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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后很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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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皇后坚持,两个宫妇只得万般不愿提心吊担地离开,却也不敢离开太远,都扒着大门往里头看,若是里头有事也好及时冲进去。

柳美人跪坐着,明明听见皇后来了,却连头也不肯抬。

赵嫣容围着她转了两圈,让木兰去搬了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

“柳氏,这两天你过得怎么样?”

听着皇后的声音,她终于抬起了头。

不过数日的工夫,她几乎变成了另一个人。从娇艳的鲜花变成枯萎的败叶真是件极易的事。她的皮肤晦黯发黄,没有一点光泽,眼圈深陷,目光迟滞,脸上带着到了此时也不能抛开的傲气和怨怒之色。

“托皇后娘娘的福,妾身过得还算好。”

“嗯。”赵嫣容点了点头,上下打量她,“能活着就是好事。想来你也知道你的父亲和叔伯兄弟再过几日就要问斩了吧。”

柳美人的喉中发出一声悲苦的哀鸣。

“皇上是个仁君,你放心吧,祸不及妇孺幼儿,柳家的女人和孩子总归保了命下来。”

柳美人的五官扭曲着,痛苦又狰狞。

“赵嫣容,你用不着这样得意地来看我的笑话。你以为赵家能撑着你多久?你以为裴家能挺你多久?别以为皇上现在宠着你,你就可以得意一世!”柳美人尖声说道,“他不过是借着你笼络裴家,你还当你真有什么本事能耐让皇上看重?”

赵嫣容笑着看她,点头说:“哟,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怎么着?不过看来你也不是个蠢到骨头里的人,这两日你已经想明白了,知道为什么皇上之前会那么宠你。”

柳氏干涸的眼窝里涌出湿意:“他是喜欢我的,我只是被父兄牵累。若我不是柳家人,若不是……我不甘心,不甘心……”

“原来还是傻了巴叽的,亏我还当你开了窍。”赵嫣容冷笑一声,“喜欢你?拉倒吧。天下的女人都随他挑,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你指望一个皇帝能对女人有心,跟指望头猪自己能爬上树差不多。不过这也是你自找。好好宫妃不当,非要掺和着跟家里人搂钱,还想想着法儿把我弄死好自己上位。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柳氏看着皇后,听着她恣意地用市井的调调说话,一时之间有些愣怔。

就见皇后微微俯□,精致的眉眼弯着,慢条斯理地说:“死不死活不活的,也不说给个痛快。”

柳氏瞳仁一缩。

“这是你当初在我的昭阳殿里说的话,今天我就在这儿还给你。”皇后脸上浮起嘲讽似的笑意,“本宫瞧你不爽已经很久了。跟你想我去死的时间也差不太多。不过本宫比你福大,比你命好,笑着活到最后的,是本宫,不是你。”

她站起身,让木兰过来扶着,略回头笑着说:“原本让你活着也不是什么问题,只是一想着你处心积虑要让我去死,我这心里就觉得不自在。你大概不知道吧,本宫是个心眼子很小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以双倍犯之。”

第41章

41【夏虫欲语冰】一心作死的赵家人+畅快淋漓的嬷嬷们

自赵嫣容从肃正堂出来,这世上便再无容妃,再无柳美人。仿佛那三个月极尽奢糜的恩宠如午夜烟花般,只璀璨了一瞬,便于暗夜中失去光华,连一丝痕迹也找寻不到。

宫里对赵嫣容敌意最深,“威胁”最大的宠妃这么快就魂断香消,也颇令人唏嘘,可这是哪儿?皇宫!

