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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弃妇多娇媚-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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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那洪福贵了……”

安平侯说道:“宣平侯,你的嫡长孙向我们府上借了四十万两银子,我们安平侯府,比不得宣平侯府家大业大,这四十万两银子对我府上至关重要,也请宣平侯可以体谅。”

乔梁叹了一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在坐的各位行了一个礼:“此事确实对不住各位了,还请各位看在我们同是京城世家的份上,……”

乔梁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文安伯突然打断:“行了,宣平侯,你不用行礼,也不用道歉,赶快把银子还出来才是正经。”

乔梁话说到一半,礼也行到一半,这般被文安伯打断了,生生的卡在当中,十分尴尬。

他微抬眸,见再坐的几位都默默坐着,默认了文安伯说的话,顿时血气一阵翻涌,他往后跌坐在椅子上。

门口老仆樊良的声音又传了进来:“侯爷,门口又有几人要拜访侯爷。都是……都是……”

樊良的声音有些迟疑:“他们都说,是来宣平侯府要债的。”

乔梁的胸口突然被砸上一块具大的石头,心口一阵剧痛,不能动弹。

安平侯看乔梁这幅模样,叹了一口气:“宣平侯,我再给你十日时间,过了十日,我再过来。到时这几十万两银子,是一定要讨回的。”

“好,”文安伯说道,“既然安平侯这么说了,那我也过十日再来。宣平侯,若是过了十日,你还不还银子的话,我就写折子到皇上那里告你欠债不还,骗人财产。到时候,封你的府邸,抄你家产,你莫要后悔。”

乔梁胸口又是一疼,指着文安伯:“你,你……”

文安伯起身,一甩袖子:“告辞。”

安平侯也站起了起来,看了一眼乔梁摇了摇头,走了出去。剩下的忠勇伯几人也都是叹了一口气,跟着走出去。

乔梁捂住胸口,看着他们一个一个走了出去。

待文安伯几人离开之后,樊良连忙走进了堂屋。

“侯爷,您身子觉得如何?老奴派人去找大夫。”樊良欠着身子问道。

“心口的位置疼的厉害,你命人去找大夫吧。”乔梁有气无力。

“嗳,是,侯爷。”樊良躬身应道。

犹豫了一下,樊良迟疑的问道:“侯爷,门口的那些人……老奴去门口说侯爷身子不适,不宜见客吗?”

乔梁一听,门口还有一波催债的人,顿时心口剧痛,眼前一片模糊,两眼止不住的一闭,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

——

乔梁病倒,乔渊又愁又悲,乔玉琏依旧跪在乔家祠堂上,整个宣平侯府一片愁云惨雾。

文安伯、安平侯等人已经离开,临走前,在宣平侯府放出话来,说是过了十日再来。十日之后,他们一定要讨回乔玉琏所借的银两。若是十日之后,宣平侯府还是不还银子的话,他们就要联名给皇上写折子,向皇上请旨,查封宣平侯府,抄了宣平侯府的家财,用以还债。

那第二波来要债的人,因为乔梁晕倒,是没有能见到乔梁的。

他们在门口碰到了从宣平侯府出来的文安伯等人,向文安伯等人打听了一番,知道他们准备十日后再来,便也一起约好了十日后再来,若是十日后,宣平侯府不还钱,他们就也跟着一起联名上书,也好让皇上下旨抄了宣平侯府的家,他们也可以收回借出去的银子。

——

第二日,乔梁幽幽的醒了过来,他把乔渊叫到了床前。

“爹,您醒了,”乔渊站在乔梁的床边,恭敬的说道,“爹,您现在身子感觉好些了吗?我叫人去请大夫过来。”

