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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后很闲-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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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魏安澜不知道他的身份,一直以为他是个真太监,却在以为自己必死时与他约定来生。

这世上,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女子,可以如此以真心待他。

一时间,心中涌满狂喜,却又酸涩难当。

“够了!少在这里恶心人!”秦潇抱着魏安澜正是又惊又喜又悲的时候,后腰上被人轻轻踹了一脚,“再不叫人给她包扎,你跟她就真要来生再见了!”

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的人,除了裴宜还会有哪个!

秦潇擦了擦眼泪,看着怀中的魏安澜因为心愿得偿已经晕了过去,忙招呼寿康宫的宫人将她抬进内殿,又去叫人找太医和女医,寿康宫顿时又乱成一片。

幸亏魏安澜坐着的地方离宫门不远,否则秦潇也来不及抓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再刺下去。

但也正因如此,魏姑娘对秦少监的表白让宫门前的禁卫军和守在宫门旁的寿康宫宫人们听了个真真切切,明明白白,一字不落。

秦潇见太医和医女都进了内殿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时才后知知觉地知道害臊了。

裴宜捏着他的手腕,看着他一手的血,啧啧摇头叹道:“你的桃花可真是够旺的,扮个太监居然也能让如斯美人为你倾心。”

秦潇难得红了脸,将手抽回来:“侯爷说笑。”

“说笑什么。”裴宜转身在宫门前的台阶上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子,“我刚刚问过宫里的宫人了,魏安澜看着无用,关键之时倒还有几分胆色。若不是她砸死了太后宫里的宫女,又让人将来人全绑了,魏太妃就要被太后诓去,你我也不能这么快就将宫里乱党平定。此役,魏安澜当居首功。”

秦潇坐在裴宜的身旁,看着自己满是血的手,目光迷离,一脸心疼。

“放心吧,那匕首只扎进去一点儿,死不了人的。”裴宜拍了拍他,秦潇这万年冰山,居然也有融化的一天,他何时见秦潇为了个女人这样难受过?

“多亏了她传信。我才知道废太子进宫之事,若没她警醒机敏,真让太后一党控制了内宫,可是要坏大事的。”秦潇说。

“好了,我们都知道魏姑娘有功于社稷。你放心,皇上回来定会给她大大的封赏。”裴宜笑了笑,“让她风风光光嫁去大理,当你的大理王妃。”

秦潇的脸顿时像红布一样:“我去看看外头还有什么事。”

说着秦少监弹起身便冲下台阶,却在台阶最后一层踉跄了一下,险些狼狈摔下去。

裴宜哈哈一笑,站起身,背着双手走进寿康宫。

魏太妃正坐在床前,拉着魏安澜的手落泪。

“你这傻孩子,外头明明已经平定了,你怎么还傻着要自尽?你若死了,让姑母以后怎么有脸见你父亲,你让姑母下半辈子要怎么活?”

魏安澜以手掩面,哪里听得进魏太妃的唠叨。她满脑子都是自己对秦潇说的那几句话。

她以为自己死了,才那样大胆地表白。秦潇定会认为她轻浮,一个女人竟然连点矜持也没有。

今后自己还要拿什么脸面去见秦潇。

啊啊啊啊,让她现在死了吧!

就在魏安澜捂着脸羞愧欲死之时,就听魏太妃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心里怨姑妈。只是姑妈那样做也是为了你。你还年轻,哪里知道男女之事?那秦潇虽然貌美,但是个太监,你若与他在一起,就跟守个活寡一样,姑妈舍不得你受罪吃苦。”

