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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总管升职手札-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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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敢在这海上劫掠,甚至对大楚的船队动手,对方当然也是有所依恃的。

双方船只在相隔很远的地方就开了火。主要是靠火炮的远距离压制和打击。虽然发展到今天,拥有火炮的并不只是大楚一家,毕竟其他国家见到了这样威力强大的武器之后,总免不了也会跟着研究。否则的话就只能永远吃亏。但目前为止,在这一点上,大楚的船队可谓是所向披靡。

赵玠对此很有信心,因为他很清楚,国内的研发工作,一直是由平安监管的。

他就是对平安有一种毫无缘由的信任。

然而真的开火之后,赵玠却越打越觉得别扭,完全没有往日的顺畅。就好像……就好像对方早就知道了他们的战斗方式,并且采取了针对性的行动一样!

这个念头陡然出现在脑海里,赵玠不由吓了一跳。

这怎么可能?!

且不说他从未接触过对方,船队之前开火也只有寥寥数次,而且情况各不相同,不可能那么快就被人想到针对之法。单说要成功的做到这一点,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如果说针对就能针对,那么赵玠也不可能纵横海上无所顾忌了。

实际上,就像他之前所想的那样,其他人的武器都太过简单粗糙,根本不是自家一合之敌。所以纵然船队还有漏洞,纵然能够看得出来,但是没有足够的实力,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处。

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船只在航行之中开火,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所以在重火力压制的时候,彼此都在朝着对方靠近,准备接舷战。赵玠死死皱着眉头,转身问身边的副将,“咱们的船损失了多少?”

“回王爷,沉了四艘!”副将的脸色也不好。他从出海以来,除了面对风暴的时候,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损失。甚至可以说,这是大楚船队在海上经历的第一战!

在这方面,对方明显比他们做得要好,经验要更丰富。

赵玠吸了一口气。果然不管经历过多长时间的训练,这些海军们或许已经适应了海上航行,海上生活,但却还没有适应海上战争。事实上,就算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经验总是要从实践之中来的。就算是演习再逼真,也不是真正的战争。

赵玠再次看向对面。对方显得比他们更加进退有序,很显然绝不会是头一次上战场的菜鸟新兵。而他们的经验,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就在赵玠思索之时,陡然看见对方船上抛出了不少飞索,勾住了他们这一边的船板。然后便有人顺着绳索朝攀援而来。接舷战正式打响,己方的士兵却因为毫无准备,反应显得比对方慢了许多。

赵玠瞳孔一缩,心头也跟着一紧。好在他的士兵们毕竟训练有素,而且装备上比之对方好了许多,所以反应过来之后,总算迅速扳回劣势,跟对方战在一处。

赵玠仔细的观察着对方,结果越是观察,越是心惊。倒不是因为对方的实力超乎想象,而是他突然发现,原来这些敌兵们所使用的装备,看上去竟然非常熟悉,跟他们海军船队之前刚刚淘汰掉的那一批简直一模一样!

这个发现让赵玠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很确定,至少在目前这个时候,没有任何其他国家能够制造出这样的武器装备,即便这些东西是他们淘汰掉的也一样。

因为海军如今身负重任,所以兵仗局研制出来的新式军备,总是先武装他们这边,多余的乃至淘太的,才会交给其他的地方的军队使用。在今天之前,赵玠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淘换下来的东西会被送到哪里,毕竟那些跟他没有关系。

但不论如何,绝对不应该在海盗们的身上看到。

朝中有人勾结海盗,甚至暗中支助了这些海盗们精良装备!

赵璨再想想之前远程攻击时对方使用的火炮,似乎也跟他们上次换下来的一样,而这些东西,不管哪一种,都绝不是普通的官员可以接触得到的,必定是朝中高官!

难怪对方之前能跟他们打个旗鼓相当,难怪对方对他们的作战方式如此了解,甚至可能专门针对他们的战术进行过演练。所以刚才赵玠才觉得处处都被对方料中了。

这个发现简直太惊人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说明赵璨和平安对朝堂的掌控在他们没有发现的时候,已经出现了一个极大的漏洞。

还有,这些海盗袭击官船,究竟是看走眼了只想打劫,还是专门来对付他们的?