“不忙,不用急着找大夫,我事情同你商量。”乔梁说道。

乔渊看着眼前的老父。他的老父为了让宣平侯府在京城世家中更有地位,更有名望,而汲汲钻营了一辈子。

他的父亲,真强好胜,整个乔家都是他父亲的一言堂。然而,现在,这个要强了一辈子的老人,躺在床上,脸色惨白之中透着黄气,整个儿都有气无力,只是过了一夜,他的头发就白了许多,脸上的褶子似乎也多了很多,一双老眼愈加的浑浊,浑浊的似乎要失去了光明。

乔渊对乔梁的感情,一直都是敬畏大于父子之情,也正因为他对乔梁的敬畏,才让他在乔家隐藏甚至压抑自己对钱财的喜爱。然而,现在乔渊看到乔梁这幅模样,心中突然产生了几分凄凉。

“爹,您有什么要事情要儿子做的,儿子听您的吩咐。”乔渊说道。

“渊儿,我们宣平侯府,必须要在十日之内把那一百四十八万两银子凑齐。”乔梁说道。

“爹!”乔渊急忙说道,“爹,一百四十八万两银子,爹,这……”

乔梁摇了摇头,气息虚弱:“渊儿,这借据是玉琏写的,玉琏签的,玉琏是我们宣平侯府的嫡长孙,他借了银子,就是我们宣平侯府借了银子。借据白纸黑字写得分明,这笔银两我们是必须还出来的,逃不掉的。”

乔梁喘了一口气,已经有些气若游丝:“我本来想着,我们家赶紧把这洪富贵和潘六子找出来,再让文安伯和安平侯那些世家,宽限上一些时日。若是能够找到洪富贵和潘六子,追回银两,就能把银子还上了。可是现在,洪富贵和潘六子完全没有踪影,而文安伯那些世家,也紧逼追债,唉。”

乔渊叹了一口气。

“文安伯那些世家贵族,说十日之后,就会再来宣平侯府,若是十日之后,我们宣平侯府不能把银子还给他们,他们就会皇上联名递折子,说我们宣平侯府欠债不还,甚至会给我们宣平侯府按上一个骗人钱财的罪名。”乔梁说道。

乔梁说了两句话,气息有些不足,身边的老仆樊良,连忙上前给他递了一杯水。

乔梁喝了几口水,顺了顺气,才接着说道:“这些银两的数目实在太大,又是京城这么多世家同时告状,只怕皇上一怒之下,会抄了我们宣平侯府,把那些抄出来的财物还给那些联名上书的世家。”

乔渊微微点了点头。

乔梁说道:“与其让皇上下旨抄家,再把抄出来的财物,还给那些世家,还不如我们主动把拿出银两,还给那些世家。这样一来,我们宣平侯府的名声,好歹可以保住,我们宣平侯府虽然被人骗了银两,但还是如数归还了所有借来的银两。我们宣平侯府没有借钱不还,跟没有故意骗那些世家的银两。”

“是的,爹。”乔渊应了一句。既然这一百四十八万两银子,一定要还出去,那么与其让皇上来抄家,还不如他们主动拿出来。可是,一想到这一百万四十八万两银子,乔渊的心又是一阵阵的抽着疼。

“所以,渊儿,我们宣平侯府必须在十日之内,凑出一百四十八万两银子还给那些世家。一定要凑出来,不能他们去给皇上联名上折子,”乔梁说道,“渊儿,我们这回要打落牙齿活血吞了,这苦只能咽到肚子里。不管如何,总是要维持宣平侯府的名声,我们宣平侯府是言而有信的人家。”

乔渊心知,这一百四十八万两银子,他们宣平侯府必然是要拿出来的。这一遭他们逃不掉。心头肉再被剜的血淋淋,他也只好点头:“好,知道了爹。”

“府里的五十万存银已经没了,要拿出一百四十八万两银子,只能变卖库中的东西。那些值钱的东西,都是变卖了吧。”乔梁气若游丝。

“是,爹。”乔渊应道。

“我们先把银子还上。随后,接着找洪富贵和潘六子。不管怎样,先把银子垫上,日后,若是能找到洪富贵和潘六子,再追回银子,也是一样。”乔梁躺在床上,浑浊的老眼之中,闪着一丝仅存的希望。