魏安澜依旧捂着眼睛。

“你……你与秦潇说的话,我听人说了。”魏太妃过了许久,才将这话艰难地说出来,“罢了,当我是前世欠了你的,今生要还业报。这生生死死,死里逃生的,我也想明白了。便不嫁太监,嫁了旁人,若是男人不争气,你过得未必会好。他是太监,是天子近臣,总能看着皇上的面,看着我的面上好好儿待你,除了那事儿,旁的断不能让你受了委屈。只是你嫁太监,这太伤魏氏的脸面,不能明着娶,只能按着宫里对食的规矩办。等皇上回来,我便去求他,让你正式进宫当女官,给你个高高的位儿,让你有脸面……”说着已是泣不成声。

魏太妃最好的就是脸面,魏安澜是她放在心尖儿上疼着的侄女儿,她能这样说,已是平生未有的极大让步。

魏安澜惊讶地放下手,看着魏太妃正掩面哭着,心底泛酸。

太妃对她真的是没有什么可说的,这是知道魏安澜对秦潇死心塌地了,怕秦潇死了,魏安澜也不肯活。若不然,依着魏太妃的性子,真能寻个错就将秦潇给杖毙了。

虽是让了步,太妃这心里也跟剜了一块似的。

她将魏安澜接到宫里头,是想给她个远大光明的前程。即便当不了皇帝的贵妃,能嫁入豪门贵族,当个有千奴万婢,锦衣玉食的世家夫人也是好的。谁成想天意这样弄人,贵妃当不成,侯夫人当不成,魏安澜这死丫头竟然一门心思想嫁个没卵蛋的太监。

这怎能不让魏太妃又气又悲,直想呕血三升呢!

魏安澜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头给魏太妃磕了三个头,哽咽着说:“太妃大恩厚德,安澜铭感五内。以后安澜就在宫里永远伺候您,好好孝顺您。”

魏太妃放声大哭。

裴宜站在门口,眉毛挑了挑,笑着转身离开。

守在门前的几个宫女见他背影消失了,才战战兢兢地互相看了看:“这,要进去跟太妃娘娘说吗?”

“说什么说,人都走了!”

该听的不该听的也都听全乎了。

“方才我瞧见侯爷跟少监大人坐在一起,态度很亲密。”其中一人小声地说。

“像是旧识,还是好友。”另一人也小声道。

“所以……”侯爷听了魏太妃的话,应该也许可能不会有什么别的意见吧……

宫内已定,荣王带着府兵一寸寸搜查京内各处,抓捕逃漏的叛党。

又过了十数日,皇帝和皇后在江州知府苏定方的陪同下,终于回到了京城。

此时,玉泉山庄的肖沉墨也不用再辛苦装扮皇后了,在两卫两营的护送下,她带着裴锦、婉容也回了宫。

赵嫣容身上害喜的症状早就没了,成天就知道吃吃吃,吃得原本尖削的下巴鼓了起来,小脸也圆了一圈,整个人变得小肉团子一样。

一进宫,赵嫣容就拖着裴宜问这问那,连珠炮一样轰得裴侯爷头疼。

裴宜嫌她聒噪烦人,手一甩就溜了,把这大麻烦留给别人去解决。

于是皇后逮到谁问谁,又总嫌人家嘴笨说不清楚,最后还是皇帝看不下去,叫人把嘴巴最爽利,又最好打听八卦的甘贤妃请过来,让她们俩凑在一处叽叽咕咕,耳根子这才算清静了。

就听见内室里,时不时传来自己的小皇后一惊一乍的声音。

“哦!”

“哎呀!”

“真的?!”

“哈哈!”

李睿捏了捏眉心,走出了昭阳殿。

裴宜背着双手站在昭阳殿外,阳光在他身上镀了一层绒绒的金光。

听见背后声响,裴宜回头一笑:“你来了。”

李睿点点头,坐在台阶上,看着裴宜消瘦的背影口中发涩。

“其实你用不着亲自到京里,太危险。”

裴宜笑了笑,转过头去。

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他看着宫墙外高大的绿荫,感受着阳光和煦温暖的温度,过了良久才说:“等你完全安定下来,我就要走了。”

李睿浑身震了震:“裴侯。”

