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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总管升职手札-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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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资舻那榭鲆埠苎现兀院苋菀壮鱿帧皒家军”和将门这种东西,军队里几乎都是自己人,连士兵也大都从同乡招募,外人来了根本玩不转。

所以也不怪古代的皇帝担心武将功高震主,这种跟私兵简直没什么两样的军队,听将领的还是挺皇帝的,根本不必要考虑。要是造起反来也方便得很。

目前看来,涿州军明显就是这一种,绝大部分都是张家人控制的。

张家是大皇子赵瑢的亲家。

所以说他们被坑了,也就是朝中的大皇子被人摆了一道。能够有能耐做出这件事的人,又怎么会简单呢?

平安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赵璇。也不怪他敏感,实在是赵璇在他眼里,简直是阴谋的代言人,哪里有阴谋,哪里就有他。所以他兴致勃勃的问,“那信州军的将领又是些什么人呢?”

“信州军是从河北调来的。”徐文美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

换防?平安没想到大楚居然也有这样的制度,“可是我见其他大部分军队,都是一直驻守同一个地方,为何这里不同?”他没有忽视徐文美奇怪的表情,“莫非其中还有什么故事不成?”

徐文美笑叹,“故事倒是没有。只是当初信州的人都去了涿州,便从河北调了人过来罢了。”

平安信他才怪,“你脸上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

“好吧,实际上是当时齐韬将军……咳,性烈如火,得罪了当时的河北巡抚,所以就被发配到信州来了。那都是近二十年前的事了。当时的河北巡抚,正是如今的丞相许悠。”

皇后的爹,赵璇的外公!如果信州军是被他发配过来的,那么就不可能是赵璇的人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障眼法,但是看徐文美的表情,那位齐将军的性格应该的确是听一言难尽,这种可能估计很小。

“他到底怎么得罪许丞相了?”平安追问。

徐文美收敛了面上的表情,“他想求娶许丞相的女儿。”

没记错的话,许悠只有一个女儿,就是后来的中宫皇后?皇帝没有一怒之下将齐韬给斩了还真是大度。等等——

“齐韬后来如何了?”

徐文美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换成了平安有些看不懂的沉重,“西军跟北军之间的不合由来已久,双方什么都要比一比,时间长了看对方就跟仇人一样。可以想见,齐将军来到信州之后,自然是被人排斥,难以融入。”

平安闻言,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不过太快了,他没抓住。只好继续听徐文美说。

“后来……今上登基那一年,北边和西边都有异动,齐韬将军率军与西戎对战,不幸……战死。”

钱成深吸了一口气,将平安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真的战死了?”

或者说,真的是战死?

联系前因后果,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有什么猫腻。毕竟齐韬做的事,算来不是什么大事,可若是牵扯上皇家,那就不好说了。

这世上要让一个人死,有太多种办法,何况对方还是个将军?战死了,是个多么完美的理由,谁也挑不出错来。

一时所有人都不免沉默。

片刻后,平安问,“那位齐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也没见过他,”徐文美道,“只是听闻他骁勇善战,又胆大包天,最擅奇袭。只是性烈如火,总是跟上司对着干,所以总是出不了头。”

“国家不幸。”平安轻声道。若齐韬的死当真有蹊跷,那么这个国家的掌权者,这个朝廷,就太可悲了。能够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的人,却最终落得这样的结局。

令人心寒。

平安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忽然溢出了无数的愤慨来。

也许是被压抑得太久了,又听到这样一个悲剧吧,他想。这样的故事总是会让人悲哀,为活着的人悲哀。害死了这样的人,谁能得到好处呢?

过了一会儿,到底是钱成心更粗,开口继续问,“那后来呢?”

“后来你不就知道了。”徐文美意兴阑珊的道。

以前听到这个故事,他也就是感叹两声,并没有多余的念头。可自从来到边疆之后,他才明白这个故事有多么沉重。

英雄总没有完满的结局,是英雄有错吗?不,是这个世界错了!

所以平安是对的,他要做的那些事情,也是对的!这世道,早该变一变了。

钱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徐文美的意思是,后来信州军的将军就换成了如今这一个。这位将军似乎没有明确的党派,认真算的话,应该是陛下的人。这样看来,倒是没什么问题。

他将这推测一说,平安脑海中之前闪过的灵光又回来了,他立刻问道,“现在的信州军还会被西军排斥吗?”