“查找洪富贵有什么音信吗?”乔梁接着问。

乔渊摇了摇头:“我们的人几乎翻遍了整个京城,至今没有得到任何消息。钱庄那里我也去了。钱庄的人说,洪富贵存在钱庄的银两,已经在八月十日当天,全部提走了。八月十日之后,洪富贵便再也没有和钱庄有任何往来。爹,我是怕,是怕……”

乔渊看了一眼乔梁,迟疑的说道:“离上次结利钱,已经有二十来天。若是潘六子和洪富贵有心要逃,这会儿怕已经出了京城,不止是出了京城,二十来天的路程,若是有马车,已走了很远的距离。往南走的话,可以走到江宁,往北走的话,已经可以走出我们大景朝的疆域了,我们宣平侯府立足于京城,在京城找个人,还能找找。若是出了京城,只怕,只怕……”

乔梁一滞,幽幽说道:“渊儿,先把所欠的一百四十八万两银子给还了吧。”

浑浊老眼突然显出一抹阴森:“潘六子和洪富贵,接着找,若我们宣平侯没有这个本事找到……等我们还了银子以后,我就给皇上上折子,向皇上诉苦,请皇上下旨派刑部和各个地方官员一块儿查,到死我也要把潘六子和洪富贵给找出来。”

“是,爹。”乔渊说道。

乔梁一叹,使了好大的力气说道:“差不多了,你就照办吧,你去把大夫叫来吧。”

“是,爹。”乔渊应声到。

乔梁的手微微抬了一抬,朝外挥了一挥。

乔渊点了一下头,转身走了出去。

大夫给乔梁看了病,说是情况不太好。

乔梁本来年纪就大了,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心脉已经受了极大的损伤。心脉收了损伤,是治不好的。只能靠好好养着来延续性命,而且要注意保持情绪平稳,不能再受刺激。若是再受刺激,极有可能危及性命。

接下来几日,乔梁就躺在床上静养,乔渊则负责将府中的财物一件件的变卖出去。

乔渊看看一件件宝贝,变卖出去,他仿佛就像在受凌迟的酷刑。

他最是爱财,而如今,府中的各种宝贝,却经由他的手,由他亲自变卖。

卖出一件东西,他就被割上一刀,卖出一件东西,他就被割上一刀。这一刀一刀,钝刀子割在身上,就是凌迟酷刑,直到最后,这刀便割到他的心头。

珍珠玛瑙,翡翠玉石,首饰头面,珊瑚屏风,古玩字画,典籍孤本,还有落地的梅瓶,白玉的摆件,黄花梨的家什……

一件一件,流水一般,从宣平侯府的库房被搬了出来,又一件一件的从宣平侯府被运了出去。

其中有不少是稀世珍宝。为了赶在十日之内,凑足一百四十八万两银子,有不少都是被贱卖的。京城中不少世家,竟然因为宣平侯府的急卖,而以低价买到了好宝贝,捡了个漏。

——

十日之后,宣平侯府的库房,已经被搬空,库房之中,空空如也。

十几代的积累毁于一旦。

乔渊看着空荡荡的库房,四肢无力的摊在库房空荡荡的地面上,他四仰八叉的躺着,闭上了绝望的眼睛。

除了府库中的宝贝之外,乔家在京城城郊的庄子,以别人的名目开的铺子也全都卖了。连乔家最大最赚钱的产业、利丰解库也盘给了别人。整个宣平侯府的产业,就只剩下宣平侯府的这座宅院了。

乔梁由樊良扶着,去了一次祠堂,他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给乔家的列祖列宗磕了很久的头。他认错,他认罪,在他当家主的时候,祖上积聚下来的财富,就这样一扫而空,什么都没有剩下。他愧对列祖列宗,他是乔家的罪人。