裴宜抬起手:“用不着劝我。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他转过身,看着李睿,“你答应过我,会做个好皇帝,记着你的承诺。”

“天下如此之大,定能找着让你康复之法。”李睿涩声道。

“其实也没什么。”裴宜挥了挥衣袖,“这是天道,岂是人力可以扭转?我活了这么多年,想做的事都做成了,能亲手助你坐稳江山,看着姐姐和嫣容过得很好,已无遗憾。剩下的时日,我也该为自己而活。走遍名山大川,吃遍五湖四海,人生多风流惬意!便是你想跟我换,我都舍不得呢。”

说着裴宜头也不回走出了昭阳殿的宫门。

李睿坐在石阶上,捂住了双目。

第一批饭盒

101【第一批饭盒】一个,两个,三个

宫里生乱之前,章太后让人先去将魏太妃和德妃贤妃一道诓来。没想到到寿康宫的人被魏安澜一烛台砸死了,余下的人又都被绑起来不得到外头传信儿。前去召德妃和贤妃的那宫女也是合该倒霉,只因着贤妃的福宁宫近些,便先来请贤妃。

那时贤妃刚刚收到魏安澜的传信。

她与魏安澜是好牌友,对她的脾气秉性极了解,魏安澜派人在这当口送信,绝逼是出了天大的事儿。

她与德妃不一样,德妃是个凡事都死守规矩的人,若是这宫人头一个去请的德妃,即便她收了魏安澜的信儿,也不敢违逆太后的旨意,敢闭宫门不出。

贤妃性情爽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机灵,见着这个时辰太后要她带着宝珍公主一道去长乐宫,心里就犯了嘀咕。

先又是请喝茶又是用点心地拖着,再说公主玩累了还没醒要去叫人,借机会悄悄溜到侧殿,令人将宫门锁了,又将那群宫婢待着的屋子从外头一锁,竟然是直接将人给圈在房子里头了。

只是她没想到这带队的掌事宫女身上有功夫,竟然跳窗子出来叫叫嚷嚷要拿了她办她抗旨之罪。

她这一嚷嚷,贤妃也怒了。她现在是宫中一品妃位,又协理六宫事务,这女官不过仗着自己是太后的人,居然敢在她面前指手划脚,吆五喝六的,当即就让人去将她拿下。

这一打可了不得了,那女官竟然身怀利器将她的宫女杀了两个,刺伤了多人。好在贤妃离着远,被宫人们拥着跑到院子里,外头的太监们听着主子呼救,一个个拿了家伙就涌上前去。

那女官虽然有几下功夫,但到底是个女人,人单势孤陷在人海里,没几下就被擒住了。

看着这样子,贤妃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让人先将她打了个半死,便扔到屋里头跟那几个宫婢一处关着。又派人去德妃宫里头,将德妃和宝意连着德妃宫里有力气的太监和宫妇们一道接了来,将福宁宫所有大门二门全都锁死了。

秦潇手下的暗卫人数不多,只能重点保护着太妃和几位娘娘的宫门。德妃这样一挪动,倒也省了他们的事儿,将两位宫妃和两位公主全给围了起来。

只是其他的宫妃们就没这好运,乱起来的时候,被乱军杀的,拥挤踩踏而死的,还有因为太害怕了直接自己寻死的……就算宫外荣王和裴宜进来的再及时,也不可避免地有不少死伤。

这样清点下来,李睿原来的十八个宫妃里头,竟然没了六个,伤了一个,被吓病了四个,可谓损失惨重。

至于宫女们,更是失踪了好些。

虽然活命了,但宫里被乱军冲进去过,是不是清白,便是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楚。

太后和废太子李崎一个没跑掉,都被秦潇逮着了。

原来他还想等着李睿回来之后再处置,谁知道裴宜上来便拿了他的剑,二话不说,将李崎一剑穿胸。

章太后当时就疯了,张牙舞爪要来与裴宜拼命。

裴宜一脚将她踹开,冷笑了几声说:“李崎是我杀的,以后凭谁也扯不上皇上什么殺兄弑母的事,史官若记,全记在裴某人身上。等太后你将来下了地府,记得对阎罗王说清楚你儿子是如何毙的命。”

