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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言彻回头,对那稳婆说道:“不用了,我就在这儿呆着,就行了。”
娇妻的分娩,还要靠这几个稳婆,面对生孩子,他顿时生出几分无力感,不敢对这几个稳婆冷脸相向,只好说道:“几位就当我不在就是,内人就交给几位了,生好之后,镇国公府自会表示谢意。”
三个稳婆心中一喜,镇国公开口说会表示谢意,这谢意就不是一星半点的了,纷纷说道:“不敢当得国公爷的谢意,我们自会尽力而为,会尽力而为的。”
乔玉妙一声“啊”的痛叫,几个稳婆又开始忙起来。
稳婆们有了齐言彻的“谢意”,便也不管镇国公是不是在旁边。本来女子生产,男子不能入内,不过人家镇国公都不忌讳了,她们还管什么。
有齐言彻亲口承诺的“谢意”,又有齐言彻亲自“督战”,三个稳婆更加尽心卖力了。
“夫人,你尽量不要喊,吸气,吐气,再吸,再吐。”稳婆道。
乔玉妙尽量忍着不喊出来,有几次实在疼了,就喊上一声。每喊上一声,齐言彻心里就抽搐一下,心中直道,她那么娇柔的身子,怎能生生受上这样一份罪?这般痛楚,让个男人来受,也就罢了,岂能让她来受。平日磕磕碰碰,他都不舍不得,现在看她疼成这样,他可不心被刀剜着一般。
“夫人,快出来了,加把劲,我喊你用力,你就用力。”稳婆说道。
乔玉妙点点头。
腹中孩儿一点一点往下坠,一点一点往下挤,她咬着牙,听着稳婆的口令,顺着自己的本能。
突然腹中一空。
乔玉妙只听一个稳婆说道:“生出来了。”
接着,是婴孩响亮的啼哭声。
松了一口气。
“恭喜国公爷,恭喜夫人,是一位小少爷。”稳婆道。
“给我看看。”乔玉妙轻轻的说了一句。
“嗳,我抱来给夫人和国公爷看看。”一个稳婆说道。
乔玉妙看着这软乎乎的小包子,因为还没有擦洗,身上还有些血迹,浑身皱巴巴的,两只眼睛还没有睁开。
他闭着眼,哇哇乱哭,声音震天响。
心里一柔,看着看着,便挪不开眼。
“琛儿。”乔玉妙轻轻唤了一声。琛儿是乔玉妙和齐言彻事先给孩子起的小名,按照大景朝的规矩,婴儿出身满了周岁,才会有大名。周岁之前都是喊小名的,所以乔玉妙和齐言彻就先起了小名。
齐言彻看了看婴儿,凤眼柔柔的。
“国公爷,夫人,可看好了?孩子还没有擦洗,现在孩子落了地,得及时把身上的污秽擦了才行。”稳婆说道。
乔玉妙连忙点点头:“那,那赶快抱去擦洗吧。”
小包子抱走了,齐言彻又抓着乔玉妙的手,落了唇,抬头轻声道:“妙妙受委屈了。”
乔玉妙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也不再想说话:“我想睡会儿了。”
“快休息吧,放心,为夫在旁边守着。”齐言彻柔声说道。
“恩。”乔玉妙应了一声,就闭了眼睛。
所有的精神力仿佛都在刚才分娩的过程中被抽走了,她精疲力竭,闭上眼不一会儿,就睡得沉沉的。
稳婆将婴孩擦洗干净,又小心翼翼的包在襁褓里,又抱到齐言彻面前,给他看。
“给我抱。”齐言彻说道。
三个稳婆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是惊讶,古来抱孙不抱子,尤其是规矩多的大户人家,不过这位国公爷连产房都能待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稳婆把襁褓递给了齐言彻:“国公爷,刚生出来的孩子,全身都软得很,抱得时候一定要万分小心才行。手臂需得托着。”
齐言彻学着稳婆的样子,把孩子抱在怀里,仔仔细细的看了遍。
转过身,狭长的凤眸里闪过几许晶莹。
——
乔玉妙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一睁开眼,她就看到齐言彻靠着垫子坐在她旁边:“言彻,现在什么时辰了?”
