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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小呆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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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北煊看着自家爹爹那可怕的脸,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口。

“放肆!谁这么大的胆子!”

君御北一听这话哪里还坐得住,胸腔的怒气让他恨不得将那乱嚼舌根的人割了舌头。

他君御北的女儿也有人敢编排,不想活了!

他蓦地起身,一掌拍向一旁的花瓶,上好的玉瓶顷刻便成碎末,落在地上的只有那残枝土沫,好似没了生气。

“爹爹,您别生气,小煊今夜就去替妹妹好好教训教训那群臭和尚!”

金北煊蹦到桌子上站得高高地,紧紧握着小拳头,两只虎眼睛瞪得溜圆,头上的虎毛都咋呼起来,好似想立马飞出去喝干那些和尚的血。

“小煊,不能出人命,其他你随便玩儿。”

金北煊的话让君御北冷静了一些,他捏了捏拳头强忍下怒气。

这小老虎要是将青光寺所有和尚的血全都喝干,那还得了?

“嗯嗯!小煊听爹爹的!”

“好,你下来,爹爹有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君御北回身走到书案旁,从一旁拿出几张宣纸,示意金北煊从桌子上下来。

“爹爹,什么任务?”

小北煊并没有立即跳下,而是趴在桌子上,伸长脖子瞧着那宣纸。

什么都没有呀!

“你记得妹妹长什么模样吧?”

君御北一边研磨一边抬头盯着金北煊,寒眸中闪着不明意味的光。

“嗯,当然记得,小煊记得可清楚了!妹妹的脸蛋圆圆的,眼睛大大的,皮肤嫩嫩的,笑起来很好看!”

金北煊用两只小爪子撑着脑袋,边说边可劲儿地点头,两条小短腿还向上翘起,一晃一晃地。

“记得就好,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将妹妹的样子画在纸上。”

君御北将笔沾了墨汁后,塞在了金北煊的小爪子上。

“啊?”

金北煊看着手中的笔有点儿不知所措。

“今日没有画好,就不要去后院给你的头发喝血了,让那些野兽多活几日。”

君御北不理它的错愕,起身准备离开。

“哎哎……等等!等等!爹爹!为什么要画呀?记在心里不就行了吗?干嘛还要画出来?呜呜……你知道小煊画得不好……”

金北煊连忙从桌上蹦跶起来抓住君御北的衣角,两只金色的萌萌大眼中带着哀求。

爹爹这明摆着难为虎嘛?

“嗯,就是知道你画得不好才让你画的,画好之后爹爹要检查,通过之后你就可以去后院了。”

“爹爹,小煊不画行不行?”

金北煊靠近了君御北,小脑袋在他身上蹭啊蹭,撒娇卖萌不在话下。

“行,那爹爹画好,你送去给宫里的皇祖母?”

君御北垂眸看着金北煊,话中的意思明显,二选一,要么画画,要么将画送去给宫里的皇祖母。

“啊啊!我画!我画还不成么?”

金北煊连忙松了手,乖乖拿起笔站在桌前,摆出一副我很认真很努力的样子。

开玩笑!

让它去见宫里那个劳什子皇祖母,还不如在这里画画呢!

虽然它只见过皇祖母一面,但再也不想去,再也不敢去了,为嘛?

因为那个人类老太婆简直太热情了,第一次见面对它是又亲又摸,看它的眼神儿好像恨不得将它吃掉一样,它浑身都起虎皮疙瘩了,好像有许多蜜蜂在蜇它一般……

呜呜~它实在招架不住啊!

原来被“人”非礼的感觉这么难受……

从此之后,在金北煊活了上千年的虎生中,将一个叫“皇祖母”的人拉入了黑名单。

……

相府。

夫人无故失踪,小少爷南宫钰便在平时交由韩玉静的贴身丫鬟庄儿照料。

这日一早,庄儿和梧桐将南宫钰送去学堂后,在回来的路上发现离相府不远的一处宅子易了主,改为了“鲁府”,新主人正在用马车搬东西入住,许多人围着瞧热闹。

“梧桐哥,你知道这家主子是什么来历吗?”

庄儿瞧见那些东西价值不菲,心想定然是个大户人家,看那丫鬟小厮的做派,也不像是普通人。

“嘿,这个你问我就找对人啦!”

梧桐一脸得意,用手学着说书先生,像模像样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鬓角。

“你知道?”

“当然!听说他们以前是义安城的生意人,近年来因为边境关系紧张,那边的生意不好做了,才带着家当来揽月城发展。”

梧桐忽然神神秘秘地放低声音,凑在庄儿耳边低声道。

“义安城那么远,到揽月城岂不太破费了?”

庄儿十分不解,这家主子有钱没地方花吗?

