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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后很闲-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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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睿看着她大汗淋漓的样子,跟宫人要来大布巾给她擦脸:“在做什么?这么一身汗的。”

“我在教木兰她们打拳。”

“皇后还会打拳?”皇帝的眼睛睁得老大,自己老婆什么时候居然文武全才,还会功夫了?

“不过是些小技巧,女人用来防身的。”赵嫣容笑嘻嘻地说,“怎么说妾身也是将门之后,外祖母那样好的功夫,总也传了一点给后人吧。”

李睿也想像不出来平阳长公主会传什么功夫给女儿,不过想着裴锦那样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也不像是会功夫的。

“要是你姨母当年能拿点功夫出来,也不至于被人欺负得那么可怜。”

“这跟功夫有什么关系啊。”赵嫣容解开盘起来的发辫,对皇帝说,“那根本就是她性子的问题。一门心思就想当淑女贤妻,说个话都不敢大声,还能指望着她对男人拳脚相向?”

“对了,后天就要接人进宫了,”皇后把乌黑的大辫子甩在背后,用手肘抵了抵皇上,“你那儿准备得如何?”

“你放心吧。”皇帝挑着一边眉毛与皇后一起鬼鬼祟祟笑了起来。

洗了澡,吃了饭,两人照旧熄灯后被翻红浪了一回。

好不容易床帐不晃荡了,李睿喘着气压在赵嫣容身上,享受着余韵,半天不肯下去。

赵嫣容白天练功,晚上陪着李睿伦墩,体力上有点跟不上,把重得要命的男人掀到一边,喘了好久才说:“今儿庄贵妃姐姐来我这儿了。”

李睿微微一怔:“庄芹?她来做什么?”

赵嫣容翻了个身,对着李睿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做什么?我是皇后,她当然是来请安的。”

李睿摸了摸鼻子,笑着说:“不过就是一问,又没说她不该来请安,你气什么。”

“没气!”赵嫣容翻转身体,拿后背对着他,不说话。

“还说没气。”李睿将人强扳回来,“就是气了。来,跟我说说,庄氏跟你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来说,您好些天没上她那儿去了。”赵嫣容懒懒地说,“也是,您见天儿在妾身的昭阳殿里腻着,这么些日子,您都见过谁啊!”

李睿笑了起来:“可能是她有话要对我说吧,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赵嫣容索性坐起来,“她是您的贵妃,多日不见您,想想也是该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您还就能说不是妾身想的那回事?”

李睿也坐了起来,把妻子抱在怀里说:“我上回就对你说过,庄氏于我,就像姐姐一样,我们的感情并不像别的男女。你别吃她的醋了,这些年,她过得也不易。”

“那您跟妾身说说,到底是怎么个不易法,您要是什么话都不说,妾身又怎么能体谅她,怎么能不吃她的醋?”赵嫣容坐在他身上,撒娇地晃了两下,突然身上一僵。

“你怎么了?”

“流流流……”因为没在意,她坐在李睿的腿上,刚刚李睿弄进去的那些东西,热乎乎湿漉漉地流了出来,弄了李睿一腿。

赵嫣容就算大姨妈被皇帝摸了一手也没像现在这么尴尬过,头发都快烧起来了。

“那咱们,先洗洗再说话?”李睿倒是没半点尴尬,看着炸了毛的妻子反而觉得十分有趣。

“擦擦啊,倒是擦擦啊!”

