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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柱子呢!
她要撞死,这样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树枝!你想干什么?”
李树丫刚进屋,就见那头小猪挣扎着摇摇晃晃准备从桌子上跳下去,吓得脸都变色了。
“昂……”
树丫,不要拦我行么?让我死了算了!
“你不要想不开啊,很多人都盼着你醒来,你若是又摔出个什么好歹,让我和娘怎么跟他们交代?”
树丫连忙上前将它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
“昂……”
还有人关心我的死活么?谁?
估计除了金北煊那小老虎也没谁了,她想见乐儿也见不着,感觉生无可恋,还不如死了好。
“你饿了么?我刚刚做了些粥,你凑合着吃吧,这是我第一次下厨,做得不好还请你谅解。”
李树丫将树枝抱到桌前,那里正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青菜粥,看起来卖相还不错。
“昂……”
没见着饭的时候不觉得,如今看到吃的才真的觉得饿,金北煊那小子说给她找吃的,结果就是最开始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坚硬得难以下咽的馒头,她吃了消化了两天,没被打死也饿得半死了,还活着也真算是奇迹了。
树丫,你简直比我亲妹妹还要亲!
“你小心些,有点儿烫,我喂你吧!”
李树丫也一直将树枝当人看,所以觉得喂它并没有任何不妥。
她轻手用勺子盛了一勺,放在嘴边还吹了吹,然后喂进树枝的嘴里。
“你慢点儿啊!真乖!怪不得金北煊喜欢你呢!”
——
北王府。
“主子!”
“醒了?!”
“是的,刚醒过来,吃了些东西。”
“嗯,本王亲自去带她回来。”
君御北如今心想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以后走哪儿都可以名正言顺地带着她。
——
南树紫吃饱喝足,终于恢复了些体力,李树丫出门去了,她也准备去南学院逛逛。
唉!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想到当初飞进来的南姑娘如今正变成了一头猪,这简直也是没谁了!
“嘿!老子今天运气好,刚来就发现了一头猪,终于特么的可以开荤了!”
正在这时,从拐角鬼鬼祟祟地探出了一个头,那人两眼冒着狼光。
南树紫发现了不对劲,连忙转身往回跑,否则被抓住了可要真的成为盘中餐了。
这南学院守卫咋这么松弛,那人一看就不怀好意啊,怎么溜进来的?
“嘿!居然还跑?!老子今日吃定你了,看你往什么地方跑!”
那人见那粉色的小猪竟然不往前走了,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追了上去。
“昂……”
南树紫的身体尚未痊愈,全速跑起来也没多快,脚蹄子还疼得要命。
糟了糟了!
金北煊!
绿洛!
白龙!
红娇!
……
她在心里将所有能喊的人都喊了个遍,唯一没喊的就是君御北,可它们都没在,这些家伙都干嘛去了,不应该派人守着它吗?
呃……
她忘了,它们都不知道她是南树紫,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她虽然想死,但也不要被人杀了吃肉,那种死法很难看不说,还十分没面子!
她慌不择路,胡乱地跑,身后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终于……
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双云纹长靴,紧接着天旋地转身子腾空。
砰!
“哎呦!哎呦!”
身后传来那人倒地的呻吟。
“你找死!”
熟悉的声音传来,南树紫闻到了安心的气息。
是他!
他怎么会来?!还救她!
他是不想她死在别人手里,留着慢慢折磨么?
南树紫在君御北的怀里使劲挣扎,想要逃脱。
真是才出狼爪又入虎口,她的脑袋简直就好像拴在裤腰带上的,一点儿保障都没有。
“乖,别动!本王带你回府。”
“昂……”
我才不要回去!
我才不要回去!
啪!
“……”
“本王就知道要打你屁股你才会老实,以前和现在都是如此。”
君御北在某只猪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疼得南树紫咬牙切齿的。
不过他什么意思,以前和现在?
他还真是记性好!
——
北王府。
所有不知情的下人都傻了眼,因为他们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将几日前来闹事的那头猪抱在怀里,而且脸上还有着奇怪的笑容!
简直太惊悚了!
王爷是吃错了什么药么?虽然那只猪看起来蠢萌又可爱,但它毕竟是一头猪啊,怎么可以亵渎我们高贵霸气的王爷?
王爷可是连女人都没有一个,如今竟然对一头小母猪如此好,天下的女人知道了该有多痛心疾首?!
