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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小呆妃-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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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林秀芩不敢置信地盯着那个黑衣黑面高高在上的男人,她真的太低估他的无情了,他竟然让她亲手去杀了张宇廉!

那是她爱了多少年的男人啊!她怎么下得去手?!

“怎么?舍不得?”

“不……不……”

刚刚还在上面坐着的男人,已经转瞬来到了林秀芩近前,冰冷的大掌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死亡的气息笼罩在周围。

冷彻的触感和收紧的力道,让她的灵魂都不由得颤抖,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哼~本尊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杀了他,要么就让别人代劳!”

砰!

啪啪!

黑衣男人大掌随手一挥,像扔死狗一样将她扔在了地上后,双掌拍了拍。

“咳咳……属下知错!属下知错!”

林秀芩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求饶,心里却在泛着血花,痛得无法呼吸。

尊主的意思是,如今无论如何都要杀了张宇廉!

没想到她还是害了他!

“见过尊主!”

正磕头之际,殿内响起另外一个女子的声音,林秀芩抬头,只见一个黑衣女子出现在不远处。

此女带着兜帽,大部分脸都被挡住,正给尊主行礼,不过她的手却没有露出来,整体感觉十分瘦弱。

“嗯,现在有个任务很适合你,南学院知道么?你去了定然能迅速接近目标……”

“请尊主明示!”

“那里专门收留乞丐和身体有残缺的人,你的手是最好的武器。”

“芷兰明白。”

“你放心,本尊从来不会让人白干,等你完成这个任务,本尊就替你续上左手。”

“多谢尊主!”

此女正是消失已久、曾经风光无限的“兰公主”唐芷兰,她被断了双手之后悲痛欲绝,皇后上官清婉口头答应会派人查清此事,但后来却不了了之。

想到自己没了双手,就再也无法参加选妻大典,再也没有机会成为北王妃,再也没有颜面和自信站在君御北面前叫他“北哥哥”,她一度有了轻生的念头。

更何况,自那以后,皇后娘娘便对她不冷不热,甚至不闻不问,好似宫里从来没有她这个人似的,这让她的地位一落千丈。

以前那些任她打骂的宫女太监,全都给她甩脸色不说,有时甚至不喂她吃饭喝水,要么就等饭冷了之后再胡乱塞几口到她嘴里!

在那些低贱的奴婢眼里,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兰公主,而是个连吃饭喝水都要人伺候的废人!

她从小到大何时受过如此不堪的屈辱?!

在那种情况下,她唯一想到的就是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只恨死之前没有查出那断她双手的王八蛋,否则她死后变成厉鬼也定要将其掏心吃肺、碎尸万段!

正当她绝望之极,准备一头撞死在墙上时,一名黑衣人来到了她的寝殿。他说只要她跟着他,帮他做事,他便可以将她的双手续上,让她过正常人的日子。

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别说帮他做事,就是让她做牛做马她都愿意,于是她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

之后,黑衣人便如出入无人之境般,轻易地就将她带出了皇宫,带到了这神秘的暗冥神殿,所有人都叫黑衣人“尊主”,他有着深不可测的能力。

尊主让她接受各种训练,其中就包括用毒,她曾在满是毒虫、毒蛇、毒草的毒液中,浸泡了足足八八六十四天,忍受了非人的痛苦和折磨。

尊主下令不给她送吃的,她在饿得不行时就只有沉下毒液里,用嘴叼住毒虫或毒蛇裹腹,渴了就埋头喝了一口毒液,喉咙和胃部比在烈火上炙烤还难受,简直生不如死……

尤其是手腕断处,即使在痛得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她在毒缸里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丝丝毒液正透过伤口进入她体内的七经八脉。

每当她在忍受不了几欲咬舌自尽之际,脑中便回想起尊主的话:只要你能活下来,以后揽月王朝就无人是你的对手!

终于,她还是咬牙活下来了!

如今,她浑身都是毒药,只要她想,就可以在顷刻之间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这里让她找到了自己的生存价值,也坚定了她的决心,她一定要找到那个害得她一无所有的罪魁祸首报仇雪恨!

现在她出去的话,已经没人能认出她就是兰公主,不过她却要让那些得罪她的人,都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尊主!求您放他一马!属下甘愿为您做牛做马!”

林秀芩的声音好似突然提醒了黑衣男人,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道,“忘了介绍,这是本尊新培养的毒女,好不容易有个适合她的任务,你说她会放弃吗?”

“啊啊啊!”

黑衣男人的话才刚说完,林秀芩便觉得自己浑身开始痒了起来,本来想强忍着,可实在太痒了,她止不住叫出声来,跪趴在地上胡乱抓挠。

“芷兰不喜违背主子命令的人,擅自替尊主教训了一下,还请尊主勿怪!”

