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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总管升职手札-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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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才是真正牵一发而动全身,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所以平安必须慎之又慎,从现在就开始准备。

好在因为春闱本来定下是在今年,虽然后来推迟了时间,但是因为回乡路远,所以很多赴考举子择继续留下,一来可以专心读书备考,二来也可以跟京城里的人交际一番,为自己扬名造势。将来考试结束之后,才能求到比较好的官职。

这么多文士聚集在一起,自然免不了经常会举办文会诗会,相互唱和。所以这段时间,报纸上也是热闹得很。

平安虽然没有直接掌控报纸,但是跟各大报纸的主编关系都很不错,借着这个便利,能够拿到很多资料,偶尔甚至可以伪装成报社记者混进文会里,去考察自己选中的那些人。

在书记处工作,文采不是最重要的,平安需要的是精通庶务,反应灵敏,脑子灵活而且知道变通的人。

毕竟很多奏折在处理的时候会很麻烦,什么奏折应该送上去,什么应该压下,什么时候送哪一本,都需要他们自己摸索。不够灵活,便不能胜任。至于精通庶务,主要是为了能够协助处理奏折,至少能够看得懂甚至能够写条陈甚至票拟,否则就会被政事堂那边死死压住,完全沦为整理文件打杂的了。

虽然平安暂时还没有改组内阁乃至君主立宪之类的想法,但是“权力不能够完全集中在一个人手上”的想法已经初露端倪。

对于平安来说,这种忙碌中带着悠闲的日子算是十分难得,他自然乐得在外面四处走走。

但是对赵璨来说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他刚刚登基未久,每天要处理大量的政事,几乎腾不出时间去做别的。,况且现在的身份也不太适合出宫,所以只好看着平安进进出出的忙碌。

然后越看越不爽。

平安一忙起来就顾不上别的,每天睁开眼睛就是念叨着今日要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晚上上床睡觉前又要总结一下今日有哪些收获,总之心思全然都放在正事上面,完全不考虑赵璨的心情。

赵璨觉得平安这种特点也算是十分有趣了。明明他本人没有什么权力欲望,但是工作起来的时候,却会投入最大的热情,好像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事。他曾经询问过平安原因,然而平安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这不是应该的吗?”

如果平安知道赵璨心里所想,就会告诉他:我爱工作,工作使我快乐!

他上一世一直被人称作工作狂,曾经创下过一个星期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其余时间连轴转加班的战绩,让公司无数后来人景仰无比,也奠定了他在公司里无人可以挑战的地位。

这些习惯已经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他能够从这些工作之中得到的,并不是权力欲被满足的欢喜,而是完成每一项工作之后获得的成就感和自豪感。

当然,赵璨也并非是希望平安放下这些工作。实际上,平安之所以是平安,不正是因为他的这些特质吗?况且赵璨也很喜欢他说起正事时眉飞色舞,自信满满的样子。好像天下间没有他做不成的事。

当然,如果能够将一部分精力分出来放在自己身上就更好了。

倒也不是赵璨的生活起居被照顾得不好。事实上恰好相反,虽然宫里的人手被平安大大减少,但实际上赵璨的生活质量非但没有下降,反而提升了不少。因为在裁除了一些冗余的衙门之后,下面的人办事的效率大大提升。

而且大概是受到这件事的影响,谁也不希望丢掉这份好不容易保下来的工作,所以做起事情来,自然比从前卖力许多。

只不过,以前跟平安少有亲近,还可以找理由,说是两地分居、见面不易等等……但是现在两人明明朝夕相处,夜里睡在一张床上,感觉却也没有比之前好多少,赵璨怎么可能会高兴?

所以他决定,适当的给平安提个醒,让他将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来。

思来想去,这件事最后还是要着落在平安的生辰上。

平安为赵璨庆祝过好几次生辰,但是他自己的生辰却一直都没有过过。主要是平安并不知道原身的生日是什么时候,而且他习惯了一个人,也并不觉得这个日子有多么特殊。

人们常说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所以一定要心怀感恩,诚心诚意感谢母亲为自己付出的一切。

但平安实在做不到。

他始终不觉得那两个抛弃他各自组成家庭的父母有什么可以感谢的地方,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伴随着着爱和期待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事实上他的出生任何人都没有预料到,当时那两个不负责任的人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正在为离婚的事情扯皮。