皇宫里像容妃这样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帝王恩宠不过一时,自古以来,恃宠而骄的女人就没有过好下场。

当然,有一位除外。

先帝在世时的最爱,章太后。

太后这些日子倒是颇为安份,也不知是被皇后惊吓到了对她生了惧意,还是因为她如今天天在床上养她的腰,不方便动弹。

一般来说,最能折腾人的就是给长辈在夜里侍疾。可是经过了那一夜,太后的胆已经快破了,她知道要对付赵嫣容这种胆大手快心又黑的媳妇,光是从身体上去折磨是完全行不通的。因为那很有可能被皇后反折腾回来。

皇帝让皇后歇着,她真是求之不得。

皇后来给她请安,那就绝属上门给她添堵。

于是长乐宫宫门一关,太后当真就在里头安心养起病来了。

赵嫣容自然乐得逍遥。太后关上门,这宫里就她一家独大,也不用请安立规矩,规矩里头就她最大。除了食髓知味的李睿天天跟狗熊见了蜜似地粘着她,赵嫣容这些日子在宫里过得可滋润了。

这天,在赵家实施培训大计的洪嬷嬷回家进行阶段性成果汇报,赵嫣容请她在内殿坐了。因为这位是外祖母当年用过的老人,所以赵嫣容对洪嬷嬷也十分客气,倒让洪嬷嬷有些受宠若惊。

“娘娘您请放心,您和侯爷交待的事,奴婢们绝不敢有丝毫懈怠。”

“你们去赵家也有半个月了吧,”赵嫣容翘着小指拿食指尖在桌上轻叩着,笑道,“本宫那妹妹打小儿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教起来一定颇费功夫,要嬷嬷们辛苦了。”

洪嬷嬷摇了摇头说:“娘娘您不知道,奴婢们这回是大开了眼界。您家那位二小姐着实是个人物。”

哟,赵清容居然被人夸了!赵嫣容直起身来。

“奴婢们就是打着要让二小姐吃苦的目的去的,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可她除了头一天想逃之外,后头全都咬牙忍了。手脚也磨破了,人都瘦脱相了,可哭过一场又接着来。”洪嬷嬷迟疑了一下说,“娘娘,奴婢瞧着,这位二小姐是个有大心思的主儿,累得极了,嘴里还会小声儿念着皇上皇上的。就她那死赖相,奴婢们都觉得若她日后进宫,定然会对娘娘不利。是以奴婢今日进宫来就想着问一下娘娘,咱这……还要接着来吗?”

“哟,她可真有出息。”赵嫣容笑了起来,“她若没大心思,头天就得打退堂鼓,还能忍到现今?你和公孙大娘接着熬炼她,再大的心思,到了本宫手底下,也就根本算不得什么。不过这两天你们悠着点儿,也别对她太狠,别等人还没进宫呢,先给熬病了。”

“娘娘!”洪嬷嬷满脸忧色,还想劝两句,赵嫣容摆了摆手说:“知道你们担心本宫,不过你们也想想,她要以宫女的身份进宫来,能使多少花样?宫里头可不比赵府,有她老子娘,有她祖母宠着护着。在这儿,行差踏错就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本宫坐在这个位子上,有多少人想拉本宫下马的?”她扬眉笑着说,“偏那没见识的要来趟这浑水。你瞧着吧,用不着本宫动手,这里头能捏死她的多了去的。”

“而且,她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赵嫣容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只在唇角留下一抹嘲讽的弧度。

“她们非上赶着要进宫送死,本宫是她姐姐,自然不能拦着她,否则赵家以为本宫是多么不通情理,多么心狭好妒,连自己妹妹也容不下呢。”

“娘娘。”

洪嬷嬷走后,赵嫣容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就看见白露大老远地挥着手帕子跑了过来。

“娘娘,夫人那边又派人来递信,说是要进宫看您呢。”

赵嫣容睨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说:“还是侯府派过来的下人传的信?”

“是。”白露点了点头。

裴氏自从带着赵婉容去了冠军侯府就没再加过赵家。期间赵逢春三次亲自上门,想接妻子女儿回家都被裴宜派人挡了回去。

时间久了,裴氏心里便有些不太安心。

到底她是出嫁的女儿,没理由在娘家一住大半月的道理。这要让外人知道,还不定怎么戳她脊梁骨,骂裴家傲慢不讲理。于是她向弟弟提出要带婉容回去。

裴宜哪里肯这样善罢甘休的!

