取东西,未料陆离出手如电,一掌拍在他肩上。决明只觉得遍体生凉,登时失色道:“你哪来的寒冰针?!”

“自然是你给的那枚。”陆离收回手淡淡道,“除了她,世上本没人能在伤我之后不必付出代价的。”

决明大惊,立刻便从怀里取出特制的磁石要将寒冰针从血脉里吸出来,然而试了几次,就是没成功。寒冰针不仅没有从他的身体里出来,反而顺着血脉缓缓地往心脏处流动。

“你……”决明大惊,一按地面便要跳起,然后手上才用力,就闷哼一声摔在地上。他抬头愤恨道:“你对这寒冰针做了什么鬼把戏?”

“锦书姑娘说,太上忘情是存在血脉里的毒,毒发之时能将血脉冻住。我便借着你的寒冰针再加了点内力,将它送入你的血脉之中。”陆离眉目冷冷,“银针会顺着你的血脉进入你的心脉附近,不过你放心,你师姐对我有大恩,我不会杀你的。只要……你认认真真地扮一回毒发。”

扮作毒发?决明还不明白,什么毒发?

陆离低头看着他,道:“你最好装得像一点,否则本侯只能叫你体会一把太上忘情的毒发之苦了。”

语罢一脚踹出。

“唔……!”虽然内力不足以伤人,但决明已被一脚踹出了帐篷,哗啦一下将五丈外的一架帐篷给撞了个东倒西歪。

他摔懵了才明白,陆离担心外人知道他中了太上忘情之毒、将命不久矣,便要他用寒冰针毒发的特征来掩盖,扮作昨晚的大动干戈不过是因为寒冰针之毒。

“你……咳咳!”决明喘了口气,站了起来,痞痞地笑了。“我不过就是造了个谣,让你中了个寒冰针之毒,你不至于这么狠吧?”

说完,才站直的身体又踉跄着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九娘是希望太尉跟她坦白,然而太尉并不想。。。

今天的更完啦!

第108章 动摇

谢凝和锦书在不远处设立桌椅,正给灾民看着病,忽然就是一声哗啦啦的巨响。两人转头一看,只见决明在帐篷上挣扎又倒了下去,一副重伤得不成样子的情形。

“决……”锦书立刻站了起来,神色紧张。

“锦书姑娘!”谢凝立刻抓住她的手,温和道:“咱们一起过去看看。”

锦书心中担心决明,但也知道谢凝身体不好,不敢将她甩开,只怕身为习武之人控制不住力道伤了她,只能被谢凝挽着手慢慢地走。几步路之间,好似千山万水那么久,锦书正急得不行,忽然听到谢凝在她耳边轻声叫道:“锦书姑娘。”

虽然明知谢凝的身份,但她平日说话都是温温和和的,锦书并未真正体会到她女帝的威严,现在轻轻一句话,差点叫锦书停下脚步。

谢凝却带着她不紧不慢地走着,轻声道:“他身中太上忘情这事,决不能叫任何人知道,否则的话,牵一发而动全身,天下倾覆,罪魁祸首便是决明公子。要叫人以为他昨晚受伤虚弱不过是因为寒冰针之毒,知道么?”

锦书被她一提醒,立刻想到了昨晚之事的严重性。决明跳出来嚷嚷蛊毒太上忘情之事,前前后后几次暗示谢凝曾经中毒,又对陆离使用寒冰针,造成陆离功力大减,差点重伤,暗示陆离身上也有太上忘情的蛊毒。锦书此前只在意陆离身上的毒伤,完全没想过,若是陆离身上中毒这件事暴露出去,会引起敌人怎样的行动,说不定此前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了!

若是有人趁机用寒冰类的暗器、毒物再给陆离下毒,诱发太上忘情之毒,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锦书吓得登时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问道:“那……”

那要怎么办?她的话还没出口,谢凝又低声道:“其实昨晚,我家相公中的只是寒冰针之毒罢了。”

锦书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谢凝故意拉着她慢慢走,只是想让她明白昨晚决明的做法有多不妥,如今只剩下一个挽救的方法而已。

她轻轻挣脱谢凝的手,跑到决明身边,着急地叫道:“师弟!”

决明脸色苍白,嘴唇渐渐变得乌青,勉强地笑了一下,委屈地说:“师姐,他欺负我……”

“不过是将他的毒针还给他罢了。”陆离站在帐篷前,负手于后,淡淡地说道:“锦书姑娘,我敬你们医谷弟子悬壶济世,但若是犯到我头上……”

他后边的话没说,锦书却已经都明白了,她站起来深深行礼,道:“公子见谅,我师弟自小任性,着实不懂事,我会好好教导他的,请公子别跟他一般见识。”

“呵!还敢叫我师姐道歉?”决明站起来狠狠地瞪着陆离,“不过想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我还以为你身上带着太上忘情呢,可惜了!否则昨晚那一枚寒冰针,你现在尸体都能结冰!”

“闭嘴!”锦书厉喝道,“还嫌闯的祸不够大么?给我滚过来!”

