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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弃妇多娇媚-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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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了飞鹰的到来。

齐言彻没有睡觉,乔玉妙就也不睡觉陪着他。

两人坐在床上,依偎在一起。

乔玉妙半坐在床上,手挽过齐言彻坚实的手臂,把头靠到他的肩膀。

齐言彻伸手把乔玉妙揽到自己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口,大手拿住她的一缕青丝,放在手里把玩:“玉妙,你早些歇息,不用担心。”

乔玉妙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不睡,就要陪你熬着。”

齐言彻搂紧了她,看着她迷糊着显出几分困意的桃花眼,有些心疼:“玉妙,眯一会儿也好。”

乔玉妙“恩”的应了一声,在他怀里,闭目养神起来。

过了一会儿,飞鹰传书就来了,说是已经把这最后一名人证从刑部衙门里偷出来了。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飞鹰传书来了第二次,说是已经开始对这个人证开始进行盘问。

再过了半个时辰,飞鹰传书再一次到来,说是这个人证死咬着万卷书图书馆不啃放,他们开始用一些刑讯的手段逼供了。

子夜时飞鹰传书再次带来,这人证依旧还是不松口。

齐言彻从床上起了身,走到书案前,翻开一本书看了起来。乔玉妙躺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

二更天,飞鹰传书又来了。

“怎么样了?”乔玉妙从床上探出了身子。

齐言彻摇摇头:“不行,还是不行。”

齐言彻抬头道:“没想到此人竟是在军中历练过的,卫陌他们施了一些刑讯的手段,对他没有起效。明天天亮之前,卫陌必须把他送回刑部衙门,所以卫陌他们也不敢采用过于激烈的手段,行事终是有所顾忌。”、

乔玉妙半坐在床上,眯着眼,脑中极快的思索着对策。

过了小半刻种,桃花眼突然一睁,乔玉妙眼前一亮,说道:“言彻,我倒是有个主意,可以让他说出实情。”

齐言彻目光转了过来:“什么主意?”

“天亮之前,必须把这证人全须全尾的送回刑部衙门,所以卫陌他们行事便有所顾忌。他们做事不能过于激烈,我却知道一个法子,既可以让人毫发无损,也可以让人无法忍受。若是用这个法子,定能让这个伪证的证人老实交代。”乔玉妙说道。

齐言彻浓眉微微向上一扬:“玉妙有什么好法子?”

“密闭空间。”乔玉妙说道。

“密闭空间?”齐言彻疑惑道,“何解?”

乔玉妙略微侧过头,思考了一会儿,便简明扼要的给齐言彻解释了起来:“简单来说,就是把人关起来。”

乔玉妙说的言简意赅,齐言彻却是没有听明白,他几不可见的抬了眉心,眉眼透着疑惑。

乔玉妙微微一笑,接着解释起来:“我说的这个关起来,和一般的关起来,却是不同的。我说的这个关起来是把人关在一个漆黑一片、没有光线的狭小空间里,恩,比如,哦,就像是关在一个漆黑的小笼子里。没有窗户,门也是隐蔽的,没有声音,没有光线,没有任何东西,混沌一般的狭小空间。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之中,这伪证的证人必然挨不过一个时辰。”

这个方法,乔玉妙是从前世看过的一本著名心理学书上学来的。乔玉妙前世是小说网站的责任编辑,最大的优势就是看过的书多。小说看过的有很多,其他类型的书涉猎自然也不会少。这本心理学的书给乔玉妙的印象非常深刻。

这本书上说,任何人都是有一些密闭恐惧的,在一个封闭的坏境中,人会觉得不安和害怕。当然,这种密闭恐惧,有人很严重,有人却很轻微,在日常生活中,是不会表现出来的。但是,在极度黑暗狭小的密闭空间中,这种恐惧就会被放大无数倍,超过两个小时,就会让人害怕到精神崩溃。在这本书里,也提及到,在现代,这种方法在某些极少的特殊场合,还会被应用到。

眼下,既然齐言彻必须要在天亮之前,把这个证人全须全尾的送回刑部衙门,不能让人在他的身上看出什么刑询的痕迹,那么就可以用上这个法子。

乔玉妙心道,这个伪证的证人是为了报恩,才帮助宣平侯做伪证的。然而,报恩,是可以有很多方法的,却不能这样助纣为虐,不辨是非。他为了一个人恩情,去害另一个人,甚至是去害另一群无辜的人,让许多无辜的人受到不白之冤,让这些人的家人担惊受怕,痛苦难当。她用上这个法子,也算是对他的一种惩罚。

她相信只需要一个时辰,这人就会因为心里上受不了,而说出实话。

齐言彻对这个法子还有些疑问:“玉妙,这法子听起来十分简单,不知道是否有用?”