他一早就看这个姐夫不顺眼,这些年都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忍了。虽然知道赵家对姐姐说不上好,可是他也没料到赵家母子能下作到这个地步。

赵逢春这势利小人,既然心有所属,当初就不该应了婚事,更硬赖着把二姐姐也娶了回去。既然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不知爱惜,不知尊重,一味的宠妾灭妻。既想得真爱又想得权势,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等着他?

裴宜早打定了主意,既然赵逢春想鱼与熊掌兼而得之,那么他就叫他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得不了。

一方面,他拦着姐姐,不许她回去,另一方面,他私底下安排人,去找了赵逢春在户部的几个得力下属,安排了一番。

于是不几日,赵逢春在与同僚把酒言欢之时,便被下属们带去了*蚀骨的春风得意楼。

赵逢春这些日子心情正是跌宕的时候。他知道,只要裴氏一天不回来,裴家就一天不会撑着他。如今他在朝堂上刚刚站稳,与别的盘根错节的世家勋贵不同,他身后除了裴家并无再大的靠山。

长女嫣容虽为皇后,但大家都说她在宫里处处受了冷落,并帮不上他什么。宫里派人来调|教二女儿,只是他一心想着要送入宫里当妃子的爱女只能以宫女的身份进宫,这让他心里十分憋屈忐忑。

赵老太太在家里天天说着清容入宫了之后要怎么怎么的,把她八杆子打不着的远亲出路都打算好了。而段氏则是一天到晚在他面前哭哭啼啼,说是见不着女儿心里发慌,不是担心清容生病了,就是怕她被宫里头的人给害了。

赵逢春这个烦躁啊。

他都不想回家去面对那两个女人了。

美人乡为英雄冢,他以前严于自律,又自诩痴情清正,离这些青楼楚馆是有多远离多远。

结果与下属去了一回,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多短浅,多蠢笨……个中滋味真是难以言述,自此便乐不思蜀起来。

赵尚书这厢偷偷摸摸地寻香抱玉,段氏那里是度日如年。

那个小院子围得跟个铁桶一般,连只蚂蚁也进不去,她想知道女儿如今的情形势比登天。患得患失,胡思乱想。这一个月将段氏折磨得瘦脱了形,原本还是个鲜嫩的妇人,熬这一熬,皮也皱了,脸也黄了,人看起来像是老了十岁。

好不容易这一个月熬过,院门打开,段氏甩开扶着她手的丫鬟,一马当先冲了进去。

赵清容看起来瘦了一些,不过精神倒显充足。

公孙大娘和洪嬷嬷两个得了皇后的意思,这后半个月宽容了不少,让赵清容得了喘气的工夫。虽说课程依旧严苛而且十分打击她的自尊和自信心,但是较那修罗地狱一般的上半月,她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人间。

站姿不过是头一课,后头是跪礼、蹲礼、奉茶、进水、洒扫……以及一系列如何伺候宫妃的做法。

二小姐经过一个月的突击加强训练,如今倒真是被两个嬷嬷调|教出了上等丫鬟的十八般必备技能,若给这些课程打分,基本能打个“中上”。

“二小姐!”段氏一嗓子向女儿扑了过去,赵清容看着了姨娘,不过经过这一个月的魔鬼特训,她早养成了习惯,不管面前是谁,都要站得规规矩矩,就算是心里头再激动,面上也是沉静似水,板成了一尊泥塑。

段氏被吓着了,怎么女儿在小院子里不过待了一个月,这人都给待成了傻子?她再去拉女儿的手,才发现原本一双娇嫩的小手满是粗皮老茧,甚至还有细小的裂口。她倒抽了一口气,将女儿的袖子往上卷,就看见青青紫紫的淤痕遍布,一截原本嫩生生的藕段儿变成了一块染得乱七八糟的麻布。

段氏的眼泪瞬间喷涌而出。

“你们这两个杀千刀的,怎么把我女儿虐待成了这样!我的心肝宝贝儿哟!”气急攻心,段氏转身拿指戳着那两位嬷嬷,简直恨不得上前将人给撕碎了,“我好端端的女儿被你们这俩老虔婆给祸害成了这样,我跟你们拼了我!快来人,快来人,把这两个害人的婆子拿下,乱棍打死!”

