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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最后,平日里锐利的深邃凤眸里,竟然流露出满足的舒心和几分意犹未尽。
乔玉妙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这幅摸样,倒真的是个追文追的急切的读者。就像任何一个普通读者一样,看到更新会欢喜,读到内容会满足,看完了,又会觉得意犹未尽,又急切的等下一次更新。
乔玉妙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带着嗜血煞气,威严万分的男人,在看《岳英传》的时候,仿佛下了神坛,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读者,带着几分可爱。
片刻之后,齐言彻搁下手中书稿,抬起头,看向一边安静等候着的乔玉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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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手便触到一处
“下一期,还是再过十日吗?”齐言彻问道。
乔玉妙点点头:“回国公爷,是的。”
“恩,无法见到子明先生本人,虽然遗憾,不过既然这是子明先生所愿,我也不会打扰,”齐言彻顿了一顿,“过十日,我再过来看稿子。”
乔玉妙一怔,还来?过了十日还来?就为了能提早几天看到话本,他果然是子明先生的粉丝。
不过她也不敢多做迟疑,急忙应道:“是。”
“缪姑娘,什么时辰送稿?”齐言彻道。
乔玉妙知道今天他是等久了,不过她也不可能每次都像上次那么早就过来。微微思量了一下,计算了一下时辰,她便道:“我辰时来送稿子。”
“好,”齐言彻颔首,“稿子我已看完,你拿去给书坊刊印。”
“是。”
乔玉妙上前两步,走到书案前,见自己写的几张书稿十分平整的摆在书案上,心知他是爱护手稿,看得时候应该相当小心,心里难免有些动容。
心里感叹着,她伸出手,想把书案上的手稿收起来。
只是手刚刚触到宣纸的页脚,手背突然传来温暖粗糙的触感。齐言彻修长的手指正蜻蜓点水般的碰到了她的手背。也许是因为常年练武的缘故,他的指腹有许多茧子,粗糙的指腹轻轻触到她的手背中心。
方才,齐言彻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看到的情节,一时失神,竟然没有注意到乔玉妙已经伸手去拿书案上的稿子。他便也想伸手拿书案上的手稿,然后,再递给乔玉妙。
哪知就在这一瞬,他的指尖便触到了她的手背。
柔嫩细腻的触感,带着温暖的体温,突然从指尖袭了过来,齐言彻指尖倏地一麻。他猛然惊醒,目光不自觉的顺着指尖而望,寻到那柔软的所在。
一只素手纤纤,如白玉凝脂一般,正定在他的手指下方。
齐言彻一愣,目光停在那好看的玉手上滞了一滞。
只一息时间,他倏地缩回了手,目光也一别,转到书案上只剩下半杯茶盏的茶杯上。
待他再将目光转回来的时候,却见她已将书案上的手稿收拾妥当、拿在手里了。
对于刚才的事情,乔玉妙确实不以为意。看他那副模样就知道,他是不小心的。不小心用指尖触碰了一下她的手背,又不是故意的,又没有过多的接触,过了也就过了。
她盈盈福了福身子:“国公爷这手稿看好了,那我便拿去书坊刊印了?”
齐言彻凤眸微抬,观察了一下乔玉妙的神色,见她神色自然平淡,仿佛方才的那点小意外根本就没有发生一般。
他心中莫名有一点烦躁,没有回答她,却是问道:“缪姑娘,可有看过《岳英传》?”
听到齐言彻突然发问,乔玉妙有些讶异:“看过的。”
“这一期的山谷之战,姑娘也看过了?”
“我看过的。”乔玉妙点点头,这是她弄出来的,岂会没看过。
齐言彻问道:“这段山谷之战,缪姑娘以为如何?”