“现在是戌时,”齐言彻道,“妙妙,你醒了,觉得身子如何了?”
“力气稍微恢复了一些了,”乔玉妙问道,“琛儿呢?”
“在隔壁的屋子,”齐言彻说道,“莫担心,有奶娘照看着。你醒了,我去让人把汤药端过来,是蔡鹤开的方子,温补的。你现在身子虚弱,喝些温补的汤药,对身子好。”
“好。”乔玉妙答应了一声,又说道:“让人把琛儿抱过来,我想自己喂奶。”
“妙妙,有奶娘了,喂奶辛苦。”齐言彻说道。
乔玉妙说道:“让人抱过来了,言彻,我自己奶他。”
齐言彻见乔玉妙说的坚定,便不再坚持,命人把琛儿抱进了屋子。
琛儿被抱进屋子的时候,正在哇哇大哭。
说来也怪,小婴孩一到乔玉妙的怀里,就立马不哭了,撅着嘴巴,想往乔玉妙怀里拱,又没有力气,只好用力撅嘴巴。
“我试试。”乔玉妙说道。
齐言彻帮这乔玉妙解了衣裳,乔玉妙把琛儿抱到怀里。
小婴孩本能的吮了起来,吮着吮着,便吮出了奶水。虽然吮的很吃力,奶水也不是很多。
乔玉妙放了心,虽然奶水还不多,但毕竟有了,现在还是刚开始,以后应该就会多起来了。
齐言彻从把手伸到乔玉妙的背后,让她靠在怀里。而她的怀里,是他刚刚出世的孩儿。
“妙妙,你受累了。”齐言彻在乔玉妙的耳边柔声说道。
喂好奶,乔玉妙把琛儿从怀里抱出来,抱到床上。
小婴孩靠着娘亲,呼呼大睡起来。
小孩子睡得香甜,乔玉妙问道:“言彻,琛儿的名字,你可有什么主意?”
虽然按照大景朝的规矩,孩子周岁才会有大名,但是父母提前私下里定好,谁管得着。
“想了许多,却也不知道到底该定哪个?”齐言彻说道,“妙妙,你等等,我取来给你看看。”
齐言彻说罢,从床上起了身,走到屋子里贴墙的一个小几,从小几上叠着一堆书中,抽出一本折子。
拿着折子,齐言彻返到床上。
“这是什么?折子?”乔玉妙疑惑的说道。
齐言彻一笑,把折子递给了乔玉妙。
乔玉妙打开折子一看,里头写了许许多多的名字。
琛儿这一代,名字里是从“时”的,名字应该叫齐时什么什么的。
齐言彻的折子上,写了约莫上百个名字,诸如齐时谨,齐时信,齐时业,在每个名字旁边,还写了这名字的出处,是出自哪本典籍,或者哪首诗词,旁边还有大致的释义。男子的名字和女子的名字都有。
乔玉妙失笑道:“你是什么时候,弄出来这么多名字的?平日看你忙得很,回家之后,也没有看你写过这些,你怎么弄出来的?”
齐言彻说道:“军中事务繁忙,不过也有,人不能脱身却又没有什么事情做的时候。碰到这种时候,我就开始琢磨孩儿的名字。有时觉得这个好,有时觉得那个好,备选的名字弄了许多,却定不下到底是用哪个。”
“这些名字有上百个,看着都挺好的。”乔玉妙说道。
“有时觉得每个都好,有时觉得每个都不够好,”齐言彻说道,“玉妙,你看看,你觉得哪个好啊?”