“二十年都过了,原本那批士兵早就换了一波,如今倒是没听说过这样的情形。”钱成道。

平安道,“但是也不能保证就真的一个人也没有,又或许军队里私底下还是会有这样的传言,只不过不为外人所知了呢?这也是一个可疑之处。”

第99章 草遭遇初显威

听说了齐韬的故事之后,平安之前对赵璇的怀疑倒是打消了不少。因为信州军跟许悠既然有这样的恩怨,现在许悠还活着,即便过了二十年,肯定也还有人记得。如此,不太可能会受赵璇掌控。

皇帝掌控的军队,按理说其他人是很难伸手的。除非是深得皇帝信任的人。

平安立刻就想到了四五六三位皇子。毕竟根据赵璨所说,他们是皇帝最疼爱的儿子。

应该不是五皇子。平安自从知道刘家是五皇子的人之后,便不怎么将他放在眼里了。在这样关键的时候,眼里还是只能看到秦州这点蝇头小利,要跟平安争夺,最重要的是还没争到——他的眼光心胸和能力,也就仅此而已,根本无需惧之。

六皇子平安似乎也不了解,剩下的就只有四皇子了。这人上次在刘美人的事情里,似乎也伸了手。

平安想了想,问,“那齐州军呢?”

“齐州军的将领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后来似乎是跟兵部尚书走得比较近,才站稳了脚跟。”钱成立刻道。知道要打仗,皇城司在这边是狠狠下了功夫的。尤其是冯玉堂的人,大半消息都是他那边送过来的。

兵部尚书是个老头,据说当年曾经在齐州任职,年轻时候,是个能亲自撸袖子上战场的人物,虽然是书生,武艺却十分不凡。在任上曾经将西戎人压着打,据说还创出了好几种阵法,是真正知兵事的老臣,又历经两朝,也为皇帝所倚重。

跟其他皇子倒似乎并无牵扯。

推断到这里,似乎就进行不下去了。除了涿州军肯定跟赵瑢有关之外,其他两路至少明面上看上去都清清白白。平安即使再怀疑这件事背后有什么阴谋,但抓不到痕迹,也就只能搁置了。

反正现在木已成舟,就算找出背后的问题,也是于事无补。所以最后也只能交代钱成继续让人去盯着这件事。

然后话题就转到了冯玉堂那边。

“也不知道玉堂带着补给,走到哪里了。”钱成道。

平安看了看地图,“算算时间,应该进入草原了。”他看了看窗外飘飞的大雪,忍不住皱起眉头,“天气这么糟糕,也不知道路上还能不能走。”

“是啊,”徐文美道,“这一路恐怕不太平,他手里就那么些人,万一遇上西戎的小股队伍,恐怕要糟。”

事实上冯玉堂现在的状况的确很糟糕。

危机并不是来自西戎人,而是来自队伍内部。虽然这一次带出来的人都是吃苦耐劳的亲事卒,可天气实在是太糟糕了。从他们出了秦州城,已经是第三场雪了。几乎没有什么人走的路上,积雪足有膝盖那么厚,别说是人,就是车要走过去也费力得很。

更糟糕的是无论怎么保暖,队伍里还是有人冻伤了腿脚,就连拉车的牲畜,眼看也难以适应严寒的天气,走得越来越吃力了。

尤其是进入草原之后,夜里没有房屋休息,就只能在野外露营。将车卸下来放在一起,勉强弄出个遮挡风雪的地方,人和牲畜被围在内部,挤在一起取暖,艰难的熬过每一个夜晚。

冯玉堂忧心忡忡的转头看了一眼身后队伍,大部分人早已失去了来时的精气神,满脸疲惫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地里,仿佛下一刻就会倒下去,再也起不来。

一百二十多号人跟着出来,已经有十几个跟不上队伍,被安置在了沿路的驿站。然而他们的路却才走了一半,如今又进入了草原,前面的路只有更难走。而且说不准就会遇上西戎人,光是靠这些人,如何能敌得过?

到了下半晌时,天上又飞起了雪花。

这里的雪不是那种大片大片,飘飘扬扬的雪花,而是像碎盐似的又细又白,从天空上往下洒。西北风一刻不停的呼啸着,将刚刚落到地上还未结冰的雪又重新卷起来,铺天盖地的飘扬在空中。

风吹得人脸上发痛,眼睛都几乎睁不开,只能眯着眼睛努力去看。然而视线范围内都变得迷蒙起来,只能看清楚前方很有限的距离。再这样的天气里,想要辨明方向,几乎是不可能的。

冯玉堂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个天气不适合继续赶路,只好下令大家停下来。好在附近正好有个小山谷,背风,将马车停在那里,堵住山谷入口,便是个临时的营地了。

这个天气生不起火,只能就着雪水艰难的将干粮咽下去。

冯玉堂派人去山谷里搜寻了一番,但到处都是白茫茫的雪,没有任何收获。但就这么待着,人很容易就会被冻僵。好在他们运送的是粮草,食物是不缺的。他索性让大家去山谷里铲雪,活动开了身子,便没有那么冷了。

过了一会儿,被冯玉堂派去外面警戒的人忽然摸了回来,着急忙慌的道,“大人,外头来了几个西戎兵!”