乔玉妙微怔,随即浅浅笑道:“这段山谷之战啊。我以为这山谷之战,子明先生写的极妙,这一战将天时、地利、人和考虑了个全面。扬长避短,声东击西,胜的漂亮。”
“天时、地利、人和?”齐言彻手指在桌面一点,朝乔玉妙望过去,见她安安静静,娉娉婷婷的站在那里,看似柔和温婉。不知怎的,他却能感受到她的不卑不亢和淡定自若。
心里有一丝儿陌生的情绪滋生了出来。
“子明先生这一段确实写的极妙,姑娘的分析,也好。”
“国公爷过奖。”乔玉妙道。
“手稿我已经看好了,这手稿你拿去给书坊刊印吧。”
说完话,齐言彻便站起了身,从书案后面绕了出来:“我走了,叫书坊的人好生刊印。”
乔玉妙侧过身,福了礼:“送国公爷。”
她微敛着桃花眼,看着他从自己身边侧身走过,气度俨然,丰神俊朗,有如松下之风。
待齐言彻走后,乔玉妙便也走出了书房。她把手稿交给了陆明生,收好了这一期的稿费。
乔玉妙手里拿了银子心情颇好,在街上小逛了一会儿,又在卖蜜饯的店铺里,称了半斤杏脯,半斤蜜金桔。临走之前,她闻道一阵极香的桂花香,问了店家才知道,是新出的糖桂花。乔玉妙便又买了半斤糖桂花,这才心满意足的回了齐国公府。
——
这天晚上,乔玉妙把绿罗叫到了跟前。
现在,她已经通过卖稿子,从云落书坊那里赚到了不少银子。之前,绿罗曾经问过她,想了什么法子赚银子。当时,乔玉妙因为觉得事情还没有准数,便没有跟绿罗详说。后来,绿罗是知道她赚了些银子。不过她却还没有来得及跟绿罗详说。如今,是时候跟这个贴身丫鬟仔仔细细说一说这《岳英传》的事了。
于是,乔玉妙便把自己写了《岳英传》,又拿去换书稿费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绿罗。又吩咐绿罗,关于这《岳英传》的事情一定要保密。
绿罗忙不迭的应下,对自家小姐更是钦佩不已。
乔玉妙拿出一部分银子,在绿罗那里放着,让绿罗好生管着。现在她手边的银两已经有不少了,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将银两的一部分放在绿罗那里也增加了安全系数。
小丫头见小姐那么信任自己,感动的眼眶都快红了。咬着嘴唇,睁着大眼,赌咒发誓,一定誓死看好小姐的银两。
乔玉妙笑着拍拍小丫头的背,让她,放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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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医官一朝穿越成侯府弃于祖宅的嫡女,嘿嘿,看我如何利用医术赢得银两。
男装行走,勾搭万千美女。高冷男神,战场之王,也来凑凑热闹。
生活太无聊,虐虐渣渣很不错,撩撩美女很悠哉,汉子,恩,好像也可以撩一撩。
【34】心有些痒
绿罗退下以后,乔玉妙就一个人半躺在床上,手托着香腮,胡思乱想起来。
最近这段日子,她在竹云院过得很规律。
每日晨起,绕着竹云院走上几圈,锻炼身体。早锻炼结束之后,她便进屋子写《岳英传》下一期的内容。
午后,阳光若是好,她便命人在把竹椅竹桌搬到院子里,喝红茶。偶尔在嘴里嚼着一颗蜜饯,享受着自己的下午茶。
到了晚上,她就翻翻话本,准时睡觉。
每过十天,她就从齐国公府溜出去,到云落书坊交稿子,一路上还能逛逛街。
如今的她,对这个古代的大景朝很适应了。日子过得很规律,看上去也很惬意。
然而,这样的日子看着舒心惬意,但是作为一个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女人,却是很难从心底认同这样一种生活方式。
待在一个小院中,依附齐国公府活着,名字就叫齐国公府二太太,做一个不受宠的正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至终老。
她并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也没有任何攀上高枝做凤凰的念头。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接受女人只作为一个大家族用来联姻的工具,失去自我,默默成为一个的附庸。
至少,她想要有尊严的独立,衣食住行靠自己获得,思想行为也可以有相对的自由。
她,唯有离开齐国公府,离开强加给原主和她这具身子的亲事。
论理来说,她现在很容易就可以从偏门走出齐国公府。论理,她只要背上一个小包,就可以一走了之。
但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如果逃走,她便是齐言衡的逃妻。这个时代,有着极为严格的户籍管理制度,哪怕手里有着户籍文书,也不能随意走动,更何况她一个逃妻。背上这样一个身份,她只能躲躲藏藏的,一辈子在阴影中生活,像一只可怜的过街老鼠,永远走不到阳光下。
她离开齐国公府是为了过独立自尊随性的生活,逃跑必然不是她的选项。
和离真的不可能吗?若是真的不可能,她又该怎么办?