“左右不过就是一个时辰的时间,现在我们也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何不试试这个法子?试过了,就知道有用还是没有用了?”乔玉妙说道。

“好,”齐言彻朝乔玉妙点了下头,“那就用玉妙的法子试试吧。”

齐言彻说罢,走到书案前,将乔玉妙所说的方法写到宣纸上,塞进了竹筒,让飞鹰带走。

乔玉妙干脆也下了床,走到书案前,从书案上抽出一本书,再走回桌边,坐了下来,随意的翻起书页。

齐言彻坐在书案前看书,乔玉妙坐在桌子前看书,两人手里各自拿着一本书,在屋子里静静的看着书,做着伴。

时间慢慢的流逝。

快四更天了,飞鹰传书终于到了。

齐言彻立刻放下手中书籍走到窗前,抓住老鹰,解下竹筒,取出其中纸条。

一眼扫完纸条上的内容,齐言彻薄唇嘴角便微微往上一扬。

“怎么样了?”乔玉妙问道。

齐言彻回头,沉声道:“事成。”

最后一个伪证的证人答应翻供,卫陌他们不放心,还让这个伪证证人,写下翻供的供词,并且签字画押。至此,这个伪证证人,连同此前那四个证人,一共五个证人,都已经答应翻供。

乔玉妙对着齐言彻,勾了勾唇,两人相视而笑。

人证们既然答应翻供,就一定会供出是乔梁唆使他们做伪证的事实和经过。如此一来,乔梁的人证就成了乔玉妙的人证,就成了乔梁构陷乔玉妙的人证。

齐言彻迅速走回书案,略一思索,摊开宣纸,在宣纸上写下了给卫陌他们的下一步命令。

他写了一封信,说这五个证人都会翻供,并且会指认乔梁故意构陷万卷书图书馆。

这封信,齐言彻让卫陌送给大长公主的独子,阮安。

阮安和齐言彻是忘年之交。阮安为人正直,因为他是大长公主景蓉的独子,身份独特,地位特殊。最重的是,阮安和宗人府的蔡宗令相熟,在宗人府蔡宗令面前,是说的上话的。

齐言彻让卫陌把这封信送给阮安,请阮安把五个证人都会翻供的消息告诉宗人府的蔡宗令,并且把最后一个证人签字画押了证词,一并给阮安送过去,让阮安转交给蔡宗令,而蔡宗令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一定会转达给刑部,刑部必定会重新审问这五个人证。

当然,为什么这五个证人会突然翻供,卫陌又为什么会有最后一个证人的证词,这并不重要。

阮安应该可以猜到,宗人府的宗令应该可以猜到,刑部侍郎应该也可以猜到。但是既然已经有了结果,那么过程如何就不重要了,彼此心照不宣就好。

齐言彻写好下一步的指令,让鹰把指令带给卫陌。

他走到桌子边,拉起乔玉妙的手:“宣平侯人证一事,已经解决了。现在天也都快亮了。玉妙,可是困乏得紧?”

乔玉妙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当才倒还不觉得,现在却是觉得又困又累。你也一个晚上没睡了,一定也困了。”

齐言彻笑道:“我们赶快上床睡一会儿,趁着日头还没有升起来,能睡一会儿也好。”

齐言彻说罢,把乔玉妙打横抱了起来,他把乔玉妙抱到了床上,自己在她身边趟了下来,张开手臂,把人揽到了怀里。

乔玉妙在齐言彻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手轻轻压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安安心心的睡觉去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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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143】殿试

第二天下朝之后,阮安从卫陌那里收到了齐言彻的信。

他看完了信,当即就去了宗人府,找到了正在为图书馆结党营私一案而焦头烂额的蔡宗令,把五个证人都会翻供的消息,以及第五个证人签字画押的证词给了蔡宗令。

宗人府宗令姓蔡名子华。这蔡子华自从收到圣旨,接下皇上交办的差事以后,就寝食难安。

这桩结党营私的案子,事关重大,牵涉颇广,皇上又十分看重,而案子本身又破朔迷离,有着许多互相矛盾的证据。蔡子华为了这个案子,压力很大,每天都焦头烂额的捻胡子,他引以为豪的美鬃,都要被他捻得要掉光了。

现在,他听到阮安给他送来的信息,看到这第五个证人签字画押的证词,哪里还能坐得住?当即,便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刑部。