平安来得恰到好处,让他那位贪婪的生母从生父那里咬下来了一大口肉。

这件事让他的父亲憎恶他,却没让他的母亲喜欢上他。法院判决之后不久,他就被用被一个篮子装着扔在了爷爷奶奶家的大门外,而所谓的母亲从此不知所踪。

平安有时会想,如果不是时间太凑巧,或许他根本就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既然如此,生日自然也就没什么可庆祝的。——当然,或许也是因为以前从来不会有人为他庆祝。

所以这一天早上,平安照旧早起,打算出宫一趟。

今年的荷花就要谢了,所以在京的士子们组织了一场赏荷会,据说规模会很大,地点就在城外的金明池。这种事情,平安自然不能错过。

结果坐起身之后,才发现自己身边的位置竟已经空了。

平安有些诧异,穿好衣裳走出来,便见张东远和小福子都不知去向,只好抓住一个小太监问,“陛下呢?”

“陛下在茶房里,不让人过去。张总管和福管事都在那边。”小太监道。

平安寻路而去,果然见小福子守在茶房门口,周围偶尔有经过的人,也都步履飞快目不斜视。虽然大家都很好奇陛下御驾亲临茶房是为了什么事,但谁也不会多嘴,甚至不敢多看。

“这是在做什么?”平安走过去问。

结果小福子被他吓了一跳,非常大声的道,“平安你怎么来了?”

平安一看他的脸色就觉得有古怪,而且喊得那么大声……是要给屋里的人通风报信?他笑着问,“我能进去吗?”

小福子当然不敢拦着他,于是平安三两步越过他,就要伸手推门时,门自己开了。

“进来吧。”张东远笑眯眯的看着平安,把人往里面让。但平安走进去之后,他自己反而一步跨出了去,然后将门又合上了。

平安一进屋就闻到了食物的香气,赵璨站在茶炉旁,被袅袅蒸汽蒸得有些看不清表情,声音倒很柔和,“醒了?过来吃面。”

平安走过去,便见桌上并排放了两碗面条。他有些惊讶,“你做的?怎么今日忽然想到要自己做这个?”

赵璨无奈的看着他,“平安,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平安思量了半晌,才终于回过神来,“好像是我的生日。”嗯,这具身体的生日,还是找到钟平之后才得到的确切日期。因为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所以平安听过就忘了。

“你这个寿星倒是比别人还迷糊。去年我们不是说过吗,往后每一个生辰,都要陪着彼此度过。”赵璨道,“可别告诉我你忘了。”

“我就当你是在惦记我的回礼了。”平安这时候终于调整好了表情,走过去在赵璨身边坐下。

赵璨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情绪,问,“怎么,你不喜欢吗?”

“也不是不喜欢……”平安低头想了想,说,“应该是不习惯,感觉这样郑重其事有些怪异。再说,过一个生辰就要老一岁,也没什么可庆祝的。”

“这话倒是也有几分道理。”赵璨道,“但你不过生辰,难道就不会老了吗?”

平安笑了起来,“对,所以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他说着拿起筷子,“吃面吧。”

两人吃完了面,平安眼看时间不早,应该出门了。但想到赵璨的心意,又觉得自己就这么走了似乎不太合适。犹豫片刻才问,“陛下今日忙不忙?若是不忙的话,能否赏光陪臣一道前往城外金明池赏荷?”

昨晚听平安说起今天的安排,白天去金明池赏荷还不算,回来还要去状元楼里喝酒,足闹到一更天才能回来,赵璨便一直心塞不已,直到这会儿听见平安的邀请,这口气才顺了。

“今日你是寿星,你最大。我自然无所不从。”赵璨道。反正他原本也是打算用这天来陪着平安的,所以政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两人换了便装前往,十分尽兴的游玩了一日。平安将自己选中的人选一一指给赵璨看,毕竟这些人将来是要为赵璨服务,并不是为他自己,所以自然也要赵璨觉得好才行。

赵璨看完之后,有些意外,“其中有不少文采斐然,才华横溢之人,可称得上一时之选。为何平安不选他们?”