冯玉堂的面色立刻严肃了起来,“人在哪儿?”

“正朝山谷来呢!估计是看见咱们的马车了。”那人道。他们远远看见骑兵过来,自然不敢留在那里,否则就是给人添菜了。

冯玉堂皱了皱眉,拿起自己的弓箭,带着人往外走,“带上家伙出去看看。”

到了停放马车的地方,果然正有三个西戎兵骑在马上,对这边指指点点。冯玉堂毫不犹豫,弯弓搭箭,开始瞄准。其他人见状也连忙照做。嗖嗖嗖的几声,三人身上便都中了箭。虽然落空的更多。还有人准头不好,便瞄准了马。

马儿受了惊,开始转头狂奔,很快就有两个人被甩下马来。冯玉堂追上去,瞄准最后那人的背心射了一箭,然后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越跑越远,追之不及。

“大人,怎么办?”有人问。

冯玉堂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轻轻出了一口气,“回去把那两个人绑了,看看还活着不。”转头看见一匹马伤了腿,跪在雪地里起不来,便又道,“这个也绑了,等雪停了给大伙儿加餐!”

这人逃出去,即便死了,恐怕也会泄露他们的行踪。他们看上去像是大军派出来的斥候,只是不知道后面有多少人。

但就算不多,只要十几个骑兵,也能将他们这个乌合之众的队伍冲散了。何况能派出三个斥候,那起码也有上百人!冯玉堂心中忧虑,但不能让人看出来,带着战利品回到了山谷里。

两个西戎兵都没死。不过一个人伤到了紧要处,已经气息奄奄,完全弄不醒。有人拔下他身上的箭,立刻奉承道,“还是大人的箭法精妙!”原来这就是被他射中的那个人。

倒是另一个,两支箭都扎在了胳膊上。要不是惊了马,说不准也能逃脱。

这人很快就被弄醒,冯玉堂蹲在他面前审问。——来到这边几年,他已经学会了西戎话,基本的对话不成问题。

结果问出来的情报,让冯玉堂十分忧心。跟在后面的,竟然是个有上千人的队伍!虽然并不全是骑兵,但对西戎人来说,这个规模也算是不小了。

“这里怎么会出现一对西戎兵?”冯玉堂神色凝重的用木棍在雪地上画了一幅地图,对着沉思。如今早就过了打草谷的时候了,而且大楚跟西戎开战数月,消息肯定早就传出去了。这一千人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更大的可能是——他们只是先锋,后面还有数量更加庞大的主力部队!

虽然草原上的也有自己的人,但传递消息更加不易。所以冯玉堂之前只探到了齐州军被西戎军队绊住的消息。按理说不应该突然冒出来其他的军队。毕竟西戎人并不多。

所以这个发现,让冯玉堂十分不安。

若是不去考虑这些人的来历,假设当真有这么一支众人都不知情的西戎军队,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冯玉堂只要略略深想,便惊出一身冷汗。他自己从大楚那边过来,十分清楚这条路线上,大楚的防御其实并不多么严密。

一方面是精锐部队都被抽调,进入草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大家都觉得西戎人被牵制在了草原里,根本不可能会出现在后方。既然如此,也就不用过分担忧了。

若是让这些人长驱直入,后果不堪设想!

冯玉堂一边思量,手一边无意识的在地图上乱画,然后他忽然注意到了一个地方,那是涿州军孤军深入探出去的头。

原本在计划之中,三路部队并进,整片草原都是警戒范围,自然不可能有西戎人越过他们跑到后面来。可是偏偏中间处了问题,涿州军领先深入,信州军又去支援齐州军去了,以至于中间出现了大片空档。

这些西戎兵一定是从这里过来的!

而顺着这个发现继续想下去,那是冯玉堂目前不敢触碰的东西:西戎人为什么会准备这样一支奇兵埋伏在这里?他们是怎么知道大楚这边的安排,并且恰如其分的利用了其中的空档?

原本大楚的行为就是要“出其不意”,以最快的速度占据优势。可是现在看来,西戎分明早有准备!若真是如此,是否……大楚这边有人跟西戎勾结在了一起,泄露了消息?

“大人?”见冯玉堂眉头越皱越紧,一言不发,便有人着急起来,开口唤他,“这西戎兵怎么处置?”