赵玠虽然不自傲,但也不会妄自菲薄。他很清楚自己如今在国内,甚至在已经探索到的世界范围之内,拥有什么样的声望。如果他死了,如果大楚的海军船队在海上全军覆没——

“迅速结束战斗,活捉敌酋,我要问话!”他对副将吩咐。

这种隐秘小喽啰是不可能知道的,一定得是首领才会知道。而赵玠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海军人多势众,又倚仗装备精良武器锋利,所以最终还是取得了胜利,虽然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不过赵玠这时候已经冷静下来,觉得这样的浴血战斗,对海军也是难得的历练,现在经历,总比留到以后更好。

副将领命离开,赵玠也回到了船舱之中。他要想想怎么将这件事传回朝中去。这么重要的消息必须尽快传回去,但也必须要足够隐秘,否则说不定会引起一部分人的戒备。

过了许久,副将面色古怪的走了回来。

赵玠见到他的表情,便问,“没抓到人?”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对方有船,可能借势不对就溜掉了。

副将摇头,“不,已经活捉敌酋。”

“带上来。”赵玠道。

副将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转身命令下属将人带上来。

看他的表现,赵玠就猜到其中一定有古怪。但等到人真的被带上来,他还是不由一呆。

这伙海盗的首领,竟然是个女子!

而且还是个姿容出众的女子,尤其是一双眼睛璀璨生光,即使眸中满载着恨意,却还是显得熠熠生辉,带着一股赵璨从未从女子身上见识过的凶悍狠厉之气。而这种气质,非但没有破坏她的美感,反而显得她更加的容光慑人,令人不敢逼视。

“她就是海盗头目?”赵玠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虽然看她的气质就知道,她并非是普通女子,但赵玠的惊讶却并不是因为这个。

虽然这时候他们已经离开大楚很远,但是看这女子的容貌,跟大楚人并无二致,当是大楚之民。

而赵玠知道,这时候大楚的海盗,多半都是渔民们无法靠捕鱼为生,所以转而聚啸一处,抢掠普通民众罢了。只不过海边少有高山给他们隐藏,所以只能扬帆入海,寻找海岛作为自身根基。所以虽然号称海盗,但实际上还是只能到陆地上去劫掠。跟山贼马匪并无不同。

而所有人都知道,渔民之中总有各种稀奇古怪的规矩。而其中最广为人知的一点就是:女子是不被允许上船的,因为不吉利。莫说是渔民了,就算是赵璨率领的这些海军之中,不少人也会讲究这种所谓的规矩。因为关系不大,所以赵玠也不阻止。

也因此,不管是海军还是海盗,根本就不该也不可能有女子混在其中!且不说吉利不吉利,在这种远离陆地远离朝廷的地方,人性总是更加难以约束,有女子存在,本身就是祸乱之源。

偏偏还道理居然有个女子,这件事果真有古怪。

赵玠想到这里,重新将视线放在了女海盗身上,这才注意到,原来她的穿着也跟别人大不相同。虽然亦是身着软甲,但很显然是为女子特制,所以十分合身。这是为了方便行动之故,但也因此,才将她女子身份显露无疑。

不过对方没有做任何伪装,可见她平时就是以女子身份示人的。而她竟能够领导那些海盗,指挥他们作战,甚至连劫官船这种事都做出来了,让赵玠怎么可能不吃惊?

赵玠缓步踱到那女子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来劫官船?”

“这真是官船?”那女子闻言,眼中陡然一亮,然后狠狠盯住他,一字一顿的问,“你就是赵玠?”

她认识我?赵玠心下愕然。

第214章

不,说她认识赵玠,不如说是她知道赵玠。因为能问出这个问题,显然并不知道他的长相,只是知道他的身份。

而且……她好像很恨自己。

赵玠心头一动,面上露出几分傲然之色,点头道,“不错,正是本王。”

女子闻言,眼中凶光一闪,厉喝道,“好贼子,受死!”说完双手一挣,竟然就将捆缚着她双手的绳索挣断,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柄薄如蝉翼的匕首,纵身一跃,便朝赵玠刺来。

这变化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周围虽然站着无数的亲兵将领,但是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因此救之不及。

好在赵玠也是久经训练。而且说是他们没有经历过海上战争,但并不是什么危险都没有经历过。要知道,赵玠身为船队的所有者,这些年来走遍了那么多地方,固然有很多人欢迎他,崇拜他,仰慕他。但也有人藏在暗处,警惕他,憎恨他,想要除之而后快!