“这么多,一时半会儿的,我也选不出来,”乔玉妙说道,“我先看看啊。”
“不着急,现在琛儿才刚刚出身,离周岁还有一年,慢慢选就是,”齐言彻说道,“你刚生好孩子,现在不能用眼,夜里灯火晦暗,不要再看了。你我说说话,早些歇息。”
“嗳,那好。不看了吧。”乔玉妙应道。
夫妻二人说了一会儿体己话,乔玉妙就又睡觉了。虽然她戌时才醒,但是生孩子抽去了她太多的精力,所以又很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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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擒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起脸。“你叫什么?”她星眸带着倔强,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咬牙道:“简折夭。”
他听言,竟勾唇一笑,轻笑道:“折夭?”她不解的看着他。
他恶劣一笑,“你怎么不叫夭折?”她眸子一瞪。
纵使高高在上,受万人追捧的他,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为了她尽折腰。
章节目录 【181】终章
新帝景盛登基之后,仍然按照大行皇帝在位时的做法,平衡世家出身的官员和科举出身的官员,并没有偏向任何一方,甚至还给科举出身的官员们一些警告,让他们注意着些分寸,不要闹得动静太大。
京城的世家们松了一口气,用了各种方式表示要效忠景盛。
科举出身的官员们,受到新帝暗中的警告,便也收敛不少。毕竟作为贫寒子弟,他们没有势力雄厚的家族背景,有的只是皇帝的信任。
于是,景盛的登基,皇权的更替,十分平顺,对于大景朝几乎没有产生什么影响,当官的继续当官,当吏的继续当吏,老百姓的日子也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
而景盛也在登基半年之内,将皇权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
——
乔玉妙终于出了月子。乔玉妙出月子,就意味着小琛儿满月了。齐言彻在府中大办满月酒,将京城里的达官显贵们都请到了镇国公府,来喝他嫡长子的满月酒。
这是镇国公府在齐言彻和乔玉妙大婚之后,办的最大的一场宴席。
乔玉妙刚刚出月子,这酒席,自然不是由她来操持,而是由舒清带着府里管事妈妈们一起操办的。
今儿一大早,舒清和管事妈妈们就忙起来了,而乔玉妙则半坐在床上。她刚刚喂好奶,琛儿吃饱了奶,躺在娘亲身边呼呼大睡。
“小姐,您也快歇一会儿吧,”绿罗说道,“您亲自喂奶,夜里都没法好好睡,趁现在得空,可得好好补上一觉。今儿府里办满月酒,一会儿客人们来了,您还得出面接待这些京城里大人物的家眷,那时候,想睡觉怕也难抽出空挡来。”
“好,那我现在睡会儿。”乔玉妙应了一句,就躺了下来,睡到自己儿子旁边。
她是自己喂奶的,奶孩子真是辛苦。旁的不说,只晚上睡不好觉这一条,就辛苦得很。刚刚睡着就被孩子哭声叫醒,长时间的睡不了一个囫囵觉,实在让人难受。
不过乔玉妙还是甘之如饴,孩子吃奶不过就是几个月的事情,于人的一生相比,实在短暂。短暂的辛苦,带给她的快乐和受益,却是无穷。
“小姐,您歇着,我退出去了。”绿罗说道。
乔玉妙“恩”了一声,绿罗转身出了屋子。
乔玉妙躺在床上,听到屋门口说话的声音。