见李睿精赤着身子站起来,大腿上白浊的一滩正缓缓向下流,赵嫣容差点抓狂了,顺手抓了块布就去给他擦,等擦完了才发现那是她自己的胸围子……

李睿哈哈大笑着,把皇后一把抱起来,光着脚就向净房走去。

“安澜,你觉得皇后待你如何?”魏太妃早早就躺在床上了,魏安澜坐在床前的踏板上,就着灯光正在绣一副荷叶鱼戏图,听见太妃问话抬起头来,对她笑了笑。

“皇后人很好,待我也好。”魏安澜很认真地回答她,“这些日子我仔细看过,她就是个直性情的人,欢喜不欢喜都摆在脸上。”

魏太妃点头说:“是啊,她还是这样。刚进宫那会儿,她心里不高兴就敢对着太后和皇上都摆脸子,谁的情面也不讲,皇上很是着恼呢。”

魏安澜想了想说:“也不是像您说的这样。皇后娘娘的喜怒也只在咱们面前直接摆出来。有时候咱们一处说着话,若是有那外头来人,或是不大熟的妃嫔过来请安,她就一直端着,好像变了个人一样,那样高高在上,高不可攀,是极有气势的。”

“我觉着,她在皇上面前就是一副真性情,敢说敢想敢做,所以皇上喜欢她。”

魏太妃摇摇头说:“那可不一样。她以前在皇上面前也一样敢说敢做的,皇上可厌烦她到了极点。”

“那时候皇后娘娘一定还没喜欢上皇上吧。”魏安澜放下了手中的绣活对太妃说,“我在昭阳殿也见过皇上过来,您是没看到,皇后看着皇上的样子,脸上都能放出光来,那种美,特别让人心动。皇上也是,那笑不只在脸上,也在眼里,在每根头发丝里,整个人都像能放光一样。那两个人在一起,满眼都只剩下对方。”

魏太妃沉默了。

“让人觉得,他们俩就是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是谁也插不进去的。”魏安澜细细柔柔的声音对着太妃说,“娘娘,一开始的时候,安澜是对皇上有些想法,不过那是很早前的事了。不过是年少无知的孩子对天家的仰慕,并非男女情爱。看着他们,我有时候也在想,这世间是真的有真挚的感情的。若有一个人能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我便是为他死了也甘愿。”

魏太妃伸出手,摸着她的头说:“会有的,安澜,一定会有个好男人,喜欢上你,将你捧上手上珍爱的。”

魏安澜低下头,心里想的却是不知道哪个男人,能让她像皇后看着皇上时那样,从里到外散发出那样耀目的光采来。

第63章

63【坑你没商量】夫妻联手,坑人无敌+荣王加油!

皇帝到底也没时间跟皇后说庄贵妃的事儿,因为皇后洗到一半就累得睡着了。

李睿心疼她,一大早起来时也没让人叫醒她,便穿戴好了去上早朝。

等赵嫣容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辰时,直至用过早饭了,她才想起来李睿答应的事还没有兑现。心里把失信的男人翻来覆去骂了几回,这才起身去院子里进行日常活动。

一早上,她忙着安排裴锦和赵婉容要住的地方。这回她是打定了主意,要促成裴锦和荣王的好事。想着裴锦的超级包子性格,此时怕还没转过弯来,对新的婚姻也未必有胆子接受,她已经做好了长期奋战的准备,便让人将裴氏和婉容住的地方好好打扫整理,一切按着长住的规格来办。

又要木兰开了昭阳殿的小库房,在里头挑挑拣拣了半天,才选出几匹色彩鲜明的好料子和几副精致的头面。

“夫人又不是没有衣裳首饰,您挑这些出来她也未必肯要的。”木兰说。

“那也不能由着她穿青着墨像个大娘一样。”赵嫣容把东西收好,“这才二十多岁,心里却像五六十的老妪。穿着鲜亮些,人的精神也会变好。我让她进宫来,只想让她散散心,重新找回自信,好追求自己的幸福,可不是由着她自怨自艾地窝在房子里长磨菇的。”

李睿下了朝,直接进了德懋殿,南方的大旱已成定局,好在朝廷有了准备,户部这些天几乎是通宵达旦地调配划拨,京里派出去的特使、监察、督办也已经陆续到位,一些地方或许会有小乱,但难成大患。

饶是如此,言事上达的折子也比平常多了三成,政事堂一动起来,皇帝的压力就要大不少。

荣王在德懋殿里便是看着堆得山一样高的折子东一堆西一堆的放着,皇帝坐在书案后,正在奋笔疾书。

“王叔坐,朕还有几个紧要的要看,一会再陪您说话。”

“您忙您忙。”荣王在书房里转了几个圈,自己挪了块空地方坐下,看着全神贯注中的皇帝不免有些心虚气浮。人家忙着正事儿呢,忙成了这样,自己跑过来打扰似乎有些不大妥当?