章太后被宫人压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拿了她儿子的秦潇和杀了她儿子的裴宜一道走出长乐宫。

儿子死了,她的理想破灭了,可是她还存着一线希望,她并不想死。

她是大齐的太后,是李睿名义上的母亲,虽然李崎被裴宜杀了,但她想着有孝道压身,李睿必不敢动手杀她,只要撑到李睿回宫,虽然不再有太后的尊荣,但在后宫养老还是可以的。

靠着这个念头,她在封闭的长乐宫里吊着一口气,度日如年地捱着。

李睿走进长乐宫的时候,她就躺在榻上,面如死灰一般盯着发乌的床帐。

端妃荆钗布衣,跪伏在床前给李睿磕头。

事已至此,她最害怕的事已然发生,又倏然落定,端妃倒没了先前的惊惶害怕和忐忑绝望,心境反而平静得很。

她虽不想附逆,但发动宫变的人是她的亲姑母,举兵起事意图在南方谋乱的是她的生父,她不像章太后那样抱着希望,她已经接受了自己将要迎来的命运。

李睿扫了她一眼,只略点点头,并没说什么。

端妃磕了个头,搬来椅子请李睿坐下。

李睿挥了挥手,让她先退出去。

端妃看了一眼章太后,便无声退了出去。

章太后斜眼看了看李睿,半晌才出声:“皇帝来了啊。”

屋中并无旁人,李睿将腿一跷,手肘放在桌上,脸上竟然还带了三分笑意:“母后见到朕回来,可是失望得很?”

章太后目光中掠过一丝怨毒,但转眼即逝。她颤巍巍从榻上爬起来,跪在榻上掩面而泣。

“为人母者,难免会为骨肉之情蒙蔽了大义。这事,是哀家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先帝在世的嘱托,哀家悔之愧之,还请皇上降罪。”说着便垂下头去,将额头抵在床沿处,露出发心斑驳的白发来。

章太后自傲于美貌,对自己的外表极为重视。

原本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现如今也在惊惧不安和愤恨怨毒中白了许多。

她如此示弱,就是想引发李睿的怜悯之心,念她是个老妇人,亲儿子又已经死了,给她留条活路。

忐忑等了许久,也没听见李睿的声音,不管是怒骂还是哭泣,都比现下这默默无声要好得多。

她将头抬起一些,看着坐在她面前跷着脚,一副歪歪懒懒模样的皇帝。这小子以前就藏得极深,现在更加摸不清他的脾性来。

“皇上,”无奈之下,她只好先开口,“你可还记得先帝大行之时,拉着你的手让你承诺的事?”

李睿终于动了动:“记得,他让我发誓,留李崎一条命,好好待你。”

章太后松了一口气。李崎虽然死了,但她还有先帝爷的遗旨可以保命。

“李崎咎由自取,想来父皇在九泉之下也不会怨朕。”李睿说,“至于母后……”

章太后心惊胆战地等了半天,才听李睿说:“宫中死伤无数,这大多是承母后的恩。”

“不不,那不是哀家动的手……是李崎那孽障,是他……”

“行了母后,您当朕是三岁小儿?这种话您也好意思说得出口?”李睿冷笑了一声,“没有您在京中,他李崎能得到消息,千里迢迢赶到京里来,又声色不动地混入宫里?您置大齐江山社稷于何地?置万千子民于何地?若父皇还在世,您觉得他会怎样处置您?”

章太后听他这样说,心里慌张,连连叫道:“先帝有遗命,且我是你的嫡母,皇上不能杀我,那是大不孝!”