“才具高则傲气足,恐怕不屑于与我等为伍,来做这等庶务。”平安道。

这些开考前名声就传得很广的士子,多半都有心争一争一甲的三名,状元,榜眼,探花,就算不行,那么二甲靠前的名次也可以。因为一甲三人和二甲前十名,是很有可能留在京中的,或是进入翰林院,或是进入各部学习。余者才会外放。

翰林院负责草拟诏书及备天子咨询,被称作天子近臣,官位虽然不高,但是地位却十分清贵。从这里入仕,将来的路自然会走得更加长远。近些年来,随着科考制度的完备,普通士子的晋升之路也大都固定了下来,坊间甚至有“非翰林不入内阁”的说法。

跟翰林院比起来,这个书记处就显得太不起眼了。虽然一样是天子近臣,但是要跟太监搅和到一起,许多人就不会愿意。

当然,平安也未必愿意接纳他们。一来如果不小心选中了状元之才,到时候这个书记处恐怕人人都要盯着,不符合平安低调行事的原则。二来这些人来了也未必能做得了这里的事情。

赵璨略略一想,也觉得果然如此,便不再多说什么。心里却暗暗打定主意,要将平安选中的这几个人,都安排到二甲里去。有个进士出身,将来办事才不会被人小觑。

其实平安的人选本来就定得差不多了,被赵璨这么一打岔,果然没有继续往外跑。因为武学那边一个月的军训已经接近尾声,冯玉堂来找他商量接下来的安排了。

在平安制定的训练手册之中,除了扣分项,还有加分项。这也是避免某些人才因为最初的桀骜不驯不懂规矩就被淘汰,总要多给一次机会。

所以到最后,一百一十六人,竟然全部都留下来了。虽然有几个只是堪堪压线。

“这么说来,下面的人倒是没有滥竽充数的意思?”虽然许多地方送来的人并不多,但也的确不是随便扔了一个人过来。平安原以为被塞进来的人大部分都是武将们自己的子侄呢。毕竟到京城武学来进修,是个多好的镀金机会啊!

冯玉堂道,“大人有所不知,这是第一年,他们也不知道京城这边究竟是什么意思,自然不敢随便选一个人送来。”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平安会搞出军训淘汰制来,但是这不妨碍他们小心谨慎。毕竟武学不可能只办一年,就算要捞好处,也得等往后关系打通了再说。

平安点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今年有这些将官们摸清楚状况,明年或许情况又大不一样了。

“接下来安排入学仪式,还是按照我原来说的,未必要盛大,但一定要庄重。”他说着顿了顿,补充道,“到时候陛下或许也会出席。”

“另外课程的安排,一半课程是实战训练,开阳他们几个人负责。你主要给他们讲讲如何隐蔽侦查、分析情报这方面的内容。还有一部分课程,我去替你找几位老师。”平安说道。

冯玉堂问,“不知道都有些什么课程?”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先去看看吧。”平安无奈的说。他也知道这个说法很不靠谱,但并不是他不想定下来,实在是现状就是如此的残酷。

他之前去皇楚图书馆看过,也给江南的温甯之写过信,问了各科目的进展,看看能不能匀一两个人过来上课。但两边都是不停推脱,毕竟这方面的人才很紧张。所以究竟能要到几个人,平安也说不好。

在平安看来,至少要有一个军事理论老师,一个山川地理老师。古代没有详细的分科,很多人在好几个互相关联的方面都有研究。如此,均是理论老师可以同时教导军事指挥、统筹、兵种乃至战术安排等内容。而山川地理老师,自然也会连同水文、地貌、甚至气象等内容都有所涉猎。

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在两年内学会这些东西,应该足够这些中层将官们用了。

将来武学的规模扩大,再想办法将这些科目细化也不迟。

不过,因为平安的这种“精简”,反而让他对于老师的要求提高了。傅彦和温甯之那边不肯放人,他不免就要自己过去看看了。江南那边离得远,平安写信拜托了徐文美,想来不久便有消息。

冯玉堂听平安解释之后,立刻道,“那我随大人一起去吧。”

“现在?”平安有些吃惊。

冯玉堂没有说话,只是垂着头站在他面前,显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在今天将人选定下,生怕夜长梦多。

平安只好带着他去了皇楚图书馆。

经过几年的时间发展,图书馆的规模又有所扩大。从前只有一二层放了书籍,对外开放,而现在三楼也开放了。就在他们过来的这段时间里,时不时就能看到有人结伴出入,而且图书馆门前的花园广场上,也聚集了不少士子,正在热烈的讨论。

平安之前参加过的几次文会里,有两次就是在这里举办的。可见这个地方已经逐渐成为了京城新的文化中心。令平安哭笑不得的是,还经常会有家长带着几岁的小孩子到这里来逛一逛,说是要沾沾文气。

一切都在欣欣向荣的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几年不见,傅彦看上去倒比平安之前见到他的时候气色好多了,看上去就像是年轻了好几岁似的。想来相比于在山上教书,现在所做的这件事更让他开心吧?毕竟虽然只是主持编撰,但对于文化传承来说,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盛事。甚至在科目划分方面,隐隐有开创之意。

就算并不完全是自己的想法,但是亲眼看着它一点一点的成型,还是让傅彦心中充满自豪。

不过,他满脸的春风得意在看到平安之后都便成了苦色,“我都说了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怎么又来了?”

