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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功不受禄,这谢礼,她是受不得的。
齐国公府家底丰厚,齐言彻又是位高权重,他最礼说的薄礼,指不定多少贵重呢。
她如今手里也不缺钱,幸福自由的好日子正要开始了,她也不需要齐言彻给她的礼。
齐言彻垂下了凤眸,他已经预料到了,她是不稀罕他送的谢礼的,若是他真的送她钱财银两,布匹首饰,她怕是二话不说,就会退回来的。
不过这几分薄礼,确实是真的薄礼,是他仔细思量之后,细心挑选出来的薄礼。
齐言彻没有理会乔玉妙的推辞,偏过头,对身边的小厮说道:“元路,食盒给我。”
“是,国公爷。”小厮元路把手中的食盒双手恭敬递出。
齐言彻接过食盒,摆在桌上,打开了食盒,顿时一股香甜的气味飘散出来,把整个堂屋都填满了。
乔玉妙一顿,这是……
齐言彻道:“这是蜜饯,京城里云芳斋出的蜜饯,云芳斋的蜜饯果脯最是出名的了。如今快要过年了,我便去云芳斋买了他们那儿最出名的蜜饯果脯,给你过年用的。”
乔玉妙滞了一滞,随即吞了一口唾沫。
所以这位大景朝的大英雄,位极人臣的齐国公跑到卖蜜饯的铺子给她买了一食盒的蜜饯,来给她过年。
怎么看着像是她前世过年那会儿,大家走亲戚串门,送年货呢?
不过这蜜饯么,乔玉妙闻闻了空中的香味,又偷偷朝食盒里看一眼,色泽鲜艳,质地晶莹,一看就是……好好吃的样子。
她最喜欢吃果脯类的零食了。
唉,乔玉妙心里叹了一口气,左右不过是一些街面上买得到的果脯蜜饯,并不贵重,既然人家已经送上门了,她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那,那就谢谢国公爷了。”乔玉妙说道。
齐言彻见乔玉妙一脸纠结,最后又不舍得不收下的模样,嘴角温柔的往上扬了一扬。
齐言彻回头对元路说道:“去牵来。”
说罢,齐言彻又转过头,对乔玉妙说道:“不必客气的。”
乔玉妙赧然一笑,随即便大方的承认道:“说起来,我是真的很喜欢吃果脯的。”
齐言彻修长的大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心道,我知道,口中却是说:“你能喜欢就好。”
清水刚刚喝了两口,元路就又回来了。
“这是我给你的第二件礼物。”齐言彻站起来身来,接过了元路手里的纤绳。
乔玉妙探身一看,是一只全身发黑的小狗。
这狗看着还没有成年,还是一只小狗,不过个头也不小,看着应该是一只中型狗。
这小狗虽然还带着稚气,但是体型匀称,四肢健硕,尾巴上扬,看着十分精神。
乔玉妙眼睛一亮。
“这是军营中的狗,”齐言彻说道,“不是用作宠物的犬,而是军营中用来追踪寻敌的犬。不过这犬不过半岁,还没有进行全面训练。这种犬虽不及那些宠物犬毛绒娇憨,却胜在实用。”
齐言彻接着道:“你们两个女子生活在这里,家中也没有男丁。虽说京城里治安极好,但是难免会有一些鸡鸣狗盗之徒。这犬用来看家护院正好。”
“这……”乔玉妙迟疑的看了看齐言彻,又低头看看这条小黑狗。
小黑狗似乎有灵性一般,好奇的看着乔玉妙,褐色的眼眸湿漉漉的,湿润的小黑鼻子耸了两下,尾巴还不自觉的摇来摆去。
萌化了啊……
乔玉妙复又抬眸,朝齐言彻看了看。
齐言彻唇角微微漾着笑意:“留着它吧。”
乔玉妙咽了下唾沫,点了点头:“谢谢国公爷。”
齐言彻说的没错,乔玉妙现在和绿罗两个人女人家住在这里,虽说京城治安好,但是若是有只看家狗,便更可以增加安全系数。
更何况,这安全系数长的还那么可爱。
“给它起个名字。”齐言彻道。
“恩?”乔玉妙沉吟了片刻,便绕过面前的桌子走到那小黑狗的面前,蹲了下来。
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
明媚的桃花眼,对着湿漉漉的小圆眼。
“我就叫你黑宝。”乔玉妙道。
黑宝摇尾巴,歪过了脑袋。
“简单好记,怎么样?你喜欢这个名字吗?”乔玉妙道。
黑宝摇摇尾巴,把脑袋歪向另一边。
乔玉妙和黑宝说着话,齐言彻便静静的看着这一人一狗。
直到乔玉妙站起身来,齐言彻才道:“今天,我备了三分薄礼,现在已经送了两份了,还有最后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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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他对她不一般