荣王如坐针毡一般,屁股根本坐不住,过了一会儿,见皇上还在埋头办公,便站起身来说:“皇上您忙着吧,臣要不明儿再来。”

李睿也不留他,只略抬了抬头说:“王叔若无紧要的事,换天再说也行。”

荣王点了点头,抬腿就要走。

又听身后皇帝说:“明儿怕也无空。皇后要接她姨母和妹妹进宫小住,朕好歹要陪个半日。”

抬起的腿在空中绕了半个圈儿又转了回来。

荣王回头,却看见皇帝正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

“怎么,王叔还是觉着今日来说比较好?”

被皇上侄儿这样看着,荣王莫名觉得有些心虚,可是那步子也不由自己,自动自发地走到皇帝身前的椅子前,转身坐了下去。

“想想我在王府里头闲待着也没什么事儿,皇上为国事这样日夜操劳着,让人看着感佩又有些心疼。”荣王呵呵笑着,对李睿说,“皇上您不若瞧瞧,这里头有哪些不紧要的琐事可以让臣代劳的?”

李睿将身子向椅背上一靠,笑着说:“这可难得。王叔一向远离政务,父皇在世的时候,不管怎么拉你,你都躲得远远儿的,今日怎么就肯帮朕分忧了?”

荣王摸了一把下巴,笑着说:“那时候不是年少贪玩儿吗?你也知道,我父王在世时曾对圣祖发过誓愿,荣王一脉永不背弃大齐,臣这手若伸进来,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睡不着觉。”

“那这会又不怕了?”

“年纪渐长,也知道事理了。替皇上分忧也是忠君尽责的一种方式。以前不过是不懂事,寻着借口想躲懒。”

李睿就等着他这句话呢,听荣王自己这样说出来,他便一拍手,对外头叫道:“德全,你进来!”

德全笑容可掬地微弯着身子,轻飘飘地跑进来,手里捧着一大摞子折子,放在荣王面前说:“王爷,这是奴婢先理出来的一些折子,内里有些年成银耗什么的要核算,不麻烦,就是有些儿费神熬时辰。皇上这儿积的折子多,这些个有荣王殿下能帮着算算看看,那可真是帮了大忙了。”

德宝跟着脚进来,身后跟着俩太监,一个捧香茶点心,一个捧着一把大蒲扇子。

“现在天儿热,王爷请您就在这儿坐,一会奴婢把笔墨纸砚都取来。您先用些茶水,叫人打着扇也好清凉。”

荣王看着这两个一品宫监,瞧着桌子上那厚厚一摞折子,突然有种上了当入了斛的感觉。

他转脸去看皇上,李睿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又低下头去批折子,不理他了。

荣王也只能静下心来,一点一点地磨算核对。

他多年在外头奔波淘宝,于数字上极为敏感,对起账来更是又快又准,好像那些经年打账的老账房一样。

以前是躲着政事不愿意沾手,一来为了避嫌,二来为了自在,当然,为了自在的理由可比前一个要多多了。

不过李恪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纨绔,他有能力也有魄力,否则,他不会以一个闲散王爷又多年在外游荡的身份赢得宗室里大半人的喜欢和尊敬。

有人帮着,政事处理起来快了不少。

遇到烦难的事时,二人还能商量着一二,叔侄两个配合起来,这效率更是提高了不少。

一转眼,已到了掌灯的时候,李睿便要留饭。

荣王本还想推,但听皇上说要带他去昭阳殿与皇后一起用膳,他的心思又活动起来。

这边德宝早遣人去昭阳殿送了信,听说“未来姨父”会过来,赵嫣容一时高兴,卷了卷袖子亲自到小厨房去展现了一下厨艺。

这古代厨房的活不是她能hold得了的,好在她贵为皇后,一应点火,涮锅,摘洗剁的活儿全由厨房里的粗使宫婢做好了,她只需要拿着锅铲动动手。

饶是这样,也把木兰她们给吓得够呛。

厨房里全是火啊油烟啊,皇后若是伤着了可怎么了得?