“杀了。”冯玉堂面色沉沉的抬起头来,“后面还有西戎的军队会过来。咱们这一百人,根本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那……那怎么办?”有人立刻慌了。

虽然在皇城司的历练并不少,但是平时负责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或者阴谋诡计的东西,人命关天的战争,对这些年轻人来说毕竟还是第一次经历。

其实冯玉堂自己也是。但他的经历更加复杂,心性也更沉稳,虽然被自己的推断弄得心神动摇,但他也明白,这些东西知道也没有用,现在最要紧的是活下来,将这些粮草弓箭也保存好。

就算送不到涿州军手里,也不能资了敌。

心念电转间,他已经做出了决定。

他首先叫来三个自己的亲信,然后开始写信。将有军队顺着空档钻进来,已经一路南下,说不准便会攻破防线,进入大楚境内的消息,连同自己的猜测都写下来,一式三份交给这三个人,一个去信州找西北巡抚衙门,一个送信给平安,另一个去找陷在草原里的信州军。陷在他们是最有可能回援的军队了。

送走了这三个人,他便让剩下的人在山谷里挖了不少坑,将平安交给自己的炸弹取出一半,埋了下去。又将之前铲起来的雪重新铺好,尽量弄成原来的样子,只将有引信的地方留出来。

最后,冯玉堂让大部分人将运送粮草的车重新弄好,顺着他们来的路倒回去,绕过之前经过的一座小山,走另外一条路。那边距离这里很远,即便军队派出斥候,应该也不会被发现。

至于他自己,带着两个人留了下来。

出于对冯玉堂的信任,这些人虽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但全都按照要求去办。只是要分开时,还是有些茫然惶恐。毕竟冯玉堂威信重,所以就成了他们的主心骨。现在主心骨要离开了,自然令人不安。

“走吧,这边的事情了结了,我就会去找你们。”冯玉堂道。

等人都走光了,他便带着人,在山谷里制造痕迹。其中一个比较机灵的很快发现了端倪,“大人,你是想弄成这里曾经有军队驻扎过?”

“对。”冯玉堂没有解释,继续忙碌。

等到都弄好了,他小心的带着两个人挖坑,把自己埋进了雪里。也亏得这附近的雪厚,否则这种做法根本不可行。

到这时候,距离冯玉堂他们遇到斥候,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时辰。斥候最远也只能走到这里了。所以藏好之后不久,那一千人的不对就来到了此处。

事实证明他们的运气还不算坏。因为那个逃走的斥候最后还是中了箭,拖着回到主力部队之中,只来得及留下含糊其辞的“山谷”两个字,便死掉了。

于是大部队赶到此处,便毫不犹豫的进入了山谷。因为他们看得出来,这里有许多人停留过的痕迹。

然而等他们进去,山谷里却是空空如也。以为是对方早就逃走了,这些西戎兵也只能暗骂晦气。这会儿天色一已经黑了,虽然雪地里即便是夜里也有光亮,但人和马匹却都受不住,需要休息。

正好这里有个山谷,这些西戎兵便在这里扎了营,准备过夜。

冯玉堂的耐性很好,一直等到这些人都躺下之后,才带着人,小心翼翼的将炸弹引信点着。——平安对这个年代的引信实在是没有信心,最后索性想出了一个办法,将引信放在柴油里泡过,然后再埋下去。这样就不用担心点不着了。

因为在雪地里,所以冯玉堂还在埋炸弹的地方泼了一点油,保证每一个都能点燃。

弄好了之后,他们三人才将将来得及撤出山谷,将自己埋进雪堆里,便只觉得山摇地动,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在身后出现,轰隆隆的一直响了半天才平息下来。

当然,炸弹的威力再大,也不可能弄死所有人。实际上绝大部分人都还活着,只不过受了伤。

但是炸弹这种前所未有的东西让所有人都心生惶恐,毕竟这样的动静,在他们的思想里,不是人能弄出来的,所以一定是上天发怒了。于是还活着的人,一边惊惶未定的大喊,一边随便找一匹马,骑上之后逃走。

冯玉堂并没有追击这些人的意思。他要将这件事弄成谜案,让西戎人找不出任何破绽来,所以不能留下认为的痕迹。

炸弹的威力不小,山谷里的痕迹肯定都被破坏了,不需要他去动手。只要等这些人走了,再悄悄离开,便算是大功告成。

可惜自己人手不够。否则的话,还可以在这些人逃走的路上再挖一些陷阱,让他们认为这是老天爷发怒了,要惩罚他们。说不准被吓到了,就不敢再往大楚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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