“若是这里也没有,我就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了。”平安指着身后的冯玉堂说,“催债的来找我,我就只好来找你了。”

傅彦只好实话实说,“我这边能做这方面工作的人只有一个,实在是腾不出人手来。”他一边说一边带着平安两人进入了后面的房间,指着坐在角落里的一个人说,“就是他,你们听说过狄家吗?”

“‘将种’狄家?”平安还没有反应过来,冯玉堂已经激动的道,“莫非这位先生正是狄家后人?”

“将种”狄家是前朝时的事了,那时狄家几乎每代都会出一个“将种”,也就是在武学和军事指挥上非常有才华、纵横沙场几乎没有敌手的年轻人。正是他们支撑起了整个狄家,让“狄家军”的名字荣耀满朝。

这位狄信先生的经历,跟傅彦差不多,但是遭遇却要差太多了。因为傅家虽然没有出仕新朝,但仍旧是江南望族。但狄家满门将士却全都死在了战场上,差点儿就断了香火。

这件事的过程很复杂,前朝不得民心,在战场上屡屡受挫是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似乎是后方的末帝对狄家生出了疑心,结果里外联手,将曾经辉煌的家族彻底葬送。

残存下来的寥寥数人,虽然说是狄家后人,但实际上跟主支的关系已经非常疏远了。他们因为灭族的事情让他们对前朝感觉复杂,但对新立的大楚也没有什么好的印象。甚至不敢自称是狄家人,只能隐姓埋名的过日子。

倒是跟傅家这种境遇差不多的家族还有一点来往。也是因此,傅彦才能把人请到这里来。

但是他愿意来帮忙修书,却未必愿意去教导大楚的将领们。这两者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傅彦劝道,“狄信为人孤僻,整日埋首案牍之中,即便去了那边,恐怕也难以让其他人信服。况且我这里的确是离不了人,你们还是另外设法吧。”

第178章

“傅先生请放心,我的学生们绝不会对先生们不敬。”冯玉堂这时开口道。如果是之前他还真不敢夸口,但是现在,已经被收拾老实了的学生们,自然不敢轻易触犯规矩。

能够有这个结果,说来也十分具有戏剧性。

一开始这些学生自然都十分桀骜,不肯服气。不过很快就被四个教官给收拾得服帖了。只是这种服帖也很短暂,他们很快又将怒气对准了冯玉堂和开阳这两个每天什么事情都不做,专门负责给他们计分的人。

原本他们看着冯玉堂一副书生模样,便决定先找他的麻烦。结果冯玉堂就被十几个人给围了,非要逼着他修改分数。冯玉堂虽然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像是个书生,但他可从来就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真正算起来的话,皇城司的亲事卒也算是士兵中的一种吧。

况且在西北待了整整八年时间,在草原和大楚之间游走,可比现在危险多了。可想而知,他自然也有自己的保命之道。即便被十几个人围住,也仍旧面不改色,将对方耍得团团转。

可惜他还没动手,就被一直跟在他身后,但因为存在感太低而被忽视的开阳给拎走了。

虽然开阳曾经在军训开始之前讲过话,公布过自己“总教官”的身份,但是因为他平时太没有存在感,就算站在一边也很少会让人注意到,所以这些将官们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这会儿见开阳忽然冒出来,才觉得脊背一寒。

开阳让冯玉堂走远,然后直接问,“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对方恼羞成怒,一拥而上,结果不到一刻钟就被开阳全部解决了。

从此以后,武学里的人都学乖了。越是看上去不起眼的人,越是招惹不得。

狄信这样子横看竖看都很适合“外表不起眼但实际上是高人”的设定。

“至于狄先生脱不开身的事,也好解决。”冯玉堂微笑着道,“也不是每日都需要狄先生去上课,三日去一次便可。至于这里的工作,到时候让狄先生在学生中挑几个人过来帮忙,想来应该不会耽误进度。”

狄信一个人就能做好的工作,很显然工作强度并不大,如果有人打下手的话,自然能够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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