唐芷兰面无表情看着尊主,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她对他的脾性了解一二,她料定他不会怪罪她的,所以才敢如此行事。

“不听话的奴才是得教训,但你要记住,这是暗冥神殿,不是揽月皇宫!”

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情绪,那个在唐芷兰眼中不会怪罪她的黑衣男人,可能要让她失望了。

他是何人?

岂会任一个小小毒女在他面前指手画脚?哪怕这个女人曾经是皇宫中养尊处优的公主,在他面前也还不是一条狗?

“啊!噗……”

唐芷兰被一股大力扫到柱子上狠狠撞了上去,吐了一口黑血出来。

“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

“噗~芷兰……知错!请尊主……开恩!”

唐芷兰用两只胳膊挣扎着起身,心底的无力感几乎将她淹没。

她还是太弱了,在尊主面前连用毒的机会都没有!

正在这时,一只黑色的小鸟从门口的缝隙处飞了进来,直接到了黑衣男人的肩上,它的头上有一小撮白毛,异常显眼。

“你们两个先下去,此次任务就交给毒女和你一起完成,本尊相信,你们的第一次合作一定会非常愉快的!”

“属下/芷兰告退!”

第一百五十三章 务必将北王活捉回来

……

待二人退下之后,黑衣人缓步往首位走去,宽大霸气的黑色尊座上正面雕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而两侧的扶手上则赫然立着两颗森白的骷髅头。

随意坐下之后,他肩上的黑鸟竟振动翅膀凭空化成了人形。

“冥鸠,什么情况?”

“启禀尊主,北王爷没在边城。”

人形的冥鸠站在尊座前面,看起来就像个十四五岁的人类少年,它皮肤白皙,头发乌黑,额头上方有一小撮白发,穿着黑衣,眼角上勾,看起来有点阴冷。

“没在?去了何地?”

黑色面具外露出的鹰眸紧紧锁住冥鸠,让它的身体不由得有些紧绷。

“边城那个是替身,冥鸠发现北王本人的时候,他正独自一人往北方赶,方向应该是无涯雪山!”

“应该是?!”

森冷的声音带着寒气,不难听出他对于不确定的结果十分不满。

周围的空气凝结,冥鸠不动声色地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北王的宝马脚程太快,冥鸠追了一程之后便跟丢了,此事事关重大,便擅自做主先行回来向尊主禀告,请尊主恕罪!”

冥鸠不是血契的守护灵兽,而是魂契的奴仆灵兽。

多年前,它本在深山中尚未修行成功的幽冥鸟,却不料被闯入的尊主用武力收服,他不仅折断了它的两根尾羽,还强制地要求和他结下魂契。

从那以后,它只能听他的命令,倘若敢有丝毫反抗,哪怕仅一个念头,都会被尊主知道,这么些年没有谁比它了解尊主的禀性,惹怒他不会有好下场,魂飞魄散不说,连肉身都不会有机会留个全尸。

其实它没有告诉他,倘若当年他没有拔掉它的尾羽,等它再修炼十年直至第三根尾羽长出来的时候,它便可自由出入真正的冥界,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嗯,金书铁月券本尊已经到手一份,除开皇帝手中的那一份,第三份应该在北王爷手中。此次他单枪匹马往无涯雪山而去,正好给了本尊机会~本尊要亲自去会会他……”

“尊主定然能一举拿下北王爷!”

其实冥鸠也没有见过这尊主究竟长什么样子,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北溟绝!

他一身功夫不知师从何人,但却可怕得让它都胆寒,其实北溟绝想要这天下江山很容易,直接杀了各国皇帝就行了,可他却不愿意这么干~

因为北溟绝喜欢玩弄人心和权术,喜欢看手足相残、妻离子散、骨肉分离甚至至爱之人刀剑相向,并认为这些是人生的乐趣。

当这些都欣赏完了,还能达到他的目的,这就是他追求的境界。

“行了,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话恭维本尊了?既然君御北不在边城,那这个消息隆国二皇子和揽月皇帝怎么能不知道?”

“冥鸠明白!”

“你先去吧,本尊希望看着两方打起来,到时候两败俱伤坐收渔利,更希望看到兄弟反目,北王爷众叛亲离,到时候金书铁月券自然会出现……”

“尊主圣明!”

正在这时,一个黑衣暗差飞快往殿内奔来。

“报!”

冥鸠在听到那人的声音后,迅速变成本体,煽动了两下站在一旁的扶手上,目前它只在北溟绝面前显出人形。

“何事?”