齐言彻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递给了乔玉妙。
乔玉妙看看信封,又狐疑的抬了眸,只见他修长的凤眼,正凝视着自己,深邃幽黑的眸子映出自己的影子,浓眉微微挑着,示意自己赶快接下这信封。
于是,乔玉妙伸手拿住了信封的另一端。
齐言彻的目光在她青葱般的洁白玉手上停了一停,慢慢的松开了五指,由她将信封从自己手中抽走,也借着机会,多看了两眼她的小手。
同男人的粗糙不同,这手小巧秀气修长,光洁细腻柔和,像水灵灵的豆腐,又像晶莹的暖玉,让人忍不住的想握在手心里,包裹住,看护住。
不过一息时间,信封就被抽走了。
齐言彻收回目光,也敛了自己的旖旎心思。
乔玉妙接过信封,心里依旧是存着几分疑惑。
信封并没有封口,乔玉妙打开信封,看到信封里头,是几张碎纸片。
她好奇的把这几张碎纸片倒到了出来,仔细一看,手便是一滞。
这几张纸片竟然是自己在竹云院里闲来无事瞎写的东西。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不过手里的纸片,只剩下几个字了。
“这几个字的字迹同子明先生如出一辙,”齐言彻说道,“看过子明先生手稿的人,不过寥寥数人而已,而我便是其中之一。”
齐言彻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也说过,我不是长舌之人。”
乔玉妙仰起头,见那凤眼极为真诚的看着自己。
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被他知道了。
在离开齐国公府的前一日,她命人将书案上所有的手稿,都放到炭盆烧掉,也许是手稿太多,也许是碳火不够旺,竟然留下了几个字没烧干净。
留下几个字,便留下几个字了,有几个人会特地跑到灰烬里翻垃圾。就算真的有,那也不见得会认得子明先生的字的。
哪知齐言彻刚巧去了竹云院,哪知这堂堂的国公爷就去炭盆里翻垃圾去了。
刚才齐言彻的话,乔玉妙是听懂了,他是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了她就是子明先生。“我不是长舌之人”,他也告诉她,他不会告诉别人的,他会为她保密。
这礼她当然得收下,怎么可能不收下?
“多谢国公爷。”乔玉妙把碎纸片重新放回了信封。
现在,她如何还能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在她走后去了一次竹云院,看到她藏着的蜜饯,便知道了她喜欢吃蜜饯,也知道她写《岳英传》的秘密。
如果他送她金银财宝,她必然不会收,可是他送的是她爱吃的,又不贵重的蜜饯果脯,还打着过年送礼的名义。
如果他直接送她侍卫护她安全,她也必然不会收,可是他送了一只软萌小狗给她看家护院。
“国公爷有心了。”乔玉妙又补充了一句。
复又抬头看向齐言彻,不期然撞上了那深邃的凤眸,褪去威严肃杀的冷意,却是染上了一层缱绻,浓密的剑眉也似乎带着浅浅的柔情。
他高大的身影如青松一般站在她面前,宽阔的胸膛几乎可以把她整个人都罩住,只是微低着头,俯视着她,也凝视着她。
乔玉妙倏地心弦一颤,连忙别开了眼。
齐言彻却是不动,眼见面前的佳人失了平日的泰然沉稳,那脸颊边隐隐晕开的红云,仿佛待放的娇艳花朵,将她衬得愈加娇媚。让他如何能挪开眼?
乔玉妙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那个意图暗杀国公爷的弓箭手,抓到了吗?”
“恩,抓到了,”齐言彻说道,“是鞑子的一个副将,北方鞑子最擅长弓箭,这名副将又以善射出名,战败之后,便孤掷一注,来了京城。昨日已经被抓了。”
“原来如此,抓住了就好。”乔玉妙应道。
……
两人聊了两句,天色就暗了下来了。
眼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几乎全暗了,齐言彻知道,他一个男人已经不适合再留在这里了。 院门和房门一直敞开着,白天他来也没什么,可是若是天黑点灯,就实在不合适了。
齐言彻只好同乔玉妙道了别,带着元路离开了。
送走了齐言彻,乔玉妙关上了大门,带着绿罗往里走,黑宝在她脚边串来串去。
“绿罗,天马上就要全黑了,回屋子里点灯吧。”乔玉妙说道,“改明儿给黑宝做个窝。”
“哎,小姐。”绿罗歪过脑袋,看看乔玉妙,说道:“小姐,是绿罗想多了吗?我怎么觉得国公爷对小姐有些不一般呢?”