“这是你第一次从正门进北王府,可惜现在本王没时间带你逛,以后你闲着没事的时候可以四处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告诉本王,本王一定改造成你喜欢的样子。”
君御北口中说着话,脚下步子没停,搞得南树紫郁闷不已。
这男人是在跟她讲话吗?为什么她觉得有些不对?他的态度咋这么好了?良心发现?
“东方空!”
“主子!”
东方空刚好迎面而来,对于自家王爷抱着这头粉色的猪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夜影军已经全体收到命令,这头猪从今以后是它们的主子,必须要全力保护!
“府内所有的人不得对她无礼,她想去什么地方都不得阻拦,十二个时辰派专人片刻不离保护她的安危。”
君御北严肃地下达着命令。
“属下遵命!”
南树紫有些不敢置信,这……刚才君御北说的要派人保护的对象是她吗?
他来真的?哪根筋不对?
——
夜幕降临。
南树紫都快崩溃了,君御北这家伙竟然片刻都不让她歇气,说什么她想去哪儿都可以,可是明明什么地方都不让她去!
就连他上茅厕也将她用绳子捆在茅房外面!
北王大人,你这么傲娇你娘知道吗?
“该睡觉了。”
“昂……”
南树紫一听这话两眼都放光,迈着小猪蹄就直奔自己的小床。
这下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本姑娘有专用床,求您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先沐浴,你这身上臭哄哄的,怎么睡?”
南树紫还没跑到自己的小床附近,就被逮住了。
——
浴房。
君御北将南树紫放在地上,自己三两下便将衣衫褪尽,完全不顾某只小猪的感受。
南树紫见君御北如此,连忙转过身子,这男人开始不是不让看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暴露狂,想本姑娘长针眼?
“怎么?还害羞?你又不是没见过……”
君御北在下水之前将南树紫一把捞了过来,却发现某只小猪竟然将眼睛闭着!
“睁开眼睛,让本王瞧瞧你会不会流鼻血?猪流鼻血本王还从未见过!”
“昂……”
君御北,你丫的什么恶趣味,竟然想看猪流鼻血!
你身上老娘都看光了!
才不会流鼻血!
哼!
你让我看我就看,我凭什么听你的?
“把本王的话当耳旁风?这浴池的水虽然不深,但淹死一头猪是足够了。”
君御北边说边将南树紫的猪身子往水面靠近,她的猪尾巴首先沾了水,赶忙翘起来,眼睛也随之睁开,狠狠地瞪着君御北。
这个男人竟然如此恶劣!
“果真,威胁才能起作用。”
君御北的嘴角勾起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眼眸都笑开了,晃花了某只猪的眼睛。
“昂……”
美人计对人有用,对猪没用!
“时间不早了,洗洗就睡……”
君御北半个身子沉入水中,将她放在身前,一手搂着她,一手掬水洒在她身上。
“昂……”
本姑娘才不想让你洗呢!
喂喂喂!
你的咸猪手往什么地方放?
“再敢乱动信不信本王待会儿不让你睡床?”
“昂……”
算你狠!
虽然她是猪身子,但对床还是有着天生的依赖,不能睡床让她会觉得自己真的是猪了!
——
一人一猪洗漱完毕之后回了屋,南树紫自觉地爬上自己放在角落的小床,可惜自己不能盖被子。
不过还是当一头什么都不懂的猪有好处,每天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也没有什么烦恼,也不用担心有没有床睡,不用考虑盖没盖被子。
“你这床都破了,不能睡。”
君御北蹲下身子,的大手不经意地碰了一下某只小猪的床,而后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朝床上走去。
“昂……”
哪里破哪里破?
南树紫不满地叫了一声,然后惊讶地发现床竟然真的破了!
怎么回事?刚刚不还好好地么?
“没办法了,睡地上吧。”
君御北径直躺在床上,眼角余光看着地上搞不清楚状况的粉色小家伙。
“昂……”
一定是你弄坏的!
南树紫实在郁闷之极,她不想睡在这一堆烂渣渣上面,这看起来就像个小猪圈,真是!
她欲哭无泪!
“你若是有本事自己跳上来,本王便不赶你下去!”
“昂……”
你这是小瞧我?