从在南洋开始,赵玠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明争暗斗,甚至连刺杀都有不少我的偶像大人。

所以在应对这种事情方面,倒是经验丰富。

至少这女子杀气一露,他立刻察觉到不对劲,然后飞快后撤,同时也抽出了自己的佩剑,往上一挡。这只凭着直觉的动作,正好挡住了刺来的匕首,也让女子突袭的想法落空。

这时周围的人已经反映过来,立刻纷纷围上前来,很快将女子重新制住。饶是如此,也被她伤了三个人,可见这女子的凶狠。

这一次众人提高了警惕,索性把人五花大绑,免得再被她挣脱。而且副将之前因为她是女子,颇为棘手,所以只将明面上的兵器缴了,没有搜身,结果却被她藏了兵器,这时候心下愤恨,也不再顾忌她女子身份,下令搜身。

刚才那把匕首真是将他白毛汗都吓出来了。要是宋亲王在这里遇险,他这个副将也就当到头了。

“不必了。”倒是赵玠开口阻止,“想来她身上也藏不了多少武器。况且既然有了戒备,当不会再次得手。毕竟是女子,如此不妥。”

这些海军虽然训练有素,但是在海上漂泊的时间长了,此刻见到个女子,还能光明正大的搜身,又怎么可能会不占便宜?赵玠虽然不知道这女子究竟为何对自己身怀仇恨,但却佩服她的性情和能力,不愿意让人折辱了她。

——没点儿手段,是不可能在海上生存下来的,何况她还以女子之身,成为了海盗头目。

但是显然,对方并不感激赵玠的解围,仍旧恶狠狠的盯着他,似乎只要一找到机会,就还是会扑过来袭杀他。

因此所有人都显得十分紧张。保护赵玠是他们的职责,刚才没反应过来已是不该,这会儿可不能再出问题了。

赵玠见大家都很紧张,显然审问也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这女子不会那么轻易开口,还是得另外想办法。因此只能一挥手,先把人带下去关押。等打扫完战场,处理好了杂事之后,再行审问。

这一站虽然说不上惨烈,但海军的损失也不少。等到战场清理完毕,人员伤亡统计好被送过来之后,赵玠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不管那姑娘究竟有什么苦衷,也不管这件事究竟有多少内/幕,这些士兵们付出的生命却是实实在在的。

“走,去审问敌酋!”他站起身,大步出了船舱,朝着关押的地方走去。

副将跟在他身后,一边道,“王爷,抚恤的章程还得赶快定下来。虽然一时半会儿回不去大楚,没法施行,但总要安剩下的人的心。”

在海上是一点问题都不能出的。万一士兵们因此受到刺激哗变,四面都是茫茫大海,他们根本没有任何退路。所以安抚的工作,一定要先做好。毕竟在今日之前,他们还没有面对过这样的情况。

赵玠点头,“你回头拟了章程送上来。对了,跟船的人怎么样?”

他说的是那些跟随船队航海,搜集海洋数据,记录沿途路况等等的文人们。这些人虽然没有什么战斗力,但却是不可或缺的。如果这一趟真的能够证明地球是圆的,那么他们自然可以就此展开许多工作。所以保护他们也是赵玠的职责之一。

提到这个,副将也觉得有些意外,“都没事,正在研究方才的战斗过程呢!王爷,属下也是今日才发现,这些书生们的胆子可真大!”

在这些军汉们眼中,书生应该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文文弱弱只知道之乎者也和吟诗作对,跟自家不是一路人。所以虽然这些人一直待在船上,但是相处却很少。平日里也基本上都是赵玠去跟他们交流。

他们原以为开了炮,这些书生们会给吓坏了,不料人家比他们还淡定,正在热火朝天的分析战斗场面,似乎在记录什么数据呢武圣开天!

赵玠点点头。这也是应有之意,愿意上船四处漂泊的,胆子都不会太小。而且,也未见得这些人就没有见识。不管怎么说,这种冷静对大家都有好处。

不知道是因为被绑着不方便动作,还是经过这会儿时间已经冷静下来了,所以女海盗见到赵玠过来,竟然也没有立刻横眉立目,更没有跳起来除之而后快的意思,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地上看。

赵玠问了好几个问题,她都只当做听不见。副将在后面听得一肚子火气,“王爷,将这女子交给卑职来审问吧,只要动用刑罚,不怕她不招!”

赵玠微微蹙了蹙眉,虽然觉得这样有些残酷,但对方是海盗,不能因为是女子就多怜惜。这件事背后处处都透着古怪,还是要赶紧查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才好回报朝廷。

就在他要答应的前一刻,那女子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他,“要杀要剐不过一句话,问这么多做什么?”

“我不相信海盗真的有胆子打劫官船。”赵玠道,“你们杀了我们不少将士,总要问清楚是怎么回事,才好回报朝廷。”

“有什么好问的?海盗不会打劫你,但是本姑奶奶会!迟早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你!”