旁人听了倒没怎样,赵清容一听段氏这样说话,脸都吓绿了。

“姨娘闭嘴!”她叫了一声,然后对着两位嬷嬷蹲身行礼道,“我家姨娘一时失心疯了,胡言乱语顶撞嬷嬷们,请嬷嬷们海量,饶了她吧。”

段氏正是又气又心疼的时候,一时间这脑子居然没转过弯,还想向前冲,脖子上寒气一掠,一把秋水寒光的利剑已经架在了她脖子上。

“大胆,居然敢对宫中女官无礼!”出剑的这位是跟在赵清容身旁的内卫之一。

段氏长这么大也没被刀剑指过,这寒气一逼,她吓了个激灵,人也清醒了过来。

赵老太太由人扶着,看着自己心爱的外甥女儿兼儿媳妇被人拿剑指着,“嗷”一嗓子就要冲上来拼命,公孙大娘冷眼看着一旁脸色青白的赵逢春冷笑了一声:“赵大人好大的威风,府上一个姨娘就敢对宫中女官动手。老身记得这赵家主母应该是姓裴的,赵氏子孙的母亲何时成了姓段的?赵大人的家教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全京城的官宅里只怕您这儿也是头一份。咱们回去就对皇上说说,赵家一个姨娘小妾,可张扬拔扈到都骑到二品诰命夫人的头上了。”

“不敢不敢,嬷嬷,这女人只是得了失心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妇人,您又何必跟她一般见识?”赵逢春面色僵硬,连声高呼,“人呢?快来人!都死了吗,还不快把姨太太扶到后头去!”

段氏此时已经明白过味儿来。她对女儿太过牵肠挂肚,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对方的身份。

正五品的宫内女官啊,虽然品级并不算多高,但对方代表的是皇后娘娘,是皇家体面。她辱骂殴打宫里的嬷嬷可不是在打皇后的脸,打宫里的脸?在府里她可以叫赵清容为女儿,但在外头,当着外人面是断断不行的。

她不过是个妾室,即便是良妾,也是主家半个奴仆,哪有奴婢叫主子女儿的道理?

她这样,就是没将主母放在眼中。虽然她也的确没放到眼里,但偏偏叫宫里的嬷嬷捏了短处。

段氏只觉得目晕头重,多日悬着的心被人用重锤又敲又砸,几乎遥遥欲坠。

“姨娘,到后头去歇着。”两个侍女见机得快,抢上前将段氏扶住,要把她搀到后头去,公孙大娘哪里肯罢休,对着身后的宫女和内卫说:“这女人辱骂宫廷内官,意欲行凶伤人,把她拿下,带回宫里询问。”

段氏闻言,身子一软差点晕过去。赵清容也急了。

她好不容易从地狱里爬出来,眼瞅着离登天只差一步,怎么能让这个无知蠢陋的女人坏了自己的前程?

若是段氏被拿到宫里,就照她的罪,进去不死也得脱层皮,更重要的是,她或许就会因为段氏将身上的庶女烙印打得更深,宫里的人对她生不起尊敬之心来,她日后还怎么向上攀爬?

她忙对父亲使眼色,又厉声道:“段姨娘,你冲撞了宫里的嬷嬷,还不快些认罪?”

赵逢春也回过味儿来,连忙到段氏近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将段氏半边脸都扇肿了。

“贱|人还不跪下磕头?都是我平素由着你,才让你这般无法无天起来。来人,将这女人拖到二门去,打二十大板。”

“春儿,你敢打她?”赵老太太是头回见儿子打段氏,之前在宫里,赵逢春虽是打了,但并不在她眼前,她也没现在这样的感触。她觉得这两个老太婆虽说是宫里的女官,但也不过是个五品的小官儿,她身上还有三品诰封呢,怎么儿子就能怕成这样,要靠打老婆避祸?