李睿的手指头敲了敲桌子:“是啊,大不孝!父皇让朕待你如母,朕若杀你,便是对父皇不孝。可若不杀你,朕又对不住被你害死的亲娘,那也是大不孝。”

章太后闻言一震,猛地抬起头来:“你说什么?”

“当年你害死我亲娘,的确首尾干净,半点痕迹也不留。”李睿玩着手上的翠玉扳指,微垂双目,“不过证不证据的也无关紧要,那些是给外头人看着堵他们嘴的,做没做过,你心里知道就行。不管你做是没做,朕既然认定了是你,那你就是当年下手之人,凭你怎么说,朕也不会信。”

章太后浑身发抖,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

“为人子女的,总要尽到孝道。朕应了父皇,让你当了整一年的太后,尽享尊荣,朕已对父皇全了孝。接下来,便是要为亲娘尽孝了。”

说着,他站起身来,头也不回便走了。

房门在他身后关起,接着便响起“呯呯嘭嘭”的声音,竟然是有人拿着木条将她的房门给钉死了。

章太后滚下床,连爬带跑,拼命敲打着门板:“李睿,李睿你这是要弑母吗?”

外头没有声音。

窗户那儿又响起钉木钉的声儿,数条木板将窗户堵死钉牢,连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

小小的寝居屋子,随着木钉敲打声,越来越暗,越来越暗。

直到房门窗户全给钉死,惊惶失措的章太后才听到李睿的声音:“太后病重,让她静养吧。”

“不!不要!李睿,李睿,放我出去!”

“你要杀了我,你死后如何去见你父皇?李睿,你这个不孝的畜牲!”

章太后撕心裂肺的嚎叫与哭骂声声声不绝于耳。

李睿却像听也没听见一样,含笑离开。

过了五日,长乐宫里终于传来消息,章太后薨了。

外间都知道章太后勾结废太子与其弟章士先谋反,发动宫变,所以她的死也早在人们意料之中。

皇上说:“别让先帝看着她生气。”便用了一口薄皮棺材,将她埋在不知名处,离先帝陵寝极远。

端妃等太后悄悄葬了,便一根白绫悬了梁。

太后被生生饿死,章士先也被拿入京城,不止章士先,章家的男丁,十岁以上的都会没命。身为章家女儿,端妃实在没了活下去的勇气。这样自尽,也算是种解脱。

赵嫣容这几日就是在查看宫人死伤的名册,太后的事李睿自去处理,她用不着费心,只是这名册上的伤亡着实让她心里难过。

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敲了敲桌子,沉吟片刻,将木兰叫了来。

“去请秦少监过来,本宫有事问他。”

102

102【巡视清和宫】本宫觉得有点怪+少监你怎么看?

秦潇很快来到昭阳殿,他身上已不再是五品内监官服,而是一身亮银软甲,披着四品禁军都统的武将官袍,俊美的五官更添了几分刚阳的俊朗之气,引得昭阳殿里里外外的宫女眼珠子都快粘到他身上去了。

赵嫣容虽然知道秦潇是大理王世子,但从来没人告诉过她秦潇是个假太监……

呃,若是个太监,这秦潇身上的费洛蒙散发得也太浓了些,真是个害人精!

关于秦潇和魏安澜的风言风语,贤妃已经不遗余力地,甚至是添油加醋地对她说了。

要说从外表上看,这两个是俊男靓女,说不出的般配。

若从身份上看,秦潇不日就能封大理王,一品亲王爵,在天高皇帝远的大理当土皇帝,魏安澜这是高攀了人家。

但是再漂亮再高贵,也是个没了丁丁的男人,安澜姑娘以后再没机会享受性福生活,身为牌搭子好基友,皇后娘娘还是挺为魏安澜可惜的。

再可惜也不能阻挡人家如火如荼的爱情。

棒打鸳鸯这种事,她赵嫣容才不会做呢。

何况魏太妃都松了口,再多的理由也抵不住人家姑娘愿意。

皇后微微恍了恍神,想到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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