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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总管升职手札-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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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赵璨却没有起身,而是放开了禁锢着平安的胳膊,走到桌前,将纸笔摆放好,然后才傲慢的朝着桌子那边抬了抬下巴,示意平安,“去给我磨墨。”

平安一愣,然后才意识过来,“你说的有,是指你临时画出来?”

“不然呢?”赵璨脸上露出几分得意,“还不快多谢我。”

“多谢。”平安立刻走过去开始磨墨,然后又朝赵璨讨好的笑笑,“辛苦你了。”

赵璨这才提笔开始作画。他下笔非常快,似乎根本不需要思考。平安从来都知道赵璨聪明,但是现在看来,他的记忆力也远超自己的想象。说不定他还有传说中的动态记忆呢。

他家七皇子殿下果然是最棒的!平安满心骄傲的想。

没一会儿赵璨就画完了张嫔,钗环衣饰之类的都用了简笔勾勒,唯有面部画得十分仔细。之前他跟着平安学了一点画法,所以看上去就像是真人一样。

平安取了这一张画放在手上看,赵璨便又开始画赵玘。

张嫔也有点儿眼熟,却不如赵玘多。平安若有所思的想,应该是他们都像一个人,但赵玘更像。那人是谁呢?

等赵璨画好了赵玘,还打算继续时,被平安叫住了,“四皇子和五皇子就算了,我细细想了一下,他们两人身上那种相似,似乎已经很淡了。”

“四哥更像父皇。”赵璨慢慢道,“所以你说的那个人,应当不是皇室中人,那是张嫔那边的?”

“我没有见过张嫔的家人啊。”平安随口说,然后自己愣住了,“对了,张嫔的家人!我还不知道张嫔是什么出身呢。”

“她是小官之女。”赵璨道,“父亲如今已经致仕,只顶着承恩公的爵位养老。兄长不争气,但恩封了个侯爷。一家人没什么特别的,在那么多的皇亲国戚之中,算是低调的。”

平安基本上没见过什么皇亲国戚,所以可以忽略了。

他重新拿起两张画,开始对比赵玘和张嫔的长相,“六皇子的眼睛像张嫔,面部轮廓却更加分明刚硬些。”

“这种桃花眼倒也不多见。张嫔的容貌其实并不算上佳,这双眼睛增色不少。”赵璨道。

对啊,眼睛!这句话提醒了平安,终于从之前那种仿佛迷雾遮住眼睛一般的状态里醒悟了过来,他看看赵玘的画像,再看看张嫔的,然后自己走到桌前,提起笔开始作画。

他只画了一张脸,然后问赵璨,“你看,跟赵玘像不像?”

赵璨只看了一眼,便摇头道,“赵玘差远了,东施效颦而已。等等……”他仔细看了看画像上的人,“这是你师父?”

平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来,“是啊。”

正因为这个人选太过意外,根本意想不到,所以他之前才一点都没想到。要不是被赵璨提醒,去注意那双眼睛,他可能现在还在纠结呢。不过实际上,仔细看的话,赵玘的眼睛形状虽然跟徐文美相似,却没有半分徐文美的神韵。论到容貌,差距更是不可以道里计。

如赵璨所说,东施效颦而已。

平安想到这里,不由微微一怔。

“你说……”他张嘴打算说话,正好赵璨也有话说,“这事……”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平安道,“我现在脑子有些乱,你先说。”

“这件事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赵璨说,“陛下最宠爱的妃子张嫔,和最宠爱的儿子赵玘……都跟你师父有些相似。平安,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陛下还曾经将师父留在天乾宫中居住。”平安慢慢的开口,始终觉得这件事情像是做梦一样,“可是师父说他跟陛下之间并无其他关系,始终清清白白。我原本还不大明白,现在隐约有几分明了了。”

“咱们陛下心仪你的师父,却不肯碰他。偏又养了个跟他有几分相似之处的嫔妃,极尽宠爱?”赵璨的语气里带着十分浓重的嘲讽。这是对他那所谓父皇的。

连自己究竟是不是喜欢一个人都不敢承认,却要用这种办法来逃避,真是可怜又可笑。枉他还是一国之君,竟这般令人失望!

事情被赵璨说破,平安也不由叹了一口气。

事情估计就是这样吧,皇帝对徐文美有几分心思,但不知道是因为徐文美曾经是先帝的人,还是因为他自己本身不愿意承认心慕男子,总之他一直养着徐文美,不许他离开,后来甚至把人安置在了天乾宫中,另一边却又宠幸跟徐文美有几分相似的张嫔,还跟她生下了三个儿子。

赵璨曾经说过,张嫔是皇帝心爱的女子,赵玘是他最心疼的儿子。却没想到根源竟是如此!