乔玉琏在祠堂里跪了十日。这十日,前几日,乔玉琏每日里就只能喝水不能吃东西,后几日,他每日能吃一些几块糍粑,以防饿死。乔梁吩咐的,让人看着不让乔玉琏这罚受的偷工减料,乔渊气乔玉琏,所以也不让自己夫人给乔玉琏把风让他偷懒。

乔梁去祠堂请罪的时候,看到了乔玉琏,就让乔玉琏起来。

短短十日,乔玉琏便已经瘦了一圈,原本白胖的乔玉琏,仿佛被放了气的气球,干瘪了不少。

他的膝盖已经跪坏了,每走一步就是钻心的痛,根本就没有办法走路,最后由几个小厮架回了屋子。

乔玉琏回了屋子之后,他娘便立刻找了大夫给乔玉琏看病。

大夫说乔玉琏这膝盖算是毁了,若是照顾的好,日后能走几步路,但是也走不了多久,而且还会经常受到疼痛的折磨。

------题外话------

银子的事情,写的差不多了,下一章回归结党营私的案件。

么么哒,比心心,爱你们……

章节目录 【142】事成

——

宣平侯府变卖了府库中所有库存,终于凑满了一百四十八万两银子。

在十日之期到来之时,宣平侯府把所欠的银两都还清了,而宣平侯府也因此倾家荡产。除了宣平侯府的这座宅院以外,宣平侯府已经一无所有。

还清了银子之后,乔梁让樊良扶着他,他拖着病体,进了书房,又把乔渊叫到了书房。

“渊儿,洪富贵和潘六子,有,有什么消息了吗?”乔梁的声音因为虚弱而微颤。

“爹,”乔渊低下头,摇了摇头,“爹,没有任何消息。”

“唉,”乔梁叹了一口气,颤颤巍巍的打开了一本空白的折子,他提起笔,开始落笔写字。

“爹,您这是要……”乔渊问道。

“我,我给皇上写折子,”乔梁说道,“我要给皇上写折子,我要告诉皇上,我们宣平侯府被人设局骗了一百八十万两银子,我要给皇上哭诉,我要请皇上下旨让刑部、让刑部追查我们宣平侯府被害倾家荡产一案。”

“是,爹。”乔渊心道,若是以他们宣平侯府一府之力,是无法查到洪富贵和潘六子的下落的。那么,就让大景朝的刑部衙门查案,刑部衙门的捕快可以在整个大景朝行走,也可以让地方上的府衙一起协同办案,比他们一个宣平侯府的力量要大得多。

乔梁的折子写的是声泪俱下、声情并茂。

丹田,这份折子就呈到了皇帝景宏的手上。

景宏现在已经不看任何关于万卷书图书馆结党营私一案的折子,但是别的折子,他还是看的,所以乔梁写得这份折子还是被送到了景宏的案上。

景宏打开这份折子,把折子的内容扫了一遍,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一边的卢得富找了个当口,给景宏倒了茶。

景宏把折子往书案上一放,说道:“这个宣平侯,他当大景朝的刑部,是他们自家开的不成?”

卢得富倒好了茶水,见皇帝说话,也不敢退下,拎着茶壶,欠着身子,在一旁恭敬的站着。

凌素馨正在书案边研磨,她见景宏突然发怒,手便是一顿。她用余光扫了一眼,见到景宏满脸愠怒,连忙低下头继续研磨,只是动作比刚才轻缓了很多。

景宏指着书案上的折子:“之前,宣平侯写了折子,说万卷书图书馆涉嫌结党营私,这是大案,朕自然是要让宗人府和刑部联合审查的。现在,宣平侯又写了折子,说他们家的嫡长孙被人骗了一百八十万两银子,又让朕派刑部追查。”

景宏声音提高了一些:“他那嫡长孙是个傻的不成?能被人骗了那么多银子?”