托着香腮的手换了一只,乔玉妙还正在整理自己有些混乱的思绪,突然听到卧室门口那里传来绿罗的声音:
“给二爷请安。”
乔玉妙一个激灵,收了托着香腮的手,坐直了身子。
手无奈的拍了一下被褥,她抽了下嘴,无奈长叹,怎么忘了,还有每过半个月,就要来睡一次的齐言衡。
一切都像前几次一样,齐言衡在地上铺了床铺,半躺在地铺上看书。
齐言衡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书脊,清秀的五官在烛火照耀下更显俊雅,白皙的皮肤透出烛火映照的绯红,凤目中印着眼前的书册,透出点点亮光。
乔玉妙扫过一眼收回了目光,心里暗道,一个渣男真是枉费了一副好皮囊啊。
乔玉妙倒是没有像往日那样看话本。想不出法子离开齐国公府,让她有些郁闷,便只歪坐着,自顾自想着心事。
地面上的齐言衡看了一会书,目光就不自觉的挪到了床上的人儿。
他向来不理不睬的妻子,今天似乎和前几次的模样有些不一样。
她只是安静的坐在床上,头发有些零乱,一丝儿碎发从耳侧挂到了胸前,堪堪停在胸头凸起处。
半个身子窝在软垫里,身子有些斜,衣领因为她微斜的坐姿,也斜到一边儿,露出一侧精致的锁骨。
瞟到她清晰的锁骨,齐言衡目光停留了一瞬,又急忙别过头。
方才一瞬,他竟然下腹微热,他竟然对这个自己不喜欢的妻子动了念。
他连忙压住心神,不敢再看她。
——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岳英传》第六册交稿的日子了。
这日,天阴沉沉的,太阳躲在厚厚的云层里不肯出来。深秋的时节一旦没有太阳,就会变得十分阴冷。是以乔玉妙临出门时,又让绿罗翻出了一件夹袄背心,套了上去。
一路走到了云落书坊。
云落书坊里头,挤挤挨挨全都是人,摩肩接踵的,地上几乎都没有地方落脚。
洛掌柜和书坊的学徒被采买的顾客团团围住。
“掌柜的,结账。”
“小哥,我上次买了第一次和第二册,给我三、四、五册。”
“小哥,第五册,来两本。”
“掌柜的,算个银子咧。”
乔玉妙挤不进去。还是洛掌柜眼尖,一眼瞟到门口探着脑袋的乔玉妙。
“缪姑娘,”洛掌柜喊了一声。
“少等。”他同面前的顾客打了个招呼,随后拨开了人群,向乔玉妙走过来。
胖乎乎的身子勉强挤了过来,最后在乔玉妙面前停了下来:“缪姑娘,你来了啊。那位,那位爷已经到了。”
乔玉妙点点头:“好的,洛掌柜,我这就送稿子上去,还是原来的那间屋子吗?”
“还是原来那间。”洛掌柜道。
乔玉妙见书坊里闹哄哄的,人来人往,便
道:“洛掌柜,书坊里事情多,您忙吧,我自己上楼就行。”
洛掌柜歉意的笑了笑:“好,最近书坊里客人多。东家已经在请帮工了,明天会来几个新的学徒和帮工。到时候,就会好一些。”
洛掌柜说罢,又用他胖胖的身子挤开了人群。他的身后正好行成个短暂的甬道,乔玉妙便紧跟着洛掌柜,进了书坊。
洛掌柜把乔玉妙送到楼梯口,才返身回去应对顾客。
乔玉妙踩着木质的地板,走到两楼。
两楼和一楼像是两个世界一般,安静了许多。一楼的嘈杂声变成了些微的嗡嗡声。
乔玉妙转到了书房。
“国公爷。”她喊了一声。
“手稿带来了?”
齐言彻磁性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乔玉妙点头答道:“恩,带来了。”
“呈上来吧。”齐言彻道。
“是。”乔玉妙像上次一样,把手稿递给齐言彻,随后便静静的等着。
在送上手稿的时候,她捕捉到他眉宇见一闪而过的喜悦。
她唇角一勾,谁能想到这个在战场叱咤风云的统帅、大景朝人人敬仰的英雄人物,会这样热情的追文,是《岳英传》和子明先生的忠实粉丝?齐言彻在看《岳英传》第六册的手稿,乔玉妙静静候着,脑子里回忆加工着《岳英传》第七册的内容。
想了一会儿,乔玉妙忽然听到书案那里传来低沉的男声:“缪姑娘,可是会研磨?”
乔玉妙回过神,眉眼几不可见的微微一抬,研磨?几个意思?