南树紫犹豫一阵,看了看地上杂乱的小床,再看了看那宽大的床,她在上面睡过,十分舒适,这个诱惑挺大的。
“本王睡了,你能不能睡在床上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不过本王警告你,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
君御北说完之后便闭着眼睛假寐。
南树紫考虑了半响,想试试,不过凭她猪的力气,想要跳上那么高的床还真有些难度。
她现在在猪身上,以前的月神之力也不知道还在没在,她醒来之后被君御北这厮搞得遍体鳞伤,根本没时间考虑这个问题。
她蹲在地上,回忆以前记忆中月神之力的修炼之法,体内竟然逐渐热了起来,她心里窃喜,难道月神之力在这猪身上也能修炼?
还是说她修炼个百八十年以后会变成个什么猪妖?
哇咔咔!
真是太刺激了!
这么一想,南树紫一丝困意都没了,连忙蹲在地上像是猪窝的地方,闭着眼睛运转起月神之力,两个周天之后便觉得浑身舒畅。
虽然现在要从零开始,虽然体内的月神之力很微弱,但有总比没有好啊,即使君御北让人保护她,但自己总得有点儿防身的本事,否则百密难免有一疏,万一出了什么事,她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
地上的南树紫倒是找到事儿做了,可床上的君御北心里一直打鼓,听了半天都没有听到动静,难道那丫头真的睡地上了?
君御北睁开眼眸,竟然发现那头小猪在地上紧阖双目,睡着了?
这调皮丫头,总有法子让他破功!
君御北气闷不已,将南树紫从地上捞起来,掀开被子放在自己身侧。
“丫头,你还活着真好……”
——
“昂昂……”
南树紫睡得正香,突然被剧烈的疼痛醒了,睁开眼眸才发现,自己的一只蹄子竟然被压住了。
“怎么了?丫头!”
君御北难得睡得安稳,却被南树紫的叫声惊醒了,揉了揉眼睛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想看的身影。
“昂昂……”
南树紫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被压在了他身后!
不过他刚才叫她什么?
丫头?
他知道自己?
“不好意思,将你压疼了!”
君御北连忙将她抱起来,眼中有着担忧。
“昂昂……”
她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而且还睡到了他的床上?
“丫头,若是你能说话就好了,被本王压疼了也可以骂本王几句。”
君御北见她无助地叫,心里有几分落寞,抚摸着她的身子心里生出怜爱。
“君!御!北!”
南树紫心中气急,想大叫骂回去,却没想到还真的出了声,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丫头?!你可以说话了?你刚才是在叫本王的名字么?”
君御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定是幻听了!
“我……”
南树紫也觉得甚是奇特,她不就是睡了一觉么?怎么就会说话了?
难道是睡之前修炼的月神功法有关?一定是这样的,否则如何解释如此离奇的事?
真是太好了!
若她坚持修炼,是否可以化成人形?
“丫头,你真的会说话了?再多跟本王说几句可好?”
君御北脸上带着急切的表情。
南树紫偏头不想看他,根本不想理他,她的一只蹄子还疼着呢!
“丫头,本王知道你在生气,你骂本王啊!随便你怎么骂,本王不会生气的,成么?”
君御北见她那小模样,就知道肯定在生气了。
“丫头,你不要不理本王好么?本王诚恳地给你道歉,是本王不对,本王不应该伤你,本王知道任何理由都不足以弥补对你造成的伤害,本王只求你能给个机会让本王赎罪,成么?”
“……”
“你是不是想乐儿了,本王这就带你去找乐儿!”
“……”
哼!
伤害已经造成了,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南树紫是真心不想看到君御北,这家伙就是欠虐!
“丫头……”
“……”
“丫头,你想怎么惩罚本王都行,但是本王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
“两日后就是选妻大典,你想不想参加?哦不对!你也去参加吧,本王说过今年要娶你为妃,只要你参加选妻大典,本王保证你能被选中,成功当选北王妃。”
“你疯了?!”
南树紫听了君御北的话终于忍不住,他脑子是秀逗了吗?
她现在是猪的身子,怎么参加选妻大典?
“本王没疯,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们之间有太多变数,本王不想再错过了,今年选妻大典差点儿就举行不了,如今这种机会得来不易,紫月可不会再回来了,若是圣物再受到什么惊吓,那该如何是好?”
君御北脸上的神色前所未有地认真。
“不行!绝对不行!君御北你有没有搞错,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参加选妻大典?再说了,你想被天下的人耻笑娶一头猪做王妃?!”
南树紫觉得自己的猪肺都快气炸了,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君御北这家伙竟然是一根筋通到底的?