“绿罗姐姐,外院传话过来,说是偏门那儿陆公子来找你了。你快去吧。”拂冬说道。
绿罗沉默了一息,才说道:“那我去看看,小姐这里,拂冬,要你照看着些了。”
“绿罗姐姐说得客气,你快去吧,莫要让人等了,夫人这儿,还有我们几个呢。”拂冬说道。
“我,嗳,我去了。”
绿罗说话的声音轻了,乔玉妙想也想得出来,绿罗一定是脸红了。
绿罗的性子,乔玉妙再熟悉不过,能干爽利,不管是府内的事情,还是图书馆采买书籍的事情,都办的妥妥贴贴,不过一说到男女感情,她脸皮薄得很,动不动就脸红。
她和陆明生的事情,府里的人慢慢都看出来了。刚开始的时候,别人打趣她一句,她要脸红上半天,害羞得紧。
乔玉妙本想敲打敲打府里的下人们,让他们不要乱说话,尤其不许他们打趣绿罗。不过,绿罗说,大家伙儿心里都明白的很,就算真的不让他们说,他们心里也清楚,禁止他们说话,反倒不好,别人要说什么随他们说去,反正她和陆明生又没有做什么逾越的事情。
乔玉妙见绿罗想得通透,府里人提起陆明生和绿罗的事情又多半是善意的,便也作罢,不再提此事。
后来,别人和绿罗提起陆明生,绿罗害羞还是害羞的,脸红还是脸红的,不过也不像刚开始那天,恨不得半天不见人。
乔玉妙隐隐明白,绿罗会不在意别人打趣她,不在意别人说她和陆明生的事情,大概是因为她心里已经认定了陆明生了。
按理,府里的丫环们是不能随意进出外院,去外院,甚至出府,都是要有对牌的。不过绿罗是个例外,乔玉妙早就给了她进出的自由。
听着绿罗匆匆离开的脚步声,乔玉妙心道,也不知道陆明生这回过来,是不是能带来什么好消息。
念头在脑子里逗留了一会儿,乔玉妙抵不住困意,就睡着了。
等乔玉妙醒过来的时候,绿罗已经回来了。
“小姐,您醒了啊,客人已经来了不少了,女眷们在后院的几间厢房里休息,也有在府里花园逛着的,”绿罗说道,“小姐,您不是要去露个面?”
乔玉妙点头道:“让奶娘过来把琛儿抱到隔壁去照看着,我起身,出去看看。”
“我去叫奶娘。”绿罗应道。
等奶娘抱走了琛儿,绿罗便伺候乔玉妙起了身。
“绿罗,方才陆明生来找过你了。”乔玉妙问道。
绿罗一顿,说道:“嗳,他刚才来过了。”
“绿罗,陆明生他……”乔玉妙问道。
“还不是那副老样子,”绿罗应道,“今儿大好的日子,小姐,我们就不提明生的事儿了,可好?”
“那,那就不提了。”乔玉妙关切的看看绿罗,笑笑说道。
乔玉妙收拾之后,出了屋子。
外院,齐言彻在招呼男人,内院,则应该由乔玉妙这个女主人照应。不过满月酒不比别的酒宴,乔玉妙才刚刚出月子,内院又有舒清照应,所以乔玉妙只要露个脸,打上一声招呼,也就是了。
对于大多数人是这样,但也有例外。
乔玉妙把阮明秀拉到了一间没有人的小屋子里,两人说起了体已话。
“明秀,你身孕应该有三个月了吧。”乔玉妙说道。
“嗳,快四个月了,这小讨债鬼了,前一阵可把我吐得昏天黑地的,这会儿终于好多了。”阮明秀说道。
“现在终于能吃能喝了啊,”乔玉妙说道,“那你可得好好补回来,哦,不过也不能补得太多,吃得太多。”
“最近,我可是糟心着。”阮明秀说道。
“怎么了?哪里烦心着了?”乔玉妙问道。
“我那婆婆说我有了身孕,要给她儿子纳小呢?”阮明秀说道,“我在家里放了话了,若是表哥要纳个妾,我就回娘家,不再理他了。”
乔玉妙心里咯噔一下,问道:“你表哥怎么说?”
阮明秀放软了声音:“他,他说他绝不会要小的。”
乔玉妙松了口气:“你表哥能这么想就好。”
乔玉妙凑到阮明秀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阮明秀愣了一愣,小声问道:“四五个月了,小心些就可以吗?”