她压下心中狐疑,道:“会的。”
“帮我研磨。”齐言彻道。
“好。”
乔玉妙应了下来,走到书案前,兑了清水,拿了墨条,动作行云流水。
齐言彻忽然目光一滞。
他瞥见了那一只纤纤玉手。
那白皙如玉的小手,握着墨条,一圈一圈的在砚台上打着转转。
砚台里的墨汁,漆黑浓稠,砚台上方的小手,白璧无瑕。
白璧无瑕,柔弱无骨,看得让人,心,有些痒……
【35】内敛的妖娆
齐言彻连忙收了心思,把目光重新转向书案上的手稿。
过了片刻,乔玉妙见墨汁已经浓稠适宜,便道:“国公爷,墨好了。”
“恩?恩!”齐言彻回神道,“好。”
齐言彻摊开一张空白的宣纸,又在笔筒里挑了笔,蘸了墨,笔稳稳移到宣纸上方,又稳稳落了下来。坐姿笔直,稳如磐石,英眉凝着,凤目垂着,只有长长的睫毛在空着向外伸展,微微往上翘,偶尔眨上一下。
乔玉妙往书案上的宣纸瞄了一眼。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真想笑出来。
齐言彻原来在写书评。
乔玉妙一咬唇,把头别到一边,忍住了笑意。
片刻之后,齐言彻搁下笔,将宣纸递给了乔玉妙:“将这…恩…”
“书评吗?”乔玉妙接口道。
“恩,书评,交给子明先生,就说,是喜爱《岳英传》之人,写的。”齐言彻说道。
乔玉妙见他眼眸中透出几许郑重之意,心中一凛,也正了神色,双手接过,认真的说道,“好,一定为国公爷带到。”
——
之后,乔玉妙给陆明生交了书稿,收了银票,便走出了云落书坊。
刚刚跨出门槛没几步路,乔玉妙忽然觉得脸上有几点凉意,伸手往脸上一摸,湿湿的,原来是被落了几滴水。
下雨了。
今儿早上,她出门那会儿,天只是有些阴,不想这会儿竟然下起雨来。
秋雨落掉脸上有些凉嗖嗖的。
乔玉妙略仰头看了看,这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滴一滴在空中,被秋风吹着飘飘洒洒的落到地上。
乔玉妙凝神想了想,她如果一路小跑回去,到了竹云院,再弄一碗姜汤喝上,应该不会着凉。只希望老天保佑不要让这雨下大了才是。
这么想着,乔玉妙便将裙摆刚提起了两寸,向前跑去。刚刚向前跑了两步,她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她。
“缪姑娘,请留步。”
乔玉妙脚步一刹,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短打青年在喊她。
这青年,乔玉妙在云落书坊是见过的。他是齐言彻的侍卫,好像叫卫陌来着。
这卫陌在雨中向自己跑来,堪堪站在自己面前
“卫统领,您这是?”乔玉妙讶异道。
“缪姑娘,国公爷让我给您送把伞来。”卫陌道。
乔玉妙低头一看,便见卫陌手里正握着一把竹骨清面儿的油纸伞。
卫陌说罢,便把油纸伞递了过来,又回过头。
乔玉妙顺着卫陌的目光看去,不远处,在云落书坊的屋檐下,正是齐国公齐言彻。
低矮宽大的屋檐下,齐言彻身形笔直,像一把刚劲的利剑,像一棵挺拔的青松,深邃的凤目隔着雨帘望了过来。
他看到她望过来的目光,轻点了下头。
乔玉妙回了个极浅的微笑,也点了下头。
她收回目光,接过油纸伞:“卫统领,多谢。”
“缪姑娘不必谢我,我不过奉命行事。”卫陌的语气带着军人的利落简短。
“也替我谢谢你家国公爷。”乔玉妙道。
“姑娘的话,我会替姑娘带到。”卫陌道。
“恩,谢谢。”乔玉妙道。
乔玉妙撑开伞。雨珠顿时隔了开来,雨点打在伞面上,发出极为轻微的“嗒嗒”声。
同卫陌道了别之后,乔玉妙便转身,离开。
屋檐之下,齐言彻默默看着渐渐隐在雨里的身影。
她一身襦裙质地普通,背影却是聘聘婷婷。一根极细的腰带系在腰间,更显不盈一握。明明是素淡的天青色衣裙,却是让她得背景显得妖娆娇美。
这份妖娆却是内敛而含蓄的,就像这连绵的秋雨一般,透着诗意的缱绻韵致。
撑着一把清面油纸伞,在雨中走不缓不急,步伐之中又隐隐有着倔强坚定之意。
女子的身影渐渐同青瓦白墙的雨中街景融为一体……
齐言彻心中,那丝陌生的感觉又隐隐冒出了头。
——
因为有了这把油纸伞,乔玉妙回到竹云院的时候,身上丝毫没有淋到雨。
绿罗放心不下,说是下了雨,天气也比早上凉了,还是给她弄来一碗姜汤。
乔玉妙喝着姜汤,浑身生暖,听到绿罗在耳边絮絮叨叨的:
“小姐,再过十日就是五毒日了。到时候,我们可以回宣平侯府了。小姐,您也可以看看二奶奶和少爷了。小姐,您可万万不能在这个当口病了,要是病得不能走动,就看不了二奶奶和少爷了。”
乔玉妙抬头:“十日后就是五毒日了?”
绿罗道:“是啊。可不就是?”
乔玉妙是知道五毒日的。她前世那个世界的古代也有这样的习俗。
所谓五毒日,就是说出嫁的媳妇如果呆在夫家会不吉利。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已经出嫁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