平安忽然皱起眉头,有些担忧的看向赵璨,“凤楼,你……”

赵璨的脸色很难看,显然跟他想到了一起:当初赵璨的母妃正是因为生下了他,被“皇帝最心爱的张嫔”所忌惮,最后才会病故。如果连那所谓的宠爱都是一个骗局,那么他的母妃又究竟算什么?

从前赵璨是恨的。他恨皇帝明明有了心爱之人,还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以至于毁掉了一个女子的一声,也让自己始终摆脱不了这种痛苦。可是现在,赵璨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表情了。

根本没有什么“心爱的女子”,一切都只是个误会。那么他的母妃,岂不是死得更加凄凉可悲?

坐视为自己生过儿子的女子死去时,皇帝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平安……”赵璨抓住他的手,脸上难得的露出了几分茫然,“你说,做了皇帝的人,是不是都要心硬如铁,断情绝爱,变得冷酷而面目可憎?”

“不是。”平安抓紧赵璨的手,试图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这只是个人性格不同的结果罢了。古往今来,也不是没有有情有义的皇帝,对不对?”

平安曾经以为赵璨已经摆脱了皇帝造成的影响,但现在看来,那不过是表象而已。毕竟是父子亲情,并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即便赵璨重来过一次,这件事恐怕还是他的心病,始终因之而耿耿于怀,不能释然。

这比自己的父母亲缘淡薄,更令人唏嘘感慨,难以接受。

两人靠在一起,一时都没有说话。平安知道,这种事情不管怎么劝,用处都不大,要赵璨自己想清楚才可以。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陪伴在赵璨身边,给他力量和勇气。

一开始赵璨跟他靠在一起,但后来可能是觉得那个姿势不够舒适,索性就倒下来,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平安心疼他,也就任由他去了。甚至还抓过旁边的毯子,为他盖在身上,生怕他被冻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赵璨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因为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身上有些僵硬。

比他更惨的是平安,赵璨一个年近二十岁的年轻人,百八十斤的重量压在他半边身体上,没多久就已经彻底麻木了。要不是怕惊动赵璨,他还真忍不下来。

两人僵硬的揉了揉身上,又对视了一眼,然后赵璨终于笑了出声,“不舒服你叫我便是,做什么自己忍着?”

“我不要紧。”平安说,“这也算是跟你同甘共苦?”

赵璨替他揉着胳膊,心疼的道,“你若是早些叫我,我早就反应过来了。何必受这种罪?咱们陛下是什么样子的人,我早就看清楚了。是因为张嫔还是因为别的,总之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改变。对我来说,是一样的。”

平安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所以只是傻笑。

赵璨看了看旁边的铜壶滴漏,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这一晚上又被浪费了。早知如此,当时就该不许你说什么正事。”

“我的错。”平安连忙道,“下回我再不提什么正事了,就陪着你,好不好?”

“什么时候?”

“呃……”平安只是随口许诺,虽然带着几分真心,但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这种空。因为……他的事情还真是一件接着一件的。

赵璨一看他的样子就明白了,抬手在他额头上敲了敲,“敷衍我,嗯?”

“我错了。”平安垮着脸,“但是这种事情实在是没办法保证。若是真的有事,难道还能放在一边,视而不见不成?”而且还要自己在一边谈恋爱,那画面太美,他都不敢看好么?真这么干,赵璨就算登基了,也妥妥的昏君一枚。

“罢了,今日没有心思,就饶了你。”赵璨将平安揉搓了一番,然后放开。

原本他刚刚搬到这里来,心里还是有几分兴奋,想要跟平安分享的。设想之中两人在这小楼之中,可以尽情尽兴……咳咳,所以他连守卫的人都没有放在附近。

谁知道计划不如变化快,现在他真是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平安道,“既然如此,那就继续说正事吧。”

赵璨忍不住瞪眼,然后丧气的道,“原来你是早有预谋。说,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要用正事把我拖着?下次得了空,我非要从你身上讨回来不可。”

“我说真的,”平安说,“之前我们不是一直想要找赵玘的把柄吗?这不就是现成的?”

赵璨闻言,亦是心头一动。

虽说皇帝对赵玘的宠爱,他本人其实并没有特别忌惮,但是却也不能不承认,对赵玘来说,这是一层很好的保护伞。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既然知道皇帝并不是真的疼爱赵玘,不过是“爱屋及乌”,其中便有了可操作的地方。

即便是真心疼爱儿子的父亲,面对皇权之争的时候,恐怕也不会有任何妥协。康熙二立二废,到底还是没让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有机会威胁到自己。又何况是赵玘这种情况?