等皇帝和荣王到了,赵嫣容也只做得了一道菜,放在一只大粉彩缠枝牡丹八仙浅碟里被搁在了桌子当中。

“这是梅子酿排骨,跟咱们以前吃的味口不一样,你们尝一尝。”赵嫣容拿了筷子,亲手布给李睿和李恪。

排骨用的是精肋骨,剁成麻将大小的段子,油亮红润,汁厚汤浓,里头的酸青梅子已经煮化了,留了几颗梅核在里头。

一只咬下去,只觉得外酥里嫩,酸甜咸香,肉香中带着梅子香气,果真十分特别。

“这肉味绝了。”荣王拍案叫好,“本王以前在江南也吃过用梅子做的肉菜,却没这个好吃,那儿做的都太甜了,不比这个,酸甘合宜,开胃!”

被荣王这样夸,赵皇后心情大好,看着这位准姨父越看越觉得可爱亲切。

“王叔喜欢吃那就太好了,本宫也算没白费了功夫。回头我把这做法写下来,王叔可以带回府,让你们家厨子照着做。”

白费了功夫?本来也想跟着夸一夸的皇帝手里端着筷子看着皇后。

皇后见他的目光,已经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点了点头说:“没错,这道酿排骨,可是妾身亲自到厨房里头,亲手做的哦!”

皇帝心里不高兴了,他们夫妻这么久了,也没见皇后给他亲自下厨做过菜,凭什么王叔来了就有此等口福?皇帝默不作声地站起来,直接把盘子端到自己的面前。

荣王这边开开心心地还想吃呢,一伸筷子,别说排骨,连盘子都没了……

赵嫣容:“……”

荣王:“……”

李睿很淡定地吃着排骨,对一旁伺候的木兰说:“王叔爱吃鱼,你把那条鲤鱼给他端过去。”

荣王咬着筷子头,一脸怨色看着那盘遥不可及的排骨。

本王不爱吃鱼!

本王从小到大就不!吃!鱼!

三人用过饭,昭阳殿的宫人捧上香茶热手巾,伺候主子们都收拾利落了,皇帝和皇后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无非是今儿园子里什么什么花开了,池子里两条锦鲤翻了肚皮,黔东道发现了一处前秦时候的石刻洞窟之类的。

不管皇后说的事有多鸡毛蒜皮,皇帝听得都津津有味。

而不管皇帝说起天南海北的什么趣味,皇后都托着腮笑眯眯地一唱一合。

他们分左右坐着,并没有靠得很近,可是言谈神情间的那种亲密感,让孤家寡人多年的荣王看着眼热心跳。

一家人就该是这样的,他小的时候,虽然父母经常打打闹闹,可二人不打架的时候,就这样坐着闲聊天,给人的感觉也跟现在的这一对差不太多。亲昵无间,轻松适意,仿佛对面坐着的,就是自己身体的另一个部分,旁人完全无法插入进来。

那种眼热心热就在他心里聚合着,烧着热热的一团,烧得他口干舌燥,浑身窜火。

他眼巴巴地看着皇帝和皇后,指望他们能跟他说说话,他好自然而然地聊一聊。可那两位聊闲聊得忘我,只顾着在一边打情骂俏,眉目传情,居然没一个理他的,当他是透明的空气,房中的摆设。

荣王坐立不安地捱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听说明日皇后的姨母和小妹会住进宫里,这样也好,让她们在宫里散散心,心情能好些。”

皇后微微笑着,横了皇帝一眼说:“这事怎么还对王叔说了?不过就是妾身的家事。”

皇帝笑着说:“王叔也是自家人,你姨母论起来还是他表妹,如何便说不得了?”