她拎着决明的衣领就往帐篷里面走,怒气冲冲。在场只留下陆离与谢凝两人,其他人都被黄奎给赶走了,陆离并未多说什么,只转身回到了帐篷里。

不远处的丛林里,两个老人将一切尽收眼底,山风吹过,一黑一白两色斗篷飘飞。

“好友以为如何?”白先生问道。

黑先生沉吟道:“决明这厮的寒冰针我领教过,毒性不强,但寒气甚重,本身便是靠寒气减缓对方的气血运行,封住对方内力。若太尉体内当真有太上忘情之毒,即便未曾毒发身亡,也不可能一掌将决明打出这么远的距离。”

白先生又问道:“若是演戏呢?”

黑先生一笑:“不妨一试?”

白先生点头:“不妨一试。”

两人身形如电,自山上离开。

“怎么了?”帐篷里,谢凝问道,“为何一直看着外面?”

陆离收回视线,问道:“你觉得方才的戏,能叫人信服么?”

谢凝给自己倒茶,“你不就想要似真似假的效果么?”

夸张的恨意,夸张的伤,给有小聪明的人看,就是他根本没中什么太上忘情之毒,昨晚一场大闹不过是决明故意叫人误会他罢了。今日便是他对决明出手,回以颜色,澄清一切。若是被更聪明的人看到,便会察觉他的戏演得太假,恐怕是欲盖弥彰,只是也不能确定他身上究竟有何玄机。

于是接下来,就是来试探了。

这是一招引蛇出洞的妙计,换做平时谢凝丝毫不觉有何不妥,毕竟他的功夫摆在那里。但现在却叫她有一点点犹豫,毕竟他身上还有毒。

“你的毒……真的不要紧?”谢凝犹豫再三,终究问道。

“不要紧,锦书已经将毒素都封了起来。”陆离提笔写着东西,忽然笑了一下。“未曾得到你的让位,我怎敢死去?”

“哦?”谢凝也扬眉笑了,“那恐怕要等到千秋万岁了,待儿孙满堂那一日,我依旧是这尊贵无双的女帝!”

陆离垂下的眼里有被挡住的笑意。希望能陪你到儿孙满堂白发苍苍的那一日,我的女帝。

帐篷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柔软而奇怪,谢凝心中涌上不自在,站起道:“我去看看外边。”

语罢撩着门帘走了,直到外边乍暖还寒的风吹来,她才将心念沉淀了下来,想了想,她叫黄奎准备白粥,准备去流民聚集之处看一趟。

而帐篷里,陆离却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没想错,他的九娘终究不是冷血之人。虽然她想不到他究竟是怎样将毒转移过来,但仅仅是想着他为了救她而中毒,便能叫她的恨动摇。

这样与他设想的不一样。

她刚回来时,他对她冷漠,对她试探,不过想叫她知道,他本身是个无可救药之人,她要做到冷心冷情,才能在帝王之位上长久。后来她果真冷情了,他便尽情将一腔深情泼到她的冰山上,追逐她的脚步,用往事哄她诱她,将从前的缱绻温软都说出来给人看。她越是拒绝,他越是紧追不放,好叫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她心中已经等同于巩固权势的棋子,而非她心中的陆七郎。这么一来,她便能无懈可击,在必要就能果断地将他当弃卒一样丢掉。

但现在,九娘心里起了波澜。若是被人抓住了短处,哪怕最后她的选择仍是弃车保帅,心里也会难过很久。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结果,所以,要想办法,叫她的心再次沉静下去。

这么一想着,心中竟满是酸楚,手上的笔提了太久,一大滴浓墨滴在雪白的信笺上,像干涸的心血。

帐篷外边,黄奎已将两大桶白粥准备好,派了一队四个人连同小石头一起,护送谢凝到流民区去了。

此地距离扬州不远,故而流民聚集了不少。谢凝到了地方,只见胡乱搭起的草架子,地上也铺着干草,许多人有气无力地坐在那里。闻到白粥的香味,全都围了过来,眼中露出渴望甚至贪婪的光。

“围着干什么?都排好队!我家夫人心善,来给你们施粥了!”黄奎大声叫道,“都排队起来,不然一滴水都不给吃!”

听到有人施粥,灾民们争前恐后地排起队来,四个壮丁在旁边护卫着,谢凝亲自将粥舀出,考虑到灾民没有碗,便叫人去砍了竹子,一个个竹筒地分发出去。她举止娴雅,气质高华,宛如九天玄女,灾民们见了也不敢放肆,一个个上前接过竹筒,念叨着“夫人福寿安康、平安喜乐”。

几乎所有的灾民都是拿到粥之后就跑到一旁狂吞猛咽,唯有一个小姑娘拿了粥之后小心翼翼地捧着,慢慢地往草棚那边走去。她吸引了谢凝的注意力,更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毕竟对于大半年饥饿度过的灾民来说,一筒白粥实在不够。

这些目光虎视眈眈,叫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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