刑部侍郎葛忠明收到消息,也是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就去了审讯堂。

葛忠明命人将这五个证人一个接着一个的依次带到了堂上,挨个儿审问了一遍。

审问的结果,果然如阮安所说,这五个证人全部都翻了供,众口一词,都说是宣平侯施了手段,让他们为宣平侯做伪证,陷害万卷书图书馆,陷害“讲座”,陷害众多的官员和文人。

宗人府宗令蔡子华和刑部侍郎葛明忠,得到了五份新的,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供词。他俩这屁股又哪里还坐得住,双双结伴,又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御书房,想要到御书房求见皇帝景宏,他们想尽快向皇帝景宏禀报这件事情。

现在正是上午时间,又已经下了朝。这个时候,通常而言,景宏是会待在御书房看折子、批折子的,所以宗人府宗令蔡子华和刑部侍葛明忠,便赶到了御书房求见皇上。

然而,一到御书房,两人却被告知,皇上不在。

皇上不在御书房呆着,而是在金銮宝殿。

两人听御书房守门的太监那么一说,才一拍脑袋想起来,今天是殿试的日子。此时,皇上应该是在金銮宝殿上当殿试的主考官。

殿试何其庄严肃穆?对于贡生本人也好,对于整个国家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事情,谁也没有那么大胆子去打扰。

两人只好站在御书房的门口,等着皇帝景宏从金銮殿回来。

——

今日的金銮宝殿同往日有了很大的不同。

平时,金銮宝殿只有一个座位,那就是皇帝景宏宽大的宝座。大殿上,是没有座位的,每日早朝时,朝臣都是按照次序站着的。

然而,今天,金銮殿的殿中拜放了近百套桌椅,每张桌子面前,都坐了一个考过了会试的贡生。

皇帝景宏依旧坐在金銮殿宝座上,在金銮殿的前端,还站了十几个朝臣,他们都是这场殿试的考官。考官虽多,但是主考官只有一个,就是皇帝景宏。

这殿试的座位是根据贡生会试考试的名次排的,所以殿上第一排第一个座位上,坐着的就是本届会元,林恩誉。卢乾志会试排在第五,所以坐在第五个座位上。

现在还是笔试的阶段,笔试的题目是由皇帝景宏当场现出的考题。考题只有一道,就是按照皇帝景宏出的题目,写一篇策论。

景宏坐在金銮殿宝座上,看着殿中奋笔疾书的近百名考生。

这些考生,有的尚未弱冠,有的已经是不惑之年。有的锦缎鲜衣,有的却是穿着布衣。等殿试结束,放榜之后,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人,将会进入仕途,成为朝廷的官员,成为他的臣下,为皇帝为国家所用。

景宏的目光在殿上近百贡生身上,慢慢的扫了一遍。

他的目光落到了坐在第五位置上的卢乾志身上。

景宏点了点头,是个俊朗不凡的少年人,他之前已经听信梁侯阮达说过了,这个少年是信梁侯未来的女婿。

那日听信梁侯阮达说起卢乾志,阮达一会儿说他才情出众、一表人才,如何如何的好,一会儿又说他性子还有些急躁,如何如何的欠调教打磨。

当时,景宏心里就觉得好笑,阮达说卢乾志的模样和语气,和这世上大多数岳父看女婿说女婿的模样和语气一样,一边儿觉得女婿好,一边儿又觉得女婿有很多缺点。

景宏也是当岳父的,这种感觉他自然明白。等哪一天,他最宠爱的女儿景丹悦成亲的时候,他也会这样一边儿觉得女婿有各种优点,一边儿,又会在很多地方看女婿不顺眼。

景宏收回了神思,他看着卢乾志,心道,也不知道这卢乾志策论写得怎么样,不过他既然会试考到了第五,想来是差不了的。

景宏把目光从卢乾志身上挪开,继续在考生们的身上一个一个的扫过来。最后,他的目光定在了坐在第一位置上的林恩誉身上。

景宏之前已经知道,本届会试的会元年纪尚不及弱冠,却是才华横溢,满腹经纶。如今真在殿上看到他,景宏心中更生出几分欢喜来。

他见林恩誉,朗眉星目,眉清目秀,神情严肃,带着自信华彩,神态不骄不躁,自有一股沉稳气度。笔挺的坐在桌前,器宇轩昂,手里握着一管笔,奋笔疾书。

景宏点了点头,目光透着欣赏。他为帝几十年,一生阅人无数,看到这个少年,仿佛看到了一块未经打磨的璞玉。他心中欣喜,想着这少年如果在宦海中打磨历练几十年,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会被打磨成一块举世无双的美玉,也许林恩誉可以成为他的能臣,甚至可以成为太子登记之后的左膀右臂。