赵玠没有被这种话吓住。对方现在还是自己的阶下囚呢,自然不必担心这个。他倒是挺好奇另一点,“你好像跟我有仇?”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那女子咬着牙道。

“但是我好像没有见过你。”赵玠眉头微微一动,“你父亲是谁?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误会?”听到这个词,那女子陡然癫狂了起来,美艳的脸上目眦欲裂,看上去仿佛修罗夜叉,她死死盯着赵玠,“堂堂朝廷海军,在海上劫掠本国商船,你敢说这件事不是你做的?!你!还有你背后的皇帝,迟早都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赵玠悚然一惊,甚至维持不住脸上表情。

他只打劫过一次官船,就是江南富商们组织的那个船队。但是这件事瞒得很好,国内国外只有寥寥数人知晓,被打劫的那些船上的人,连同打劫他们的士兵,全都被赵玠分散发配到海外之地,永远不可能将消息传回国内。

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要否认么?”那女子见他面色变化,忍不住讥笑道,“是啊,朝廷自己贼喊捉贼,图谋百姓的家产,这种丑事,又怎么可能承认?”

赵玠叹了一口气,话说到这里,其实承不承认都一样,毕竟对方已经认定了。而且……既然之前自己猜测他们跟朝廷有所勾结,那么恐怕这件事,真的泄露出去了。

他没有追问他们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也没有开口承认,只是转开话题,“你父亲是谁?”

“我父亲名讳江东城。”

赵玠眉头一动,“江东城?我记得他并不在船上,何以我又成了你的杀父仇人?”

“那船上装着我江家数代积累,一朝被劫,几世积累都付诸流水!这还不算,朝廷还逼迫父亲售卖土地和庄园,换了银子来偿付那些雇工的家人!眼看连祖宅都要卖掉,父亲受不了这个打击,无颜见列祖列宗,便投缳自尽了!你说,这是不是杀父之仇?!若不是那肮脏龌龊的朝廷,若不是你们这些根本不知道民间疾苦的纨绔高粱,联合起来算计旁人家产,又怎么可能会这样?”

赵玠心中虽然微微震动,但并没有因为这女子的控诉便乱了心思校园大主宰。

他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事,更知道那所谓“数代积累”是怎么回事。归根到底,还是民脂民膏。这位姑娘也许知情,也许不知道。但是现在跟她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因为对她来说,她所说的这一切,也是事实。

“江姑娘,你知道你们江家是以什么起家的吗?”赵玠想了想,问。

那女子道,“自然是桑园丝绸!”

“是。你们江家在江南有十顷桑园,你可知这些桑树,每年可育多少蚕,纺多少丝,售多少钱?”赵玠又问。

女子迟疑着摇头,在父亲过世之前,她只是个普通的闺阁女子,哪里知道这些生意上的东西?

“那我来给你算一笔账吧。”

江家原本只是江南的地主,大楚立国之后才发家,距今不过百多年时间。看似家大业大,好像有泼天富贵,但只要将这些产业一项一项的计算出来,就会发现,其实正正经经的做生意,所得的盈利也就只有那么多。毕竟这世上没有那么多暴利行业。尤其是近些年来,丝绸的价格一年比一年低,情况就更糟糕了。

然而事实上呢?江家非但没有走下坡路,反而豪富不输以往。赵璨在船上搜出来的珠宝货物加起来,更是几倍于江家家产之数!

“你告诉我,多出来的这些钱是怎么来的?”赵玠说完之后,反问对方,“如果你们真的是靠数代积累,老老实实的做生意,拿这些钱莫非是凭空冒出来的?”

“你……你胡说!”那姑娘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听到赵璨算的账,不由呆了半晌。但她还是不敢相信这件事,只能下意识的反驳,“你空口无凭,信口雌黄!”

“空口无凭?”赵玠笑了,“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其实江姑娘你身在江家,难道真的一点端倪都没发现过吗?江南有无数盐厂,据我所知,其中有两个,就跟你们江家脱不开关系!”

这时盐铁还是战略物资,不许私营,不过实际上,江南的富商们,多半都在里面插了一手。而要插手此事,少不得打点官府,勾连衙门,形成一个密密实实的网,将大家都拢在其中。否则,若是没有利益纠葛,江南如何能隐隐独立于朝廷之外,自成一派?

这些话赵玠虽没说,但那女子却也能够想到。

父亲死后她只怀着一腔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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