“哟,这倒也是。”皇后甜甜地笑着说,“王叔对我姨母一向照顾,妹妹也喜欢您。上回子进宫来还问我,说她要不要改个姓呢。”

荣王听她这么说,心里又惊又喜又惶恐,更加坐不住了。

一张帅脸变得赤红,完全没了平日洒脱不羁的样子。

皇帝倒知道凑趣,便接了皇后的话茬问道:“哦?你妹妹怎么会想起来要改姓?”

“她觉得脸上无光呗。”皇后毫无心机地说,“父亲那样给她们没脸,小孩子心性嘛,自然觉得姓赵丢人,还问我,李婉容这名儿好不好听呢。”

“砰!”

“啪!”

“哗啦!”

前一声是荣王一手肘捣在桌子上发出的闷响。

第二声是桌上的杯子跳了一下,击在托盏上的脆响。

后一声便是杯子落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那热茶泼了一地,将荣王的长袍一角也溅湿了。

帝后吓了一跳,一起看着他。荣王从座上跳起来,面如红布一般,一个劲儿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一时不小心。”

皇后笑了笑说:“王叔您这样毛手毛脚的,倒像个年轻人似的。”

皇帝不悦地看着她说:“皇后,王叔是长辈,你怎么好这样对王叔说话!”

皇后一捂红唇:“哎哟,王叔对不住,也不知道为什么,妾身对着王叔就觉得像对着自家人一样,一时玩笑,都忘了辈份。也不能怪,王叔看着这样年轻,跟皇上您一道站出去,哪里像是叔侄,倒像是兄弟呢。”

一抑一扬,荣王这心里头忽上忽下的,笑也不是,怒也不是,站在那儿倒觉得有几分尴尬了。

宫人们手脚利落,没一会便将地上收拾干净。荣王不过是衣角溅了些茶水,倒也不用去换衣裳,坐回座位上,心里头那个“李婉容”三个字不断地回味,喜忧参半着,一时间怔怔出了神。

“王叔今年有二十八了吧。”皇后继续跟皇帝说家常。

皇帝点点头说:“王叔属猴的,今年二十九了。”

“哦,我姨母是属龙的。”

皇后莫名其妙接了一句,两人又开始天南地北地乱扯。

荣王一颗心被皇后这一句话忽悠一下拉得老高,却迟迟不给放下去,他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一直不看他,嘴角却微微扬着的皇帝,惶惶不已的心慢慢安定下来,终于发现……

老子被这夫妻俩给玩儿了!

这心一定,荣王的风流气势便又慢慢回到了身上。

其实细想想帝后二人今日的言语神情,这里头还是透出不少信息来的。

荣王沉吟了片刻,觉得自己也没必要迂回婉转。这夫妻两个太精明,只怕早就瞧出了一些端倪。他如今在冠军侯府讨不到好处,裴宜防着他就跟防着黄鼠狼似的,以前偶尔还能翻翻墙,现在墙脚都被他安上了铁蒺藜,裴锦的房前屋后更是不知加派了多少人手日夜看着,他连一点空隙也找不到。

所以听说皇后要将裴锦母女接入内廷,他才会觉得无边黑夜里总算露了一丝微明。

只是内廷不比侯府。

他翻侯府围墙,被裴宜发现了顶多就是被他拿着棍子追打一顿。

若他敢翻皇宫的内墙,只怕人才到地上,就要被剁成了肉馅。

如果皇帝皇后二人乐意促成,那裴宜也不能阻拦他。

荣王想明白这点,不觉又开始搓手,脸上也溢出笑容来。

“皇上,臣已经二十九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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