“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揽月城可是揽月王朝的都城,到这里做生意很快就能将花去的路费赚回来的!”

“嗯,那倒也是……”

二人正议论着,突然来了一辆奢华的马车,他们连忙退让,想瞧瞧这宅子的主子是何模样。

不多时,车夫跳下马车,“夫人,到了!”

所有人都凝神静气等着车内的人出来,可老半天都没有回应。

庄儿和梧桐对视一眼,不明白这是唱的哪一出?难道这主子睡着了不成?

约莫等了半个钟头,庄儿实在没有耐心了,如今夫人没在府里,管家完全接手府内的事宜,要是回去晚了管家会责罚的。

她拉了拉梧桐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他离开。

梧桐也正有此意,迈步正准备和庄儿一起离开时,车内有了动静,一阵响动之后,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掀开了车帘。

接着,一个身穿浅蓝色对襟襦裙,头插一只雕花玉簪的,气质雍容保养得体的妇人从车里出来,她目光淡然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她她……梧桐哥,你快掐我!快掐我!我一定是在做梦!”

庄儿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眸,激动地让梧桐掐她手臂。

“不会吧,那个女人……”

梧桐也十分惊讶,他一手掐庄儿的胳膊,一手掐自己的脸。

“啊啊啊……疼!疼!快松手!”

庄儿没想到梧桐竟然来真的,将她手臂掐得都快掉下一块肉了,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拍打他的胳膊。

“夫人!夫人!您终于回来了!”

庄儿喜极而泣就要奔到马车前。

手臂的疼痛加大了她眼泪往外蹦的量,转眼就哭成个泪人儿了。

“哪儿来的野丫头,给本夫人拖走!”

那妇人眉头微皱,不悦地盯着大呼小叫的庄儿,眼里的陌生和怒意让庄儿心中不解。

“夫人!夫人!我是庄儿啊!我是庄儿!您不记得了吗?”

“走走走!管你是装耳还是卖聋的,不要打扰我家夫人的雅兴!”

两三个家丁大声嚷嚷着拖着庄儿往人群外,正要一把扔到地上时,一个男子冒了出来。

“你们快放开她!”梧桐连忙上前解围。

“臭小子,你是她什么人?!”

“不好意思,这位大哥,我妹妹脑子有点不清醒,今天早上还没来得及吃药,您二位大人有大量,就饶她这一次吧!”

梧桐陪着笑脸,边说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并且在转向庄儿的时候使劲儿给她使眼色,让她不要胡来。

“哼!原来是个疯婆子,没吃药就不要放出来乱跑!”

“你……”

“是是,多谢二位大哥!”

梧桐见那两人身材魁梧,浑身有着杀气,定然不是普通家丁,这种人怎么能招惹得起?

见庄儿又要说话,他一把捂住她的嘴,待他们放开庄儿后,二话不说拉着庄儿就走。

庄儿这一闹,人群中曾经有人见过庄儿的人不由得骇然,那马车上的妇人竟跟失踪三年的相爷夫人十分相像!

看那架势这韩夫人不仅不认识自己曾经的贴身丫鬟了,还成了这鲁府的夫人。

可看热闹的只在心里腹诽,没一个人敢乱说。

“梧桐哥,她一定是夫人,我不会认错的!”

庄儿抹了一把眼泪,对于梧桐将自己拉走的事十分不解。

“庄儿,你别傻了,就算她是夫人又怎么样?咱们这些做下人的只听主子的吩咐便是,你不要多事,容易招惹麻烦。”

梧桐毕竟比庄儿年长几岁,他觉得此事不是他们能够搀和得了得,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好。

“梧桐哥!你怎么这样?我要去告诉老爷!”

庄儿看都不看他直接往相府跑去。

“哎!你等等!”

……

“老爷!老爷!”

庄儿情绪激动,跑到书房外大声喊。

“放肆!你个卑贱的丫头,还懂不懂规矩?!”

祁富脸色难看,摆足了管家的架子,对于不懂事的丫鬟是得好好管管,尤其这个丫鬟还是以前韩玉静的贴身丫鬟。

“祁管家!我要见老爷!”

庄儿见到祁富,连忙上前。

“老爷也是你这个婢子想见就能见的?”

以前韩玉静在的时候,这个叫庄儿的丫头可是处处压了他一头,现在夫人没在,他成了相府真正的管家,大权在握,谁敢放肆?!

“祁管家,我有要事要跟老爷说!”

庄儿知道,这个祁富表里不一,看似对老爷忠心耿耿,其实背地里一直觊觎夫人手中的东西。

这三年来已经将所有的大权都掌握在手上,每月都克扣丫鬟小厮的工钱,却无一人敢去向老爷禀告,因为这样做就连这单薄的饭碗都保不住。

“滚去干活儿!老爷可没有时间见你这个贱婢!来人啊!将她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不打得你皮开肉绽你不知道规矩是怎么写的!”