乔玉妙认真的点点头。
——
前院,齐言彻忙着应对客人。他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但是嫡长子满月,他心里的喜悦,攀上了眼角眉梢,凤眼透着春风得意,和人说话,也不似平日的威严,竟有几分四月春风的味道。
“国公爷,恭喜。”说话的是一身月白直缀的林恩誉。
因为曾家和景皓的事情,齐言彻和林恩誉接触多了起来,现在比较熟悉。所以嫡长子满月,齐言彻也把林恩誉给请到府上。至于其中有没有其他的原因,只要齐言彻自己知道。
“多谢,林知州。”齐言彻应道,凤眼里的春风得意更甚。
林恩誉当然看得出来,他浅浅一笑,温和道:“恭喜,恭喜。”
齐言彻和林恩誉说了几句话,便又去招呼别人。
齐言彻一走,林恩誉星目便垂了下来,掩去眼中一瞬而过的孤寂落寞。
“林知州啊,你也在这里啊。”有人了一声林恩誉。
林恩誉抬眸的瞬间,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模样,温和浅笑。
——
光阴总是匆匆,转眼又是一年。
又是一年,桂花飘香。
景盛登基已经一年有余,皇权在握,帝位牢不可破。
他终于开始有所动作,频频向京城的世家出手。
身居要职、世家出身的官员,被他一个接一个寻了错处,罢了官。
他查到当年几个世家资助景皓的事情,掌握了一些证据,并以这些证据为要挟,逼迫世家放弃手里在朝中的权利。
景盛一步一步的进,世家们一步一步的退。
相应的,科举出身的官员在朝中掌握了大权,科举制度,在大景朝占据越来越重要的位置。
万卷书图书馆的生意也水涨船高,越来越好。
乔玉妙在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中常街,开了一家分店。
这家分店上下足有四层楼,里面藏书十万册,除了有经史子集、诗词歌赋等以外,还有话本,医书,机括等等类别。
中常街的这家万卷书图书馆更加大众化,通俗化,而城北原来的那家万卷书图书馆更加专业化,毕竟国子监是在城北的。
宁文信也升职了,从城北的万卷书图书馆掌柜,升职成了管理两间图书馆的大掌柜,手下两个掌柜,分别管理中常街的那家图书馆和城北的那家图书馆。
新升了职,宁文信踌躇满志。
在他进出两间图书馆的时候,他时常会想起,那个普通的午后,在城北郊外的那个庄户院子里,第一次见到乔玉妙的情形。
他的人生,就是从那个午后开始改变。
——
乔玉珩已经十三岁,不再是孩童的模样,已经是少年人的样子。
乔玉珩生得好看,垂凤眼,皮肤白嫩,眉心一点朱砂痣十分鲜艳。小时候,他长得雌雄莫辩,现在长成少年,竟然难得没有女气,反倒清秀俊逸,成了一个翩翩公子。
每日上学下学的时候,经常有同窗的姐姐妹妹,躲在暗处,偷偷看他。
京城里有不少人家,拐着弯的托关系,找到乔玉妙这里,问她关于乔玉珩婚事的事情,透着想和乔玉珩的结亲的心思。
乔玉珩学识上乘,品貌一流,是镇国公的内弟,很多人有这样的想法,也是自然的。
乔玉妙都以乔玉珩年纪还小,不想那么早就定下,一一回绝。在乔玉妙看来,十三岁,实在太小了,还是等乔玉珩长大了,自己有了那种心思再说。
不过,有时,乔玉妙也会拿自己弟弟开玩笑:“玉珩啊,你有没有心仪的姑娘啊?要是有心仪的姑娘啊,姐姐去帮你说啊。”
乔玉珩一般会说:“姐姐,我还没有心仪的女子。以前,因为身子不好,不能去学堂读书,现在终于上学堂了,学功课都来不及,哪会有心思想这些?”
乔玉珩说的是真心话,他现在一心只在功课上。
以前,他是想着学好功课,出人头地,也好照顾自己姐姐和娘亲,让她们不再受苦。他的姐姐,他是知道的,她吃过许多苦,不过现在有姐夫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