乔玉妙脚步一顿,随即,便继续往前走。
“小姐……”绿罗连忙追了上去。
乔玉妙默默的往里走,走到垂花门的位置,她突然嫣然一笑,转头对绿罗说道:“想这些做什么?何必自寻烦恼来着。”
她转回头,垂下眼眸。
一个男人在她家门口,等了她许久,又为她精心准备了三份好礼,她哪里会看不出来他对她的不一般?
只是她得了这份自由实在不容易,现在新生活又刚刚开始。她如今只想好好的过好她的小日子,她如今并不想开始一场男女之情。所以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何必去想?不过自寻烦恼。
乔玉妙和绿罗回房的路才走到一半,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砰砰砰。”
“砰砰砰。”
“小姐,这么晚了,谁来敲咱们家的门?国公爷不是已经走了吗?难道又回来了?”绿罗眨巴了一下眼,疑惑的问道。
乔玉妙摇摇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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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地上拉长的影子窈窕聘婷(求首订)
门口传来几声疾呼:“妙妙,妙妙。你在里面吗?”
乔玉妙心里一惊,低呼道:“娘亲?”
她立刻提起裙摆跑到院门,拉开门栓,打开院门。
她的娘亲,舒清正一脸焦急的站在院门口,手紧抓着木框。
“娘亲,您怎么来了?出了什么急事?”乔玉妙扶上舒清的手臂。
“妙妙,你,你是被休了?一切可好?身子可有什么不适?”舒清平日轻柔的声音,显得十分急促。
“我都挺好的。现在住在这里。娘,我之前给你写过信,你收到了吗?”乔玉妙答道。
“什么信,我就没有收到过,我是刚才从府里的婆子那里,知道你被休的,还是什么自请下堂,”舒清神色间露出浓浓的担忧之色,眉心一点朱砂痣有些皱起,“你又没有回宣平侯,可把我急坏了。我在府里到处打听,使了银子,拐了几道弯,传了几层消息,才在长房的管事妈妈那里知道了你的住处,说你现在住在秀仪巷的。”
“哦,”乔玉妙蹙了蹙眉,又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她自请下堂的事情,怕已是传了开来,连国子监的学生们都知道了,更何况宣平候府了。
舒清从宣平侯府的下人那里,知道自己被休一事,是很正常的。可是自己住在秀仪巷的事情,她可没有跟宣平侯府的任何一个人说过,除了,在给舒清的信上提过。舒清居然在乔家大房那里打听到自己的住处,莫非她的信被大房给截胡了。
“娘亲,放心,这是我住的院落,我现在很安全,也很舒适,今天还上街采买了不少东西。本来我打算今天安置好了,明天就去宣平侯看望您和玉珩的,”乔玉妙抚了抚舒清的手臂,“娘,您别担心我,我现在的日子好着呢。我现在住在这里,这院子还是两进的。”
乔玉妙边说边拉起舒清的手,说道:“娘,来,快进来吧。门口冷,咱们进屋子,燃了炭盆,再说话,我把我自请下堂的整个过程,仔仔细细的告诉您。”
“不了,妙妙,知道你没事儿,我也就放心了,我还得赶紧回去。我这就回去了。”舒清摇摇头。
“娘,来都来了,进来坐会儿,好歹看看女儿现在这两进院落怎么样?”乔玉妙说到这里,突然一顿,“娘,你怎么了?”
刚刚不知哪里来的一片乌云,把月光挡了个严实,黑黢黢的一片,乔玉妙也看不清楚舒清的状态。此时,云开月明,月光倾华,视线一下子就清楚了。
乔玉妙看到舒清神色是焦急万分,十分慌张,眼眶里还蓄了些泪水,似乎要急的掉出来了。
乔玉妙心里疑惑,她已经告诉舒清,自己现在一切安好,舒清也表示了安心,并说自己要回去了。可是这会儿,舒清这搬慌张失措,忧虑焦灼,又是为什么呢?
乔玉妙心里咯噔一下,便猜了个*分:“玉珩出事了?”