老太太拐杖挥起来,没头没脑就去打儿子。

“你个不孝的孽障,你媳妇做了什么你就要往死里头打?她给你生了儿子闺女,让老赵家不至断后,你不供着她居然还这样作践她,你是打量我要死了,所以可劲儿折磨起人了吗?她就是随嘴骂骂,又没打着人,罚她个屁!你要想打她,就先打死我!”说着,她看着站在一旁像在看笑话一样的宫人们。

“老娘我是三品,你们是五品,刚刚我媳妇骂你们的话就是老娘我骂的,怎么着,你们要不要来抓我进宫?狗仗人势的奴才秧子们,一个个就拿老实人欺负,瞧你们日后不得好死!”

洪嬷嬷笑了起来,对公孙大娘说:“怪道这家没规矩,能拿个姨娘当主母,原来根子就是烂的。”

公孙大娘冷笑一声说:“公主真是瞎了眼了,居然能把好好的女儿送到这家里来让人糟践,以前我还不信,今儿才算长了眼。只可惜当年公主和驸马在定亲之前没见着亲家翁婆。”

洪嬷嬷道:“见着又能如何?那时候还不知道人家是怎么跪着舔|脚的呢,肯定不能像现在对你我这样!”

赵老太太听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被这两位宫里女官你一言我一语将往年的老疤给揭了,又羞又恼,扬手就要过去拼命。

赵逢春一把抱住老母亲,在她耳边说:“娘啊娘啊,您别疯了,您是要毁了咱们赵家吗?”

“你个缩卵的怂蛋玩意儿,怕他个球啊!老娘我是三品,比她们官大多了,怎么就打不得。”

公孙大娘继续跟洪嬷嬷说:“赵家能出皇后娘娘那样有风仪的,还是得多亏咱们县主娘娘,龙生龙,凤生凤,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洪嬷嬷点头道:“可不是。眼瞅着这几位,只怕二小姐的性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公孙大娘说:“算了,只当咱们这个月的辛苦白费,回去回了皇上和皇后,赵家的姑娘还是别进宫的好。”

赵清容“扑嗵”一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说:“二位嬷嬷,二位嬷嬷,是清容的姨娘和祖母不好,她们一个失心疯,一个老糊涂,平常并不这样的。嬷嬷们通容,还请放过她们。我们赵家一定不会亏待两位的!”

赵逢春连忙让人将老太太架住,上前来又是作揖又是求饶,又命人拿了各二百两的飞钱子塞进两位嬷嬷的手里,另取了五十两散给宫里的各位宫女内卫。

公孙大娘和洪嬷嬷捏着架子端了大半天,看最后连老太太也服了软,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抽自己嘴巴,觉得这心里十分快意了,才故作勉强地应了下来。

回到宫里,两位嬷嬷在皇后面前细细说了情形,将两张飞钱拿出来交给皇后。

两位嬷嬷都是说话爽利清楚的,赵嫣容听她们说的津津有味,连呼过瘾。将飞钱还给她们,又让木兰拿了两对鎏金喜鹊登梅枝的大银镯子赏了两位嬷嬷。

“你们辛苦了,这差事办得极好。回头本宫跟舅舅说说,他那儿还会有你们的赏。”

两位嬷嬷喜笑颜开地收了赏。

银钱倒是小事,这回子教训了赵家人,她们自觉是为公主出了一小口恶气,觉得浑身那么通泰舒坦。

“娘娘您请放心吧。您那庶妹妹三日后就要进宫,奴婢们会在宫里安排好,不让她有机会恶心着您的。”

赵嫣容点点头:“嬷嬷们都是经老事的,交给你们,本宫放心得很呢。”

第42章

42【宫里好凶残】没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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