北溟绝对于飞跑而来的暗差并没有不悦,能有胆子如此闯进来的人,定然是有要事,否则就是让他进来他都不一定敢进这大殿。

“禀尊主!江南飞鸽传书,发现了惊鸿琴的踪迹!”

报信之人跪在地上,低头不敢看上方的人。尊主的气势之强,让他跪着的膝盖都有些打闪,不过却仍然强忍着不敢动分毫。

“什么?!在何地?”

黑衣人直起身子,心中有了计较。

“来信不知,但江南大片区域都能听到那种仿佛从九天而来的仙乐,探子亲眼见到所有得了瘟疫的人全都昏睡过去!”

“而没有瘟疫染身的人则神情气爽,好似大病初愈一般,所有探子都认为此曲定然是出自惊鸿琴!但属下们无能,尚未找到弹奏之人在何处!”

来人低头看地面,口中恭恭敬敬地回道。

“既然如此……冥鸠!让左右护法去无涯雪山,务必将北王活捉回来,本尊要去江南瞧瞧那惊鸿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是!”冥鸠回了一声之后便飞走了。

来报信的人对于那只能吐人语的黑鸟已经见怪不怪,别看它只是一只不起眼的鸟,它在这暗冥神宫的地位可不低,尊主极为信任它,有的时候左右护法都得听它的命令。

上次惊鸿现世,据闻是一个女人弹奏了它,当日揽月城出现奇景,暗冥神宫的人都震惊了。

这世上还有能驾驭惊鸿琴的女人,真是令所有人都始料不及,不过那女子行踪不定,暗冥神宫的人遍布全朝,每次都是才一找到她,她又没了踪迹,更别提亲眼见识下传说中的惊鸿是什么模样。

……

江南。

且说阵法内的南宫紫,在第一天的时候按照节奏循序渐进,并没有什么不适,月澜的音律和宁神草的药气让她精神百倍,连饥饿的感觉都没有,眼前的景象也越发开阔了些。

自她入阵以来,里面全是白色一片,没有白天黑夜之分,但她的意识中约莫到了午夜的时候,眼前的景象便出现了变化。

白雾消散,南宫紫仿佛看到了一些官兵正守在一个路口,天上的月亮让她能看清他们的状态,几乎全都半眯着眼在打盹儿。

而视线一转,路口不远处有些人影鬼鬼祟祟地想要靠近,她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能猜测着那些人定是想要通过那个路口。

可不料他们的动静太大,惊醒了守卫的官兵,十几个官兵拿着火把四处查探,轻易地就发现了那些人的踪迹。

官兵们脸色难看,拿着火把,挥舞着佩刀威胁那些衣衫褴褛形容枯槁的人不准通行,有些甚至直接拿刀砍了几下~

一群人连忙跪着求饶,官兵们狠狠踢了几脚后,满意地看着他们连滚带爬往里面逃去。

视线跟随那些人而去,其中还有一个孩子,他们相互搀扶,步履时快时慢~

一路上跑去,惨白的月光下齐刷刷地都是昏睡的人,东倒西歪的横躺在路边,就连被路过的人踩到身上都没有知觉。

南宫紫记得青阕大师说过,听闻琴音后,得了瘟疫的人会昏睡三日,而那些个企图通过那个路口的人和那些守卫的官兵,肯定是没有染上瘟疫的。

只见他们一路走去,有人边走边哭,被砍了一刀的人背上还在流血,还有人边走还边在路边翻找着什么,就在南宫紫以为他们会找个空地方睡下的时候,他们竟然推搡着从路边抬了一个人出来!

被抬的人已经昏睡,因为他们几人将他从一个石头缝搬出来,期间有个矮个子还不小心脚下一滑栽倒在地,将其摔了个脚朝天他都没有醒来。

南宫紫心中惊诧,不知道月澜让她看这些干嘛,那些人应该是要救他吧?

可视线一转,让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他们竟然将那人抬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从一棵树下刨出了一把刀!

长长的尖刀在月光下发着森寒的光,好像恶魔那尖利的牙齿,正虎视眈眈地对着他们抬出来的那人!

(不要!)

意识到可能发生什么,南宫紫心慌不已,他们该不会是?

果然,接下来的画面证实了她的猜测,只见其中一个男人脸色狰狞,对准昏睡之人的胳膊,眼都没眨直接连皮带肉划了一块下来!

鲜血顿时染红了夜色下的土地,也刺激了其余几人的神经,他们手忙脚乱抱了一些干柴点燃火种,将刚刚割下的带血的肉用一根树枝串上,就此在火上烤了起来!

他们竟然要吃人肉!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快住手!不要!)