此时此刻,在景宏心中,他已经有了本次科考状元的人选。

笔试结束了,林恩誉和卢乾志都搁下了笔,交了卷子。殿上所有的贡生,都把卷子交了上去。

随后,景宏点了几个贡生,现场问了几个问题,让考生们当场口头作答。卢乾志也被点到了,他的回答虽然显出几分少年人的稚嫩,但是已经相当不错了。

最后,景宏点到了林恩誉。一番对答,更是让景宏惊喜连连。

回答完问题,林恩誉说道:“皇上,学生尚有一事想说。”进了殿试,回答了皇帝景宏的问题,他便是天子门生,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官身,不能自称为臣,但是自称为民也不合适,自称学生就是最合适的了。

此时的卢乾志已经回答完问题。他坐在座位上,听到林恩誉,这么一说,立刻心道了一句“不好”,他心中急道,恩誉不会真的要讲佟家嫂子所说伪造书信的事情了吧?他不会真的押上自己的前程要给万卷书图书馆和那些被关起来的官员文人喊冤了吧?

景宏听林恩誉这么一说,便和蔼的笑了笑:“哦?你接着说,朕听着。”

“学生是想说学生在国子监的前辈、翰林院检讨佟白博的事情。”林恩誉说道。

卢乾志一听,见林恩誉果然是要说这件事情,心里不停的喊着:“糟糕,糟糕。”但是金銮宝殿之上,他又不能上前捂住林恩誉的嘴,额头上都急出了一层汗,只好心中默默的求祖宗保佑,保佑皇上不要龙颜大怒。

“佟白博?”景宏想了想,他的记忆之中并没有佟白博这个人。翰林院检讨是从七品的官职,官职太低,他应该是没有关注过的,景宏有些好奇:“你提他做什么?”

“回皇上,佟白博半年之前,因为一场意外,双手手筋皆断,无法提笔写字。这佟白博从半年前开始,就无法写字。但是,近日,却有人伪造书信,说是他写的信,并以此作为证据,说他涉嫌万卷书图书馆”讲座“结党营私一案。皇上,佟白博从半年前开始,就无法书写,而万卷书图书馆开张至今尚不足半年,讲座更是近日才开办的,佟白博,佟检讨是不可能写出涉及”结党营私“的书信来。”林恩誉说道。

闻言,景宏当即神色就是一变。一来是因为听到林恩誉所说的内容,在作为物证的书信当中,竟然有一封信,出自一个双手残废之人,显然这书信是伪造的。

二来,是因为,景宏之前明明已经说过,他不看任何关于结党营私一案的折子,也不听任何人关于这个案子的建议。自从他发了话以后,整个大景朝,再也没有人敢在跟前提起一个字,没想到这林恩誉竟然如此大胆,敢在殿试之中,众目睽睽之下,当面跟他提起。

大殿上,那近百个考生和十几考官,都十分震惊。

“结党营私一案,勿要再提。”景宏一挥手,说道。

一个考官立即喝道:“竟然在殿试上提起结党营私的案子,小心治你大不敬的罪,还不赶快闭嘴。”

林恩誉朝大殿宝座,欠身拱手行了一礼,这一礼行的不卑不亢,却能让人看出他内心的恭敬。

“学生并非京城人士,而是出生在京城以南的一个山村中。学生父亲是一名秀才,在家乡开了一家私塾,以为生计,母亲也是普通农户人家出身。”林恩誉说道。

景宏心中有些奇怪,不知道林恩誉突然提到自己的出生做什么。他默默看着林恩誉,等他继续说。

林恩誉接着道:“学生寒窗苦读十年日,不敢有一日懈怠,今日才有这殿试的机会。殿试至关重要,是否要在殿试上提及万卷书图书馆一案,是否要提及佟白博的事情,对学生而言,实在两难。”

林恩誉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从进入学堂开始,一直到进入金銮殿殿试,学生从不敢忘了初心。学生心里十分清楚,自己能进入金銮殿面圣,跟学生寒窗苦读有关,却更是因为皇上开了恩科,我等平民出身的学子才有机会得以面圣。学生和其他贫寒出生的子弟一样,对皇上敬重、爱戴感激。”

林恩誉欠了欠身,又对景宏行了一个礼:“忠君爱民,为君分忧,是我等贫寒子弟的初心。如今,结党营私一案,许久没有定论,学生却在无意间偶然得知了佟白博、佟检讨的事情。学生不敢不说,不敢为了获得殿试的好名次,而不提佟白博的事情,更不敢为了自己的前程,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景宏默默的听完林恩誉说的话,垂了眼,不说话。

金銮殿静谧无声。

景宏抬眸,微微一笑:“林恩誉,殿试就是殿试,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的做法都十分不妥。朕惜才,这便给你一次机会。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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