“我要想想。”赵璨道。

既然有这么个现成的把柄在手上,如果不好好的运用,那就太浪费了。况且赵玘知道了他跟平安的关系,本身就是个极大的隐患,不能任由他再这样下去。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平安说,“这些阴谋诡计的事情我不懂,你自己操心吧。”

赵璨闻言忍不住看了平安一眼,见他面色平和,似乎只是随口说说,脸上不由露出了点点笑意。从前平安可还嫌弃过他的心狠手辣呢。那时他心里是不忿的,自觉并没有在平安面前隐藏过,他本来就是那样,平安为何就是不能接受?

现在再去回想,却只觉得好笑罢了。

平安能够心平气和的将这话说出来,应当是彻底的接受自己了吧?

又说了一会儿话,平安听见外头打四更的声音,这才陡然惊醒过来,“已经这么迟了?我该走了!”

五更天赵璨就要入宫去,所以再过一会儿,府里的人就要醒了,而且会过来这边伺候他。到时候平安再想走就不那么容易了,很可能会被人看见。

所以赵璨即便再舍不得,也不能阻止。

但他嘴里说着“好”,却抓着平安的手不肯放。

“真的要走了。”平安放低了声音,半是哄半是劝的道。

赵璨叹气,“时间过得太快了,我想着你才刚来呢,就又要走了。什么时候你住在这里就好了。”他说着还真的来劲了,“平安,我跟父皇说,让你到我这里来,好不好?”

“你想多了。”平安淡定的去掰他的手指,“快放手啦,待会儿有人来了。”

“历法之中有闰年,闰月,闰日,我想应该也有闰时才对。老天爷应当再给咱们闰一更的。”赵璨低声说。

平安听他竟然说出这样的傻话,一时简直也舍不得走了。

第128章 议婚事皇帝试探

第二日平安要在宫中当值,因为有朝会,所以他早早入宫,伺候着皇帝起身,梳洗罢,去上早朝。不过平安是不需要跟着去早朝的,留在天乾宫准备皇帝的早膳,这样下朝之后便能用了。

大楚朝三日一朝,如果不是有军国重事要在这时候商议,基本上只需要走个过场就可以了。

——平安曾经一度觉得这种做法有点像自己以前看过服务行业的早会,所有员工聚在一起,喊几句口号,做一点训练,用这种办法培养企业文化,提升员工忠诚度和向心力,然后大家才能精神抖擞的面对一天的工作。

有点儿形式主义,但有时候也挺有用的。

若不是这样,那些平日里没有资格入觐的低位官员,又怎么能瞻仰到皇室威仪呢?

下了早朝过来用膳的时候,皇帝通常会在这个时间听大家说说宫中趣闻,若是宫里有什么新东西,也会取来一观。

太监们上的奏折,也都是这时候递上来。因此上,宫中但凡是有些才能的人,都绞尽脑汁,想要弄出个出彩的东西来,万一皇帝感兴趣,说不定就能一飞冲天了。

平安在值房里筛选过这些奏折,所以自然知道,宫中的能人其实也是很多的。

有些人,有手艺,有些人有才艺,还有些是从各地搜罗奇珍异宝……甚至还有些人会著书立说,也算是个千姿百态的小世界了。

值房那里送了奏折过来,皇帝不在,自然只能暂时交给平安他们。他们也会翻阅一下,揣摩皇帝可能对哪一个感兴趣。万一皇帝问起,才不会没话可说。

所以这一日平安准备好早膳之后,也照例翻看了值房那边送来的几本奏折。

却不曾想,上面第一本奏折的内容,就让平安惊住。

原来这是一个叫做黄德海的太监所写。这人原本曾经在尚宝监供职,专司执掌虎符将印。之前西北一战,有不少人受到牵连,这黄德海便是其中之一,丢了原本炙手可热的职位。

大概是不甘心就此沉寂,所以黄德海在分析过朝堂局势之后,便写了一本奏折送过来。想来是下头的人打点到位,竟真的一路送到皇帝面前来了。

而且还被放在第一份,是最有可能被看见的。

而这奏折里的内容,先是将赵璨夸赞了一番,然后道,自古成家立业,如今赵璨已经出宫开府,也该择选王妃,为皇室开枝散叶,也为下面的兄弟们做出表率云云。

赵璨今年已经十九岁,在这个年代来说,的确算得上是晚婚了。

所以平安对于这件事,其实应该可以说是有所准备的。尤其是在去年回京之后,朝中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流言。