南宫紫想要阻止他们,可她无法发声,她在心里的喊叫他们也听不见。

他们的眼中除了吃上肉好像没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割肉的人目不斜视继续手中的动作,只偶尔咂咂嘴,瞟一眼那火上冒着滋滋油花的肉……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扭曲狰狞的笑容,好似吃了肉便可解脱便可得到永生,而那个孩子却在旁边帮忙添柴~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做!他也是人啊!)

南宫紫心慌不已,好害怕那些人就这样将一个人大卸八块烤了吃了。

(月澜!月澜!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才能阻止他们!月澜!)

见那些人好似不满足于只有一小块,又将尖刀对准了昏睡中被割掉肉的人,南宫紫的心痛得无法呼吸。

她不知该如何阻止这场人肉狂欢,悲怜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滑落,她多么希望此刻月澜能大发神威帮帮她,她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人间惨剧在自己眼前上演却无力改变什么~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他们为何会如此泯灭人性?

可她在心里呼唤了很久,月澜都没有反应,她不知道该如何办,只能无助地流泪。

拨弦的指尖想要停下来,一个念头顿生:都怪她!都怪她!

要不是她弹奏这劳什子“仙乐回春”,那些人也不会昏睡过去,那人也不会在毫无知觉地情况下被人杀了吃了!

浓浓的自责和后悔几乎将她淹没,她想停手了,她真的想停手了!要是继续下去,不知道还有多少人遭到如此毒手!

“喂!主人,你不能停!你停了他们都会疯掉的!你自己也会遭到反噬!”

月澜第一次叫南宫紫主人,希望她不要停下来。

这个过程极为艰难,但也是锤炼她精神力的时候,只有她的心能经得住生离死别的考验,才能弹奏伏月第二曲。

(疯了总比被人吃了强,月澜,我受不了了,你救救他们吧!)

“我救不了,能救他们的就只有你!”

(我要怎么做?你快告诉我!)

“继续弹,必须用你的琴音感化他们,净化他们心中的戾气!”

(好!)

南宫紫强忍下心中的悲愤,闭上双眼,不敢再看那血腥恐怖的一面,她怕自己看了会忍不住停手,既然月澜说只有她不停弹才能净化他们心中的戾气,那她一定不能放弃!

南宫紫将体内的月神之力全数灌入指尖,轻阖的眼帘下遗落一滴一滴珍珠般的晶莹,坠在琴身上散发出柔和圣洁的白光。

白光、琴音以及药气融合,慢慢向阵外飘去……

……

相府。

昨夜韩玉静没有回府,一大早南宫凌和南宫钰父子二人孤零零地用早膳,桌上的气压很低,南宫钰三两下埋头吃完饭后,鼓足勇气开口。

“爹爹,娘亲是不是不要钰儿了?”

南宫凌正在发呆,根本就没听到自家儿子说的什么。

昨天他进行了深刻反思,想主动跟韩玉静道个歉,不愉快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毕竟这么多年她为这个家确实付出了很多,而且还辛苦地为他孕育了三个孩子,这次的错误他可以暂且原谅她~

只要以后两人好好过日子,把钰儿养大成人,给老大和老二取个媳妇儿,以后二人找个清净的地方颐养天年,其他的他都可以不计较。

可谁曾想,昨夜他在卧房等了一个晚上她都没有来,本以为她到南宫钰的房间去休息去了,可他一早去的时候,南宫钰开了门却揉了揉眼睛不乐意地对他说,“爹爹,娘亲为什么没来和钰儿睡觉?”

他心下大骇,韩玉静竟然一夜未归?!

本来已经打算原谅她的心,在一瞬间硬了起来,她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在外面有了男人不说,现在居然连家都不回了?!

韩玉静,你有种!

“爹爹!爹爹!”

“嗯,钰儿,吃饱了吗?收拾东西爹爹派人送你去学堂。”

南宫凌回过神来,见南宫钰正站在他身侧,睁着大眼瞧着他,便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对他说道。

“爹爹,钰儿不要去学堂,钰儿要娘亲,呜呜~呜呜~”

南宫钰一把扑在了南宫凌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钰儿,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要动不动就哭,像什么样子!你娘就是这样教你的?”

南宫凌满脸严肃将南宫钰从怀里拉出来,用大手一巴掌拍在他的小屁股上。

他以前一直疏于对南宫钰的管教,如今看来,这孩子都十一岁了,除了会识得几个字,其他却什么都不会,哪像他大哥南宫翰,在他这个年纪都会骑马射箭了。

“啊!爹爹!钰儿错了钰儿错了~您别生气!钰儿这就去学堂~”

南宫钰见南宫凌凶着脸,硬生生地将眼泪憋在眼眶不让流下来被瞧见。

说完之后,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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