祁富不耐烦地招呼人来将庄儿拖走。

“祁管家!我见到夫人了!我见到夫人了!请老爷去将夫人找回来吧!”

庄儿被人架着胳膊,挣脱不开只有大声吼了出来。

祁富一听脸色骤变,连忙用眼神示意那两个小厮将庄儿的嘴堵住。

都三年了,韩玉静竟然又回来了?

“唔唔……”

“只要你不声张,我就让他们放开你!但你必须老实交代在什么地方瞧见了夫人。”

祁富走上前低声道。

庄儿点点头,得到自由后道,“在相府不远处有家鲁府,今日刚搬来,但那家的女主人跟夫人长得一模一样!我敢肯定,那一定是夫人!但夫人好似并不认识我了!”

“竟有如此巧合的事?嗯……此事我会向老爷禀告,你先下去吧!但要管好你的嘴,事情还没确定之前,要是走漏了消息唯你是问!”

祁富的话中透着威胁,但他阴鹜的眼神让庄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好,我知道了,但是祁管家,你一定要跟老爷说,你不知道小少爷每晚做梦都在哭,他很想念夫人!”

“废什么话,赶紧滚!”

第一百七十五章 这是天赐的缘分

……

炎城。

今日艳阳高照,空气中闷得透不过气来,在大街上行走和流连的人寥寥无几。

因为酷暑难耐,就算你开门做生意也没有几个人上门,许多门店都关门歇业,连生意都不做了。

一人发丝凌乱沾着几片草叶,胡子歪斜,穿着灰色布袍,挎着一个粗布包袱,脚步虚浮,一手挡着额头,一手扶着腰,喘着大气,半眯着眼,用陌生的目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四下瞧好之后,正欲往一个方向走时,突然脚下一软,栽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红娇,我们去瞧瞧那人是不是中暑了,一起将他挪到阴凉的地方。”

盛情难却,李树紫欣然接受了红娇四个的保护。

天气太热,树丫留在了家里,李树紫让红娇跟在她身边,同她一起去山上采药,其他三个男子便在暗中保护。

可她记得当时他们有五个人,还有个叫蓝苏的女子不知为何没见了踪影,他们也没说她去哪儿了,她便没有多问。

李木子起初对于突然多出来的几张要吃饭的嘴狮吼一顿,不过之后便没有了异议,因为红娇他们说不吃医馆的饭,只干活也不要工钱,他们还会功夫,会保护医馆。

这么好的事简直就是天上掉烧鹅啊,李木子当然不会说半个“不”字。

自从到了城里,医馆的事忙得不可开交,如此树丫也没有时间研习医书,没有更多的精力学习了。

如今有免费的劳力,何乐而不为呢?

李树紫和红娇上前,瞧见倒地那人面色惨白,嘴唇干裂,应该是中暑了。

“姑娘,让我们来吧!”

绿洛和白龙出现,他们速度很快,迅速将倒地之人抬到了一颗阴凉的树下。

李树紫对于他们的身手又惊讶了一把,四周瞧了瞧没发现其他人后,才跟和红娇一起到树下。

她蹲下身,给昏迷之人诊了脉,发现果真是中暑了,而且这人还穿了好几件棉布衣服,估计都闷坏了,正想动手拉开那人的衣领,却被绿洛拦住了。

“姑娘,该怎么做让绿洛来吧!”

绿洛见李树紫的架势竟然是想解开那人的衣服,连忙阻止了她。

“呃~好……让他平卧,把领子拉开些让他透透气,最好将外衣敞开,你再掐他人中穴。白龙麻烦你想办法弄点儿凉水来,红娇你想办法给他扇扇风降温。”

李树紫一一吩咐,另外一个灰苜不知为何没有现身,不过他们三个已经够用了。

其实她发现他们几个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让她与男人有近距离接触,就算是男病人也不行。

不知怎的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们不求回报跟在自己身边,还保护她不接触其他男子,究竟是为什么呢?

要是被她们这样全方位的保护,难道她这辈子都不用嫁人了吗?

“姑娘,这人应该不是这地方的,不然为何穿这么厚,不热死也得热晕呐!他的胡子好像是假的呢!”

红娇从树上弄了一片稍大的树叶,在一旁给昏迷之人扇风,发现每扇动一下,这人的胡子就飞一下,好似马上要掉下来,岌岌可危。

“嗯,应该是有什么苦衷吧,看他带那么大个包袱,应该是赶了很远的路。”

白龙速度很快,端着一大碗水回来,并且在红娇的帮忙下喂躺着的人喝了下去。

不多时,那人便有了动静,他睁开眼,勉强坐起了身,脑袋还晕晕的,眼睛都有点花,不过他知道自己还没死。

“在下胡琼生,多谢几位的救命之恩!”