凌素馨搁下墨,柔声说道:“皇上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

“万卷书图书馆的案子,到现在也没有什么结果,刑部为了这个结党营私的案子,已是焦头烂额,哪里还能再分出精力,去查一个世家被骗银子的案子?”景宏摇了摇头,“真是添乱。”

景宏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哎,论起来,这被骗了一百八十万两银子,数目具大,又是世家被骗,也确实已经足够让刑部立案了。”

他想了一想,拿起朱砂笔,在折子上写起了批示。

景宏还是把这宣平侯府被骗一案,交给了刑部,让刑部立案。但是,他让刑部先调查万卷书图书馆结党营私的案子,等结党营私的案子结案以后,再调查宣平侯府被骗一案。

他在给宣平侯折子的批示上写着,结党营私的案子是关乎国家朝政的答案,是要先审的,宣平侯府被骗一案只涉及一家,所以要压后。他让宣平侯稍安勿躁,慢慢等着,等结党营私一案结案,刑部空下来以后,再审他们家被骗的案子。

当天晚上,乔梁收到了皇帝景宏给他的批示,他看到这朱砂批示的内容,手一抖,头一晕,便又昏了过去。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当天晚上,乔玉妙和齐言彻两人刚刚在宗人府吃完了晚饭,齐言彻就收到了飞鹰传书。

看完信中内容,齐言彻剑眉眉心微微一蹙:“玉妙,那日你跟我说,要对那些做伪证的证人,采用各个击破的手法,让他们说出实情,”齐言彻说道,“此后,我的人就一直在用这个法子来对付那些作伪证的证人。”

乔玉妙坐在桌前,臻首微侧:“是啊,你跟我说,卫陌他们一直在用这个法子了。这几天,你还说,这个法子是颇有成效的。”

“恩,是的,这个主意极好,夫人聪慧过人。”齐言彻颔首,转向乔玉妙,眸光是欢喜之中带上了欣赏之意,“对于那些做伪证的证人,若是宣平侯府给他银两,我们就给他更多的银两,若是宣平侯府许他前程,我们就许他更大的前程,若是宣平侯府控制了他们的家人,用来胁迫,那我们就解救他的家人。”

乔玉妙嘿嘿一笑,点了点头。

齐言彻接着说道:“如今已经过了十几日了,这五个做伪证的证人当中,有四个已经答应翻供了。只是,还有一个人却依旧死死咬住万卷书图书馆不放,不愿意翻供。”

乔玉妙疑惑的问道:“啊?言彻,这个人是什么情况?”

“此人即没有收宣平侯的银子,也不是为了将来的前程,宣平侯也没有绑了他的家人,要挟他。”齐言彻说道。

“那是什么情况?”乔玉妙抬了抬娥眉。

“宣平侯不知道是无意还是为了故意招揽,曾经帮助过他,”齐言彻说道,“宣平侯对他有恩,他为宣平侯做伪证是为了报答宣平侯的恩情,所以,他至今都不肯翻供。”

“今天夜里,我手下之人,会把此人从刑部大牢里捉出来,捉到军营,”齐言彻说道,“也好对他用一些军中刑讯的手段。”

齐言彻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不过,这人是卫陌他们偷偷的从刑部衙门捉出来的,明天天亮之前,必须送回刑部衙门。要不然,明天一早,刑部衙门发现突然少了一个证人,那就麻烦了。”

齐言彻在房中走了两步:“今晚请况如何,卫陌会随时同我飞鹰传信。”

“嗳。”乔玉妙点点头。

因为今天夜里,卫陌会把事情的进展,用飞鹰传信的方式,随时向齐言彻禀告,而齐言彻也会根据卫陌的禀告,随时向他发布命令。为了不错过任何一次飞鹰传信,齐言彻决定夜里就不睡觉了,免得因为他睡着了,错过了飞鹰的到来。

齐言彻没有睡觉,乔玉妙就也不睡觉陪着他。

两人坐在床上,依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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