“丫头,本王已经做好了准备,不管天下人如何看本王,也不管别人怎么说,难道你不想嫁给本王?你想让乐儿和小煊叫其他女人娘?”
“休想!我的女儿凭什么叫别的女人娘!”
南树紫一听直接炸毛,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这就对了,丫头,你不用担心本王,你只需要信任本王,本王一定会八抬大轿娶你进门,这个誓言不会改变,只要你我有坚定的心,任何困难都可以克服的!”
“我……我不想毁了你……”
南树紫不敢看君御北,听了他一席话,她不感动是假的,可是她不能那么自私,她现在是一头猪,若真的按照君御北所说,那他一定会背上骂名,威信扫地,还有谁会敬仰一位娶了一头猪的北王爷?
“丫头,你多想了,只要你按照自己的本心来行事即可,你想将本王让给别的女人么?”
“……”
她不想,可是她不想又有什么办法?她不可能让君御北一辈子禁欲陪着她一头猪度过吧?
“丫头!不要犹豫了,只要你答应,本王可以让你参加选妻大典,而且相信凭你自己的能力都可以闯进复试。”
“……现在我这个样子怎么进复试,弹琴都成问题。”
南树紫终于正眼盯着君御北,她发现他的眼神真挚,不像是开玩笑。
可她的猪蹄能弹出什么曲子?
“……你放心,有月澜帮你,一定没问题的。”
君御北沉默片刻,突然想起紫月交给他的月澜。
月澜极有灵性,一定会帮上忙的。
“月澜?它回来了?可是……我现在不是它的主人,它应该不会认我了。”
南树紫知道,那个紫月才是月澜真正的主人,所以对月澜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紫月已经将它送给你了,现在月澜就是你的!”
——
大结局(九)
——
敬神殿。
圣物重新出来后,冬谒高兴得差点儿没有头发上天,如果他有尾巴的话一定已经翘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苍天有眼啊!
真的出现了奇迹!
真的出现了奇迹!
他记得当时进去禁地的时候,瞧见那些可爱的小家伙又活蹦乱跳地,心脏都几乎在一瞬间骤停!
手舞足蹈简直不能自已!
“大人!”
李兴从门外进来,手中还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
“什么事?!本大人心情好,你可不要说什么晦气的来让本大人心塞!”
冬谒正在慢慢品着自己的密蒙花酿,心情美得不要不要的,脸上的褶子都好似开了花。
“呃……是这样的,今年选妻大典的名单上,好像突然多出了一个名字,不知大人……”
李兴有些为难地看着冬谒,他在大典之前负责检查所有事项,当然选女参选的名单也不例外。
“多了一个?你的意思是本大人擅自又加了名字?”
冬谒脸色一凝,有些不满地看着李兴。
“呃……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李兴不知道怎么说,因为有资格在名册上加名字的只有冬谒,而且字迹也十分相似。
“那你是什么意思?”
冬谒喝了一口密蒙花酿含在嘴里狠狠地咽了下去,咂吧着嘴说。
“呃……难道是有人闯了进来还模仿大人的笔迹,添了一个人的名字上去?”
李兴见冬谒面色不好,只能硬着头皮如实说,既然冬谒说不是他,那只能有这种可能了,否则根本没法儿解释这种事。
“模仿本大人的字迹?”
冬谒一听坐直了身子,竟然还有人模仿他的字迹,真是奇了怪了!
“是的,大人您瞧瞧,这字与您的字并无差异,上面的墨汁尚未干涸,但这份名册三日前就已经最终敲定了,绝无可能墨迹到今日还未干。”
李兴说着翻开自己手中的折子上前,并且用手指着折子上面的字。
“南树枝?这是哪家的姑娘,名字也挺俗的,可有来历?以前参加过选妻大典没有?”
冬谒觉得奇怪,瞪大眼睛仔细看,发现那字与他写的还真有九分相似,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异样,但他自己的字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这南树枝是个什么来历,他脑中没有什么印象,而且南姓十分少见。
“下官已经私下查阅,并无南姓选女的档案,应该是第一次参选,其家族年龄其他均不详,就只有一个名字。”
这也是让李兴极为头疼的,就连来历都找不到,这三个名字就好像凭空出现一样。
“守卫可有看到可疑的人?”
冬谒一只手在酒杯的杯沿上徘徊,眉头皱起。
这敬神殿隔三差五地都发生怪事,他都不知道是否有鬼神在作祟。
“已经问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