能让舒清如此失态的,不是因为自己,就是因为自己的弟弟乔玉珩。如今舒清已经知道自己安然无恙了,唯有乔玉珩,才会让她这么失态了。
乔玉妙话音刚落,舒清的眼泪就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娘,怎么了?”自己娘亲实在柔弱,遇事便容易哭,乔玉妙跟着也有些心急。
“玉珩不大好了。”面对自己最亲近的女儿,舒清终于忍不住呜咽起来。
“不大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乔玉妙心里一惊。随即,她挽住舒清的胳膊,安抚着她的背。
“这两日,不知道怎么了?玉珩身子越发弱了起来,常说自己身上没力气,就想睡觉,这几天早上起来,鼻孔开始流血,止也止不住。”舒清道。
“请了大夫吗?”乔玉妙问道。
“大夫说玉珩的身子,这几年一直在用药吊着命,但是这几日病突然恶化,只怕是用药也吊不住这命了。”舒清道。
“娘亲,莫急。玉珩出生那会儿,不是有个老太医给玉珩开的方子吗?不如咱们再想法子请那老太医过来。”乔玉妙道。
“那老太医几年前就去世了。”舒清哽咽道。
乔玉妙沉吟了片刻,随即,她对舒清道:“娘,走,我随你去一次宣平候府。”
“这么晚了,你再出来走动……”舒清迟疑了一下。
“娘,你忘了吗?我如今已经被休,这会儿,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有人管。”乔玉妙道。她如今已经离开齐国公府,住在自己两进小院,出门全凭自己喜欢,再也不用乔装打扮了。
“嗳,好,”舒清点了一下头,儿子这副模样,她身心都熬不住了,“你和我一同回宣平侯府吧。我是坐了府里的马车来的,咱们上马车。”
“那咱们快走吧。”
乔玉妙和舒清刚刚想要走,突然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乔,二小姐。”
乔玉妙寻生而望,竟然看到了站在夜色中的齐言彻矗立在月光之下的挺拔身影,如月下青松。
刚才,齐言彻走出了秀仪巷的路口,准备上马车离开了,却突然看到又有一辆马车停到了路口,一个妇人下了马车,急匆匆的往秀仪巷里跑。
秀仪巷是一条小巷子,除了入口处开的米店和酱店,再往里就只有一户人家,那就是乔玉妙的两进院子了。齐言彻蹙了眉,这妇人这样冲进秀仪巷,必然是去找乔玉妙的。
只思索了一息时间,他便折返过身,原路返回,走到小院院门口,将刚才母女二人的对话听了个大概。
见到乔玉妙在看他,齐言彻便大步走了过来。
舒清看到一个陌生的英俊男人突然出现在自己女儿的家门口,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
“妙妙,这位是……”舒清问道。
“哦,娘,这是齐国公。”乔玉妙道。
舒清心里越发狐疑,齐国公,不就是她女婿,前女婿的兄长吗?怎么会出现在自家女儿的家门口呢?这……
“这是我娘亲。”乔玉妙道。
“乔二太太。”齐言彻拱了下手。
舒清连忙回了礼:“国公爷。”
“乔二太太,乔二小姐,方才我听到你们说,乔二少爷生了病了,正巧我认识名医蔡鹤。”
舒清心里越发狐疑,这天都黑了,齐国公怎么会在自家女儿的家门口呢。
不过舒清的思绪很快就被齐言彻的话打断了。
“方才听说乔家少爷病重,京城名医蔡鹤和我有些交情,若是有需要,我去请蔡鹤给乔少爷瞧一瞧。”齐言彻道。
舒清一愣,随即便是急切欣喜,又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伸手抹了把眼泪,急忙问道:“国公爷能请蔡神医为我家玉珩瞧病吗?”
齐言彻的目光往乔玉妙那里一移,又迅速移了回来,对舒清说道:“恩,蔡鹤同我交情颇深,我去找他。”
乔玉妙忽然对着齐言彻一礼:“劳烦国公爷。”她虽然不知道齐言彻所说的蔡鹤是谁,但是既然舒清叫她神医,又是这般模样,想来着蔡鹤一定有不凡之处。
“不必多礼。”齐言彻连忙伸手虚扶。只是天色已黑,仓忙间,他的大手拂过她的玉臂。
冬天衣服穿得厚,指尖只有丝滑缎子的触感,和突然凑近时闻到的一股若有若无的幽幽女儿香。虽然什么都没有碰到,但是齐言彻还是凭空生出了几分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