胡琼生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给面前四位行了礼后便虚弱地扶着树干坐下。

“胡先生不用客气,炎城温度很高,你穿太多容易中暑,红娇,把你手上的树叶给先生吧!”

李树紫见此人病弱成这样子竟然还起身行礼,推测此人定然有些学识,当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心中不由得有些好感。

“多谢姑娘!让几位见笑了,胡某自揽月城逃难而来,却不知这越往南天气越热,但赶路太急,况且也没带单薄的衣衫,所以才落到昏于大街的境地。”

胡琼生接过树叶扇了扇,瞧见自己的外衫被脱,心里还有点窘,毕竟有女子在场,如此衣衫不整实乃文人不耻。

“逃难?!揽月城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红娇惊讶地问道。

“这倒不是,只是胡某被一孔姓小姐逼得走投无路,在揽月城待不下去,才出此下策。”

胡琼生满脸唏嘘,他口中的孔姓小姐自然是孔二小姐孔琼玉。

三年前,他困得不行碰上了孔二小姐,当时也不知怎么了竟然睡着了,傍晚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浑身光裸地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而更让他惊悚的是,旁边还有一个几乎全裸的女人!

当他看清那个女人的相貌后,更是吓得所有的困意都去找他去世的爹了,因为那个女人特么的(请允许以下的话在心里爆粗口)竟然是孔二小姐!

他吓得五脏俱颤,睡梦中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他是怎么到这个地方都不知道!

她说,阿生,你看起来这么清瘦,没想到这么猛,琼儿好喜欢……

她说,阿生,现在琼儿是你的女人,你可要对我负责……

她说,阿生,你以后不准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她说,阿生,我俩的名字都有一个“琼”字,这是天赐的缘分……

听到她那一句句“阿生”,胡琼生简直恨不得一醒木拍死自己!

他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自己的“之初”以前一直未破,醒来后身体也并没有什么异样,怎么可能对孔琼玉做过什么?

这个女人看起来豪爽大气,没想到却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原来是故意下个套让他钻呢!

从那以后,胡琼生不管在什么地方评书,孔琼玉都会去,而且会仔细观察他在说到哪句话的时候看了哪个女人,看了几眼,并且警告他若是下次再犯,就有他好看!

果然,有次那个恶毒女人说他看了某位小姐三眼,冲着他大发了一通脾气不说,还特么的用武力控制住他,在他眼皮上面抹了辣椒水!

他辣的眼泪横流却还是脸红脖子粗据理力争,可那个女人威胁说要是再敢忤逆她的意思,就将他奸污孔家二小姐的消息宣扬出去,让他没脸在揽月城待下去!

啊啊啊!

他简直就要被逼疯了!

孔琼玉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心里扭曲的变态,让他整日里处于十分紧张的状态,都没有好点子说书了,听众也少了很多。

后来甚至发展到孔琼玉不让他讲述有关才子佳人的故事,也不能涉及女人的话题,更不准他像以前去偷听人家墙角挖小料什么的,这简直就断了他的财路啊!

后来更夸张的是,由于那个女人天天围着他打转,她家里来人请他了。

孔家家主孔厉亲自“接见”了他,威逼利诱让他不要缠着他的宝贝女儿,他女儿出身名门,岂是他这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能高攀得上的?

哼哼哈嘿!

天知道他等这句话等得多么辛苦,他面上带着恳切的悔过,赌天发誓从今后再也不跟二小姐有所牵连,并以会悄然离开揽月城来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态度。

孔厉还算仁义,给了他一笔银子,胡琼生乐得不行雇了辆马车连夜出城,可没想到才刚走不多久孔琼玉就骑马追来了!

他连忙弃车走山林小路,乔装打扮一番才躲过她的追踪,一路来走走停停大半年,到一个地方待不到一个月又继续跑,流了多少辛酸泪啊!

“孔姓小姐?莫非是那四大世家的孔家千金?”

李树紫琢磨一阵,突然问了个让其他四灵和胡琼生都诧异的问题。

“姑娘!你想起来了?”

红娇高兴地看着李树紫,以为她记起了揽月城的事,其他三只也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呃~你们想多了,我没想起什么,只是这位先生说孔姓小姐,让我想起了城主夫人孔牧幽,她娘家好像就是揽月城的孔家,所以才如此推测那孔姓小姐的身份。”

李树紫看着他们急切的眼神有些过意不去,至于这样吗?

“你们说城主夫人叫孔牧幽?!”

胡琼生一听立马站了起来,胡子几乎全掉了,他干脆一把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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