因此在最初的震惊之后,平安便慢慢回过味来,知道这件事恐怕并不淡淡是黄德海想要讨好赵璨才写出来的。背后说不定还有许多只手在推动。

西北一役,最后赵璨得利最多。如今他功成名就,在朝中炙手可热,自然有的是人想要跟他拉上关系。

如此,联姻自然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一来,许多人都希望皇上赶紧将赵璨的婚事提上日程。

除此之外,长幼有序,对于排在赵璨后面的皇子们来说,这位兄长赶紧成亲,然后才轮得到他们。成了亲,就意味着成年了,可以开始参与政事,拥有自己最初的一份政治资本。

“平安,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一同当值的人问他。

平安回过神来,将手中的奏折合上,面上不露任何声色,“没有,只是在想朝中的局势。”

他说着将奏折放了回去,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调整位置,送来时什么样子,现在仍旧是什么样子。这份奏折不过是开个头罢了,就算皇帝今天看不到,明天也会看到。而且朝臣们恐怕也会陆续上折子。

这件事,并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够拦下来的。既然如此,何苦做这种无谓之事?

果然皇帝用过早膳后,张东远便将那份奏折取了过来。打开时还朝平安这边看了一眼。平安被他这么一看,脑海中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但却没有抓住。

皇帝看了这封奏折之后,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想今天这些人仿佛约好了似的,不少大臣也上了一样的奏折,一个早上就看到了好几份。因为要为皇帝读奏折和批复,所以殿里的人都知道了奏折上的内容。

这一点印证了平安的想法,这些人恐怕迫不及待的想要让赵璨娶亲。只是不知道皇帝心里是怎么想的。

再再次看到一份这样的奏折之后,皇帝命他们将这个类型的奏折都挑出来放在一边。等到用过午膳,休息时才再次取来看,看完了还和颜悦色的问起大家的意见。

有时候皇帝自己拿不定主意的事情,会问问身边伺候的人。未必真的是要从他们那里得到解决办法,不过是找个人说说话,放松一下思绪罢了。

所以大家也都并不紧张。张东远道,“这婚姻之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来朝上诸公也是替陛下忧心,不过这种事,自然要陛下一言决之。”

皇帝点点头,转头看见平安,便问,“你呢?怎么看?”

“臣不敢妄言。”心念电转间,平安已经想明白了许多东西,便立刻应道。

在御前自称臣,是平安回京,将水泥厂和道路公司献给皇帝之后,得到的特赐殊荣。像张东远这个地位,也有皇帝恩赐。除此之外,外派作为监军的太监,也可以自称臣。

不过大多数人为了表示自己对皇帝的中心,永远都是皇家的人,所以在皇帝面前,通常都会自称奴才。张东远便是如此。

可平安每次自称奴才都忍不住浑身一抖,鸡皮疙瘩全都出来了。相信只要是现代人,没有一个人能够这么自然的把自己的身份摆在奴才这个位置上吧?所以平安以前都是尽量避免自称,偶尔还会说我,实在没办法才会自称奴才。

所以得到了皇帝的特赐之后,便一直自称臣,如今已经十分习惯了。

“这也算是家事,有什么不敢说的?”皇帝佯作不悦,“况且是朕问你,你只管说便是,即便有不当之处,朕赦你无罪。”

“是。”平安连忙应下。

如果说刚刚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就已经变成肯定了。

皇帝在用赵璨的婚事试探他。

或许从一开始他看到的黄德海的那份奏折开始,就是皇帝的试探。所以张东远才会用那种眼神看他。莫非他们以为他看到了奏折,会藏起来不成?

其实要说平安十分惊讶,也算不上。

从跟跟赵璨商量弄出流言来的那天起,他就已经猜到会有这样的时候了。

毕竟皇帝不可能随意就相信一个人,即便是查清楚了,心中也还是会有疑虑。他必须要经受住重重考验,才能让皇帝相信,他跟赵璨之间,的确是清清白白什么问题都没有。

所以昨天去为乔迁之喜道贺也好,今天关于赵璨婚事的议论也好,都是考验的一部分。

唯有经过这些考验,皇帝自己判断出来的结果,他才会深信不疑。

不过既然皇帝连婚事都搬出来了,平安觉得,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试探也说不定。毕竟如果他真的跟赵璨有点儿什么,一定会对此有些不同其他人的反应。

不管是抗拒赵璨成婚,还是想要为赵璨争取更好的妻族。

如何在这两者之间维持那个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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